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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它不是全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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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传来的嫩嫩暖暖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幸福其实很简单,也不遥远,只要你放开心扉去接纳去爱,那种爱人的心情就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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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一走前拥抱一下爸爸,“爸爸,让容妈帮我把一楼的房间收拾好,我的喜好她是知道的。”
秦二凡怔了怔,而后笑得很开怀,“嗯,你慧姨还在坐月子,不能出门,多点回来陪陪她。”
“知道的。爸爸,那车,我很少开,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全问题,就让它停在我那吧,若真拉去报废,我还是不忍,反正留着也不碍什么事。”放开手退开一步,她抬头看了看父亲,只见他鬓角闪现银发了,但面容仍不见苍老,笑容里的慈祥从来不曾改变。
“你自己看着办吧,新车在生日那天会有人开到你那,到时你看看是回家还是跟朋友出去庆祝,决定了就先打个电话回来。”伸手理了理她落在脸颊上的几缕头发,她把长发扎成一个松松的发髻,很显女人味,模样跟她的妈妈年轻时很像。一晃眼,就已二十多年了,她也长成这么个大姑娘,而现在家里又多了一个从零岁开始长的娃娃,就像一切又从头开始般。
“谢谢爸爸,那天我想在外头跟朋友一起过,小妈妈还在坐月子,还是别让她操那个心。”
而后父女俩道了别,秦念一转身便离开了。
她在大道上直直走向伍茴的家中,提了提胸膛,才伸手按下门铃,来开门的是伍茴的妈妈,“阿姨你好,好久不见了!”伍茴的妈妈愣了回神,才笑着回应,“好久不见了,是阿一呀,我差点就不认识你了,是来找伍茴的吗?”边说边往门侧让了让。
“对,伍茴在吧?”
“在,在楼上,你是自己上去找她,还是我让她下来?”
“阿姨,我上去找她吧。”说完,看到伍叔叔探出头来看了看,她笑着打了声招呼,“伍叔叔好,我来叨扰了!”
“啊,嗯,你来了,好久没见你来我家了,吃了没?回来看你爸爸的吧?你慧姨和宝宝都好吧?”一连串的问题,似是掩饰着紧张般。
“吃过了,嗯,回家看看弟弟和小妈,他们出院后我还没回来过呢。叔叔,亚姨,那我就直接上去找伍茴了。”本来她还有点紧张的,还怕伍叔叔摆冷脸不欢迎呢,还好,俩老并没有那层意思。
敲了敲门,里头一副百无聊赖的嗓音传出,“进来啦!”
秦念一开门走了进去,房间内的装饰变了很多,雪白的墙壁,灰色的地毯,米白的双人沙发,而她本人头也没回地正在电脑前认真做什么什么。
秦念一对于这个房间迥异的改变有点感慨,以前很杂乱的,伍叔叔喜欢把她打扮成小公主的模样,所以连房间都弄得很梦幻,那时她的房间是以粉色作基底的,而伍茴本人却大大咧咧地,与她留长发大眼睛的公主模样相去甚远,她的房间墙壁上总是贴些MBA的篮球明星海报和一些恐怖片里头的怪物海报,整个房间因此有股强烈的违和感。
“在做什么呢?”突然的问话让那穿着睡衣的女人吓了一大跳。
伍茴拍着心口愕然看她,“阿一…吓到我了,怎么突然出现了?”
“回来看我弟,顺便来看看你,这些天怎么都不来找我了?”不等她招呼,秦念一走近她床边,摊开手躺了上去,不再是粉色的房间,看着真'炫'舒'书'服'网'合意。
“…,吴蓬莱老堵我,上次在你家里想着等你回来好好聊聊的,结果那男人竟然也去找你了,他见我在,当下就把我拉了回来,还老是在你小区门那守着堵我……。”语气饱含委屈,模样泫然欲泣。
很漫画式的人物,超级可爱的,秦念一看着她这模样想着,若不是了解她,真的会为她这模样心疼。
秦念一从床上骨碌坐了起来,“咦,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堵你?”
“说是怕我再做什么事伤害你,阿一,吴蓬莱,他……,你跟那个姓古的男朋友,真的没有分开的可能了吗?”伍茴盘算着什么地问道。
秦念一看着她,知道她想怎么着,“伍茴,就算我没有男朋友,我也不可能跟吴蓬莱发展成男女朋友的关系,你别再打那样的主意了。”
“为什么?他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不行呢?”伍茴竟不自觉地为某人鸣不平了。
诧异地看着她,突然,秦念一为自己的健忘而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果然是一个差劲的朋友。伍茴临出国的那通电话,不是胡乱说的,那是她一直以来的心事,而自己却一再地漠视,真是太不应该了。
“伍茴,我的确是一个差劲的朋友,知道吗,我其实很想跟你说声对不起的,你一个不会掩饰自己的人,有心事明明都写在脸上的,而我却什么也看不见。吴蓬莱,对于他,你是真心喜欢着的是不是?”
伍茴有点措手不及地低头,忘了否认她的话,而后想起来否认的时候,却也同时想起自己临出国前给她打的那通电话,真是又窘又无话可说。
“我不是因为你而无法接受吴蓬莱的,他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好兄弟,就此而已,男女关系的那种朋友,不可能了。这些年,我知道了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后,更加肯定我与吴蓬莱之间,只能是朋友关系。伍茴,我与他的那场所谓初恋,早就…烟消云散了。”
38
38、生日(一) 。。。
伍茴黯然叹气,“阿一,我总是在想,如果当时我没有插一脚,你们……。”
秦念一抢白道,“茴茴,说真的,如果没有你的插足,我可能真的就懵懵懂懂地跟吴蓬莱走在一起了,但那就是爱情吗?我很怀疑。当时我家里的情况有点混乱,爸爸重新装修了房子,准备要结婚,其实我心里很苦闷,没跟你们说出来,是因为大家都是考生,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让你们跟着我一起苦恼。后来吴蓬莱提出交往,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答应是答应了,可是我好像并不那么投入,也许我只是为了逃避现实才投入吴蓬莱为我营造的小温馨里,也许…,哎,反正回想起来,已记不起自己对他有过情动的感觉了。不过,当时跟他两人老合谋着躲开你,这点倒是挺好玩的,每次躲开你后又偷偷跟在你后头看你的反应,如果你有露出气恼或不甘心的表情,我就会觉得特别开心……。”别人说初恋是最难忘的,对她来说,那年,实在发生太多难忘的事了,她对吴蓬莱的感觉和回忆,早被那些事给盖住了,已找不回原色。
气愤地走近床边,伍茴一个使劲,把秦念一推倒在床上,末了还泄愤般拿个枕头给了她几下,“你、你…,人家当时真的很难过的,突然被你们给撇开了,也不说明什么的,尤其是你,事先也不透点风声,我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事惹你们不高兴了呢。结果你们两个却在人家背后看笑话,讨厌死了。”
秦念一边躲边说,“喂,伍茴,你来真的呀,这么多年了,现在还来报仇,不嫌晚呀你!”
挡开她的枕头攻势,伸手扯了她一把,把她也给拉躺在床上了,秦念一侧身支着脑袋,“真的呢,想想你当时自己走路回家时那个表情,可爱得要命,嘴巴努得跟猪嘴一般长,我俩跟在后头,笑得肚子都痛了,吴蓬莱回到家里,还把你那个样子画下来了呢。”其实,以前并不都是些灰涩的记忆,三人在一起的时候,笑声总是不断的。
不免后悔,如果当时自己一开始就拒绝了吴蓬莱,三人行是不是就能继续,后面的事情是不是就有所不同了呢?哎,世间上让人最心酸的就是想太多的如果了。
伍茴伸手在她额上一推,秦念一便被推倒躺平在床上,兜脸而来的仍是一枕头,“看你还说看你还说!”打了人,而后撤手,躺在秦念一旁边,“我看得出来,他喜欢的还是你只有你,这些年,他不也陪在你身边了吗?真的没有转圜余地?那位古先生,就是悦悦的哥哥,牢靠吗?我对他不怎么看好呢。”
一连串的问题,跟伍叔叔好像,果然是父女呢。秦念一笑叹一声,同时不免有点为她心疼,撮合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成一对的傻瓜,吴蓬莱若错过她,绝对是他的遗憾。听她提起姓古的,有点涩,若能跟伍茴一样,对古牧阳的感觉就只是一个陌生的、姓古的男人,那该有多好!
秦念一没有抽掉脸上的枕头,反而伸手按着枕头,一个翻身,整个人趴着,脸也埋进了枕头里,“我跟吴蓬莱心里都明白得很,就算我点头,他也放不下以前的事跟我在一块。更何况,我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对你来说,那只是个姓古的男人,而对我来说,他叫古牧阳,了解他就如了解我自己一般,我想短时间内,我是没办法喜欢上别人了。伍茴,为我保守这个秘密,悦悦还不知道的。” 隔着枕着的声音带点沉沉的回音,
“啊?你们没有公开吗?有什么隐情吗?你们分手了?为什么你说没办法喜欢别人?可是,我上次见到悦悦的时候,就跟她说了,说我们班同学眼中,你们挺合称的呢!”
秦念一急急撑起身子看向她,“你说了?怎么说的?晕死,我忘了提前跟你说一声,其实我跟他,不是一对,只是只是我单方面喜欢他而已,上次一起出席是因为,因为我不想单身赴约才找他做伴的。”说完,马上后悔地再一次将脸埋进枕着里,一犯急,把自个儿的底都端出来了。
伍茴从床上坐了起来,两只大眼圆圆盯着她,“你竟然玩假情侣?你竟然玩暗恋?那、那,你的那个男人,那个第一次,跟的谁?”
秦念一顿感无力,这样的问题,这样的隐私,“你跟悦悦聊过这话题了?”
“嗯,她那天突然问我还是不是处?我说不是,结果她就有点抓狂地吼着说,‘阿一不是,你也不是,你们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塞给对方的?’她挺好玩的一个人。”
“伍茴,虽然我现在没有男朋友,但跟吴蓬莱真的不可能,六七年了,很多事情都已改变,就现在,能保有我们的友谊我都觉得万幸了,所以,别做徒劳的事。至于姓古的……。”秦念一站了起来,理了理头发,拉了拉衣服,再看着她的脸。“叫古牧阳的,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吴蓬莱,但这句,她没有说出来。明天还得上班呢,要早点回去休息了。
◎◎◎◎◎◎
回到家中,悦悦竟然没去顾店,正拿着电话不知在跟谁打哈哈,“你他妈的,敢不来看我不阉了你……。”
秦念一笑着摇了摇头,她敢肯定跟悦悦说话的那人是男的,而且绝对不是陈明过和她哥哥,在那两男人面前,她可不会这么粗鲁。
古牧悦见她回来,马上挂断电话,向她挥挥手,然后拿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写,完了收起装进裤袋里,“怎么这么晚?你到底有哪天是不用加班的呀?这么拼做什么?”
秦念一换上鞋子,“这周都不用加班,刚刚回了趟家,看看小宝贝。刚跟谁讲电话呢?那么粗鲁,小心嫁不出去。”
古牧悦鼓起腮帮子,瞪着她做了个气恼的表情,“阿一,就不会说句好听的,明明知道人家最不想听嫁不出去之类的话了。”
秦念一马上一副懊恼的样子,“哦,是阿一不对,我不应该说你嫁不出去,我应该说你迟早会被男人收了去。”
本是玩笑的一句话,但她脸上的气恼不但不见退下,这次还真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了,“怎么了,平常都很能经得住我哂的?”
“那男人就是不肯收了我,送到他跟前也不收……。”某鸟窝头低声嘟哝着。
秦念一发誓她不想笑的,真的不想笑的,实在是她的表情,还有她说出来的内容,让她想像的那一幕很卡通。所以,她笑了。
“你还笑还笑,人家真的在烦这个呀。阿一,什么情况下,男人才会失控,难道真是因为我太过平胸了吗?你说如果我去做隆胸,那样会不会比较有吸引力?”
秦念一收起玩笑,认真地看着她,“悦悦,到了时候,你不用主动勾引他,他也会对你起想法的,他现在不行动,肯定有他的原因,即使有了肉体关系,你能肯定,他不肯迈进一步的原因就会消失了吗?”
古牧悦怔怔看着她,好一会,才说,“我的确以为,只要跟他有了关系,就能多一层牵绊,就比较能确定他的心意,这些天,我老想这方面的问题呢,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最近会有什么事发生似的,很害怕他会离开。”
“傻瓜,男女之间的关系,最不牢靠的就是肉体关系,我明白你想确定他心意的想法,只是觉得你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去确定……。”秦念一坐在她旁边,给她递过一个小纸盒,回来的路上,在一家西饼屋买的,是她喜欢的蛋挞。
小女人暂时被蛋挞给占了眼球,眼睛马上恢复神彩,古牧悦在她脸上亲了个,然后拿着纸盒冲去厨房冲奶茶了。
吃饱喝足了后,古牧悦才说道,“阿一,这周四,我们酒吧搞活动,到时早点来。”
秦念一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那天,是她的生日。
39
39、生日(二) 。。。
一个学生时代瘦成竹竿的男生,突然三四年后变成一个像被吹涨了的气球般的…。秦念一张着嘴看着眼前这个叫小黑的男人,她不是歧视,真的不是,但他也变得太夸张了吧。
“身体不好,吃了些激素类的药,结果就变这样了。”小黑倒是豁达,并不介意在场几年不见的老朋友们那怪异的眼神。
“噢,对不起,现在呢,好了没?”秦念一忙收起一脸的惊讶,对自己的少见多怪有点惭愧。
“阿一,你别跟他说对不起啦,他现在这个样子就一怪物,跟他客气什么,快来,小黑,看看你那胖手指,还弹得动不?”古牧悦一脸不客气地把人给揪走了。
秦念一对着古牧悦的粗鲁劲摇了摇头,原来,她说的搞活动,竟是把以前在大学时一起玩乐队的伙伴给找了回来,弄了个乐队重聚乐。听他们练了会,似乎还不错,并不见生疏,看来平时也会玩玩。看了看时间,说是九点开始演奏的,现在差不多到时间了呢。
现场突然一片黑,轻轻的吉他音划过,两盏并不算刺眼的射灯圈出一个舞台,台上五人,虽然穿的并不是以前的那一身黑背心破烂牛仔裤,五人的体型也已参差不齐,但那舞台的热力仍感染了在场的客人,一阵掌声之后,胖胖的吉他手,扬手一划,几串音符后,竟是一首生日歌。
配合着歌声,一个插满蜡烛的双层蛋糕被缓缓推了出来,秦念一一时找不到一个词语可以形容此刻的心情,她以为,今年只有自己过了。跟爸爸说会约朋友庆祝,其实也只是为了推脱在家过生日的藉口,想不到……。
掩着唇,看着缓缓被推到跟前的蛋糕,熠熠烛光下,她的双眼盈满水光。
歌声竭了,“先许个愿吧。”一声低沉的男音,让她僵直了腰杆子,她抬头看,却看不清人影,隔了层水光,看谁也不真切。“大家都看着的,许个愿吧。”再一声催促,让秦念一回过神,闭上眼许愿,两串泪珠滑过含笑的唇角,而后滴落,隐入她身上的黑色毛衣里。
睁眼,要吹蜡烛了,才看清楚,围着她和蛋糕的,全是些相熟的面孔,伍茴,吴蓬莱,还有陈明过及乐队的成员,而站她对面的悦悦正一脸骄傲的微抬着头睥睨着她,似是正等着她褒奖般,她对她嫣然一笑,而后收回目光,提一口气,一一吹熄,二十七支蜡烛方灭,灯光亮了起来,掌声也跟着响了起来,耳边一声声“生日快乐!”不知名的感动溢满心口,让她一时失语,只能含着笑不住地向那些说生日快乐的人点头,无法开口说什么。手上突然被塞了一把切蛋糕的刀,过于激动的她一时握不住,从她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大掌握住她的手,稳住了刀柄,而后一同切下。
“今晚,是我的一位好朋友生日,所以老板娘让我转告,全场的啤酒免费喝,条件就是每人都要敬我们今晚的女主角一杯,还有不许嘘我们这支老乐队,好,大家同乐,上歌!”不知何时,乐队成员,已各自归位,古牧悦也已重新登上舞台,故意压沉的声线,蛊惑着人侧耳倾听。
一串手风琴音,柔软了场上的人心,正式的开场曲目,起奏,那中性的音质,清澈而细腻,曲目正是那首乐队的饮歌,《舞动的青鸟》:
乘着青春的冲劲
我们飞扬得毫无顾忌
别让沉寂成为我们的声音
………
大学时,这首歌经常被传唱,是乐队自己创作的词曲,悦悦再唱这歌,显不出违和感,她依然洋溢着活力的脸庞也还是那么青春……。
肩膀被拍了下,吴蓬莱递给她一个半人高的蓝色熊公仔,她接过抱在怀里,笑着看他,“还当我是小孩呢!”
吴蓬莱耸耸肩,“怕你不好意思买,就给你买一个。”
秦念一低叹一声,埋脸在熊宝宝软软的肚子上蹭了蹭,她长大了,这么可爱的东西,她只会远远看一眼,不会再想拥有,因为,它们总让她容易察觉自己的软弱。
一旁的伍茴站在吴蓬莱背后对手指,良久,才慢腾腾地也递来一只一模一样的熊公仔,秦念一见着了,不觉哑然,目光来回地看着这两人,唉!熊宝宝吧台上一放,站了起来,伸手把两人都揽进怀里,嘈杂的人声及凑乐声中,被拥着的两人突然有点腼腆,伍茴用力地回抱她一下,吴蓬莱则是有点无措地看向别处,心里涌动着一抹感触,这是她想要的,那他就只给她想要的,心底那份爱恋,就留待岁月慢慢去消磨吧。
“你们干嘛抱作团的,取暖吗?伍茴,轮到你了,那首曲子,他们合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去吧去吧。”古牧悦吃味地拉开那两人,真是的,谁才是组织者呀,怎么功劳都被抢光了。
秦念一还没想好跟悦悦说什么呢,见她那孩子气的举动,伸手拧了下她脸颊,感激地说一声,“悦悦,谢谢你!”
小女人一脸不好意思地,“不谢!不谢!怎样?够朋友吧,找那几个人可费了我一番工夫呢,还好,我的好人缘,他们还是赏脸了。”
秦念一什么也不说,摊开两手等着她,扭捏地,古牧悦还是投入她怀里,与她拥抱了下,然后推开她,“对了,我哥有东西要送你,哥,过来呀。”
一直坐在她后面的的古牧阳,被妹妹突然一喊,有点呆愣,古牧悦跳了过去,一把拉起他,男人就这么被拽到秦念一跟前,“哥,你的礼物呢,拿出来呀。”她径自伸手去掏他的口袋,一个细长的红缎首饰盒子,古牧阳想要抢回已然来不及了,那礼物…不合适。
古牧悦献宝似的把盒子打开往秦念一眼前一晃,见秦念一圆睁着双眼,她才后知后觉地瞄一眼盒子内是啥东东,一根白玉发簪,莹白通透,呃,很素雅。
然后她一脸黑线地把盒子合上塞进秦念一手里,“留着吧,以后用得着,还是很漂亮的,很…配你,哥,我去合乐,你们慢聊。”古牧悦低着头离开,走前不忘把吴蓬莱一举拉走。
“抱歉,不知道你剪头发了,所以……。”古牧阳摸了摸鼻子,有点无所适从。
秦念一把盒子递到他面前,“太贵重了,而且我用不上,心意我收下,但这份礼物我不能收,谢谢你!”
她语气里那份坚决,让古牧阳无法勉强,无声接过,在她的身边坐下,秦念一倒也大方,向他一笑,也坐下,只是目光定在舞台,没有看他一眼。她在欣赏悦悦与伍茴的合唱,无心与他闲聊,她们正在唱的是新近她经常听的一首歌《夏花秋叶》:
那一天那个他共谁路过
树荫中听风雨似歌
谢了花结了果 被谁踏破
哪一个会变迁更多
叶有声树无情没有忧虑未来
年轮一圈转了无穷年代
………
四季歌将风景换来换去做证
若有光影 人情自有枯荣
良辰美景 谱写一声声歌哭笑
路过者身份变了多少
树荫中每个他转了舞台
………
很超然的歌词,最近手下经常边做事边哼唱,于是她也找来听,结果伍茴和悦悦也都跟着喜欢上了。
古牧阳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偷偷打量她一眼,今天的她穿得很随意,一件黑色高领长毛衣,一条紧身褐色的长裤,头发剪短,前面的发丝只及耳长,后面短若男生的发型,即使穿的是高领毛衣,依然露出半截细白颈脖。这样的她,更显修长纤瘦,亦多了份精明干练,没有之前长发时的柔弱沉郁。
敛眸,另一手藏于衣袋内仍拽着细长盒子,买的时候,想像过她别起头发时的风情,想不到,那一头过腰长的乌黑凉缎,说断便断了,初到酒吧时,他有一刻认不出人来,满场找的只是那一束青丝,良久,才将目光定在她脸上,由开始时的怀疑到确认,过程有着惊讶与不舍,不舍的当然是头发了。
再看一眼她的短发,其实还是有点不习惯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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