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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它不是全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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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间抓住她作怪的手，包裹在手心里，古牧阳抑了抑被她再一次撩起的波澜，良久才道，“怎么不说话？”
她仰起头看他，“最近，都能按时下班，但你不是很忙吗？”
有点答非所问，但他明白她的意思，“再忙，也得吃饭不是。”
“太晚了，就不准过来打扰我。”她让步却也提出条件。
“呃，你的太晚，是什么标准？”
“二十一点之后。”说完，秦念一想要推开他，他却仍不放手。
“我要回去了。”她轻声提醒道。
对她难得软化的态度，他有丝不舍就此放人，下巴在她发顶上磨了磨，“再到你那里去的时候，我只为着秦念一而去，绝没有其他的心思。”
“撒谎，你明明是为了吃饭而去的。”故意忽略他起誓般的话语，目前，那些保证什么的都还只是浮云。
推开她，伸手又在她头上胡乱揉了揉，“你这女人，没半点浪漫细胞。”
又揉她的发！这次把她的火气揉上来了，“古牧阳，警告你，就此一次，别再揉我的头发了，这样好讨厌你知道吗？”
“谁让你那么狠心剪掉那么漂亮的头发，心疼死我了你知道吗？”
“我剪我的头发，你心疼什么呀？”车内平和温馨的气氛不复见，温顺忧郁的女人也消失了。
“枉我还特意去订制了那么漂亮的发簪，你那一头长发凉润丝滑，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你说剪就剪掉了，还剪得那么彻底，害我……。”见她脸色微沉，他不敢再说下去了，他明白她剪头发的意思。
狠瞪他一眼，推开车门下车，不道再见，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日有点卡文。
53
53、那般空寂（抓虫） 。。。
提着一个环保袋，里面装有早餐，两个三文治及一个保温瓶。走经小区大门时，几个一身浅绿色制服的清洁人员，正聚一起聊天，“就是呀，几乎每天早上都看到一堆烟头在那，就同一地点，……。”
秦念一经过她们时，那些闲言碎语飘过耳旁，但她并没怎么在意。在上班高峰期，为避免跟小区内的车主在同一时间挤门卡，她让古牧阳别把车开进小区。
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把东西往他怀里一放，“还有时间，吃了再走吧。”
“爱心早餐？”边调侃她边打开袋子，从中拿出一个用保鲜膜裹着的三文治，看了看中间那层，他扬了扬眉，挺有料的呢。
“吃就是，哪来那么多话。”
他勾起嘴角笑出一抹柔情，越来越觉得用粗鲁掩饰害羞的秦念一，很可爱。
撕开保鲜膜，张开大口咬下，三文治马上缺了一大角，三两口解决掉一个后，才记起要问她，
“你呢，吃了没？”
秦念一点点头，然后一旁呆着，见他吃得差不多了，伸手拿出保温瓶，拧开盖子，递了过去。
“牛奶？”男人嫌弃的语气。
一抹笑从眼角蔓延到整张脸，她抬高小下巴，“不是让我随便奴役你吗，现在，我命令你喝掉。”
切，那小样，整一小人得志，古牧阳心下嘀咕着。不很情愿地拿起，咕噜咕噜一口喝光。
秦念一笑得两眼弯弯，带点最近些天少见的阳光气息，感染着身旁的男人，让他心情也轻快起来。
“咳嗯，对了，我家厨房设备挺齐全的。”他边说边启动车子。
“哦。”她虚应着，把保温瓶什么的收拾进袋子里。
“不知道好用不好用就是。”真让人纠结呀，他从来不做饭的说。
“那就试用一下呗。”伸手把他开的暖风调小，虽然外头干冷干冷的，但她今天早上多穿了件，有点闷热的感觉。
“嗯，是得试试，那你想试做中餐还是西餐呢。”嘿嘿！
秦念一这才明白过来，抬眉，甜笑看他，“我想试做濑尿牛肉丸，你家有铁锤吗？就是像流星锤一样布满圆锥尖的，一锤下去那些肉肉马上就密布着小洞洞的那种，有吗？”
“……，没、没有。”
“噢！真可惜，拿那种锤子锤肉肯定超过瘾的。”
“……”
◎◎◎◎◎◎
“爸爸，你急什么呀，跟他…反正还不到时候啦，你别在那一头热，真的就只是普通朋友！”撑着额应对爸爸的蛮缠，自宴会结束后，爸爸就经常打电话来，老磨着要她把古牧阳带回家去吃饭。
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与古牧阳之间到底算啥关系，怎么敢带他回家？况且，若真开口邀他，还真怕他误会她在向他逼婚呢。
有过肉体关系，不代表一切吧，不是她的思想超前，相反，她比较看重婚姻关系，若没有把握，她可不想去沾染，毕竟那不是儿戏，她怎能贸然拿来试。
“我不急谁急，你也不想想自己多少岁了。那晚看他对你的态度，可不像普通朋友，他条件不错，人也有能耐，我挺中意的。爸爸很少管你的事，但这事你得听我的，尽早找个时间把人带回来吃个饭。还有，你容妈快退休了，她乡下的儿子已来几次了，说要接她回去养老，在她离开前，也让她见见吧。”说完就挂断了。
你挺中意你去嫁他呀，她哀怨地喃喃自语，条件好就得嫁吗？日子是跟人过的又不是跟那些条件过的，老爸真是……。
然后想到容妈就要退休的事，她叹一口气，岁月真是不待见人呀。
敲门声传来，她收起电话，“进来。”新来的助理很懂礼貌，做事一板一眼的，也有效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仍觉得陈暖暖比较合意。想到陈暖暖，就会牵出个陈明过，那个酷小子……。
“秦经理，刚收到长辉那边的通知，说我们的一个配饰他们那边做不来，跟这个单的小沈昨天开始放婚假了，现在暂时没人跟，林组长让我问你怎么办？”
“先把那个配饰的图纸拿给我，小沈在放假前就已把工作都交接好了的，怎么会没人跟？”
“这个物料是单独列出来的，其他的都交接好了。”
“行，我来联系吧。”在组里再升两个人上来吧，单靠林组长还真让人不放心。她积下的年假，想在下一个忙季来临之前休掉，不休掉的话得归零了。
忙东忙西地，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下班的时候，她在公司车上给伍茴打了个电话，仍是关机，有些日子没联系了，不知道她最近过得怎样了？主要是，她猜想，那个给赵荣国打求婚电话的人应该是伍茴吧，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想着去她家找人，但她家离爸爸那里太近了，而她最近不怎么想回去，若回去了肯定得被问这问那的，想想就让人头痛。
把手机放回包包里的时候，看到一串崭新的钥匙，有三把，让她有丝怔忡。古牧阳出差了，临走前交给她这套钥匙，让她帮忙喂喂鱼，浇浇花什么的，她本来拒绝的，“你家不是有管家么，让他去弄不就得了？”
“身为我女朋友，你是非常的不到位呀，三餐不供，冷暖不问的，得罚。这些天，你就操劳操劳吧。若我回来，发现你人没进去过，可别怪我把你带我去开房的事跟你爸说，最近可巧了，老见到他。”
当时真是气煞她了，被吃干抹净的是她，也就是说吃亏的人明明是她，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变成是她送上门倒贴的了。
最近他的确忙，不到半夜是无法离开办公室的，所以，她煮的晚餐，他是吃不上了，竟说她三餐不供，切，她又不是他家的伙夫。
末了，他又加一句，“我人又不在，你有什么好忌讳的，再说了，以我们的关系，还这么生分，矫情。”
被他这么一说，没办法，只好接过钥匙，以证明自己的不矫情。
来到一幢高楼，她抬头看了看，有点眩目，比她住的地方是要“高”级很多，他住二十一楼。想想，若哪天停电得怎么办呀？总不能真爬楼梯上去吧？
安静的电梯内，她拿着那串钥匙摇出一串响声，以扰乱自己有点紧张的情绪。的确，随着电梯的攀升，她越来越觉得紧张。
“叮”一声，到了她要去的楼层，走出电梯，顺着门牌号往前走了一段，在一扇褚红色的大门前停下，拿着钥匙，开锁，推门，她吁一口气，怎么感觉自己的动作有点机械机械呢。
门内，漆黑一片，在门边找着电开关，按下，一室的刺目灯光霎时亮起，让她有刹那睁不开眼，待眼睛适应了那灯光，她才发现，原来她按的是总灯掣，试着按下旁边一排金属色的电掣，终于调出比较柔和的亮度后，她才看见，一个半墙高的大金鱼缸就这么横在眼前，里面只养一条半臂长的金龙鱼，背上散布着黑鳞片的金龙鱼正高傲而休闲地来回游动，完全不受陌生来客的滋扰。
秦念一再看两眼那条不理人的鱼，总觉得那神态跟它的主人，有那么几分相似，正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宠物呢，哼哼。
关上门，绕过大鱼缸，便是客厅了，看着那些布置，她心里一缩，什么样的感觉呢，就像她买房时参观过的样品房一样，很新，很整齐，很宽敞，就是太新太整齐太宽敞了，让人觉得很…冷寂。
她向那组深藏青色的沙发走去，坐下，真皮沙发冰冷的触感隔着加厚的棉裤仍让她的屁股觉得森寒，哎，连个抱枕都没有。
跟前一张大四方的藤制茶几上，铺了块厚玻璃，映着灯，反射出沁蓝弱光，更显得一室的静，除了鱼缸那套循环净水系统发出的流水声外，这间房子里静得让她心慌。
对他，突然生出一股无法言喻的不舍，忙碌过后，回到这里，独对这一室冷清，会是何种滋味？难怪，之前很多次，无论多晚，他都会跑到她那边赖着，她那里，虽然布置得简单些，但处处都充满着生活气息，她家的茶几上，总放着几袋零食，沙发上，一堆的抱枕，沙发下，一张暖色的地毯，这里那里，几盆绿叶植物，架子上也有这个那个小物件。
她再环视这间房子，什么都没有，干净的不带一丝人气。
作者有话要说：要将一个故事讲完整，主干很重要，但也得细枝绿叶陪衬，所以，为了将这个故事写得更清晰些，总得交待一些陪衬的人，嘿嘿，我是在为一些过渡的章节找借口，希望大家不会觉沉闷。
祝阅读愉快！
54
54、在爱情里头执着的人（抓虫） 。。。
她走进那间传说中装备很齐全的厨房。两倍于她家厨房的面积，深绿色大理石灶面，蓝色水晶面板的厨柜，电器全不缺，在架子在挂着几个不同用法的锅铲，灶台上一排格子柜内整齐地码着各种调味品，调味品无论数量还是牌子，竟与她家里的一模一样，只是这里的全都是没有开封过的。
厨房门后，一排不锈钢挂钩上，甚至还挂了件全新的粉色围裙。突然不敢打开那些厨柜查看，相对于客厅的空荡，这里太满当…太满当了，她又急又慌地退离厨房，心里盈满的到底是感动还是惊惧，无法分辨。
转回客厅，正眼所及的是一个开放式的小酒柜，就在大鱼缸旁边，上面放了几支红酒，隔着点距离，看不清是什么牌子的酒。吸引她眼球的，是酒柜中间那层，倒放着一对浅蓝色的玻璃杯，灯光下闪出水晶般的灿目光芒，那是上次他强拉她逛街时买的。
倚墙而立，心头莫名的乱。古牧阳，我不应该说你泡妞肉脚的，你，其实是个最高段的猎人。
◎◎◎◎◎◎
下了出租车，看了看时间，半夜了，秦念一吁了一大口气，心口处却仍一派浪潮。
刚一抬头，小区大门前，一辆黑色的越野就这么入了眼，让她愣了愣。光线昏暗，看不清里头的人，只见驾驶位上点点红光，半开的车窗缕缕薄烟散了出来
突然，耳边响起某天在哪里听到的，‘几乎每天一堆烟头，在同一地点’，她下意识地看了车窗下的地面，果然已落了不下十枚的烟头，心突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有点窒。
路边掠过的车灯，打在车前玻璃上，一闪而过的刹那，她似乎看到越野车主人的……灼灼眸光。
带着犹豫走了过去，径自打开副驾位的车门，一股浓烈的烟味呛着了她，抬眸狠瞪那个嘴里仍叼着一根烟却显得有点狼狈的男人，“下车。”说完用力关上车门，那力度传达了她的怒意。
本想坐车上跟他聊一会儿，可是，里头烟雾弥漫的环境，会熏死人的。
吴蓬莱吐掉嘴上的那根烟，收起狼狈，听话地下了车。眼睛没看向她，倒是略显无措地四处张望。
沉着一张脸，带头走向小区大门旁边的一间咖啡厅。吴蓬莱，几乎每晚，你都出现在这里吗？为什么？不用问，答案在她心底隐约浮现，有点不想去面对，却见不得他如此自虐下去。
她看着他，他却支着脸偏头看向窗外，这才发现，他的脸颊比之前要瘦削很多。她垂眸，见那搁在台面的手，食指与中指之间，熏黄一片，倒吸一口冷气，重话什么的再也说不出来，反倒对他漫起一阵心疼，那得要吸多少的烟，才能熏出那样的颜色？
“无赖，你……。”太不爱惜自己了，可是，他并未让她把话说完。
“阿一，别有压力，我，只是心烦，只想找个地方平静平静。”记忆中，这话，他说过的。
终于转过头看向她，本不想让她为难，眼底灼热却无法再掩饰，双手叠放在台面，本想坐得更自然些，见她躲闪着他的目光，心下黯然，颓势地后靠在椅背上，再一次看向窗外。
心情有点瑞瑞，秦念一仍是问了出口，“伍茴，找过你了吗？我最近联络不上她。”
“嗯，找过。”随口应着，细细看着那面玻璃窗，才发现上头清晰映着她的侧脸，过耳的发挽在耳后，仍遗漏几缕贴在她的唇边，挺俏的小鼻头有点可爱，那侧影，完全没有实像里含着的回避，让他看得有点着迷。
“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绝不是八卦，只是有点担心她。”话说出口后，才自觉不妥，大家不都是朋友吗，她这样说话，太见外了。
咖啡厅内的灯光突然调暗了，是为了午夜仍在此坐着的情侣们营造气氛吗？他无从考究，只是有点气恼，那个让他着迷的侧影，模糊了。
此时，服务生端上咖啡，他有点浮躁地拿着小勺搅拌，力气没控制好，晃出一些，污了洁白的杯沿及杯垫。
“我对她说，我爸爸强要我娶她，然后她就再也没出现在我跟前了。”
秦念一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可以……”。
“我可以，我只想诚实点，既然无法爱她，就不应让她仍带着期待，阿一，我其实……。”急急按住，不让心底的话冲口而出，闭上眼喘了口气，何必说出来，他的爱情，一直只是他独个儿的事，与她秦念一无关。
对伍茴，他只有歉疚，虽然知道她的心意，但他不能因为歉疚而娶她，那只会害了她。以前任由父母牵着走，是因为那时自己被倍觉亏欠的心境模糊了视线，现在，他怎能在自己明明白白地爱着别人的情况下娶她呢。
秦念一一时静默，爱情路上，他们都是执着的人，只是执着的，最终不一定能变成自己的伴侣。
她无法开口规劝吴蓬莱去爱或不爱什么人，她没有那个立场和资格对他指手划脚。只是，自己的的心意，必须言明，有些话，说通透了，才能……。
“阿一，别说，你跟他的事，我知道的，不要说，我并没有扰乱你，我守在一个角落，从不要求你回眸看一眼，那是我自个儿的事，你完全不用背负什么，你不欠我一毛钱，所以你什么都不用说。”知道她想说什么，他急忙阻止，他不想亲耳听她说那些话。
那晚，她与那人在车上的吻，他就坐在自己的车内一瞬不瞬地看着，静静地看，静静地感受一种被凌迟的痛楚，她什么都不用说，她对那人的痴迷，他全都看进眼里，全都明白，根本没有他插足的可能。
“无赖，我爱他，没办法回头了。”秦念一还是说了出来，对他不爱惜身体的吸烟方式，她无法坐视不理，若一句话就能让他从此不再自虐，她说。
吴蓬莱来仰起头，他知道的呀，为什么要说出来呢，没人比他更清楚这点了。呵呵，这小女人变残忍了，他苦笑着，同时想起自己对伍茴也这般残忍呢，原来，有这么痛，上天是公平的，一报还一报啊！
◎◎◎◎◎◎
回到家中，和衣躺在床上，突然想起要确定一件事，她站起走出阳台，踮脚往小区大门那边看了看，见原本停着无赖那部车的地方，空出一个角落，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被人爱着，本应觉得幸福的，但她却只感沉重，因为自己无法回应。
想起古牧阳，她爱着的人，总算有回应了，这应该是件幸福的事了吧，但她对他的回应却感到胆颤心惊，为什么会这样呢？也许，自己仍对他不信任吧。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还是按我自己的习惯来写吧！
55
55、没有打电话 。。。
这个总经理办公室，若不是开会或者请假，她是很少来的。采购部归总务办管，跟工厂那边不同主管，但厂长与她的上司属同级别，她开始时不太明白同一家公司里为什么要区分得这么清楚，也是做下来才慢慢地懂得那是为了避免上下串通一气收受回佣吧。
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一声，“进来。”挺威严的，秦念一笑了笑，推门进去。
“杨生，咦！才几天没见，就变帅了呢！”径自走了过去，拉开办公室前的椅子便坐了下来。这个杨生，接管何阮生的位置后，倒没传出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开始时因为自己的态度有点随意，也惹他不快过，不过，共事久了对她还是不错的。
杨生抬头藐她一眼，便又低头继续做事，那头银黑掺杂的短发，梳成一个很绅士的发型，西装白衬衫条纹领带，典型的白领。
“休假的申请是吧，批了，减五天，以后补回。”边说边自顾自地动笔签着文件，不再看她一眼。
“杨生，越看你越觉得你有点显老了，眼角纹路很深呢，赶紧换个护肤品牌吧。批条给我，就不打扰你做事了。”气嘟嘟地，去年的年假她一天没休就都被归零了，今年想着无论如何都要休掉，他却减了五天，总共也才十五天耶，这一斩就斩了三分之一，真不地道。
抬起头，杨允无可奈何地看着她，真是对她没辄，这个下属，在独对他的时候总能轻松应对，开始时还以为她的态度带抹不尊重，久了才发现，那根本就是她的个性使然。
“都说了以后会补回，你有什么不满的，再说，整个采购组，你真放得下心走开半个月？不挂心死你才怪。若有什么重要的事赶不回来，到时给我打个电话，再补批就是。”说完把条子拿给她，想打发她离开，免得又听她说些有的没的，让人听了好气又好笑。
秦念一这才又笑逐颜开，“再看清楚，帅哥老了还是帅哥，又稳重又有男人味……。”呃，见他沉下脸要赶人，她急忙拿着批条挥了挥，走了。
回到自个儿的办公室，她开始准备休假前的交接，最近不算特别忙，要交接的事情并不繁杂。而下属知道她要休假时，咋呼羡慕之余，竟当着她面纷纷猜测道，“这年纪，是不是休假结婚去了？也对，再不结，就要被剩下了。”
她笑着回道，“若我能嫁出去，我一定不会偷偷去结婚的，到时得大排筵席请你们，所以，喝喜酒的礼金，要给我好好地存哦。”暗自却嘀咕着，她这年纪怎么了，就非得嫁人不可吗？二十七岁才，小皱纹五个手指头还数不满呢，哪里老来着。
按开电脑屏幕，看到右下角跳动着一个小头像，她心跳加快一拍，移动鼠标，点击。
“累死了累死了，晚上八点多到家，可能没力气爬去你那了。”
“厨房…还满意吗？哪天就帮人家试用一下呗。”
“那尾拽拽的金龙还活着吧？”
“房子，还不错吧？”
“想我了没？”
“想你了。”
秦念一噙笑摇了摇头，而后笑意隐了去，这人，出差以来还是第一次跟她联系呢……。
他离开一个多星期了吧，这期间他们几乎没通过电话，知道他忙的，她能理解刚上位的辛苦，其实不通电话更好，这样她还能平和点，不然，一听声音，会忍不住想的吧。
他呢？除了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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