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它不是全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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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离他，“不要。”嘶哑不成声，方才被折腾的喊哑了声线。
　　
　　“有很疼吗？”问的过于愉悦，更让小女人羞愤。
　　
　　“说有，你下次就会温柔点了吗？”哑哑的声音可怜兮兮的。
　　
　　“会的，真的。”再度贴上去，拜托，别再说话了，那惹人疼的语调很勾人的。
　　
　　背后的炙热不可错认，她逃也似的寻着门就跑，结果脚上功夫仍是慢了半拍。
　　
　　被按贴在墙上，身后强行挺进，“古。。。嗯。。。牧阳。”气愤变了调，反而更让人销魂。
　　
　　“再叫我，快点。”加快律动，引诱着她。
　　
　　咬着牙，不让他得逞。
　　
　　贴着墙，冰冷的触感，让官能更清醒，太浓烈的欢爱，承受不能，他到底有没有节制？
　　
　　累极却无法安睡，看向窗外，薄曦寒寒，远远的路灯那昏黄的光也看似清冷了，明明已是春天了，暖意却迟迟未来临。
　　
　　“魏秋月，是我的初恋，纯纯的，我甚至还未吻过她，出国之前，她提出分手，说我们两人不适合。当时，我非常懊恼，伤心的一塌糊涂。现在想来，却有点可笑，也许我之所以会惦记着她那么多年，只是因为我从未得到过她。一，你说对了，我是个肤浅的人。但，我现在却很庆幸，我错过了她，却遇到了你。”
　　
　　秦念一番个白眼，“如果你不是在做完后才说这话，我想我会喜欢听的。”
　　
　　“哈哈哈，我以为你一直很介怀我和她的事。”把睡到床边上的人捞进怀里。
　　
　　“介怀的不是别人。”而是你，你才是那个中心人物。
　　
　　“初恋，都有不能忘的人在心里，也许，不能忘的并不是那个人，而是当时喜欢一个人的那份心境。”
　　
　　“怎么不说话了，睡着了吗？”
　　
　　“还没。”
　　
　　“什么时候过来这里做饭，这里大着呢，就只住着我一个人，都有点空落了。”
　　
　　“那，我跟悦悦提议一下，看看她愿不愿意过来陪你住吧。”
　　
　　“喂，假装听不懂是吧？”
　　
　　“很懂呀，不是住着很冷清吗？不是想多一个人陪吗？谁让你要买那么大的呀！”
　　
　　古牧阳伸手在她身上怕痒的地方来一下，曲解到那去了这是？
　　




59

59、重要的人（捉虫）　。。。　
　
　
　　到了家中，正想着偷偷回房间，结果手才碰到房门把手，客房的门就打开了。
　　
　　秦念一硬着头皮跟悦悦打声招呼，“早。”
　　
　　古牧悦装作没看到她脖子上用一条男士围巾围个结实，也假装对她昨晚夜不归宿的事不知情。她打着哈欠回应道，“早，都快中午了，也不早了，刚刚去哪了？外面很冷吗，为这么围这么结实？”就想闹闹她。
　　
　　“到附近走走，天气是有点冷，你若出去的话，多带件衣服吧。”声音显出沙哑来了。
　　
　　“中午吃什么？今天开火吗？”
　　
　　“我腰有点疼，今天没办法开火了。”小声说出来，她现在的状态很微妙。
　　
　　忍到不行了，悦悦挥挥手，赶紧转回房间去。。。笑死她了。
　　
　　笑完之后，不免有点担心，哥哥是个比较现实的人，若他拿对待公事的态度来对待阿一的话，到时受伤的肯定是阿一的。希望他在感情方面，不要太过理智才好。
　　
　　回到房间的秦念一，打开手机，将爸爸的助理发给她的短信一一删除。她不想背负太多内幕，越是知道的多，越是无法相信人，这样很辛苦。从现在开始，她什么都不知道，把心情放轻松点过。
　　
　　解开围巾，看着镜子里的紫斑点点，气愤，他是故意的吧，只是没顺他的意，脖子便被噬咬得这般可怖，果然是变态一名。
　　
　　手指轻轻刮着那上头的痕迹，迟早会消掉的，心微微颤动，到时会不会连自己的勇气也消失了呢？
　　
　　容妈找上门来了，端着一张脸，任她怎么撒娇也不见欢容，说是无论如何得见到人。
　　
　　不得已，只好打了个电话，让古牧阳赶过来。大白天的，又不是假期，谁有那个空闲呀，但古牧阳还是答应过来了。
　　
　　在电话里头她说的可清楚了，“不是见家长，是容妈要回乡下了，就想打声招呼。。。。。。。”
　　
　　“傻瓜，不需要原因，想见就让见呗，我现在就过去。”
　　
　　人到了，容妈却把她赶到阳台去，说是有事要交代古牧阳，这，哪跟哪呀？
　　
　　一段时间后，容妈叫了她进去，点了点她的鼻子，“容妈明天就走了，别小孩子气，阿阳还不错，我知道最终还是得看你自己的意思，也不多说你了，希望下次，能抱个孩子来见我”
　　
　　眼眶蓄满水光，红了鼻头，“容妈，我明天回去给你送行。”
　　
　　“别回了，我一大早就走，你来不及的。。。。。。”拥抱了下秦念一，啥也说不出来了，从那么丁点大的小人，长成现在的模样，真不容易。
　　
　　古牧阳走了过去，一把揽过秦念一的肩，“容妈，放心吧，我会照顾她的。”
　　
　　点点头，老人家眼含泪光地离开了。
　　
　　走出阳台，不一会楼下开过一辆私家车，那是爸爸的座驾，秦念一这会儿眼泪再也藏不住了。
　　
　　“喂，兔子似的，难看死了。”
　　
　　“也没让你看呀。”带着哽咽的鼻音。
　　
　　“你都对着我红眼了，能不看吗？但是，红红的鼻头倒是很可爱。”
　　
　　给她抽了张纸巾，秦念一不客气地抢了去，擦了擦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去你家见吃顿饭什么的，那是绝对没问题的。”双手撑着阳台的
　　栏杆，心情有点郁闷。
　　
　　秦念一仰头向着天空吁了一口气，“见家长的话，交往起来会很有压力吧，不觉得以我们现在状态，有点不适合吗？”
　　
　　眸光微眯，语气里有几分凶恶，“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又是什么状况？”
　　
　　双肩缩了缩，“不许你对我凶。”避重就轻地转了话题方向。
　　
　　“乌龟妹，傻瓜。”
　　
　　“你才王八蛋，大变态。”
　　
　　一把箍抱她进怀里，“老提那个词，是不是喜欢我那样对你，嗯！”拉开她的高领保暖衫，青紫的地方仍没消失，伸手探了进去，摩挲着那些痕迹，结果滑溜的皮肤吸着他的指越探越深。。。。。。。
　　
　　隔着领子，她用力截住那只快要探近目标的手，“警告你，别乱来噢，悦悦还在房间里睡觉的。”
　　
　　“切，无趣。”不甘心地抽出大掌，哥哥的形象还是要顾的，在她脸颊上亲吻一下，“回去上班了。”
　　
　　秦念一松了一口气，朝他挥挥手。
　　
　　临走前瞪她一眼，“见长辈的事，我们找个时间谈谈。”
　　
　　




60

60、爱情不是全部　。。。　
　
　
　　拿着喜帖，秦念一急切地以时速一百六十多的速度飙过市区，向别墅区驶过去。
　　
　　“嘎”刺耳的刹车声中，一辆巧克力色的宝马两厢车，停在了伍茴家门前。
　　
　　按下门铃，前来开门的是张新面孔，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
　　
　　秦念一在她开口前就抢了话，“我要见伍茴，我是她朋友。”
　　
　　“伍小姐她、她不在家，出去了。”不来及掩饰的慌乱表情，明显在说谎，或是伍茴让她撒谎？
　　
　　“麻烦你转告，我是她的好朋友，有点急事找她，若她不出来见我，我就等在这，等到她出现为止。”强硬地要求道，这些日子来，一直打不通电话，原来是有原因的，既然给她派了喜帖，肯定预料到她会找上门的不是吗？
　　
　　“梅姐，你下去冲两杯咖啡，我来接待她就可以了。”徐徐步过来的伍茴，带点倦倦的神色无奈地看着秦念一，却没有向她打招呼。
　　
　　“四月一日收到这个，我能当成是一个愚人节里的玩笑吗？”秦念一迎着她的目光，扬起那张素雅的粉紫色请柬，急急问道。
　　
　　“阿一，进来坐着说吧。”看了眼她手上的东西，伍茴眼神微暗，转身先行步入客厅。
　　
　　秦念一抑着激动跟了过去，心里千头万绪，看着她落寞的背影，最终没再追问下去。
　　
　　叫梅姐的佣人，放下两杯咖啡后便自行退了去，伍茴伸手，将那张粉紫色的硬卡拿了过去端详一会，才问道，“觉得还好看吗？我跟赵荣国挑了好几天呢，本来他挑的是传统的大红色，我嫌俗气，就非得用这个颜色不可，争了好几天，他才点头的。别看那人平时说话没个正经的，做这种事的时候可传统了。”
　　
　　“伍茴，你、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婚姻不是……。”
　　
　　“婚姻不是儿戏，我知道的，阿一，别担心，我刚开始提出来的时候的确有点负气的，但，现在事情一旦有了开端，在准备细节的过程中，我们俩都异常地投入呢。我真要结婚了，想到这，我就觉得前方有个避风港正等着我进驻一般，浮动多年的不确定和难过，此刻终于尘埃落定，情呀爱呀的，突然离得有点远了，不再跑出来折腾人。”
　　
　　略微低哑的声音，听得秦念一涩了眼睛，“伍茴，你怎么确定就是他了？这会不会是你一时灰心，才冲动下的决定呢？真不再试试看吗？”
　　
　　伍茴平静地看着她，“阿一，再试下去，我怕我会生出恨来，而我不愿意去恨一个我喜欢过的人。就这样吧。赵荣国虽然常把独身主义挂嘴边，其实他是一个很怕孤独的人，一旦让他入了心，便很会疼惜人。若是你，你会犯贱地守着一个心永远不可能属于你的人还是选择一个会珍惜你的人？”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他会疼惜人？伍茴，作为朋友，在这种时候本来应该给予祝福，可是我却无法说出口，后悔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到时怎么办，你要怎么办？”说到后面，忍不住哽咽起来，心痛的感觉一发不可收拾。
　　
　　伍茴抽出一张纸巾，在秦念一脸上轻轻印了印，“你激动什么呀？傻瓜，我在同一个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了，回来这些日子，我除了忙碌于接管爸爸的公司外，一颗心全挂在了吴蓬莱身上，收回的却只是他一句，‘爸爸强要我娶你。’还好，他老实说出来了，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一边说要娶我一边心里却记挂着你。他那句话虽然让我痛了一阵子，却也上我彻底死了心。”
　　
　　“对不起，最近、最近只顾着自己的事，没陪在你身边……。”
　　
　　“我不需要人陪，我躲你还不来及呢，毕竟赵荣国是你相亲的对像，对这点我其实挺避忌的。所以，一直不敢跟你联系。”自己曾经有过横插一手的不良记录，这次跟赵荣国之间的事，她的确很是避忌的，若不是在悦悦那里听说，她与古牧阳和好了，自己可能会躲着她一辈子。
　　
　　“你别想太多了，当时之所以会去相亲，是因为慧姨的妈妈亲自作介绍的，怕不答应的话她会烦着慧姨和爸爸，我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过。”她的思绪很是凌乱，由着伍茴带开话题。
　　
　　“阿一，我知道你跟他什么也没有，但还是会怕你介意，毕竟我有过不良记录。”伍茴说完，突然认真看着她，“你真正原谅了我的对吗？”一段三个人的过往，阿一看似早已跳脱开了，但……。
　　
　　“不要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伍茴，那件事已过去太久了，久到不值得再记挂了。”
　　
　　“你是原谅了我的。但，你恨吴蓬莱的吧？因为我已出了事故，所以对我你恨不起来，结果恨意便全投到他身上了，对吧？刻意忽略他的存在，刻意遗忘他，一有了新的身影进驻，你马上就把吴蓬莱埋藏起来，让那份感情再也无法重见天日。”其实当阿一说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古牧阳的时候，带点决然，让她抓着一点蛛丝马迹。
　　
　　秦念一愣住了，对上的她目光，有刹那不知如何回应，为什么要提那些事？
　　“伍茴，别把话题扯远了，我来找你，只是希望你能重新考虑结婚的事，不是来跟你话说当年的。”那么久以前的事，她真的不想再提，即使情况正如所伍茴说的那样，但自己的心意也早已改变，往后这些年，她喜欢的是谁，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
　　
　　“我定下来了，不会再胡思乱想。赵荣国也说过让我多考虑一阵子，但我拒绝了，阿一，我不想等，不把路堵绝了，我怕我会回头，若回头……，不会有好结果的。”伍茴的心里话，终于说了出口。
　　
　　秦念一有片刻的哑然，难过地轻轻摇了摇头，“伍茴，婚姻不是一种助你遗忘的工具。”
　　
　　“我没有利用结婚的事来忘记谁，只是想找个肩膀靠着。在国外的那些年，我过得挺累，没交朋友，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孤独感让我老想着你们。回来后，本想着与你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的，结果却管不住自己的心，老往吴蓬莱身边转，在你面前，我又带着负疚感，再无法平常心交往。只有在赵大叔面前，我才感觉轻松愉快。阿一，他的确是一个让我想要托付的人。所以，我不能回头，不然，我怕会错过他。”
　　
　　◎◎◎◎◎◎
　　
　　急急赶到，遥望她桌上的五六个空啤酒瓶，古牧阳心惊地给妹妹一个眼色：什么情况这是？
　　
　　古牧悦担忧地递过自己收到的请柬：她说她想静静喝一杯，就选了那么个僻静的角落呆着。
　　那家伙喝太多了，她又阻止不能，所以才call了哥哥来。
　　
　　古牧阳接过打开一看，黑眸闪过惊讶。
　　
　　让妹妹调了杯低度的养胃酒，他亲自端了过去。
　　
　　秦念一静静看着他坐下，微微酡红的脸色，双眸清澈晶莹，一点也不显醉态。
　　
　　“为什么不找我陪你喝？明知道我也在练酒力的。”他打趣地道。
　　
　　“古牧阳，我喜欢你。”她对上他的眸，答非所问地告白。伍茴，你看错了，我喜欢这个男人那么多年，心底早就没有吴蓬莱一丁点身影了，她这般跟自己强调着。
　　
　　古牧阳愕然，再细看她表情，不像是醉了的样子，“秦念一，就这么受打击？好朋友要结婚，不是应该替她高兴才对的吗？”不是醉了就是打击太大了，所以才胡言乱语的。若那句话是在正常的情况下说的，他会高兴得想飞。
　　
　　接过他递来的调酒，一口气干掉，古牧阳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唉，看来，她的心情真的很糟糕。
　　
　　“她说，‘爱情不是生活里的全部，我不能因为一个男人而止步不前，我不敢笃定赵荣国日后会怎样待我，但，就目前来说，我感受到来自他的很多真心的关爱，让我倍觉温暖。’我是应该替她感到高兴的，但我却高兴不起来。”幽幽的语气，不低落也不高亢，很平静，平静得让人觉得有点不安。
　　
　　“既然她已认定了，你何必为此闷闷不乐。”他边说边扬手让侍应生收拾了一下桌面，然后要了杯热水。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跟自己喜欢的人永远错过，心里就说不出的遗憾，压抑得连呼吸都有点难过。”作为旁人的她就已这么伤心了，当事人，又是怎样的一种心境？
　　
　　他起身换了位置，坐在她身旁，大掌揽过她的肩让她倚在他怀里，“如果这是她最终的选择，你好好地祝福她便是，她说的对，爱情不是全部，若太过强求，最终也不一定就能幸福，我倒是觉得她选了条对自己最有利的路。”
　　
　　秦念一叹了口气，‘选了条对自己最有利的路’呀？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静静地听他的心跳声。
　　
　　爱情与生活，算过量过后，再作出选择，怎么说，也过于现实了。而自己，很多时候不也在计算着，计算着爱不能多，退路要如何预留。呵呵，大家在爱情这条路上，都无法心无旁骛地走过，而预留的那条是岔路还是退路也都无法识别清楚。
　　
　　




61

61、心有所依？（修改）　。。。　
　
　
　　“在愚人节里派喜帖，也只有你能想的出来，你到底把结婚当成什么了，一个玩笑吗？”本来对他就积了满肚子的火气，结果他打个电话来嘻嘻哈哈的问她有什么感觉，事情都定下来了，她还能有什么感觉？他那样的游戏态度，让她怎么放心？虽然知道就算自己不放心，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但她就是忍不住火冒三丈。
　　
　　身旁的男人伸手在她背上拍了拍，示意她别太过激动，然后一把抱起她，让她窝在他的大腿上。秦念一深吸了一口气，偎进他怀里，火气当下熄灭大半。
　　
　　“秦妹妹，你别这么凶，我没有把结婚当成一个玩笑，那个日期不是我自己定的，是我和伍茴两人一起定的，想着谁若当成玩笑，到时就找借口讨伐谁。”
　　
　　“赵荣国，不开玩笑，好好待她。”没有侃下去的热情，她正式道。
　　
　　“阿一，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告诉你，我会好好待她。”收起嘻哈的态度，以名字相称，以朋友的身份下了保证。
　　
　　挂了电话，看了眼四十二寸的电视屏幕，然后不感兴趣地转开，谍战片，一向不是她的菜。本来两人相约去看电影的，但，到了影院，充斥的都是些异形魔幻之类的，某个男人当下决定买碟回家看。
　　
　　想起那次约他看恐怖片的情景，暗暗咧嘴一笑，因赵荣国的电话而心烦意乱的情绪一扫而空，微抬头蹭了蹭他的颈侧。
　　
　　“怎么了？”古牧阳低头看她，以为她坐得不＇炫＇舒＇书＇服＇网＇，双手环着她往身上更靠拢些。
　　
　　再次见到他的喉核因说话而上下移动，突然兴致一来，双唇靠过去便吻上了，硬硬的，伸出小舌轻轻舔过，还未辨出是何种味道，一声粗粗的吞咽声，让她停了动作。一抬头，便对上他带别样情动的目光，呃，她好像不小心触动了他的……。
　　
　　裸背向他，手指在床单上描绘着那些几何图案，安静的空间，昏暗的光线，一丝暧昧的气味流动。
　　
　　背后的男人，收起抚背的大掌，移动身体再次贴上她光洁的背，她的第一次主动，让他有股踏空感，心下有点不安，伸手环紧她，让两人贴得更紧密些。
　　
　　“第一次呢，主动亲吻我，有点受宠若惊。”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语气里无限唏嘘。
　　
　　紧贴的强壮，让她顿住了手指描绘的动作。这种模式的肌肤相抵，她很喜欢，他的体温总是充满暖意，相贴的地方，那暖洋洋的触感让她分外留恋。
　　
　　身体互相归属于对方，是不是两颗心也可以相依了？摒弃了现实里的种种，这场恋爱很甜蜜。但，爱情一旦与现实生活相连，总会被放在天平上加加减减，才得以平衡及维鲜，那么，她需要加些什么减些什么才能保持它的平衡呢？
　　心知怎么算也无法精准的，那就不去算了吧。只是，自己越投入越心慌了，怎么办？
　　
　　而后，眼角扫到落在地上凌乱的衣物，有丝赫然，“我只是单纯想亲你，你却会错意了，也太经不住诱惑了吧。”才吻那么一下，人就被带进房间这样那样了……。
　　
　　背上马上被报复性地吸吻，一阵阵微痒刺激让她挺胸躲闪。环着她的手臂上移，大掌突然罩住那团挺俏的柔美，用力蹂躏。
　　
　　“嗯…，再来我…真的…啊…要生气…。”咬唇不敢再吭声，因为，那声音就连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心跳。
　　
　　扳平她身子，吻向那粉色峰顶，“就喜欢你生气的模样，又生气又喘气的，最喜欢了。”边含弄边说道，末了，一阵噬咬。
　　
　　梳入他发丝的十指，一阵纠结。被轻啃的地方，酥麻颤栗，痛痒难辨。
　　
　　◎◎◎◎◎◎
　　
　　收拾了几件衣服，备了些出行的日常，黑色小巧的真皮旅行袋甚至还没有装满。
　　
　　提着旅行袋出了房门，将方才写好的字条贴于悦悦的房门外。行经厨房，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走了进去。打开冰箱，拿出之前就已分装好的咖喱，一小盒一小盒的，放进环保袋内，她一次性做了很多，留了一半给悦悦，另一半，拿给他。
　　
　　此次出行，一是为了散散心休息几天，二，则是……。
　　
　　电话此时响起，“如果这是最好的结局，为何我还忘不了你…。”
　　
　　没让铃声再响下去，她很快按下接听键，为自己选这么一首曲子而蹙眉。
　　
　　“出发了没？”不是很好的语气。
　　
　　秦念一莞尔，可以想像他此刻不满的表情，“正要出门。”
　　
　　“真不能等周末才去吗？”作最后的努力，他真想同行呀。
　　
　　“不行，我不是单纯去玩的，顺便得办点事。”要见一个新的供应商，事关一款手艺比较繁复的饰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