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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它不是全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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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人可以不聪明,但不能自以为是,在港资企业里,只看能力不看资历。这点,在这里呆了三年,秦念一是悟透了,但她王红玫没能明白过来,仍仗着自己多年的资历,目中无人。而秦念一毕竟还年青,心软,给了王红玫两年观察时间。也因为对方有些年纪了,考虑到她出去后也比较难找工作,所以一天拖一天的留着她。但,这种心软她秦念一是给了期限的,两年了,现在,观察时间终了,王红玫这人,不及格。
  




9

9、职场上 。。。 
 
 
  王红玫被辞掉了。走后不到一周,新来了一个小女孩。
  采购部新聘请的助理,刚满二十三岁。满脸的朝气,眼睛里的憧憬和快乐那么的明显,许是应聘成功的原因吧,这几天上班都特别来劲。只要一喊她的名字,回应的声音绝对的脆生生,响亮亮,秦念一就特别喜欢有事没事喊她一声,听了她的声音,让人觉着提神。
  
  秦念一想起自己刚毕业时的那种冲劲,这个新人给她的感觉让她回到了那时的心境,自觉苍老了几分的心境因为她的到来而突然年轻了许多。
  “暖暖,过来。”她全名陈暖暖,不高的个子,一米六左右,偏瘦的身材,瓜子型脸有点过于干扁,看得出来是吃过苦头的女孩,也是个乐观的女孩。
  “是。”快步的走到她跟前,“秦姐,我来了。”
  
  清脆的声音让秦念一精神为之一振,效果不亚于一杯好咖啡。她坐直身子,在台面抽出一份贴了布样的硬卡纸,“你拿去给跟单的亚珍,叫她记得收了货后一定得出了洗水报告才做大货,让她签个回条,记得,回条上一定要她写清楚,‘出了洗水报告后才用于大货’这些字样。”扬手让她赶紧去办。
  
  这样的小事,本来她是不用提醒的,但对于这个陈暖暖,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多说几句,明白自己起了护弱心理。现在,找工作挺难。
  当初人事部推荐陈暖暖让她面试,她是抗拒的,因为自己实在是太忙,需要个一上岗就能做事的人来帮她。只是,一见这个陈暖暖,瘦弱的身子却顶着个毫不怕生的微笑,那笑里头迸发一股冲劲及韧性,让秦念一心头的冷硬立马软了一半,再听她说一句,“秦姐,你好!”只四个字就让她当下点头了,这人,懂事,这声音,好听。
  
  上层最近在搞改革,很多部门都被统合了,而这样的改革,导致了派系的明显分化。现在工厂内主要分为工场一派,销售一派的。工场一派的,还是老传统,接的都是其他有名品牌服饰的代工。
  销售主要是自家创建的品牌,各个口岸的订单数逐渐在追加,因而整个销售部也在逐渐壮大中,算得上是颗超新星。就只有采购部,站在了新老两派系之间,身份不尴不尬。每次布料及物料出色谱及洗水报告时,都得求着工场那边尽快动作,而物料的复杂性或是布料做不到客人要求的,又得求着销售那边跟客人沟通,这种左右不逢源的情况一再锐显。而,最重要的是,她的后盾何阮生,被调回香港了,他被提升成为集团的理事。
  
  她最近的处境可以说是内忧外患了,但她却仍觉得工作柔韧有余。下次开会,因流程被滞停了几个环节,她又有理由向那帮人吼了,嘿嘿,能对着平常老是高高在上的那帮上层人士吼两声,说真的,那种快感呀,真让人享受得不得了。
  拉开抽屉,见咖啡没了,她马上拿起电话,拨了内线,话筒那边才嘟了一声,一句怪调的国语便响起,“找啦(哪)汇(位)?”
  
  “陈师傅,人家的咖啡喝完了啦,你什么时候再给人家补货?”若有旁人,她是不会用这么娇滴滴的语气说话的。这个陈师傅,名叫陈路遥,是印籍港人,一手调料的好功夫铁经验,是洗水厂的灵魂人物。之所以跟他熟,是因为在她还是何阮生助理的那阵子,经常来往洗水厂及生产线,渐渐地与他混熟了,又因她很少谈及他人私事及八卦,久了,性子被看出点成熟稳重,然后就被定性为一个比较有品的人了,陈师傅因此也乐于与她交往。
  
  刚四十岁出头的陈师傅,还是单身,工资高,人也长得不赖,被厂里很多到了年纪的姑娘给盯上了,也就老有人围着他转,他对身边老是这么多带目的的盯梢有点心有余悸,见她这人品性不差,也就顺势地把她当作挡箭牌。每次到他那里拿咖啡的时候,他总是故意表现得对她亲昵。知道他有不结婚的原因,被他利用也就无所谓了,只要继续供应她好的咖啡就行。他在香港有一位好朋友,是专门做咖啡进口生意的,所以,连带地她也能品尝到好东西了。冲着这点,给他做做挡箭牌根本就不算啥事。
  




10

10、老板娘 。。。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秦念一赶紧收拾一下台面,关上电脑,拿起包包就出了办公室。送修的车子还不能拿回来,所以她得提前点赴约。
  
  今天难得地古牧悦和她约在一家酒吧里见面。这几年,她完全不沾酒精,甚至吃公餐,她也拿乔不喝半滴,新上司也曾以为她不给面子,刚上任的时候还给她冷眉子看,共事一段时间后才对她放下戒心。她这人,从来都只对事不对人,当然,这点也只是表现在公事上。
  悦悦之前问过她,为什么突然对酒精类那么反感。秦念一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就是讨厌了,反正就是不想再碰了。所以基本上悦悦要约她出来,多数去的都是咖啡馆。这次会定在酒吧,是因为悦悦说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她商量,而且这事一定得在酒吧里说。
  真不知会是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一到地步,发现,是个不错的场,几列悬挂着的圆筒子灯,灯光不算太暗,能让人看清内里的全部装修,风格有点简约,面积挺大,两边都设了吧台,中间除了留有一条米宽的走道,都摆了一长排的小圆桌,之间全用半人高的雕花玻璃作间隔,椅子是很复古的咖啡椅。
  配上柔和的轻音乐,感觉很'炫'舒'书'服'网',也让人很放松。
  
  环视一周,客人中并没有看到悦悦,看来是她早到了。在吧台上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径自拿着餐牌想着点一些零食凑合着填填肚子,一直忙,她晚餐还没吃呢。拿定主意后,她抬头正要向酒保下单时,才看到穿上酒保服装的悦悦似笑非笑地边瞄着她,边忙着调酒。
  秦念一真的有点懵了,瞪着大大的杏眸怔怔地看着她。
  
  调酒的手势,纯熟而漂亮,带几分潇洒,头上绑着杂色头巾,把她那头自然卷的鸟窝头全包了起来,加上平坦的胸部,让她看起来中性而利索。何谓阴柔之美,看古牧悦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一个阴柔的假小子。
  这古姓两兄妹,挺有默契的,先是哥哥不打声招呼就突然出现,让她……,接着是妹妹,不漏半点风声突然露了这一手,这两人,唬人都是相继而来的。
  
  但,调酒?她是何时学会的?
  
  嫌她不够惊讶似得,一个服务生走过来对悦悦说,“老板,那桌的客人指定要你给调杯朗姆可乐。”
  秦念一更是挑高了眉,小嘴合拢不上地瞪着她看。她真行,瞒得够彻底的,还商量个什么劲,今天她被找了来,根本就是有人故意穿帮给她看的。
  是朋友吗?啥事都捂着,还捂得丝风不透,有本事就一辈子都捂着呀。秦念一趁她得空,酸上一句。
  她回一句,要瞒得住所有人,就必先瞒过最信任的人,嘿嘿,不瞒着点,这事得黄,你就多担待点吧。
  
  秦念一正要跟她来一次“友好”交流,但是,客人陆续到来,她也不好给她难看。不打扰这假小子做事,拿着一碟她给递过来的薯条和一杯她给调的红粉佳人,移臀到吧台一个比较角落的位置,坐看她忙。无聊时四处打量,两个波浪形吧台,悦悦主理的这边比较大,近着她刚刚落坐了几个男白领,应该是认识的人,一坐下就聊得很起劲。
  
  另一边的吧台,由一个很酷很年青的小伙主理,调酒手势同样熟练,只是更有力度,像耍剑似的,不若悦悦带点柔美那般好看。小射灯照在他头顶上的一排倒挂的高脚酒杯,反射出几丝刺眼的光芒。站在那的小伙被反衬的灯光笼罩着,很是炫目。坐在吧台前的几个女人,似乎对他的酷劲很醉心,说话三句带两句都是在逗弄他,但这小伙挺有性格,一直都是酷酷地不回话。
  
  秦念一收回目光,盯着眼前的杯子,里面鲜红艳丽的液体,沁出的果味芳香带点酒味,一阵心理混战后,还是受不住诱惑地轻啜一口,甜酸醇厚,很好喝。嗯,抬眼看那认真做事的女人一眼,挺有工夫的。
  古牧悦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嘴角一抹志得意满,眼神传递着“那是当然”的自豪。
  
  白她一眼,不再理会她,秦念一边吃着薯条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掉了整杯。
  继她新家入伙的那次喝了一小杯香槟后,这是三年来第二次喝酒呢。其实何必为自己定那些个条条框框呢,想喝就喝呗,难道还会喝出第二次成人礼不成。突然愣住了,想到这,才惊觉,自己这三年来不喝酒难道是潜意识里是害怕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呵呵,真傻气呀,秦念一,那次你明明没有喝醉的,明明还意识清明的,何必把事情都归罪于喝了酒,明明是自己没有拒绝到最后的,却胆怯地赖在酒精上,你个胆小鬼。
  
  掐了自己几句,她把杯子往前一推,落寞地看着忙碌的古牧悦。包起头发的她,那张侧脸,有点像她哥哥呢。想起她的哥哥,秦念一赶紧打住,不再胡思乱想。
  悦悦总算够朋友,眼尾扫过她这边,见着空了的杯子,自觉地递给她一杯黑褐色的玩意儿。那玻璃杯很是特别,细长弯曲,让她一时好奇,以为这是什么新式调酒,遂充满期待地拿起来小小啜了一口。‘切”,抬头向古牧悦撇撇嘴角,就只是一杯可乐而已。
  
  看到她露出的不以为然,悦悦竟还背过身去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这假小子!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来了位高大的帅哥,替下悦悦。下场的她十多分钟后才出现在她面前,换下酒保制服,上身中袖的白纱娃娃装,一条紫色铅笔裤,配上她一头齐耳的自然卷,这样的她活像一个俏生生的娃娃。
  “别这样看我啦,这身衣服,是姨妈买的,家里的衣柜,满满的都是这种装束,还有我妈及两个小婶婶买的,天呀,还有个老妖婆奶奶的,我都打算在酒吧旁边开个小店,专门卖家里的那一大摞纱裙了。”
  
  秦念一幸灾乐祸地伸手撩了撩她的衫尾,“挺合适的呀,抱什么怨,你以为你之前在学校穿的那些就个性了?就好看中性了?人妖似的,还不如现在的可爱呢。”
  不打算主动打开关于酒吧的话题,她就看这个假小子究竟找她来做什么?商量?都成了老板娘了,还商量什么呀?
  古牧悦拍掉她作怪的手,顺势拿起她的一小撮头发,搔了搔她的脸蛋,而后收起玩笑,一脸正经地看着她。
  
  “阿一,我不跟你绕啦,就如你看的那样,这个酒吧,我顶下来了,就在两个月前,瞒着家里人干的。我本来还打算在附近租套房子,像你那样从家里独立出来的。但任由我怎么说也不顶事,家里那帮老人家,宁愿养我一辈子也不要让我一个人住外头,真气人。”
  秦念一扬了扬眉,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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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悦悦的小诡计 。。。 
 
 
  秦念一扬了扬眉,所以?
  
  见她那道好看的眉扬那么高,古牧悦有点心虚地继续说道:“我哥回来了你知道吗?你也了解他那个人的,其他人知道我顶下酒吧做,最多也就是念念我,最后还是会顺着我的。但我哥那人,肯定不会让我做下去的。单单是我想搬出来住这事,我妈传给他知道后,他竟然封了我的信用卡和其他的提款卡。实在没办法,我就跟他说了,说我不是一个人住的,是跟你一起住的,你看……。”
  
  悦悦满眼期盼地盯着她看,而秦念一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那天古牧阳的到访,并不是只为还她东西,还为了打探环境,探探她的房子是否适合他的宝贝妹妹住。心里有股愤恨涌出,却很快地被她辗熄,她与他,早就没有关系了的,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过什么关系的,她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虽然是这样安慰自己,心绪仍受到了影响,有种想狂灌酒的冲动。她咬了咬唇,还是,别为难自己的胃。
  
  古牧悦见她的表情有丝阴郁,还真有点担心她会不同意呢。但蛮横的哥哥,也只有阿一能抗得住。以前还是学生时,阿一在她面前虽然对哥哥客客气气的,但哥哥每次都会被她阴得说不出话来,那个憋屈样实在让她暗中大呼万岁,因为实在太精彩了。所以她经常故意带着阿一去找哥哥玩,每次都能让她满心欢喜而归呢。
  
  她一直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旁观他们两人斗法,哥哥根本就没胜过多少次呢。她实在太崇拜阿一了,简直崇拜得不行。
  秦念一转过头看向别处,正想着一旦与她有了过多的关联,多多少少就会与那人有所接触,这对她来说的确有点勉强。但,若她拒绝,这假小子又不知道会出什么损招来祸害人了。
  其实,再想想,家里多一个人,也热闹些呢,一个人住,有时太冷清了。
  
  “也就是说,你哥还不知道你开酒吧的事?到时穿帮了怎么办?”
  “这个你别担心啦,找个时间我会透露给家里那帮老人家知道,让他们也帮忙护着我,到时酒吧也上轨道了,料他也不能太为难我。而且,只要我一住了出来,事情也可以隐瞒得久些。”
  秦念一看着她,这算盘打得…还挺精。只是,一旦被他知道她也是同谋的话,会被波及的呢。
  “你能隐瞒多久?也不想想你哥黏你的程度,你要知道,如果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到时事情若穿帮了会连累到我的。”
  “你是阿一呀,怎会怕我哥那种人,而且你那么欺…那么崇拜我哥,看在你的面子上,量他也不敢对你怎么着。”也只有你会对他怎么着好不好,这句话古牧悦是不敢说出来。阿一挺龟毛的,不喜欢人家对她知根知底,不然会不自在,这点,她算是摸透了的。
  
  斜她一眼,这什么话,秦念一拿起台上的可乐喝了一口,“你自己看着办喽,但我先声明哦,我不会去你家为你陈词的,他们不放人,也不能让我写什么保证书。尤其,你哥那边,更不能要求我出面求情。”
  说完又有点后悔,自己会不会太心软了呢,这明明是件麻烦事,结果根本是可预见的。古牧阳那个男人,也不是表面那么好应付的,这点,身为他妹妹的古牧悦,会不知道?
  
  “好阿一,就知道你会同意的,我过两天收拾好了就搬过去,钥匙你得快点给我一套,我搬的时候你不用帮忙了,反正也就那点东西。”
  “过两天就搬?你都打通关节了?你哥……。”想起他的到访,对了,他应该是同意了的,都踩好点了不是吗。看来,悦悦说是找她商量也只是说着好听的,根本就是吃定她了,不然不会打点好家里人才来找她‘商量’。
  头痛,揉了揉额角,唉!随她去吧。
  
  




12

12、陈路遥 。。。 
 
 
  “小秦,怎么来了也不说声,应该让我下去接你的!”陈路遥说完,大手便缠上秦念一的小蛮腰,一副很是溺爱的模样。
  
  秦念一暗暗翻个白眼,是知道他爱作秀的,但至于要这么恶心吗?正要伸手拍掉他的狼手,一个紧紧蹙眉的女人走了过来,是跟单部的白珍珍,她那对吊梢眼瞄了瞄她腰上的大手,然后上移,带着明显嫌恶的眼神对上秦念一的。
  
  “何生才刚走不久,还没空窗几天呢,这么快就来缠人,就不怕坏了身体?”
  这话,挺有水平。秦念一眉眼一弯,嘴角携抹迷人的微笑,说道,“有男人滋润的女人比任何化妆品都有用呢,哪会嫌多,珍姐,看你脸上菜菜的,也赶快找一个吧,很乐的!”说完微侧过头轻轻靠在陈路遥身上,小手也绕在他的腰侧上。一副亲昵风流的样子。实则手指正暗暗用力拧他的腰,很用力很用力地拧,直到感觉到身旁的男人全身僵硬也没放手。
  白珍珍见她那淫荡相,气得想要动手撕了她那抹淫笑,却又顾忌陈路遥在场,满腔怒气怨气无处可泄。
  
  而那肇事的男人再也静不下来看两女斗嘴了,露出一副急色样快快揽着秦念一进了他办公室。白珍珍只能郁结地咬牙切齿,怨毒地看着那扇急急关上的门,若有心细听,便能听到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不要脸的贱女人。”
  “好痛,快放手,小秦,下次不敢了,再不敢了。”门才一关上,本是一脸潇洒多情的陈路遥,整张脸都扭曲成痛苦状了。秦念一在他腰上再一个使劲狠狠拧了个转,才解恨地松了手。
  
  “每次到你这都给我惹这些有的没的,让我以后怎么在厂里呆呀。连珍姐都让我给得罪了,你要怎么赔我,若不拿出点正货来,看我不整死你。”秦念一把他推得老远,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走向他的位置,他那张大班椅,坐起来超'炫'舒'书'服'网'的说。
  “切,在这里,你又怕过谁了。喂,你这次下手太狠了,你看你看,都淤青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因没外人在场而溜了出口。陈路遥边说边把衣服拉得高高的,除了把腰侧露出来外,还差那么几毫米就露点了。
  
  “该,都说几次了,不许你再把我当挡箭牌的,结果你还老这样子,下次给再好的咖啡我也不干了。”她现在的心情非常不爽,本来跟单的那班恐龙们平时就很难沟通的了,现在还因为他而开罪了珍姐,日后做起事来又得多层障碍了。尤其是经常往来工厂与办公室之间的陈暖暖,以后肯定得被为难,这次真是赔大了。
  
  她是到工厂这边来开会的,顺道来洗水厂拿咖啡,来之前也已有心理准备会碰上这种鸟事的了,只是没想到的是这次碰上的竟然是白珍珍。说起这个白珍珍,跟单部的主管大姐,叫她大姐,其实人家也才三十出头岁,未婚。听那些长舌们说过,珍姐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三个弟妹,之前都考上大学,为着弟妹的学费,她是费尽心力了的,因而也错过了婚嫁的好时岁。
  
  现在她弟妹们都出身了,她才惊觉自己已被标上剩字号。过了三十岁仍未婚的,都有股子急,一急起来,就容易站不稳立场,失却矜持。一旦遇上个条件稍好点的……。
  而洗水厂的负责人陈路遥,在这里可算得上是黄金单身汉了。工厂里不管过没过适婚年龄的,只要还是单身的女性,谁不盯上他。所以明明就会说普通话而且还说得很溜的他,总假装不会说也不会听,躲人躲得挺憋屈的。
  
  秦念一不屑地撇撇嘴角,那帮女人也真是急坏了脑子,这男人都四十岁了也不结婚,明摆着就是自己把自己给剩下了的。这个年纪了还故意把自己给放单的,能有啥好菜?还当他是宝贝般争来夺去的,真搞不懂她们,平时用来对付她的那副心眼都干啥去了。
  
  陈路遥见她脸色,知道她又犯性子了,赶紧放下衣服走了过去。在他的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放了能安抚她的好东西。
  “正宗牙买加来货,我能搜刮的份全在这了。”一脸收买,显而易见。不摆这个出来,今天的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
  在这边,他交上的朋友少之又少,这个秦念一,算是个异数,人虽然有点腹黑,但一旦得到她的交心,便是全心全意的为着朋友着想。一如无论她多不愿意,只要他有需要,她还是会陪着演情人的角色。
  
  看着眼前的一瓶蓝山咖啡豆,粒粒都发出诱人的黑褐光泽,还没尝到,那甘苦醇厚的滋味就已先于味觉涌上心头。秦念一吞了吞口水,贪婪的眼光淹没了埋怨及不满。
  
  真正的蓝山,她也只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在爸爸的客人那里尝过,那年她二十一岁,大学里最后一个寒假,爸爸想栽培她做接班人,强硬地要带她出去见见重要的客户和前辈。因为慎重看待这种接班仪式般的新人介绍,对方用了最上等的咖啡来招待他们一行人,那便是蓝山了。
  从此,她便爱上了咖啡,到了若哪天没喝上一杯,哪天便不能顶着正常状态上班的地步。当然,那次之后,她也没再尝过真正的蓝山了,那不是轻易能得到的珍品呢。
  
  “咳嗯,好吧,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下次你还这样,十瓶蓝山也不原谅你。”话是对着咖啡豆说的,那眼光根本就舍不得移开,像是只要这样看着就能心满意足似的。
  陈路遥见她一脸的馋样却仍装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嘴脸,宠溺地笑了笑,就爱看她装腔作势的俏模样,“是,是,我的女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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