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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侯的故事-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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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之势自动把他搅成碎片。
  我不禁暗暗叹息,没想到戴斯的武功竟然强横到了这个地步,看来之前是太低估他了。若爱德华·蒂奇不能马上想出办法破解束缚自己的无形罗网的话,或许根本不用三十招,只要三招戴斯即可致他于死地了。
  局势危若累卵,眼见族长稳占上风的瓦图人牛骑兵们齐齐欢呼起来,而我和格伍夫的手心里则捏满了冷汗,不约而同地开始准备随时进行营救行动。
  值此关键时刻,爱德华·蒂奇突然做了一件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他放开喉咙仰天长歌道:“我们是海盗,凶猛的海盗,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捧着财宝。我们是海盗,有本领的海盗,美丽的姑娘们,请你来到我的怀抱。我们是海盗,自由自在的海盗,在骷髅旗的指引下,为了生存而辛劳。我们是海盗,没有明天的海盗,永远没有终点,在七大洋上飘荡的海盗……”伴随着苍凉豪迈的歌声,爱德华·蒂奇借着歌词带来的意境和气势,势如破竹地抵消了缠绕身周的无形剑气,既而双刀合一,竖握双蛟镰举过头顶,踩着诡异绝伦的细碎步伐,朝着戴斯一往无回地冲了过去。
  这首“海盗之歌”是一首古老的民谣,虽然最初的作者早已无法考证,但在水手和海员的口中却传唱了几百年,歌词准确精炼,直到今天当人们唱起它的时候,仍旧可以体会作者们要表达的心境。“鲜红的夕阳、漆黑的骷髅旗、沾满血污的战刀以及成堆的让人睁不开眼的黄金”海盗的故事总是那么吸引人,这些家喻户晓的传奇像磁石一样牢牢吸引着一代又一代的年青人,激励他们不断的向未知的领域探索,激励着他们去创造自己的天地。
  当爱德华·蒂奇唱起它的时候,那种感染力又绝非任何语言能够形容万一,因为“海盗之歌”就是他在外漂泊百年岁月的写照,那已经不是简单的歌谣,而是他的人生、理想、喜怒和哀愁……所以把所有好与不好的情绪,统统借这一刀劈出去的时候,它的威力已经远远超出了刀法本身,而上升到了一种刀道的境界。
  这时旭日升空,朝霞流丽,草原上空的蓝天白云间,有孤鹰盘旋,却将这如图画般的美景衬托得无比苍凉而萧索。
  “轰!”双蛟镰与泰阿剑毫无花巧地拼了一记,发出震耳欲聋的爆鸣,旋即一圈圈涟漪般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声势骇人地朝四面八方涌去。
  “嗤嗤嗤~嘶嘶嘶~”气浪掠过之处,牧草齐根而断,麝牛闻风而裂,切口均平滑如镜。这种无差别的恐怖袭击,顿时引起了瓦图族牛骑兵们的一阵骚乱,幸好当刀风剑气袭至牛群的时候,威力已经小了许多,仅仅伤到了前几排的麝牛后,就消弭于无形了,所以局面很快得到了控制。值得一提的是,那头神牛“逆火”果真名不虚传,尽管首当其冲,却对切割在身的刀风剑气浑不在意,奇迹般的毫发无伤。
  当大家重新稳定心神观战之际,场内搏斗已经发生了新的变化。
  爱德华·蒂奇不知何时身形忽然冲天而起,双蛟镰再度一分为二,居高临下地斩向戴斯周身要害。远远望去,两柄弯刀化作千万光弧,斩落之势有如神龙矢矫,盘旋飞舞,变化万千,不可方物。
  反观戴斯身躯如磐石般坚凝不动,只是掌中泰阿剑见招拆招,见式破式,每个动作都幅度极小,仅在方寸之间运转,就好像剑上带有千万斤的重物,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沉滞。不过偏偏就是这种举轻若重、大巧若拙的剑法,把爱德华·蒂奇狂风骤雨般的漫天刀光破解于无形,并迫使他连降落都成了最危险的一件事,只能不断借力升回半空。
  我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因为这个戴斯实在太厉害了,难怪人们常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想不到在与世隔绝的桃源仙境里,居然隐藏着剑法厉害至斯的宗师级人物。
  此刻,戴斯整个人都像是一柄已出鞘的绝世名剑,全身都散发出了逼人的杀气。秋风吹过,竟然在距离他七尺外的地方消失无踪,好像被一堵无形墙壁挡住了似的,那是因为他全身的精气神都化为了一股无坚不摧的剑气,没有任何事物能欺近他的防御圈内。渐渐地,这股剑气愈演愈烈,好像要把整个天地都凝结起来。
  此消彼涨下,爱德华·蒂奇的攻势却越来越软弱了,就像被千百蛛丝缠绕的飞蛾一样,挣扎得越来越苍白无力。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将这股剑气击破反败为胜,只能一招接一招徒劳地支撑下去。
  我身在局外都有了一种被人扼住脖子的窒息感觉,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何况是身在局内的爱德华·蒂奇呢!我实在无法想像他现在的感觉多么难受,承受的压力又有多么沉重,要是早知道那个穿着土里土气的戴斯如此难缠的话,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让爱德华·蒂奇跟他交锋的,一个正常人焉能跟如此锋利可怕的神剑拼命呢?
  秋风飒爽,我额际的汗珠却一滴滴地沁了出来,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向战场迈进。我不知道他们已经交手了多少招,只知道形势越来越严峻险恶。
  蓦然间,爱德华·蒂奇怒啸一声,双蛟镰化作两轮银月脱手飞出,遵循着不可思议的轨迹,闪电般割向戴斯的双膝和后心。这一式表面上看起来凌厉到了极点,实则已是背水一战,若一击不中,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瞬,天地万物像是静止不动,就连时间也已停顿,只有两轮银月飘忽不定地飞近目标。眼看着戴斯似乎根本来不及兼顾防守身前身后,就要伤在双蛟镰下的时候,他忽然充满不屑地笑了。与此同时,空气中就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牢牢握住了它们一样,两轮银月在距离目标不足半寸的地方,嘎然停顿在半空,继而笔直地坠落尘埃,深深地插入了地面。
  紧接着,戴斯的反击开始了。他掌中的泰阿剑早已蓄势待发多时,此际终于等到了最有利的机会,化为一片璀璨无匹的光幕,瞬间已将爱德华·蒂奇吞没。
  “锵!锵!”金铁交鸣声急如爆豆般响起,那是泰阿剑刺割在对方铁手铁腿上的动静。在这最危险的辰光里,戴斯的剑锋始终不离爱德华·蒂奇眉心、咽喉、心脏等致命要害的方寸之间,仿佛无论对方从什么方位逃遁,都绝逃不开他这柄剑之必杀一刺。
  我知道不能继续再等下去了,爱德华·蒂奇已经危在旦夕。于是左手的黑暗魔弓眨眼间自动撑成满月状,右手食指和中指间魔幻般变出一支黑暗魔箭来,迅捷如鬼地搭在了弓弦上,瞄也不瞄地射了出去。一点黑幽幽的星芒挟带着铺天盖地的精神异能光速射向战场中心,那是一种超逾凡世的极速,几乎被发现的同时就已凶狠绝伦地命中了戴斯的泰阿剑锋。
  “蓬!”金煌煌的剑气瞬息疯狂暴涨了百倍,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当人们的视力从那一刹的辉煌后恢复正常的时候,发现戴斯浑身剑气全消,泰阿剑也软绵绵地垂指地面,面容冷硬得跟青铜雕像一样。而爱德华·蒂奇在距离他两丈外的地方摇摇欲坠地勉强站立,右手和右腿已变得光秃秃的,衣衫早被剑气绞成了碎片,露出的两截玄铁假肢上面,更是遍布密密麻麻的剑痕,有的深及数寸几可切断它们了,凭此亦可知道刚才的战斗是何等凶狠与激烈。
  相隔半晌,随着“锵!”地一声泰阿剑归鞘,戴斯整个人再度变得跟决战前一样沧桑和消沉,所有愤怒和仇恨都好像随着刚才那股无坚不摧的剑气消失而消失了,现在他只是一名看起来黯淡无光的中年人,他的绝世锋芒与惊天杀气,仿佛跟黄粱一梦般虚幻而不真实。
  戴斯走了,战后始终也没有说过一个字,就那么忽然转过身,大步向神牛“逆火”行去。不一会儿,牛骑兵战阵也由缓至疾地动了起来,他们后队改为前队,秩序井然地离开了山岗,离开木禾村旧址,重新退入绿绒牧场,直至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格伍夫惊魂未定,像是还在发怔,良久才收起“黑蟒”叁型冲锋弩,走过来干涩地道:“太吓人了,戴斯的剑法堪称已登峰造极,适才我差点被剑气憋得窒息而亡,真不知道情圣当时是怎么挺过来的!不过幸好现在噩梦已结束,戴斯肯定永远都不会再找他的麻烦了。”
  我轻叹道:“话虽如此,但瞧老爱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好似恨不得刚刚死在戴斯剑下才好呢!”
  格伍夫啊了一声凝神望去,只见缓缓行来的爱德华·蒂奇,脸上确如我所讲地黯然神伤、了无生趣,就差写上我想自杀四个大字了。
  片刻后,爱德华·蒂奇站在了我和格伍夫身旁,远眺着草原美景未语先叹,那声叹息无比苍凉也无比萧索。他意气消沉地道:“适才戴斯跟我用传音入密谈了很久,他说希娃确实去见过他,并试图挑拨离间,可惜就在她离去不久,在瓦图族整军备战的时候,圣母大人通过传送法阵向他说明了事实真相。所以戴斯此行只有两个目的,一是诛杀害死她女儿的我这个凶手,二是在绿绒牧场范围内,协助我们肃清入侵者。”
  说到这儿,爱德华·蒂奇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戴斯还说,族人在三座护法神山圣地之巅发现有异常强大的法力波动,但是等他亲自去勘查的时候,却瞧不出半点端倪。由此推断,他猜想那可能是一种极高阶级的庞大法阵的一部分,很象是希鲁达·布尔曼搞的鬼,不过现场并没有人,估计早已离开多时。”
  我忍不住微皱眉头费心思量,倏忽间一连串大胆的假设闪现脑海:“难道说希鲁达·布尔曼一直在施展调虎离山之计不成?他把我引至绿绒牧场,甚至不惜牺牲所有手下,莫非只为拖延时间,由始至终那些拜火教徒、包括狴奴族大军都不是计划主力,仅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吗?那他真正的目标是什么呢?直接刺杀法塔娜显然是不可能的,即使希鲁达·布尔曼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办不到,但是若我是他,在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又该如何行动才能获得全局胜利呢?”
  思绪像是一团乱麻纠缠不清,我正头晕脑胀的时候,手上戴的天涯戒指蓦然亮了起来,它就像黑夜里刺目的闪电,帮我照亮了心中的迷雾。
  “对,正所谓‘蛇拿七寸,擒鱡擒王’,无论如何希鲁达·布尔曼都要围绕法塔娜进行算计,待我问问她,到底敌人能在三座护法神山圣地上搞什么鬼吧!”
  第卅卷 风云 第六章 不死
  在得到我发回的确认信息后不久,身前一处空地上方蓦然浮现一枚橘红色的亮点,继而很快扩展成了一座两人高的橘红色任意门,它跟我在极零地狱内见过的那座一模一样。
  由于知道要维持它每一息都需耗费惊人的法力,所以我没有半句废话,立刻命令格伍夫和爱德华·蒂奇走进去,自己则留下殿后,应付可能出现的突发意外。
  格伍夫兴奋莫名地跑了进去,这还是他生平首次穿越传说中的任意门,以前他只在宗教文献里看过关于这方面的记载呢,没想到如今真有机会亲身尝试一番!
  跟格伍夫一样,爱德华·蒂奇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但却表现得比前者镇定百倍,除了经过我身畔时,投来一瞥难以形容的感激神色外,脸上看不出一点外露的内心情绪。
  我微微一笑道:“是你凭真本事挺过了三十招,我只是阻止了一个食言而肥的人罢了。如果你真的很在意那一箭的话,就请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要轻易放弃,其实很多时候活着要比死去困难得多,也有趣得多!无论什么时候,也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我希望你能第一个想起找我帮忙!”
  终于轮到我了,仍然是那种天旋地转的糟糕感觉,当我从短暂的晕眩中醒来的时候,眼前景物已经变成了青宫东方圣殿。殿内有稳坐正位的法塔娜、偏位的阿德拉和两旁三十六名圣女,格伍夫和爱德华·蒂奇则垂手肃立在阶下。
  法塔娜看到我走出来,马上挥了挥手,霎时间任意门就由大变小消失在虚无中不见了,随即三十六名圣女也向她深施一礼后退出大殿,厅内只剩下了我们五人了。
  这时,法塔娜站起身来离开宝座,莲步轻移行至三人面前郑重地道:“我要代表冰岛王国和拜火教伊莉莎凤凰宗,感谢三位勇士消灭入侵者精锐部队的壮举,并进行相应奖励。”
  她首先望向格伍夫道:“从今天起,你就是冰岛王国新编陆军统领,享子爵俸禄,赐予布林达莫宫下院内一栋别墅作为官邸使用。”说着把任命文书、封爵铁券以及房契统统交给了他。
  格伍夫尽管有听没有懂,因为冰岛王国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新编陆军,但是统领、子爵、布林达莫宫下院别墅三样东西,他却非常清楚其内在价值,于是赶紧跪倒谢恩,欣然领受了女王陛下的赏赐。
  要知在整个冰岛王国里,迄今为止统领官职只授予过一个人,那就是御林军统领波查特。他相当于冰岛王国军方头号人物,不论怎么说,能跟他平起平坐,官衔总是小不了了。至于子爵这个爵位,对年纪轻轻的格伍夫来说,也是天降之喜了。若按照正常的程序,他至少要兢兢业业地干上十年,不犯一点小错,并且荣立三次特殊功勋才能晋升,本来他可是准备抱着男爵封号终老一生的。最后位于布林达莫宫下院内的别墅则根本无法用金钱来衡量其价值!布林达莫宫是什么地方?那是冰岛王国万众膜拜的神之殿堂和无上圣地,能够日夜陪伴在它身畔,简直就是每个拜火教信徒的最大梦想了。
  没再理会喜不自胜的格伍夫,法塔娜来到爱德华·蒂奇身前道:“泰泽死了,我希望你能接替他的位置,成为冰岛王国贸易舰队司令官联席会议议长。眼下我还没有时间整顿军政体制,不过很快会着手进行,届时我还希望你能出任冰岛王国新编海军统领。此外不论你接受任命与否,我都要代表王廷给予你伯爵封号和布林达莫宫下院的别墅一栋。”说着也把任命文书、封爵铁券以及房契统统递了过去。
  爱德华·蒂奇沉吟片刻,忽然单膝跪倒,恭恭敬敬地接过了那三样东西后谢恩了。他的面容依旧不动声色,但是眼睛里却明显爆发出了一丝久违的生机,那是一个人重新萌生斗志和理想的标志,我不禁为这位准备重新投入生活的忘年老友感到万分高兴和欣慰。
  法塔娜也非常愉悦,俏脸上满是甜蜜的微笑,活象一朵盛开的野玫瑰。因为爱德华·蒂奇无论是武功、威信、经验、资历、辈分以及往昔战功,都在冰岛王国群雄中首屈一指,有他出任海军统领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她搞定了封赏中最难的一个环节后,浑身轻松地走到我面前,悠然道:“你是这次战斗中最大的功臣,我本想不出奖给你什么东西才好,因为凭借你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好像什么东西都不缺呢!幸亏冰岛王国还是有几样能够匹配你的物品哩!”说着递过来一叠外观精美的御用文书。
  法塔娜娓娓而谈道:“这里面除了包括护国公(冰岛女王外最高爵位)的封爵铁券和布林达莫宫下院(刨除赤宫和青宫外的部分,是高级神职人员的住宅区)内的一栋别墅外,还有一份待要签署的一揽子协议,内容涵盖了资源开发、武器采购、军队训练、建设永久驻军基地、联合讨伐德伏尔岛王国、自由宗教传播权、多边贸易等等内容,不知你可满意吗?”
  这份意外惊喜实在来得太突然了,我本以为需要跟法塔娜私下交流很长时间,并通过几轮艰苦的谈判才能达成共识呢!
  法塔娜把我的表情尽收眼底,不由分说地将文书一股脑儿地塞给我后,转身命令道:“阿德拉,你带两位统领大人到外间去认识一下他们的新班底吧!那些人好像等待很久了呢!”
  阿德拉躬身领命,遂带着格伍夫和爱德华·蒂奇走出了青宫东方圣殿,殿内只剩下法塔娜和我了。
  法塔娜嫣然一笑道:“谢谢!”
  我苦笑着摸了摸鼻子道:“受之有愧啊!”
  法塔娜轻轻摇了摇头,仿佛了然一切地道:“怪不得你,只能怪希鲁达·布尔曼太狡猾了!其实从他们去海螺沟宿营,我就应该想到其中的蹊跷,可惜当时太低估他的厉害程度了。”
  我愕然问道:“你已经知道他想搞什么鬼了吗?”
  法塔娜断然点头道:“是!”言罢眼中闪过罕有的迷惘神色,叹了一口气道:“唉,他这次玩的是釜底抽薪之计,一旦成功后果将非常严重。你还记得我讲的本宗惨变吗?那次共失去了四件镇宗之宝,即伊莉莎凤凰涅槃珠、火灵球、香泥小塔及离垢净念大光明经。本来这也没什么,顶多是让草原拜火教掌握更多的本宗秘法罢了,他们能够修炼的只有离垢净念大光明经内所载少量绝学,至于前三者,由于需要修练者为女儿身,并且熟透圣母传承的最高口诀,所以他们永远都休想晓得是怎么回事。可是……”
  说到这儿,法塔娜停顿了一下,郑重无比地道:“这个禁制被希鲁达·布尔曼打破了!”
  “啊,你说什么?”我难以置信地望着法塔娜,心中充满了惊骇和恐惧,如果叫本就可怕至斯的希鲁达·布尔曼参透了伊莉莎凤凰涅槃珠的秘密,得到十二世圣母累积的经验和法力传承,那恐怕天底下就再没有人能制得了他了。
  这时,法塔娜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摇头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怪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我指的是他掌握了一条能够瞬间颠覆本宗的捷径。”
  “晕,还不如误会了呢!”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她这也叫安慰人吗?
  法塔娜自顾自地沉浸在某种神秘氛围里也不搭理我,缓缓地道:“都怪我莽撞急躁,才终于酿成今日大祸。唉,谁知道杀死冰龙布鲁克斯也是个天大的错误呢?哦不,我是说至少不该在铲除希鲁达·布尔曼前杀掉它!”
  我不解地道:“为什么?”
  法塔娜苦笑道:“因为那会影响冰与火的平衡。”
  我更加困惑地道:“你不是早就预料到了吗?当时你还说只需几百年冰龙再生即可恢复正常吗?”
  法塔娜凄然道:“在正常情况下确是如此,但若有人从中破坏就糟糕到极点了!”
  我幡然省悟道:“你是说在三座护法神山圣地里的异常法力波动?”
  法塔娜痛苦地点了点头道:“不错,但那只是一部分!准确地说,冰岛上总共有二十八处地点被希鲁达·布尔曼布上了‘离垢净念大光明阵’的阵眼,整座大阵虚虚实实高深莫测,让人想要破解都无从着手。”
  我顿时沉默无语了,半晌才道:“那个什么鬼阵,应该是希鲁达·布尔曼从离垢净念大光明经里领悟的吧?难道贵宗再无相关记载了吗?”
  法塔娜幽幽地道:“我不知道他是如何领悟的,因为那原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离垢净念大光明经的核心机密,男人本该永远只能领悟皮毛而已的,但是他却突破了这个禁制,或许他真是所谓的那种天才吧!其实有记载也没用,听到戴斯的报告后,我第一时间去圣域图书馆查了有关资料,结果所有线索都表明我们错过了最佳时机,当那股异常法力波动消失的时候,就是天神也没有办法扭转乾坤,因为它们已经开始发挥效力了。”
  我皱眉道:“那到底有什么用呢?让火山统统爆发、冰岛陆沉吗?”
  法塔娜本来情绪非常低落,此际也不禁被我逗乐了,她轻轻锤了我一下,娇嗔道:“你明明知道不是那样,还故意那样说,人家没心情跟你开玩笑啦!”
  我阳光灿烂般微笑道:“那就请圣母大人指点迷津喽!”
  法塔娜正色道:“其实离垢净念大光明阵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开启怒炎魔狱。怒炎魔狱跟极零地域一样,也是神创造出来的奇异空间,那里居住着和冰龙布鲁克斯同样强大的生物,即不死凤凰伊莉莎。希鲁达·布尔曼想通过该阵进入怒炎魔狱,然后利用手中的伊莉莎凤凰涅槃珠、火灵球、香泥小塔等三件宝物,来唤醒沉睡中的不死凤凰,并要求她根据‘神典’规定,与自己签订永恒契约,重新认证凤凰传承者的身份。如果被他签订成功的话,届时本宗所有人都将同时失去全部法力,变成比普通人还不如的待宰羔羊。”
  当她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美丽的星眸里闪过浓重的悲哀之色,显是前景极度不容乐观。
  我忍不住问道:“这个……这个不死凤凰的传承者,不都是女的吗?你确定希鲁达·布尔曼一定能成功?”
  法塔娜秀眸猝亮了一下,旋又黯淡下来,说道:“我不知道男子是否能够继承不死凤凰的力量,但希娃却是不折不扣的女子,即使希鲁达·布尔曼不能让自己得到传承,他也会想方设法让希娃得到传承的,届时结果将更加可怕,本宗不但会照样永远失去传承圣母的资格,还会被希娃那贱人控制整个冰岛,因为大家向来是只认圣母不认人的。”
  我仰天深吸一口气,心中杀机不断翻腾,幽凉地道:“看来只好以暴制暴,做掉他们俩一劳永逸了!嗯,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我进怒炎魔狱?”
  法塔娜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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