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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侯的故事-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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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发美女秀丽无匹的玉容闪过悲哀之色,但语气声线仍是那么温柔婉转,淡淡道:“小女子本是清白人家的女子,飘零流落才依傍草木而居。当年帝国丧乱的时候,小女子做官的兄弟遭到了杀戮。官阶高有什么值得说的,连兄弟的尸骨都不能收敛。世上的人嫌弃衰败失势的人,人生变化无常,就像随风摇摆的烛光一样。夫婿是个喜新厌旧的轻薄儿,又新娶了美丽的娇妻。合欢花朝开夜合尚知时节,鸳鸯鸟雌雄相随永不分离。只见他朝朝暮暮与新人调笑,哪管我这个旧人悲哭!”
  我听她说得戚戚切切,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心底顿如翻倒的调料瓶般五味杂陈,不知究竟是何滋味。有些许怜悯,有些许感伤,更多的是茫然不知所措,难道我身处的地方已属于另一个世界不成?
  这个念头乍起,整个人都如坠冰窖从头发梢寒到了脚底板,灰心丧气到了极点。忽然间,我想到自己可能要永远滞留在这个异世界内了。
  这一刻,我听到屋外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歌声:“在山的泉水清澈又透明,出山的泉水就要浑浊不堪,道是山有情水无情,还是水有心山无心……”
  长发美女仍以那副闲雅优悠的俏模样,轻声道:“是娴儿回来了。她是我的侍女,出山去变卖首饰来着。”
  我向窗外望去,但见暮色中一名侍婢打扮的少女,正牵拉着萝藤修补着房后权充仓库的破茅屋。在她身旁放着一束摘来的野花,似也无心去插头打扮,而采来的柏树苔叶更是捧起便足够一大把。
  相隔良久,我莫名其妙地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来,但见夜幕即将降临的微寒空气中,长发美女火红色的衣服显得分外单薄,夕阳下,她倚着门口高高的红松树,嘴里不知在呢喃些什么。
  我信步走过去,在她身旁站下,却一时不知如何厚颜开口祈求留宿。
  幸好长发美女立即从神态的微妙变化感到我的窘迫,叹道:“若公子不嫌简陋,可在柴房委屈一宿,明早再启程赶路不迟。”
  我感激地道:“多谢!”
  长发美女不再说话,整个人似已和四周绿叶红花和空灵山谷融为一体,夜幕中时间也好像静止了。在这剎那,我心中一片平和,灵明清澈,仿佛又回到了徜徉溪边时的闲静淡泊,天地万物在我眼里也再非无法具体描述出来的神秘存在,而是某种亘久长存的奥理,昭然若揭。
  我心中泛起难以形容的怪异荒诞感觉。此时此刻的长发美女已不是离群索居的弃妇,摇身一变竟成了隐居世外的仙女,在指点我这个凡夫俗子悟透生死间的奥秘。经过了白天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大悲大喜后,我感到自己进入了人生全新的一个阶段,失去了赖以保命的强横力量,所有危险和苦难一下子全部涌现出来,把我爆棚的信心早压榨得所剩无几,但是现在经过长发美女默默的熏陶和启发,我只觉那是彪悍人生里必须的经历和过程,再不感到丝毫沮丧和灰心了。
  蓦然耳畔传来一阵啁啾的啼声,把我从万籁俱寂的空灵世界拉回现实,诧异地抬头望去,正巧看见那座鸟笼悬挂在长发美女身前不远处的横枝上,里面两只红嘴相思鸟正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煞是热闹。
  我不禁为之哑然失笑,尽管由于它们的骚扰,使自己错过了有可能联系到被阻挡在未知空间外的索罗亚斯德的机会,但是那又何妨,找回必胜信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有了无穷斗志还怕眼前这点区区阻碍吗?
  长发美女仍旧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根本无心交谈,只是出神地盯着漆黑夜色,遐想无限。
  我不愿自讨没趣,正要转身离去,那把清脆甜美的嗓音忽又留住了我的脚步。
  长发美女伸手轻轻拨弄着秀发,使它们瀑布般倾泻随风飘扬,那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便在冷月映照下露了出来,倏忽欺近我面前不足寸许的地方。
  她呵气如兰地道:“如此良辰美景,难道你不愿陪人家聊天赏月吗?”
  我愕然相望,呆了片刻,才摸摸鼻子苦笑道:“噢,姑娘……不,夫人你……那个在下……”
  闻听语无伦次的对答,长发美女一声娇笑,柔声道:“小女子名叫白薇,你直呼人家的乳名薇薇即可啦!”这时她腰脊挺得笔直,更突显出窈窕身段和玲珑曲线,再加上那种与生俱来的绝世风姿,在诱人犯罪的凄迷夜色里,更凭添百倍蛊惑力量。
  我的小心肝不争气地扑通扑通狂跳起来。丧失功力后定力也跟着弱得一塌糊涂,在此关键时刻顿显其弊。不过正所谓“天上掉馅饼,不是圈套就是陷阱”,此等飞来艳福,我素来是对之慎之又慎的。当下我强作镇定,露出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容道:“夫人……不,薇薇小姐,天色已晚,我们是否进屋再谈呢?”
  白薇勾魂摄魄的美眸滴溜溜地把我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最后停在我的脸上,嗔道:“你……你这个人真是的,人家怕你孤单寂寞,好心好意邀请你赏月谈天,你却想把人家骗进室内,说,到底是何居心?”
  此言一出,我不禁暗暗叫娘,心道:“他奶奶的熊,你这不是贼喊捉贼吗?”。明里她表现出一本正经的贞节烈女模样,可是无论举手投足,均媚态横生,看得我愈发目不转睛,这等媚功实已臻达登峰造极的境界了。
  我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小姐误会了,在下岂敢唐突佳人,只是深宵露重,担心芳驾衣衫单薄,感染风寒而已!”
  白薇立时转嗔为喜道:“如此说来,你是关心人家喽!”说着挽住我的胳膊,踮起脚尖在耳畔轻声呢喃道:“没胆鬼,其实你刚才即使真是蓄意引诱人家,人家也不会生气的。嗯,我们现在就回房去‘聊天’吧,娴儿习惯早睡,而且天塌下来也不会醒来的,你尽可以……”她下面的话低不可闻,我也无心聆听,因为注意力早被压在臂上弹力十足的酥胸,以及耳际如兰似麝的幽香吸引过去了,脸热心跳得完全忘记了姓甚名谁、身处何地。
  恍恍惚惚间,我不由自主地随她返回卧室。灯下,我看到白薇背对着我,缓缓褪去了那身火红的衣裳,里面居然空空如也。她身段极美,赤裸的腰背展露出性感优雅的曲线,青春健美的胴体散发着诱人魅力,充满弹性的肌肤更远比少女娇嫩幼滑。
  我望着这异常美丽的香背,不禁有些痴了。
  这时白薇蓦然回首,微泛红潮的俏脸上乍嗔还喜,羞不可仰,那种诱人犯罪的表情,连我这样的花丛老手都忍不住跃跃欲试,想要立刻跟她共覆云雨。
  我艰涩地咽下口水,挪步向她走了过去。
  白薇并未出言阻止,只是慢慢转过身来,双手羞怯地搁在身前,把坚挺饱满的雪白酥胸遮掩去一小半,却让人一览无遗地露出了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
  我的目光很自然地继续向腰下溜去,结果因那是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只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耀人二目。
  白薇脸上一副欲拒还迎的表情,加上整个胴体散发出最原始香艳的魅力,我的情欲顿如干柴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她拥入怀中倒向床榻。
  一刹那,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和这无比动人的美女。也许是由于身处在连自己也不知是何方位的异界,心中分外无拘无束,感到可以为所欲为,所以当那股强烈的情欲萌发的瞬间,我心中产生了一种剧烈的冲动,要把这身下的美女恣意侵犯、占有和征服,聆听她在我胯下不断发出讨饶的娇嫩呻吟。
  在我年少成名纵横天下的这段岁月里,曾有无数美女投怀送抱,与我共享鱼水之欢,不过每回我都能清醒无比地掌握和操纵她们的喜乐,情欲失控的状态今番尚属首次,而偏偏正是这种顺其自然的状态,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顷刻间,我身上的衣物也统统不翼而飞,两具完全赤裸的肉体已紧紧交织在一起,我深深进入了白薇的动人玉体内。接下来我好像梦回南疆,骑在银翼龙王宽阔的背脊上,尽情驰骋于塔卡玛干大沙漠;又好像置身大海,坐着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之间起伏飘荡,其中快乐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
  不知过了多久,我猛然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狂嚎,抽离了白薇动人的娇躯。
  白薇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樱唇微启,紧闭双眼,唯有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仿佛还在回味着适才激烈的男欢女爱,那具无限诱人的白皙娇躯上则尽是汗水,在灯光下反射出晶莹亮芒。
  两人谁也没说话,去打破这难得的静谧气氛。其实通过最亲密的肉体接触后,建立起来的那种奇特共鸣,早在意识海中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又岂是三言两语所能逾越?我凝神望着眼前这具动人胴体,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之中。
  相隔半晌,白薇蓦然坐起,走下床榻,仍旧是背对着我,拾起那身火红的衣裳穿戴起来。
  我一眨不眨地望着她那丰腴而娇美、散发无限青春的赤裸背影缓缓消失在眼帘,脑海中犹回荡着白薇裸体时所展现的傲人曲线,无由地悄然发出一声叹息。
  白薇穿好衣服后,一边用木梳梳理着秀发,一边转过头来说道:“想必你现在心里一定很奇怪,若有疑问尽可趁着我心情尚好的时候统统问出来,否则稍后就不知我是否还有耐心一一解答了!”
  我接触到她灼灼的目光,初时略微感到有些心悸,随即那股与生俱来的傲气充盈胸臆,使我胆气倏然壮大十倍,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白薇梳头的动作顿了一下,继而把目光移到我脸上,故作惊奇道:“啊,你连跟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是谁都不记得了吗?我是白薇啊!”
  我怒道:“不要巧言狡辩,哪管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无法掩盖自己身负神格的事实。另外请你把夜幕撤去,最好把整个空间恢复为原来的怒炎魔狱,因为它们再也无法欺骗我的耳目。”
  白薇不禁大奇道:“你怎知这个世界是虚假的,仅是一个最高级的障眼法而已?”
  我摇头道:“不,我并不知道,因为这个世界制作得太真实了,甚至让我一度以为自己真的轮回转世,到了另一空间。可惜你百密一疏,忘记了我的拿手好戏是什么,若此地真分白昼黑夜,为何我现在却吸噬不到半点黑暗能量?所以请你坦诚相告,自己究竟是谁?有何图谋?让我柳轻侯死也做个明白鬼!”
  白薇俏脸上钦佩之情一闪而逝,继而全身转向我,甜甜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即使在温柔乡中仍能保持警惕戒备之心,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人。”
  我皱眉道:“可否直言相告我刚才提出的问题,不要绕弯子好吗?”
  白薇想是生平首次在赞美别人时受到斥责,不禁俏脸一寒,旋又露出一个动人的微笑,柔声道:“你这个冤家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呢!好吧,我告诉你,白薇其实是人家姓名里的最后两个字,它的全称应该是伊莉莎白·薇。”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惊呼失声道:“不死凤凰?”
  白薇见我神情古怪,噗哧娇笑道:“那你以为谁还能在怒炎魔狱里随心所欲、千变万化?”
  我叹道:“唉,我本以为你是另一个人,他通过‘离垢净念大光明阵’先我进入怒炎魔狱,准备获得你的传承,并狙杀我的一个好友。我也正是为这事冒险闯入此间的。”
  白薇横了我一眼,撇嘴道:“好友?我看是女友才对吧!”
  我不知她这干醋吃得是真是假,看着她宛如一湖秋水的动人眸子,结结巴巴地道:“嘿,这个……并非你想象的那种关系,起码不如我们之间那么亲密!”
  白薇狠狠瞪了我一眼,不悦道:“哦,是吗?那除了她之外,你还有多少象我们那般亲密的女友呢?”
  这个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我一呆,终于还是实话实说道:“没数过!”
  白薇顿时轻蹙娥眉,旋又故作大方地哂道:“切,人家管你这头大色狼有几个相好呢!反正现在已还清欠你的人情,今后咱们各走各路,互不相干!”
  我听得稀里糊涂,奇道:“什么人情啊?”
  白薇微笑道:“你真的猜不出来?”
  我苦笑道:“不死凤凰神通广大、无所不能,我是真不知何时曾帮过你的忙,让你欠我一份偌大的人情哩!”
  白薇淡淡道:“嗯,对你来说可能只是无意之举,但是对我来说却属至关重要。在你杀掉冰龙布鲁克斯之际,绝对没想过此举无异于帮我打开枷锁、逃离牢笼吧?”
  我讶道:“此话怎讲?天下间谁还有本事能困得住你啊?那所谓的牢笼又在何处?”
  白薇双目闪过森寒的杀机,冷冷道:“除了神界那帮老不死的混蛋们,还能有谁?难道眼前这座怒炎魔狱不象牢笼吗?哼,当你孤单一人没有任何朋友说话解闷的情况下,每天面对千篇一律的地狱烈焰,度过以万年计的悠久岁月之时,就能大致明白我的感受了。”
  我干咳一声道:“嘿,果然是不折不扣的牢笼啊!”
  白薇幽幽地道:“不,你还是不能明白从前我身处环境糟糕程度之万一!该死的神界管理者们,在我身上设置了一座奇怪的封印法阵,唯有敌人入侵怒炎魔狱的时候,我才能短暂苏醒片刻,保护自己,捍卫家园,平时都是沉睡不醒的。直到最近的几万年前,那座封印法阵才忽然失去效力,使我能够在整座怒炎魔狱内部游荡,不过想要出去玩耍还是万万不能的。”
  我恍然道:“那定是最后一次神魔战争结束,神界诸子在大魔神皇剑下伤亡殆尽,自然对你的控制能力也就消失不见了。不过你为什么仍旧出不去呢?哦,肯定是我进入怒炎魔狱时,穿越的那两层结界搞的鬼!”
  白薇惊奇地瞪视我半晌后,嫣然一笑道:“看不出你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呢!那两层结界叫做‘混沌屏风’,是根据阴阳相克相生的原理布置而成的,其能量源泉就是极零地狱的冰与怒炎魔狱的火。两种能量达到微妙平衡,即可排斥所有外来入侵者,也能防止结界内的生物逃出。当然‘混沌屏风’的阻隔也非绝对,它仍留有专门供给神人穿越的门户,譬如你进入极零地狱时的门户,以及‘离垢净念大光明阵’,只是两者对穿越的人具有严格限制,若我或布鲁克斯想通过门户出去,就万万不能。另外象你那般冒冒失失地硬闯结界者,自身携带的能量也将被全部强制留在外面带不进来。”
  我油然道:“难怪!”想起从万丈高空失足跌落的场景,立时对神界诸子的愤恨狂增万倍。
  白薇微微一笑,遂欺近身来,在我脸颊香了一口,坐到床榻旁的椅子上道:“你也不要怨天尤人了,不是恰好掉进一条大河里逃过粉身碎骨的劫难吗?比起另外两个人的遭遇,可算一个天堂一个地狱了呢!”
  我给她香软柔腻的樱唇亲得又有些心猿意马,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说道:“原来那条大河是你故意安排的,我还以为自己多么幸运呢!哦,对了现在希鲁达·布尔曼和法塔娜在哪里?”言罢又怕她不明所指,解释道:“我说的是通过‘离垢净念大光明阵’进入怒炎魔狱的男子,以及象我一样硬闯进来的小姑娘,他们没事吧?”
  白薇盈盈浅笑,美目滴溜溜地掠过我的脸颊,淡然道:“你很关心他们?”
  我点头道:“是!因为前者是我突破目前瓶颈,晋级黑暗魔君的关键媒介;后者是我争霸深蓝大陆必不可少的战略伙伴,他俩无论哪个死了我都会非常非常难过的。”
  白薇哦了一声,既而露出一抹古怪的表情,说道:“他们没死,只是现在境遇有些奇特罢了。嗯,你应该不止一次见过他俩的,只是没认出来罢了,亏我乍一开始就热心地给你介绍呢!”
  话音才落,我已幡然省悟,吓了一跳道:“你是说——”下面的言语就像被利刃嘎然截断,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往窗外,望向门前那棵高高的红松树横枝上悬挂的鸟笼,里面两只红嘴相思鸟此刻悄无声息,也不知是死是活。他们的名字岂非正是达达与娜娜吗?白薇其实老早就把他们的真实来历暗示过我了,只是自己根本没留意而已。
  白薇不待我发问,就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勿要怪人家心狠手辣哦!谁叫他俩一进怒炎魔狱就为谁来继承我的力量的问题吵闹个不停,我实在忍受不住,才把二人暂时变成鸟儿关起来,任凭他俩想吵多久就吵多久,这样听起来还顺耳些不是!”
  我得知希鲁达·布尔曼和法塔娜只是被变形禁锢,并非永远保持鸟样,而且生命无忧,顿时放下了天大的心事。
  白薇像早料到我的情绪变化般,娇笑道:“讨打!你刚才是否把人家想象成了传说中的老巫婆?”
  我心中暗忖道:“难道不是吗?”不过这样的念头想归想,打死我也不会宣之于口的,当即连称不敢不敢,说了足足一箩筐的好话来赞美佳人,转移她的注意力。
  嘻闹完毕,白薇俏脸上首次露出凝重神色,问道:“差点忘记了,你到底是如何判断出我身具神格的呢?人家自问从头至尾没露出丝毫破绽呢!”
  我没想到她表情如斯严肃,问的却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于是不假思索地道:“答案很简单,因为你的话和实际情况前后茅盾,所以我就选择诈你一诈了,实际上我现在体内没有半点能量存在,焉能探得你的虚实呢?”
  白薇仍然疑惑不解地道:“什么茅盾啊?”
  我嘿嘿坏笑道:“初见时,你真情流露感怀被囚禁之苦,就编造了一个凄惨身世,说自己是遭遇负心郎抛舍的弃妇,可是后来我们……嗯,那个欢好的时候,我却发现你尚是一名未经人道的处子。前后不符的事实,让我晓得你是个非常善于演戏的人,既而对你的信任程度大打折扣,再加上黑夜里我吸噬不到半点黑暗能量,由此还对整个世界产生怀疑,就推断你可能身负神格,遂诈你一诈了!”
  白薇幡然省悟,气得顿足不已道:“哼,本来还以为得计,没想到那番临机应变的感怀竟是如此破绽百出,真是该死!”
  我哑然失笑道:“不要妄自菲薄,若非你遇到我这种凡事都刻意提防的胆小鬼,想要瞒过别人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呵呵,结束这个话题,说说你今后的打算吧!”
  白薇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旋即唇角绽放笑意,轻柔地道:“我的打算嘛,当然是跟着你这头大色狼喽!谁叫你已经跟人家有了夫妻之实呢!”
  我顿感头大,不知如何接下话头。若有只不死凤凰跟着我,象索罗亚斯德一样寄宿在黑暗图腾里,那无疑是天大的好事。可惜光明黑暗势不两立,这样的美梦只能幻想一下而已。
  白薇瞅着我满脸苦相,佯装失望地长叹道:“唉,人家试试你罢了,结果发现你好没诚意啊!我还是去找那个叫法塔娜的小姑娘,叫她收留人家好了!”
  此言一出,我心底恍然大捂,暗道:“其实那颗伊莉莎凤凰涅槃珠才是她最佳的避难之所吧!”
  果不其然,接下来白薇正色道:“在外面的世界,即人界存在着威力比‘混沌屏风’更强大万倍的‘乾坤一气罩’,无论你是多么强横的生物,都不能以完全形态的实体现身,否则必遭天谴。所以我们平常都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唯有受到特殊道具召唤的时候,方能以魂灵的状态出现在人界,稍做停留。”
  我愕了一愕,试探地问道:“譬如朱雀宝玉?”
  白薇由衷地赞道:“看来我的夫君真是个举一反三的聪明人哩!不错,四大宝玉、黑暗图腾,还有很多类似的物品都是能让异界强横生物们逃离牢笼,到人间潇洒一回放放风的媒介。不过那只是暂时性的传送门,时间到了就得马上回去,否则就会遭到天谴伺候!若想永久逃离牢笼,则需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齐备,缺一不可!”
  我肃容道:“愿闻其详!”
  白薇出奇地沉默片刻,才道:“首先要破坏‘混沌屏风’的元素平衡造成一线可乘之机,这一点你杀掉冰龙布鲁克斯的时候,已经帮我做到了。其次要有人开启‘离垢净念大光明阵’,并携带伊莉莎凤凰涅槃珠进入怒炎魔狱。其中前者是宿主的退路,后者是我施展秘法脱离实体后寄宿之地。最后就是等待那稍纵即逝的良机,永远脱离这座该死的牢笼了。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今后我会象索罗亚斯德臣服于你一样,服从宿主的命令,所以人选的品格就显得尤为重要,否则我就还不如留在怒炎魔狱里听天由命,省得听恶人任意摆布了。”
  我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旋又想起一事问道:“你离开后,怒炎魔狱也会象极零地狱一样,过了数百年自动生成一只新的不死凤凰吗?”
  白薇凛然道:“那是确凿无疑之事!‘混沌屏风’要保持冰火的微妙平衡,其中最关键的两个平衡点就是我和布鲁克斯。唉,其实他死了,对我来说既是契机也是灾难,如果你们三个没有趁机闯入怒炎魔狱的话,过段时间我也可能会被‘混沌屏风’强横无匹的能量吞噬和粉碎成原始火元素颗粒释放出去,以求结界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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