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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侯的故事-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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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点头,沉喝道:“请!”
话音才落,“嗡!”上古神兵青霭剑发出惊心动魄的龙吟,稳如磐石般高速朝我咽喉刺来。那柄雾霭濛濛的淡青长剑,充满了遗世孤立的高傲和放荡不羁的自由韵味,教人忍不住生出自惭形秽之心与无法匹敌的懊丧。
我不禁脱口赞道:“好!”说着丝毫不受影响地挺起魔剑针锋相对地迎去。
十方俱灭剑长,青霭剑短,两者等速对攻定是魔剑后发先至,因此白如云不得不无奈地变招应对。
“锵!锵!”两剑交锋发出不可思议的剧震,我再次感受到了决战“白虎”帕赫萨时的强大压力,道宗四大宝玉的持有者在圣兽魂魄加持下,果然个个不是庸手,打起来过瘾到极点。
经过一次试探实力的较量之后,白如云似心知功力较我逊色一筹,马上改变了硬碰硬的打法,转而以惊涛骇浪般连绵不绝的细腻剑招,使我沉溺于最凶险的恶斗中,希望瞬间判别生死,那显然亦是他最擅长的手段。
顷刻十合过去,白如云虽然在我雷霆万钧的魔剑狂攻下岌岌可危,但是始终都能坚守最后一线,不被破除核心防御伤至要害,而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尽数覆盖在青龙鳞片下,就算被扫中也只是冒点火星同时哼哼两声,根本无关痛痒。
相隔片晌,远处倏然先后传来两声长啸,我赫然听出前者是毁灭王森达克斯的怒吼,后者是一把陌生的嗓音,似乎急切无比地在催促着什么人。
白如云骤地色变,趁我分神之际,全力催动青龙神力脱离战场朝阵眼方向冲去。
我幡然省悟,得意地暗忖道:“哈哈,原来是被同伙责备,没有好好负上看护和控制阵眼之责。嘿嘿,只是你在哥哥我面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考没考虑过‘天敌’柳轻侯的颜面何存啊?”念罢我马上下令道:“索罗亚斯德,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我把思绪刚刚传递过去,眼前已发生骇人听闻的剧变。
不远处腾空飞起的白如云,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抓住般重重砸落地面。那不是一次也不是两次,而是一眨眼千百次的剧烈振荡,在庞大无匹的巨力掌握下,他毫无抵抗动作,就那么被摔得七荤八素满天星斗,不一会儿就失去知觉,从变身状态恢复本体。
“叮!”脆响入耳,我闻声望去,只见一块拳头大小的椭圆形淡青宝玉,滴溜溜地在地上转了几圈后,乖乖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索罗亚斯德能够偷袭得手充满了偶然性,若非这时白如云心灵露出一丝空隙,在他跟青龙魂魄完美契合的情况下,想要硬生生切断两者间的联系、进而夺舍控制身体动作谈何容易啊!
不过自古成王败寇,凡事只看最后结果,谁会去理过程中施展了什么手段呢!现在的结果就是,青龙宝玉被我收入黑暗图腾,以便索罗亚斯德即刻吞噬构筑真身所需的最后一只龙魂,而我则想也不想就一脚踢在烂泥般趴在地上的白如云后脑死穴,彻底掐灭他复原后报复的可能性。
人生有时就是这样残酷,非得斗个你死我活不可,既然我死不如你死,那么你去死好了!
我心里没有任何愧疚情绪,转身走向台心,暗想只要再用十方俱灭魔剑轻轻一戳,阵眼即将告破,届时恺撒道宗这轮狙击行动,势必宣告彻底失败,不由胸怀大畅。
蓦然斜后方传来一把虚弱无比的嗓音,细微而又清晰地映入耳鼓:“你……你这个杀人如麻的恶魔,肯定会不得好死!”
我回头望去,见是身受重伤倒卧地上不能动弹的风轻袖,不禁促狭心起,故意色眯眯地在她峰峦起伏的酥胸上停留片晌,才嘿嘿冷笑道:“我好死赖死眼下还不得而知,但是你的一切却尽在我掌握之中,所以如果你想得到公正的战俘待遇,最好说话客气一点,我的好脾气非常有限,若冲动起来,很可能会做出我很快乐,你却认为是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哦!”
风轻袖顿时气得粉脸煞白,不过亦不敢再刺激我这个天字第一号大魔头了,否则威胁成真她可要吃大亏了。
第卅二卷 上位 第一章 无敌
我见诡计得逞哈哈一笑,得意洋洋地跨入台心,举起魔剑瞄准阵眼位置刺了进去。
所谓的阵眼实际就是用道宗秘术加特殊晶体聚集巨量的五行元素,并使它们达到某种平衡为布阵者所控制的机关中枢。随着阵法级数的升高,阵眼的能量层次也会逐级递增,当它臻达“无垢净光法源八阵图”这种最高级数的时候,阵眼蕴含的能量就会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那简直是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重荷。但我不在此列,非因黑暗魔君和十方俱灭魔剑皆拥有强横无匹的实力,只缘索罗亚斯德一力承担了“无垢净光法源八阵图”反噬的全部能量,既而借助它们促进了巴士底魔龙王真身的成功融合。本来那需要天文数字的能量做媒介,现在自然一切都不再是问题了。
在阵眼被破除的刹那,众人眼前霍然开朗,夜空中悬浮的明月和璀璨繁星重新映入眼帘,天地亦跟方才截然不同,从愁云惨雾化作勃勃生机的模样。
“锵!”我收剑归鞘,迈步走向高台南侧。那里是战场的另一处焦点,激烈程度比我刚刚经历过的战斗有过之而无不及,八刺、艨艟和七名精锐高手,正合力对抗着二十余名道宗高手绵绵无尽的凌厉攻势。
其中最难惹者似乎莫过于为首那名银发银须的老人,远远看去,他身穿一袭浅蓝色的道袍,手持一条鹤嘴凤尾拐杖,于阵中巍然而立,俨然一副飘飘欲飞的神仙模样。走近细瞧,此人身材高大瘦削、嶙峋如石,脸容似乎是花岗岩雕成的险峻不平、冷酷无情的头像,皱纹深褶,伤痕累累,表现出生平遭受过的恁多危难。他那对冰冷的灰眸在浓眉下闪闪发亮,几乎是在我乍一打量他的同时,就闪电般迅捷地回望过来。可惜此老感觉再敏锐也吓唬不了我,从他紊乱躁动的经脉,我早窥视到了沉重无比的内伤,那显非一年半载可以痊愈,更不适宜在伤好前跟任何人动手过招。
我冲着他微微一笑,扬了扬手中刚刚收缴得来的战利品上古神兵青霭剑,刹时后者的面容如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似的扭曲狰狞起来,神态悲愤到了极点。正所谓“剑在人在,剑失人亡。”,绝代剑客片刻也不离身的神剑易主,即可想见其原主人是何等悲惨的下场了。
达到干扰对方情绪、无法冷静地对形势作出研判的目的后,我把目光从风师脸上移开落往战场。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倒着若干具尸体,有日尔曼族高手、新月卫,也有恺撒道宗的刺客,从中可见战斗的惨烈程度,根本就不容许有任何一名伤者存活。包围圈内的形势也是大大不妙,早先只有汤姆一人因失去战力而需要保护,如今则又增添了一个森达克斯。我侦测到他的伤势比风师不遑多让,同样不宜继续去跟人动手,那显然是刚刚我和白如云交手时,他与风师硬拼后两败俱伤的结果。
幸好“无垢净光法源八阵图”屏蔽视听的效果消失后,原本落于下风的艨艟他们也开始慢慢地翻盘逐渐重占上风。当然这里面不能排除我的功劳,明火执杖地高举着青霭剑慢慢欺近战场,即使傻瓜也能看出风师外的第一高手白如云完了,那种精神压力简直沉重得无以复加,比我亲身下场参战造成的伤害强过百倍。
瞬息间,敌方天衣无缝的战阵从微微混乱变得漏洞百出,既而不攻自破,我见敲山震虎之计成功,马上收起演戏的道具青霭剑,锵然拔出十方俱灭魔剑,由外而内地杀了进去。此时再不浑水摸鱼多宰几名敌人的话,恐怕就没什么机会了,因为我已隐隐听见街道拐角处铁蹄如雷人声鼎沸,正有大队人马飞驰而来,想必援军即刻就会到达了。
双方实力相差太悬殊了,在我滔天巨浪式的进攻下,顷刻就凿穿了敌方高手组成的人墙突入了阵内,沿途负隅顽抗的敌人哪有一合之将,均皆触剑即毙。不一会儿,我就跟艨艟他们会师,既而调转锋头直指位于敌阵核心处的灵魂人物——风师。俗语云:“趁他病,要他命。”,若错过此等千载难逢的良机,让这老家伙逃回恺撒帝国养好伤势后卷土重来的话,恐怕在场诸人无论谁都要夜不成寐,时时担惊受怕了。
斯役中,“无垢净光法源八阵图”是敌人最大的筹码,若能有足够时间去准备并完全启动的话,即使强横如我也要魂飞魄散亡命此间。可惜风师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我为了迎接今日一战,早在半年前就开始动手筹备,把能搞到手的道宗秘笈统统学会且精通,时至今日我在道法方面的修为,已不亚于当世任何一位大家。这亦是我能在电光石火的刹那判明形势,直扑阵眼,既而施展连环妙计相继干掉守护阵眼的四大弟子,最后成功破阵的原因所在。
凤师站在敌群中央,两眼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我看,显是心中恨到了极点,我却满不在乎地报以莞尔一笑。
艨艟在我的右侧并肩前进,每出一拳,必狂喝一声以壮声势。他的动作简单有效,刚柔并济,但凡敌人的武器碰上他的凛冽拳风就会立被震飞,而被他的铁拳直接击中者,则均是全身骨骼碎裂倒飞而毙。在艨艟惊涛骇浪式的猛烈攻击下,我亦丝毫不显逊色,尽展手上魔剑,迅如雷轰电闪一般,寒芒猝亮处必有敌人中剑惨叫倒地,死状凄厉之极。
我和艨艟的一剑双拳挡者披靡,有如一股铺天盖地的飓风横扫高台,沿途上前阻拦的敌人纷纷倒下,余身后铺下一条整齐的尸路。恺撒人素来生性凶悍,当他们杀红了眼的时候,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一门心思想要保护首领风师的安全,于是战况就愈演愈烈,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猩红一片,令人看得触目惊心。
倏忽间,眼前再无敌人挡路,唯有风师一人颤巍巍地屹立台边,恶狠狠地盯着浑身浴血的我和艨艟两人,眼内似欲喷出火来。
我挥剑劈飞了最后一名道宗高手,顺势割下他的首级,然后踏步向前走到风师身前丈许,微笑道:“能在异国他乡的茫茫人海中邂逅前辈,轻侯真是感到不胜荣幸!当日在笑花城内,您泣鬼惊神的精神修为曾给晚辈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事后轻侯一直心存补报之念,没想到时至今日才终有机会施行,世事还颇有些天意弄人的滋味呢!”
这番话极尽讥讽之能事话中句句带刺儿,我的本意是想让对方暴走趁机图之,岂料风师的作战经验极为老道,我越是想激怒他,他反倒越冷静下来,古井不波的脸容分外给人以高深莫测的感觉。
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柳轻侯,我承认战前低估了你的能耐,但若你以为能破除‘无垢净光法源八阵图’,也就能杀我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我这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道宗最高奥义!”
在风师说话的过程中,我一直在寻找机会想把他一击格杀,奈何他虽身受重伤,精神状态却无懈可击。鉴于宗师级高手临死前反扑的威力都非常惊人,动辄能教人魂飞魄散,故此我没敢轻举妄动,甚至连艨艟也约束起来,传音嘱咐他万万不可冒然动手。
此时我不禁暗呼不妙,心知风师准备拼老命了,当下赶紧也做出万全准备,以抗他雷霆万钧的最后一击。
“噗!”风师运起道宗无上玄功,突然张口一喷洒出满天血雾,两只手同时各捏玄妙法诀,迅疾指向我和艨艟。
尽管两人都有惊世骇俗的功夫在身,这时也不敢轻易冒险闯入对方动用性命交修的本尊元神喷吐的血雾里,因为血雾已和敌人的精神意识浑为一体,沾者必伤且极难治愈。所以即使我俩明知道风师是借强制喷出内伤积血来暂时恢复功力,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先避其锋芒再做打算了。
而就在漫天血雾罩来之时,风师竟把身子硬向后移,就那么脚踩虚空,以缩地成寸之势倒飞出去,有如一只驭风飞行的仙鹤般落往街道的尽头,其速度之快远远超出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
我怎都没料到赫赫有名的恺撒道宗二号人物风师大人,居然堕落到要靠言语欺骗后辈以求成功逃跑的地步。当下也不追赶,暗骂一声:“不要脸的老狐狸!”念罢全力发动《黑暗不死魔功》、《九幽搜神变天击地大法》、《葵花》等三大魔功,遥遥地朝他的背影虚点了一指。
其实如果风师不利用饮鸠止渴式的自残心法暂时恢复功力,绝难逃离我的掌心,更不用我兴师动众地倾尽毕生功力来对付他。奈何木已成炊,我只好亡羊补牢,预先估计其落点后,用久未动用过的“宿命针”加以试探性的拦截,此举成功与否全属未知之数。
倏忽间,一股浩瀚无垠的黑暗能量,从风师背后寸许的虚空中蓦然弹出,当中最可怕的莫过于一点尖锐无匹的乌芒,它的目标恰是敌人的心脏。
风师有生以来经历过的战役何止千百,个中生死悬于一线的关头更是数不胜数,故此他没有丝毫惊慌和片刻迟疑,也没有偏头观看,他只从那点乌芒的来势,就判断出非同小可,赶忙强运全身功力,施展道宗无上玄功秘法,在身周连续布下九九八十一道风灵圣壁,企图硬扛过这记偷袭。
像风师这样的宗师级人物,修为早已臻达意动法随的最高境界,所以施展道术时快如闪电,瞬息即可布置出最复杂的护身法阵,他亦想以此为凭逃过临头大难,奈何往昔无往不利的手段,今番碰上了比它更快一筹的宿命针不由得吃了大亏。
四周进入寂静的极致,天地间现在只剩下宿命针和不断闪现的淡青色风灵圣壁存在,风师听而不闻,视而不见,紧张无比地等待着最后一刻的来临。殊料预想中的剧烈冲撞根本就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和冰冷邪恶的阴寒,在不知不觉间,宿命针已在每一道风灵圣壁布成前穿过封锁,射入了风师体内。
高手交锋,胜负相差往往仅是一线,风师棋差一着,终于万劫不复,身形在前飞途中蓦然失去平衡,有如断线风筝般斜斜地坠落地面,滚了两滚就不动了。
我缓缓收回隔空虚点的手指,同时也收回了那支宿命针和附在上面的风师魂魄,如此大补之物,若任其自生自灭实是一种莫大的浪费。
高台上静得坠针可闻,众人都被刚刚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怎都想不通世间居然还有能远距百丈杀人无形的恐怖武功,我神乎奇技的表演亦在他们心目中再次奠定了天下无敌的地位。
高台下的战斗也已进入尾声,敌人本来是在给恺撒道宗高手们清场,并封锁街道防止援军来救,眼下狙击行动的核心力量已经全军覆没,剩下的虾兵蟹将们不禁军心大乱,士气全无,于是在一声刺耳的呼哨过后,突然间所有人都化整为零,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了。
下一刻,援军大队人马赶到,数量超过了整整一万人的规模,把附近几条街区围困得水泄不通。接着他们展开了天罗地网式的搜捕行动,不过效果如何唯有老天知晓了。近千名恺撒高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布置战场、设好埋伏,想来城中必有强硬后台支持方能办到,像躲避搜查这种小事哪能难得住他们呢?
耳畔骤然响起艨艟刻意压低的嗓音,禀报道:“大哥,此役新月卫牺牲七人、负伤三十五人,日尔曼族高手几乎全部牺牲,幸存者仅有九人且个个带伤在身。敌人包括风师在内,恺撒道宗高手尽数伏诛,其他负责外围的小鱼小虾也被我们杀伤了六七百人。您看现在该怎么办?”
我的目光掠过不远处盘膝而坐疗伤的森达克斯和汤姆,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少安毋躁。
这时,背后传来了一阵纷杂混乱的足音,我知道以巫妖王为首的亚马逊群雄终于赶来了,当即慢慢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朝他们望去。
朽木·波德曼铁青着脸,肌肉僵硬地瞅着一片狼藉的战场,这一刻所有人都晓得,他心内正酝酿着无边风暴,随时都可能会爆发出来。
再没有另一件事比此桩更令巫妖王愤怒的了,就在他刚刚和新月盟、日尔曼族签约的当晚,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规模如此巨大的狙击行动肆无忌惮地展开了,而且造成的后果又是那么严重,日尔曼族代表团过百成员竟然只剩下个位数了,连毁灭王森达克斯都不能幸免地身受重伤,这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日后人们谈论起他的统治又会做何评价?
相隔片晌,朽木·波德曼啪地重重顿了顿掌中权杖,在地面留下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孔后,向身后一名刚刚赶到的体似筛糠、汗如雨下的肥胖中年人,厉喝道:“你只有一次解释的机会,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此言一出,他身边站立的云间、山特、因札基、凯瑟琳、摩多等人均不禁露出骇然神色,皆因知道愤怒如狂的巫妖王,待会儿若得不到满意的解释,就会立刻把这位博卡市市长女奚烈毙于杖下,以告慰今晚牺牲的在天之灵。
女奚烈闻言吓得扑通一声跪伏在地,颤声道:“启禀吾王,属下亲自查证过,这批恺撒人未携带任何身份证明,也不属于城内任何一家恺撒籍的商会和佣兵团,就连四城卫兵也对他们没有丝毫印象,想来应该不是从正规途径进入市内的。另外暗中控制着附近几条街区的大鹏帮,属下也派人找过,结果发现自帮主门无鬼在内,所有重要干部均已失踪,连他们的家人都不知其去向了,想必是在被利用后,统统已遭这批恺撒人的毒手。目前属下掌握的情况就是这些,新的线索正在倾力调查之中。”
我听得心中暗暗摇头,晓得想沿着大鹏帮这条线索,追查到豺狼部摩多的身上,那是难如登天了,皆因所有知情者均已被杀人灭口。
想到这儿,我目光往摩多瞧去,只见他唇角正掠过一抹阴森森的冷笑表情,显是对自己清除手尾的雷霆手段感到非常满意。
这时朽木·波德曼怒气稍减,呢喃地道:“大鹏帮?那是什么玩意?他们凭何可以命令,几条街区数千百姓夜晚足不出户?难道说比本王任命的你这个博卡市市长更具权势吗?”
说着朽木·波德曼再度重重顿了顿掌中权杖,在地面上留下了第二个深不见底的洞孔后,双目烈焰烧天,怒吼道:“博卡市是谁的地方?你的还是那些跳梁小丑组织的帮会的?我不想听这种狗屁不通的解释,也不管你采用什么样的激烈手段,只要记住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到明天掌灯时分为止,若博卡市内仍有一个所谓的黑道帮会存在,那么你就提头来见吧!还有那帮恺撒刺客的余孽,也必须在这个时限内全部抓到,抓不到我就用你的家人抵数,少一个我就杀一个,少十个我就杀十个,绝不容情!”
女奚烈本以为解释后可以脱罪,哪知一不小心却又雪上加霜,听得涉及到自己的身家性命,他顿时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在以额叩地行礼后,爬起身来火烧火燎地跑下台去。可以想见今晚到明日博卡市定将处于血雨腥风之中,帮会成员和恺撒人种也必会受到史无前例的沉重打击。
怒斥了女奚烈后,朽木·波德曼依旧脸寒如冰,一字一字地冷声道:“平素我睁一眼闭一眼,即使你们中间有人暗中勾结恺撒人,也从没说过什么,但是今天我要郑重警告那些不安份的家伙,劝他们悬崖勒马,最好跟恺撒人斩断一切联系,否则后果自负!”
朽木·波德曼耍足了威风,显够了煞气,这才走到我和刚刚睁眼的森达克斯跟前深施一礼,诚挚地道:“发生这样的不幸事件,我深表遗憾!可是人死不能复生,我无法用任何事物来弥补二位心灵遭受的创伤,只能倾尽全力追查凶手,尽快给新月盟和日尔曼族一个满意的交待。”
我苦笑摇头不语,森达克斯则虎目炯炯地扫过朽木·波德曼,落在他身后的摩过脸上,淡淡地道:“非常感谢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日尔曼族复仇历来无须外人援手,我想无论对方拥有多强的实力,也不管他得到什么人的庇护,也定会跪倒斧下,惨受碎尸万段的酷刑而死!”言罢收回目光,霍然站起身来,冲着朽木·波德曼颔首示意后,径直朝高台下走去。
在他身后是汤姆、八刺及六名日尔曼族高手,尽管九人个个有伤在身,但是挺直如枪的身躯,仍充满了悍不畏死的凛然气势,给旁观者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
继续留在原地,只会带来伤感与不快,当下我也向朽木·波德曼及因札基、凯瑟琳等人打过招呼后,率领艨艟和一众新月卫下台离去。
返回迎宾馆的途中,马车厢内众人的心情都非常沉重,外面是整整两千名巫妖王亲卫队护送,安全堪称无忧,但是抵达博卡市的当天,就身遭恁多风雨,此刻大家心头都被罩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不禁生出今后祸福难料的担忧来。
摩多背后的势力算是暂时不能兴风作浪了,不过仍不能掉以轻心,因为还有一名远比今晚所有刺客加起来更可怕十倍的“天尊”燕憔悴尚未露面。恺撒道宗遭受如此重创,作为门派第一人的她到底会做何反应殊难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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