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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侯的故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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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笃笃笃!”我轻轻敲响了库房的厚木门,门反锁着。
  一个充满警惕的声音冷冷问道:“是谁?”
  我控制声带,模拟七八分像黑猛雨的声音道:“是我!”
  门内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道:“他妈的,你小子怎么不用暗号敲门,吓得我差点尿裤子了!”
  我暗暗惊异,嘴里却云淡风轻道:“他奶奶的熊,能出什么事情啊?每次都那么麻烦,鬼才记得清呢!”
  “吱呀!”门内人骂骂咧咧地将木门一条缝隙,偷偷瞅了我一眼这才退去。
  我推门而入,正巧看见一名同样是青衣小帽打扮的汉子,趴在天窗附近喂鹰。那只海东青一声不吭快活地叼啄着鲜肉,腿上绑缚的信却已渺然无踪,仅剩下服服帖帖挤压在鹰腿上的绒毛,依稀证明着那里曾经绑有密件。
  那名汉子从背影看非常瘦削矮小,不过体魄非常结实,乍看就透露出一股敏捷如猴的机灵劲儿。若非一大清早,他脑筋不是特别清醒,要瞒过他绝非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一边靠近他,一遍漫不经心道:“唉,上头怎么说?”
  那名汉子随随便便接口道:“当然是节节胜利,风轻袖那小丫头怎会是黄泉的对手?”遂紧接着道:“你不是一直都不太热衷战事的吗,问这个干什么??嘿嘿,我还以为你只要能和那个丫头男欢女爱,就连正事都不顾了呢!”
  我悠悠道:“唉,那只是调剂罢了。来这鬼地方也时日不短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那名汉子轻描淡写道:“快了,信上说风轻袖的残余部队已经在赶返亚斯沃郡的路上。我们的苦日子就快到头儿了。届时只要抓获云千丈的子女,黄泉自然会大大奉赏一番!”
  我哑然失笑道:“若黄泉死了呢?”
  他目瞪口呆道:“你……”
  “呼!”我迅速绝伦地欺近三步内,闪电般伸出左手抓向他后颈要穴。
  “飕!”那汉子应变快到极点,闻声蜷缩成一团肉球,在半空中倒翻半个筋斗趁隙出剑。剑锋薄窄而犀利,刺出之际一点风声都欠奉,直奔我咽喉。
  我激赏道:“身手不错,可惜用的不是地方!”说着左手去势不变,龙躯一扭一斜贴着剑锋欺入对方怀中。
  他大惊失色,待要弃剑已然不及,遂悍然起脚踢向我小腹。
  我哈哈大笑道:“这可不像男人该用的招数啊!”说着一模一样提脚踹去。
  “喀嚓!”两脚相交对方腿骨应声寸寸皆裂,我的左手亦如愿以偿地捏住了对方咽喉。
  “啊!”他痛哼一声,不过刚刚呼出半截就被我卡在咽喉内。
  我笑吟吟地瞅着他,左手却老实不客气地将他拎在半空中。
  “嗯,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是吗?”我不动声色地望着那张因窒息越来越青的脸膛,幽幽凉凉道。
  那汉子恶毒绝伦地瞪着我,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我平平淡淡一笑,悠悠道:“我最喜欢硬汉子,因为用起刑来比较爽快,不会三招两式就乖乖就范。”说着左手缓缓加力,对方喉头发出一阵阵咔咔的可怕声响。
  汉子憋得开始直翻白眼,双腿亦无力踢腾起来。
  这时,我才轻轻放松一点手劲,轻描淡写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彼此称呼起来方便一点!”
  那汉子把头偏到一旁,一副你能把老子怎么样的架势,打定主意不开口招供了。
  我长长叹息一声,右手微微一动,一道冰篮色电芒猝闪而逝。
  “呜!”那汉子痛得脸上血色褪尽,却一声惨哼都发不出来,眼睛难以置信地瞅向地上的五根手指。
  我漫不经心道:“你看看,我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只要合作的话,我不会做出任何违背天理的事情。可是如果你不合作,我就只有稍稍违反一下慈悲心肠了。嗯,这回是个小小的警告,仅仅是五根手指而已。你以后仍然能用两只手摸女人。下一刀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你也许在剩余的大半生时间内,只能用眼睛看看女人,却永远都无法冲锋陷阵了。”说着我淡淡瞄着他胯下,眼神猝然凌厉得有如刀锋。
  那汉子不禁后悔不迭,眼前这名年轻人拥有与年龄截然相反的狠辣和老练,那是唯有经年累月的杀戮,才能铸造的铁石心肠。
  他颤颤巍巍道:“那沙林……我的名字。”
  我笑眯眯道:“这就对了吗!亲爱的那沙林老兄,可以告诉我你是哪个民族吗?”
  那沙林急促地喘着粗气,艰涩地道:“可以将我放下来再说吗?”
  我淡淡道:“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呢?”说着轻轻一松手,那沙林有如一堆烂泥瘫在了地上。
  那沙林怨毒无匹地瞅着我,大声惨嚎道:“混蛋,你废了我的武功!”
  我冷冷一笑道:“亲爱的那沙林,请你最好注意自己的音量和修辞,不然这个世界马上又会产生一名太监。”
  那沙林嘎然闭嘴,目光仍恶狠狠地盯着我,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恐怕我已经死了一千次了。
  我云淡风轻道:“呵呵,不要这么含情脉脉地瞅着我,我不太喜欢美女以外的人盯着看的。如果你还需要另外五根手指的话,最好闭上眼睛。”
  那沙林下意识地缩起未受伤的手,遂乖乖闭上了双眼。
  我调侃道:“嘿嘿,这才是好孩子!我们继续刚刚的一问一答。你是什么民族,云府内还有几名潜伏者呀?”
  那沙林闷哼一声,不情不愿道:“我们是黑族沙敦武士,一共只有两名,就是黑猛雨和我。”
  我再次轻轻一声叹息,声音未落那沙林已经尖叫一声道:“还……还有别人……一共是二十三名沙敦武士。”
  我嘴角逸出一抹冷笑,阴森森地道:“人数好像还差一点吧?”
  那沙林悲呼道:“真的只有这些人了,对付普通的看家护院,十名沙敦武士已经绰绰有余,何况是二十三名。”
  我心中微微错愕,遂恍然大悟道:“嘿嘿,你也是一名沙敦武士?”
  那沙林眸中露出沮丧无比的神色,道:“现在只能说曾经是了!”
  我不理他的自嘲,柔声问道:“谁是此行的沙敦武士头目?”
  那沙林一愣,遂老老实实道:“唉,你怎知道不是我?”
  我哈哈大笑道:“你的身手不错,可也仅仅是不错而已,何况言行间更缺乏一股领袖群伦的霸气,嘿嘿,最多是一名传递情报的卧底罢了,当头儿还差了那么一点火候!”
  那沙林彻底服气道:“好吧,我都说出来就是!不过你要答应饶过我的性命,而且希望你们可以一网打尽,否则我的日子就绝对难过了。”
  我拿过身后桌上纸笔递给他,然后淡淡道:“空口无凭,你还是写出来吧!只要你不遗漏,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老实说,如果沙敦武士都像你这种水准,嘿嘿,百十来个不过是一碟小菜而已,我杀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沙沙沙……”那沙林匍匐在地辛辛苦苦地书写着人名,我一边提防着他搞鬼,一边悠悠地想着心事,蓦然出现的云府内部危机,不知不觉为我脱离亚斯沃郡带来了一线曙光。
  隔了半晌,那沙林恭恭敬敬道:“全部写好了,请您过目!”
  我信手接过名单,随随便便看了一遍,就折起收好收入怀中。
  那沙林眼巴巴地瞅着我道:“可否现在就放小人离开?”
  我微笑道:“可以放,不过不是现在!”
  “砰!”我一脚踢在那沙林颈侧大动脉,将其踹晕。
  看着他难以置信地缓缓软倒,我淡淡道:“他奶奶的熊,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罗嗦的俘虏,还是给哥哥我安静一会儿吧!”
  接着,我迅速将库房恢复原样,顺手挑了几块鲜肉抛给海东青,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圈椅内,仰头望着天窗外的悠悠蓝天,想着心事。
  我聚精会神地望着蓝天,心中却一丝杂念都欠奉,整个人都融入到一望无垠的天际。慢慢地我和“我”分离开来,“我”渐渐变得无限渺小,最后化为一个精神点,向神经中枢最深处滑翔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接触到了一层深蓝色古怪力场,那赫然是燕憔悴遗留的精神封印,浑然天成而流动不休,总给人一种深邃难测的感觉。它天衣无缝地牢牢包裹着精神能,不论我如何透隙,都难越雷池一步。
  我忍不住头痛道:“他奶奶的熊,燕憔悴的精神封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呢?没有精神能哥哥我怎么混啊,只凭一级白银骑士实力,别说回南疆,就是眼前的亚斯沃郡也逃不出去。他妈的,说不得只好拼一次了!”
  第十卷 异乡 第六章 刀试
  我倏地抽回“我”,双手行云流水般捏出禅宗九印,就要悍然发动“传送”的力量。
  那是将“我”像“宿命针”一样,零距离射入精神海,由内而外地突破精神封印。说到底,燕憔悴切割的不过是我和精神能的联系,一旦恢复内外联系,届时我才不相信有人可以强过我的精神能量。
  不过与以往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动力是灵魂力量,失败了我将永远迷失在反空间内。
  正当我要孤注一掷,准备背水一战之际,蓦地眼神被右腕上的魔灵镯深深吸引住了。它闪烁着幽幽ⅲ湎兜赝赋鲆唤谟忠唤诠钜斓陌咨奚厮咚底攀裁础�
  我触目下脑海里空白了几秒钟,遂忍不住失声惊呼,欣喜若狂道:“哈哈哈哈,有救了!有救了!我怎么忘了它呀?”
  眨眼间,无数只白骨幽灵倏地脱离禁锢,如狼似虎地扑向深蓝色封印。鉴于光明和黑暗的天生对立法则,白骨幽灵根本不用驱使,就肆无忌惮地鲸吞蚕食着对方。
  “我”躲在一旁暗暗协调着白骨幽灵们攻击的方向,顷刻间数以千万计的幽灵大军,鬼哭神嚎地冲击着深蓝防线。
  这是一场力量对比悬殊的战争,燕憔悴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我拥有这等强横的盟友,她遗留的封印不过坚持了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就被迅速消灭殆尽。一群群白骨幽灵们,意犹未尽地徘徊不去,似乎觉得可口美味实在太少了点,一点都不过瘾。
  我一边暗暗窃喜着,一边策动着堕落天使缓缓收复失地,将白骨幽灵们像赶羊回圈一般统统撵回魔灵镯内。
  这时,我爱抚着魔灵镯,喃喃自语道:“燕憔悴啊燕憔悴,我真想马上看看你失去所有精神能后,表情是否仍然那么得意!”
  弯曲的园中小径旁,那株老松孤独矗立着,雨过天晴,它更加整洁、明亮、一尘不染,院内听不见一丝喧哗噪杂之声。空荡荡的庭院里,已被云水容用竹帚扫得干干净净。翡翠鸟在栏杆上欢啼嬉戏,金鱼在鱼缸里翻腾游动。
  她呆呆倚着老松出神,连衣裙被清露沾湿也没察觉。
  “我”促狭地侵入她的精神海,幽幽道:“心肝宝贝儿,你是在想我吗?”
  她娇躯剧震,惊骇欲绝地扔掉了竹帚,玉颊苍白得连一丝血色都欠奉,整个人都差点坐到地上去。
  “我”怜意顿生,连忙温柔哄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云水容惊魂初定,认出我的声音,柔荑轻抚酥胸道:“你这个大坏蛋,差点吓死水容了。”
  “我”尴尬笑笑,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那高耸入云的酥胸,差点流鼻血道:“呵呵,想不到你的胆子那么小,我只是普普通通的打招呼啊!”
  云水容娇嗔不依道:“普普通通?简直像鬼一样可怕!咦,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啊?”
  “我”信口胡扯道:“我在库房啊,因为一心一意地想你就和你聊上了。嘿嘿,你对我可是三心两意,不然我能找到你,你怎会找不到我呢?”
  云水容没好气道:“简直是胡说八道!人家……”
  “我”哈哈大笑道:“这么说来你刚刚是在想我喽?嗯,是我胡说八道啊!我的心肝宝贝在想亲亲好老公吗!”
  云水容娇羞无限道:“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厚脸皮啊!”
  “我”若无其事道:“厚脸皮好啊,不然我猴年马月才能一亲芳泽呢?”
  云水容连耳根子都绯红一片,喃喃地道:“坏蛋,跟人家亲热的事情怎么能乱说呢!”
  “我”得理不饶人道:“嗯,那就只有我们两人在的时候,再卿卿我我吧!”
  云水容见怎都说不过我,干脆闭嘴不言语了。
  “我”闹够了,遂言归正传,将黑猛雨和那沙林以及沙敦战士一事,原原本本地讲给云水容听。
  她听罢刚刚恢复一点的脸色,再次血色褪尽,颤声问道:“啊,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轻描淡写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敢开玩笑呢?”
  云水容被吓得六神无主道:“我得赶快禀报小姐,不然大事不妙啊!黑族的沙敦武士出了名的武技强横,普通一个人就抵得上一名嗜血战士,个中高级沙敦武士甚至比拟比蒙战士呢。那绝非普通看家护院们可以抵挡的。”
  “我”悠然自得道:“宝贝儿莫要慌张,如今是我们在暗他们在明,而且掌握了其成员名单,就等于掌握了对方的命脉。嘿嘿,现在形势逆转,哪到他们嚣张跋扈?关键是在他们没有察觉之前,调集优势兵力一网打尽!”
  云水容顿时安静下来,愣愣地道:“你……你在哪里啊?都火烧眉毛了,怎么还不出现啊?”
  “我”忍不住绝倒,想不到关键时刻她倒注意起鸡毛蒜皮的小事来,连忙道:“嗯,我马上来,你先告诉我你们小姐的住所吧!”
  云水容樱唇微启刚道:“她住在……”
  “我”嘎然打断了她的话,淡淡道:“我知道了,现在马上去‘沙鸥’小筑。”
  云水容莫名其妙道:“我还没说……你……你怎么就知道了?”
  “我”忍不住气结道:“你居然还浪费宝贵时间?”
  云水容恍然大悟,赧然道:“人家……人家奇怪吗!”
  “我”断然道:“快去,以后慢慢告诉你!”
  云水容眸中露出一抹奇怪神色,乖巧之极道:“是,水容知道了。”言罢急匆匆拐入横廊,跑向一扇月亮门相隔的院子。
  “我”哑然失笑道:“嘿,女人,你对她凶一点才会乖乖听话,真是奇怪啊!”
  “飕!”精神能光速回归体内,我倏地从圈椅上弹起,随手在库房里找了一个最大号的麻袋,将那沙林装入其中,仓库门也不锁,就大摇大摆地背着它步向后宅。
  这座精舍建筑得艳丽而豪华,穿过两扇秀丽的门,触目既是带有彩绘的窗棂和雕刻得十分好看的轩槛,两侧是红色和紫色相间的长亭,彼此掩映辉耀。檐角是白玉装饰的铃当,偶有微风吹过,交相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声响。
  檐下整整齐齐站立着八名全副武装的女战士,个个英姿飒爽,气势不让须眉。她们每人都腰配战刀,背挂硬弩,眉宇间皆透出久经训练的沉凝杀气。
  一名漂亮健美的女战士,冷冷道:“来客请止步,这里是后宅禁地‘沙鸥小筑’。报上姓名待我等通报,经批准才能入内!”
  我闻言不动声色地抬头观瞧,雕梁画栋间是沙鸥小筑四个大字,笔体龙飞凤舞,颇具一股慑人雄姿。
  我看罢暗暗皱眉,心道:“好家伙,如果这四个字出自云采菱之手,恐怕她是个极其难对付的女子呢!”
  于是,我改变既定算盘,脸上淡淡一笑道:“碧某当然是客随主便啦!请姑娘代为通禀就是,说‘蓝鲸号’唯一幸存者,一级嗜血战士碧胜篮,有要事求见云小姐!”
  那名女战士听罢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阵,蓦地厉喝道:“混帐,胆敢蓄意冒充‘蓝鲸号’烈士,你这个家伙卧底卧到云家来,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啊,给我拿下再说。”
  “锵锵锵锵……”八柄锃明瓦亮、寒光闪闪的战刀,齐刷刷指向我的全身要害。刀气纵横交错,我愕然发现每名女战士功力都绝对在嗜血战士级数以上。
  “这……”我刚刚说出一个字,满眼尽是雪白刀光,眨眼间视觉就失去了应有的效果,攻击开始了。
  我索性闭上了眼睛,“锁魂”启动代替了原有视觉。
  “嗤嗤嗤嗤……”每一刀都间不容发地贴着衣袂切过,刹那间八八六十四刀劈过,除了几根偶然扬起的长发被斩断外,我仍旧毫发无伤。
  为首的女战士怒哼一声,厉喝道:“梨花刀阵!”话音才落,刀光骤然炽烈了十倍有余。
  我见机得早,抢先一把将麻袋扔出全外,朗声长笑道:“嘿嘿,哥哥我今天就陪你们好好耍耍大刀吧!”说着鬼魅般分出八条人影,悍不畏死地冲向刀光。
  “啊!”一名女战士收手不及,眼看就要劈中我的头颅,不禁失声惊呼。她们原意是捉拿活口,岂料我这么勇敢,顿时被吓得有点手忙脚乱。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赌的就是这刹那间的失神。
  “对不起了!”我右手小指闪电般划过那名女战士皓腕,战刀当即脱手,被我接个正着。她也被一股沛莫能御的柔力遥遥送出数丈。
  其他女战士见势不妙,纷纷擎刀杀来,一时间刀光猝亮有如漫天飞雪,让人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我滴溜溜一转,旋身如一尊高速陀螺,战刀遂化作一团光柱升起。
  “锵锵锵锵锵锵锵!”一串串金铁交鸣声有如爆豆,我在刀光里越缩越小、越旋越弱,倏忽间蓦地整个人都消失不见了。
  “咦?”七名女战士惊觉敌人踪影不见的时候,一切都已成定局。
  “嗤嗤嗤嗤嗤嗤嗤!”一阵清脆悦耳的轻响过后,七女个个长发飘飘,定睛观瞧,空中正飘浮着一丝丝绚丽彩带,那本来是她们束发用的。
  “卑鄙小人!”那为首的女战士犹要再起干戈,忽听门口传来一把清幽淡雅的声音道:“依依退下,人家都手下留情了。”
  “锵!”为首女战士带头还刀入鞘,诸女也相继有样学样收刀。
  我无暇搭理依依,倒认真打量起那名出声阻止的女子来,估计除了云采菱,此时此刻断无其他女人能截住这七名母老虎的。
  我乍觉眼前一亮,云采菱袅袅婷婷地站在廊下,轻描淡写地瞅着我。
  她真可以说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白里透红的脸蛋明艳动人;柳眉微蹙润湿的朱唇不时吐气如兰,从她我见犹怜的玉容中,散发出一股撩人情思的特别韵味。不仅容貌动人,身裁更是苗条娉婷,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双腿修长挺直。
  我偷偷瞄着那件翠绿间金的锦绣长袍,心中幻想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用什么办法可以将它脱下来。非是我好色如命,而是云采菱整体给人一种勾魂夺魄的震撼美感,让人忍不住意乱情迷。这不是秦明月那种登峰造极的媚功,而是一种天生的无敌媚态。
  云采菱见我目不转睛地瞅着她,玉颊不见一丝愠色,反倒云淡风轻道:“碧兄的刀法有如天马行空,具备一种常人万难企及的自由写意,采菱刚刚看罢颇为震动,不知可否当面指点一二吗?”
  她说的客客气气有如闲话家常,我随口答道:“不敢当,不敢当,雕虫小技而已!”
  云采菱淡淡道:“哦,那就请碧兄小心了,采菱的刀素来不知留手的。”
  我这才警觉,连忙摇头道:“岂敢,岂敢,小姐乃千金之躯,万一伤到就不好了。”
  云采菱若无其事道:“是吗?接招吧!”声动身动刀动。
  只见她幽灵般弹射半空,一伸手依依刀鞘内的战刀就自动出鞘,掠过两丈虚空攥到柔荑内,化作一道瑰丽闪电,笔直劈向我眉心。
  “嘶!”刀锋已快触及面门,刀风破空声才堪堪传入耳鼓,这一刀简直太快了。
  我哪敢继续胡思乱想,反手擎刀硬生生外架出去,仓促间除了这一架外,我脑海中一片空白。
  “锵!”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中,我蓦地惊觉一股磅礴无匹的大力透过刀锋从天而降,竟猛烈得无坚不摧。“喀嚓!喀嚓!”一连串儿脆响当中,我陡然矮了半截,双膝齐齐跪倒在地面青砖上,砖头被压得寸寸皆裂。
  “嘎嘎嘎嘎!”刀锋间发出刺耳之极的金属摩擦声,我倏地瞥见云采菱突兀地双手握着刀,玉容波澜不惊地瞅着我。
  陡然,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涌上心头,哥哥我还从未对战时候这么窝囊过,给女人下跪,那更是太阳底下的新鲜事儿。
  “啊!”我怒吼一声运集毕生功力奋起,猝然爆发的力量强横到了极点,一把掀飞了对方战刀。我趁势猛然松手,在一股螺旋暗劲儿作用下,刀锋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半圆,毫不留情地疾斩云采菱咽喉。
  “铮!”她处变不惊,翻腕一刀正中战刀旋转轴心,战刀应声被挑飞,顺着预定轨迹重新送回我到手中。
  “杀!”一声娇叱,云采菱左掌轻轻一按地面,整个人借力使力,有如一杆离弦箭迅疾欺近我怀中。
  这一刀诡异到了极点,原本接我那一刀后,她必须有一次呼吸间隙,才能重整旗鼓,岂料她借力使力异军突起,搞得我手忙脚乱下,唯有急中生智,横刀沿着对方刀锋前行,恶狠狠隔在对方刀柄护手上。
  “嗤!格楞!”刀尖刺入衣衫声和刀锋格住护手声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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