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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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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子是不懂什么,而阮姑娘也只不过是个风尘女子,而我与阮姑娘也并不相识,不过我俩却都明白,要想国泰民安,就要永不加赋。而你们读了多年圣贤书的人,却不知道,难道你们的书都读到狗肚子了吗?”她微微的笑言有着莫名的震慑力,气韵卓立与样貌之上。

  她冷冷的眼,扫射三人,三人均不敢与她对视。

  “你们家境富裕,却不懂进取,而却喜爱附庸风雅、流连于烟花场所冒充风流才子!可惜文采与国家政事却不如一名风尘女子,而羞愤的跑来这里胡言乱语,损人清白,真是丢脸至极,我要是你们,就回家找个麻绳上吊算了,省着在这里丢人显眼!”沈落音冷冷的开口,声音如刀子般狠狠的扎在他们心里,她整张平凡的容貌散发着独特的光芒,晶黑的双眼烁烁逼人。

  说的三人都惭愧的低下了头。“那么姑娘认为,我们应当如何呢?”那名饮酒的黑衣人终于放下了酒杯,抬起了头,桀骜不逊的开口。

  此人长相一般,眉宇见却有傲然之色,似笑非笑的看着沈落音。

  “古人云,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你们读书多年,自然应该报效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她坚定的说。

  “在下胡轻扬,姑娘可愿和我打赌,如果我能金榜题名,报效祖国,姑娘就为我做一件,如何,姑娘?”又一次桀骜不逊的开口。

  沈落音刚要应允。

  “阁下既然想和内子打赌,不如和在下打赌如何!?在下定能达成阁下的心愿。”龙云澈低柔微笑着,缓步走到沈落音跟前,握住她的手说道,神韵之中带着尊贵与平和。

  安静臣和言秋雨也跟着走来。

  突然——

  “谁,是谁在这里大放厥词。”一阵跑步声,从外面跑进了很多士兵,领头的是来福楼的老板。

  来福楼老板看着他们四人的眼中带着鄙夷。

  这时,其中一人上前给胡轻扬行礼:“胡公子受惊了。”

  胡轻扬只是傲然的一点头,不看来人,看着龙云澈问:“我父亲是金都最大的官,我还用你帮我完成什么心愿。”

  龙云澈仿佛对官兵视而不见,漫不经心的笑问:“那刚才阁下为何还要和内子打赌呢?”

  “因为她可以完成我的心愿,我要她。”胡轻扬轻狂的笑言。

  “放肆。”言秋雨怒道就要上前。

  龙云澈一摆手拦住了言秋雨,又用惯有的低柔嗓音,微笑道:“恐怕不能如阁下的愿了。”

  他的语气似是很温柔,又带了一点微微的懒散,但是完全不容反驳。

  “是吗?把他们都给本公子抓起来。本公子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她我要定了。”胡轻扬猖狂道。

  龙云澈不已为然,漫不经心的浅笑:“秋雨。”

  “是,公子。”言秋雨一改容易害羞的本色,冷冷从容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白玉牌,将玉牌展现给众人,玉牌上只有一个安字。

  不知道是谁叫道:“是安王府的令牌!”

  酒楼里的人都跪了下来。

  整个酒楼静然无声。

  胡轻扬脸色苍白冷汗只流的瘫跪在地,龙云澈眼神低垂的看着他,神韵神色中带着尊贵和凛冽,浅浅的微笑道:“胡桀之子吗?你非官却可调兵,你父亲教的好啊?”

  龙云澈又看向来福楼的老板,幽冷的眸子深不见底:“知道勾结官府,欺善怕恶的下场吗?”

  不等来福楼老板回话又说:“赶出封地,永远不准踏入安王府封地半步,否则后果自负,滚。”然后再不看他。

  “秋雨,压着胡轻扬,去见胡桀,如何做不用问我了,你决定吧。”他疲倦的低声开口。

  “是,公子。”

  转头微笑着看着沈落音低柔的开口:“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沈落音握紧他冰凉的手,点头微笑着:“好,我们回家。”

  然后不再看楼里的人,“静臣回家了。”她浅笑着开口,随着龙云澈往外走去。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第一卷:第十一章 归隐]


  回到静轩龙云澈已是疲惫万分了。

  可没想到的是,安王府的管家福生拿着包袱在静轩已经等候多时了。

  龙云澈和沈落音走进正厅,安静臣回要药炉去了,正厅站着四婢和福生,龙云澈坐定看向他,低低的开口:“有事?”

  福生拿着包袱上前一鞠,恭敬的说:“公子,王爷让我把东西交给你,说是公子看过了东西就明白了。”说着把包袱递给龙云澈,恭敬的站在一旁。

  龙云澈打开包袱,包袱里面是一卷黄绢、一封信和一个方型的盒子。

  龙云澈打开信,看完上面内容,不再看黄绢和方盒里面的东西,他脸上惯有的笑容隐去,眉目间笼罩着淡淡的忧郁,眼底一派悲悯,静默了很久。

  直到沈落音握住他的手,对他微笑。

  他才叹了一口气,低柔而忧伤的问:“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福生上前回道:“公子刚出门,王爷就一个人离开王府了。”

  “那么你知道黄绢上写的是什么了?”龙云澈低低的开口。

  “是,王爷辞去爵位归隐,由公子继承安王的爵位。想必这时皇上下发的公文已经到了各个州府了。”福生还要继续说,被龙云澈挥手打断了。

  “你下去吧。”龙云澈淡淡的命令。

  “王爷把静轩里的东西搬到正殿去吧,我一会就让人来搬。”福生讨好的说。

  看样子是要下决心的时候了。

  “不用了,福总管你也老了,也该颐养天年了。”龙云澈微笑着开口。

  “呃,王爷,我不懂您的意思?”福生不安的接口。

  “福总管真是爱说笑,你不会不懂我的意思的,难道还要本王把你这几年的所作所为说给你听吗?”龙云澈轻描淡写的微笑道。

  “我……我……”福生的冷汗顺着额头往下躺,脸色铁青的看着龙云澈,暗想自己已经够小心的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福总管,你跟随叔叔多年,我年幼在病中也是你细心照顾的,你实在是不应该啊……我也不难为你,明天你就离开王府,去养老吧。”他一脸倦色的低低交代。

  “公子——”福生看着龙云澈脸色连变,最后跪了下来:“谢公子。”

  “去吧。”

  见福生离开,龙云澈又开口交代:“婉玉从今天开始王府的大小事物,都由你来打理,不用知会我了。”

  “是公子。”

  “都下去吧。”龙云澈吩咐道。

  “是。”

  龙云澈看向方盒,眼神无比的哀伤。

  “别伤心,你的身体受不了的!”沈落音担心的劝说。

  他把头靠在沈落音的怀里,疲惫的闭上眼,也只有在她身边不用伪装自己,他的声音低柔而忧伤,缓缓开口:“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真的到了,还是会伤心,我和叔叔毕竟相依为命了十二年,他走了,真的只剩下我一人了。”语气中是孤独寂寞的。

  “谁说的,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伴你的。”沈落音微笑着允诺,明知道不可能的,她要找到那个人,有一天一定会和龙云澈分别的,可是还是允诺,是怜惜他的孤独寂寞吧。

  可是为什么,听着他忧伤的声音,心会隐隐作痛呢?

  ~~~~~~~~~~~

  帝都,大皇子府。

  “没想到五弟真的继承了安王叔的爵位。”一个男声清润幽雅的叹道。

  说话的男子,一身贵气,温秀如玉,温雅而斯文。

  “是啊,我的五弟长大了。”一个清冷之声说道,“他会是我们最大的助力。”

  “他会帮我们吗?”清润之声再起。

  ……

  ~~~~~~~~~~~~~

  晚上,所有的人都去睡了,四周漆黑一片,只用书房被夜明珠照的如白昼一样明亮。

  下午疲惫的睡了很久,精神终于好了很多。

  龙云澈看着书案上的安王大印,那是由白色暖玉雕成的,印的上端是一条四爪天龙盘在那里,流光异彩,仿若真龙,底部只刻着安王二字。这就是历代安王传承的大印。

  看着大印,龙云澈不由的微微叹息。

  龙云澈站在书房的窗口前,眼神迷离的看向窗外,脑海中回旋着夕日的种种——

  好痛,痛的连呼吸都是如此的辛苦,可是还是很努力很努力的睁开眼,进入眼中的不是父皇、母后,而是一个七分威严三分儒雅的男子,这名男子和父皇很像,他是谁呢?刚想开口询问,可是却发现无力开口。

  男子笑了:“不要说话,你伤的很重,我想你一定在想我是谁吧,我是你叔叔安王龙天涯。”说着用温暖的大手握住他冰冷的小手。

  然后又无比严肃的问:“你有想保护的人是吗?那么你想和我走吗?我会让你变强,让你有能力保护你要保护的人。”

  可以吗?和他走,就可以保护父皇母后了吗?他眼神清澈的看着龙天涯,用尽全力艰难沙哑衰弱的开口:“好。”

  就这样他离开了皇宫,离开了宠他爱他的父皇母后,离开了疼他的哥哥们。跟随安王龙天涯来到金都。

  在这里,叔叔给了他无微不至的爱,教他亲棋书画,教他治国之策,教他驭人之术,他发病时衣不解带的守护……

  又不由想到叔叔在信中写的话,皇上病中,子嗣争位……

  不由的轻轻叹息,离家十二载,这十二年也只回去了三回。

  是该回去了。

  而叔叔,不由的又是一叹,是怕触景伤情吧,所以才会不辞而别的离去。

  这么多年叔叔一直不曾展颜,一直在等他长大成人,身体康健,好安心的卸下责任,带那个人离去。

  叔叔这半生拥有无数的功绩,得到百姓的拥戴,可是却不曾真正的开心过。

  叔叔不曾娶妻封妃,也未有子嗣,也是因为那个人——那名女子,美丽而温柔似水的女子,叔叔深爱着她,可惜女子在风华正貌时病逝,留下的人,心已死,责任还在,即使在人间已无留恋,但却有责任未了。

  这回是真的放心了,他身体已无大碍,又有落音相陪,才会放心的带着最爱离去……

  叔叔终于可以自由了——

  书房的门轻轻敲响。

  龙云澈回神慵懒而低柔的开口:“进来吧,门没锁。”

  安静臣开门进来,就看到龙云澈站在窗边微笑的看他。

  安静臣走到龙云澈身旁站定看他,看着没有讶色眼,缓缓开口:“你知道我要来。”

  龙云澈微笑着点头,漫不经心的转头看向窗外:“现在可以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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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十二章 妓院]


  安静臣一楞,缓缓的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忍了这么久,也该说了。”龙云澈微笑着淡淡的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的身体没有那么简单,不是吗?龙云澈淡淡的浅笑,很是漫不经心的道。

  听着龙云澈云淡风清的不堪在意的话,不由的为他心疼起来。

  “想必当年的伤,你能够活命已是侥幸,这么多年用了各种灵丹妙药调养,也不见多大用处吧。你伤及肺腑早已元气大伤想要治好,的确是不太可能。”安静臣淡淡感伤的开口。

  “我知道。”他懒散而低柔回应。

  “你那天为何不让我说实话?”想起相见那天为他诊治,想要说出他的病情,却被他拉住衣袖。

  这才谎说了那天的话。

  “你不是知道答案了吗?”龙云澈微笑着看他。

  “就是为了让安王走的安心吗?”

  “还有她,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想她能开心。”他微笑,眼光柔和而满足。

  安静臣沉默不语,过了很久才开口:“如果你能断情弃爱,放下责任包袱,我可保你没事!”

  龙云澈微微笑道:“断情弃爱吗?!在我一点一点的爱上她,上了瘾时,还能不爱吗?”嘴角有太多的苦涩与凄凉。

  安静臣看着他悠悠的问:“你,不问我吗?”

  “问什么,问你和她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吗,不用问,你和她没有男女之情,只有朋友之谊,你俩如此坦荡我还用问吗?”他看了安静臣一眼,然后勉强笑了笑,“还是要问你她心底有谁吗?”龙云澈凄凉一笑。

  “你怎么——”

  “知道?”他苦笑,声音带着微微的暗哑:“这么多年看的太多了,你认为她能瞒过我吗,即使她隐藏的再好,也会在不经意中流露出来哀伤的眼神,想必她自己也不知道吧,她的眼神有多痛。”

  “不问是谁吗?”

  “不了,不知道,我还可以骗骗自己,知道了,我连自己都不能骗了。”语调中有着清淡的自嘲,很淡很淡的浅笑。

  安静臣听出他语调中难以言喻的苦涩,真的心疼起他来了。

  这个人,这个骨子里透着尊贵骄傲的人,正在为了她放下自尊,隐忍哀伤,用自己的方式爱她宠她。什么都知道,却要勉强装作不知,如果不是深爱至极,又不忍伤害,断然不会这样委屈自己。

  安静臣失神了很久,才找回声音缓慢的开口:“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死的,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语气中有太多无法开解的无奈。

  “这样就可以了,谢谢你。”他浅浅微笑道,“天晚了,你去睡吧,我也要批阅封地各个州府送来的公文了。”说着绕过书案,坐到椅子上,打开公文,看了起来。

  安静臣走到书案前,用手按住公文。

  龙云澈抬头不解的看着他,“如果你想活的更久,麻烦你以后这样熬夜的事就不要做了,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说着就绕过了书案,拉起他往外走,“你的公文不回长腿跑了的,所以你明天再看吧。现在睡觉。”

  龙云澈就任由他拉着往内室走。

  是啊,想活的更久,想一直陪伴她,就要听话的。

  他就这样一直浅笑着。

  ~~~~~~~~~~~~

  这几日龙云澈都很忙,忙的要看封地各个州府送来的公文,所以整日都呆在书房里。

  各省地方官员也派人送来了贺礼,不过都被龙云澈婉言谢绝退了回去。

  所以他是真的很忙,忙的没空理她。

  由于这样,她一早穿了婉冰做给她的男装,拖着安静臣出门了。

  她要见见阮蝶舞。

  ~~~~~~~~~~

  醉红楼,南方乔具盛名的青楼。在来阮蝶舞这位大美人之后,几乎天天有大把大把的银子进帐。

  她的出现让南方很多的妓院为之失色。

  窜流不息的人潮只为见阮蝶舞一面。

  有财有势者更是成天守后在醉红楼了,只是为了听她弹奏琵琶,如果她心情好时,能出来一聚。

  更有甚者,从北方过来,只为见阮蝶舞一眼。

  没人知道阮蝶舞家在那里,都只是知道她是孤儿,三年前鸨母从另一个妓院把她买下,并花了二年的时间请人调教,这才有了今天。

  要想成为远近驰名的花魁,不但要有绝美的容貌,还要有文采与气质。而无疑阮蝶舞全都具备。

  阮蝶舞下海才四个月,依然还是一名清倌,只消笑一笑,弹个曲,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就立即争着抢着送上银子了。

  听说前几天有人被阮蝶舞羞辱了,到来福楼怒骂她,却被人怒斥了回来,听说还是个大人物,就连胡轻扬也在其内,还听说他爹胡桀被罢了官。

  而来福楼也是人去楼空了。

  可就是不知道这个大人物,到底是谁?

  所以阮蝶舞,绝对是特别的,她并没有温柔婉约的个性,反而是她很冷,是发自内心的冷,她也淡,仿佛这个世间没有任何事物能让她开颜一笑,是的,她从未笑过,即使达官显贵捧上金山银山,奇珍异宝到她面前,她也不曾一笑。

  她只会冷眼旁观的看着周遭,即便是开口也是冷冷没有任何感情。

  但是却不减她受欢迎的程度,因为人人都想看到,冰山化成绕指柔时的样子,所以人人都为求红颜一笑,而不稀倾尽家财。

  可惜没有人能够如愿。

  她也依然是冰冷如霜的阮蝶舞。

  安静臣从来没想到沈落音会大胆到把他领到妓院来,虽然是欣赏阮蝶舞的,但是女子来妓院还是太过惊世撼俗了点吧。

  哎,怪也只能怪龙云澈太过宠她了,她要干什么,都不过问,还去支持,今天的事,就得到了龙云澈的应允。

  而龙云澈实在是没有工夫,要不然他也会来见见阮蝶舞,你看这象话吗,堂堂的安王爷也要陪安王府夫人上妓院,而不是去制止。

  哎,他又能说什么,也只有陪着沈落音胡来了。

  一身书生打扮的沈落音,虽然平凡但是却有着独特的气质,而安静臣也是英俊不凡的,再加上他满脸沧桑更是特别的有味道。

  所以一进门,所有的女人就都黏了上来。

  不过,他们是来看阮蝶舞的,怎能看上这样的庸脂俗粉。

  沈落音指名要见阮蝶舞,而光是看她漫不经心的扔下一万两银票的手笔,那还有不从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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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十三章 是她]


  但事情也是要讲先来后到的,人家慕容公子和刘公子可是打三日前就预约了与阮蝶舞一见了,自然是不肯让给别人了。

  不过就算他们争的你死我活,也要看阮蝶舞高不高兴,弹完了琵琶,见上他们一面了。

  而且这样的争斗,有可能谁也见不到阮蝶舞,因为阮蝶舞实在是讨厌别人在她这里互斗,要斗,可以,出了醉红楼的大门,想怎么斗,都随便。

  只是在这里不行。

  所以他们很是安分的没有对沈落音和安静臣的插队,表现出不满的神态。

  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见到阮蝶舞。

  不过,沈落音和安静臣真的是来对了,今天阮大美人,心情不错。

  只听雕花木门内,响起了悦耳的琵琶之声。

  他俩虽然对乐音是一窍不通,沈落音虽然和龙云澈学了一点,但还是不够看的,所以他俩都没听出是什么乐曲。

  不过阮蝶舞弹的实在是太好,而且不比龙云澈差什么,如果有也只是她弹的没有他的云淡风清,也不若她应有的冷,感觉更加真实。

  就听她大弦的乐音沉重而悠长,仿佛一阵急骤的暴雨,小弦的乐音短促而细碎,好像有人在窃窃的私语。弦音轻重缓急高低快慢,任由她随意的交错交换,犹如大大小小的珍珠,一粒粒的坠入玉盘。

  沈落音不由的想起白居易的《琵琶行》,所以微笑着开口:“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这时弦音诈停。

  门内之人冷冷的开口:“公子想必是知音之人了,蝶舞闭门不见实在是失礼了。”

  说着打开了房门缓缓的走了出来。

  她红衣似火,眉目极艳,若冷冷的朝霞,又似刀尖上冷冷的寒光,冰冷而妍媚。她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眼光冷冷的看向沈落音。

  她的美的确上世间难求,不由的让所以人沉醉,惊叹。

  但沈落音并没有,看过龙云澈的美,别人再美,也提不起她一丝的兴趣。

  不过,沈落音很是奇怪,这名女子不应该是这样的冷若冰霜才对,看面容她应该是活泼开朗的才对。

  可是为什么呢?沈落音看的出来,她的冷并不是伪装,并不像是安静臣刻意装出来用来隐藏真实的自己。而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冰冷和淡然。

  在沈落音打量阮蝶舞的同时,阮蝶舞也在打量她,平凡的面容,却带着从容,嘴角的微笑,让她整个人都亮了,使她平凡至极的脸不再平凡起来,好特别的女子,是的,女子,为什么能看出来呢!?

  因为她眼中没有爱慕的光彩吗!?不是!是身为女人的直觉吧。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不会错的。

  这时,她俩互相都打量完了对方,沈落音刚要开口,就感觉身旁的安静臣的怪异。

   只见安静臣眼光迷离的没有焦距,眼中有着无限的哀伤,有着无限的震惊,又有着无限的惊喜,奇怪而诡异。

  整张脸因为惊喜而泛起了红光,全身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他双手紧握,想要制止这样的颤抖,但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终于,他从震惊中平复过来,眼睛有了焦距,眼中满是爱怜的看着阮蝶舞,呻吟沙哑颤抖的开口:“夕晨,我终于找到你了。”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生怕着又是一个梦,怕梦醒了她依然不在。

  安静臣冲向前去,一把抱住了阮蝶舞,抱的是那么紧,生怕她变不见似的。

  他把头靠上她的肩头,低低带着颤抖的哽咽的低喃:“夕晨,我终于找到你了。找到你了。”他的心是如此的喜悦,终于在他怀中的不是一缕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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