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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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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水柔给出卖了。
    春儿还不懂,如果真的喜欢上一个人,在他面前就会紧张,会语无伦次、脸红心跳、不知所措,会变傻、变呆、变得失常。她只是痛恨着自己,为什么想要表达的意思完全没法说出口。
    见子朗还是沉默着,春儿鼓足勇气凑得更近些,摇着他的胳膊问:“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知道……叫你的朋友看见我这样子,他们会觉得我很邋遢。我……真的不是故意地。”
    子朗的视线依旧停留在那条蛇身上,直到这时这才慢慢开口:“这条蛇是竹叶青,荆楚的石头打在它的七寸上,一击毙命。”
    春儿讷讷接口:“七寸。是蛇的心脏所在……”她的心纠紧,无法再说下去,子朗的意思莫非是…………心死了,竹叶青便死了?
    她慌忙从石头上爬起,找到一块土质松软的地方,捡了块尖利的石头,手忙脚乱地在地面上用力挖着,直到挖出个大小差不多的坑。这才停下来喘气。她地额上沁出一层细密汗珠。头疼欲裂,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已经热得烫手。不行,子朗还没答应回去,不能倒下,不能。
    她咬着牙跑回大石上,硬着头皮用两根手指拎起那条死蛇的尾巴,放到坑里把它埋了。边填土边说:“小蛇啊,赶快投胎去吧,下辈子要是还做蛇,别出来乱跑。咬着了人不好,叫人打死也不好,你就在山里好好修炼,练成个小青,然后找个好相公。”说着说着,只觉得眼里一热,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你要是真找个好相公,千万好好对他,一定不要学我。”
    她擦了擦眼泪,傻傻地望着那个小土包,仿佛那里面不是蛇,而是埋着春儿自己的希望。子朗远远地望着她,慢慢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谢了。”
    春儿猛地抬头:“子朗,你谢我了,那我做对了对不对?可是你怎么不叫我的名字?你怎么不叫我小春儿啊,你叫呀,叫呀。”
    “春儿。”
    她笑了,这是她到了这里之后第一个会心的微笑,虽然笑得有些傻气,却是那般灿烂,那样美丽。渐渐的,那笑容僵住,然后慢慢从脸上消失掉,她伤心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子朗:“我知道了,这是我逼你叫我的,不是你愿意的是不是?你心里还是很讨厌我……是不是?”
    他叹了口气:“春儿,下山吧。”
    下山吧。是一起回雅舍去,还是叫自己直接回到马车上?春儿强忍着身体地不适站起来,刚刚才见到他,怎么能就这样回去?
    对了,水柔教的第二招,色诱。
    春儿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笑眯眯说道:“子朗,我想去温泉沐浴,你陪我。”
    子朗道:“了空大师还在等我。”
    春儿咬着嘴唇,干脆自顾自往前走:“没关系,我自己找猴子玩儿,叫它们给我看衣服。它们和我是朋友,不会不管我的。”
    “那好,春儿就找猴子去吧。”
    春儿猛地站住,扭过头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子朗,那眼里满是哀怨。乱蓬蓬的头发,脏兮兮地小脸,没有血色的嘴唇,还有几乎站不住的身子都叫他心里一紧,他叹了口气:“好吧,我陪着你。”
    一听这话,春儿绽出个胜利的笑容,马上开始撒娇:“子朗,林子里有蛇,有蟾蜍,有树枝会扎我的脚,还有,我走不动了。”她嘻嘻笑着,忘记了身体的不适:“背着?还是抱着?”
    子朗默不作声,弯下腰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春儿欢快地大叫一声,勾住子朗的脖子猛地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子朗的脚步停下,静静地看她,春儿地笑容凝住,死死地咬着嘴唇低下头,眼泪又在眼圈里打转转:“我……我很唐突是吗?那我不亲了。”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着。春儿虽被子朗抱着,却在默默地掉眼泪,原来人世间最遥远地,是心与心的距离,即使近在眼前,也可能是远在天涯。子朗,子朗,春儿是诚心诚意来找你地,从此心里再没有别人,只想安心地做子朗的小妻子。现在春儿懂得了,付出真心没有回应是个什么滋味,春儿再也不会那样对子朗了,一定好好陪着子朗改掉断袖之癖,做个正常的男人。子朗的内心同样纠结,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乱了,可是怀中的小春儿,是真心来找子朗的吗?即便是回到从前,她又会不会像以前那样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
    春儿,你究竟是真心寻回子朗,还是只是心里歉疚?如果突然再出现个什么醉溪,你又会不会再次决然离去呢?
    或许,春儿只是为了心里有一个安慰,如果是这样,自己要不要再次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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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85:我想你了
         到了温泉水边,子朗放下春儿便坐在了当初的那块大石后。春儿心里一阵失落,水柔出的都是什么主意啊,还没等诱呢,人就走掉了。要不然,干脆脱了衣服尖叫一声引他过来?
    春儿摇摇头,子朗不再宠着自己了,这样做只会使他更加厌恶。春儿委屈点儿没什么,可也不会用这种手段,这样的话,连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的。
    她坐在温泉边,就在那块大石头的另一面,拔掉头上歪着的发簪,用手认认真真拢着头发。水柔的主意真不怎么样,还是齐整些见子朗的好。她突然觉得,原来一直不喜欢的妇人发式竟是这般好看,这是找到归宿的一个见证,应该每天都精心梳理…………幸福地去梳理。她绾好发丝,对着水面插好发簪,再把脸洗干净。真好,漂亮多了,也整齐多了。
    接着,春儿脱掉了鞋袜,将裤管挽到膝盖之上,然后把肿胀的脚丫泡在水里,温暖的热度舒缓了酸痛。她用手撩着水花浇在膝盖上,曾经跪了那么久,今天还真的有些坚持不住了。她轻轻笑笑,不管怎样,子朗并不是完全不管自己的,他毕竟坐在后面陪着自己呢。
    靠在石头上,她望着高天上的流云飞鸟,对仅有一石之隔的他说:“子朗,你还想不想听我唱那首歌?”
    不等子朗回答。她就唱了起来:“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嗓音有些沙哑,但这次唱得好用心。子朗,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r />;
    “吱吱吱”猴子听到歌声如约而来,似乎是觉得好久都没见到春儿,都雀跃地乱蹦,然后蹲在对面地岸边听春儿唱歌,还有几只调皮点儿的往水里丢石头。子朗听见猴子的声音,摇头笑了笑。下一刻,春儿该大叫衣服不见了吧。
    歌声蓦地停了,猴子地叫声尖利起来,子朗的心猛地一紧,霍地站起身冲了过去。春儿小小的身体倒在水边,眼睛紧紧闭着,两只小脚还泡在水里。
    “春儿。”他唤着她的名字,她一动不动。他急忙把她抱起,贴住她苍白的小脸,怎么会这样烫!再一看她的膝盖。已经肿的不成样子,春儿怎么了?她的腿怎么了?自己竟会这样粗心,没发觉她是真地病了。
    快速帮她穿好鞋袜,子朗抱起春儿便奔向雅舍。了空大师和流光此时还在山水间流连,只有荆楚守在雅舍前。子朗把春儿放在床榻上,荆楚问明了情况,忙着去煎药,他叹了口气对子朗说:“早上就觉得这丫头有些不对劲,还以为是累了,原来病成这样。”
    子朗守在床边。往春儿额上搭着帕子,春儿,子朗心里只有你,不愿看你吃苦。更不愿看你掉泪。只是,春儿真的把子朗放在眼里心里了吗?
    默默守护,静静凝视,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春儿呻吟了一声,然后悠悠转醒,一见子朗就抓住他的手不放,生怕一松手他就再也不理自己。她很想在他怀里靠一会儿。很想像以前一样。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有子朗护着,什么委屈都有子朗分担着。她真想窝进他怀里。可是……心里竟然不敢,怕他讨厌,怕他轻视,更怕他拒绝。
    荆楚端来了药,春儿乖乖喝下,子朗柔声问道:“好些了吗?”
    一句关切的话,便叫她泪水涟涟,子朗叹了口气,松开她的手转身把碗端走,刚迈出门口,春儿突然从背后抱住他,哽咽着说:“子朗,我想你了。”
    他的背猛地一僵,心像是被利器击中,只觉得胸口难耐地窒息着。他闭上眼,轻声地说:“春儿,回去吧。”
    春儿急了,跑到他面前死死拉住他的手不放,一双大眼睛含着泪,怯怯地问他:“你不回去吗?”
    子朗点点头:“现在还不能回去。”
    春儿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艰难地说:“子朗,那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今晚流光和大师都住在这里,春儿留下会不方便。”他无法看她流泪的眼睛,不忍说出拒绝的话,他很想告诉她,其实在子朗心里春儿一直都是那么重要。但此时,所有的话都哽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春儿地心沉到谷底,大老远巴巴地来找他,尊严不要,曲意逢迎,却只换来这一句。他……终究还是不要自己了。她慢慢地、慢慢地松开了手,慢慢放弃了掌心的温度,慢慢转过身。原来春儿是如此不堪,现在的子朗心里,春儿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一步一步,她艰难的迈着步子离开,子朗,春儿没脸再面对你了,春儿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
    他的手拉住了她的,轻声地说:“春儿,我送你下山。”
    她站住脚,摔开了他的手,她并没有回身,而是倔强地摇摇头:“不要,我不要你跟着,我自己可以下山。朱子朗,我不需要你跟着!”
    那声音哽咽着,一定是又哭了;那娇小的身影踉跄着离去,连走都走不稳。他真想马上追上去拉住她,真想带着她一起回家。荆楚叹了口气:“我去吧,一个女孩子,这样下山太危险。”
    子朗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春儿的身影,慢慢地说:“有劳荆兄了。”
    不知什么时候,流光和了空大师已经站在子朗地身后,流光说道:“你回去吧,她一出现,我就知道你定会毁约。”
    子朗摇摇头:“了空大师已经来了,怎好就这样叫大师回去?十五日之约,我定会遵守。”
    了空大师笑笑:“子朗果然守信,不过,还是夫人要紧。”
    子朗正色说道:“如果不守约定,下次怎好再请大师过来参禅?我还是十五日之后再回去。”
    流光瞥了他一眼:“就是留下,恐怕你也悟不到大师的境界。”
    子朗淡然一笑,再不作答。远处,那小小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子朗久久立在风中,那伤心欲绝的眼神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春儿,若你真的想和子朗共度一生,你能不能等上十五天?男人在这世上要遵守诺言,无论是和朋友地承诺,还是对妻子的承诺。子朗不能对大师言而无信,就好像对你一样,娶了你,就会照顾一辈子。
    春儿这边跌跌撞撞下了山,水柔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见春儿出现,连忙迎了上去:“找到没有?”
    “找到了。”
    “那人呢?”
    “不肯回来。”
    “你跟他装可怜没啊?色诱没啊?”
    “装了,但是没诱。”
    水柔气得捶胸顿足:“真是笨死了!对了,你有没有对他说,以后心里只有他一个啊?”
    春儿一拍脑袋:“哎呀,这个我忘了。”
    “啊…………!”水柔绝望地大叫:“你!最重要的一句你居然忘了!”
    “那怎么办?”春儿懊恼着,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水柔,他真的只是因为我没说这句话吗?他其实是在意我的是不是?那我就百折不挠,屡败屡战!水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086:花样翻新
         春儿回到朱家,妯娌们和下人们都把她当作笑柄,连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不屑。春儿是个死脑筋,她根本不理会那些怪异的表情,也不管那些幸灾乐祸的嘲笑,安静地把自己关在小院中。沉浸在对子朗浓浓的思念里。
    到家的第一天,春儿就给子朗写了一封信,叫陈酿放出信鸽。她见过子朗放飞鸽子的模样,她知道这信子朗一定看得到。春儿的性子里很有些小倔强,都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凭碧螺春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着精神,他朱子朗就舍得不回来?!
    于是,远方的竹林雅舍,子朗拆开了浣花小笺:
    “夫君,我是你的贱内啊。我回来乖乖地喝了药,现在觉得好多啦,勿念。那张特制的双人轻塌睡着有些凉了,我在上面铺了厚厚的褥子,躺在上面软软的。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一个人躺着真没意思,你不回来一起躺着吗?”
    子朗笑着把信折好,看来春儿这次换新花样了。
    第二天,信鸽又到了,依旧是春儿写来的:
    “相公啊,我是娘子。我昨晚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澡,水里放了碧螺春,我身上有茶香呢!夜光杯这臭狗又进来偷看我洗澡,我把它泼得湿透了,它冲我狂吠,可就是够不着我,哈哈哈。今早一起床,被子里都是香香地。你要是今天回来,一定会喜欢。”子朗笑出声来,想起那次夜光杯把春儿衣裳尿湿的情景。这丫头跟狗有仇。
    第三天,子朗已是在门前等着鸽子来了,春儿果真没有叫他失望。
    “外子,我被水柔拉去看孙靖西跳舞了。其实不想去的,因为怕你回来见不到春儿,可是水柔带我散心我也不好拒绝是不是?孙靖西跳舞真难看,只有清韵一个人说好,我和水柔都笑得肚子疼啦。孙靖西现在满口之乎者也。你说他扮儒雅怎么这样别扭呢?还是我地子朗最英俊最好看,连懒都好看!我回来的时候心里好紧张啊,我在想我的夫君会不会坐在院子里喝茶,可是,你还是没回来啊。子朗,你已经有一点点原谅我了对不对?我想你了。”
    红笺上还印着一个唇印,子朗摇摇头,这丫头,居然用这么红的胭脂。
    第四天:
    “春儿的良人:妾身坐在茶船前泡茶喝,泡过碧螺春就换竹叶青。然后再换碧螺春。喝着茶我越想越怕,你和了空大师在一起,不会是想当和尚吧?那我可怎么办?
    花容和槿嫣来玩儿,都说我瘦了,水柔那个混蛋丫头说,正好可以把我当柴烧。子朗,你可不要当和尚啊,因为你当和尚一定很丑。你要是敢顶着光秃秃的脑袋大念阿弥陀佛,我就跑你的庙里去,你念经我就踢毽子。我还唱歌跳舞,还会用石头打你的光脑袋,在你饭菜里加肉块儿,总之叫你天天犯寺规。日日犯戒律,最后乖乖跟我回家。==子朗,你快回来吧,水柔要是真烧我,我打不过她。”
    瘦了?子朗地心纠紧,本来就没多少肉,怎么又瘦了?她是不是每晚都睡不好?
    第五天的内容比较短:
    “子朗,这两个字在心里念了无数次了。想你呀。想你呀!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喝多了,又梦到你扛着我让我飞了……”那张纸上墨迹模糊。一看就知道是掉上了眼泪。
    又哭了。子朗慢慢折上信纸,春儿,再等几天吧,我就快回去了。
    已经是第六天的早晨,子朗依旧没有回家,水柔有些着急,在春儿房里来回踱步:“四嫂,你说那些信我四哥会不会看啊?”
    春儿端着杯茶,倚在榻上眯着眼睛,那慵懒的神态像极了子朗:“不知道,他不看我也写,天天写,他总有一天会看的。”
    水柔道:“大概他是觉得不着急,所以才不看的吧?”
    “不急?”春儿一听这话,立刻从塌上弹起来冲了出去,一转眼就没了人影。水柔吓了一跳,碧螺春不会是想不开去寻短见了吧?她三步并作两步追出去,一直追到厨房外,只听管厨房的孙婆婆在里面大喊:“四少奶奶,您去追那大公鸡做什么!”接着传来一阵扑腾声,鸡叫声,叮叮咣咣锅碗瓢盆乱撞声,然后就瞧见春儿得意洋洋地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老大一根鸡尾巴,见到水柔马上就眉开眼笑:“水柔,把这个贴在信上面,够十万火急了吧?”
    水柔大喊一声:“朱家的四少奶奶,你可真是痴了,这么大一根鸡毛,鸽子能带去吗?
    春儿笑笑:“不试试,怎么知道带不去?”
    于是这一天,竹林的雅舍前飞来的信鸽身上,拖着老长一根不明物体,子朗伸出手,它扑棱着翅膀落在手上,看得荆楚大笑出声。原来鸽子脚上绑了信,信上又插了鸡毛,大概是怕鸡毛会掉在半路,那根毛还用细线绑在鸽子尾巴上。
    子朗笑着拆开信,边喝茶边看,只见上面写着:
    “朗,我做了一首新歌,等你回来便唱给你听。昨夜龙井给我塞了个暖炉,夜里没那么冷了,我半夜还出了点儿汗,嘻嘻,我把小老虎肚兜脱掉了,嗯,这样睡比较舒服……”
    子朗一口茶喷了出来,在这种信面前,他实在无法保持优雅地风度,流光斜睨着他:“又是她?”
    子朗笑笑:“是啊,我的小女人想我了。”他眯着眼睛,对春儿脱掉小老虎展开了无限遐想。
    荆楚在一旁突然朗声吟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流光的怪异眼神瞥过去:“这么个年纪了也跟着凑趣。”
    第七天,照例是一封鸡毛信。
    “懒猪,春儿跟厨房的孙婆婆学了几样小菜,我现在可是厨艺非凡,画功大进,棋艺大增,琴也弹得不错。朱家四少是江南四俊之一,作为最牵挂你的妻子,总不能给你丢脸不是?你回来吃我做的菜不?我把端菜的盘子举到眉毛那么高你说好不好?
    何不归来找我,给我带了好多好吃的好玩儿的,还说要带我和水柔出门玩儿几天,他说了,如果是坐上画舫荡舟湖上,看秋水荻花清波风月,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儿呢。人家这么热情,我也不好拒绝是不是?我也挺想出去逛逛,反正这几天你也不会回来,我和水柔商量商量,看看哪天出发比较好……”
    子朗把信折上,表面上波澜不兴,心里却暗潮涌动,这个何不归真会添乱,不知道春儿是谁地老婆吗?带春儿出去玩儿,这又是安得什么心?
    这一夜他可没睡好,一想到泛舟湖上这四个字就不舒服。第八天,子朗一大早就在门口等着,准备看过了信再和了空大师他们喝茶论禅。可鸽子始终没有来,他心神不定地和大师聊了一会儿,心里一直在担心着,春儿怎么了?是不是又生病了?腿上的瘀伤好些了没有?会不会回娘家住了?还是在朱家又受了什么委屈?难道是自己没有回音叫她失望,再也不肯写信了?
    又过了两天,还是没有鸽子飞来,子朗开始坐卧不安,春儿这臭丫头不会真的跟何不归出门游玩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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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相公在上
         子朗的焦躁都被了空大师看在眼里,他微笑着说:“子朗,和你在山中这几日甚是愉快,老衲也该回寺里去了。”
    子朗微微一笑,说道:“大师,不是说好了住半个月吗?”
    了空大笑:“当去便去,坐卧随心!这一次算我毁约。”他站起身说走就走,当真是洒脱随缘。
    送走了空,荆楚笑着说:“子朗,我已经给你备上了马车,你是不是现在就回去?”
    子朗笑道:“既然都这么迁就我,那我…………回家!”
    深夜,漏断人静秋寒。春儿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给子朗写信了,他会不会难受呢?这一招管不管用啊?
    子朗,你什么时候才肯回来,春儿一个人在家,这日子真难过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她一根一根扳着手指,嘴里念叨着:“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子朗。”那小手露在被子外面,没一会儿指尖就冻得冰凉。
    念完这一首,她又换了别的:“原上猪,越长越胖乎,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不对不对,要把春儿和子朗的名字都加进去才好,那就“野火烧不尽,春儿亲子朗。”刚一念完,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捶床,险些岔了气
    “小姐,我听见咚咚的响声。您没拿脑袋撞墙吧?”龙井赶忙从外间床上爬起来,点了根蜡进来看她,撞墙?春儿忙说没事。然后接着捶床笑。
    “吱呀”,小院地门被推开,春儿的心狂跳了几下,马上止住了笑声,一面叫龙井去看看,一面坐起来伸着脖子听动静。还小声嘱咐了一句:“要是他回来,说我睡了。”龙井点头出去,果然。春儿听见她说:“爷,您回来了。”
    然后,春儿捂着心口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少夫人睡了吗?”
    春儿激动地简直想跳起来尖叫,回来了,春儿地相公回来了。她平复了一下狂躁的心跳,以最快的速度拱进被子里装睡。
    只听龙井答道:“早就睡下了。”
    “是不是病了?”
    “可不是,小姐说她得了相思病。”春儿在屋里听得眉开眼笑,龙井这小妮子真会说话。
    “何公子前些天来过吗?”
    龙井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啊,何公子好些日子没来了。”
    沉默,朱子朗在沉默。
    春儿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她连忙捂住嘴,身体却在被子里笑得花枝乱颤。
    龙井进来点亮了纱罩灯,柔和的光线照亮了整间屋子。子朗叫龙井回去睡,然后踱到床边,看着那缩成一团的小生物。只见被子里的春儿背朝着他,蜷着身体紧闭着眼睛。听不到她熟睡的均匀呼吸,低垂的长睫也在他地注视下微微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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