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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大人耍心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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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灵站在向槐身前,两人有着各自的思绪,表情十分凝重。
  气氛沉默,两人冷眉僵持,冰冷得像是要窒息一般。
  “好,那我们就各凭本事,看是你的能力强,还是我的本领高。”乐灵喉咙酸涩,声音沙哑,心痛得快要碎掉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向槐一脸不解,他们两人之间,为什么要比能力强?比什么本领高?
  他后知后觉的察觉有些不对劲,仿佛他们的话题有些无法连接,但他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而就在这一刻,乐灵积压已久的怒气,终于爆发。
  “你想定我的罪,不是吗?”乐灵的眸里烧着怒火。“你想让皇上知道你的能耐,瞧瞧全天下捉不到的‘诡影’就栽在你手上,你想要的,不就是面子吗?”
  向槐全身像是被雷打到,久久、久久没有办法动弹。
  “你以为……”她是这样看他的?“你以为,这是我留你下来的原因?”
  天啊……他们会不会真的太沟通不良了。
  “难道不是吗?”乐灵回斥他。“你拿诡影的事压我,拿耳坠的事压我,拿玉玺的事压我……这一切,不就是要我明白,你不会把诡影这件事丢在脑后吗?”
  “我当然不会丢在脑后……”向槐回了她一句,在瞧见她那“我就知道”的受伤表情之后,他终于知道他们的问题出在哪里了。
  “灵、儿。”向槐很慎重、很慎重、很慎重的握住她的肩膀喊她。“请你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乐灵瞪着他,伤心不已。
  “说啊!你就说完啊。”反正她的心已经够痛了,没有什么能再伤她了。
  “好,那你听清楚了。”向槐深吸一口气,瞪着她正酝酿泪意的美丽水眸。
  “我就洗耳恭听钦差大人的指教。”乐灵咬牙,不让泪水流出眼眶。
  “我不会把诡影的事丢在脑后的原因,我得把你带到皇上面前的原因,我得让你交出玉玺飞原因,全是因为,唯有这样,我才能保住你。”向槐徐缓的开口,低沉的嗓音在黑夜里,一圈一圈的将他俩圈住,有着说不出的亲昵。
  乐灵瞪着一双大眼,有半晌无法动弹,直到察觉到胸口传来的疼痛时,她才发现自己压根儿忘了要呼吸。
  向槐看着她一点也不动,讶异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了隔空点穴,竟让她动也不动的像根木头。
  “傻了吗?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向槐不放心的追问。
  她根本想错了他留她下来的原因,也莫怪乎这阵子老是给他脸色看,冷冷的、恨恨的,像是被他气死了。
  乐灵不由自主的摇头。
  没。她一点儿都没听清楚。
  那些话、那些话怎么会是真的?她一定是产生幻觉了,出现幻听的毛病了。
  “那我就再说一遍。”他靠近她,抵住她的额,声音嘶哑,把将要说出口的字字句句,当成誓言般宣誓着。
  “为了保住你,所以让你留在我的身边;为了保住你,我甘愿拿一品官职跟皇上谈条件;为了保住你,就算连命都不要了,我也不在乎。这一切,就是我留下你的原因,听清楚了吗?”
  乐灵脸上的表情没变,还是瞪大一双美丽大眼,仿佛仍没听懂他说了什么。
  于是,向槐知道,他必须说得更明白一点。
  “皇上说,我得把诡影捉起来,不让其胡作非为,这一点,我做得到,并没有辜负皇上的交代。”向槐倾得更近,看着她迷蒙愣怔的模样,好无辜可爱。
  “所以,你要把我捉起来?”乐灵怔怔的回答。
  向槐翻了翻白眼,这小丫头就是会把他说的话想歪,说了一堆没听进去,这一句话她倒听得清清楚楚。
  “我会拿条绳子,把你绑在身边,自然你也犯不了案了,不是吗?”向槐大手捏住她的下颚,轻轻摇了摇。
  “噢。”乐灵的大眼还是充满疑惑。“拿条绳子吗……”可她没瞧见他的手里有绳子。
  “这绳子我还没系上,或许,得请月下老人帮个忙。”他的唇倾得更低,若有似无的拂过她的唇角,引发她一阵轻颤。
  “月、月下老人的绳……”那不就是姻缘线吗?
  他是什么意思?她怎么愈听愈不明白了。
  “是,就是月下老人的绳子。”向槐靠着她的唇,在说话的时候,每一字、每一句,都在轻吻着她。
  乐灵的头开始有些昏了,属于他的气息一阵阵佛过来,将她满腹的怒气给吹光了,她不由自主的颤抖,气息很急促。
  “我会向月下老人祈求,请求他给我一条情线,系住这爱闯祸的姑娘,让她留在我的身边。那劫富济贫的事,用不着她去担心,交给我,我可以帮她做足一切她想做的事……你觉得,这是不是个好主意?”向槐不会说情话,只是将他能做得到的,说的明明白白。
  乐灵像是被催眠了般,怔傻的点头。
  那个傻姑娘……不会是在说她吧?
  糟了,他靠的太近,让她失去思考能力了。她心跳加速,头重脚轻,只能将所有的注意力,停在那张不停厮磨她的薄唇上。
  “真的?”他反问她,薄唇边带着笑,轻轻的啄吻了她一口。
  天啊,这滋味真甜。
  打从上次抱过她之后,他们就产生误会,先是分别了一阵子,她才又回到自己身边。
  但,回来后她那冷漠的神色,让他就算是想靠近,也打了退堂鼓,就怕之前的接近,只是为了知道他捉拿诡影的进度罢了。
  直到现在,他才真的确定,她对他有情。
  一如,他对她。
  “所以,你这态度,是代表你同意了?”答应让他在她手上绑上姻缘线,留在他的身边。
  “啊?”乐灵至今仍觉得自己摸不着头绪,她像是懂了,又像是没懂。
  早些前,她的心还痛着,以为他无论如何,就是要把自己交给皇上来邀功;不过才一会儿工夫,怎么她耳里听到的都是他说的美好未来,那是她想都没想过的画面,更让人无法相信的是,他竟像是老早就已经做了爱她的决定。
  “灵儿。”向槐轻唤着她的名。
  “啊?”她的词汇顿时缩减到只剩一个字,向槐也察觉到这一点,于是——
  “说是。”向槐索性诱拐她点头。
  “是。”乐灵乖乖地点头。
  “我们成亲吧?”向槐决定再下一城。
  “啊?”乐灵还是那个字,眼睛睁得更大了,呆若木鸡。
  “说好。”向槐发现,她傻愣愣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这一次,乐灵可没那么好骗了。
  “我们成亲吧!”这一次,征询的语气变成肯定句,低沉的嗓音将她围在他的世界里。
  “灵儿,让我保护你。”这一句是承诺,是誓言,是他会用生命守护的一切。
  这次,乐灵真的听懂了。
  她咬着下唇,心里好感动、好感动。
  她绕了一大圈,才知道自己钻进死胡同里,差点儿没让自己栽了个大跟头。
  “你真要娶我?”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
  “当然。”他点头,眼神格外坚决。
  “就算我是诡影,你也要娶我?”乐灵忍不住再跟他确定一次。
  “娶。”向槐搭配着慎重的点头,只怕她有误会了什么。“无论你是谁,我都娶,我都不让你离开。灵儿我要娶你,这一辈子,只娶你。”
  乐灵抚着心口,不自觉地微微傻笑了起来,她整个人有些浮浮的,感觉很不实际,眼眶没来由的再次涌起水雾,迷蒙了她的双眼。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她一会儿心痛得要哭出来,现下又感动得要流出泪来。
  他伸手捧住她泪汪汪的脸,薄唇轻轻贴上她的,覆上属于他的承诺,吻去她的泪水。
  “那你现在……愿意留下来了吗?”向槐的鼻尖抵着她的,柔声轻问。
  “嗯。”乐灵用力点头。“现在,就算不用绳子,我也一定会留下来,我不走了,不走了。”
  她要跟着他去天涯海角,一直、一直跟着他……
  第10章(1)
  皇上捎来消息,将在十五月圆亥时,在江南七个地区同时反守为攻,一举擒下所有的反叛分子,而向槐主要负责拖住知府王清与富商程贵。
  皇军已派兵支援,由目前正追捕黑寨寨主、人同样在江南地区的天下第一神捕丁驯统军,准备随时给予援助。
  向槐以做东为名,包下所住的客栈,遣散闲杂人等,办上一大桌筵席,席邀秘密信件中所提到的重要人士,打算一网打尽,不漏掉任何一号人物。
  “来来,今晚大家尽兴,不要客气,不醉不归。”向槐朝大家举杯劝酒,善尽做东本色,且一边向乐灵使眼色,要她注意着四周的情况。
  酒过三巡,宾主尽欢,突地门外一个随从奔进,脸色有异,在知府王清耳边低声几句,只见王清脸色一变,如临大敌,斥退随从之后,放下酒杯。
  “大事不好,收到探子来报,有几位同僚失踪了,且府内又有打斗痕迹,我得回去看看。”王清面色凝重。
  若是一般人受到袭击,他还能若无其事,只是失踪的都是他已安排好要发起叛变的左右手,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有事明早再商量对策,大家难得尽兴。”向槐开口留客,脸色如常,只因时辰未到约好的亥时,恐怕是有人沉不住气,先动了手。
  “是啊,灵儿再敬王大人一杯,以后要请王大人多多照顾。”乐灵也跟着敲边鼓,还不时冲着王承良笑,要他留住他的父亲。
  “爹,我们别急着走,多坐一会儿吧。”王承良收到佳人的眼色,笑得合不拢嘴,赶忙加入劝留的行列。
  但,王清毕竟是个想做大事的人,心下觉得不对,便坐立难安,半刻也留不住了,起身就要告辞。
  “那么大家尽兴,我得先行一步。”王清话毕就要转身,才迈开一步,身后便传来向槐低沉的声音。
  “只怕……由不得王大人了。”向槐朝着木桌一拍,木桌应声碎裂,好酒好菜落了一地,众人不解的彼此一望,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时,却讶见向槐手中一把亮晃晃的长剑。
  “向大人您这是……”程贵不解的才要开口,客栈大厅的木窗突地被人破窗而入,连大门都鱼贯走入不少擒刀带剑的侍卫。
  只见为首的男人一身黑,手握长刀,低沉徐缓的开口。
  “在下丁驯,奉皇命在此捉拿叛乱反贼,束手就擒可免去一番死战,否则,杀无赦。”丁驯黑眸炯炯有神,在宣告之时不忘与向槐的目光短暂接触,颔首示意。
  “这是……”王清一愣,怎么也没想到情况突变,他们竟被重重大兵包围,带头的还是人称天下第一神捕的丁驯。
  “投降吧。”向槐出声,唤回王清的注意力。“我已经向皇上呈报你们的阴谋,有何冤情,可到皇上面前说个清楚。”
  王清与众人面面相觑,原以为向槐是个助力,没想到这叛国大计全毁在他的手里。
  “你这叛徒!”王清怒斥向槐,眸中迸射杀气。
  “叛徒这个词,该用在你的身上。”向槐脸色如常,但杀气却隐隐在剑上颤动。“只怪你太心急,随随便便就信了我。你以为全天下的人,只要有钱有权,就不懂道德正义了吗?”
  “少说废话,我不会束手就擒的,来人啊……”王清对着门外大喊,要让外头的官兵进来援救。
  “你以为……我们是怎么进来的?外头那些人早被摆平了。”丁驯冷笑道,眸中精光四射,让人不敢逼视。
  “你们、你们……”几句话  让王清脸上的狰狞转为恐惧,身后冷汗直流,知道自己已经踩进一场设好的局里,再无翻身的余地。
  丁驯见状,决定不让王清有任何苟延残喘的机会。一个手势,所有官兵一拥而上!
  这时,不管是王清、程贵,亦或是一干以为自己即将荣华富贵一生的人,全都被擒个正着,脸色惊慌懊恼不已。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皇上、我是皇上啊!”王清是一介文官,三两下就被擒住,但却还想着他的春秋大梦。
  “这些话,到牢里慢慢说吧。”丁驯轻哼一句。
  他指挥着士兵,将一干人往客栈外带去,由于指挥配合得宜,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些人全逮了,免去一场杀戮。
  “我先回去交差,剩下的就让你收拾了。”丁驯看着曾在武场上一同较量的向槐,微微缓了神色。
  两人说是好友,却因职务不同而少了联络,但彼此的默契还在,惺惺相惜。
  “找个时间,再来较量较量。”向槐丢出挑战书。
  “没问题。”丁驯摊摊手,一副随时候教的模样,带着一对人马出了客栈。
  只是,说时迟那时快,始终安静被擒在一旁的王承良,突地趁身后士兵松懈防备之时,挣开掌握,抽起士兵腰间大刀,直直往向槐刺去。
  “纳命来!”王承良知道叛乱乃必死之罪,只想拖个替死鬼,他豁出去了,想要了结向槐这一条命。
  向槐此时正背对着王承良,察觉身后有杀气,猛地转身,正要出手接下这袭击时,他的身前突地窜出一个纤细的身影。
  “灵儿?”向槐又惊又惧,怎么也没想到,乐灵竟扑到他身前,他身手欲将她拉开,却已是来不及。
  王承良那势夺他一命的长剑,已直直刺进乐灵的心口,瞬间血花染红她身上的衣裳,她闷哼一声。
  “乐姑娘!”王承良同样惊诧,想要收势却已经来不及。
  向槐纵身向前,抱住脸色转白的乐灵,朝王承良打去一掌,他整个人被打得往后退了几步,连带拔开那把剑。血花在空中敞开,乐灵往后倒去,软倒在向槐的怀里。
  “灵儿!”向槐冲着她大吼一声,声音里有着明显的痛楚与绝望,脸上的痛苦让人不忍卒睹。
  “灵儿!”向槐压住她冒血的伤口,脸色跟着她迅速转白,不敢相信他们两个才正要开始,为什么老天爷要跟他开这么大一个玩笑?
  “请大夫,马上请大夫!”向槐伸手点住她身上几个大穴,试图止住她的血。
  刚走出门的丁驯听到他的吼声,随即往最近的医馆奔去。
  见到有人去请大夫,向槐将视线定在怀里的乐灵身上,胸口又是一紧。
  “向槐、向槐……我好痛……”乐灵从紧咬的牙根里冒出痛苦的呻吟,衣服沾满血迹。
  “你真傻瓜!你没有脑袋吗?谁要你跳出来的?你不要命了吗?你不知道我能自救吗?你怎么不想清楚,量力而为呢?”向槐惊慌的伸出手,拭去她呕出的血,发现自己的身躯剧烈颤抖着。
  乐灵只是摇着头,无法替自己的行为辩解。
  “我来不及想清楚……”她在他的胸口直喘。“我只想着不能让你死,我不能让你死在我的面前。”
  “那你也不该冲出来替我挡这一剑。”向槐紧抱着她,全身的肌肉紧绷着,与她一同感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乐灵咬唇,用最后一丝力气认真的看着他,像是想将他牢牢的记在心里,一辈子不忘记。“那一刹那,我只知道,我不要失去你。”
  向槐感动不已,却又气她的莽撞。
  他彻底明白她对自己的心意,甘愿用生命去换也无怨,但是他不要啊!他同样不想失去她,不想让两人美好的未来就此画下终点。
  “我不准你死!不准!”向槐生平第一次感到无助,因为她迅速流失的血液,让她的小脸越来越惨白,他心痛到无以复加。
  纵使知道,她在自己的心里已占有一席之地,也打算在未来的日子里与她携手走过。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在生死交关的此刻,他才知道他完全无法承受失去她的痛楚,光是看着她皱眉的样子,他就心疼得喘不过气。
  “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向槐对着她保证,想给她一些信心,只是那一剑直直刺向她的胸口,他好怕……他真的好怕!
  第一次,热泪涌上他的眼眶,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向槐……我、我撑不住、撑不住了……”突地,乐灵紧掐住他衣领的手,再也没有一丝力气,颓然的往下一落,连带将向槐的心王地狱里一扯。
  “不!”向槐猛地大吼,理智完全丧失。“乐灵,醒过来!醒过来!”
  他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肩,用尽力气、失去理智的摇晃着她,他不能让她的生命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眼前。
  他的心传来无可言喻的痛楚,像是被谁给扯碎,他几乎就要崩溃了。
  “我不准你死!活过来、活过来!”向槐从来不曾这么失控过,但是他已经完全无法自已,一行人在一旁,看得都要心碎了。
  就在这时候,有个细微的声音缓缓从远处传来——
  “啊……小、小心、小心点……轻点,别掉了!”门外传来老者惊慌的叫声,那声音来自于半空中。
  “大夫到了!”火速奔到医馆找大夫的丁驯,用上等的轻功将大夫“请”回,将不谙轻功的大夫吓得脸色青白,双腿发软的跌坐在地上。
  “把乐姑娘交给我。”丁驯见好友因为在乎而失去心神,往前一步,想要从向槐手中将乐灵抱起。
  “不要动她!她是我的!”向槐反手就是一掌,还好丁驯反应快,躲过他的攻击,制住了他。
  “大夫到了,你冷静一点。”丁驯的黑眸直直望进向槐眼里,要他沉住气。
  迎着丁驯镇定的眼,向槐终于缓慢收拾心智,却怎么也不肯将乐灵交给他,只是松开手臂,让大夫能仔细诊疗。
  被吓坏的大夫一边检视着她的伤口,一边拿出止血药,开始替她疗伤。
  “你得把她救回来!”向槐握住大夫的肩膀,沉痛的说出口。
  大夫震惊的点头,惊诧于眼前这男人说话的语气,像是要是不救回这个姑娘,他就要到地狱去夺人一样。
  “她会没事的。”丁驯轻拍着向槐的肩,但向槐只是专注的盯着乐灵。
  她是他的一切。
  他不能让她出事,他不会让她出事。
  他们属于彼此,这一辈子都是,而他们的一辈子才正要开始……
  “乐灵,不要走,留下来陪我,不要走……”他闭上眼,唤着她的名字,低喃着对她的挚爱恳求。
  夜色更深,今晚的星子失去光芒,向槐将她抱得更紧更紧,一直到大夫离开之后,他的动作始终没变过……
  天色初明,雾色浓重,屋外冷凝,但屋里的人儿小脸微红,暖烘烘的像是睡得正香甜。
  木门被推开,沉稳的脚步迈入,直直走到床边,伸手探到床上人儿的体温正常之后,伟岸却紧绷的肩膀有了明显的放松。
  向槐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乐灵熟睡的脸庞,深黝的黑眸有着疲惫,却也有着坚持,注视她伤口的眸光里,透露着一丝不舍。
  轻缓拉开棉被,向槐在她的身边和衣躺下,伸手替她挪了姿势,让她安稳的枕着他的手臂,轻暖的呼吸拂在他的颈际,让他明显感觉到她还存在的证据。
  一条暖被,覆盖两颗温暖的心,向槐的手臂收得更紧,薄唇印上她的额,拂开她的发,跟着靠上他的脸,与她紧紧相贴。
  累积的疲惫在放松之后,很快的占领他的思绪,向槐的眼缓慢闭上,须臾之后却又急忙睁开,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她,像是不舍得闭上双眼。
  属于她的呼吸与气息,逐渐包围着他,充盈着他的感官,淡化不久前的那场危险,加上身心太过疲惫,怀里的人儿让他完全的松懈,终于,他不敌睡意,沉沉睡去。
  第10章(2)
  天色渐白,曙光从窗棂照入,宁静的气氛搭配着平缓的气息,向槐睡得很沉,丝毫没发觉一旁的动静。
  乐灵睁眼,就看到向槐拥着她,睡得舒舒服服的模样,她的双眼顿时瞪得圆圆的。
  “向槐?”乐灵轻声开口,语声充满疑惑。
  话声才出,向槐随即睁开双眼,迎向她清亮的眼,他的黑眸瞬地一瞠,揉入一丝惊喜。
  “醒了?”乐灵挑起眉头,好奇的看着躺在她身畔的男人。
  奇怪,这男人瘦了?而且,还瘦了不少。
  更奇怪的是,爱干净的他向来仪容整齐,她还不曾见过他像现在这样满脸的胡渣,像是有几天都没修整过外表了。
  “醒了。”向槐语带笑意,微微点头,脸上没有一丝愧疚。
  乐灵瞧着他从容的淡笑,不明白他为何可以在她身边睡得如此安稳,但还来不及说什么,木门就被推开,一个丫鬟模样的人端着药汤走了进来。
  “我是皇上指派过来照顾乐姑娘的小红,该起来吃药了。”小红识大体的对于眼前“有伤大雅”的状况视若无睹,像是完全不以为意。
  “皇上指派?”这句话让乐灵稍微恢复神智,想起她昏迷前发生的一切。
  “我记得我受了伤?”她捂着胸口,发现她的伤口虽然还带着疼痛,却没想像中的严重。
  她的眉蹙得更紧,眸中的疑惑更深,满是不解。
  她还记得那把剑直刺进她的胸口,她认为自己死定了,为什么现在……
  “你没事了。”向槐看出她眼中的疑惑,替她解答。
  “可是那把剑……”乐灵不仅,那样疼痛她还记忆深刻,怎么会轻易就让她逃过了死关?
  “你已经没事了。”向槐以指轻压着她的唇,不让她继续开口。
  乐灵看他一眼,先是将眸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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