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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大人耍心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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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无情的丫头,真走了?”
  向槐握拳往床上一捶,用力之猛,让他随即听到床架脆裂的声响。
  手里隐隐传来一阵疼,却怎么也及不上胸口那明显的痛。
  “她怎么……就这么冲动?”向槐又是怒,又是气,还有更多深深的无奈。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逐渐感受到她并不如外表看来那般文静怯懦,从许多地方能看出她有不少坚持。说白点,就是拗,像个娃儿般的拗。
  他不曾宠着谁,但惟独对她,他多了些纵容,或许是因为这样,她的个性逐渐显现,常常让他瞧见她一脸鬼灵精的模样。
  他惯守常规,谨遵礼数,曾以为这样的自己会拥有的另一半,铁定也是大家闺秀,识大体、知进退。才能彼此相持,共度一生。
  只是乐灵————她却没有半点自己想象中未来妻子的模样。
  她像个谜,浑身浴血的出现在他身边然后出其不意的进占他的心,这下,又突的没来踪影。
  他知道,这次就算马上出门寻找,她也不会让他找到她了。
  长指揉上额边,顿时觉得头痛了起来,心里懊悔极了,方才他该拦住她的。
  她气了,恼了,赌气离开了,而那未知的仇家却不知何时又会找上门,叫他一颗心要怎么放得下?
  “傻灵儿,你就不能等等我吗?”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笼罩着他,他觉得足尖就要虚脱了。
  此时,门外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心一揪,该不会是灵儿出事了?
  他连忙起身开门,正巧迎上急步赶来的官差,他的心跳瞬间停了————
  “灵儿怎么了?”心想这些官差都知道灵儿跟在他的身边,所以来报信了。
  “灵儿?”赶过来的官差一头雾水,赶忙摇头。“不不不,是程府出事了!”
  程府遭窃了。
  向槐一到程府,就见到那“传说”中的知府大人王清,就坐在主厅里,一见到他进厅,随即起身。
  “下官参见钦差大人。”王清躬身行礼。
  “知府大人免礼,我只不过是挂了个钦差额名号,专职缉拿‘诡影’归案,实际上只是个侍卫,无须行此大礼。”
  向槐把话说的委婉,知道王清既有“成帝”的春秋大梦,他就不能压了此人的威风。
  想起这知府大人在他初到时就来过拜帖,只是那时他心系“诡影”一事,不想与高官应酬,于是回绝了几次,就连他亲自拜访,自己都借口外出不见,直到意外查到谋反之事,才知原来这王清早想与自己攀上关系。
  “王大人,之前失礼了,请勿见怪,”向槐放低了姿态,不让自己的锋芒盖过他。
  “向大人为国为民,王某哪来见怪之理。”王清从程贵口中得知,向槐似也有心与他们并肩奋战,自是不把之前的恩怨放在心上。
  向槐点头,不再着墨于此,随即转入正题。
  “官差来讯,说是程府遭窃?”向槐把目光转向程贵,此时程贵把手一扬,斥退闲杂人等,让大厅里只剩他们三个人。
  向槐浓眉微蹙,正疑惑时,程贵起身带路了。
  “贤婿跟我来瞧瞧就知道了。”说完,便带头往内室走去。
  大厅里另有暗道,三个人穿过回廊,转了几个弯,终于来到程贵的房门口,他还不忘四处张望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他们迅速进到屋中。
  “这边请。”程贵带着他们进到屋里,转身在柜子里拿了个东西,重新回到桌边。
  “瞧瞧,这是我在密室里拾到的耳坠。”
  “耳坠?”向槐微挑起眉,黑眸眯得更紧。这东西……怎么看来有些眼熟?
  “这耳坠再平常不过,有什么好瞧得?”王清哝了一声,不以为意。
  “就是因为再平常不过,不可能是我密室里的宝贝,我才觉得怪。”
  “你的意思是……”王清终于弄懂他的意思,“你觉得窃贼是个女的?”
  “或许吧,要不怎么会丢了不少金银珠宝,唯独多了这一点价值都没有的小东西?”程贵好生心痛,但还有另一件事,让他害怕担心。“有件事……既然咱们都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
  向槐接过程贵手里的小珠耳坠,脸色沉重,并没有理会程贵,一心只惦记着这耳坠仿佛似曾相识。
  “直说吧。”王清催促,总觉得程贵的表情让人担心。
  “玉玺不见了。”程贵小声说道。
  直到此时,向槐才回过眸来,不禁惊愕,这些人连玉玺都准备好了?
  看来,他得将这讯息马上传回宫里。
  “这恶贼定是别有居心,我们得多加提防才行。”王清心底一沉,有着不好的预感。
  “让我来处理吧。”向槐将小珠耳坠收进怀里,知道除了谋反之事要处理,他还有另一件迫切需要清理的事。
  回到之前栖身的小木屋外,乐灵管不了门环上厚厚的灰尘,一把推开它,进门后马上用力的关上,空气里扬起许多灰尘,就像她的心一样。
  门,是关上了,但是她的心呢?
  乐灵倚在门上,无力的顺着门板滑了下来,她愤怒的用自己的后脑勺去撞着门板,想借着疼痛让自己清醒一些,脑海里却还是一片混沌。
  她难过极了。
  她不能理解,为何向槐总是护着程满儿?真是为公事?还是他压根儿就是真心喜欢程满儿的……
  再怎么说,她是一个大家闺秀,而自己呢,不但什么都不是,还是个贼……
  一这么想,她的泪终于溃提,落得又急又猛,她捂住脸,泪水还是不停的从指缝中流下。
  从向槐的身边离开,乐灵的心态是茫然而决绝的,知道自己非走不可,却又不知该往哪去,只能回到这个孤单冷清的破木屋。
  非走不可的理由,不是为了逃,而是为了不再心痛。
  要她继续看着他与另一个女人相依相偎,甚至以夫妻相称……她捂住红唇,手心下的唇剧烈颤抖。
  想她乐灵这辈子,几乎都是一个人,从来没为谁流过一滴泪,唯独为了他。
  可现在,她后悔了,想要把他从心里拔除,却是不能如愿,只能用眼泪宣泄对他的埋怨和愤怒,甚至……还有说不出的担心。
  以她对他的了解,她不认为他会想要谋反,但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一向聪明的向槐,会不会因为对程满儿的私心而影响判断力?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生命一定会有危险,谋反是件多可怕的大事,他不会傻的分不清是非吧?
  再思及那收在包袱里,被她一同带出来的玉玺,她当时甚至气到来不及将玉玺交给他。
  她知道,如果真要办程家一伙人,只要有这玉玺,那程家必无法逃脱这诛九族的大罪,但是,她又要如何交代这玉玺是怎么来的?
  难不成要向他坦白,她就是他要捉的“诡影”,拿走这玉玺,他不但能破了谋反大罪,还能一并捉拿她到案,一箭双雕,可以在皇上面前威风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泪水和着心酸流出。
  就算他已经伤透了她的心,她还是想帮他,就算可能泄漏自己的身份,她也不会有迟疑。
  反之,如果他拿了这玉玺,是要回去参与叛变一事,那她也认了。说她不辨是非也好,说她不明事理也罢,她只知道,就算让他与程满儿双宿双飞,逆天逆君,她都会帮他这最后一次。之后,她就会消失在他的生命里,再也不见他。
  她不当输家,尤其当不起一个有风度的输家。
  只是,她真的输了吗?她忧郁的垂下美丽的眉眼,看着落在地上那一滴一滴的泪……
  第一次,她承认自己输败了。
  败给自己的心,败给自己的情,败给自己那再也无法控制的理智。她是不是太冲动了?
  不只是冲动的爱上他,还冲动的离开了他,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甚至连让他找到自己的机会也没有。
  但是已经走得毫不犹豫的她,怎么拉得下脸再回到他的身边,去问明事情的缘由。
  心乱,如麻。
  一旦爱上了,就再也无法理解。
  乐灵啊乐灵,你真是替自己挑了一条无解的路啊……
  第8章(1)
  天,灰蒙蒙的。
  向槐坐在屋里,隔着打开的窗看出去,心想,大雨就要倾盆而下。
  已经几日了?她始终没有回来。
  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隐隐的闷着、痛着。
  他照常生活,照常查案,知道不能因为她而失去目标与重心。
  她是个大姑娘,应该要懂事,如果她知错,自然就会回来。
  错。
  她真的错得太离谱。
  她在自己身边的这一段日子里,他没有瞒过她什么,但是她却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就这么负气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付出的真心,她不明白,竟莫名吃起飞醋……实在是幼稚得紧。
  既然,她是个这么不懂事的姑娘,他实在不须多费心思挂念,但……怎么就是做不到。
  起初,本想让她冷静一下,但几日过去了,她还是没个影,现下,连一贯冷静的他都要沉不住气了。
  会不会是碰到仇人了?还是遇见什么危险?
  担心她的念头,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压抑着,却在这灰蒙蒙的日子里,沉郁的蹦了出来,而且来势汹汹。
  他思绪一顿,牙根一咬,原本铁青的脸色转为苍白。
  不能再等了。
  他不能等她回来,他得主动去找她才成。
  只是,人海茫茫,他该从哪里找起……不能乱,他知道自己的心不能乱。
  接连几个深呼吸,他闭上眼,仔细的回想,试着从彼此的相处中,找出任何她可能去处的蛛丝马迹。
  这么一回想,他对自己又是连番责难。
  始终,都是她陪着他查案,他根本没费多少心思在她的身上。
  就在他自责道快要死掉的时候,他回想到他们最初在古寺里相遇时,她所提到的小村落——响石村。
  如果没记错,她那时说替婆婆买了药,然后要返回“响石村”……
  没错!就是响石村!
  向槐高大的身躯猛地站起,脚尖一点,飞身冲了出去。
  响石村,堪称人间仙境,村民不多,约莫二十来户,地处高远,人烟稀少。因为位在两瀑布交界处,村里时常环绕在水瀑落在石上的清脆响声里,故名。
  一路上,向槐专心赶路,顾不得欣赏四周美景,问明方向之后,火速赶去,在见到银花飞瀑之时,他知道,响石村到了。
  他随意拦下一名白发幡幡的老者,急切的他忘了礼数,握住老者的肩膀,劈头就问:“老伯,这里有姓乐的人家吗?”
  “唉呀,你别吓坏我这老头了,先放手、放手啊。”老者瞪他一眼,心想这小子是赶着投胎啊。
  “对不住,我寻人心急啊。”向槐知道自己失礼,躬身道歉,“我知道这里的村民不多,我想找一个年约十五的清秀大姑娘。”
  “我在这住上大半辈子了,年轻人都往外头谋生去了,哪有什么小姑娘还留在村里。”老者看了他一眼,翻了翻白眼。
  “那总有姓乐的人家吧?”向槐不死心,紧捉住这唯一的线索,要是断了……
  “没有。”老者的话,断了他唯一的希望,他的心一凉。
  “一定有的,一定有的。”向槐急了。“我认识的那个姑娘,常常会送药给个婆婆,就在响石村,她一定就在……”
  “喔,是那个姑娘。”老者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是有个姑娘,常常会送药来给转角那栋屋里的旺嫂。”
  “转角?好,太好了,谢谢老伯。”向槐高兴得紧握住老者的手,道了声谢,还来不及让人回应,脚尖一点,消失在老伯的面前。
  心急如焚的他,很快的找到那间位在转角的破旧木屋里,只有张破木桌,连一张像样的椅子都没有。
  而他要找的人,也没有。
  木屋里干干净净,像是有人在收拾,只是屋里别无他物,简单得像是个空屋。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灵儿?”他朝着空荡荡的屋子里喊,仍是无人回应。
  没想到唯一的线索就这样断了,接下来,他该往哪里去找她?
  他顿时感到茫然失措,站在空屋里,他的双手冰冷,身躯僵直,像是落入冰窖一般。
  “是谁在外头啊?”突地,内室里传来声响。
  一个灵光闪过,莫非是乐灵口中的婆婆?
  向槐急着往内冲,差点没将正要走出来的婆婆给撞倒。
  “哎呀,你这年轻人哪来的?要不是婆婆我这阵子身子骨硬朗,只怕被你给吓死啦。”婆婆捂着胸口,不明白家徒四壁的家里,怎么会冒出个陌生人。
  “对不住、对不住,我是来向您请教,不知您认不认识乐灵?一个年约十五的姑娘?”向槐单刀直入,再也没有耐心耽搁。
  “灵儿?你找灵儿做什么?”婆婆脸上没有讶色,心想是认识的人,也没多加提防,带着他走到屋外的角落,弯身拿起柴薪和药罐,打算遵照乐灵的交代,替自己熬些药。
  “她呀,这阵子都没来,不过,她给的这些药材快吃完了,没准儿这两天她就上来了。”婆婆拿起前阵子她送来的药材,一边往药罐里看。
  向槐黑眸微眯,讶异的发现在破旧的木屋外,竟会有这上等的千年灵芝?而且还是灵儿替婆婆送来的?
  一阵惊光打进脑海里,他这才想到,这些时日来,他的心绪因为乐灵的离开而烦乱不已,甚至都忘了要调查那小珠耳坠的事。
  不为别的,只因那小珠耳坠……乐灵也有一对。
  而那日在街巷上遇到她时,扎着大发辫的她,右耳上的小珠耳坠也不见了,起初他不以为意,以为她外出时不小心弄丢了,但却在程贵的密室里,找到了一个如此相似的耳坠。
  但他不想妄加揣测其中的关连,他只想马上找到她。
  “她固定一段时日就会到您这里吗?”向槐追问道。
  “是啊,她常给我送吃的,送穿的,也难为这孩子了,不过是几年前的冬夜,我拉了快要冻坏了的她进屋,让她吃了几顿连饭粒都捞不太到的米粥,就让她记在心上了。”婆婆感动的回忆起那时的情形。
  向槐附和的点头,乐灵果然是个懂得报恩的好姑娘。
  “您晓得她住在哪里吗?”
  婆婆只是摇头。
  “她说她居无定所,不过会时常来看我。这丫头啊……明明就还需要人照顾,却又倔强得不想依靠谁。”婆婆是既心疼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是吗?她不想依靠谁吗?
  那他呢?
  他想让出整个肩膀,张开他的胸膛让她依靠,她肯吗?愿意吗?
  “我得找到她。”向槐这话说得坚定,也不知是说给婆婆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婆婆微转过头,看着他脸上的坚定,轻轻的、安慰的笑了。
  “灵儿这孩子拗,你得多多包容她、照顾她了。”婆婆一双老眼看过不少人情世故,自然也看得出他对灵儿的牵挂。
  向槐只是点头,胸口却传来一阵激烈的翻搅,像是痛,又像是感动。
  “婆婆,我得回去了,她如果有来,请您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她,我会每天来看您的。”向槐只能仰仗眼前的婆婆了。
  “放心吧。”婆婆点点头,挥挥手,目送着向槐离开。
  幽深的山谷里,奇树郁郁葱葱,古树名花,布满罕有人烟的林间。
  巨木下,一个纤细的人影倚着树干,像是在等人。
  突地,林间飞起几只翠鸟,一个身材曼妙的年轻姑娘飞纵而下,穿着一身窄袖劲装,好生威风。
  “不是你的轻功变差,就是你的功力退步,已经过了我们约好的时辰,你迟到了。”乐灵瞪着远道而来的任放忧,脸色并不好看。
  任放忧双眸盈盈如水,巧笑倩兮的露出甜美的微笑,双手一拍。
  “这还不得拜乐姑娘之赐,没事叫我演上一出杀人戏码,先不说钦差大人拼了命的要捉我,非得将我擒入大牢,朝廷那边还真被你这小乌鸦嘴说中,派了什么‘第一神捕’来找我的麻烦,在这双重压力之下,你还嫌我迟了呢。”任放忧走过去,小手不客气的往乐灵的头上一扣,毫不留情。
  “噢……”乐灵挨了一个爆粟,疼得缩了缩脖子,委屈地嘟着嘴,不敢哼声,知道自己真替任放忧惹了麻烦。
  任放忧有些讶异的见到她的“逆来顺受”,这可不像乐灵的作风。
  “怎啦?一副眉头不展的样子?那个钦差大人真揪到你的小辫子了?”任放忧不再开玩笑,关心的在她身旁坐下。
  “没。”乐灵只是摇头,柳眉蹙得紧紧的,深吸一口气之后,转过头去。“怎么办?”
  “啊?”任放忧小脸上满是疑惑。这小丫头没头没脑的丢了一句话,她怎么知道怎么办。
  “唉……”乐灵又是连连的唉声叹气,这话……太羞人,叫她怎么讲啊。
  “小丫头,你把话说清楚,是怎么着?”任放忧不高兴的撇着唇。
  乐蒌看她一眼,像是豁出去了。
  “我爱上那个钦差了。”她说完,懊恼的用手捂住整张小脸。
  “什、什么?”任放忧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小贼爱上官?我看你真吃错药了。”
  “我也知道啊,可是……”乐灵好沮丧,倚着她心中敬为姐姐的任放忧。“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所以才找你商量,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你十万火急的飞鸽传书,就为了问我这件事?”任放忧摇了摇头,心想她果真是为情所困。
  乐灵粉颊浮现淡红,六神无主的她,只想找人倾诉,她索性将事情的始末全给说得明明白白,想取笑就取笑吧。
  “你真是把自己逼进死胡同里了。”任放忧听完后,脸色比之前还要更难看。
  “拿了那玉玺,你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一给,摆明了泄露身份;不给,他又结不了案,捉不了那判贼,难不成真要让他娶那判贼之女?”
  “你别把话说得像是我想回到他身边去似的。”乐灵瞪了她一眼。“我可以什么都不管,把玉玺往山谷里一丢,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不就成了。”
  “哈!”任放忧觑了她一眼,毫不客气的戳破她的虚伪。“你要是真想丢了玉玺,还会叫我来吗?真不想回到他身边,还需要我给你出主意吗?”
  “……”乐灵的脸更红了,遇到任放忧,她只得投降认输。“好好好,你说的都是……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嘛!”
  “回去罗。”任放忧的答案很简单。
  “那多没面子。”乐灵一撇嘴,想起她那时可是走得潇洒极了。
  “那就不回去了。”任放忧个性爽快,一翻两瞪眼的事,她最爱做了。
  “放忧!”乐灵不依了。
  “你啊,就是嘴硬。”她的反应,惹得任放忧笑出声来。“这么吧,你呢,就当作无意在街上走着,然后被他给碰着了,依你的聪明才智,到时候一定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要走出第一步,你就一定能回到他的身边。”
  “你就这么笃定我想回到他身边?”乐灵瞧着任放忧脸上得意的神情,心头升起一把不甘心的火,她可是为情所困的人耶,这个姐姐竟然没良心的笑她笑得这么起劲。
  “我是笃定啊,你这笨丫头,没事爱上官,不知道那很麻烦的吗?”任放忧不明白,怎么聪明过人的乐灵,一遇上感情的事就糊涂了。
  “你就聪明?”乐灵冷哼一声。
  “我当然聪明,至少,我不会爱上那个翻山越岭,只想抓我回大牢的天下第一神捕。”任放忧想起曾在暗处见过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皮相虽然好看,不过看来是木头一个,想捉到聪明伶俐的她,简直是做梦。
  “你话别说太早,省得老天爷惩罚你。”乐灵总觉得,老天就爱捉弄人。
  “你管好自己的事吧,我得走了,今晚前还得抢上一票呢。”任放忧虽为一介女流,可好歹也是黑寨头子。
  “嗯,小心啊。”乐灵知道天下第一神捕不是简单的人物,她们两姐妹可都遇上棘手的人物了。
  任放忧不再多说,足尖一点,没几个纵身就消失在绿林里,剩下乐灵慢吞吞的起身,琢磨着该怎么办才好。
  “算了,我还是先给婆婆送东西去吧。”乐灵心烦意乱,自知做不出最好的决定,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拿起身边早已准备好的行囊,朝“响石村”奔去。
  第8章(2)
  她才进响石村,拐了弯,还没到转角处的熟悉木屋,竟就与一双热切的眸对上了。
  向槐?
  乐灵的脚钉在原地,心里猛地一震,隔着几丈的距离,与他的视线交缠着。
  才刚想着他,他怎么就出现了?
  她的心跳急速,小手发热,看着他的眼,心里泛起一阵说不出的酸涩。
  他来了,终于来了。
  此时此刻她的心中,紧张与放松的情绪交错,复杂得让她无法言语。
  而另一端,向槐脸色紧绷,燃着炙热的眸,饥渴的吞噬着她美丽的身影,瞧着她小脸因为激动而泛红,大眼湿润得像是她要离开的那一天。
  这个折磨人的小姑娘,终于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热切的思念,在这一刻突破他平静的面具,严酷的表情有了一丝柔软。
  时间像是静止般,他们就这样看着彼此,没有人开口,像是沉浸在剧烈的震惊里。
  只是,惊喜过后,她离开的原因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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