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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过,我的繁花尽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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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夜弦甩不开,扫了一眼已经熟悉到极致的房间,将自己的一只手挣脱了出来。

从那次在西城广场意外被他带回到这里,这里几乎成了她的家。

看着他一点一点的重新给与她自信和美好,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关照着秦暄,听着他怀疑时的无奈,想着他霸道之后的温柔,无论是厨房还是客厅,满满的都是他们三个人的美好时光。

要是,时光能一直停留在那里,要是秦涤非不会突然发现他们已经住在一起了,要是一切都停留在那个时候,该多好。

可是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的了,唐朝歌握的她的手越紧,她想要逃离的心也越强。

“你应该关心的人是陆煦妍,她的情绪很不好。”宋夜弦另一只手逃不开,只好随口找了个借口分散他的注意力。

唐朝歌听了她的话,立即拿起了沙发上自己的手机匆匆拨了一个号码,宋夜弦见状忙欲离开,唐朝歌直接将身体横到了她面前,两人目光对峙着,唐朝歌手里的手机依旧在拨着电话。

宋夜弦心底一阵难过,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了陆煦妍,她只不过是一个随便的提醒,他竟然真的打了电话给陆煦妍,是陆煦妍在他的眼底太轻,还是她宋夜弦在他眼底是如此大度的女人!

她已经容许了陆煦妍那么多年的存在,或许在他眼底,再这么多一次,也未必不可吧!

唐朝歌那边打电话的动作毫不见迟疑,这边却也不放开她的手,在宋夜弦即将要挣脱他的时候,却听到他的清澈的嗓音响了起来,“霍泽,你去看一下煦妍,刚刚她一直在说安眠药的事情。”

宋夜弦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忙将目光转了回来,见唐朝歌一脸认真的模样在看着她,“对,你去看看,我就不去了。”

宋夜弦出神的这段时间,唐朝歌早已利索的将手机挂了,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现在,你该信了?”

信什么?

夜弦还没问出来话,唐朝歌早已上前了一步,堵在了门口,“夜弦,我和她的从来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以前还不能够让你放心,如果她拿命来赌我出现,我依然留在你身边,你是不是该信了呢!”

宋夜弦退后了半步,静静的看着他。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或许唐朝歌真的有什么难处,值得他宁愿放下一切也要帮助路以远,可是杀人不同于自卫,她还是无法原谅他,原谅他所做的一切!

更无法原谅她想要用一切去换他的收手却遭到他的拒绝!    既然唐朝歌已经什么都在乎,她在乎太多也只是让自己更痛,与其这样,还不如痛快的一刀两断!

再这样下去,只不过是两人更加痛苦而已,他有他的霸业千秋,她也有她的家国天下,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夜尧和秦涤非就这样被他卷入这场局中。

如果一开始知道他回来会带来这样的结果,宋夜弦宁愿自己从来没和秦涤非提过离婚。

他和唐朝歌的爱情容不下现实,现实也容不下他们的爱情。

“夜弦,你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你面前的三尺,或者五尺的距离。”唐朝歌上前,“所以,你看到的永远都是悲伤,都是绝望,视线无法转折,可是你的脚步可以转弯。”

夜弦静静的站了会儿,看着他的眼睛,“朝歌,看着我的眼睛,你还爱我吗?”

这话问的有多悲凉,有多无力,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爱。”

“那就好。”夜弦抬了眼皮,忍住了眼泪,“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当做不认识彼此吧,这样你记忆里还有一个你深爱的宋夜弦,我也还有一个我爱的唐朝歌,就算未来再怎么样,心底还是满足的。”

宋夜弦要走,唐朝歌却拉住了她,“如果你答应留在我身边,我会收手!”

两人之间的空气顿时静默了下来,“对不起,我不稀罕了!”

将近十年的感情,到最后,却要沦为一场交易,这不是她所愿意的,她也不会再拿感情来当做交易!

宋夜弦上了自己的车的时候,车子在转弯的时候,她看到唐朝歌又在那里点烟,心底一阵抽痛,她还是发动了车子远去。

宋夜弦的车子快开到家门口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秦涤非的车子正停在那里,忙将车子也停了,从车里走了下来。

走近的时候,夜弦发现秦涤非已经靠在车上睡着了,转眼看了一眼身后,这里离宋家并不太远,可秦涤非将车子停在这里,却不会让那些无聊的人怀疑什么。

宋夜弦想了想,还是拿手去扣了扣秦涤非的车窗玻璃,秦涤非大概是最近太累了,竟然一直都没醒,宋夜弦再去敲门,可是秦涤非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宋夜弦索性走回自己的车子,使劲鸣了车喇叭,这才隔着半远的距离看到秦涤非从车子的座位上惊坐而起,而转头看见她正在鸣喇叭的时候,却又笑意浅浅。

这一场娱乐,终于是让她笑了开颜。

秦涤非下了车,走到了她旁边,“又喝了不少酒?”

“单子还没谈成。”想到这里,她有些沮丧。

“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秦涤非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再这样有责任感,让我都自愧不如了!”

宋夜弦拿胳膊肘顶他,“大半夜睡野外的人,别出来乱拉仇恨!”

秦涤非听了她的话,也跟着笑了出声,“这还不是为了等你。”

夜弦有些笑不出来了。

秦涤非见状,忙将话题转开,“你要不要去找他好好谈一谈?这件事或许还有转机。”

“我们已经见过了,谈得也并不美好。”宋夜弦长长舒了一口气,仰望星空,“如果真的熬不过这一关,我会带秦暄离开。”

秦涤非没有同意,却也没有反对,“夜弦,他还有一个后母,而唐,是他的母亲的姓氏,他的母亲死于安眠药自杀。”

说出这些,秦涤非像是恍然松了一口气一般。

宋夜弦的手抖了一下,手里的车钥匙也跟着掉了下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爱被时间的牢锁住,谁能饶过谁的呼吸

  “夜弦,你怎么了?”

宋夜弦忙转过脸来,看了一眼秦涤非,自己弯下身去捡车钥匙,“我没事,可能是有点多。”顿了顿,她又站了起来,“秦涤非,你也忙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秦涤非将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也好,这么晚了,我送你一段。”

“还是不用了,我想自己一个人走一走。”宋夜弦从车里拿出了自己的包,将围巾裹得紧了几分,这才深呼吸一口气,“你先回去吧!”

秦涤非看了她一眼,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盖到她身上,“还是这么爱耍小孩子脾气!”

一袭温暖盖过了心间,夜弦回头时,秦涤非正笑着朝她挥手,“我先回去了,你手机记得充电,别关机。媲”

宋夜弦将手机从包里拿了出来,确认开了机,抬头看了秦涤非正在对她笑,“好,晚安。”

听着秦涤非的车子渐渐远去的声响,宋夜弦才抬步朝前走去。

她不是喝多了,也不是想休息,只是不想也不敢去面对。

唐朝歌曾经问她,宋夜弦,你怎么从来不问我的事情?

分手以前,她没想过这个问题,分手之后,她没空想这个问题,而之前,她只是不想去想这个问题,而现在,一切泛然纸上。

其实,不是她不想去过问,只是没有勇气。

和唐朝歌相爱,来的太顺利,唐朝歌在各方面都比她优秀,不仅能包容她那点小性子,还能在她每次惹出祸事的时候,在外人面前会笑着处理妥当,在自己人面前,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这是一种无以明言的幸福。

生命中能有一个人对你知根知底,让你放心将一切都交给他,听着他的呵斥,听着他的宠爱,像是父亲一般的关怀,又不会少却一份情人间的旖旎。

因此在面对唐朝歌的时候,了解等同于责任。

了解他多一分,就要多一分陪他的担当。

当年的她肯定做不好,现在的她也不一定能做好。

因此,她从不问,他或许也察觉到这一点,也从不说。

而现在,自从知道他是那个神秘的Kevin先生之后,她更害怕问,如果他真的有连他都无法扛住的过去,那么她宋夜弦该如何去寻求他的庇佑……

她爱他给的安全感,可若这份安全感远去,她的爱是否也不在?

转眼间,宋夜弦便走到了家门口,望着漆黑的铁门,宋夜弦捏紧了秦涤非的披到她身上的大衣,定了定神,这才掏出钥匙去开门。

钥匙刚刚掏了出来,宋夜弦包里的手机就大叫了起来,她以为是秦涤非,忙一边开门,一边拿起手机,见到是霍泽的号码,她还是有几分惊疑。

“霍泽,这么晚……”

“夜弦,她真的吞了安眠药,是真的吞了,有一瓶多!”霍泽在电话那头,似乎显得格外的无助,宋夜弦开门的手一顿,认识霍泽这么久以来,头一次听到他这么惊慌失措的语气。

爱已然被时间的牢锁的紧紧的,谁能饶过谁的呼吸。

“霍泽,你现在在哪里?”

虽说陆煦妍的生死和她不相干,但是霍泽毕竟是暗地里算帮了她五年的人,人不能不感恩。

“她还在医院抢救,夜弦,我没事,我只是,忽然想通了。”

宋夜弦的手还在开门,可是却抖得更厉害了,“什么话?”

“放过那个你爱的人,也放过你自己。”霍泽的声音听起来恹恹的,“我以前总说你太针对她,说你在朝歌面前太自私,可我现在才懂得,谁在爱面前都是自私的。朝歌为了你连她要寻死都不来看她一眼,她为了朝歌甚至连命都不顾,而我们俩,夜弦,你有没有后悔遇到这些人,这些事?”

同样是两个走到极端的人,同样是不被祝福的爱情,同样的一个寒冬,同样的冰冷绝情。

宋夜弦额头上的有些冰凉,“霍泽,别太难过,她会没事的,陆煦妍的性子,我比你了解。”

如果一瓶安眠药能换来唐朝歌的一顾,她恐怕早就用了,又何必选在这样的时候才用?

爱情是会让人至死方休,可是前提是那个人敢死,陆煦妍敢吗?

她可不敢保证。

“夜弦,她现在还在抢救,睡得很安详很安详的那种,就像……”

宋夜弦听到这里,不等霍泽把话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又是一阵风起,她忽然又想到自己驱车离开的时候,看到唐朝歌坐在屋子里点烟的情形。

他不应该是高高在上,任何人都无法拿捏住他的样子吗?

为什么在那一刻看起来那么的孤独?

不知怎的,宋夜弦脑海中又想起秦涤非的那句话来,后母,母姓,他的身上到底有什么故事?

宋夜弦有些不安的朝宅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使劲的自我催眠,可越是这样,唐朝歌的影像在脑海里却愈发的清晰了起来。

到了房间,宋夜弦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确认是秦涤非的号码,她才接了起来,“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秦涤非,告诉我关于他的事情,越多越好!”

风继续刮着,横扫着每一个漫长的夜,听着外面的车声,唐朝歌有些恍惚的睁开了眼,天还没亮,凌风也不会在这时候来接他去上班。

想到这些,他又沉沉的阖上了眼。

外面似乎听到门钥匙在响动的声音,唐朝歌再度睁开眼来,呵,陆煦妍想必这时候在医院,不会是她过来的。

这样,谁来也没什么不要紧的。

因为,宋夜弦都不会在乎的。

正在这时,一道冷风从门外吹了进来,也将他沉沉的睡意给吹醒了过来,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一道声音,熟悉的目光,闪着几丝焦虑,冷风拂过那道身影的时候,也带来几丝熟悉的气息。

朦胧中,他似乎看到那道身影在徐徐靠近——

宋夜弦一点一点的触摸着他的面庞,拂过他如墨的眉,清泓的眼,这是她一生最挚爱的眉眼,最挚爱的人,靠近他,还未来得及开口,人已经被唐朝歌拉到了怀里,“夜弦,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

宋夜弦只觉得自己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而唐朝歌似乎已经替她把话都说完了。

宋夜弦靠在他的肩头,“朝歌,我们明明就是相爱的啊,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做?你是想折磨我,还是想折磨你自己?”

比起霍泽和陆煦妍,她和唐朝歌爱的正好,比起宋夜尧和任苒,她和唐朝歌无疑是最契合的,可为什么到头来,唐朝歌却一定要这么做?

“夜弦,这件事必须我亲自解决,这个方法,也是迫不得已。”

“是因为安景心?”

唐朝歌抚摸着她脑袋的手一顿,随即转过脸来,声音里也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她去找你了,她和你说了什么?”

宋夜弦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没有,朝歌,你别乱想,我没有见过她,我向你发誓!”

唐朝歌看着她一脸保证的模样,这才松了一口气,“夜弦,答应我,就像当年一样,别过问我的事情,做你的宋夜弦,爱我恨我都不可少,好不好?”

见唐朝歌要从沙发上起来,宋夜弦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们认识了九年,四年时间在一起,五年分离,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再在一起了。朝歌,难道九年时间抵不过你要放在心底的真相吗?”

唐朝歌静静的站立了半晌,蓦然回头,“以你现在的能力,不拖累我就很好了,你扪心自问,你能帮到我什么?”

“这是你的心里话?”

“一直都是。”

宋夜弦松开了他的手,点了点头,“好,原来是我一直高攀不起。”

唐朝歌眉头皱了皱,想要上前,却还是止住了步伐,这时宋夜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以为你懂秦暄的感受,执意要给秦暄转学,其实是你过去经历过那样的寒冷;我以为你不懂我失去晚晚的难过,刻意在我面前欢笑,其实是你太过自责又小心翼翼怕我发现……原来这一切只是我自作多情,唐朝歌,你为什么要我看懂你的另一面?”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宋夜弦,回去,别再管我的事情!否则,下场不好的,就不仅仅是你们宋家!”

唐朝歌说着,就一把将宋夜弦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往门外推去,宋夜弦被他推出门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手里陌生的大衣,随手从衣架上扯了一件大衣,朝门外扔了出去。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要怕,有我在

  “夫人,现在路总不在公司。”

司机将车子熄了火,尽管现在不用开车,他的目光还是专注的看着前方,那不断流转的目光在不断的打量着周遭的景物,生怕错过任何一道蛛丝马迹。

说话的是路氏的副总,安景心今天来纯属意外,半路上通知路以远的时候,他正在外面应酬,接到了电话,只吩咐由副总出来迎接,其他的,却是只字未提。

“没有关系的,我路过,顺便看一下你们。”车门还未开,一道玲珑般娇笑声透过车门,轻轻的传来,像是一道微风拂过心畔,惹起心湖片片涟漪。

这一声还未罢,那边她的声音又柔柔的传了来,“老胡。”

她只是浅浅的呼了一声,前面的那位司机便从车上走了下来,恭敬的替她开了车门,而下一秒,一道极为年轻的身影便映入眼帘媲。

她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黑色的墨镜遮去了她大半个脸面,白色的脸颊上透着点点酡红,浅金色的貂皮大衣裹住了大半个身形,黑色的长靴才及地,那副总就觉得一股倨傲的气势席卷而来!

“我就随便看看,不会打扰你们工作的。”她说的泰然,甚至连路过那副总身边,也只是一句简单的交待。

“夫人随意就好。”副总赔笑不已,想要跟上去,可安景心却不要他陪,自己带着那个叫做老胡的司机轻车熟路的朝里面走去,让跟在不远处的副总看的心颤不已。

一直看到那道身影走进大门,他才轻轻擦了额头的汗,众人皆知唐朝歌的年纪差不多快到三十了,而他的后母竟然跟他是差不多年纪的!这真真让人汗颜啊!

一路踏入路以远的专用电梯,安景心脸上的戒备这才松了下来。

“夫人,我昨晚上有电话通知过路少爷。”老胡一直跟在后面,见安景心情绪似乎不好,忙跟着补充道。

“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情。”安景心走到路以远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拧了门锁,嗖然一笑,“我先进去,你有事就叫我。”

“是,您小心。”老胡说着,静默的退立到了一旁。

安景心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路以远的习惯和多年前保持的一样,依旧是半扇窗户开着,半扇窗户紧闭着,红木书柜上摆了满满的书,分门别类的放的整齐,安景心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在屋里逡巡了一番,〖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转椅歪了一个弧度,大约是出门有点急,安景心往前走了两步,手碰到了路以远未来得及合上的一个文件上。

安景心来的突然,去的也快,副总还没来得及在外面等几分钟,就看到那道浅金色的身影在高大的司机佐伴下又走出了电梯,朝门外走去,上了车。

“就这样走了?”副总尤有些不舍,虽然唐朝歌和路以远的关系非常好,但是,但是……男人之间的关系,哪里有男女之间的关系来的更为可靠呢?

*****************************************

最近这一个月来,宋夜弦总觉得有些不安,路以远不仅中断了和宋氏在争抢订单,还停止了继续收购了散股,一切一切的迹象都像这即将结束的冬天一样,焕发着春的生机。

可越是这样,宋夜弦却更不安。

这太不像路以远的做事风格,她可以不懂路以远,但不会不明白唐朝歌。唐朝歌和路以远,他们哪里像是做事情会做到一半的人 ?'…fsktxt'

秦涤非将一杯热开非递到了她面前,“还在想?”

“谢谢,”宋夜弦将热咖啡握到手里,她最近忙于工作,已经很久没有陪秦暄出来看书了,对于这样的清闲自然有些不习惯,“我只是有一点不安。”

秦涤非并未去解答她的疑问,忽然打量了她一眼,“你最近瘦了不少,工作这个东西,没有身体,你是扛不住的。”

宋夜弦忽然轻轻笑了,见秦涤非有些不能理会,便又笑的更为夸张,手里的热咖啡都有点握不稳,“秦涤非,你说话爱转弯的样子,还真的挺可爱!”

秦涤非挑了挑眉,带了一抹深不可测的宠溺,轻轻拿手敲了敲她脑袋,宋夜弦下意识的躲了躲,两人难得默契了一遭,秦涤非忽然开口,“形容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可爱,宋夜弦,你语文是你化学老师教的吧!”

宋夜弦来不及品尝这幽默,口袋里的手机就忽然铃声大作起来,她忙朝秦涤非道了歉,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走到了外面接起来。

“阿苒,怎么了?”天已经不太冷了,夜弦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书店外面的人也不少。

“夜弦,你快来我这里,出大事了!”任苒的语气在那一头有些急切。

“好,你等我会儿,我马上就过来。”夜弦说着,就赶忙挂了电话,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咖啡纸杯,正要寻垃圾桶的时候,秦涤非却伸手接了过来,“你去忙,秦暄这里有我。”

“好。”秦涤非的从她身后骤然出现,给了她几分安全感,从离婚到现在,他倒从来不避嫌,依旧对她处处关照,处处引导,给与她勇气,夜弦来不及去思考,简单的道了谢,就提起手里的包,匆匆的朝停车场走去。

黑色的SUV才停到任苒的律师事务所的门口,任苒就急忙的冲了上前来,夜弦看她一副焦急的模样,忙跳下车,“阿苒,出什么事情了?”

任苒左右看了一眼周遭,这才拉了宋夜弦走进去办公楼,两人一路拖拽着到了办公室,任苒关了门,忽然紧紧的握住了宋夜弦的手,“夜弦,你还记得你哥上个月提的重建仓储物流中心的事情吗?”

“记得啊,这个不是他亲自督促的吗?好像是这两天就安排货物转仓了!”宋夜弦有些不解,“昨晚上我们吃饭的时候不是讨论过这件事了吗?他说进行的很顺利的啊!”

任苒显得颇为担忧,“可现在出问题了,刚刚有人打电话过来,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哥和在场的几个人和那个房东一家人打了起来,房东本人现在已经躺到了医院,你哥和其他人都已经被送到了公安局了……具体的,我也还不清楚,我马上就去公安局。”

宋夜弦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任苒忙扶住了她,“夜弦,你不能慌,你听到没有,你不能慌!你要镇定,有我在,你哥会没事的!”

听了任苒的声音,宋夜弦这才缓了一口气来,紧紧的握住了任苒的手,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乞求,“阿苒,你去救我哥,不管用什么方法,我只要人安全,可以吗?”

任苒郑重的点头,“夜弦,你放心,他会没事的,你现在要立即回去,听说这件事传播速度很快,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不然你们这么长久的坚持,就真的要功亏一篑了!”

任何一家公司,谁都无法抵挡有着绝对实力者的入侵!

“好,阿苒,我都知道了,你去吧!”夜弦说着,挣脱了任苒的手,双手捏拳,站直了身子。

任苒点头,拿过自己的证件,正要出门时,忽然听到宋夜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沙哑,“阿苒,你说会是他做的吗?”

“夜弦,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任苒说着,颇为无奈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宋夜弦,又走了出去。

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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