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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敲了我宿舍的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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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球队的人看到花痴这副样子都很惊奇,有人开玩笑地问他:“冯扬啊,什么时候结识到这么一个小靓妹啊?你看你一受伤人家心疼得直叫嚷。”
  我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家伙的名字叫冯扬。
  冯扬留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他当时听了队友的话,很纳闷地抬起头问花痴:“你是谁?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啊……”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一片哗然。
  花痴也被惊得不知所措,末了才很伤心地说:“你……没见过我?我每天下午都来看你比赛啊……”
  冯扬当时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不由得不耐烦起来,大声吼道:“我不管你是谁,这个时候不用你来同情我,快滚!”
  花痴听了这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身掩面跑掉了。
  我在旁边一直看着,不禁有些愤愤不平,冲上去质问道:“我的朋友只是关心你,你凭什么这样对待她?”
  “你又是谁?”冯扬很奇怪地问。
  “我是刚才那个女孩子的好朋友,我要替她讨回一个公道!”
  “小师妹,你冷静下来吧,”冯扬淡淡地说:“我现在要去校医室,没空理你。”
  “你……”
  他被队友扶着往校医室去了,我站在原地恨恨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远的地方,花痴蹲在地上已然哭成一团。
  那天晚上我们全宿舍安慰了花痴很久,她的心情才平复下来,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
  几天后的一天晚上,我坐在小卖部的门口喝着易拉罐装的雪碧,快喝完的时候,忽然察觉到旁边有个目光老是盯着我看。
  转头望过去,原来是一个穿着旧校服的男生,就站在我座位的不远处,眼睛不断地望着我。
  我刚开始还以为自己碰见色狼了,皱着眉头站了起来,突然看到了他手中提着的一个塑料袋。
  灯光下我看得清清楚楚:那袋子里装的全是易拉罐!
  顿时我明白了,举着手中的罐子问他:“你是要这个?”
  他很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总觉得这张脸很熟,但一时总想不起来是谁。
  把罐子递过去给他时,他居然是一瘸一拐地来接,似乎是腿部受伤了。
  一看到他小腿部的伤势我就省悟了过来,原来是他!
  是那个踢足球的冯扬!
  冯扬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拿这易拉罐,边走边说道:“谢谢……”
  忽然间,他冷不防扑通地一个打滑,摔倒在地上。
  原来小卖部门口的地上稀稀疏疏地散着些瓜皮,稍不注意很容易滑倒。
  我虽然对他没什么好感,可是眼见他摔得这么惨,实在不忍心,还是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这时,小卖部的阿婶跑出来指着冯扬骂道:“死乞丐,又跑来我们这里偷易拉罐和酒瓶!”
  冯扬在我的搀扶下艰难地移动着步伐,但他仍抬起头不屈地和阿婶对视着。
  他的眼神中满是愤怒的火焰,我不得不承认,在那一刻,我的心竟被这个眼神所吸引住了……
  我把他扶到不远处草坪的石凳上坐下,听阿婶仍在背后喋喋不休地骂道:“臭小子,你这勾当做了好几年了,下次敢再来我叫保安来抓你!”
  他的拳头紧紧地捏着,眼睛怒视着天空,恍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你的脚没事吧?”我问道。
  “没什么,”他摇摇头说:“谢谢你了。”
  “阿婶是个粗人,说的话自然难听,你别和他计较。”我劝慰道。
  “算了,这种事我见多了,”冯扬笑道:“从小在孤儿院,我已经被人骂惯了。”
  “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吃惊道。
  “嗯,我……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他苦笑道。
  “你读大几了?哪个系的?”
  “电子系,我刚上大四。”
  “那我该叫你一句师兄才对,”我笑道:“我才念大二呢。”
  “我知道,”他点点头说:“刚开始我还想不起你是谁,现在记起了,你是那天说要找我讨回公道的那个女生。”
  “你还记得我?”不知怎么的,我听了他这话居然有些惊喜。
  “嗯。”他笑着点了点头。
  “你有何计划呢?”我问道:“想去找工作吗?”
  “我还打算继续考研究生。”他答道。
  这个答案令我有些意外,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在学校里读书,孤儿院有资助你么?”
  “孤儿院在大一时给了我一笔学费,然后就没给了,剩下的我自己负责。”他指着那袋易拉罐说:“我这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除了一部分是勤工俭学和做家教得来的之外,其它的都从这里出来的。”
  我听了这话顿时心里一震,眼前这人这几年的学习和生活,竟都是从易拉罐袋子中一点一点地积累起来的!
  正在这时候,他伸伸脚,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忙问道:“脚还疼么?要不要去校医室?”
  “不用了,”他摇摇头说:“回宿舍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宿舍在哪里?我扶你回去吧。”
  “不,我自己能走的,我还得去校外的废品回收站把这个处理了,”他指着那袋易拉罐说。
  我忽然心念一动,说道:“师兄,要不你在这里吧,我跑去帮你卖了再拿过来。”
  “这个不好吧?”他说:“你一个穿着时髦的姑娘,就不要跑去废物站那种肮脏地方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是怕我等会不肯拿钱回来给你么?”我笑道。
  “这是什么话?这袋东西卖不了多少钱的,师妹你是不会看在眼里的。”
  “那你就安心坐在这里吧,等我一会。”我从他手中夺过袋子,转身往校外跑去。
  平生第一次去卖废品,心中还是很没底的。幸好回收站的大叔比较厚道,并没有因为我是“新人”就欺压价格。
  易拉罐一毛半一个,那袋东西里面装了30个,但也才买了四块半。
  汗……四块半对于普通的大学生来说,最多也就应付一两顿饭罢了。
  我不禁有些心酸,从钱包中掏出五块钱凑起来,递到冯扬的面前。
  “今天卖得这么多啊,”冯扬笑道:“是不是因为女生去卖的缘故?”
  “嗯,那个大叔可能算错数了。”我笑着说。
  “别开玩笑了,师妹,”他把那张五块钱递还给我说:“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我希望自食其力,用不着你这样的怜悯。”
  “对不起……”我低头道:“我只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他笑道:“可是我相信自己能养活自己的,谢谢你的好意了。”
  他把那四块半收好,站起来试了一下,对我说:“虽然走得慢,但慢慢走总能回到宿舍的,我走了,再见!”
  “还是让我送你吧……”我说。
  “不用了,宿舍并不远。”他朝我摆了摆手,一步一步地朝前方走去。
  我站在原地,望着他蹒跚的背影,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尊敬和怜爱之情。
  回到宿舍以后,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深夜时分,我悄悄地把整栋楼垃圾桶里能找到的易拉罐和酒瓶都捡到了一个袋子里。
  第二天晚上,我又找到了拐着脚在四处寻觅废品的冯扬,当我把这袋子交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从此,我有了一种收集废品的习惯,为的就是把袋子交给他的时候自己心中的喜悦。
  渐渐地我和他的交谈和接触也越来越多,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两个多月后,我和他终于确定了恋爱关系,很多朋友都不明白我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穷酸的家伙,但我有着独特的想法:只要能陪他一起吃苦,自己心中就是幸福的。
  可有一件事一直搁在我们中间,甚至还造成过一些不愉快,那就是:冯扬立志要考取北京一所大学的研究生。
  我深知他一旦去了北京,对两人而言就是意味着至少三年的离别,所以我很不满意,也在他面前发过脾气。后来我还建议他报考我老家杭州的学校,这样至少我假期回家时还能见到他。
  然而他一再坚持要去北京读书,他说上那所学校是他从小的梦想,我知道自己再也无力阻止他了,只能珍惜剩下的时间,并尽我的所能去给他提供帮助。
  转眼到了第二年的七月,学校即将放暑假的时候,冯扬收到了他心目中那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我在替他高兴之余,也不禁有些感伤,我知道,一次刻骨铭心的别离已经在朝我招手了。
  回浙江的那天,他送我去了火车站,我心中有一种像刀割一样难受,因为在上了车之后,这段漫长的分离就会开始了。当我两个月后回到广州的时候,冯扬已经在北京了。今后两人能否再相见,完全是听天由命。
  五年前手机还不是很普及,宿舍里也没有固定电话,加上两人的经济状况,根本不允许我们频频地电话联系,事实也证明,在这五年中,我们只能偶尔通过信件知道对方的情况。
  可我始终忘不了五年前我上车的那一刻和冯扬的约定:三年后一定要在广州重逢。
  为了这次重逢,两年后我考了本校的研究生,我要在我认识冯扬的地方继续我的学业,我的人生。
  后来冯扬并没有按照他的承诺回来,他说他计划留在那间学校读博士,并加入学校的研究所,等他经济状况允许的时候,他一定会回来找我。
  这个变动使得我们重逢又延后了两年,一直到今年的九月底……
  第七十五节
  听完梅雅的这段叙述,我不由得感慨万分。没想到一直被我BS的老冯,居然有着如此艰辛的往事。
  确实,也只有梅雅口中那位如此好学上进、坚强不屈的师兄,才能配得上我眼前这位如此出众的女性。
  可是,老冯怎么一下子变化那么大了?难道这五年之间,发生了什么大事么?
  这真是一个谜啊……
  “老师,谢谢你的这段回忆,确实,我对冯先生的看法是有些片面的……”我说道。
  梅雅刚才完全沉浸在了回忆当中,在叙述的时候,她的表情忽而甜蜜,忽而伤感。
  但当她的思想再度回到现实中后,表情却又变得凝重起来。
  “这都是过去的他了,”梅雅摇摇头说:“可我就是想不透,为什么这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就改变了这么多?莫非……他在贾家公司里发生了什么事么?”
  她望着我,继续说道:“我今天找你,是因为你和贾家的关系很密切,冯扬在那边的情况,想必你多少知道一些,否则你那天不会无端端你说他‘心里有鬼’,第二次又对着他说‘某些人用情不专’……”
  我听了这话不禁一颤,MY果然是个心思很细密的人……
  “你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么?”她的语气已经近乎哀求了。
  霎那间我在心中犹豫了一下:该不该把老冯和贾冰的丑事抖出来?
  如果梅雅知道了老冯出轨的事,她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老冯知道是我捅破这道墙纸的话,他真的会着手破坏我和贾怡的关系么?
  可是,根据梅雅那段叙述来看,老冯似乎本性并不是很坏,而且他们的恋情有如此刻骨铭心,假如我把这事告诉梅雅的话,经过梅雅的一番努力,老冯说不定会回心转意,放弃贾冰,重新回到MY的身旁……
  这时候,梅雅已经从我犹豫不决的脸上看出了我有内情隐瞒着她,“你是知道的,是不是?那你能如实地告诉我吗?就当是我求你了……”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不由得一软,这一刻把一切可能的后果都抛诸脑后了。
  “老师,我告诉你吧,他最近和贾冰……”
  梅雅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惊,疑惑地问道:“贾冰?这名字似乎很熟啊……”
  “她就是贾怡的堂姐,听贾怡说现在是冯先生那个部门的主管上司。”我解释道。
  她点了点头,忽然停住了脚步,并不说话,脸色变得很苍白,眼睛只是呆呆地望着远方。
  “老师,你千万别伤心,”我劝慰道:“那贾冰比你差得远了,我也不明白冯扬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一定有些什么其他的原因。”
  汗,俺又得开始作烧饼了么?
  梅雅并不回答,只是静静地站着,眼圈似乎微微有些发红了。
  我不由得手足无措起来,俺并不是很擅长安慰女孩子的,当一个女孩在我面前伤心的时候,我除了会说安慰的话之外,实在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出人意料的是,梅雅的神情居然很快恢复了平静,转过头笑着对我说:“我们走回去吧。”
  我不觉有些愕然,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回去?”
  “傻瓜,难道还不回去吗?”她笑着说道:“我们都离开大学城好一段路了,再不回去赶不及吃午饭了。”
  “可是,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伤心有什么用?现实往往就是残酷的,我们既然活在现实中,就要看开一点嘛,”她说:“今天谢谢你告诉我实话。”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又不方便再说下去,只得说了声“没什么”,就跟着她往回走了。
  “咦,乖乖呢?”梅雅忽然停住问道:“怎么不见乖乖?”
  我顿时吃了一惊,才想起小犬许久没有出现在视线内了,四周张望一下,哪里有它的身影?
  “它可能陪着母狗留在刚才那棵树下了,我们往回走也许能见到。”梅雅说。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两人都加快了脚步。
  可赶到保留村村口那棵树下,只见树下空空荡荡的,并没有乖乖的影子。
  我心中霎时不安起来:乖乖失踪了?
  为了寻找乖乖,我和梅雅又在村口周围绕了一圈,可结局仍然是徒劳。
  两人的脸上都写着焦急,尤其是我,手都有些冰凉了。
  这可是贾怡钟爱的宠物啊,把它弄丢了,我该如何向她交待?
  “我们去问问村民吧,看看他们有没有见到。”梅雅说。
  唉,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
  在路边找了些村民问问,他们都是本地人,普通话不大听得懂,只能用广东话和他们交流。
  可是他们的广东话又说得过于别扭,方言色彩太重了,我们往往要费很大劲才能听清楚。
  问了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最后才有一个中年男子说:“你们讲的那只什么怪怪我就没见到了,不过那只母狗我有点印象,好像是那边那片杨桃林养的。”
  晕——又是杨桃?
  我和梅雅互相望了一眼,估计她也和我一样,想到了两人那次从机场一起回来的事。
  这片杨桃林比我们上次在郊区碰到的要小许多,刚进去就看到了那条勾引了乖乖的母狗。
  它旁边还有一条狗,估计是公的,和那母狗正在亲密地摩挲着。
  “你们好,是来买杨桃的么?”一个中年妇女走出来问道。
  “我们想向你打听一条狗。”我把乖乖的样子大概地向它描述了一下,“请问您有没见到它?”
  那妇女听说我们不是来买杨桃的,脸上顿时写满了失望,很不耐烦地听我把话说完,才懒洋洋地说:“就是刚才那只小白狗么?它跑了。”
  “跑了?”
  “它跟着我家这只母狗进了来,就被公狗吠了几声,把它赶跑了。”
  汗……原来乖乖是去泡有夫之妇,做了第三者来着。
  “它往哪跑了?”我问。
  “我怎么知道?只看到它是往后面去了。”那妇女焦躁地说:“你们快去找吧,我要做饭,没空谈狗的事。”
  我还希望问得详尽些,但她转身进了去,我和梅雅只得悻悻地退了出来。
  “我们去后面田野找找吧,碰碰运气也好。”梅雅说。
  我不禁苦笑了一声,眼见杨桃林后面是一大片广阔的田地,能不能找到,这真是一个运气的问题。
  田野间的道路又曲又窄,空气间还飘着很浓的牛粪和人的屎尿混合的味道,闻起来很不舒服。
  梅雅在我后面走着,眉头紧紧地皱着,还不时难受地捂着鼻子。
  “老师,要不你在外面等我好了,我自己进去找找看。”我忍不住说道。
  确实,MY今天穿着连衣裙和高跟凉鞋,用来走田间的陡路有点难为她。
  “不,乖乖走丢了,我该负主要责任,”梅雅摇头说:“今天如果我没有约你出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所以,我一定要和你一起找。”
  “可是……”
  “你别再多说了,继续往前走吧。”她催道。
  我知道以梅雅的性格,既然她坚持要去,那我怎么劝说也是没用的,于是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也记不清拐了多少个弯了,可仍然看不到乖乖的身影。
  这个时候正当午间,虽然已经是十一月了,可太阳火辣辣地挂在头顶上,我浑身还是汗滴不断。
  “看来找不着了,放弃吧。”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准备认命了。
  “咦,是不是在那边?”梅雅忽然有些惊喜地叫道。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面高高的杂草后面,确实有一团白色的东西在晃动,看起来有点像小犬。
  “乖乖!”我大声叫道。
  “别光叫了,我们快过去吧。”梅雅有些激动地从我身旁冲了过去。
  我跟在她后面,两人用力拨开杂草,钻了进去。
  忽然间,梅雅大叫一声,整个人滑了下去,扑通一声摔倒,四周溅起了一小片水花。
  我大吃一惊,慌忙伸手把她扶了起来,这时候才看清楚了,原来杂草下面是一弯浅浅的水沟。
  水沟里有些尖棱的小石头,水中还微微染着点儿红色。
  “老师,你的脚流血了?”我惊叫道。
  “右脚好像被石头划破了,”她痛苦地说:“晕,真疼啊。”
  我忙搀扶着她往后走了几步,到一片稍微宽阔点的地方让她坐下。
  她右脚的脚板被石头划了一道口子,忙碌了好一会,血才慢慢止住。
  那些尖棱的小石头果然很KB,梅雅的脚除了那道口子比较严重之外,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伤痕,穿在右脚上的那只高跟凉鞋也算是报废了。
  过了好一会,她的疼痛似乎稍减,表情也渐渐恢复正常。
  我关切地望着她的伤口,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她却催促我说:“我坐在这里就行了,你快去看看是不是乖乖在后面。”
  当我小心翼翼地拨开杂草,趟过那条小沟时,那团白色的东西却已经不见了。
  忽然间听到咩的一声轻叫,转头一看,原来是一头白羊在不远处低头啃着草。
  我哭笑不得地走了回去,把情况告诉了梅雅,两人失望之余,只能面对面地苦笑。
  “我们太笨了,也不想想清楚,乖乖那么小的个头,怎么可能隔着杂草还望得见?”梅雅懊悔地说。
  “老师,先不管乖乖了,”我说:“你的脚伤得不轻,我们不能留在这儿,得想办法离开才是。”
  “可是,我的一只鞋子烂了,看样子也是很难走动……”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让我背你出去吧。”我试探着问道。
  “好吧,”她点点头,笑道:“还好我最近没吃什么零食,体重减轻了。”
  她这种调皮的表情很熟悉,让我又想到了那个让我帮着搬书时的梅雅,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喜欢来两句玩笑。
  我又重新沿着刚才跋涉过的那条路往回走,只是背上多了一个受伤的梅雅。
  说实话,MY的确不重,去年系里有个胖妞被开水烫伤了脚,上不了楼梯,我和老羊两个人交替着把她背上了七楼,那种泰山压顶的感觉才叫活受罪。
  可是这条路毕竟比较陡,走起来每一步都很蹒跚,中间休息了两次后,我们才从这片该死的田地里走了出来。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两人的肚子不时咕咕地叫着。
  这里离车站有一段距离,我正在着急怎么坐车,刚好有一辆村民的三轮单车经过,我们和他谈妥了价钱,让他把我们送进大学城去。
  第七十六节
  一路坡段很多,路面也比较陡,我坐在梅雅旁边,唯恐她坐得不稳,只得伸手扶住她。
  “待会回去还够忙的,”她苦笑道:“我可是住九楼啊。”
  “你的脚伤得不轻,要不先去手机店里包扎一下吧。”我提议说。
  “也好,下午我再打电话让我们班的两个女生扶我上宿舍去吧。”
  我点了点头,她继续说道:“如果我住在一楼就好了,那就不会麻烦了。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说要找个住一楼的女朋友了,原来是这层意思。”
  “哪里,我可没有这么深谋远虑。”我笑道。
  三轮车在手机店门前停了下来,我打开门,把梅雅扶进房间里,找了些纱布帮她包扎了一番。
  “对不起,今天给你添了许多麻烦,又把乖乖弄丢了。”梅雅很歉意地对我说。
  “没什么,小事而已,别挂在心上。”我摇摇头说。
  两人又重新陷入了沉默,桌上有一盒纸巾,她撕下一片,轻轻地替我抹掉额头上的汗水。
  “老师,我自己来好了。”我赶紧说。
  “别动!”她轻声命令道。
  我只得静静地坐着,任她拿着纸巾在我额上抹着,望着她娇美如花的脸,俺的心中竟然一阵意乱情迷。
  “累么?”她忽然轻轻地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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