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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敲了我宿舍的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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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吓了一大跳,一低头看,只见碟面是一个裸体女郎的照片,旁边赫然写着“电车痴汉系列(二)”。
  “这……”
  我抬起头望着她。
  她也不解地望着我,显然她自己也被惊呆了。
  晕——这种气氛别提有多尴尬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也疑惑地凝住……
  过了一会梅雅终于开口了:“这张碟不是我的,我从来没有见过。”
  她的语气很坚定,不容我不相信。
  再说,我也不愿意让她在我心目中如神般的形象以这种方式崩溃,那未免太残忍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谁的,不知道它怎么会在这里。”梅雅说。
  “会不会是你的朋友或是谁的?”
  这句话一开口我就自觉失言了。
  果然梅雅有点恼怒地说:“我自从暑假搬进来后就回家乡了,开学刚回来。这儿从来没有客人来过,你是第一个。我也没有这种朋友。”
  她的脸因生气而涨得通红,心口加速地起伏着。
  “对不起……”我低着头说。
  “我不怪你,事情这么突然,你误会和不解是有理由的。”
  “对了,老师,”我突然省起什么:“这间宿舍原来是谁住的?”
  “这层是我们学院的教工宿舍啊,不过上学期没人住这间。听人家说章老师去年住在这里。”
  章SIR?
  “对啊,我们读大二上学期那会,章SIR是住在教工宿舍的,后来他买了车,就天天回市区的家了。”我说。
  这样一来,事情似乎渐渐有些眉目了……
  “你的意思是……那张MP是章SIR的?”排骨听了我的叙述后问道。
  “也许吧,暂时来看,这种可能性比较大。”我说。
  “哈哈,章SIR做事怎么这么不谨慎,搬家时手脚也不做干净。”排骨笑道。
  “还不能下定论啊,说不定咱是冤枉他的。”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哈哈。”排骨有些幸灾乐祸。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电车系列……听起来好像很熟?”排骨沉吟道:“对了,记得大二时小荣还在他们宿舍放过。”
  “我怎么不知道?”我问道。
  “那时候好像是五一期间看的吧,黄金周啊,你小子常常提前两三天就跑掉了,哪里看得到?”
  “哈哈,这么说我错过好戏了。”我大笑道。
  “那也没什么,其实那天放的几张主角都不是很好看,小荣说最好看那张被人拿走了,拿不回来了。”
  “那……会不会是被章SIR拿去了?”我问道。
  “很难讲,哈哈,也有可能,那就去要问问小荣自己了。”排骨说:“今晚大家都有事,回来再审问他。”
  他一句话提醒了我,我才想起八点要去拿手机,一看时间,已经过了七点半了。
  果然排骨说:“你赶紧洗澡去吧,别忘了帮大虾拿手机。我也差不多要去礼堂了。”
  “好,加油!”
  “哈哈,彼此彼此。”排骨边说边郑重地梳着头,“今晚是打大战役啊……”
  排骨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出门了,我则开始洗澡。
  不知是否因为白天太累了,今晚的热水洗起来特别爽。
  想到章SIR在梅雅面前出了大丑,不觉哈哈大笑。
  回想刚才,梅雅刚看到那张碟时真的很气啊,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不过她终究是一个有修养的人,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她招呼我到沙发上坐下,泡了两杯茶端了上来。
  “这是我最喜欢喝的茉莉茶,试一下。”她说。
  我端起来尝了一下,果然一股淡香充满喉间。
  我本来不怎么喜欢喝茶,不知是茶本身好喝呢,还是因为是梅雅亲手泡的?
  喝完茶梅雅说:“今天辛苦你了,陪我一起去吃晚饭吧。”
  我说:“不用了吧?我浑身汗水,还是先回宿舍洗个澡比较好吧。”
  “不要紧,我不也是大汗淋漓吗?有什么关系?”梅雅笑着说。
  “呵呵,那可不一样,你那叫香汗,我这个只会被人说成臭泥水。”
  “哈哈,你可不用那么谦虚啊……”
  我们走了出来,夜幕已经完全垂了下来了,天上稀稀疏疏地点缀着几颗星。
  “饭堂肯定已经关门了,我们去外面餐馆吃快餐吧。”梅雅说。
  “好。”
  在吃饭的时候,梅雅没怎么说话,只是埋头嚼着饭,显然刚才那件事还让她不太开心。
  我拼命想找些什么话题来逗她高兴,终于看到了餐馆对面那家叫“零食王国”的超市,门口提着大包小包进进出出的女生络绎不绝,突然想起前两天打了腹稿还没写出来的一首打油诗,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我问道:“老师,你有去过那家‘零食王国’吗?”
  “很少,只去过两三次,怎么了?”梅雅说。
  “据权威的调查,自从这家超市去年开业以来,我校女生平均体重增加了好几斤。”
  “权威调查?”梅雅笑着说:“这又是你在胡乱捏造吧?”
  她终于笑了!我接着说:“那可不是,这是有诗句为证的,虽然……是打油诗。”
  “还有诗句?那念出来听听啊。”
  于是我念道:“零食王国一开档,我校女生重几磅。
  雪糕火腿香又滑,包尔个个变猪扒。
  熟客光临钱少交,衡量标准水桶腰。
  周年酬宾八折价,明年满街沈殿霞。“
  “哈哈哈……”梅雅大笑道:“拜托了,吃饭时别念这种诗,很容易把饭喷出来的。”
  洗完澡出来,估计已经很接近八点了,急冲冲地套上衣服鞋袜。
  拿起手机正准备出门时,忽然看到手机上有条短信。
  啊,刚刚手机挑了震动,所以没有察觉。
  打开一看,原来是手机店那个女孩发过来的:“左手粗,刚打了几次电话给你都没人接,只好短信留言了。我临时决定晚上要去约会,所以你明早八点才过来拿手机行不?求你了,我知道你很好人,一定会答应的。”
  晕——明早又不能睡晚了。
  我不由哭笑不得,这个女孩真是有个性,为了恋爱客户都晒一旁了。
  退出短信一看,居然有11个未接来电,全是她打来的,可见她刚才确实很焦急。
  那……我的手机刚才不是在桌上频频跳舞?
  本来计划好的事取消了,整个晚上反而因此显得很空虚,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上了一会网,还是觉得很闷。排骨他们不知道何时才回来……
  一瞥眼,发现排骨桌上有张纸,上面潦潦草草地写着十来行字。
  拿过来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是一首诗。
  标题是“‘这年头你得有钱’——近来苦追吴紫梦有感”
  全诗如下:
  前天我听人问爱神:“为何她不在我身边?”
  一句冷冰冰的回答:“这年头你得有钱!”
  我自然不信这话,心中笑爱神的悲观。
  虽我钞票令人欣欢,我们本性总还没忘。
  昨天爱神又被问了,她露出妩媚的笑脸:“我瞧你这腰包儿啊,还必须再鼓一点。”
  今天轮到我发问了,我却吓得缩在一边,掂一掂手中的十元,“这年头谁瞟你一眼!”
  总的来说,这首诗没什么艺术价值,简直就是一首打油诗。
  然而不知为什么,读过之后却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确实,在大学要恋爱,经济是一大难题。尤其对于男生来说,追MM简直就是把钱包剪开个大缺口。除非女方特别能体谅你,否则,没几个能坚持多久的。
  真想深情地道一声:辛苦了,在大学里追过MM的兄弟们!
  第八节
  不知怎么的,被排骨的破诗引动了愁绪,整个人竟然有些闷闷不乐了。
  由排骨的事想到自己的事,由他喜欢吴紫梦想到自己对梅雅的情根暗种,刹那间不由感慨万分……
  然而,这两件事能有可比性么?
  排骨和吴紫梦之间的差距不过是经济上的,这种差距固然不小,可通过他自己努力做家教,这段路还勉强可以支撑下去。
  可我和梅雅之间呢,如果说还存在着微小的可能的话,这种可能也极容易被年龄、学历、经济上的多重差距所抹杀。
  她可以很潇洒地把两百块遗忘在床底,可我呢,下午一度只剩3毛钱的现金……
  就算先不谈这些,单论相貌,她是随便出现在哪儿都是众多目光的集合点,她自己也说了,暗恋她的人很多,可我呢……今早做了好事居然还被人说不帅……
  如果说排骨选择了一条羊肠小道去闯的话,那我则是挑了一条独木桥去走,这条路,每走一步都是千难万难……
  恰在此时,发现了排骨桌上有本《白香词谱》,那是他为了做宋词课的作业从图书馆借来的。
  随手翻开,居然是翻到了《望海潮》的谱。
  突然产生了一个很怪的想法,古人在愁苦之时常常寄托于诗文,我如今心绪不佳,何不也试试效仿古人?笔墨固然不好,但抒发一下自己此情无望的感慨也好。
  拿起笔来照词谱不知道忙了多久,终于凑出一篇出来:
  泽薰兰鬓,约环葱手,春桃喜借梅妆。山画黛蛾,冰凝素骨,依稀梦里霓裳。凌步绮云香。婉婉如莺语,人慕仪方。不寐闲愁,轻颦难遣费思量。
  银屏漏断初凉。有空阶映露,华练披床。花榭月深,云窗梦远,东风不作红娘。残照柳烟长。对落花人驻,归燕双双。望断春波,隔江灯火已昏黄。
  写完又改了几次,似乎还是很烂。正在沉吟之时,又听见“梆梆梆”的敲门声。
  肯定不是梅雅了,突然想到昨天早上梅雅的敲门,那是很轻的“咚咚”声,富于音乐节奏,尽管吵醒了我,但也不觉得怎么生气。可门外这位敲门呢,好像要把个门撞开似的,听起来就像债主来找人催债,叫人非常难受。
  打开门一看,晕——果然是债主上门了。
  老羊怒目横眉,冲我大吼道:“你还交不交书费了?全班就差你一个了,害我数了好半天,你明知我数学不好的。”
  “啊,下午有事都忘了去银行拿钱了……”
  “我不管,你现在马上给我去拿!”他吼道。
  老羊是个老实人,可以急起来也叫人受不了。
  “现在几点了?”我问。
  “快十点半。你快给我去,我今晚要汇总完明天一早拿去章SIR那。”
  “章SIR明早会在学校吗?”
  “他就住在我家附近,他叫我我明早回家时顺便拿给他。”
  “哈哈,老兄,你真是不幸,住的地方风水马马虎啊。”我拍着他肩膀说。
  “我也这么想……”老羊苦笑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怒色:“少废话!马上给我去银行拿!”
  “是是是……现在就去。”我赶紧拿起钱包锁了门冲了下楼。
  走到下午去的那家工行时,不禁大喜,自动柜员机前居然没有一个人。
  也难怪了,十点半了啊。
  不了进去界面一看,竟然没有取款这一选项。
  晕——下午有那么多人排队,肯定是把所有钱都榨光了。
  看来只有去学校后门那家中行碰碰运气了。
  虽然比较远,而且跨行取要收费,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走出学校后门,不由得转头望手机店的方向看去,里面没有灯光。
  那女孩说去约会了,竟然这么晚还没有回来,危险哪。
  正在乱想之时,听到背后有人叫道:“左手粗!”
  回头一看,只见手机店那女孩就站在我眼前。
  “你不会没看到我发的短信吧?”她惊讶地问道。
  “有啊,看到了。”我说。
  “那你怎么不回复我?”她质问道。
  “晕啊,小姐,你七点多发过来说你约会去了,我过一了好一会才看到。如果我还回复你的话,那我也太不道德了吧?”
  “这样啊……好像有点道理,那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她说。
  “自从认识你以来,我第一次听你说这么通情达理的话。”我说。
  “好家伙,你才认识我多久?还不到一天啊,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敢这样妄加评论?”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哼,我不告诉你。”
  “那……再见咯。”我挥挥手,准备走了。
  “喂,你就生气了?也太那个了吧?”她叫道。
  “没有啊,我哪里生气了?”我立住说。
  “告诉你好了,我叫贾怡。”
  “贾姨?贾阿姨?哈哈!好像很名副其实啊……”
  “臭小子,你讨打!”贾怡笑骂道:“我用的是‘心旷神怡’的‘怡’。”
  “好像还是用‘阿姨’的‘姨’比较好……”
  “你今晚是吃了豹子胆了?我问你,你现在去哪里?”
  “去银行,拿钱。”
  “太令我失望了”,她说,“我还以为你来店门口等我回来呢,然后找借口说要拿手机呢。”
  “我还没这么笨呢,你也太会自我陶醉了吧。”我说。
  “难道我一个这样的女孩子,就不值得你等吗?”她噘起嘴说。
  “值得,值得,说起来,好像读过有个诗句叫‘如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我说。
  “得了吧,又在卖弄书生呆气。笨蛋,引用诗句也要应景啊,不是摇头晃脑乱吟就行了。试问我和你何曾有过什么‘昨夜星辰’?”她嘲笑道。
  “我随口乱说的,先这样吧,呵呵……我去拿钱了。”我摆摆手说。
  佳人当前,然而庆幸自己的脑子还是清醒的,没有忘记深夜出来的目的。没办法,老羊那一声吼太惊心动魄了。
  “等一下!跟我进来吧,一会我就能把手机修好,你顺便拿回去。”
  “这个……”我回头嘀咕道:“这么晚了,好像有点不方便吧?”
  “不方便?哪里不方便了?”她问道。
  这个怎么说呢……我总不能跟她说大家男女有别吧,印象中这种话好像应该是女的对男的说的,偶一个大男人对她这样说未免有些太别扭,搞不好还会被她还笑我自作多情呢。
  “其实……我是有点怕。”我吞吞吐吐地说。
  “怕什么?怕我吃了你?”贾怡说。
  “对啊,最近鬼故事听得多了,所以变得胆小了。”
  “天啊,我长得哪点像鬼了?照我说,最好还是今晚把手机拿走,省得明早八点来的话大家都要早起,另外约个时间又太麻烦。”
  “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那就现在拿吧。”我心中暗骂自己混账,被她这么一说竟然有些心动,很快就改变主意了。
  似乎心里还存着某种期待,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想看看她会不会有什么花样。
  老羊兄啊,看来我又会忘记去拿钱了,你刚才怎么不吼得大声点?
  我们进门时,贾怡忽然问:“咦,你今早那两位狗友呢?拿来修的手机还是其中一个的吧?怎么主人不来拿反而是委托你拿了?”
  我答道:“他们晚上都有活动,结果俺被人拿来当苦力了。”
  “都约会去了?宿舍里就你一个和尚?”
  “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也只有一个是去约会啊,还只是刚刚起步,另一个去亲戚家了。”
  经她这么一讲,我才想起今晚排骨和吴紫梦去看电影,到偶出门时竟还没有回来,莫非进度当真快得那么KB了?
  “你先坐,我去好好洗把脸,就来修。”她说。
  “不用这么夸张吧?还要用‘好好’二字?”
  “你看看我的脸,不好好洗洗抹抹,能行吗?”她指着自己的脸部说。
  “有什么嘛……”我照她的意思看了一下,不禁大吃一惊。
  刚才在街上没注意,现在到了灯下就很清楚了。
  只见一张粉脸上微有泪痕,眼睛稍稍有些桃肿,显然,她刚才哭过,而且哭得很厉害。
  我才发觉,她说话的声音也略略地哽咽。
  她不是去约会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贾怡走到里头去了,我坐在柜台旁等她。
  上午来修手机时是站在柜台左侧,被柜台后的布帘挡着,看不清室内究竟是怎么样的。
  现在坐的地方却在柜台另一侧,正好挨着里屋的入口,透过门往进去,才注意到里屋的装修原来竟是很讲究的。
  光是屋门就是用很名贵的材料制成的(俺所知有限,说不出是啥材料,但估计应该是很贵的,门上还嵌着水晶),屋里的地板墙壁也装修得有板有眼,再一看门帘的布料,好像跟我在街上看到的皇家布艺样板房里的帘布差不多。
  再联想到那个正版的斯伯丁篮球……(我们宿舍梦想了很久啊)
  显然贾怡的家境并不差,也许还是很富有的,那她怎么会在这里开店修手机?
  明眼人都知道,在学校后面的街道修手机,生意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加上这里房价不菲……
  再联想到她的年纪,看样子好像也和我们差不多,怎么一个人跑来大学城这儿开店?她的家人呢?
  突然觉得她真的是个很大的谜。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九节
  我正冥想的时候,贾怡从里屋已经走出来了。
  贾怡不单洗了脸,还换了一身衣服。
  梅雅喜欢穿连衣裙,而贾怡则似乎偏爱牛仔裤一点,今天两次见到她,穿的都是牛仔裤。
  现在她却穿着条球裤,仔细一看,晕——居然是正品的耐克训练服。
  也就是排骨经常唠叨的什么勾牌公司的产品了。
  “准备去参选足球宝贝吗?”我笑道。
  她不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问我:“我的眼睛还是有点肿吗?”
  “嗯”。我没有瞒她。
  她又拿起镜子照了照,叹道:“头发也还有点乱,还要再梳一下。”
  她梳了一会,好像还是不满意,说道:“如果不是你在这的话,我肯定会去慢慢地泡个热水澡,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
  “你可以去洗啊,那台我改天再来拿。”我说。
  “不了,现在我就修,也好和你说说话。我……不想自己……”
  “你刚才哭过?”我问。
  “嗯。”她轻轻地说。
  紧随而来的是一阵沉默。
  她走过去打开抽屉拿出大虾的手机。
  似乎开始修了,我想。
  忽然她又转过头问我:“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哭?”
  “我想……你要是肯对我说的话早就说了。”我答道。
  忽然觉得有些失言。
  我本来是因为不愿触及她的隐私才没有问的,事实上我也很好奇。
  可这么一来,反而显得自己待人有些冷漠了。
  “你这种人,如果以后恋爱的话,属于非主动型。”她微微皱起眉头道:“可你就不能关心一下别人,虽然我们才第一天认识,看着一个女孩子这样,你就不能问一句Why?早上见你帮了我一把,我以为你是个……”
  “你为什么哭了?”我赶紧问道。
  这女孩嘴不饶人,早上才嫌我不帅,如今不知又会怎么说我,还是打断为妙。
  手机“啪”一声从她手里掉到台面上(惊恐哉——如果这次直线下坠运动被大虾知道的话……),她忍不住眼眶又红了,隔了良久才说出四个字:“我失恋了。”
  这话我早就料着了,然而由她亲口说出来,还是显得有些惊心动魄。
  一个如许可爱的女孩竟会在情感上遭到背叛?
  “我失恋了……可不是被人抛弃的,是我抛弃他了。”她喃喃地说。
  还不是等于被人抛弃了,我暗暗想,事物的作用是相互的啊,何必换个角度来自慰?
  “为什么?你觉得他不好?”我讶异道。
  “是很逊,天底下没有比他更逊的男人了……”
  晕——这位老兄到底搞了些什么,竟被自己女友如此评价?
  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很龌龊的念头——莫非……他是天阉?
  “他这么逊,你说我该不该抛弃他?”她问道。
  晕——小姐,你还没解释他怎么逊法呢……
  “既然是你抛弃他的,那哭的应该是他啊,你不用太过伤心的。”我劝道。
  “问题就出在我为什么要抛弃他啊……”她喊道。
  “你不是说他很逊么?怎么个逊法呢?不帅?能力差?事业不行?”
  “啊……他大我三岁,也就是25了,长得还可以吧,从初中开始就被认为是校草了……后来他还去了美国留学,学企业管理的,现在在广州一家外企当副总……说起来,他也挺好人的。”
  她从抽屉里拿出张照片给我看。
  那是她和那个家伙的合照,我一看,那家伙果然长得很俊,应该一米八高了,体型匀称,很模特的那种,要放在早几年说不定要被人拉去拍《流星花园》了。
  晕——这等条件的一个人还会被抛弃,难怪偶还是单身了,说起来一点都不冤枉。
  “小姐,你也太不知足了吧?这样的男子你还不满意?”我不由得有些BS她了。
  “其实我原来也很引以为荣的,我们在一起都七年了。他待我也还不错。”
  天啊,真是早恋成风,我想,七年了,不成了七年之痒?
  “我把我的故事告诉你听听吧。”她说。
  “等等,你先解释一下,他各方面都这么好,为什么你还说他逊?莫非……他跑去练葵花宝典了?”我问道。
  这话可不是盖的。
  人如果各方面都超常地完美,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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