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渣夫当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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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瑶娘看起来再老实本份，毕竟还是不识几个字没受过多少教育的外室出身，眼皮子较浅，平时看不出什么来，关键时刻便会在言行举止上显露出她上不得台面的这一缺点来。

　　　　秦未昭感觉有些尴尬，点头保证会好好教育一下瑶娘。

　　　　秦夫人虽然看到盼了多年的小孙子后很高兴很喜欢，但是楠楠毕竟是她从小疼到大的，是以两个孩子她没有偏向谁，都是她的心头宝，所以这次的事谁对谁错她也不想追究，只将两个孩子的奶娘每人克扣了半个月的月钱以示警告。

　　　　一日后，刚用过午饭，秦老爷夫妇刚回到卧房时下人递了封信，信封署名是赵氏父亲的名字，信上称明晚会来拜访一下秦府，顺便见一见女儿及外孙子。

　　　　信上说得客气，但秦老爷夫妇明白赵家人是来秦家为女儿讨说法的，自决定将瑶娘及念念留在府上那时起，他们便预料到赵家人听说这个消息后必会上门。女婿养外室长达两年半之久，连生了儿子都瞒着妻子，这种事天下的岳父岳母心存不满很正常。

　　　　“唉，这下府中可要热闹了。”秦老爷摇头叹气道。

　　　　“这件事毕竟是我们理亏，到时老爷可别一时激动与亲家吵闹起来。”秦夫人提醒道。

　　　　“我有分寸的。”

　　　　两夫妻看着那封下人送上来的信均直皱眉头，开始为赵家来了人后要如何解释一事发起愁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两天评多起来了，猫粉开心粉开心的，评多码字动力也多多嗷嗷，前两天猫哭诉二十万字了居然一条长评都没有，结果一下子就收了三条啊！亲们都是好银，舍不得猫难过，连平时老霸王猫的娃看猫可怜都忍不住出水安抚了我一两句呢。



　　　　44、赵家来人

　　　　赵家人晚上要来，于是秦老爷及秦未昭下午就早早自铺子里回来了。

　　　　信中说是晚上到，结果太阳还没下山赵家人便来了，这次来了四个，赵老爷夫妇还有长子和次子，家中不能没有主子，于是赵老爷让两个儿媳在家中照看家里还有孩子们，自己还有妻儿来秦家讨公道。

　　　　赵家两位公子都是一脸精明相，看起来就是生意人，虽是嫡亲的兄弟，只是若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两人互动起来表面看起来好像很亲热，实则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两人的眼神都含着一丝不意察觉的冷淡和疏远。

　　　　刚见面，两方都表现得很有礼热情，不高兴的事谁也没有提，赵氏见到父母和兄长来了后双目立刻泛红，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亲热地陪同着赵夫人一起向上房正厅走去。

　　　　秦未央夫妇陪同赵家人去了正厅后说了会子话，知他们有重要事要谈，于是没多久便寻个由头先行离开了。

　　　　赵氏在婆家受了委屈，娘家人立刻上门来讨说法，对于这点顾少男无比羡慕，自己现在算是孑然一身，受了委屈只能自己扛，哪能像赵氏那般还有娘家这个靠山可以倚靠？虽说她还有几个兄长在世，只是他们早不知卷款携家带口逃到哪里去了，谁会将她当回事？

　　　　“听说赵家的家产以后是他们两兄弟一人分到一半？”顾少男想起前一日无意中听来的话随口问道。

　　　　“嗯，他们两兄弟都能干，少了谁都不成，于是就家产半分。”秦未央不甚在意地回道。

　　　　“赵家‘嫡’出的两个儿子共同继承家产……大嫂呢嫁给了大哥……而你则什么都不会……怪不得。”顾少男一脸若有所悟地看着秦未央慢慢地道。

　　　　“你想说什么？”秦未央闻言立刻有如刺猬般防备地看着顾少男，语气含着不悦。

　　　　“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好像并不是因为我说你什么都不会而生气吧？能问一下你是因为什么在生气吗？”顾少男挑了挑眉望着像是要守护着什么的秦未央明知故问道。

　　　　“哼，收起你脑子里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赵家是赵家，秦家是秦家，你不许混为一谈。”

　　　　“我有将他们混为一谈吗？是你自己太敏感吧？难道说是我的话触到了你不想被触及的……秘密？”顾少男探究地问道。

　　　　“多事！你怎么也与那些个整天乱嚼舌根的婆婆妈妈一样好打探人？管好你自己的事，少乱管别人的事，不知所谓。”秦未央不想多说，为防顾少男接着问，于是站起身匆匆出门去了。

　　　　看着秦未央快步离去的身影，顾少男眯了眯眼若有所思起来，愈加肯定地觉得这个二百五并非什么都没察觉到，只是莫明其妙的就是不想理会。到底是什么原因令他这么护着那个明显没怀什么好意的兄长？

　　　　本来近两日秦未央有事没事时总凑到她跟前来示好，结果一提及秦未昭的事他顿时就翻脸了，看来就算秦未央很着迷那个花魁芸娘，但是以她看来十个芸娘加起来也不抵不过一个秦未昭在秦未央心中的分量。

　　　　在外面转了一圈的秦未央渐渐地担心起来，琢磨着自己刚刚凶了那婆娘一顿，不知她会不会一生气更讨厌他了，这可不妙，生娃大计实施起来还困难重重呢，可不能再节外生枝。

　　　　若在还没迈进一步的情况下就被自己给整得又后退了好几步那他肠子都得悔死，如是一想，秦未央担心了，赶忙转身匆匆回房。

　　　　进房后见到正喝着茶不知在想什么的顾少男，秦未央深吸了口气，凑上前去噙着丝讨好的笑小心地问：“你生气了？”

　　　　“生什么气？”顾少男奇怪地瞄了秦未央一眼。

　　　　“原来你没生气，那就好那就好。”秦未央心情顿时一松，心情颇好地在顾少男对面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茶。

　　　　“嗤。”顾少男好笑地看着秦未央，她什么时候能耐到不生气能令他这么高兴的地步了？

　　　　秦未央喝了两口茶拧眉思索了好一会儿后突然开口问道：“那个什么，我有话要问你。”

　　　　“问吧。”

　　　　“就是、就是你什么时候才会倾慕于我？”

　　　　正在喝茶的顾少男闻言差点儿呛到，捂住嘴咽下卡到嗓子眼的水，咳嗽了两声问：“问这个做什么？这个让我怎么回答？”

　　　　“不好回答吗？那我换种问法，就是为什么你不喜欢我？”秦未央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顾少男，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见秦未央这般认真，顾少男也不好以沉默回应他，于是收起笑正色道：“你若是迫切想知道答案那我便回答你，事先声明，到时惹怒了你可别对我发大少爷脾气。”

　　　　“你说，我不发火。”秦未央心提了起来，略微紧张地望着顾少男，他没发觉到自己此时的表现有多紧张多在意。

　　　　“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顾少男给秦未央提了个醒后便开始掰着手指一条一条地开始数落起他的不是来，“你这种人呢不太容易让女人动心，你的外面及家世都没什么毛病，实在是性格本质等因素太令人失望。你有几点让我很难对你动心，一是你嘴巴太贱，自我嫁过来后就没从你嘴中听过一句好话。二你偷我肚兜还害我被厨房的婆子整；三你迷恋青楼女子，心中有人的男人我躲避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自虐地去喜欢上你？四你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人人都说事业有成的男人最具魅力，而你却一事无成谈何魅力？没有魅力又如何让我喜欢？暂时只有这几点，其它的待总结。”

　　　　秦未央越听越沮丧，这几点偏偏是所具有的，而不是顾少男胡乱编排的，垮着脸问：“难道我就什么优点都没有了？”

　　　　“优点？还是有的。”顾少男在秦未央突然亮起来的目光注视下好笑地摇了摇头，缓缓地道，“你唯一的一条优点便是你还算孝顺，人呢只要还孝顺懂得念及感情的话就还算有救，至少不会失败到人人唾弃的地步。”

　　　　秦未央总算感觉安慰了一下，想起顾少男提出的那四点开口说道：“我以前呢嘴巴是讨厌了点，以后我不叫你丑婆娘了，于是这点可以抹去；以前是偷过你肚兜，厨房的事也是我纵容的，以后这种事我不再干了就行了；我是很欣赏芸娘不同于其他青楼女子对男人奉承谄媚的独特个性，但论迷恋到是还差一点，于是这个也可以除外了；至于你说的游手好闲……这个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等我做起正事来了你是不是就可以试着考虑喜欢我了？”

　　　　顾少男闻言嘴角抽搐了下，感到很无语。

　　　　“怎么不说话？你耍我！”没得到答案的秦未央不高兴地道。

　　　　“这喜欢与否哪是那么容易回答的？难道你就喜欢我了吗？若我问你一句为何不喜欢我或是我怎么做你才会喜欢上我的话你如何回答？”顾少男反问道。

　　　　“这个……”被反问的秦未央回答不出来，眼神闪烁了下，他说不准自己到底喜没喜欢上她，总之他知道自己目前是不讨厌她了。

　　　　“你看，回答不出来吧？那就别一直问我要答案了，喜欢是种感觉，感觉总不对怎么喜欢的起来？至于你说的改掉所有毛病之后我是否喜欢你这一点我保证不了，但有一点我能保证，那便是你若真的都能改过的话我会不再讨厌你，兴许会渐渐地对你产生好感。”

　　　　“真的？能不讨厌我也是好现象。”秦未央风一阵雨一阵，前一刻直皱眉头下一刻就喜笑言开了。

　　　　“呵呵，是的。”顾少男笑了，这几日实在是秦未央乖得跟猫似的，有时那讨好她的举动让人啼笑皆非，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再像以前那般对他冷嘲热讽了，这应该也算是他们之间感情上的一点小进展吧。

　　　　“我明白了。”秦未央笑了起来，虽然得不到顾少男的承诺让他有些遗憾，但他并不灰心，路都是一点点走出来的，一步就迈到头那就太没有成就感了，太过容易的他也不屑去努力，越具挑战性的事情越吸引他。

　　　　晚上用饭时，秦家众位主子与赵家四口坐在一起用饭，商户不比官家般规矩多多，何况这个时代女子是可以不用戴头纱就可以上街的，于是不讲究什么男女不同席的规定，若是不熟悉的人聚在一起用饭要男女分开，赵家与秦家是姻亲关系，双方都熟悉，于是男女都围着一张饭桌坐下用饭。

　　　　用饭时顾少男观察到赵家四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秦老爷夫妇表情也有些僵硬，想来饭前他们就已经因念念及瑶娘的事展开了一番激烈的争论，结果很明显没有谈妥，双方闹得有点僵。

　　　　席间没人说话，秦未央见气氛太冷淡于是张口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结果没人捧场，一个人说没意思于是也懒得说了。

　　　　就这样，沉默冷淡的气氛一直持续到饭快结束，在女方们用完饭，男方打算继续喝酒说正事时赵夫人开口了，看着一直沉默不言的秦未昭道：“你们夫妻两人自来关系就不错，三丫头（赵氏）提起你时一直都夸你很体贴她，是个好丈夫。对你我们向来是放心的，谁想你可好，不声不响地就在外面养了外室还有了个庶子！你那么做时可有想过三丫头？男人三妻四妾本属平常，你若是喜欢那女人当年就带回府上来就罢了，偏偏瞒着众人养在外面，你这样不是明摆着给三丫头难堪，拿我们赵家当摆设吗？！”

　　　　这话在饭前就已说过，只是赵夫人闷了一肚子气饭都没吃好，现在憋得慌了于是又说了一遍，不仅她表情很难看，赵氏三父子亦是如此，四人全瞪着秦未昭，均气得咬牙切齿的。

　　　　秦未昭显然是道歉道得有些麻木了，于是没再开口，只是拿眼角瞟了瞟身旁的赵氏。

　　　　收到丈夫“求助”的视线，赵氏僵着表情赶忙开口道：“娘你们别生气了，他已为这事向女儿认了错，这事我看就……”

　　　　“哼，就是你这般纵容着才会让他不将你当回事！你闭嘴，让他说。”赵老爷训斥道。

　　　　赵氏不得已闭了嘴，表情显得有些焦虑无奈。

　　　　秦未昭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是小婿不对，岳父岳母要打要骂小婿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只是这事先前我家人真的毫不知情，还望岳父岳母不要迁怒他们身上。”

　　　　“哼，有怨言？自己做了错事配有怨言吗？”赵二大声喝道。

　　　　秦夫人见又要吵起来，赶忙开口道：“未昭，一会儿去正厅你给亲家公亲家母敬茶赔不是，听到没有？”

　　　　“儿子听到了。”秦未昭点头应道。

　　　　“他做错事只想敬杯茶赔个不是就想了事？那我女儿受的委屈怎么办？还是那句话，若真想表现出诚意来，就将那个外室叫来毒打一顿后卖掉！”赵老爷铁青着脸说道。

　　　　闻言，秦未昭表情一僵，抿着唇不说话，而秦老爷夫妇则露出为难的表情来，刚抬为妾氏就打卖掉，这说不太过去，何况念念年纪太小，亲娘突然不见了，他不知会哭成什么样子，盼了多年才盼来的孙子可舍不得他难过。

　　　　见秦家人不表态，赵老爷怒了，“啪”地一声重重拍了下桌子质问起来：“这就是你们秦家的态度！姑息儿子养外室，儿子犯了错做父母的不管，只让我女儿将苦处往肚子里吞，你们秦家是子嗣困难，我们不去计较庶子的事，只要求将那个外室卖掉，连这一点你们都做不到，到底有没有将我们赵家放在眼里？”

　　　　“大家先别急着吵架，那个……有件事我要说。”在两方即将吵得天翻地覆之时秦未央突然开口说话了。

　　　　赵老爷闻声望向秦未央，眉头皱了皱：“你说什么？若是为了帮你那个对不住我家三丫头的兄长说话我看就免了。”

　　　　“当然不是。”秦未央嘻笑着摇摇头，在众人都皱眉当他在没事找事时大声说道，“我要说的话是我不想再游手好闲了，自明日起我要去铺子里做事！”

　　　　此话一出，在众所有人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均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未央。

　　　　“别胡闹。”秦未昭略带谴责地看着秦未央。

　　　　“我没有胡闹，以前整日与那三个无情无义的家伙一直混，感觉很有事做，现在与他们绝交了，又不能去怡香院，难道要闷在家中等着发霉啊？自然是要找点事干消磨时间才对。”秦未央扬着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未央你是认真的？”秦老爷惊愕地问道。

　　　　“儿子绝对是认真的！”秦未央挺了挺胸再一次大声保证道。

　　　　秦老爷夫妇闻言脸上涌出几分不可置信，又惊又喜地看着这个终于开口说要干点正事的次子。

　　　　赵氏张大了嘴看了眼秦未央，由于叔嫂关系不得过久盯着对方看，于是视线转移，端详起顾少男的表情来。

　　　　秦未昭看了会儿秦未央，见他确有此心后道：“既然你想做事，那明日我去铺子里找找，挑个适合你的活计给你练练手。”

　　　　“谢谢大哥。”

　　　　“那就这么说定了。”

　　　　两兄弟自行决定好后秦老爷突然开口了：“未央既然下了决心那就不能当儿戏，这么着吧，明日起未央先跟在我身边学习一阵子，到时看你学到了多少再给你安排合适的位子吧。”

　　　　话一落地，秦未昭、赵氏还有赵家人表情都或多或少变得有些僵硬。

　　　　“爹既然开口了，那儿子自然是听爹的。”秦未央抱歉地看了眼秦未昭。

　　　　本来要吵架的，结果因为秦未央突然要“改邪归正”的事给搅和了，赵家人都沉默着，像是暂时失了吵架的兴致般都没再开口，于是晚饭就这么散了。

　　　　秦未央与顾少男离开后，剩下的人便去了正厅继续先前未完的话题，途中秦未昭放缓了脚步拖着大舅兄走在后面，趁人不注意时小声对赵大说：“一会儿说完话后天色必定已晚，明日一早我不出门，大哥用过早饭后就来书房找我，我有重要的事要与你谈，是关于我养外室及偷偷生儿子的。”

　　　　赵大闻言挑了挑眉，不甚热情地哼了一声：“去了也无妨，看你到时能编出什么花样儿来。”

　　　　“若是到时妹婿编的花样还勉强能入大哥的眼的话，那岳父岳母那里还望大哥帮忙劝导疏通一番。”秦未昭淡笑着请求道。

　　　　“……”


　　　　45、瑶娘小产

　　　　临近晌午时，赵大方阴沉着脸自秦未昭的书房出来，站在书房门口顿住脚步，眯起眼抬头看向当空的太阳，不知是否是被太阳的光线所刺，眼睛立刻闭上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然后抬脚离开。

　　　　昨晚那事还是没商量出个结果来，秦未昭一直护着瑶娘不同意将她打卖掉，秦老爷夫妇则在一旁周旋着，最后不得已之下想要将法子折中一下决定只打罚瑶娘不卖掉她。

　　　　秦家退了一步结果赵家还是不同意，秦家越是护着那个外室便越令赵家人不满，心疼女儿再加上其它不明因素，就是一口咬定要打卖了瑶娘，否则他们誓不罢休！

　　　　谈了一晚上没谈妥，第二日一早秦老爷便带着秦未央去铺子里了，称晚上会早点回来，此举不乏有躲避赵家人的嫌疑，于是一整个早上赵家人的脸色都很难看，为此没少为难了秦夫人。

　　　　赵大自书房出来后便去父母暂时住的房间了，命人将弟弟还有赵氏都叫了来，然后将下人支出去，关好了门开始一脸严肃地问起赵氏当年锦娘的事来。

　　　　赵氏自被叫来看到兄长郑重严肃的表情后便觉不妙，现在被问及当年的事，在娘家人四双眼睛或疑惑或不信或震惊的视线下有些心慌，手指微颤，强笑着道：“大哥怎的突然提起以前那个妾氏了？”

　　　　赵大眼睛紧盯着赵氏：“现在屋内只有我们五人，都是自己人你无须隐瞒，刚才妹婿已经将前因后果都说与我听了，现在我只是要问一问你这事是否属实！对了，妹婿称当年给那个出了事的小妾下药的婆子还健在，就连那个‘奸夫’都被妹婿找到了，总之这件事对你很不利，若是你将因由都说出来我们还会帮你想想办法，若是你选择了隐瞒，那我们便爱莫能助了。”

　　　　赵氏闻言身子晃了晃，脸色顿时苍白一片，神色瞬息万变，抖着手拿出手帕擦起没有任何汗渍的额头来。

　　　　见状，赵老爷等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均沉下脸暗道不妙。

　　　　“妹婿说他是怕旧事重演，所以才选择将那个死掉的妾氏妹妹养在外面，知她怀了身孕后更是做足了保密工作，唯恐这外室会像她那命短的姐姐一样出差错。”赵大一边叹气一边说，若说自秦未昭书房出来时他信了五分，那现在看到妹妹的样子他便是信了十成十。

　　　　赵氏咬了咬牙声音微颤道：“是，当年的事是我做的，那个锦娘那么受宠还怀了孩子，万一生下的是男孩儿她岂不是会更受宠？我只是想将她赶出府去，没想过要让她死，谁想她身子那么没用……”

　　　　“这、这事情为何会这样啊！”赵老爷拍着大腿重重地叹气道，他们来秦家是为讨说法来的，都已打定主意若是秦家不将外室打卖出去就不惜撕破脸，谅秦家在理亏的情况下也不敢真的令事情闹大发了，吓一吓是有可能达到目的的，谁想现在女婿手中握有了女儿这等把柄，这下反到轮到他们站不脚了。

　　　　“女儿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究竟是早就怀疑了立刻去查的还是很久之后无意中发现的都不得而知，也不想去问。”赵氏脸色灰败地说道。

　　　　“你当初既然做下那种事为何不将事情做得漂亮点？居然还被妹婿查出来！”赵二半是指责半是怜惜地说道。

　　　　“杀人是要偿命的。”一句话解释了赵氏因心软被抓到把柄的根本原因。

　　　　“女婿既然将大郎叫去说了这些，无非是想在不撕破脸的情况下让我们退一步，都这样了不退不行，可是突然退了又显得我们过于窝囊！”赵老爷黑着脸皱着眉头烦恼起来。

　　　　赵氏亦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脸上有些慌乱，她没想到秦未昭会为了护住那个外室居然不顾夫妻多年的情分将那件事给抖出来，心凉成一片，一时间连思考的能力都失了大半。

　　　　赵夫人思索了会后开口道：“女婿将这事单独对大郎说也算是给我们留了层遮羞布，并且明显不想将事情闹大丢丑，看亲家两口子的样子像是对当年的事并不知情，既然如此最好的法子便是晚上亲家公回来后我们再就这事说道一番，待明日我们再松口，这样他们不会起疑我们的脸面也算是能保住，最好让亲家夫妇因我们退一步记着我们的情，本来养外室有私生子的事是他们理亏，我们在僵持了两日后再退一步，想必他们在原本就对三丫头有愧之下会对三丫头更好以作补偿的。”

　　　　“娘说的是，只能这样做了。”赵大及赵二闻言连连点头，两兄弟观点一致。

　　　　“三丫头多去灵验的庙宇里求些符回来，生儿子是目前最为要紧的事，绝不能最后让家产都落到那个私生子身上！若是那私生子不被抱去你婆母房里养，还可以将他过继到你名下养在你房中，到时怎么教全由你，还怕他最后不听你的话？这下可好，哼。”赵老爷想起这事就气，一直在心中骂着秦家二老不是东西，为了个外室和私生子这般给儿媳妇气受。

　　　　提起生儿子的事，赵氏神色就黯淡：“女儿想生儿子都想疯了，可是一直没有能怎么办？”

　　　　“唉。”听了赵氏的话，赵家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