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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西疆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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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放心的话,可以派人跟着你嘛!长天不会介意多几张嘴吃饭的。”林栋怂恿着。
  “这样好吗?”天爱仍然犹豫不决。
  “当然好,就这样决定,走,我陪你说去。”林栋不由分说的拉起坐着不动的天爱。
  “孟姑娘,你回来了。”聂总管在守门的护卫通报后,立刻出来接人。
  “总管大叔,聂长天……将军在吗?”在聂总管出言纠正之前,天爱迅速改口。
  “将军回军营了,晚上才会回来。”
  “那怎么办?我可以到军营去找他吗?”
  “姑娘急着找将军有事?可以告诉老奴吗?”
  “也不是什么急事啦!只是我好几天没见到他,想早点看到他而已。”天爱不好意思的说。“小姐想见聂将军,属下们立刻护送你过去。”天爱身后的四人开口说道。
  “姑娘,这几位是?”聂总管问,据护卫的说法,孟姑娘是因为这几人不能入内才不肯进去的。
  “我们是小姐的护卫,姓费。”四人之首的费滔顶着费家显赫的名声,倨傲的回答。如果不是看在小姐的份上,这将军府别院请他们来,他们还不屑呢!这些人不开大门相迎也就罢了,竟然还将他们拒于门外!哼!
  “这四位是费家的人?”聂总管惊讶的说。“孟姑娘,你是费家的人?将军知道吗?”
  “可能不知道吧!”天爱无辜的眨眨眼,她自己也是才知道,聂长天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这可就糟了,孟姑娘,你还是快走吧!别让将军见着了,否则……唉!怎么会这样呢?”聂总管唉声叹气的催促,“快走吧!我会当你没来过,不会告诉将军的。”
  “总管大叔,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赶我走?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了?”
  “唉,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林栋林副将,他竟然通敌,将军为了这事,十分震怒,下了缉捕令捉拿他,可就是一无所获,将军正怀疑是费家人将他藏起来了,你这么一来,不等于是自投罗网吗?将军一直是大公无私的人,我担心即使你是他的未婚妻,他一样会对你用刑的。”
  “林栋通敌?总管大叔,你是说,林栋是奸细?”
  “没错!”
  “怎么可能?聂长天一定是误会了,我得找他去才行!我现在就找他。”天爱说完掉头就跑。
  四名护卫自然如影随形的跟在她身后,倒是费滔在临走看了聂总管一眼后,说:“我替咱们家小姐谢谢你。”
  “我这么做只是不想将军为难,不是为了孟姑娘,你不必谢我。”聂总管板着脸说。“你还是快去阻止孟姑娘,别让她真的给闯进军营里去。”
  “为了聂将军?”费滔扬起眉。
  “当然。”
  “是吗?”费滔突然放声笑了起来,然后不理聂总管被笑得红的老脸,径自追上天爱去了。不过,远远的,他又坏心的传了一句话过来,这个老总管明明担心小姐,偏要嘴硬,他就让他担心个够。
  “我们这就保护小姐见聂将军去,看聂将军会如何为难?哈哈哈!”
  “我把她劝回去了。”林栋再度蒙面潜进帅帐。
  “嗯。”
  “你到底弄清楚对她的感情了没有?”
  “你呢?你又为什么这么关心她?她究竟跟你是什么关系?”他眼神犀利的看向林栋。
  “好吧,反正已经证实了,就告诉你也无妨,她是我三舅的女儿,算起来该是我的表妹。”在对视片刻后,气势不如人的林栋败阵,只好无奈的供出答案。
  “三舅?费家的当家?那你一开始怎么会不认识她?她又为什么会跑到这个边疆地带来?”聂长天追问。
  “唉,这事说来话长。其实这十几年,我三舅根本就不在费家,当家的只是挂名而已。”
  “有这种事?”聂长天讶然。
  “还有更让你惊讶的呢!”林栋苦笑。“如果你决定要天爱,这事肯定会是你的大麻烦。”“什么事?”
  “天爱是我三舅的女儿没错,但是她姓孟。”
  “所以?”
  “所以……”林栋耸耸肩,完全可以想象长天听完后惊愕的反应,“她叫我三舅……娘。”
  第八章
  即使聂长天不是江湖中人,对武林上一些如雷贯耳的名人仍是有所耳闻的。
  孟霁元和费季尧不巧便是这种名人。
  在二十年前,这两人同时在武林中窜起,费季尧因为有四大世家的费家当后盾,加上天赋的资质和高深的武功,很快的就在武林中声名大噪。之后他接掌费家,更将费家的声望提升到最高的境地。
  而孟霁元则是单枪匹马的闯出名号,没人知道他打哪儿来,自然更不知道他师出何门,只知道这人似乎以除恶为己任,是恶人们的克星,恶人遇上他,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不是断条胳臂,就看那人是否恶行重大来决定。这么一路惩凶除恶下来,孟霄元大侠的名号不胫而走,因而使他名列当时武林的首号风云人物。
  这样精彩的两个人,说他们是断袖之徒,有谁会信?
  “就是没人相信,所以费家才有本事将这个秘密藏了十七年,而没有人将他们两人同时绝迹于江湖做联想。”林栋说:“不然你以为费家为什么要在声势最旺的时候突然消声匿迹?以我外婆那种门风重于一切的死板兼专断性子,她是不可能容许让这种事传出去的。”
  “那你见着他们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想应该快了,毕竟天爱在这里,他们应该会主动寻了来才是。天爱这妮子,从来没出过门,他们不可能会放心的。”“这么说起来,你和天爱并没有血源关系了?”聂长天突然看着林栋说,两个大男人再怎么也不可能生出小孩来的。
  “你别这样看我,我说过我只当她是妹妹般疼爱,有没有血源关系都一样。”林栋连忙撇清,道:“你要担心的不是我,而是天爱那对为了爱不惜抛弃一切的爹娘,他们不可能会答应将天爱交给一个不是真心爱她的男人的。”
  聂长天不语,低着头沉思了起来。
  天爱在费滔等人引开卫兵的注意力后,顺利的潜进军营,找着了聂长天的帅帐,正想趁帐外的卫兵不注意时偷偷溜进去,一团黑影伴随着熟悉的叫声,没有预警的向她迎面扑来,她习惯性的张开双臂接住。
  她没有一点目前处境该有的警觉的行为,让甩掉卫兵跟上来的费滔倒抽了口长气,飞快的赶上前想要搭救,不意在靠近后,却傻眼了。
  差点害他吓停了心跳的不明物体只是个小猴儿,而天爱小姐就像是见着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似的,正激动的紧紧抱住它不放呢!
  “原来聂长天把你带到这里来了,难怪我在别院找不到你,你没事吧?聂长天有没有虐待你?”天爱问。
  “吱吱吱,吱吱吱。”比手画脚的嗅嗅直叫。
  “你跟踪刺伤我的人来的?你知道刺客是谁?”
  “吱吱。”嗅嗅点头。
  “他是谁?现在人在哪里?”天爱连忙追问。
  “吱吱吱。”嗅嗅用手比了比跟帅帐相反的方向。
  “好,你带我去。”天爱抱着嗅嗅往后走了一步后,才停下来,“对了,我们可以找聂长天一起去呀!捉到这个真正的奸细,不就能证明林栋的清白了。真是太好了。”
  天爱抱着嗅嗅猛亲,“嗅嗅,你真是太棒了,你立了大功耶!”
  “吱吱吱。”感染了天爱的情绪,嗅嗅也跟着兴奋了起来。
  “小姐,我现在就去引开卫兵,你乘机去找聂将军。”费滔在发现他们引起卫兵的注意后说,没等天爱回话,现身跑出去引开往他们这里走来的卫兵。
  天爱这才想起自己是偷偷溜进来的,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然后抱着嗅嗅快速闪进帅帐内。
  一进入帐内,天爱就对上聂长天好整以暇的双眸,好象她会出现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事。见到她,一点惊讶的表情也没有。
  天爱乍见聂长天的惊喜全数写在脸上,让聂长天笑了起来,“你的表情好象闯进来的人是我,不是你。”
  “我……对不起。”天爱脸红的道歉,“我不是故意要擅闯的,是因为我有事想告诉你,所以……”
  “什么事这么急,为什么不回别院等我?你这样闯进来,很容易被当成奸细捉起来的。”
  听他提到奸细,天爱这才醒悟自己进来的目的,忙道:“聂长天,听说你把林栋当成奸细了,是不是真的?你误会他了,他不是奸细。”
  “你是为了他才冒险闯进来?”聂长天没有察觉自己的眉头皱了起来。
  “是……”天爱点头,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又连忙摇头,认真的说:“不是,这只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我等不及想要见你。好久没看见你,我好想你。”
  “好想我?”聂长天不自觉的放开了眉头。“嗯,我好想你。”天爱好用力的点头。
  “吱吱吱。”嗅嗅不甘寂寞的叫。
  “我当然也有想你呀!”天爱低头安抚道。
  “过来。”聂长天突然命令道,她抱嗅嗅的方式让他看了非常碍眼。
  “哦。”天爱依言走到他面前停下。
  他不理嗅嗅的抗议,伸手接过它,放在一旁的桌上。看它又想跳回天爱怀里,立刻制止并用眼神瞪它。
  “吱吱吱。”嗅嗅被瞪得不敢乱动,委屈的向天爱求救。
  “聂长天,你怎么了?嗅嗅做错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瞪它?”
  “我跟它,你比较想谁?”话一出口,聂长天自己就先愣住了,他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天爱似乎不觉得他这样问有什么不对,只是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歪着头想了一下才回答。
  “好象是你耶!我吃饭时想你,画画时想你,赏花时想你,看到蜜蜂时想你,就连睡觉也会想你,我好象一直在想你耶!”这么一想,天爱才发现自己这几天简直无时无刻不在想他,为什么她之前没发现?
  聂长天微笑了,瞪了嗅嗅一眼警告它不准乱动后,转向天爱,愉快的问:
  “为什么看到蜜蜂会想到我?”
  天爱的神色黯了下来,“因为它不肯只留在一朵花上,在满园子的花上飞过来飞过去的。”
  聂长天无言以对,不敢相信他居然会有被人指责像采花蜂般的到处拈花惹草的一天。
  “算了,不说这个。聂长天,我告诉你,嗅嗅知道刺杀我的刺客是谁,你快跟我去抓他。”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奸细是谁了。”聂长天拉住她要往外冲的身子。
  “不是的,你误会了,林栋不是奸细,他和那个刺客一点都不像。”天爱着急的解释。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没有看见刺客的长相吗?”
  “是没错,可是,我有看见他的身形,也记得他的声音呀!林栋根本一点都不像。”
  “或许刺客另有其人,但是林栋是奸细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的事,人证物证俱在,你不用替他解释了。”
  “可是……”
  “他是我多年的挚友,我比你更无法相信他会是奸细,可是证据确凿,不由得我不相信。”聂长天佯装痛心的说。
  “可是……”
  “别说了,我不想再提他。”聂长天说完,站起来牵着她往外走,“走,我带你出去。”
  “可是那刺客……”
  “我会处理。”聂长天说。
  “我……”
  “交给我。”
  “可……”
  “你不相信我?”聂长天板起脸。“不是,是……”
  “那就闭嘴!”
  “可是……”接收到他不悦的目光,天爱才不情愿的嘟起嘴,“好嘛!”
  因为天爱低着头,因此没瞧见聂长天松了口气的表情,好不容易等到孙培德有动静,可不能让天爱打草惊蛇,让他起了警觉心,因而造成反间计的失败。
  另一方面,躲在暗处的费滔四人,看着天爱随聂长天上马后,立刻尾随其后。
  “大哥,为什么咱们不现身保护小姐?要躲在暗里?”四人最小的费凌问。
  “上头会这样交代,就自然有其用意,咱们照着做也就是了,别那么多话。”
  费滔告诫道。
  “可是上头一定没想到聂长天会占小姐的便宜呀!”费凌不服气的说。
  “这我们也有同感。”老二费淮和老三费汛同时开口,“聂长天抱小姐的方式的确不合宜,他太逾矩了。”
  费滔无奈的叹口气,他怎么会不知道兄弟们在想什么,就连他自己也一样呀!
  可是小姐的一颗心已经全系在聂长天的身上了,除了叹相逢恨晚,他们又能如何?
  “反正是迟早的事,你们就把他当成姑爷吧?”费滔挑明了要兄弟们死心。
  “堂主明明说老夫人信中的意思是要小姐嫁给咱们费家男人,以免咱们费家的绝学外流的。老夫人不可能同意小姐嫁给聂长天的。”费凌反驳道。
  “是啊!”费淮和费汛附和道。
  “你们真的认为小姐会听从老夫人的话?”回答的是费凌。
  “是吗?你忘了三少爷了?”
  “那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是因为三少爷他……他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不该爱?”费滔扬起唇角,“那么小姐现在爱上聂长天,在老夫人眼里不也是不该爱的人吗?醒醒吧!小弟。在咱们费家人眼里,老夫人或许是至高无上的权威,不能抗拒的。但是在小姐眼里,老夫人只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她既没有受过费家人什么恩惠,也不奢求费家的什么,她为什么要听老夫人的摆布?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小姐,其它的,就别想了。”
  费滔说完,拍拍三个脸上全是失望的兄弟们,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看开点吧!”
  “你的爹娘很恩爱吧?”聂长天在离开军营后,不再策马奔驰,优闲的让马缓步着,然后问被自己圈在怀中的天爱。
  “嗯!”枕在他肩窝的头点了下,天爱舒服的连声音都慵懒了。
  “你想睡了?”聂长天察觉到她的慵懒,问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样好舒服,不想动而已。聂长天,我好喜欢这样听你说话哦!你说话给我听嘛!好不好?”天爱张着一双迷蒙的眼,着迷的仰望他要求着,她喜欢他们现在在这种亲密的感觉。
  聂长天宠爱的将她按回自己的肩窝,然后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双手交握在她的腰际。
  “听过断袖的故事吗?”关于她爹娘的爱情,他想她并不知道是不容于世俗的。他不是要她背弃她的爹娘,只是要她懂得保护自己,否则以她全然无伪的纯真,必会被伤得体无完肤;尤其以费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她的特殊身份更容易遭致蜚短流长。
  “没有。”天爱摇头。
  “想听吗?”听出她语气中的希望,聂长天笑问。“想,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天爱高兴的点头。
  “在汉朝哀帝时,弄臣董卓长得貌美,深得哀帝的宠爱,两人常同榻而眠。
  一日,哀帝临早朝前,正欲起身,袖摆却被董卓压在身下,而董卓兀自熟睡着,哀帝不想因为抽出衣袖而吵醒董卓美梦,便挥剑断袖而起,从此,男人爱上男人,便称之为断袖。“
  “好体贴哦!那个哀帝一定很爱董卓,如果我是董卓,我一定会很感动,很感动的。”天爱一脸的向往,“聂长天,你想会不会也有人肯为我这么做?”
  “不会。”聂长天不悦的说,除了他,不会有人有机会跟她同榻而眠的。
  “为什么?”天爱不满的问。
  “你是我的女人。”聂长天说。
  “什么意思?”天爱不懂。
  “意思是除了我,你不可以和别人同榻而眠。而我是不可能会去做这种蠢事的。”
  “哦。”天爱失望的应声,然后突然又振奋起精神说:“下次我问我爹,看他会不会为了我娘这么做?”
  “我想他一定会的。”聂长天苦笑的说,她的爹娘不就是真正的断袖吗?
  “天爱,如果可以,以后尽量不要在人前提起你爹娘的名字,知道吗?”
  “为什么?”
  “你从来没想过你的爹娘为什么要离群避世的躲到这沙漠里来吗?”
  “没有啊!住在沙漠里有什么不对?”天爱莫名其妙的问道,住在哪里还要有理由吗?真奇怪。“你还不是住在这里?”
  “我住在这里是因为职务上的需要,至于你的爹娘则是因为他们的爱情不见容于世俗,才会躲到这里来的。”“我爹娘的爱和世俗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世俗会不接受他们?”天爱不得其解。
  “因为他们两个都是男人,两个男人在一起不正常的。”聂长天选择比较温和的说法。
  “为什么?为什么两个男人在一起不正常?是谁规定的?相爱就是相爱,跟男人或是女人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外头的男人爱上一个人,在发现他爱的是男人后,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吗?”天爱问。
  “当然不是这样。”聂长天有些头痛了,“通常我们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男是女,所以不可能会有你说的这种情形发生的。”
  “对哦!我想起来了,你告诉过我,你们外头的女人和男人穿的衣服不一样,很好辨识的。”天爱敲敲自己的头说,然后想起一件事:“万一女人穿上男人的衣服呢?你们一样看得出来吗?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看不出来我是男是女。”
  “一般姑娘家装扮成男人,在言行上仍多多少少的带着姑娘家特有的一些举止动作,所以容易让人看出破绽。我一开始会以为你是男孩,便是因为你在说话、动作、装扮这方面,完全像个男孩子,即使你的脸太过清秀,人家也只会觉得是男生女相,没有人会怀疑你不是男孩子的。”聂长天说。
  “姑娘家特有的举止动作?是什么?”天爱纳闷的问。
  “例如姑娘家不会去爬树,不会自己一个人单独出门,尤其是更不可以随便裸露身体的任何一部分给人看到,懂吗?”其实女人假扮男人最大的败笔是在她们在受了多年的闺训后,在举手投足之间无法像男人一样放得开,莲花指、小碎步之类的小地方很容易就能让人看出端倪。
  聂长天没有告诉天爱这些,是因为他并不想改造天爱,他喜欢她现在自然率真的样子。
  “喔!”
  “所以,你以后也不可以这么做了,知道吗?”聂长天告诫道。“嗯……”天爱点了下头,忽然猛摇起头,“不行耶!我不能答应你,我娘要我每天到树上练轻功,我不能不爬树的。”
  “好吧!我特准你在练功时爬树,那其它两项你总可以做到了吧?”
  “不单独出门我是可以办到啦!有了这次经验,下次没有爹娘陪着,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再离开家的。至于不让人看见身子,我家那附近除了我爹娘、我和嗅嗅,根本没有其它人,你不用担心会有别人看见我的身子啦!”
  “你还想回去?”
  “是啊!林栋和费扬大叔都答应要帮我找爹娘,等一找到他们,我就可以回家了。”天爱满是期待的说道。
  “你是我的女人。”聂长天不自觉的收拢手臂,箍紧她的身子。
  “我知道,你刚刚已经说过了。”天爱知道他不高兴了,每回他生气,最先知道的一定是她可怜的腰。可是他在生气什么呢?她只不过说要回家而已呀!又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的家已经不在那里了。”
  “啊?”天爱愣了一下,他怎么忽然说话没头没脑起来了?不过生气的人最大,顺着他的话问准没错。“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不住在那里。”
  “这个我知道呀!”天爱点头应道,感觉到腰间的压力愈来愈大,她连忙又说:“你因为职务上的关系得住在这里,你刚刚说过了。”
  如果不是已经了解她,聂长天肯定会以为她在装傻,他都已经说得这么白了,她居然还不懂?
  “聂长天,你究竟在生什么气?”根据之前和他相处的经验,天爱知道问这句话肯定会引发他更大的怒火,可是她实在猜不出他在生什么气?为了拯救她可怜无辜的腰,她只好硬着头皮问了。再不弄清他气从何来,她的腰就要断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住在哪里,你的家就在哪里,这样你懂了吗?”聂长天明白的说。
  “我明白了。”天爱点头,只要他肯放开她的腰,现在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反对。
  “明白就好。”聂长天满意的放松手上的力道,他果然没猜错,她的腰际是她的弱点。难怪每回他紧箍着她的腰时,她就算再不满,也不会当场反驳他。
  天爱戒慎的看向聂长天,直觉的不喜欢他此刻脸上的笑容,好象他捉到她什么把柄似的……
  她有做错什么吗?没有吧!天爱不确定的想着。
  外头的世界真是太复杂了,看来她还是早点找到爹娘,早点回去的好。
  显然,她是刚才允诺聂长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聂长天若是知道她此时的想法,恐怕会气得非将她的腰给折断不可吧!
  聂长天当然不会知道天爱的想法,他认为天爱既然同意了,就会做到自己的允诺,事情就是这样,没什么再值得讨论的了。而且,他们明明是在谈她爹娘的事,为什么话题会转到这里来?
  “天爱,为了你爹娘,也为了你自己,我现在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不要随便告诉别人你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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