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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孕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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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你,心甘情愿地告诉我。”薄唇轻启,他吐气如兰地说出了这句话。
  她怔怔地看着他,仿佛心神,都要被他所吸引了。
  STOP!
  方依然拼命地催促着自己的理智。她喜欢的类型,明明不是这类比女人更加风华绝代的男人,可是刚才那瞬间,她竟然觉得自己在被他吸引着,那是一种很强烈的纯男性吸引。
  赶紧把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她转头看着车窗外的景致。
  月亮,挂在天际,银亮得让人心颤。
  “今晚的月色很好,哈哈。”方依然慌乱地转移着话题。
  “真是讨厌啊,月色太亮了。”君思缺蹙起眉头,眉眼中,有着厌恶。
  “你不喜欢月亮?”她诧异。
  “对,很讨厌,尤其是满月时候的月亮。”
  “啊?很少听到有人讨厌月亮的。”大多数人,都喜欢抒发月色的美。
  “你想知道原因吗?”他的神色,又变成了最常见的那模样,冷静、妖异且让人捉摸不透。
  好奇心因他的话,油然而生。
  “那么明天晚上,来我的公寓,你就会知道了。”他从衣袋中摸出了一把黄铜色的钥匙,放到了她的手心中。
  她愣愣地望着手心,沉甸甸的钥匙上,仿佛还沾染着他手指上的那份冰凉。
  君思缺从方依然身上移开,合上眼眸,闭目养神,仿佛刚才两人之间的亲近,都不曾存在过。
  车厢内,能听到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一呼,一吸,异常的合拍。
  月,真的很圆。
  尤其是到了满月的时候,银亮的圆月,像是圆盘一样,倒扣在天际。
  今天晚上,该去君思缺的公寓吗?
  方依然犹豫不定。
  “妈咪,你又输了!”方静天糯米似嫩嫩的嗓音,充满了欢快。
  方依然这才发现,她手中的游戏金钱不知不觉已经化为了零,大富翁的游戏里,她再一次地宣告破产。
  “小天真聪明,这下子,你妈咪的荷包又要大出血了。”一直观战的余以夏,很适时地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姨,抱抱!”方静天伸出两只藕状的小嫩手,打算和他亲爱的姨姨共同商量他的获胜奖励应该是什么。
  余以夏弯腰抱起方静天,顺便亲了亲他嫩嫩的脸颊,“小天啊,姨最近发现一家模型枪的店哦,里面有许多枪枪,这个星期天,姨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真的吗?”方静天兴奋地仰起脑袋,“是不是比书书上的还多?”
  “书书?”余以夏一愣。
  方静天晃了晃小腿,示意自己要下来。脚才一接触地面,便一溜烟地跑进了卧室,没多久,手上就抓着一本杂志又奔了出来。
  《军事天下》!
  余以夏眼珠差点瞪出,就看到方静天已经当着她的面翻起了杂志,一页页地问着:“姨,是不是有这个枪枪,姨,那个枪枪有没有啊?”
  “小天,你在看这种……呃,杂志?”
  小小的脑袋想了片刻,而后重重地点了一下,“小天很喜欢看!”
  “你看得懂?”五岁的小孩,看这种杂志,她还是第一次知道。
  方静天摇摇头,“好多字小天都不认识,要妈咪念给小天听!”
  还好。余以夏呼出一口气,至少证明了这孩子还属于正常范围,不属于怪物级别的。
  “不过妈咪只要念一遍,小天就能记住!”方静天很得意地扬扬小下巴,“姨,小天是不是很聪明啊?姨是不是也应该奖励点玩具呢?”
  下巴掉地,余以夏看看方静天,再看看方依然。
  方依然耸耸肩,“好吧,我儿子的记忆力好像比普通小孩好一些。”
  “不是一些,是好多好不好?”余以夏揉揉额角。天才!至少在记忆力方面,小天绝对算是天才了!
  “姨,你不奖励我吗?”小天抓着余以夏的裤腿,眼珠子转啊转,很明显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小家伙,敲诈了你妈咪不够,还打算敲诈姨姨啊!”余以夏笑着点了点小人儿的眉心,“好啦,星期天姨带你去模型店,也给你买一把模型枪。”
  语音落下,却没有迎来小家伙的欢呼声。余以夏奇怪地朝着脚边望去,却只看到方静天的脸色变得煞白,小小的身子,突然蜷缩成了一团。
  “依然,快过来!”余以夏喊道,弯腰抱起方静天。
  方依然闻声跑来,便看到儿子一脸痛苦的样子,“小天怎么了?”
  “不清楚,突然脸色发白,你看,会不会是像前几次那样?”
  “可是医生不是说有可能是小孩子的心理作用吗?”
  “痛——痛痛!”方静天的小脸已经皱成了一团,小小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妈咪,姨姨,小天痛痛!”
  “我马上带小天去医院!”方依然当机立断。
  “我开车,你抱着小天。”余以夏把方静天移到了方依然的怀中,拿起了车钥匙。
  短短的时间,方静天身上已经沁出了一层汗。
  “小天,不怕,妈咪在你身边。”方依然紧紧地抱着那小小的身躯,仿佛这样,就可以把力量传递到儿子的身上。
  而天上的月,依旧高高悬挂着,明亮如斯……
  第7章(1)
  经过医院里的一番折腾,再度地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把沉睡着的儿子小心地放到床上,方依然眉头依然紧缩,“以夏,你说小天真的只是心理上想引起大人的注意,才引发的身体疼痛吗?”
  “如果不这么解释的话,我实在想不到更好的解释了。毕竟医院那边,实在查不出小天的身体哪里有异常。”余以夏说道,“而且小天的痛并不持续,这一次大概是痛了10分钟左右。上一次,他说痛,也只有几分钟而已。也许你平时多挤点时间给孩子,他的情况会有所好转。”
  “我还是不放心,我总觉得小天的痛,不会这么简单。”她的心中,有着隐隐的不安。
  “那要不我看看能不能找个权威的医生,给小天到外国做一次详细的身体检查。”
  “嗯。”方依然也只能如此想了,除了更仔细地身体检查,其他的也做不了什么。毕竟,儿子的病,现在连病因都不明。
  “好了,你也快睡吧,都已经一点了。”余以夏拍拍好友的肩膀道,“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已经这么晚了吗?方依然低头看了看手表,开始把皮包内那些钥匙手机一一翻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蓦地,一把黄铜色的钥匙一并被她从皮包中拿了出来。
  这是……君思缺公寓的钥匙!她的脑海中,不觉回响起了那天他所说的话——
  '那么明天晚上,来我的公寓,你就会知道了。'
  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也过了“明天”的定义,他会在公寓里等她吗?或者早就已经睡下了?方依然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开始拨打着君思缺的手机号码。
  无人应答!
  无人应答!
  无人应答!
  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慢慢地滋生着,眼皮抽搐似的在一弹一弹地跳动着。她想起了他说这话时候的表情,神态,冷静却疏离,就像周身环绕着一个异样的空间,而别人无法踏入。
  可是他却似乎在允许着她——踏入!
  但她没有去赴约,那么他会……
  “以夏!”她抬头,猛然地叫住了已经走到玄关处穿鞋的好友,“我有些事要出去,你今晚留下帮我照顾下小天。”
  “哎?”
  “我会尽快赶回来的。”她说着,走回到床边,亲了亲熟睡中儿子的额头。总觉得,有些她该知道的事情,正在发生着。而她想要知道,他要对她说的,究竟是什么?
  ……
  一路赶到了君思缺的公寓所在的大厦,方依然熟门熟路地走了上去。试探性地按着门铃,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方依然抿起唇,沉默了片刻,从口袋中摸出了钥匙,插入锁孔。
  咔!
  门应声而开。
  方依然推开门,走入了室内。
  漆黑一片,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
  凭借着门外走廊上的光线,方依然打开了玄关处的灯,随后合上了门。
  寂静的室内,仿佛再无第二个人的存在。
  上一次,来到这公寓,从头到尾,君思缺都没有开过灯,所以方依然现在可以说是第一次真正打量起这间公寓。
  宽敞而空旷的格局,可是家具却少得可怜。除了一些必要的生活家具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任何东西。而公寓的窗帘,却远远比一般的窗帘更加厚实。甚至可以说完全的不透光。
  不过她现在没有心思来研究他的公寓,打开了整个客厅的灯,方依然一间间房间开始寻找起了君思缺。
  不得不说,这间公寓实在太大了。
  “君思缺,你在家吗?我来了!”她喊着,静悄悄的公寓,有的只是她自己的声音。
  难道说他不在?方依然眼中闪过疑惑,走向了最后那几个房间。
  当她的手按在了其中一间房的门把上,终于隔着门壁,听到了些嘶吼的声音。
  好熟悉!
  熟悉到仿佛是她当年在金碧辉煌的包厢内所听到的嘶吼声!
  没有犹豫地,她猛地推开了那扇门。
  吼声一下子如闷雷一般地覆盖了她整个耳膜。这房间有隔音设施!她一下子明白,为什么之前她没走到这扇门前,居然没有听到一点声音的缘由。
  灯光,从外面泄入了房间内。
  “命依……我的命依呢?命依,没有来,属于我的命依,却没有来,哈哈哈哈……”
  沙哑的吼声,混合着那苦涩的笑声,令得整间房间,都似乎弥漫着一种痛苦。
  那是一种深沉到没有尽头的痛苦,悲伤、绝望,仿佛生存都变得毫无希冀。
  方依然呆呆地望着那个蜷缩在床上的身影,眼前,闪过了六年前的画面。
  她似乎看到了六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也是如此的痛苦,痛苦到甚至神志不清。
  “君思缺,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她奔到了床边,手指才一碰上他的身子,那蜷缩着的身影却如同被电击一样地弹了一下。
  她这才看清,他的手上青筋已经爆出,指尖有着斑斑血迹,而他的胸口处有着一道道血痕,显然是被他的手指抓出来的。
  “谁……”他的眸色,甚至变成了一种诡异的红色。
  散乱的发、妖异的脸,黑暗中那血红的眼,简直就像是——魔鬼!
  方依然整个人一震,这是她平时所看到的那个男人吗?那个优雅、冷静、孤傲的男人?她的手停顿在了半空中,甚至忘了该说些什么。
  他喘着粗气,那通红的眼紧紧地盯着她,如同猛兽一样。
  下一刻,他猛然地扑向了她,把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啊!”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两只皓腕,已经被他的大手夹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则罩在了她的脸上。
  冰凉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游移着,指尖上的血迹,一点点地沾染在她的面颊上。
  他的呼吸很浑浊,他眼神中早已没了清明,有的,似乎只是一种本能!
  “命依……命依……”他的手指在颤抖着,然后,他低下头,探出舌尖,舔舐着她的脸,比起冰凉的手指,他的舌尖带着丝丝的暖意。
  “你知道我是谁吗?”她努力地镇定下心神,回答道。这就是君思缺准备让她知道的事吗?让她知道,他会变成这种神志不清的模样?
  “你是我的命依……”他的嗓子哑得厉害,方依然甚至无法想象,在她来之前,他曾喊了多久,“是依然……”他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双手死死地把她环在怀里,像是抱着珍宝,死也不放手。
  依然……依然……痛得欲裂的身体中,却依然本能地记着这个名字。那个较小的身躯,仿佛只要碰到,就可以让他的疼痛慢慢地减轻,慢慢地退去……
  可是,除此之外,似乎还不够,他想要的,似乎还不只是这些,不仅仅只是这份疼痛的消退,比起这个,他的身体在告诉他,他更想获得的是另一种东西。
  他在她的脸上洒下了一串细碎的吻,他的身子和她贴合得密密实实,甚至于他的欲望,就抵在了她的柔软处。
  那么的灼热,灼热得令她心惊。
  就在方依然准备使力挣脱时,突然君思缺松开了对她手腕的钳制,双手捧起她的脸,摩擦着自己的脸庞。
  “你知不知道,我很痛。”他的语气,像是一个要告状的孩子。
  “痛?”
  “是啊,痛得不得了。”他眼眸中的红色慢慢褪去,清明又回到了眼中,“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来了,呃,虽然……有点晚了。”
  “是啊,你来了。”他望着她,“无论如何,你来了,现在就在我身边。”
  “你的眼睛!”她诧异,发现他的眸色已经恢复成了黑色,“你恢复正常了?”尽管他现在仍然有些气喘,可是比起刚才她进房间那会儿,要好太多了。
  “正常?”他喘息,喉结在滑动着,“也许是吧,没多久前,我还以为自己会活活痛死在这个夜晚。”
  她的手抵在了他的胸前,指尖碰触到了那些血痕,“你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知道?”他垂下眼帘,把她的手用力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隔着皮肤、血液、骨骼……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着心意回答道:“我想知道,你喊我命依,和你刚才那种模样,到底有什么关系?”
  “命依,相依为命。”他缓缓地道,“对于君家来说,命依是不可或缺的,因为没有了命依,会痛苦一生。那是真正的痛彻骨髓。家族中,每一代人中,总会有一个人,继承这种命运。那个人的一生,仿佛只是为了寻找他的命依而活。如果可以找到属于他的命依,那么他也许就可以快乐一生,可是如果找不到的话,那么对于他来说,这一生就是地狱,永远地痛,永远地无法真正满足。越是满月的时候,这种痛,就会越发的明显,即使再坚强的人,也会痛不欲生,而只有命依,才能化解这种痛苦。”
  “满月?”她一怔,所以他才会讨厌月亮吗?
  “对于君家人来说,月是毒药,命依,则是解药。而你,就是我的命依。只要碰触着你,那种疼痛,就会慢慢消失。”
  “可是难道别人不能当你的命依吗?”
  “只有你是我的命依,亿万人群中,只有你。就像是注定了一样,当在电梯里,我的疼痛隐隐发作的时候,你可以阻止这份痛,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命依了。”
  方依然沉默了,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时候君思缺的眼中有着厌恶,却依然要把两人的命运纠缠在一起。
  “我是你的命依?”
  “你是。”他的头埋在了她的肩窝处,嗅着她发间的气息,“你是唯一可以让我不再疼痛的人,从我出生起,就在不断地寻找,寻找着属于我的命依。”太久了,那份空虚,那份痛楚,那份无人可说的寂寞……
  “我……从来不知道这些。”她讷讷地道,六年前的那一夜,应该正是他疼痛发作的时候吧,如同今晚一样。怪不得,在接近满月的这些天,他总是会莫名地抱着她,那是因为他的痛,只有她能消除。
  “是在同情我吗?”他的双手,扶上了她的腰。
  同情?也许是吧,又或者,有些更多的东西。天之骄子的他,却在承受着那样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如果她更早地知道命依的真正含义,如果六年前的那个早上,她没有逃开的话,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少承受六年的痛楚呢?
  “同情,也无所谓了。”君思缺呢喃着道,男性的身躯,压在了女人柔软的躯体上,“你来了,这是不是代表你最终没有丢下我呢?是不是代表着,你最终决定了和我相依为命?”
  第7章(2)
  身体是那般的契合,仿佛她天生,是为他而生的。
  想要她!想要得到她!
  这股渴望,在这一刻,竟然是那么的强烈。而他,甚至不想去遏制这份渴望。
  从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自己好像丢失了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只有在他的命依身上找到。
  “我——想要你。”他的眼,对着她的双眸,彼此的神情,都印在了那黑色的瞳孔中。然后,他以着极慢的速度把唇贴上了她的唇,“如果你觉得讨厌的话,那么就把我推开吧。”
  他的手指,挑开了她的上衣,他的唇掠夺着她口中的甘甜芬芳,他的冰冷与温热,透过那份紧密的接触,传递到了她的身上。
  可是她却没有挣扎,同情?怜惜?不舍?也许是他那痛苦的模样,也许是他那沙哑的声音,也许是他此刻所散发出来的那种脆弱,令得她不忍心推开他。
  一夜的沉沦,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呻吟,融合在了一起,在身体的律动中,迎来了那极致的快乐……
  好像做了一个很甜很美的梦,在梦中,他得到了属于他的命依,那份温暖的触感,驱散了他所有的疼痛。
  温暖……真的很温暖,是谁的温度呢?如此的靠近他,似陌生却又无比的熟悉……
  仿佛——他曾经也曾得到过这份温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呢,又是在哪里?
  睁开眼,偌大的床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君思缺直起身子,手指轻轻地抚过身边的被褥。昨晚,像是要不够她似的,他不断地对她索取着。第一次,他不仅仅只是发泄着生理的欲望,而是在寻求心灵的契合。
  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投入。
  可是,当天亮的时候,他却依然只剩下了自己而已。昨晚的一切,只仿佛像是一场梦。
  垂下眼帘,他的手指慢慢地收紧,抓着那还有残温的被褥。
  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不是吗?
  可是胸口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是什么呢?
  他的希望,究竟又是什么呢?
  松开手,君思缺披上睡袍,缓步走出了房间。
  风的气息,环绕在走廊中,让人的精神不觉有几分振奋。
  风?!
  他猛然地刹住脚步,终于注意到了,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那厚重的窗帘被束在了窗户的两边,清晨的风,透过敞开的窗户吹了进来。
  是谁……做的?!
  答案,呼之欲出。
  他一步步地往前走着,直至走到厨房的门口。
  一抹倩影正在手脚利落地忙活着,清丽的声音不断地自言自语。
  “老天,这么大的冰箱,也太空了点吧?难道君思缺那家伙不知道,这也是种浪费吗?”
  “蔬菜呢?水果呢?居然连方便面都没有。”
  “好吧,至少还找出了鸡蛋,做顿早饭应该不成问题了。”
  灶台上,微火煮着白粥,已经飘出了米香味。方依然打开锅盖,拿着小勺轻轻搅动着那锅里的白粥。
  “唔,再过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一种被注视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猛然回头,就看到君思缺正站在厨房的门口怔怔地看着她。
  “你起来啦。”绕是她脸皮够厚,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也不禁红起了脸。整整一个晚上,她都忘了他们做了几次,可怜她被他吃干抹净,最后甚至昏了过去。若是让以夏那女人知道的话,铁定会被她笑死,“我看你还没起来,所以想先做点早餐……”
  他的双臂,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抱了个满怀。
  在她的身上,他能闻到一种淡淡的香气,不同于香水味的料理香。空落落的心,在看到她身影的那一刻,不可思议地被填满了。
  满得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
  他所希望的,原来只是这么简单就可以了。
  他所追寻的,原来自始至终,都只是她!
  “喂,你怎么了?”方依然疑惑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却换来君思缺更用力的拥抱。
  “依然,你是我的命依。”他低低地说道。
  “这我知道啊……啊,快点放手,粥要糊了。”她努力地伸出手,想要关了煤气。
  “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了你。”爱上她,不是因为她减轻了他的疼痛,而是因为她填埋了他的空虚。
  以后,若是和她在一起的话,那么他一定不会寂寞了吧。
  方依然手中的小勺跌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她却只是愣愣地看着近在眼前的脸庞,甚至忘了那快糊了的粥。
  他爱上她?
  他确定他说的是中文吗?
  午休的总裁室中,奇怪的对话正在进行着。
  “你真的爱上我了?”
  “对。”
  “可是我长得并不性感成熟。”
  “无所谓。”
  “我结过一次婚哎。”
  “无所谓。”
  “我还有个儿子哎。”
  “无所谓。”
  “我……”
  “我爱你,让你这么难以接受吗?”君思缺打断了方依然的话,单刀直入道。
  她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般地开口:“你是因为我是你的命依,才爱我吗?”牙根莫名地开始发酸。
  “按照君家以往的事例来看,的确,无一例外,最终,君家的人,都会爱上他们的命依。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君家的人,注定和他们的命依相守一生。”君思缺没有隐瞒地道。
  牙根更酸了,就连口中,都有涩涩的感觉,“如果我不是你的命依的话,你会注意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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