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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买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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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也只有如此了。”
  “项晴侨,你在这里最好。”任厉行突然抱着项晴咏推门而入,“快点帮晴咏检查一下身体状况,她好像很虚弱。”他温柔地将她抱到病床上轻轻放下,深怕太用力会压到她的伤口。
  听见任厉行的话,项晴臣及项晴侨忙趋向前去,但他们一看见项晴咏改造后的模样,便全愣在原地。
  “这……她是晴咏?”
  “晴咏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么……咦,她的头发怎么会是长的?”
  “我猜她是戴了假发。”回答的是任厉行。
  “真的是她!”由于项晴咏拥有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所以项晴侨除了在看第一眼时呆愣了一下,立刻就认出她来;毕竟这张犹如是自己镜中的脸,他已经看了将近三十年,没理由会认不出来。
  “我认为现在不是你们讶异的时后,晴咏的伤还等着你检查,项晴侨。”任厉行提醒他道。
  “哦,对!”经他这么一提醒,项晴侨才回过神来,急忙掀高她的衣服,帮她检查伤口。
  “情况如何?”项晴臣紧张地问。
  “伤口有些发炎,不过还好,不会很严重,对伤口的愈合不会影响太大;她现在只是身体太虚弱,所以累昏过去而已,我给她打支营养针,再让她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闻言,项晴臣及任厉行才安心下来。
  “对了,晴咏怎么会跟你在一起?而且还是这副打扮?你又对她做了些什么?”项晴臣知道项晴咏没有事后,便开始质问任厉行。
  任厉行睇向他,淡淡地解释道:“我没对她做什么,是她来公司找我,当时她身上就穿着这套衣服了,我也很讶异;后来是因为发现她脸色很不好,所以送她回医院。至于她昏倒,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她是来医院途中才昏过去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真的?”项晴臣还是一脸质疑。
  “信不信由你,现在她没事了,那我要走了。”语毕,他转身准备离去,不过在他离去前眼角正好瞥见项晴咏,他沉吟片刻,又走到她病床前。
  他还没有任何动作,项家兄弟就一副警戒的模样围了过去。
  “姓任的,我劝你不要乱碰晴咏,你若敢再伤害她,我们绝不会再饶过你。”
  任厉行瞥了他们一眼,笑了一下,不顾他们的警告,低头在昏迷不醒的项晴咏红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任厉行,你……”项晴臣见状,立刻大力的将他拉离项晴咏,“你给我离晴咏远一点,我不准你碰她!”
  任厉行面无表情地直视项晴臣愤怒的双眼,他开口的语气虽然漠然但充满不容置喙的笃定:“我再跟你们重申一次,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你们听清楚了,项晴咏是我要的女人,所以我不可能放过她的,她注定要成为我任厉行的妻子。”
  “你休想!”
  “不管如何,我决定的事是不会更改的,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噙着一抹诡谲的笑容,任厉行转身离去。
  “这个混帐家伙,看到他我就想扁他。”项晴臣愤怒不平的低咒。
  “的确。”项晴侨附和。
  “唔……”原本还在昏迷的项晴咏终于醒过来了。
  “你醒啦!”
  “老哥?我……”她看了四周一眼,“是任厉行送我回来的?”
  他们点头,“你没事跑到他那里做什么?”
  她摇头,那件事有等于无,说了也是无济于事,她不想再提了。“没什么,对了,他人呢?”
  “刚走,他还撂下话说他一定会娶你,真是够了!不过你放心,只要是你不愿意,我们不会如他愿的。”
  “那我的未来就全靠你们喽!”项晴咏微笑地点头。
  “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你的,不过我有个疑问,你怎么会突然这身打扮?我们差点都认不出你来了,怎么回事?”
  “这个呀!我是在路上遇见季薇,我请她帮我改变造型,很成功吧?她的技术真的很好。”
  “季薇?”项晴臣皱起眉头。
  “对,就是她。嘿!老哥,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都没向我们透露,你实在是太小气了。”
  项晴臣耸耸肩,不置可否。
  “她说明天要来看我,老哥,你明天有没有空?”
  “做什么?”
  “替我好好谢谢她,因为我这身行头全是她送我的,我想基于礼貌,回请人家一顿是必要的,可是我又有伤不方便,既然你们认识,不如就由你出面代替我请她吃饭,这样才不至于欠了人情。”
  “是很合情合理,好吧!就这么办吧!”项晴臣完全不疑有他,点头同意了项晴咏的请求。
  哈!成功。
  第9章(1)
  日子过得飞快,经过上次私自离开医院一事,项晴咏便被迫乖乖地躺在病床上静养,旁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盯梢行动,让她无法再踏出医院一步,身上的伤也因适当的休息而渐渐好转。期间,任厉行每晚都会来探望她,但不是被项家兄弟给挡了回去,就是她装睡来个避不见面,省得相见两厌。
  不过,说实话,当她知道他来看她时,她的心会乱跳一通,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她就是有股莫名的喜悦在胸腔内流窜,甚至每晚临睡前总要等到他来,闻着他的气味,她才能安心入睡。
  她讨厌他,不是吗?这身伤不也是拜他所赐?她应该是恨他的,可为什么她会夜夜期待他的到来,有时他若晚些到,她甚至会担心;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她想她是有点开始在乎他了。
  “嘿,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出院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反而失魂落魄的?”郝杏儿抬手在项晴咏眼前晃呀晃的,企图唤醒失神许久的她。
  “嗯?”项晴咏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什么力气的虚应着。
  “喂!”瞧项晴咏还是没有回应的意思,郝杏儿忍不住动手推了推她。
  “嗯?”项晴咏终于赏脸的看了郝杏儿一眼,但还是一片茫然。
  “哦,老天,你是怎么回事?”郝杏儿与一旁的项晴侨视线交会了一下,对于项晴咏现在的精神状态有着莫大的疑问。
  “没事呀!”项晴咏又垂下眼,整个人摊在椅子上,显得很是疲惫。
  为什么他没来?他应该知道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她以为他会来的,可是她都已经办好出院手续了,他还是没出现。已经好几天没见他了,可是对他的想念却日渐鲜明,她究竟是得了什么病症?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到了极点!郝杏儿再度与项晴侨交换了一眼,然后便很一致的又将视线投回项晴咏身上。
  “嘿,有架可以打耶!”郝杏儿故意在项晴咏面前大吼,企图用她最热爱的“运动”,来换回她迷失的心志。
  “哦!”项晴咏的反应极其冷淡,没有像以前一样立即冲了出去,这更是吓坏了他们。
  “事情大条了。”郝杏儿睁着一双美丽的星眸,直看向浑身虚软的项晴咏。
  “嗯!的确是很严重的大事。”项晴侨也附和的点着头。
  “真是怪了,难道她身体复元的程度不如我们所想的那般?你确定她好了?”
  郝杏儿沉着声,闷闷地问着他。
  “身体我敢百分之百的说没问题,但其他方面我就不确定了。”
  大家都说双胞胎之间有一种感应能力,一方若情绪太过起伏或遇到危险时,另一个或多或少会有感应。他隐约察觉原本开朗的项晴咏眉宇之间竟染上淡淡的愁,起初他以为她是身体不适,所以才会如此,但渐渐的他并不这么认为,尤其是到了夜晚她引颈期盼的急切模样更令他起疑。
  就在一日深夜里他巡视病房时,意外地碰见任厉行站在病床前凝视着熟睡的项晴咏,然后没吵醒她便迳自离去。而就在任厉行离开后,他朝病房里头望去,他以为熟睡的人此时竟然张大着眼睛,痴痴地朝门口望,当时他没有多想,以为她只是不想见他而已,如今他有些懂了,懂她的郁郁寡欢为何而来了。
  “该不会是和任厉行有关吧?”郝杏儿问道。
  谁知项晴咏一听到“任厉行”三个字,便激动的跳起来。
  “没有、没有,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她的一张脸在瞬间像被火烧到般红了起来,看傻了其他两人。
  “你紧张什么?我当然知道你们什么事都没有,不然你还能完整无缺的站在这儿吗?”郝杏儿不解的说。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对于项晴咏一脸作贼心虚样,项晴侨只能摇头。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郝杏儿眯着眼睛想从好友脸上瞧出一些端倪来。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项晴咏努力的摇头、拼命的挥着手,想回避两人不停投射而来的探询目光。
  呜呜,她怎么这么笨,干嘛不打自招?这下好了,心事全被人知道啦!
  “没有才怪,项晴咏,你当我是白痴吗?还不从实招来?”郝杏儿执意不肯让她轻易过关。
  “我……”项晴咏依旧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说!”
  “没……没有啦!”项晴咏终于受不了郝杏儿的逼问,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声,然后整个人便往医院门外冲去,也顾不得自己的皮包没拿,赶忙逃命去。
  “喂,车子还没来耶!”郝杏儿在她身后大喊。
  “算了,随她去吧!”项晴侨倒不是很在乎项晴咏离开,反正就算她人没跑掉,心也早就飞去了,留得住人却留不住心,那又有何用?
  “筠姐会杀了我的。”郝杏儿苦着一张脸。
  “她会谅解的。”
  “你怎能这么笃定?”真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我只能说,她恋爱了。”项晴侨微微一笑。
  “跟谁?”郝杏儿诧异极了。
  “你说呢?”其实他也不太能接受事实,但爱情来时,谁能阻挡?
  人的结合方式何止千百种?只能说“打是情骂是爱”的六字箴言,在他们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罢了。
  “啊!”望着项晴侨别具深意的眼神,郝杏儿睁大双眸,“不……不会吧?”要死了,可千万不要是她心里想的那个人啊?
  “别怀疑,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让她死了吧!
  项晴咏从医院逃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很愚蠢,因为她什么东西也没带,全数扔在医院里头了。可是以现在这种情形,她也不可能再回去受审,她才不要成为他们嘲弄的对象。
  那么她该去哪儿?沿着医院那条大马路直走,她没注意到前头有一票不善的目光朝她直射而来,她仍旧低头看着地面,然后慢慢的往前走去。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朝她逼近,最后她看到各式各样不同的鞋子,团团包围在她四周。
  项晴咏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是谁这么不知死活,居然敢挑她心情不好又很烦的时候来扰乱?抬眼扫向围在她身侧的人,个个看起来都面目狰狞,令项晴咏倒足了胃口。
  虽然傲慢自大的任厉行常常都是令人生厌的,可是怎么看也比眼前这一群男人顺眼多了……不对,她怎么又想到他了?
  项晴咏啊项晴咏,争气点行不行?不要再胡思乱想了,那个阴险、狡诈的男人算什么?她做什么要一直想起他?啊——烦死人了!这一票烦人的苍蝇出现了也好,正好用来纾解她心里的郁闷,要不然她迟早会疯掉的。
  “你们想干嘛?”项晴咏因为心情不好,口气当然也不可能会好,所以语气可是又呛又辣。
  “当然是跟你算帐!”带头的是一名蓄着长头发的高个子的痞子,眼神里充满了对项晴咏的恨,因为他的马子说迷上了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而不要他了。
  “我认识你吗?”乖乖,这年头不认识的人也有帐可以算吗?她今年的运势好像特别奇怪,项晴咏忍不住在心底自嘲。
  “你不用认识我,只要我认识你就可以了,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男人婆!”高个儿长发的痞子很用力地骂着项晴咏,想藉此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哈哈哈,我是男人婆关你屁事?你以为你是谁啊?大、丑、男。”她的长相、她的行为需要他这个无聊男子来批判吗?
  “你也不过就是那张脸长得比我好看了一些,真不晓得那个白痴女人是煞到你哪里?”
  哈哈,她只是长得比他好看“一些”吗?不是这样吧,她有长得那么抱歉吗?怀疑的目光扫向围在她四周的人。
  “我长得只比他好看一些?”他长得很抱歉耶,如果她只有强过他一些的话,那她是不是该考虑去整容了?
  旁人忍不住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得硬憋在心底,然后把视线悄悄的挪到一旁,免得被头头看到他们在偷笑,那下场可就不好玩了。
  “你们这些家伙!”高个儿痞子朝众人扫了一眼,众人立刻不敢再造次。
  没办法,他们老大真的长得很抱歉,眼前两张面孔摆放在一起,简直是相差太多了,等级根本不同,不能相比嘛!
  “他们好像不怎么认同你的论调哦!我就想嘛,你长得这么抱歉,如果我只比你强一些的话,我早就去跳淡水河自尽了。”
  她不是故意仇视长得不怎么样的人,只是她实在没办法想像那样丑的一张脸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老天,想来她就觉得嫌恶到了极点。
  “你……你这个死男人婆,我今天若是不好好教训你的话,我就不叫阿达!”
  气死人了,她那张贱嘴真是讨打。
  “那你准备改名吧!”项晴咏更加挑衅的看着下战书的人,嘲讽的笑容大剌剌的挂在脸上。
  “你……喝!”叫阿达的男人猛力朝项晴咏挥出一拳,接连又攻了好几下。
  项晴咏见对方来势汹汹,碍于旧伤初愈,她只好先采取守势,待发现破绽时才要回攻。谁知当她找到机会要出手时,对方突然莫名其妙的往侧边飞去,然后是“砰咚”两声,对方已经跌在地上猛烈咳着。
  项晴咏的右手边突然多了一只粗壮手臂,于是她的视线慢慢的往上移,最后停在一张满是怒气的俊脸上。
  “怎么是你?”项晴咏不敢相信地低呼着。
  天啊!她的心又开始乱跳了,而这回他没有带任何笑容,只有一张冷到不能再冷的冰块脸,她到底是在慌乱个什么劲儿?
  “不是我,你希望是谁?”任厉行朝言朔和黄义夫挥着手,要他们清理其他的“垃圾”,而他则是将全副心思都摆在专会惹麻烦的项晴咏身上。
  她一定得这么擅长惹祸上身吗?为什么她就不能有一刻是令他安心的?唉,以她的性子,想安静片刻恐怕是比登天还难吧?任厉行在心底忍不住叹息着。
  “你就不能有一时半刻是不用人操心的吗?”他一到医院得知她早一步离开后,便急忙出来找她,怕的就是她又会惹上这等事,结果……
  “我……我又没要你操心我。”什么嘛!说得好像她有多任性似的。
  “但我就是会担心。”任厉行勾住她的脸,让她明白他眼底的担心及关爱。
  第9章(2)
  听到他这么认真的话语,又感受到他眼底那股强烈的情感波动,项晴咏的脸飞快地涨红,骨碌碌的大眼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看向他深黑的眸子。
  老天,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话,谁来救救她?为什么最近只要一碰上他,她就浑身不对劲起来?不但呼吸不顺、心跳加快,还血液沸腾、浑身燥热,总之就是有一堆毛病啦!
  “我……你又不是我的谁,没有人要你这么鸡婆。”项晴咏呐呐地吐出这么一句,却惹来任厉行极大的不悦。
  “你有胆再给我说一次。”她居然没有记得他先前的宣告,他不是已经说过了,她是他的人吗?
  再说一次就再说一次,他以为他凶,她就会怕他吗?
  “本来就是,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唔……”她的话还没说完,整张嘴就被堵得密密实实的,让她再也没有机会开口发表高见。
  任厉行气极的以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为的是不想再听她说出那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他甚至不在意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失常,只知道他一定得让她住口。
  原本正在清理“垃圾”的下属们,在看到这具震撼性的一幕后,所有的动作全部停摆,大伙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这充满暧昧的片段,就连“垃圾”跑得无影无踪也没发现。
  没办法,这火辣辣的一幕发生在自己老板身上,着实是很诡异,尤其对方是前些日子还被老板揍得死去活来、躺在医院的火爆女,莫怪他们会全傻了眼。
  丢死人了啦!他居然……居然在大马路上、而且当着那么多人面前吻她?
  天啊地啊,她以后拿什么脸出去见人?项晴咏尴尬的避开众人投射过来的暧昧目光,她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他却紧紧的把她搂在身边,让她进退不得。
  老天,她不要活了啦!每一个人都用那种怪怪的表情面对她,那不就代表那件糗事是众所皆知了?
  都是他害的啦!项晴咏恶狠狠地瞪着任厉行,企图用念力杀死他,可惜的是他非常专注的在听取各部门的报告,暂时没空理会她。
  好不容易捱到冗长的会议结束,在众人挤眉弄眼之下,黄义夫终于把大家的疑问给问出口。
  “总裁啊,看来她应该是您未来的新娘吧?”他看着坐在上位、挨在一起的两人,戏谑的笑着说。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郁卒的项晴咏脸上,然后屏息等待着任厉行的答案。
  “到时一定不会忘了请各位参加婚礼,请耐心等候。”任厉行没有笑容,只是淡淡地回应众人的问题,一手则将项晴咏抱得更紧。
  话说得这么清楚明白,再笨的人也知道他的答案了,于是众人很识相地退出了偌大的会议室,将空间全留给小俩口使用去。
  项晴咏不是没听见黄义夫的问话,也不是没听见任厉行所回答的话,就是因为听得太清楚明白了,所以她无法置信的瞪着任厉行那张认真十足的脸。
  “你是什么意思?”项晴咏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为什么她会变得一点都不像原来的她了?为什么她好像整个人全变了个样般,这是为什么?她闭起眼睛仔细地回想,当她越来越接近她欲寻找的答案时,就越来越惶恐,待她重新睁开眼时,她的瞳眸里却闪烁着浓烈的不安。
  她不晓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真的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一定会竭力的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她却该死的浑然不知!
  她怎么可以纵容自己如此愚蠢?
  现在搞成这样全是她咎由自取,是自作孽、不可活,谁教她没及早发现?
  就是因为爱上了他,所以她在听到他回答的话后,才会如此的震惊。
  承认了吧!任厉行就是她爱着的人。
  承认了吧!她是一个需要被任厉行疼爱的女人。
  “你以为我会是什么意思?”任厉行撇过头,终于与她面对面的相望。
  “我不是你,怎么会知道你是什么意思?”项晴咏闷声说着。
  笑话!她要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话,还需要用嘴巴问吗?这男人真是欠扁得很,项晴咏在心底忿忿想着。
  “我的意思很简单明白,你不会听不出来的。”任厉行仍旧不打算干脆地说出来,执意与她兜着圈子。
  “我就是听不懂也不想懂,放开我,我要回家了。”再跟他多说一秒钟的话,她可能就会吐血身亡,还不如回去面对家人的逼供算了。
  呵,真是焦躁的性格啊!与他的冷酷果真是绝配;他揽紧了她扭动的纤腰,不让她逃离自己的怀抱。
  “我要你陪在我身边一辈子,这就是我的意思。”她想听这么明白的话,他不介意说出口,但只当着她一个人的面说。
  “什么?”她没听错吧?他想要她一辈子?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她胸口、脑中翻搅着,有股浓郁的甜味沁入心脾。
  “你……你该不会是真的想报复我吧?”两人心知肚明事情的始末发展,不能怪她有此反应。
  “在不知道你是女人之前,我会,不过现在你认为呢?”任厉行扯着嘴角坏坏地笑道。
  “为什么?”项晴咏困难地皱了皱眉,然后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没有为什么,我要的就是你。”任厉行很直接的回应着她的问话。
  事实上,若真要他说出个理由来,恐怕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吧?他就是选择了她,因为他从未曾牵挂过任何人的心只为她所牵绊,若不选择她,那么还能选择谁呢?
  “不能不要吗?”项晴咏小小声的抗议着,语气里有着些微的不满。
  “不行。”任厉行断然的毁了她的希望。
  “为什么不行?”项晴咏更不高兴了,她瞪着大大的眼,满脸的不悦。
  为什么她觉得这整件事情好像是他说了就算数,那她算什么?越来越多的不满在她心底回荡着。
  “因为我要定你了。”任厉行的霸道在此时表露无遗。
  “可是我不见得非你不可。”她冷冷的道。
  “你这性子与男人似的模样,除了我敢要之外,怕是没人敢要了。”任厉行的唇边缓缓的浮上一抹笑,爱怜地轻抚着她的粉颊。
  “什么?我哪有那么差?”瞧他把她说得好像行情很差似的,她不服地大叫。
  “我没说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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