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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真情辗作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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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缦闭着眼睛,眼泪顺着眼角划入枕头,直到枕头上湿了两大片,她才晕乎乎地睡过去。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上午,她被转移了病房,病房很宽敞也很干净,里面有独立卫生间,一张大床,旁边有一排沙发,还有很多扇窗户,阳光跑进来温暖灿烂了整个病房,却无法照晴乔缦和古亚的心。
古亚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他双眼布满血丝,看着比乔缦还要憔悴几分。他一直很喜欢小孩子,不久前他们还没吵架的时候,他还曾在她耳边呢喃想要一个宝宝,也许这个宝宝就是那时候有的吧,可惜与他们无缘。
见乔缦睁开眼睛,古亚站起身想去外面叫护士,她拉住他的手,他转过头看她,乔缦虚弱地缓缓开口:“我们算了吧。”
古亚眼底充满悲戚,但很快隐去,把她的手放入被子里,他还是走出门外叫来护士,一群穿着白衣的人在病房里进进出出,给乔缦量了体温,挂上点滴,放下药后,跟一直站在旁边凝视着她的古亚说:“古先生,我们先出去了。”
古亚点头,她们关门而出,他坐回病床旁边,替乔缦掖掖被子,“等下会有人送早餐过来,青菜瘦肉粥,你喜欢的。”
乔缦将头侧到另一边,突然她转过来盯住古亚:“我说我们算了,结束了,你听不懂吗?”
古亚看着她,眼底的伤痛再也隐不住,渐渐浓厚,乔缦转过头闭上眼,她不能看他,就这样分开吧,趁她下定决心的时候分开是最好的,也许她怕再多看一眼,就会改变主意了。
正好这时有人敲门进来,是梵真和廖西,廖西对乔缦问候几句,便和古亚出去,两人走上天台。
古亚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抽烟,廖西也没有跟他讲话,只是在他抽第四根烟的时候,把他手里的烟拿走,拍拍他的肩。
古亚用手抹一把脸,突然低下头将脸埋进自己的手掌,肩膀颤抖着,渐渐剧烈。
乔缦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梵真在那天来见过她之后就跟廖西去北京了。这一个月里,古亚请了两个保姆全天式地照料她,他应该付了很多钱,保姆们无微不至,对她嘘寒问暖,偶尔天气好的时候,保姆就搀扶着她去住院部楼下的公园走走。
她不知道古亚来过几次,只是那天之后,在她醒着的时候就再也没见过他,而保姆一直念着:“古先生每天都来,有时一天来几趟,都是在你睡着之后才来的,这也真奇妙,古先生居然每次都可以猜准你睡觉的时间,你们夫妻俩可是心有灵犀?就像你刚刚午睡的时候,他还在的,刚走不久。”
有时也有小护士在给她挂点滴的时候对她说:“古太太,你真幸福,经常你睡着你先生就坐在床边看着你,也不让我们打扰你,有时他坐会儿就走,有时一坐就两、三个小时。”
第098章 都结束了
乔缦出院那天,是古亚的司机开车来接她,她以为是回自己的公寓,不料司机将她送到大房子那里。先回到这里也好,有些东西要留下,有些东西需要整理带走。
乔缦开门进去,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脑中顿时闪过“家”这个字。第一眼看到的是厨房,曾经无语和郁闷最爱的地方,因为它们知道,每当乔缦在里面很长时间不出来的时候,只要它们定定地赖在她脚边,就一定能吃到美食。
她进卧室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将那枚钻石大得耀眼的结婚戒指放到床头柜上,把古亚每个月准时给她打钱的信用卡也还给他了,她知道古亚不会亲自给她打钱,这应该都是他的会计的工作,里面的钱原封不动,乔缦从未用过这张卡,她也不知道总共有多少钱。
看见床头柜上那张被恶搞把人变小的结婚照,她把相框面朝下按倒,而拿着另一个相框看着里面的照片看了很久,最后把它带走了。
把东西都放回自己的公寓,乔缦买了一束花到严桐的墓地。她坐在墓前,自言自语地说:“严桐,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看你,你在那儿过得好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自从你走后,痛苦在我的世界接踵而至,我看不清这个世界,看不清古亚,看不清自己的感情。我要离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到这里,也许不会再回来。”
肖舒雅抱了一束花也来到严桐的墓地,她看见乔缦,乔缦也看见她。
“乔特助,这么巧?”
乔缦笑笑,“肖经理,现在又不是在公司,叫我乔缦就可以了。”
“那你也叫我舒雅就行。”
“嗯。”两人相视而笑,只是乔缦的笑容里带有些苦涩与无奈,而肖舒雅的笑容朝气蓬勃,很难得在她笑容里感受到这样的气息,毕竟年纪并不小了。
乔缦问她是来看严桐的吗,肖舒雅把花放到严桐墓前,“严桐是我表妹,她读大学时,我就经常看见你们在一起。”
乔缦突然想起,难怪第一眼看见肖舒雅的时候觉得有些眼熟,原来曾在严桐家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肖舒雅微笑,“那时候真羡慕你们的青春,羡慕你们的友情,还有爱情。”她见乔缦一脸茫然,便继续说着,“她谈恋爱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发现的,那段时间她天天魂不守舍,跟她说什么都心不在焉,有一天正巧被我碰到她在一家珠宝店门口鬼鬼祟祟的,回家后逼问她,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暗恋着那家珠宝店的少东,也就是陈傅斌。”
乔缦点头,“嗯,严桐去珠宝店买礼物时他们认识的。”
肖舒雅坐下,看向远处的天空,“谁说暗恋就很难有结果呢?陈傅斌后来还不是追到家里来了,在楼下喊她,等了很久,她见我们都首肯后,就像小鸟飞出笼一样地奔下楼,扑进他怀里,517Ζ多傻里傻气的一个女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点也没有变,对陈傅斌的那段感情依旧深刻,只要他一句话,她愿意做任何事。”
乔缦在肖舒雅身边坐下,听她讲着,肖舒雅转头对她笑笑,“你知道吗?其实那时候我最羡慕的不是严桐,而是你。”
“我?”
“对,最羡慕你,也最嫉妒你。姜皓是个能力出众、外表出众的男孩子,他在我们班是很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你们班?你跟我们是同一个大学的?”
“是啊,我很低调吧?都没被你发现。”肖舒雅对乔缦调皮地眨一下眼睛,也逗得乔缦笑。
肖舒雅靠近乔缦耳边,“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曾写过情书给姜皓,但是……被拒绝了,因为他说他有你了,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真伤心。
“这些年没有哪个男人能像我当初遇见姜皓时那样,给我怦然心动的感觉。时隔多年后又遇上他,我才发现,直至今日,姜皓都没有从我心里离开,他一直都被我深埋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那天在你家,我试探性地问你以前是不是跟姜皓交往过,你的回答让我很安心,因为你说都过去了,说明你已经放下他,那么我想我也许可能有机会。”
“然后呢?”乔缦问。
“然后……我还没有试过,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在奔波你的案子,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打扰他,我猜他还爱着你,好怕一说出口就会立刻被他拒绝。不过,今天来这里看严桐,就是跟她道别的,我要去南方了,人生在世不为自己的幸福拼搏一把,那该有多遗憾。”
肖舒雅从地上站起来,也将乔缦拉起,她边走边笑着转头对乔缦喊:“姜皓是个很好很好的男人!乔缦你不要,现在已经追悔莫及了,因为我要将要取代你在他心中的位置!”
乔缦微笑着站在原地,看着肖舒雅的背影一点点地缩小,肖舒雅,你是个有眼光的女人,姜皓很好,祝你成功……
古亚在悉尼开完会后就将所有的事都扔给杨贺帆善后,自己买了机票连夜赶回上海。乔缦前天就出院了,那么现在她是在她自己的公寓呢,还是在大房子里。
上周的某天晚上他曾打越洋电话给乔缦的主治医生,医生说她已经完全康复,回家只要不过于劳累就可以了。他还让杨贺帆联系国内的助理,帮忙找一个全能点的保姆,既要会照顾人又要会做好吃的,不可以让乔缦自己吹着风去买菜又回来做饭。
保姆是找到了,可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传达给他。
古亚一下飞机来接他的艾静就用最快的语速说:“古先生,保姆说家里根本就没有人,杨秘书给的几个地址保姆都去了,后来我也去了,确实没有人,尤其是那套小公寓,里面连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没有,我冒犯地打开古太太的衣橱,看见全是衣架,没有衣服,古太太她是不是……”
古亚扫过一个冰冷的目光,艾静立即闭上了嘴巴,缓缓地她又开口说:“我本来想昨天告诉你,可是古先生你的手机打不通。”
古亚回到家,他看见床头柜上放着那枚他正式求婚时的华丽钻戒和信用卡,在床沿上坐了一个多小时后,他突然满屋子地翻找。后来他确定,那张曾经他拍的,乔缦最喜欢的照片不见了,那是一张容纳了无语、郁闷、乔缦和他的照片,他第一次向她求婚时那枚小一点的钻戒也不见了。
走进书房,书桌上放着一份离婚协议书,乔缦端端正正地签好了自己的名字。原来她在医院说我们算了吧,不是一句玩笑话,更不是一句赌气话,她真的走了。
古亚扯掉领带坐到地上,看见那台苹果笔记还放着,他开机,打开里面的文档,一份份地翻看她曾经在这里写过的很多东西,直到天黑……又天亮……(未完)
第099章 西和秦苑
远处一个叫西和的地方,它是伏羲的诞生之地,中国古老的乞巧节就是源于此处,也就是现在所说的七夕节。
在西和,乞巧节是只有女人能参加的节目。乞巧娘娘,指的就是织女,西和曾是秦国的发源地,而织女、牛郎,最早代表秦、商的祖先。现在的织女星,就是汉水边上最亮的那颗星,人们将之命名为织女星。西和都是秦人的后裔,神话传说中的织女,是秦人的祖先,所以每年的七夕节各地都简单度过的时候,唯独西和举办得繁荣。
那是一个活着的古老仪式。
漾水两岸,风景各异,乔缦住的,是这一岸。
“小乔姐姐,你上完课啦?”落落提着一篮子的苹果走进秦苑,看见正在东厢前院收拾画具的乔缦,“奶奶叫我把这些苹果送过来给你吃,我给你放进屋子里。”
乔缦抬头对她笑着说:“替我谢谢麻林奶奶。”
落落把苹果放好,从屋子里跑出来到前院帮着乔缦一起收拾画具,“小乔姐姐,那些小鬼今天有听话吗?他们要是再敢调皮,我就替你去教训他们。”
乔缦嗤笑,落落自己也就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却总是称呼那些没比她小多少岁的孩子为小鬼。乔缦对她说,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不能老是动不动就想教训别人。落落放好画笔,拍拍手上的脏东西,“那我也是怕你招架不住这群野孩子嘛,你是大城市里来的,跟我们不一样。”
乔缦把画具放在一旁,“他们已经算很乖了,落落,你在我这里吃了晚饭再回去吧。”
落落跑进屋子洗手,用手指从餐桌上夹了一碟菜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用了,奶奶等我回去吃饭,再见小乔姐姐。”
乔缦看见了又是一顿说教,“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用手抓,应该用筷子,这样不卫生!”
落落回过头做了个鬼脸,“下次尽量记住啦,明儿见!”说完连蹦带跳地跑出秦苑,关上大门。
乔缦见天色已晚,不会再有什么人过来了,她去拴上大门,进屋热了饭菜自己吃。现在还是暖春,窗户开着偶尔微风吹过,很是惬意。
自从来到西和以后她就没有剪过头发,现在头发长得及腰了,她每天都要花时间将它们梳理好,披散在背后用头绳绑住发尾,再加上乔缦总是穿白纱衣服,落落说她就像是从秦代活到现在,一直居住在秦苑从未变老过。
想起第一天她带着行囊来到这里,周围的人们都像观赏大猩猩一样地围着她看。这里的大多人从出生到老死都没有走出过西和,更很少有外面的人来西和,他们没见过城里人长什么模样,城里人穿的衣服、长的样子跟他们的都不一样,尤其是听到乔缦说要在这里长住,大家更是对她感到好奇。
大城市不要住,来这样一个落后的看似远古时代的地方,为什么?
这是落落和她渐渐熟悉后,问她的第一个问题。乔缦说这里好,比大城市好。例如,这里的星星多、亮,这里的空气清醒、无污染,这里的人们朴实、善良……
大城市的女孩子都像你这么漂亮吗?
这是和落落差不多大的孩子们问的问题。乔缦笑,说她们也是很漂亮的,只是平时都跟男孩子一样在山坡上玩耍,在烈日下暴晒,才没把皮肤照顾好。
麻林奶奶是这地方上的管理员,乔缦拿出钱在这里租房子住,她和一些长老商议了一下,最后决定把西和最好的房子租给乔缦。
秦苑里的房子是西和年代最久远的了,整个秦苑就像一个小岛立在水上,走进秦苑,三面环水,里面有四幢独立的小楼。麻林奶奶安排乔缦住东厢,东厢后方临水,前方庭院,左边是一片小竹林,秦苑里住得最舒服的就属东厢这幢小楼了。
那时是落落带她来的,落落跟她介绍着秦苑,说西和的人们不知道有多羡慕她呢,第一天来就可以住进秦苑。乔缦问为什么,落落说因为西和的人不敢随便住秦苑,现在秦苑就只有乔缦来住,另外三幢都是空着的。
乔缦又问为什么不敢住,白白让这么好的住处空着。落落告诉她,最古老的秦苑早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了,现在的秦苑是有个姓古的先生投资重新装修的,他还经常会捐东西来,他是西和的大恩人,见乔缦和大恩人一样是城里人,才同意她住的。
乔缦一听到“姓古的先生”这句话,她脑中下意识地就闪过了古亚。不过世界这么大,姓古的人又不只古亚一家,她不必太多疑,说不定是古天乐呢,现在明星不都流行做善事吗?
屋子虽不大,但里面很齐全,开放式的一套,跟她的公寓倒有几分相似,只是公寓现代化,而小楼古色古香。地板都是由上好的木板铺成的,有玻璃窗,临水的那边是阳台,阳台跟小楼前的楼梯一样,是由竹子搭建而成,踩上去“吱呀吱呀”响。
二楼没有内容,空空的一片,可以将它当作小阁楼,乔缦有空就会去阁楼的阳台上临水作画。好&书&网}久没画,只是在高中里学过一段时期的素描和油画,现在笔触都有些生疏了,后来麻林奶奶说小朋友们周末都在家闲着无聊,建议乔缦组一个画画班,教他们学画画。
教小朋友学画对乔缦来说完全没有难度,她教他们最简单的,就是用铅笔先画轮廓,再用彩色笔上色。他们从画太阳、月亮、星星,到花、草、树、木,再到画西和的小动物、人。
一年过去,乔缦决定试试教他们画素描,没想到他们画起来也有模有样,立方体很有立体感,圆也很有球感,看来他们生活在这样一个大自然的环境,天生对画画有独到的见解。
最初,小朋友们调皮地不行,一个东西还没画完,就在秦苑里到处跑,有些还钻进乔缦的屋子,跑上阁楼,躺在地上打滚;有时画着画着,甲就去捉弄乙,乙一生气就来破坏甲的画,不小心弄到丙的,丙就跟甲乙打在一起,最后是甲乙丙丁卯纠缠着翻滚在鹅卵石地上。
这时落落就派上用场了,小朋友们都怕她三分,她一声河东狮吼,他们立即没了火焰,也许是因为落落是麻林奶奶的孙女,而麻林奶奶是最大的长老。
第100章 城里来人
这天乔缦在家里打扫卫生,打开抽屉看见自己以前的东西,有气死猫,还有很多耳环和戒指。
耳环里面大部分都是古亚出差回来时买给她的,宝石、珍珠、钻石,每对她都很喜欢,却一次也没有戴过。而她的戒指都是以前白领时代自己买给自己玩的,然而她所有的戒指加起来都抵不上古亚第一次求婚时的那枚钻戒,更别提另外她还给他的那枚。
乔缦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就不能把这枚钻戒也还给他,也许在她心里,觉得这枚轻巧的钻戒才是最有意义的,而且有谁规定,两人离婚要归还结婚戒指?所以这枚她带走了,就当留个纪念也好。
视线移到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框,一年多了,无语和郁闷的影子却依旧深埋在她心中,仿佛古亚把刚出生的它们交给她的事才发生在昨天。
有些事昨天刚发生过,今天就忘了,而有些事努力地去忘记,却偏偏忘不了,还日益地根深蒂固。
乔缦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早已喜欢上这里的一切。刚来到这里,喝一口水她就受不了,水是如此的苦涩,询问之下,此处的水全是高氟水,有怪味是很正常的,习惯后就感觉不到了。
这里没什么像样的街道,还不时有骑马的人出现在街上,到处是铁匠铺和日用品杂货店,其余是满街的摊贩。在西和的街道尽头还有几尊北魏时代的佛像,依山而建,周围是住户堆放的柴草。
整个西和,也就乔缦住着的秦苑算是一个有欣赏价值的景点了。
西和的物价很低,乔缦过去几年的收入带到这里,简直够她用一辈子都还绰绰有余。而她一有空,还是会拿着自己作的画去麻林奶奶那里,让麻林奶奶把她的画交给小贩去卖,这算是她的收入之一。
乔缦的画并不十分出色,跟专业大师是无法相比的,但是她的画有一个特色,就是麻林奶奶讲的:真情。
每一幅画都凝聚了乔缦的感情,比如她画的那几幅猫和狗,麻林奶奶说逼真极了,乔缦还画过她以前住的公寓,她的卧室,卧室里的摇篮,摇篮边上的无语和郁闷……
麻林奶奶是个慈祥起来极其慈祥,而精明起来却也极其精明的老人,她对乔缦很好,并不仅仅因为她来自大城市,而是乔缦免费提供作画教学,让麻林奶奶很是欣慰。
西和偏僻,没有像样的学校,也没有像乔缦这样年轻漂亮并学识广博的教师,她愿意在每个周末给小朋友们免费上课,这里的每位家长都对她十分感激。炫﹕书﹕网
有些热心的家长时不时地就会拿家里的自制特产,或是水果之类的给乔缦。乔缦觉得自己在这里过着最质朴的生活,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不用考虑明天面对客户要说什么样的话,化什么样的妆容。
说起妆容,她已经很久没有化妆,每天都是一副最清新自然的模样出现,皮肤反而变得更加好了。
第二天一早,落落跑到秦苑大声嚷嚷着叫乔缦,乔缦打开大门,问她怎么了,她气喘吁吁地告诉她,大城市里来人了,一男一女,里面就有个姓古的。
忘了已经多久没有听到别人提起“姓古的”,落落的一席话顿时让她心慌,乔缦勉强地对她微笑,往屋里走,“吃过早饭了吗?”
落落抓住她的手,“不吃早饭了,奶奶叫你去一趟呢,说是那两个人买了你的画,现在想要见你。”
乔缦松开落落的手,径直往屋里走去,“落落,你就去跟麻林奶奶说我人不舒服,今天不想出门。”
落落跟在乔缦身后跑进屋,在乔缦额头上摸摸,再摸自己的额头,“小乔姐姐,你生病了?严重吗?要不要我叫卫生所的医生来看看你?”
“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落落一脸失望地说:“那好吧,那你先休息,我去告诉奶奶。”
乔缦看着落落跑出秦苑的身影,她叹息,但愿来的不是跟古亚有关的人。
一年前她出院后,得知古亚在国外开会没那么快回来,她找律师一天之内完成了离婚协议书,理由就是两人性格不合,无法再继续生活在一起。律师告诉她,法律规定古亚的一半财产要划分给她,而乔缦放弃了这项权利,她在上面签好字,就一切结束了。
乔缦没告诉任何人她的去向,只是偶尔她会跟她的母亲联系,却也不是用手机,而是西和的公用电话。她告诉妈妈她出去旅游了,过几年会回去看她,妈妈也没有起疑心,每次跟妈妈的通话,她还会问起古亚最近怎么样,乔缦猜测想必古亚并没有说起过他们的事。
过去的手机卡从乔缦离开那座城市的那刻起,就被她折断扔进垃圾桶了,她不知道有没有人找过她,但起码这一年多她生活得很宁静。
直到有一天,西和的人们都在传一件事,说乔缦可能就是那位古氏企业董事长失踪了一年的太太。因为那段时间电视上都在报道古氏的情况,古氏著名的企业家前董事长病故,古氏股票大跌,业绩滑到谷底,他最小的儿子古亚接任古氏后,情况正在一天天的改善中。
最让人心寒的是,古氏危机重重时分,古氏的大公子和二公子却不知去向,听相关人士透露,他们早已铺卷家产带着妻儿离开中国,扔下一个古氏外壳给弟弟收拾残局。
古亚从此成了业内的传奇,据说商业手段比老古先生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手腕极其果断,不容置疑,没有他谈不成的生意。记者们花重金买古亚的私生活内容,然而一点资料都挖不到,只听说他曾经有过一个妻子,叫乔缦,一年前失踪,到现在都还不知是生是死。
于是西和的人们都在比照他们这里的这个乔缦,和电视上报道的那个乔缦是不是同一个人。
可是世间的事总是那么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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