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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之神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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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逐渐推向卿风的喉咙深处。抬起衣袖擦去他唇边的津液,药儿低下头细细端详,“我们相识在你十二岁,现在想想已走过了十年的岁月,可是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愿放慢脚步好好的看着你,你是怨我的吧,所以迟迟不愿醒来。‘珍惜眼前人’等我懂得这句话的真谛竟然已经走过了十年。”药儿就这样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喃喃自语着。
皇宫内,席蕊缠着暮辰让他收回成命,“皇上,反正您已经赐婚了,这什么时候成婚都一样的,您就别这么快逼人家嫁人啦。”
“君无戏言,况且,朕的好兄弟可是等不及了。”说完看了一眼径直在一旁生闷气的秦定惟。
“三八,”席蕊甩了一下手,“你管他干嘛啊。”
“你叫朕什么?”暮辰故意沉下了脸。
“啊……哈哈哈……我什么都没有说,呀,天色这么晚了,我回去了,明天还要嫁人呢。”席蕊压根忘了自己来是为了求皇帝收回成命的,一看暮辰脸色不对立马溜了。
秦定惟在后面看着自己那淘气的小娘子,慢慢跟上了她的脚步,离去之前不知掉了什么东西在地上,暮辰捡起一看不由皱起了眉头。看来自己想要过清闲的日子还早呢。
“来人,马上派人去城俊王府的旧址查探。”自从几年前七王爷谋反失败后,城俊王府早已被封,如今皇帝派人前去查探究竟是为何呢,不得而知。
侍卫领命而去,我们的皇帝也要去过个清闲的午后了,或许赏赏花,听听曲,也或许去哪位大臣家串串门子。
容隐抱着发完药的女儿和妃涟一起看着面前那对璧人,不忍上去打搅。忽然药儿站了起来果决的看着他,“容隐帮我把卿风搬上马车,我们这次回药王谷。”
“那里,不是去自投罗网?”容隐吃惊的看着她。
“爹爹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啊。”小寂遥笑呵呵的说着。容隐宠溺得笑笑,把她放在地上,上前一手就抱起了卿风。
“真是活菩萨啊。”村民们碎碎念着,看着马车渐行渐远。
凤兮一行人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情形,村民们都聚集在村口,不知在欢送着什么,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幸福的微笑。月读看着一名村人手里的药丸,眼中一片湿润,追了那么久,总算看到了希望。在村民错愕的眼光下,月读一个箭步上前在药丸被吞食前抢了下来。
“给你药丸的女子呢?”月读哽咽的开口。
“走了啊。”村民不好意思和一个十岁的小孩较真,何况这个小孩还长得可爱无比,只得无奈的指了一下远方。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药丸已经进来他的喉咙,面前也没有了刚才一行人的影子。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都当大白天见鬼了,一个个都回到了自己家中。只有被抢了药丸的那位在心中疑惑的想着,一个才五岁的女娃就能被成为女人了么?不过他的头脑实在太简单,不一会儿就把它抛到了九霄云外。
马车内,药儿紧紧的抱住卿风,看着自己怀中那张苍白的容颜,心脏剧烈的收缩着,忽然她的表情一僵难以置信的看着卿风的手指,虽然幅度不大,但他确实在动。
离湮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家宫主,自从五年前负伤回来,往日和煦的笑容再未出现过。叹了口气,上前回报今日的结果,以往对宫主充满好奇的那些婢女们都怯与前来。闻人暖忽然抬起头,冷眼看着她,“还是没有消息。”说完挥掌打碎了座椅,以往喜怒不形于色的闻人暖毫不吝啬的像离湮展示着他的怒气。
“药儿姑娘的行踪难寻,不过昨日皇帝忽然命小侯爷和富阳侯之女明日完婚,属下想这是否有什么关联,属下不认为药儿姑娘真能放下一切。”离湮低下头用余光观察着闻人暖的变化,果然听到这些,他的神色较缓。
“本座也去祝贺一下吧,你马上下去准备。”
“属下遵命。”
看着离湮退下,闻人暖的手慢慢抚向了胸口的剑疤。想着那个夜晚以为她想通了,她终究会属于自己了,谁知换来的却是胸口的一剑以及永远磨灭不了的被背叛的痛。
离湮刚退到门口就被抱了个满怀,只见闻人宣像个小哈巴狗一样,不停的往她怀里钻。
“大哥越来越阴晴不定了,我好怕这一去我们就天人永隔了。”
“那好,以后报告的事就让你做。”离湮不留情的推开他,疾步向前走去。
“啊……我的小湮湮你怎能这么对我,呜呜呜…………。”闻人宣做西子捧心状,只可惜没有观众捧场。
四十七章 婚礼
“药药,五年前还真是多亏了你从闻人暖那里抢来的拜血草,要不卿风这小子可就见阎王去了。”没有发现药儿的不对劲,妃涟左手有规律的拍着怀中的寂遥,一边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妃……妃涟,”药儿颤抖着呼唤着她,“你帮我看看,卿风是不是要醒了。”
妃涟抬头一看,这时卿风正慢慢的睁开那双已经紧闭了五年的眼眸。随后那双眸子定格在药儿的脸上。
“叔叔醒了。”小寂遥兴奋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你是谁?”纵使沉睡了五年还是改不了他冰冷的性子,看着一个陌生的小姑娘趴到自己的面前,丝毫不留情的把她拨开。
自己的满腔热情被如此对待,小寂遥顿时哇哇叫的跑到妃涟的怀中诉苦。她的噪音让卿风寒了一张脸,当然其实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空气紧绷了不少。
在外驱赶马车的容隐听到动静,正待进来一看被妃涟抬手阻止了,五年了,是该把时间留给他们了。妃涟抱着吵闹不休的寂遥坐到了外面,把空间留给了那对阔别多年的人儿。
卿风紧紧的盯着她,脱口而出的话却实在说不上浪漫,“沈悦呢,死了没?”
“应该死了吧,我没有去确认。”药儿笑着替他理了一下乱了的鬓发。
卿风傻傻的任凭药儿动作,根本习惯不了她忽然的柔情。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如果我的毒在你二十岁的时候还没有发作,我愿意去追逐爱情。”
“你这是同情么还是报恩,如果是那种我不要。”卿风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渴望从中看出些什么。
“你认识我这么久,何曾看我同情过什么人。”药儿努力的回应着他,想让他明白。
随即一抹微笑绽放在卿风的脸上。
“好,那我们举行婚礼吧!”
“唔……。”卿风又是一愣,无法作出反应。
“你醒来以后看起来傻傻的,但又没有伤到脑子啊,奇怪。”药儿嘀咕着,“还记得你十五岁和我告白时说的话么?”
“恩,药儿我爱你,让我成为你的人吧。”
“很好,现在我答应你。”说完掀开了帘子,“容隐,回村庄。”
“为什么?”
“寻寻觅觅数十载,我才发现对我最好的人一直在我身边,我又何必一直执着于过去呢。”
“那你爱我么?”
“现在才问啊,我不认为只为一个救我的人我可以牺牲那么多,这么说你明白么?”药儿伸出手去紧紧抱着了他。
卿风的脸上有着一抹暗红。
马车在道路上飞驰着与迎面而来的月读正好擦肩而过。过了不久,容隐拉紧马缰,村庄到了。村民们看到活菩萨又回来了,都迎了上来。
“各位,我想借这里为我的妹子办场喜事不知方不方便。”容隐洪亮的声音向四方传播。
村民们看着小菩萨的爹亲自开口,一个个忙不迭的点头,随后看到药儿扶着卿风慢慢走下马车,一个个又看呆了。都以为小菩萨和她的娘亲已经是天香国色,现在看到的人儿简直是绝色。直到卿风不悦的皱起眉头才恍若初醒,都赶紧跑回家为婚礼做准备。
“药儿,我们这样大张旗鼓,你还在人群面前露了脸,闻人暖很快就会找到的。”妃涟担心的说着。
“你放心,现在阿暖肯定在赶往碧金的路上,即使知道了我的行踪也只会在那里守株待兔,再说避了五年该是面对的时候了。”
“姨,叔叔醒了都不理寂遥。”扯了扯药儿的袖子,就见寂遥在一旁憋着小嘴,心情好不郁闷。
伸手抱起寂遥放在了卿风的怀里,“卿风,好好陪陪这个每天为你将床边故事的小美女。”听了药儿的话,小寂遥喜滋滋的看着卿风,换来的是卿风面无表情的瞪视。
“药儿我还是个病人,这么重的东西会压伤我的。”卿风想要把寂遥甩开,偏偏她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了他的身上,无奈之下只能抱着寂遥慢慢往前走。
“这五年来,我喂给你吃的补药可不是补假的,只要你能醒,基本上你就可以说是百度不侵了,功力么应该也增强了好几十年。”
“我知道哦,姨每天都会……。”故意不把话说完只是贼兮兮的看着卿风。药儿没好气的点了她一下。
这时一个村民匆匆走过来,对着寂遥拼命挥着手,“小菩萨,刚才我忘了和你说,刚才来了几个人,看到小菩萨赠的药丸一个小公子激动地差点哭了。”
“多谢告知。”说完药儿对着天空长啸一声,一只通体雪白的猛禽降落在她的肩膀上,随后马上展翅飞向了云端。
富阳侯府内,席蕊不停地摔着东西,“我不嫁,我不嫁,那该死的秦定惟,明天都要和我成亲了今天还去密会那该死的美娇娘。”说完又是一个盆子落地。
席一茴心疼的看着自己碎了一地的珍藏,“我说小妹,你要摔东西为何不回自己的房间呢。”
“我房间的东西都很名贵,摔了我会心疼。”席蕊说的不痛不痒,哼,谁让你个那该死的男人狼狈为奸。
听了她的话,席一茴欲哭无泪,只能颤巍巍的走出房间来个眼不见为净,否则早晚心痛而死。边走边颂扬着自己的宽大胸怀,否则早晚来个兄妹阋墙。
“慢着,大哥我要用膳,我要煽了那个该死的男人。”席蕊阴森的说着,当然更加加快了席一茴前进的步伐,自家小妹发疯了,还不快溜。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暮尹紫都是个老女人了,还紧咬着不放手。”席蕊闷在被子里咬着棉被。
“我的小宝贝,是谁惹你生气了啊。”一个和煦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她的房中,席蕊刚想说话眼前忽然一黑。
傍晚的村庄内,张灯结彩,一片喜庆。跟着雪色一路而来的月读等人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药儿一身鲜艳的嫁衣端坐在椅子上,妃涟在一旁帮她上妆。寂遥在一旁逗着卿风,但人家的眼神自始至终一直看着药儿的方向。
“娘。”一声呼唤让卿风的眼睛转了方向。只见还是穿着一身蓝衣的月读像只彩蝶般扑进了药儿的怀里。
“月儿长大了,看来你大哥把你照顾的很好。”药儿慈爱的抚着月读的头顶。
“哪有,月读瘦了,你摸摸,没有娘在身边月读连最爱吃的银丝卷都不吃了。”月读一个劲的在药儿的怀中散着娇,简直是欲罢不能。
直到一双手把他从药儿的怀中丢开,月读还保持着抱抱的姿势。
“苏叔叔!”月读看到来人又是一个飞扑,面对眼前不甚熟悉的外貌,卿风下意识的避开,想当然,巨大的冲力,月读跌了个狗吃屎。
“苏叔叔?”月读诧异的看着那个拒绝他的人,眼中透露着受伤的情绪。
“我想如果你改口唤他爹,卿风肯定会很乐意给你一个拥抱。”药儿的话让月读注意到她穿着不同以往的红。想着刚才进村看到的景象,脑中浮现出五个字“娘要结婚了”。
“爹。”很快的适应,乖巧的唤着卿风。
也许是这份乖巧让卿风找到了以往的感觉,神情先是一柔后又是一僵,“我睡了多久?”卿风转过头看着药儿。
“月儿今年九岁了。”药儿站起身上前钩住了他的手臂,“你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我们走吧。”
“你不恭喜一下师傅。”走到门口,药儿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凤兮。
“恭喜。”除此以外凤兮说不出其他的辞藻,太过激动的情绪让他思维混乱。
“妻子很漂亮,该她好好介绍。”看了一眼旁边怯怯的鄀宁,药儿继续往前走。
一拜天地,二拜……,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由于两位都没了高堂,所以此步骤省略。
“亏了。”这是进入洞房卿风说的第一句话。这让卸下凤冠的药儿疑惑的看着他。
“我睡太久了,要不我们孩子都有了。”
听着他的谬论,药儿哭笑不得,不过还是好心的问了下为什么。
“你答应我满二十岁就嫁给我的啊,我多睡了两年。”卿风懊恼的说着。
听着他的话,药儿更好心的没有提醒他自己从来没有说过二十岁要嫁他的话。
“那现在补回来啊。”说完药儿的唇慢慢吻上他的,仅过了零点零一秒,卿风就化被动为主动,夜正漫长。
番外 倾心
缩成一团的卿风面无表情的看着来人,满是血污的脸上充满了倔强。药儿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仅是避过他继续搜寻着想要的草药,对于弱者她向来缺少同情。适者生存是她的原则。直到她渐行渐远,那个小小的身影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也许是等待着某位好心人的救赎,只是面上看不出丝毫端倪。
忽然蛰伏许久的卿风猛地向前扑去,下一瞬已和一只吊额白虎缠斗在一起。找到了心仪的药草,药儿在回程的路上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一个瘦小的身影晕倒在路旁,牙齿还是紧紧的咬住了白虎的咽喉。
“也许你也可以成为一个强者。”一个念头让药儿出手救下了他。
抬起手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脸,“小鬼,想要活下去就看着我。”下一瞬,一双黑亮的眸子紧紧的盯住了药儿。
“想要变强么?”
接下来是很长时间的静默,就在药儿以为他不会的时候,一个嘶哑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想,我想!”声音低微却带着巨大的意志力。
毫不费力的扯下卿风已成破布的衣物,毕竟是男孩子,卿风有一瞬间的退缩,随后又自在的舒展开了自己的身体。苍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血痕,那本应是无暇的背部,早已坑坑洼洼,新伤覆盖着救伤。没有怜惜的替他上好药,卿风竟也是一声未吭。鬼使神差的药儿扔给了他一壶水,让卿风把脸冲洗干净。看着他的脸药儿有了瞬间的呆楞,面前的脸简直就是张祸水的脸啊。
“记住,你别的伤我可以不管,如果脸伤了就等着挨揍吧。”女人都爱欣赏美丽的事物。听了她的话卿风不置可否的微点了下头。
熟练的处理着手边的白虎,不一会一张虎皮就完整的呈现在药儿的面前,也许是太过熟悉白虎的肌理,卿风毫不费力的切割着手下的虎肉。
“可以告诉我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么?”吃着卿风孝敬的虎肉,药儿随口问着。
“告诉你我就可以变强么?”
“我可以教你方法,不过关键还要靠自己。”很少有人烤的肉如此肥美多汁,药儿不客气的又拿起一块。
“我太弱了,根本反抗不了家里的老妖妇,为了打败她我一定会变强。”卿风没有感情的说着,“我来这里只是一种磨练。”
听着他明显的敷衍,药儿没再追问,每个人都有一段伤不愿让人窥视就如同自己。
吃完了油吱吱的虎肉,药儿随手拉来卿风刚换上的黑衫擦了一下,卿风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随后转开。
“这孩子真不可爱。”药儿心想。
“你今年几岁?”问清楚了年龄才能决定要教些什么。
“十二。”
看着他瘦弱的身姿,药儿瞪大了双眼,十二岁了,我还以为只有七八岁呢,扔了一本秘笈给他。
“刚看你的步伐是一点武功都不会,十二岁练武有点晚了,不过你的根骨不错,这本书你自己摸索,半个月后我来看成果,如果不如预期,那……。”药儿摊了下手没有说下去。
和药儿告别后卿风费力的扛着虎皮下山,远远就看到苏彦在山脚下焦急的等待着。
“少主,这次你怎么这么迟啊,回去老夫人又要责打了。”苏彦像只老母鸡一样说个不停。
卿风压根没有在听他的话,闻着身上清新的药草味,明知回去会因此被责打,却很是喜欢这盈满心间的感觉,终是没有擦去。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擦药了。”说着话鞭子一下重过一下的落在卿风的背上,卿风咬牙忍着,终是不支倒地。
醒了的时看到了一张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脸,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又闭上了双眼。
“你再装死我就彻底的成全你。”睁开眼对上药儿复杂的目光。
“你怎么会在这里?”疑问的语句却问的波澜不惊。
“来看看你这个小傻瓜啊。”不知为何,当初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竟然会生出一股不舍,不知不觉就跟着来了。
“哼。”卿风别扭的转过身去不理他。
看着他的被,药儿沉默了,想不到一路跟着他回来竟会看到变得面目全非的故友,原来的温婉仿佛是自己的南柯一梦。在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忽然扳过他的身体喂下了一颗大还丹。
“你给我吃了什么?”没有多大的挣扎只是好奇。
“总之是好东西。”药儿没有明说,一颗大还丹可以增强三十年的功力。
“你想跟我走么?”从未对人如此热情,问出口的话让药儿也很诧异。同样的也换来了卿风疑惑的目光。
没有多做考虑,卿风就点下了头。像一阵风,只留下了一张纸筏,药儿带走了卿风。
三更天药儿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卿风的睡房门口,本想拉他起来一起去找绛珠草,不意却看到了那个在月光下不停舞动的身姿,寒冷的冬夜穿着一件单薄的青衫额上也是晶光闪闪,一套剑法舞的行云流水,这是卿风来到药王谷的第六个夜晚。一个勤奋的天才,这是药儿的评价。不忍打扰他,药儿默默的走开。
当药儿转身的时候,卿风的目光就开始追随着她,眼中有着不知名的情感。
“药儿,谷口躺了两个男子,要救么?”卿风随口问着,压根不打算出手。药儿看着他的侧脸,上面是完美无瑕的无情,在这待了一年,卿风对自己以外的人还是防着,滴水不漏。
“你跟着我一年,让我看看成果吧。”说完比比谷口。虽然不甘愿,卿风还是一路把他们拖回了药王谷。
醒来的司徒煞抚着自己溃烂流脓的后背满脸的不解,自己压根不记得和人打斗的时候有伤到背啊,一抬头,看到的就是一张俊美吴涛有如阎罗的脸。
“原来自己已经死了,不过下面有哪种刑法要这么折磨自己的玉背啊。”司徒煞出神的想着。
“阎王大人?”司徒煞想要问问唐霜死了没有。
“不要怀疑我的医术,否则我真的让你见阎王。”语气中丝毫听不出威胁,只是平淡的叙述着,却让久经江湖的司徒煞打起了寒颤。
也许世界上就是有如此厚脸皮的人,司徒煞的上慢慢养好了,也摸透了卿风的性子,时不时就爱撩拨一下。搞得他不得安宁,真想一箭把他送上西天,但药儿不准,泄气的舞着剑,药儿从来没有管过他人的死活啊,想着一道杀人般的目光射向了这在啃着野果的司徒煞。
“药儿,把他赶走。”每次和药儿相处,卿风总会透露些微的稚气。
“你打得过他我就让你把他赶走。”药儿吃定了他,看着在一旁生闷气的卿风,药儿随手丢给他一瓶药丸,“不过可以教训教训他。”看着卿风飞快的离去,药儿的眼中有着她不知道的宠溺。
时光如梭,一转眼两年过去了,卿风由原先的瘦弱长成了现在的清俊,也由原来的独立变得越来越喜欢赖在药儿身边。现在的他已经能在药儿的手上走上百招,和司徒煞也能打个平手,偶尔还能险胜半招。当然还是赶不走厚脸皮的司徒煞。
拉着她的手,卿风一路拖着药儿来到崖边,一黑一白两只幼鹰在巢穴里咕咕的啼叫着,它们的身边躺着母亲已然断气的身子和一条已经血肉模糊的蛇尸。纵身一跃,卿风把两只鹰宝宝放到了药儿的手中。
药儿低头逗弄着两只小鹰,卿风在一旁愉快的看着。
“药儿现在有了它们都不理我了。”边练剑卿风边失神的想着。
“小老弟啊,又在想什么,小心啊,你的剑可要砍到药儿最心爱的文兰了。”穷极无聊的司徒煞在一旁嚷嚷,唐霜最近会唐门了,药儿他不敢惹,只能找找卿风的事了。
“你说,为什么药儿那么在乎那两只臭鹰。”压根没想到那两只臭鹰是他自己双手奉送的,用剑指着司徒煞的鼻剑,卿风首次有了聊天的兴趣。
司徒煞小心的移开剑尖,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身黑衣的卿风,“我是爱上药儿了哦。”
“爱?”
“对啊,要不你对药儿莫名的占有欲怎么回事啊!”司徒煞调侃着。
“那我该怎么办才能赢回药儿的注意力?”问着剑尖又回到了司徒煞的鼻尖。
“啊,这你就问对人了啊,你需要告白啊,要知道药儿对她自己的东西都是很爱护的,为什么她这么关心那两只可爱的……啊不是是那两只可恶的小东西。”眼看着剑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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