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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之神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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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你就问对人了啊,你需要告白啊,要知道药儿对她自己的东西都是很爱护的,为什么她这么关心那两只可爱的……啊不是是那两只可恶的小东西。”眼看着剑尖逐步接近,司徒煞赶紧狗腿的改口,“因为它们是药儿的鹰啊,你只要成为她的人这一切不就解决了么,所以……。”还没说完眼前已经没了卿风的身影。
“药儿我爱你,让我成为你的人吧。”卿风来到药儿的面前大声的宣告着,本以为接下来就是温馨的呵护,却换来药儿一次次的驱离。自此卿风恨上了司徒煞。
那一年卿风十五岁,一场爱情的你追我赶正在上演。
第四十八章 重逢
提着拜祭的竹篮尹紫缓步从城俊王府内走出,这里曾经繁华,门庭若市,这一切现在已成飞灰。抬头看了眼王府的牌匾,尹紫抬脚准备离开,一柄玉扇挡住了她的去路。
“小侯爷还是这么风雅。”对于自己的行踪被发现尹紫没有丝毫的惊慌而是冲他展开了一抹笑,就像是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故友。
“不亏是尹侍卫,果然巾帼不让须眉。”秦定惟发自内心的佩服面前的这个女人。说穿了他和尹紫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直到她投向七王爷以后两人才鲜少接触。
“客套话就不必说了,如果你是关心我的近况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并不想复仇,至于蓝致焰我以五年未见他,还有有空的话找人来把屋内的侍卫弄走,男人有时候真是不堪一击。”尹紫说到最后面露不屑。
听着他侮辱性的言论,秦定惟的一双桃花眼睁得老大,直为前天晚上透露消息给暮辰感到惋惜。那些酒囊饭袋,大事没办成,害得大爷在这里被个女人训。
眼看秦定惟没有逮捕她的意思尹紫准备离去,当脚跨到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忽然回身,“小侯爷难道不怕新娘受不了你的桃花帐逃婚么,竟然不在一边看着?”尹紫的话让小侯爷面色一僵,下一瞬人已飞掠而去。
急急忙忙赶到席蕊的卧房,看到的就是睡的像只小猪的新娘。炉内燃着安神香,小侯爷替她折着被角,忽然看到席蕊的颈上被叮了一个小红点。
“这夏天蚊虫就是多。”眼神凶狠的盯着帐内不放过任何一只,最后亲了一下席蕊的脸颊,放下床幔安然离去。
第二天一早喜庆的气氛感染着每一个人,席蕊睡眼朦胧的被挖起来,新嫁娘怎么能睡懒觉呢。
“小翠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席蕊挥挥手赶人。对着镜子梳着发髻一想到今天要嫁人,脸上不禁多了一抹深红。
“好痛。”起来时还没有感觉到,碰到了水才发现脖子上那一块痛得厉害,用手一摸竟然还在流血,“这该死的蚊子,今晚上上秦定惟都杀死你们要不不让他上床。”嘟囔着慢慢走出门去,下一秒忽然反应过来,“砰!”晕在了走廊上,想当然额头上多了个包。
晚上的侯府热闹非凡,各个公卿都来祝贺,连皇帝都来参了一脚。夏海棠穿的像个花蝴蝶一样四处寻着花蜜,坐二望三的她迟迟盼不到皇帝的指婚,只能自立救济。除非皇帝和谁有仇才会把她指出去吧,那天打仗,派她去和亲倒不错。
“张公子,本宫有点头晕,你扶着点。”夏海棠娇弱的抚着额头,虚弱无骨的倒向了一边。开玩笑,皇上暗地下的旨意,简言之‘不想死的就给朕离那只整天发情的母狗远点’,想当然皇帝的旨意谁敢违背啊,早看到夏海棠有倒得趋势人家张公子小生怕怕早已躲远了。幸好刚进门的逍遥王暮秋寒发挥亲友爱扶了她一把否则唯一的下场就是跌个狗吃屎。
“表哥!”夏海棠刚想顺势偎在他的怀里,暮秋寒一把她推到了珠儿的怀里。
“臭丫头,不会离本宫远点么。”夏海棠说的咬牙切齿,不过为了公主的形象还是压低了声音。珠儿唯一低下头任她责骂,过了好久都没有听到下文斗胆抬起头来,发现自家公主已经看刚进门的新郎看呆了。
“公主该不会想抢亲吧?”珠儿满脸问号,反观夏海棠则是满脸的煞气,这是她五年来第一次见到秦定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今天才知道原来当日和她有过露水姻缘的竟是个侯爷,夏海棠又嫉又妒的看向新娘,那里本来应该是她站的位置。
眼看着婚礼就要接近尾声,夏海棠蓦地站了起来,“本宫反对这门婚事。”听着她的叫嚣,皇帝的脸色一沉,刚想说些什么,一根银针已帮他解决了后续的事,夏海棠软软的倒在来了座位上。
对于这个向来不被皇室看中的公主的言论没有人会放在心上,理所当然婚礼继续。暮辰眼尖的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药儿一群人,神情激动,但身为皇帝还是按捺住了。直到席蕊被送入洞房,暮辰两步并做一步的来到药儿的面前,但离她两丈的距离就再也前进不了,一把剑横在了他的面前。药儿看着卿风孩子气的举动但笑不语摆明了放纵。小李子在一旁看了气得七窍生烟,但皇帝都没有说话,他一个四品太监就只能把火憋在心里,早晚自焚。
“是否可以请苏少侠把剑移开点?”暮辰看着药儿。
“出嫁从夫,自家相公做事我这个为人妻的只能支持了。”药儿波澜不惊的说着吓死人的话语。
果然,“你结婚了?”简直是河东狮吼。暮辰是惊讶,而暮秋寒越有一瞬间的黯然,反观卿风却是笑眯眯的搂着药儿。
“苏兄五年不见开朗了不少啊!”重整心情暮秋寒笑着调侃到。
“不过有一事不知苏兄可否知道在下可是药儿的初吻对象哦。”暮秋寒想着那崖下一吻,卿风的剑立马换了方向。
药儿瞪了他一眼,“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的初吻对象可是我的月儿。”听到她的上半句话,月读已打算脚底抹油溜了。但卿风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原来是你这个小色魔。”
“是娘用强的啦,不管月读的事啊。”月读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本也没打算真的追究,卿风一扔就让他飞出去老远,幸好月读功夫不错。
看到没能挑拨成,暮秋寒也不在意耸耸肩去到一边喝酒。
洞房内,席蕊揪着秦定惟的耳朵,俨然一副恶妻像,“说,那个淫荡公主为什么会出言反对?”
“错了错了,人家是银心公主。”秦定惟还有时间调笑,根本是把揪耳朵这种事当成了闺房情趣。
“我管她淫荡还是银心,总之你不给我交代清楚今晚我们就不要睡了。”说完加大了扭动的幅度。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干嘛要浪费在无谓的人身上呢。”秦定惟的声音变得迷离,轻轻一弹,席蕊的上衣就落在了地上,双手慢慢摸上了她的玉峰。蛊惑的双唇慢慢吻上了面前的娇嫩。
一瞬间的激情让她无力招架,娇躯慢慢软倒在了秦定惟的怀里。蓦地一抱,席蕊来到了床上。双手被缚住,只能任他予取予求,秦定惟的手指挑逗的深入她的私处,舞动的双手让她战栗,一瞬间的蜜液染湿了他的双手,席蕊想要更多却不知如何诉说。迷离的眼眸盯住秦定惟,无声的催促着,眼看着她已经准备好,秦定惟一个挺身没入她的深处,随着一声嘶叫,席蕊的眼神变得清明邪恶,颈边的红点更是娇艳欲滴,蓦地,她抽出了枕边的匕首,正在坐着活塞运动的秦定惟猝不及防之下被扎个正着。万幸,当第一滴血珠流下,席蕊不可幸免的晕了过去,匕首扎的不够深。想必算无遗策的天机宫宫主也没有想到席蕊竟然有晕血的毛病。
顾不得处理自己的伤口,秦定惟担心的看着席蕊,颈边的红珠红的鲜艳,像是要破体而出。
四十九章 迷情之毒
夜晚的风徐徐的吹着,落叶纷纷而下,也吹乱了人原就激荡的心。看着床上昏迷的人儿,秦定惟皱紧了英挺的眉。
“昨天尹紫就让我注意蕊儿,都怪我太大意了。”秦定惟自责的锤着自己的额头。
“即便你注意到了也是无能为力,席蕊中了迷情,也算是蛊毒的一种吧,我想她被下的指令应该是杀了那个和她交欢的人,所以待会儿你就等着死吧。”药儿不冷不热的说着。
“那怎么办啊,总不能真让我的蕊儿守寡吧?”关心则乱,秦定惟急得满屋子乱转。不过听他的言语并没有把自身的安危放在首位。
“这个蛊我能解……。”还没有说完就被小侯爷打断,秦定惟近似深情的看着药儿,差点就要吻上了药儿脚掌心,如果没有被卿风劈死的话。对于他的欣喜视而不见,药儿把刚才未说完的话接下去,“不过需要施蛊人的血,而这个施蛊人不是闻人暖就是闻人宣,最次也会是离湮。”看着一下变得寂静的卧室,药儿仅是静静的坐着。
“卿风,我渴了。”迎来了卿风不赞同的一瞥,清了清嗓子,“相公,我渴了。”一杯茶马上送到了跟前。
“娘子,还需要什么尽管说。”也许是成婚的关系,卿风很坚持的让药儿唤他相公,当然药儿也乐于配合,毕竟一声相公换来的是一个甘愿做牛做马的男人。
暮秋寒受不了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对,毕竟另外一对新婚夫妇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自己又刚发现失恋了。咳嗽一声打断了眼前的你侬我侬,药儿抬头看了他一眼,顺便摊了一下手,“我也没办法啊,现在就等他来找我了,至于席蕊就让她多躺几日吧,可不是人人都有这种清闲命的。”
“等他?”
“对啊,你认为人家大张旗鼓的下毒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要引我出来,你以为秦定惟的命这么值钱需要天机宫动手。”药儿实话实说的结果是引来小侯爷狠狠的一瞪。
“你不要告诉我今日成婚没有别的目的,这一切是你们自找的,永远不要过于看高自己。”药儿的语调微冷。
“如果知道会把蕊儿带入危险之中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的。”秦定惟充满懊恼的说着。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唯今之计就是等。”药儿冷静的分析,说完靠在卿风的怀中打了个哈欠,卿风二话没说抱起她就离开。月读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随后被他拎着抛开。
“呜呜呜……月读也想和娘睡啊。”伴着清风明月,一个俊朗少年在园中愔愔哭泣。
“今晚你就自立自强吧。”暮秋寒拍了他一下也转身离开,自己还有情殇要顾呢。
冷清的卧室里就剩下秦定惟一人痴痴的看着床上的人儿伴着窗外清冷的月光一夜无眠。
“娘子,我们真的要等闻人暖来找我们么?”回到卧房卿风状似无意的问着。
药儿脱着衣衫抽空看了他一眼,“相公,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朝往何方。”话尽衣衫尽落,看着药儿如凝脂般的肌肤卿风的眼神一黯,双唇慢慢欺近。
“纵使明日就是为夫的死期,只要娘子在怀我死而无憾。”说完双双倒入床榻,缠绵的夜才刚刚开始。
“宫主,今晚药儿已经到达了侯府,想必席蕊的蛊毒也已被她察觉,我们是否需要前去?”离湮在旁边报告着,还有一件事,看着闻人暖最终离湮选择了沉默。
“等,我要她亲自来求我。”闻人暖在一旁赏玩着心爱的茶壶,双手轻轻的爱抚着,仿佛面对的是他的亲密爱人。
“以东方药清冷的性子,她会来么?”离湮提出了疑惑。
“以前的东方药不会,现在……。”话没有说完,但离湮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啊,以前的东方药何曾管过闲事,现在的药儿早已万事缠身了。
当窗外的第一缕阳光射进屋内,床上的人儿也慢慢睁开了眼眸,当她看到了趴在床沿上的秦定惟,双目忽然变得阴狠,看着那毫不设防的男子,紧握匕首的手臂慢慢抬起,在刀子落下的一瞬间,一根银针止住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愤恨的看着来人,喉咙中发出嘶鸣,药儿不忍看着她的模样,出手点了她的昏睡穴。看着她的身子慢慢软倒,药儿毫不留情的推着床沿边的男子,“什么时候小侯爷如此伟大,竟然可以为爱牺牲。”药儿讽刺的说着。男子抬起头来,双目清明,哪有丝毫刚睡醒的样子。
“如果我告诉你,只要在找一个男子和她共赴巫山云雨,然后再让席蕊杀了那个男子,席蕊的蛊毒就可以解开,你愿意么?”看着秦定惟忽然僵硬的五官,药儿在一旁偷笑。
“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蕊儿。”秦定惟说的咬牙切齿。
“男人就是这么自私。”药儿在一旁面露不屑。
“娘子,如果哪天你也和她一样,我也是宁可你一刀插在我的胸口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卿风在一旁冷冷的说着。
“你放心,即使以后阿暖用你来威胁我,我也不会服从他的。”药儿伸出手紧紧握住他。
“够了,你们出去。”看着面前甜蜜的景象,小侯爷难忍怒火。忽然一块人皮面具扔进了他的怀里,“带着吧,这样短时间之内席蕊不会杀你,其实只要你不和她做活动,她永远认不出你,不过这会让你生不如死吧。”调笑着说完,药儿和卿风手牵手走出门去,“记住,不要告诉她你是谁。”
捏紧了手中的人皮面具,小侯爷满脸的愤恨,最后无奈带上。
“你是谁?”席蕊一醒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奴才是小侯爷派来伺候夫人的。”听到小侯爷的一瞬间,席蕊的面上有瞬间的改变随即恢复。秦定惟在一旁看了忍住心痛,幽幽开口道:“夫人还未进食,奴才下去准备。”说完逃难似的跑出房间。
“这是哪里请来的奴才这么急惊风。”席蕊在后面嘟囔,随后摸着自己的肚子,“还真有点饿了。”说完利落的起床,对昨晚的事已不复记忆。
一群袖口有着火焰图案的男子浩浩荡荡的走在马路上,领头的男子神色焦急的赶着路。
“少主,请出来一见。”昨日接到密报,苏穆就带着大队人马来到了碧金。
卿风看着曾今的心腹,心中沸腾,“苏彦呢?”
“彦护法已决定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对于胞弟的决定苏穆还是不愿谅解,为了一个心思歹毒的女人实在不值。
对于苏彦的决定,卿风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轻颔首表示理解。
“苏穆这些年辛苦你了。”第一次说这种煽情的话,卿风浑身不自在,说完就径直走了。
“少主什么时候回焰门?”
“娘子去哪里,我就在哪里,这些年你做的很好,其实谁做帮主从来不是很重要。”说完把随身的掌门玉牌丢下飘然而去。
苏穆傻眼的看着面前的玉牌不知如何反应。
“好美的和田玉。”话未说完,玉牌已到了来人手上。
随手敲了敲,又对着牙咬了一下,你以为银锭子呢,忽然就把玉牌踹进了怀里,“这玉牌就送给我了。”没给苏穆反应的时间,扔下一本秘笈飘然而去。以物易物!
第五十章 医仙
朗朗晴空,万里无云万里天,苏穆追上前去,哪里还有来人的影子,看着手中的毒经,苏穆和手下相顾无言。急急奔上前去拦下卿风,看着手中熟悉的书籍,沉默在众人中间蔓延,蓦地,卿风转身疾步而去。
“少主?”苏穆疑惑的跟在后面。
“让其他人在门口等。”交代了这么一句话,卿风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药儿诧异的看着推门而入的两人,卿风的脸上有着常人难以察觉的激动。
“怎么了?”药儿起身握住他的双手询问。
卿风默默的把毒经交到了她的手上,看着手上的医书,药儿的神色一沉,随后扯开了嗓门大喊,“你给我滚下来……。”余音缭绕。
话落,随着‘噗通’一声,一个黑影跌落。
“师傅?”药儿冷冷的声音在黑影的上方响起。看到他邋遢的衣带上刚绑上的玉佩,药儿的口气越加寒冷。右手紧紧的拽着卿风刚拿着的毒经,在他面前来回晃着,“什么好东西值得您老人家用毒经来交换啊?”
黑影,腆着脸看向药儿,悄悄的想要把玉佩藏进怀中,被药儿一把抓住,眼见药儿逐渐变换的神情,他流下了珍贵的男儿泪,“我老人家难得看上一个好东西,还不是听说你结婚了想给你弄个见面礼么。”
“是嘛,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药儿收起了玉佩,黑影眼巴巴的看着玉佩消失在药儿的手中却不敢言语,只得自暴自弃的扯着自己已经很破的衣服。
“死小孩,,一点都不知道体恤我老人家。”嘴上嘟囔着,抬起头狠狠的瞪着门板。
当他抬起头的一瞬间,苏穆整个看呆了,他鹤发童颜,细长的凤眸瞪得圆圆的,表情煞是可爱,最让人惊讶的是衣衫褴褛之下却有着绝世容颜。身上最出彩之处莫过于那头及地的银丝。
药儿无奈的看着他耍赖的表情,伸手从他的怀中拿出一根玉簪,温柔的为他绾好了头发。轻手抚着手下的发丝,药儿淡淡开口,“师傅,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听了她的话,手下的身子一僵,瞬间又恢复了自如。
“你在说什么啊,我什么都听不懂。”说完就想起身离开。忽然头皮一紧,几缕发丝掉落在地,回头看到药儿瞬间收紧的双手,伸手扯了一下,瘪了一下嘴,他又乖乖的待在了原地。
“师母……”仅仅两个字已让他变了脸色。
“不要说了。”
“你逃避了一辈子,结果都是别人替你背负罪责,师傅,放下有何难呢?”药儿沉痛的问着。
“你自己呢,你又放下了吗?”他站起身子凤眸暴睁,显得狰狞无比。
“这么多年来您在暗处看着,你认为我放下了吗?”药儿反问到。
药儿的问题让他瞬间颓然。这些年来看着她从爱恨情仇间一路走来,直到现在找到了一身的伴侣,她都是幸福的。反观自己,这二十几年来的逃避造成了自己徒儿一辈子的遗憾。
“你恨为师么?”言谈间像是换了一个人,现在的他仿似历尽了沧桑。
“曾今也许怨过吧,可是那样的男子从来不是我要的,错过了也许是为了遇到更好的。”药儿回得诚恳。
“围谷的夕阳还是那么美?”他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有时间我会带着卿风去的。”药儿回答的坚定。
“可以告诉我,他究竟是谁么?”卿风的声音忽然插入。
“好俊的娃儿,我是药儿的师傅。”
“他是我的师傅,医仙楚笑痕。”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这时大门被轰然推开,凤兮站在门口直直的盯住药儿,“你的师傅不是我娘么,哪里又冒出来的师傅。”
看着门口的凤兮,药儿微叹了口气,这时医仙还神秘兮兮的附在她耳边嘟囔,“原来这就是你的娃儿啊,让为师不禁响起了当年。”
“凤兮,你娘过世的时候我才刚刚出生,按照药王谷的惯例她应是我的师傅,但她死了,我的医术都是师祖教的,他犹如我师。”
听着药儿的解释,凤兮勉强的撇开了头,有太多的疑惑存在其中,但凤兮选择了沉默。
卿风冷然的看着凤兮,蓦地拉住药儿的手臂想要转身回房。药儿止住了他的去势,几个起落拦住了想要偷跑的医仙。
“师傅,数年前你曾许过我一个愿望,现在我想要你兑现。”药儿的话让他想起了那个曾今充满无助的小女孩,为爱伤,因爱恨,终结于淡漠。
“那个愿望是你用命换来的,你确定要用在如此无谓的事上?”楚笑痕问的用心。
“那个愿望是我一生最不愿回想的过去,曾今遗忘却因缘即会再想起,我现在只想从中解脱。”
“看来阿暖那小子是彻底没有机会了!”楚笑痕说的肯定。
“很久很久以前早就回不去了,曾今的青葱岁月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药儿回得决绝。
“你说吧,为师能帮的一定尽力而为。”
“我要当初伤我的那把剑,我想阿暖是不会想到它的。”
“你就那么肯定阿暖会用自己的血。”楚笑痕问的直接。
忽然药儿抚额长笑,“哈哈哈……师傅,这个世界了还有谁比我更了解阿暖的自负呢,他希望我求他,但他却未免太不了解我。”药儿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卿风看着她疯狂的模样,只是静静的上前慢慢的抱住了她。
“娘子,为夫了解你还不够么?”淡淡的一句话,让药儿止住了笑声,微微的靠进了他的怀里。
楚笑痕在旁安静的看着,忽然一把古剑从手中飞出,剑身镌刻着繁复的花纹,那凝固的血珠妆点出绚丽的景色。
“为师老了,只希望你能对阿暖仁慈,这一切都是为师的错。”留下一声绵长的叹息,楚笑痕飞掠而去。
药儿出神的望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语,师傅,错过了半辈子,希望你可以早日放下,早日看破。
忽然药儿退出了卿风的怀抱,“凤兮,你让席蕊一刻钟后来找我。”说话的同时,握紧古剑的右手越显苍白。
卿风低头看着有着些微变形的古剑,并未开口点破,只是上前再度抱紧了药儿,怀中的女子显得如此陌生,万幸她选择的是我。极度的不安全感让卿风忽略了手上的力度,直到药儿呼痛得声音传来,卿风才急急松开了双手。看着身后那张沮丧的脸庞,药儿伸出手紧紧地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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