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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之神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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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看着身后那张沮丧的脸庞,药儿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他慢慢往房间后方走去,留下一室看客。
“卿风,这把剑名叫掠情,是阿暖十五岁之前所用的武器。”说完将剑递给了卿风。
看着手中的剑,可以相见它当初的荣耀,但现在明珠蒙尘,剑身已是锈迹斑斑。卿风迟疑的抬头,“这剑上是娘子的血吗?”
“剑鞘上面的血是阿暖的,当时我们都太小。”药儿回避了他的问题。
“娘子,坦白告诉我好么?”卿风可怜兮兮的看向药儿。
“当年我和阿暖分别师承医仙和他的师妹,阿暖……阿暖为了……总之当时我和他可以说是郎情妾意,但他要求太多,那年师伯为了师傅……。”药儿说的断断续续,往事不堪回首。
看着药儿痛苦的模样,卿风将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唇上,“算了,娘子还是先忙席蕊的事吧。”
药儿感谢的看向卿风,但他回避了她的目光。
第五十一章 背叛
一室的安静,被秦定惟的来到打破,看着他不停滴血的胳膊,药儿神色一敛,飞快上前帮他止住了血,随即仔细的检查着席蕊的周身。
“她没有沾到你的血吧?”一边动手把剑鞘上的血末融在清水中一边随口问着。
“没有,怎么了吗?”秦定惟拘谨的问着。
药儿微微摇了一下头。
忽然,殷红的血珠在月白色的衣摆上逐渐晕染开来直至隐没,众人屏息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却忽略了药儿苍白的脸色。
“中迷情之毒之人,除了施毒者之外不能沾染其他人的鲜血,特别是极阴之血,否则只有毁灭一途。”随着药儿的话落,秦定惟怀中的身躯慢慢失去了温度。冷,身冷,心更冷,看着怀中没有气息的身子,小侯爷发出了凄厉的叫喊,临近崩溃的眼神扫向药儿,抱着席蕊跪了下来,“救救她。”
药儿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苦笑,“我已自身难保,又有何余力救她呢。”一抹鲜血自她的嘴角缓缓流下。
卿风首先发现了药儿的不对劲,放弃了赌气回头一看,只见掠情正插在她的肚腹之中。
“娘子!”卿风颤抖着手把她搂在怀里。睁着血红的双眼看向众人,“你,该死!”一掌击出,顿时小侯爷飞出了几丈远。狼狈的擦拭着嘴角的鲜血,秦定惟吃力的爬向席蕊。
“娘子,我们走。”卿风弯腰抱起药儿向门口走去。推开门,就见暮秋寒带着御林军将侯府层层包围,药儿讥诮的看着暮秋寒。
“忠孝节义,忠为首,义为末,药儿束手就擒吧。”暮秋寒拔剑指向药儿。
“哼,好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药儿苍白的脸上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不知逍遥王可否告知,是什么东西可以让一个人抛却礼义廉耻?”
“告诉你也无妨,五年前七王爷叛乱,他的心腹蓝致焰趁乱偷走了玉玺,他现在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把你交出来换他手上的玉玺,药儿我知道这么做对不起你,但是国家兴亡,我没有办法。”最后的辩解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玉玺,你说的是这个么?”随着药儿的话,一块翠绿色的物体从她的手中抛出。暮秋寒毫不犹豫的伸手一接,满怀诧异的看向药儿,“为什么玉玺会在你的身上?”
“这个世上很多事情是无解的,既然你已得到玉玺,我们就不奉陪了。”暮秋寒挥动双手,御林军慢慢向两边扩散为他们让出了一条路。卿风忍耐着情绪抱着药儿缓缓移动,忽然一名侍卫快步跑了过来,附耳对暮秋寒说了几句,忽然他的面色一变,原本松散的御林军又把药儿他们团团围住。
“玉玺你已拿到,你还想怎样?”卿风看着衣襟上沾染的鲜血,濒临崩溃边缘,药儿费力的抬起手抚上他的额际。
“今日如果让你们离开就是我的失职,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何事情会走到这个地步。”暮秋寒低哑的说着。
“你认为区区御林军可以拦住我么?”卿风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
“来人,抓住他们,死活不论。”最后几个字暮秋寒咬在喉咙口艰涩的发出,面上满是痛苦,看着御林军慢慢的缩小包围圈,卿风仅用一手片刻已是血流成河,蓦地暮秋寒面色一整,有些事一旦选择就没有后退的资格,看准时机,他提剑朝药儿的方位而去。看着药儿闭目苍白的容颜,暮秋寒觉得面上一阵濡湿,想是下雨了吧,一瞬间提气,剑朝她飞掠而去,一个紫衣身影挡在了药儿的面前,缓缓倒下。
剑气让药儿睁开了疲倦的双眼,看着倒在自己身下的紫衣女子缓缓开口,“想不到,竟然是你。”
尹紫低头的看着插在自己胸部的软剑,久久不语,最后脸上浮出一股苦笑,“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你又怎么会想到呢。”上一瞬还是在旁隔岸观火,看着软剑慢慢接近药儿,自己明明是乐见其成的,为何下一瞬竟会挡在了她的面前,也许身体有时比心更为诚实吧。不忍见那个人后悔,不忍见那个人最后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
感觉着身体内的血液渐渐流失,尹紫抬头看向暮秋寒,他正低头认真的审视着自己的双手,眼中满是疑惑。
“王爷,请不要自责,六岁那年我其实就躲在您身后的纱幔内,王爷心中的苦尹紫都知道,这些年看着您一步步走来,坚忍,却很少拥有快乐,有时候放弃一些执念,您才会拥有真正的快乐。”尹紫的视线渐渐模糊,依稀看到了那个夏天,七王爷兴起为他亲自梳洗,看到他无瑕脚底的瞬间那暴怒的脸,小少年惊惧的神色以及躲在窗后瑟瑟发抖的自己。
看着尹紫逐渐涣散的眼神,暮秋寒急忙上前,也许只剩一寸,也许还有好远,尹紫的手无力垂下。终究、终究…………
“对不起。”三个字从他口中慢慢吐出,泪从他的眼角缓缓流下,这次他真切的知道,这是泪。
无暇擦干脸上的泪水,暮秋寒提剑对准了药儿,看着面前染血的剑锋,药儿微微的摇头,却没有反抗,仿佛有恃无恐。
“不……。”秦定惟抱着席蕊的身子跌跌撞撞的挡在了药儿的面前。低头看着他怀中已经有些僵硬的身子,药儿的嘴角多了一抹冷笑,“如果你还是清醒的,那就该知道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找副棺材。”
“真的没有办法了么?”秦定惟带着哭腔问到。
“摸一下你身下的人吧,她早就失去了活人的温度,好好安葬她吧。”说完话,卿风把他一把推开。
皇宫内,银心苑的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不时还飘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言语,羞红了在门外守着的珠儿的脸颊。
“嗯,快点……快点……啊……你弄的人家好舒服啊。”夏海棠放浪的淫叫着,不时夹紧双腿催促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蓝致焰猛力的冲刺着,但脸上却无一丝享受的神情而是机械的运动着。思绪已飘向不知名的远方,方才胸口微痛,是她出事了么。
仿佛感受到了他的不专心,夏海棠虚弱无骨的双手慢慢抚上了男人胸前的红缨,费力的揉搓着,直到男人发出了一道呻吟,夏海棠才放弃了对它的进攻。
“事情你都办好了吧。”激情过后,蓝致焰起身清洗着一身的痕迹,默然的问着。
夏海棠媚笑着,半裸着身子跪趴在他的跟前,“呵呵,现在皇帝正好好的待在我为他找的温柔乡里呢。”对于五年来皇帝的错待,夏海棠每每想起总是恨得咬牙切齿。平平都是他的皇妹,鄀宁就被他宠到了骨子里,反观自己,这几年宫中的日子简直是变相的软禁。却不曾想过她自己只是个冒牌货,有什么资格对自己的境遇愤恨。
“你做的很好。”蓝致焰不带感情的夸奖着。
“恩呵呵,那你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人家呢。”说完夏海棠的身躯慢慢覆上,灵蛇般的舌头在他的身上四处舔舐着,但蓝致焰不为所动,仅是不耐的推开她。
“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货色,以后就让他好好陪你吧。”说完从浴桶中站起,随意的穿好衣服,拍了拍手,一个满身肌肉的男子缓缓走进来。夏海棠立马瞅准了,莲步轻摇,款款走向来人。
蓝致焰看了一眼淫荡的夏海棠,毫不留恋的离去。
随着卿风的推势,席蕊的身子从秦定惟的手里飞脱,小侯爷像疯了一样冲向前去。暮秋寒只是冷眼看着,并未上前帮手。
“他是你的兄弟。”药儿幽幽的开口。
“一将功成万骨枯,有时候牺牲只是无奈。”暮秋寒无情的回到。
听着他的回答,药儿仅是蹙了一下眉,也许这个回答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看着药儿轻蹙的眉头,卿风拿出了自己的剑,“今日,我要你把命留下。”幽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第五十二章 对决
夜晚的碧金,灯火辉煌,一派繁荣景象,花街内,清一色身着轻纱的曼妙女子倚楼卖笑,招呼着四方来客。碧金最大的窑馆内,一名男子被五花大绑的搁置在舒适的红木床上,四周围满了豺狼虎豹,哦不,是一个个红粉佳人。
“滚,不要让朕说第二遍。”暮辰微沉着脸色驱赶着周围的红颜。
“哎呦,死相啦,来我们这里不就是来找快活的么。”一位红衣女子渺渺而来,对于暮辰的困境视而不见。
“姑娘。”看着来人,花娘们都低着身子向她伏了伏。
暮辰紧紧地盯着来人,她一身红衣,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整张脸最出彩之处莫过于那双黑如星辰的眸子。
许是他的目光过于孟浪,红衣女子微微侧过了头,发上的凤簪碰到了身旁的橱柜,霎时一头银丝披散开来。随着一声低呼,她低下身捡起簪子,随意的拢了拢发。那一瞬,有什么刺伤了暮辰的眼睛,那愿应是柔嫩肌肤的胸口,刺满了一簇簇的红玫瑰,美丽摄魂。那是经过了怎样的痛楚,暮辰慢慢放柔了他的目光。
“朕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么?”暮辰的声音已没有开始的严厉。
“小女子只是还别人一份人情,萍水相逢,相见亦难。”女子疏离的拒绝,“你可以放心的待在这里,政务枯燥何不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温柔。”说罢替他解开了身上的绳子。
“哦,这里可只有你能勉强入朕的眼,不要污了朕的眼睛。”暮辰的语气说不出的邪魅。
女子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伸手挥退了四周的花娘,“这样,陛下满意么?”
“相公,看来人家正沉浸在艳福中呢,估计是舍不得跟咱们走了。”空寂的房中传来一声少女的低吟。
暮秋寒冷眼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剑,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药儿,慢慢闭上了双眼。忽然脑中精光一闪,身体微低,躲开了卿风的剑,厉眼紧盯住药儿,“你是谁?”
“呵……咳咳咳……,不愧是逍遥王,”药儿伸手摸向脸上的破皮处,脸皮已明显外翻,却没有血滴下,索性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和药儿截然不同的美颜出现在众人面前,面具下的容颜愈加苍白。
卿风也伸手撕下了脸上的面具,“今日妃涟遭受的一切,我要你碧金王朝双倍奉还。”剑尖直指暮秋寒,御林军迅速的围绕在他的周围。
听了他的话,暮秋寒不怒反笑,许是为药儿的脱身庆幸,许是对容隐话语的不屑。
“碧金不是你想动就动得了的。”
“那我们就试试了!”容隐狂傲的说着。
瞬间衣袖翻飞,两人已是战在九霄之上。
看到妃涟撕下面具的瞬间,小侯爷仿佛又看到了希望,抱着席蕊的尸身奔到了她的面前,“你不是药儿,药儿定能救蕊儿的,求求你带我去找她。”语气中充满了哀求与绝望。
妃涟的眼神瞬间变得冷漠,“年轻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的作为注定了你的妻子红颜命薄,不要再做无谓的纠缠,人都发臭了。”最后几个字妃涟说的极重,忍不住又咳了起来。看着面前的秦定惟,妃涟依稀想起了过去,那个她从来不愿回想的梦魇。
看着这边的动静,打得激烈的两人迅速的分开。
“定唯,死者已矣,不要沉湎过去。”暮秋寒严厉的说着。
“呵呵……逍遥王这句话说的可笑,你既非我父又非我母,凭什么这么说,秦某新婚丧妻,难忍哀伤,就此别过。”说完,小侯爷怀抱席蕊飘然而去。
“容隐,不要恋战,这刀上有毒,我们快去找药儿。”妃涟靠在容隐的怀中费力的说着。
听了她的话,容隐的脸上闪过惊慌,瞬间隐没,急忙抱着妃涟离去,暮秋寒只是冷眼看着,并未让人拦击。
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洒脱离去,暮秋寒眼光复杂,有沉重更多的是羡慕,什么时刻自己才能学着他们笑傲江湖。看了一眼花丛旁尹紫染血的尸身,暮秋寒收敛了自我,有些人注定了要背负全世界。
“来人,跟着他们,看到药儿立刻缉捕,必要时杀无赦。”吩咐完,暮秋寒回身抱起尹紫,“让我们回到曾今。”对着怀中的尹紫温柔一笑,暮秋寒朝着被封的城俊王府慢慢而去。
推开那扇满是蛛网的朱红大门,仿佛推开了记忆的大门,那个小时候总是紧紧跟在自己身旁的小尹紫,那个为自己只身挡剑的小小身躯,那个在两军对垒了临阵倒戈的尹侍卫,现在正毫无生气的躺在自己的怀中。
“能够离开这满是污垢的凡尘也许也是种幸福。”轻轻的放开手中的娇躯,随着火花一点,一切都付之一炬。捧着手中小小的骨灰盒,暮秋寒的唇边渐渐浮出一抹微笑,转眼消散。
“王府束缚了你的一生,现在我就让你自由,飞吧。”一捧捧的骨灰洒出,慢慢在风中消散。
感受着吹在自己脸上如沙般的细腻,蓝致焰颓然。那个人人还是去了么,那个自己默默爱了一生的女子。提着沉重的脚步,城俊王府的牌匾在他的身后越变越小。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暮辰的眼中满是惊喜,“鄀宁!”
“哼,臭大哥,总算还记得人家。”鄀宁娇憨的抱怨。
“皇上。”凤兮简单的见了礼。
“你们……你们……。”
“我们是来救陛下的,请跟我们走。”
“对不起,皇帝不能走。”
“红衣,你就不能当作没看到么。”鄀宁扯了扯她的袖子。
“对不起,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红衣冷漠的拒绝。
“那就得罪了。”凤兮没有多话,直接拔剑。
瞬间红衣飞舞,绚丽如舞姿的功夫,看花了暮辰的眼。红衣,她的名字,暮辰打从心里认为适合她。
就在暮辰发呆的时候,胜负立现,红衣的胳膊上多了两条口子,凤簪不知何时已掉落在地,发丝柔顺的垂着。
“红衣技不如人,人,你们带走吧。”按住伤口,红衣冷漠的开口。
鄀宁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兄长还是占了上峰,拉住暮辰就待离去。
“这是宫中极品的金创药,毕竟女子不该留疤。”放下手中的药瓶暮辰转身离去。短暂的相处还不足以成全爱情。
“想不到当今皇帝还是个多情种。”话落,闻人暖挡在了凤兮的前面。看见他的一瞬间,凤兮眼波微动,转眼归于平静。
“闻人宫主贵人事忙,不知挡住段某所谓何事?”凤兮问的波澜不惊。
“本宫只想请皇帝陛下去天机宫喝杯茶。”闻人暖又勾起了他招牌的微笑,温暖却充满杀机。
“如果朕拒绝呢。”暮辰反问。
“那本宫进只好得罪了。”闻人暖仍是微笑着。
“现在我替皇上拒绝你。”凤兮把暮辰护在了身后。
“趁我缠住闻人暖,你带着皇上走。”暮辰贴在鄀宁耳边说着。
鄀宁无助的摇着头,凤兮忍痛将她推开,“走,否则一个都走不了。”
“你们留着只是累赘。”红衣随意的束住伤口,站在了凤兮身边。
懒得浪费时间闻人暖发动了攻势,转眼胜负已分,凤兮连连吐血,脸孔惨白,红衣微一施力,将凤兮拖到她的身后。
面对挡在跟前的红衣,闻人暖无所谓的笑笑,“本宫可不是小宣,学不来怜香惜玉那一套。”说话间已然出手。
仿佛漫天的红云,红衣的身子慢慢飞了出去,眼前的人强的可怕。狼狈的站起身,就见闻人暖锁住了凤兮的喉咙。
“告诉药儿,想要她的儿子,来围谷找我。”从一开始,闻人暖的目标就是凤兮。
看着只留一地的血迹,鄀宁恍恍惚惚,摇摇欲坠,“儿子…………。”耳中长久的回响着同一句话。
第五十三章 围谷
一双充满力量的手在娇美的女体上不断的游移着,引得身下的人儿发出一阵阵的低吟。银心苑内满是欢爱的气味。
“嗯,快点,我受不了了,啊……嗯……。”夏海棠心急的催促着身上迟迟不愿满足她的男人。自从没了怀孕的烦恼,她玩得更疯,现在的银心苑俨然就是一个淫窟。
男人低头看着身下那个不断乞求着自己的荡妇,脸上仿佛戴了一层厚厚的面具,让人猜不透。
忽然一个挺身,满足了身下人儿的需求。
“啊……………………。”夏海棠发出一声尖利长吟的同时,门被轰然推开。
御林军将银心苑围得密不透风,暮辰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夏海棠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只是那原本该是心脏的部位仅剩下一个窟窿,血不断往外冒着,染红了她原本白璧般的躯体,大睁着眼睛,死不瞑目。在她的身旁坐着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在他的手上赫然捏着那颗还在不断跳动着的心脏,鲜红的色泽和他的衣服相映成辉。
“暮辰,你又迟到了,你永远是一个失败的皇帝。”说话间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暮辰,话落,随着‘噗’的一声掐爆了手中的心脏。随意的舔舐的手上的鲜血,那神态说不出的妖艳,眉眼中透露的嘲讽也是那么的明显。
“朕这皇帝当得是否成功恐怕不是你可以定论的。”面对眼前的血腥暮辰没有丝毫的动容,只是冷淡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皇家之人果然冷血。”说完指着身后夏海棠的尸身。
“对于一个淫乱后宫,蓄意谋害朕的女人,死了也好,省的脏了朕的手。”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哈哈哈…………。”红衣男子抚额长笑,“人果然不可能一成不变的,想当年的那个暮辰单纯,有着满溢的情感,那个我喜欢的暮辰想是回不来了。”
听他的话,里面充满了对他的熟识,暮辰的脸色一沉,“你究竟是谁?”
不知谁这么说过,世间山水之美围谷足以。青山绿水,天然的山瀑顺流而下,那凌天的气势让人不敢逼视。秋天慵懒的阳光点点洒落在斑驳的树枝上更显静谧,蝴蝶那斑斓的彩翼点缀着眼前单调的碧绿。
卿风凝视着指尖的彩蝶不发一言,这种蝴蝶长着稀有的双色的蝶翼,蔚为奇观。药儿伸手拨动休憩的蝴蝶,展翅的瞬间,卿风看到的是两只相拥的单翼蝴蝶奋力的扑哧着。
“这种蝴蝶叫做比翼,从一出身它们就注定了彼此倚靠的命运。”药儿伸出指尖接纳了飞翔的蝴蝶,看着合上双翼的彩蝶,药儿娓娓诉说着。
“它们是我十二岁时的实验品,也是围谷唯一的生物,美丽,却剧毒无比,它们是我当时的憧憬,和自己爱的人比翼双飞,但是爱情却也像这蝴蝶,剧毒无比。”
药儿轻轻的抚着蝴蝶的翅膀,那一瞬间卿风觉得她就要羽化成蝶,一个箭步上去,紧紧的抱住了药儿,也惊飞了指尖的彩蝶。刹那间树林间到处都是彩蝶的身影。
“三十年的岁月竟让当初仅剩的一对比翼繁衍了那么多。”语气中充满了惊叹,药儿禁不住在蝶群中翩翩起舞,那时的风姿让卿风毕生难忘。
红衣男子随意的撩起衣摆,慢慢的从床上站起,“我的小辰竟然已经忘记你的逸居哥哥了么?”说完,冰寒的目光直刺向暮辰。
逸居哥哥,那个在自己伤心的时候会变着法子逗自己开心,母后不理自己的时候会陪着自己,那个总是一脸灿烂微笑的文弱男子?看着面前笑得邪佞的男人,暮辰的脚步不可察觉的一个踉跄。
“逸居哥哥…………?”
“是我,小辰认得我了么?”听到昔日的称呼,红衣男子的目光微微放柔。
“为…………?”干涩的喉咙问不出想要表达的话,充沛的情感也到了爆发的边缘,暮辰的眼光涣散,手指着红衣男子,却是口不能言,身旁的御林军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剑锋直指马逸居。
“小辰是想知道逸居哥哥是怎么逃过那场人祸的,为何没有在九族之中么?”马逸居双手软软的握住暮辰,双手虽暖,口气却是冷极。
“大胆,快快放开皇上。”侍卫统领见状,疾言厉色。
“大胆?这辈子听过最多的就属这个词了,我早就听腻味了。”眉一挑,手一挥,统领就像块破布般向外飞去,血流如注,马逸居却不忘将暮辰往怀中一带,将血隔绝在外,不让他沾染分毫。
“表哥倒是还记得朕讨厌血。”暮辰面无表情的拨开马逸居挡住他眼睛的右手,“不过表哥也说过了,过去的早就回不来了,如果朕还是像当初那么怯弱,那么表哥今日看到的也就只剩下一堆失败者的枯骨。”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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