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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画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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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白莲的房间。
“江小姐自是不知，我也只是听闻过，并没有真的见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传说了！”
“你说此人生死全仗那真情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婇菱见此情形，指甲掐的掌心生生做疼，却咬着下唇并不出声，面容已经因为嫉妒而显出青白的颜色。
杰明宇伺候白莲躺好后，邀请江婇菱出了卧房，直接去了后院的凉亭。
矗在亭中，望着那一池枯败的莲花枝干，微微叹了口气。
杰明宇转过脸，望着江婇菱，半响才开口：“此次真是谢谢江小姐了，小姐的大恩，杰某实在无以为报，他日若小姐有用得着杰某的地方，杰某定当尽力而为。”
“听闻小姐和龙兄的婚礼定在初八，原不该让我家莲儿的事冲了小姐的喜，只是小姐慈善，不与我计较，他日我有丧在身怕也不便亲自恭贺小姐，今日便在此先行预祝小姐和龙兄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半响，江婇菱抬眸，眼中却氤氲着一层雾气，幽幽的看着杰明宇。
“……杰公子……我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江婇菱伸出手就要抓了杰明宇缩回的手臂。
“哎……”江婇菱摇头，长叹一口气，却并不急着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公子觉得菱儿好吗？”说完一双美目同那初次相见时火辣炙热的看着杰明宇。
“怎么不是？能和相爱的人厮守到老，此乃人生之大幸已！”
“小姐若是不愿，为何不反抗去寻找自己想要的幸福？”
“倘若小姐觉得嫁给龙兄并不幸福，为什么不在一切尚未定局的时候为自己博一搏呢？”
“可是，这是皇上赐婚……是欺君的大罪……”江婇菱纵使平日里也任性妄为过，到底还是知晓其中的厉害。
“杰某也知道，只是杰某以为什么都不及小姐的幸福重要，或者我们可以先想办法将那婚期延后，这段时间小姐可以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嫁给龙兄，三思之后我想小姐一定会做出正确的决定的！”杰明宇苦口婆心，其实居心叵测。
第九十章 追逐
“不知道，好像是前面路上有什么东西，把马给惊了！”赶车的车夫说道。
车夫便并不理会那人到底是生是死，一概论成尸体来处理了，给拖到了路边的草丛里。
……
身影慢慢的支起来，坐在草丛里略略定了定，才踉跄着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在泥泞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迈的沉重的步子。
他也不知道目的地在何处，只是心底一个强烈的欲望支撑着他不断冒着雨前进……
……
白莲有些慌了神，这里到底是哪里，为什么明宇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几乎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她再一次呼叫：“明宇，你在哪里？明宇……”
除了她的回声在回答她，一切又平复了宁静，终于绝望的意识到自己的孤寂，伸出的手臂毫无支撑，怏怏无力的垂了下来。
闭上眼睛，无边的绝望重重的袭来，压的白莲喘不过气来。
“卡……你怎么在这里？小青呢？明宇呢？”白莲更加困惑不解了。
等到精神好了些，又向卡西莫多追问事情的真相，卡西莫多见白莲精神好些了，方才敢告知其真相。
白莲一听就晕厥了过去，卡西莫多连忙咬破自己的手指，掰开白莲的嘴巴滴进去几滴血，白莲才缓缓苏醒了过来。
凄惨的冷笑一声，说什么一生一世，说什么用不离弃，说什么白头偕老，却抵不过命运的戏弄。那伤痕累累的面皮滴下鲜红的液体，宛如泣血般摄人心魄。
“……我……一直在小姐的府外……”卡西莫多谦恭的低着头，还是像当初在云满楼时一样，依旧当白莲是小姐一样的尊贵。
“原来你一直没有离开过，原来你就是小青说的那个黑影，原来你一直都守在我身边……”白莲口中喃喃却像是诉与自己听般。
“小姐是我的恩人。”
“菱儿，别怕，有我在呢！丑八怪，你还不快滚，吓坏我的菱儿了！”那人一脚踹在白莲身上。
“小姐”还是那沙哑却让人安定的声音，白莲恩一声又沉沉的睡去了。
第九十二章 葬礼
没有吊念的友人，那葬礼还是吹吹打打按照最繁琐的程序进行着，先是道人们设坛超度，接着和尚法师们诵经超度亡灵，震耳欲聋的凄惨的经文声，和着小青和张嫂的痛哭声，传的城中沸沸扬扬的，议论着谁家里去了个极重要的人物。
杰明宇一切都跟着繁文缛节，说跪就跪，说磕头就磕头，倒真是诚心的很，晚上也坚持要为莲儿守丧，整整三天几乎是没有合过眼。叫看见的人都为之动容。
丧葬之礼总算是结束了，杰明宇心中才觉得心安了些，等到众人都散去了，杰明宇三天没有睡个囫囵觉，觉得一副身子都像要散了，拖沓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倒头就呼呼的睡去了。
这一觉直睡到次日的午后。
杰明宇这厢还在为难着该怎样才能做的不落人话柄，那便小青才得空就接到了惊天的消息。
小青便向杰明宇告假。
杰明宇召了小青和张嫂商议。
又把白莲身前常用的珠宝首饰都分给了两个人，倒不是他果真舍得，只是不愿意见着就浮出白莲的音容相貌来。
“小青！”张嫂在身后唤道。
“嫂子！”小青回过头应了声。
“我能做什么打算，小姐倒是给我留了足够余生的钱财，只是我孤苦一人，无依无靠，还不如再找个人家做活，好歹还有几个说话的人。”
“嫂子若是不弃，就跟我一起回家乡吧，我那老爹病重估计也没有几天活头了，到时候你我倒还可以做个伴。”
“好倒是好，只是你总有一天也要嫁人的，到时候我总不能跟着你一起嫁吧！‘
“嫂子不用担心，小青此生怕也不能再嫁了，不如就和嫂子一起相依为命，况且小姐给我们留下的财产足够我们置几亩田地做个小地主了，以后也不用再做伺候人的活儿了！”小青其实是真的有了就此一生的想法。
“妹妹果真不想嫁人了么？”张嫂心里有些担忧，难道小青对于姑爷还不能释怀吗？
第九十三章 重返人间
卡西莫多见白莲恢复了体力，心中自然是高兴的紧，就建议离开这座破庙，另外寻找安身之地。他觉得白莲应该开始新的生活，虽然没有了曾经傲世的绝世容颜，关键是这里寒窑破庙，气温一天天的更低了，这样越加的天寒地冻并不适合白莲身子的复原，而且这山野里食物并不多，这些日子，周围可食用的野菜果实已经几乎被采光了。
“卡西莫多，你一个人走吧，带着我就是一个拖累，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吧，这一切都是我的命！”
卡西莫多脸色稍微一变，转瞬即逝，从脏腻的黑色棉袄里掏出一个崭新的袋子，丢在那大大的簸箕里。
那是白莲还在云满楼时常用的面纱，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曾发觉过不见了，却不知道是被卡西莫多给藏了去，如今展开来，上面已经一点点一圈圈有了些黄色的斑点痕迹，只是依旧能瞧出是那上好的绢丝。
原本他就是瘸子，走路就不方便，前些日子被那车一撞，伤势还并没有痊愈，而今又附着白莲的身子，虽然白莲现在仍然是一副皮包着骨头的架子，可是对于一个本就行动不便的伤者来说还是十分吃力的一件事。
从那破庙出来，又是下山陡路，有几次，卡西莫多差点就被后面滑下来的竹编簸箕给压了下去，只是卡西莫多都咕咚一声跪下去，生生用自己的身子抵住了那滑下的重势。
前方的路还很遥远，前途一片茫然未知，只是白莲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第九十四章 雨夜
卡西莫多觉得很是愧疚，不该让小姐受了这样的委屈，只是四下也无可遮蔽之处，只得脱了身上的袍子，盖在白莲脸上，然后努力前进，自己却只着一副单衣。
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走在大路上，直到戌时，卡西莫多才隐约看见前方一点亮光，也顾不得疲累努力向前奔去。
走近了一看却是一户农家小院。
卡西莫多犹豫了一下，回过头看看也已经湿透的白莲，也顾不得许多了，先把白莲拖到屋檐下避着，找了件衣服裹了脸就去敲门。
然后就听见里面女人和一个男人商量的声音，不多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女人手里端着一盏油灯，擎过来在卡西莫多面前照了照。
两个人都被这声呼叫惊了一大跳。
那妇人侧身站在门口，把灯举的高高的。
白莲用力拽了拽卡西莫多，卡西莫多知道白莲的意思，但是此刻他也无法再顾及许多，只是仔细的把白莲面上的面纱给盖好了，才进了门去。
妇人掩上门，安排卡西莫多把怀里的人安放在厅里的一张竹榻上，然后就去张罗了一个滚烫的火盆放在竹榻跟前。
那个叫娥儿的妇人好像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言，转过身对着卡西莫多嫣然一笑，问道：“卡西莫多，床上这人是谁？刚才你说是你的妹子，可是你在那云满楼那么久也没有听说过你有妹子啊？”
“……呃，我后来认……”卡西莫多吞吞吐吐的。
“哦，你妹子怎么了？病了么？”那个男人仿佛瞧出异常，问道。
“我看这位姑娘浑身都湿透了，可别着凉了，先换上件干净的衣服吧！”妇人找来一件棉布袄子，要给白莲换上。
“恩！”男人应了声就闭上了里间的门。
话说白莲虽然病弱的不成样子，面皮也毁尽了，身体也只是皮包着骨头，但是那清透的肌肤本色却还是残留着数分，虽然不及从前丰腴的时候，却比世上许多的普通人都还要胜算几分。
想当初她能冠压群芳，这也是其中一个不可或缺的理由。
白莲不敢言语，生怕被听出声音来。
衣服总算换好了，里间的人也被唤着出来了。
第九十五章 嫦娥
被告知容妈妈因为一次意外而摔伤了，从此都不能再走路，和伺候她的沈娘被容妈妈远房的侄子接回了老家颐养天年去了。
床榻的白莲身子一紧，卡西莫多瞥了白莲一眼，只是简短的说道，白莲仙子嫁了人，也不知道嫁到何方了。
“哦，我记得白莲仙子当时可是云满楼的头牌。”
“是啊，要不是莲儿妹妹，也没有你我的今天。说到底莲儿妹妹还算是我们的媒人呢！”妇人又是灿然一笑，顿时便觉得满室生辉。
白莲心中愧疚，想当日她确实送了嫦娥十串南海珍珠作为贺礼，只是却只是为了赎自己将她赶走的罪过，而且当时心中郁闷，想那一屋子的金银财宝无处消散，才做了个顺水人情而已，却不想竟被别人生生当成了大恩人般的顶礼膜拜。
“只是不知道如今莲儿妹妹过的可好！”嫦娥微微一叹，眼睛悄悄的瞄了眼床榻上的白莲。
白莲心中一疼，鼻头一酸，险些就要落下泪来。
“如此就好！时间不早了，你们早些歇着吧。卡西莫多，我家地方有限，只得勉强你先将就着在这几条凳子上歇息一晚。”嫦娥和夫君便把几条方凳并排放在一起，然后又回房拿了好几条被子，垫在凳子上，又试了试软硬程度，才告别进了里间休息。
等到里面合上了门，再也没有了动静，白莲才无声的落了泪。
自己有心栽的花竟然是颗毒瘤，无心插的柳，今日却连连为自己遮风避雨。难道命运总是如此无常的折磨着我吗？
此刻她心中疑惑不解的是白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致于落得今日这样的下场，刚才为她换衣服的时候，那身子瘦的竟然完全没有了当初的一丝一毫的风韵。还有那不愿解下的面纱，难道白莲的面容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变化吗？
第二天一早，嫦娥就早早的起身，虽然拖着个身孕的重身子，却坚持一早就做了满满一大锅的稀粥，又煮了几个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吃的鸡蛋。
嫦娥刚巧出来，就说道：“卡西莫多，我看着褥子一时半会儿也干不了，只是你那妹子又像是不能行走的样子，不如你们就先在我们家将就几天，等那褥子干了再做打算吧！”
第九十六章 落脚
嫦娥知道白莲不愿意自己瞧见她的面容，想想她那样背着他们吃食有诸多不便，就自己退到一边，伺候丈夫收拾出门摆摊的东西。
白莲见屋里只有她和卡西莫多两个人，才放心摘下面纱，好好的吃了顿热饭。那鸡蛋是好久都没有吃过的了，竟然吃的很香，一连吃了两个。
卡西莫多本来要把自己的也让个她吃，白莲拒绝了，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只是见卡西莫多瘦弱的脸庞，自己也心生了怜惜。
嫦娥进门瞄了一眼，见白莲收拾妥当了，才大步近前来。
然后就别过丈夫。
原来嫦娥的夫君唤作苏三，因为做不得庄稼地的活，所以就每天到镇上摆上书画的摊子，替人写写信，做做画之类的，倒也算是学以致用了，活计也轻松，帮补点家用。
嫦娥当初赎身时，散尽了积蓄，这几亩地还是用那白莲的贺礼置办的，又因为自己和夫君都不会做便租给了邻近的几家农户，定期收收租子，虽然不见富贵，倒也是过的衣食无忧。
“妹子吃好了吗？”嫦娥走到白莲床边坐下，执起白莲纤细的手，轻声的问道。
白莲冷不丁被嫦娥握着手，身子一紧，点点头，仍旧不敢说话。
“这风寒一定要好生休养，弄的不好就要丧命的，想你们昨天那样还在雨里折腾，是万万不可再做的，想是妹子福大亏的没有什么大问题，如果你们不嫌弃就在我家把身子养好了再做打算吧！”嫦娥知道白莲他们定有不能言语的苦衷，却也没有挑破。
嫦娥见卡西莫多似有所动，又说道：“这日子一天天的凉了，莫说你们没有过冬的衣服，就是有，像你们这样漫无目的的走，路上吃不好睡不好的，况且这天阴云难测，这一带都是这样的荒野，要好几里才有一户人家，若是途中再出个什么事情，卡西莫多，你行动也不方便，如何能保护你家妹子？”
卡西莫多又些诧异，原来在云满楼中的姑娘，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竟然做起农家小妇来，还有声有色有板有眼的。
饭刚做得，苏三就回来了。
卡西莫多过来和白莲交代了几句，拿着件衣服蒙了脸跟在苏三后面出去了。
嫦娥收拾了厨房，就端了个针线篓子搬了凳子坐在白莲身边做起了针线活。
有意无意的拉着家常。
白莲听着心中觉得愧疚不已。
嫦娥一转话锋却说，幸亏有莲儿妹妹，要不她也找不到现在这个夫君，虽然没有了从前的荣华富贵，却平平淡淡的生活幸福，如今再过不久就要做母亲了，又感叹其实富贵荣华，年轻美貌其实都不过是浮华烟云，人生中算不的真，也不可太过计较，塞翁失马，人生最珍贵的想想也就是一家人能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粗茶淡饭就可以了。
又好生谢了那个莲儿妹妹，要不是当初的馈赠，哪里有夫君的重生，怎么有今天的衣食无忧。
申时，苏三和卡西莫多回来了。各自的手里都提着许多东西，后面跟着一辆送货的车。嫦娥张罗着送货的人把床柜桌之类的家具都安置到了上午收拾好的房间里。
晚饭，嫦娥让苏三杀了条鱼，炖了汤，说是给妹子养养身子，又把带回来的肉割了些，混着带回来的新鲜的蔬菜炒了。
卡西莫多都依依呀呀的糊弄了过去，没有征求白莲的意见，他也不敢贸然的透露实情。
嫦娥见套不出什么话来，就让卡西莫多把新烧好的炭火装了个火盆子给后院送去，然后再回来端鱼汤。
第九十七章 明堂
小青和张嫂已经被遣散了，就连府里原先的家丁和花匠也都被遣散离开了。只是杰明宇并没有像他所说的卖掉莲花落，却在忙着重新装潢。
中院里的花圃地也大大的做了修改，愣是完全看不出原先的样子了。厨房餐厅里所有的家具物件通通都换了新的，更加名贵的红木雕花家具。碗碟，茶具也都是新的。
旧的全部都扔去了后巷里，引的周围的市民一通哄抢，都是全好的物件，以至于后来的很多天那巷子里都守着人等着捡东西。都说这家新来的主人怎么如此糟践东西。
足足折腾了一个月之久，那莲花落才总算安静了下来。
明堂比较原先那是金碧辉煌多了。杰明宇四下巡视了遍，甚是满意。
江家老爷夫人只听那王太医说江婇菱是体虚血弱，需要好些时日调养，如果早早成亲怕是以后不能顺利育子，这才把江家大人给吓的只有听王太医的不敢再多催促。
这不，杰明宇新居刚一装成赶紧就通知江婇菱过来看看。
江婇菱所到之处，无一不是赞赏的声音，觉得很是满意。
只是这招数想当日杰明宇也对这府邸的前女主人用过。只是人面桃花，物非人非了！
等到将整座明堂都参观了遍，一个小丫头过来，微微一福：“公子，饭已经布好，请公子小姐移驾。”
“回禀小姐，奴婢彩儿。”
“是公子给奴婢赐的新名字。”说完，彩儿就退到了回廊的一边。
杰明宇这样一解释，江婇菱当然是眉开眼笑，面色一红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菱儿，你看这是什么？”杰明宇神秘的指着一个盖着盖子的碟子。
杰明宇看见江婇菱茫然的表情，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菱儿千万不要见笑，这是我亲手做的，我也不会做什么菜，和江嫂做的一比较就实在不成样子了。”
江婇菱一听，大为感动，眼圈红红的氤氲了一层雾水：“明宇，你对我真好！”
铃铛被杰明宇几乎是奉为上宾一般，亲自安排铃铛坐好后，自己才落座在江婇菱身边，为江婇菱布菜补酒，照顾的无微不至。
然后又是好生的敬了铃铛好几杯酒，说自己和菱儿一切都多亏了铃铛的帮忙，否则也不会有今日在这里相会的荣幸，铃铛百般推脱不下，被江婇菱示意着喝了好几杯酒，直喝的面色潮红，微微有了醉意。
等铃铛终于不抵酒意，醉倒在桌上时，杰明宇吩咐玲儿搀扶铃铛回了里间休息。
第九十八章 错误
掩了门，在房门口呆了好一会儿，才悄悄的把门虚开了一个只够自己身子通过的缝，探身进去来到床边，见江婇菱果然已经睡熟了，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轻轻的退了出来，重新掩紧了门。
四下里张望了一番，丫头们都依照自己的吩咐隐了踪迹。然后小心的潜进了铃铛休息的房间。
杰明宇嘴角一丝邪魅，端起桌上的茶杯晃了晃，扶起铃铛的身子喂了几口茶水。
看见桌上一个茶壶就一仰头灌了下去，却被呛辣的直咳嗽。
房门已经关上了，杰明宇重新躺回到床上。
杰明宇缩在床里边。见铃铛居然又动手解起了最后一件贴身的肚兜，嘴角一丝得意的邪笑。
铃铛扯下肚兜，向里挤了挤，刚好碰到杰明宇的身子，一只手在杰明宇的裸露的胸膛上游走。
铃铛被猛的一记耳光扇的清醒了七八分，坐起身来才看清杰明宇敞着胸膛坐在自己的面前，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半天支吾不出声音来。
“铃铛，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如此不知检点，半夜借了几分酒意就来勾搭我，我是什么人，岂会这般下作！”杰明宇心中得意，面上却是异常正色。
“你没有，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啊！”铃铛低下头看见自己半身一丝不挂，慌忙扯了被子遮掩，整个身子都因为羞愧而红彻了。眼泪止不住的就落了下来。
“我……我真的……不是……”铃铛凄凄楚楚的哭诉起来，却又确实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只隐约记得确实是自己脱了衣裳爬上床了，然后又好像觉得还是燥热就把贴身的肚兜都给解了。
“真的，杰公子……我只是……”铃铛听见杰明宇明显放轻的声音，有结结巴巴的应道。
“算了，我想你跟了菱儿那么多年，一定也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因为醉酒而糊涂了。”杰明宇一摆手端出一副大人大恩的样子了。
“还不把衣服穿上，看着像什么样子，这件事对谁都不可再说起，我也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杰明宇大仁大义的说道。其实心里却在想，想不到这个小丫头的身材皮肤都还不错，比那小青是强的多了，到底是大家的丫头。
“谢谢公子，铃铛他日一定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铃铛要不是因为紧紧的攥着被子掩饰，几乎就要跪下来给杰明宇磕头谢恩了。
“不用了，铃铛，这件事我会替你向菱儿保密的。以后对谁都不可再提起就行了。”杰明宇整理着自己的衣衫，然后挥挥手背过身子去，又再次强调了对谁都不可再提及。
第九十九章 掌握
铃铛其实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却因为羞愧而不敢再多想什么，坐在回廊里吹了半天的冷风，终于冷静了下来，脸上也不再烧的慌了，这时候才想起江婇菱来，又不好再去杰明宇的房间里询问，只得寻到外间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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