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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涎三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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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的性子。
“良子,闻海微我看哪儿哪儿都衬这角儿,你是发了哪门子邪疯,这等人才你不要?”秦褪这次跟迟书良出来,谈的依旧是选角儿的事情。迟书良这次要拍的是小说改编的电影。原著作者什么的都不作数,选角儿这样的事,还是导演说了算,其实说到底,还是投资人说的算,钱都聚他那儿呢。他要指谁,也就是谁。不过,这要搁在这俩人身上,就得另当别论了。
迟书良捧着自个儿的紫砂壶,嘬了一口雀舌,盘着二郎腿,闲闲道:“那丫头太纯,娱乐圈不适合。咱别把人家往火坑里推。大染缸你当是人人都想泡啊。”他斜睨着一旁飞发小,耐着性子开导。
秦褪嘿笑着,调侃起迟书良来,“哟,看不出呐,哥们儿还会绕指柔。倒是挺不衬你性格哒。既然闻海微你不用,下周就开机了,人选你心里有底没?”他终于还是作罢,迟书良虽然性子温吞,但是决定了的事,便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
“呐,今儿叫你出来不就是为这事儿么。前阵子,有个二线的女演员给我写过推荐信。后来又接连来了七八封,后来寻了她的片子来看。感觉到也还行。哦,对了,上次参演过亦之的贺岁档。不过是女二。”
秦褪一脸苦楚的挠了挠脑袋,“唉,哥接触的女明星那么多,谁还记得住呐。”
“真是贵人多忘事儿,她今儿也约了,”迟书良看了看表,“恩,差不多该到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话音刚落,就像是说好了似地,门口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哟,迟导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来晚了。”
然后,自然而热络地坐到迟书良的身边,然后又笑着给秦褪打招呼。
“秦二爷,好http://fsktxt。com久不见。”
其实,当秦褪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时,他就知道,是她了。
佟小小,这个他几乎都要忘得干干净净的女人。
“哟,秦二,你跟佟小姐认识呀。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呀,回头没准还金屋藏娇呢吧。”迟书良见着秦褪表情略微地尴尬了一下,心里生了纳闷。看来,这个佟贝妮像是有些来头。
那晚的宴席,吃的顶不自在的便是秦褪,似乎是佟小小的不是,把他起先还有些高昂的兴致生生给打压了下去。佟小小使尽了浑身解数,又是劝酒,又是作诗,还跟着迟书良哼小曲儿。处处讨着他的欢心。如今这世道,但凡想出位,就得搏,拼上了身家性命地搏。搏的好了,就是个头彩,名利兼收。搏输了,便是玉石俱焚。秦褪依稀觉得这场景有几分熟悉。当初牟亦之的贺岁档,他虽然也通了气儿。以为不过是个小角儿,没想到后来居然给了她一个女二。佟小小的手段,他向来清楚,过去为搏他欢心,也使了不少计量。
如今,都看得厌了,不免心累。于是,意兴阑珊地跟一边打得火热的俩人打了声招呼,便撤了。
迟书良看着秦褪恹恹地背影,心里边儿也不免纳闷,
“迟导,这儿烟气重,我都有些不舒服,不如换个地方吧。”迟书良见佟小小脸色似乎真的不好,于是便问:“行啊,那佟小姐指个地儿吧。”
“迟导唐卿苑的那间工作室再好不过了。”
迟书良听她此言,不由顿了顿,佟小小的意图,他也多少明了了。于是,便又笑起来,“佟小姐既然想去,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车子进入唐卿苑后,佟小小的“不适”似乎变本加厉起来,身子骨软软地靠到迟书良的身上,接着大腿也一点点要缠上他身,那该死的手肘有意无意地捧着他的敏感部位,焚烧地迟书良连车都没法儿好好地开。
终于上了电梯,两个人像是有了默契一般,当电梯门闭合的一刹那,便迫不及待地黏合在一起。佟小小挑逗地吮吸着迟书良的唇,手从他宽厚的胸膛绵延而下,直至他的欲望。情|欲在电梯间弥漫,佟小小深谙其道,手边的每个动作都挑动着迟书良难熄的欲|火。难舍难分的两个人从电梯缠绵至屋内。
迟书良抱着佟小小进了黑漆漆的卧室,随手将她惯在床上,不给对方一秒的停歇,便欺上身来。他也是老手,动作利索而粗鲁地褪去佟小小的衣服,唇依旧不停歇地侵遍她的身,从她的脖颈轻轻舔舐,温润的舌像条游鱼,在她的胸怀间绵延。那细细地轻痒惹得佟小小禁不住笑出了声。迟书良的衣服也早被她褪尽,男人结实而矫健的身躯坦露在她面前。她知道迟书良以前在部队里待过,那样健硕的体魄,不是在健身房挥霍就能练就的。她嬉笑着,张开自己的双腿盘上他的腰,光洁的手臂攀住他同样光洁的背。迟书良的耐心玩到了极限,一把将佟小小压在身下,正准备长驱直入,然而,就在合体前一秒,卧室的灯亮了。
迟书良几乎是本能地随手抽了挑九孔背盖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他听到自己以及身下女子的喘息,那是情|欲未平的残喘。这个时候,有男声说话了。
“迟书良,你好过分。居然带女人来家里玩,你把我当什么?”佟小小听到这话,心里一惊,却见迟书良轻笑着离开了她的身,光着身子从被窝里出来。她悄悄透过被子的缝隙,瞥见面对着他的,是一个清秀的男子,个子并不高。唇红齿白,眉宇间有几分稚气。见着迟书良赤裸的身子,脸一下子便红到了脖子根。
“怎么,吃哥哥醋啦。”迟书良勾着手指轻挑了对方光滑的下巴。他比对方高出很多,手指顺势便捏住了下巴,没等男孩儿反应过来,就深深吻下去。男孩儿起初还不从,在他宽厚的怀里做着无力地反抗。迟书良却因此更来了兴致,一把就抱住了对方,用力吻着的时候,手还不老实地探进对方的衣里。
佟小小看着这一幕,不禁觉得好笑。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圣母峰,圆润而光滑,而那破小子有什么。顿觉意兴阑珊,刚刚波涌的情|欲也随之一点点退了下去。她开始起身穿衣服。
佟小小刚进圈里的时候,就听说,赤城市那个迟委员长的外孙迟书良有些特殊的癖好。那是个性格乖僻的鬼才导演,指导的片子也常常颇具争议。迟书良贪恋男色在圈里似乎是出了名的,他素来行事大胆,也从不顾忌他人眼光。即便是GAY,也出柜的彻彻底底。常泡夜店,出入同志酒吧。起初佟小小还不信,看迟书良一表人才,早年才在部队里待过,怎么都觉不出是有特殊癖好的人。不过,百闻不信的她,今日一见,倒是真真信了大半。听说成了摆在眼前的事实,迟书良真的是GAY。
“哎,海微快看,小小出新片子了。”
一直窝在床上的海微一骨碌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自从回了迟书良后,她也零零碎碎在各个地方接了些小广告,舞台剧之类,整天四处奔波,忙东忙西,一回宿舍,便倒头就睡。这些天,一直在忙一个舞台剧的演出,折腾得她都快有些招架不住。好不容易偷得一日闲,溜回宿舍睡觉,这会儿听到小小的消息,人突然就振奋起来。
小小自从离开学校以后,就一直没有再和海微联系,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要跟过去做一刀两断。最近一次听到关于她的新闻,还是牟亦之的贺岁剧首映式。穿着艳丽的装,骄傲地像个女神,海微觉得那很适合她,不娇媚,不做作,那是佟小小想要的,也是她最终圆满得到的。
“呐,是迟书良的片子。这次是女一呢。”闵闵的口吻里有抑制不了的羡慕嫉妒恨。
“迟书良?”海微本能地叫了起来,“哪个迟书良,导演迟书良?”
闵闵见海微问出这样低级的问题来,一脸鄙夷之色丝毫不掩饰,“大小姐,这世上还有几个做导演的迟书良。就是咱们市委员长的孙子。”
海微愣愣地,心里突然有些不是个滋味。起初那么草率的回绝了人家,是不是太鲁莽了,仔细想来,也是秦褪一片好心,既然争取了机会,自己岂不是应该好好珍惜才是,如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她是不是该做个检讨呢,正胡思乱想之际,又听到闵闵的惊呼。
“哇,这个迟书良不简单呢,居然是个GAY。”
“真的假的,看上去不像啊。”
闵闵这个一呼,听得海微心惊肉跳。当初的场景又回到脑里。那一身的矫健,像豹子一样灵敏。眼神锋利得都跟滴血刀子似的。想不到,竟还有这等癖好。
“呐呐,你看,著名导演迟书良被拍摄到在同性恋酒吧风流快活,并与一男亲密接触,令人大开眼界。一直以来,迟书良就被怀疑是准同性恋,虽然身边女友不断,但迟书良似乎不改GAY本色,流连同性恋酒吧,寻求潇洒快乐”闵闵读着旧时的新闻,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海微站在一边,抱着胳膊看着液晶屏上那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没有说话。
第17章 第十六章 遇见我,是你的劫数(上)
自选角儿那场闹剧之后,海微的生活再一次回归到平静里。身边的人都兢兢业业,削尖了脑袋地巴结权贵,名导,不过是为求一个出镜的机会。其实,这样的事情,运气还是占了多数的。有的人折腾了一辈子,都是跑龙套,而有的人上大街随便溜达一圈,便被星探挖了去。这些都不过是造化,俗话说,各人有各人的命。平平淡淡地过,也未必不是一种福分。所以,这样的事情,海微自然从不强求。兴致来了,便整夜整夜的工作,跑龙套,排舞台剧,拍广告,平面模特。凡事能干的,就都干了。感觉累了,便整日整日窝宿舍里。睡上42个小时,都不会嫌多。就是如此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眨眼一晃便是大四毕业。
海微那一届能出名的,早就出了名,像佟小小之类,那时已经跻身国内一线女星的行列。,而出不了名气的,今后便得看个人际遇了。就比如说沈熹年,一下子两年都没了音讯。仿佛是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只不过偶尔会从秦褪那里明着暗着地打听些消息。比如现在回了京城,过的也不能算是顺利。直到最近,似乎才有了些起色。
“哎哟,姑奶奶,回了京,好生着去照顾照顾我那哥们儿吧,他没你不行。”秦褪那刁民向来了解海微的心思,总是说这样的话作弄她。
海微倒也不恼,这次她倒是真准备回京城去,赤城这边竞争忒激烈了些,她们那一拨儿毕业生,愣是没几个打道回府的,都巴巴着要在这儿混出点儿名堂来。她不一样,一方面,心上人在老家,另一方面家里两老人家,一个戏班子里的,一个话剧团的。怎么愁找不到饭碗。何况,京城毕竟是首府,机会自然不会比赤城少。所以,回来的心几乎是雷打不动的。
“哎,你也不透透气儿,他到底在哪个城区呀,京城那么大,晓得个具体,我也能照顾的来呀。”
秦褪一听,不禁乐了。这丫头,他自然是跟她打趣儿,没想到竟是当了真。倒真单纯的紧。怪不得迟书良不待见。如此纯良一少女,待久了,多少要心生羞耻。他们这般人,平时恶惯了,倒实在适应不来。
“这儿就得看你俩缘分喽。年子可叮嘱过,他的事儿,少跟你掺和。”秦褪口头这会儿可紧了,当初他自作主张把年子的旧事透给海微,不知被他数落了多少回。只差一点点,自己那会儿快要到手的一妞儿就被沈熹年给吹飞了。如今他可吸取教训了。
海微见他不说,银牙暗咬,“呸,你就闷骚吧。”她嘀嘀咕咕地骂。
“那,他这阵子动态总能透露透露吧。”海微没好气地问。此刻,她彻彻底底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迷恋某明星的花痴小姑娘,巴结的他助理,妄图从那咬紧的齿缝里翘出点什么来。
秦褪磨叽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听说最近又有一个舞台剧。这次,他好像演男主。”海微听了,也不再多说,既然演了男主了。那证明生活在一点点往上走,那她多少能安安心心地去找他。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海微只觉得屁股是要溃烂了。病怏怏地下火车,一遇见了来接她的闻家二老,那一身晦气像是见了福神似的,一下子便烟消云散了。从火车站出来,海微第一次觉得,这里的空气流动着香味道。那种气味似乎久存于记忆里,只是在这一刻突然喷薄而出。她用力地深深吸一口气,一想到,以后又要在这里永远的生活下去,并且,那个叫沈熹年的男孩儿也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和她呼吸同样的空气,仰望着同样的蓝天,精神便不自觉地为之振奋。
“哎哟,微微啊,小乖乖,背了那么多东西,累死了吧。来来来,给爸爸拎。”闻正南一看见宝贝女儿背了那么多东西回来,就心疼了,忙不迭地往她手里卸东西。
一旁的闻妈杨跃白了闻正南一眼,“溺爱,早晚宠坏这丫头。”她话虽这么说,可一边却帮着把背包从闺女的背上卸下来。
“微微啊,过几天,到妈妈话剧团来啊,这阵子正好有演出,你多看着学学。要是行的话,明年就把手续办了。到话剧院上班来。怎么样?”回来的路上,坐在车里的杨跃迫不及待地要把这个事情给海微说了。自从听得女儿要回来了,她便做足了功夫,如今话剧院那里差不多通了气。就等海微一句话,愿意还是不愿意。
“哎哎,孩子刚回来,你就不能消停点儿。何况,你怎么知道微微就一定会去你那话剧院啊,呐呐,我这戏班子也不赖呢。怎么样,微微,去爸爸那儿吧。唱《红拂传》怎么样,你最爱唱的。”闻正南一边开车,一边还不忘把女儿拉到自己这边儿。
这要换做平时,海微一听他俩叽歪,头就两个大。这一对活宝,不知当初是怎么走到一块儿的,价值观差异的不是一般的大呀。可如今,海微的心却跟明镜似的。她早就打算好了,下一步要做的事。
于是,便一脸赔笑着,“爸,妈。报学校那会儿,我执意要女南方,妈拗不过咱爷女俩,从了咱的意愿。如今,我找工作的事儿。爸……你就也从了我们母女俩成不?”
闻正南一听这话,心就凉了半截。他这个傻丫头,做什么事,都得整的他们两人都顺气。当初知道没顺他妈妈意思,如今到像是了她一个心愿似的。不过,好在这闺女也清楚自己要什么,他们大人的意思自然也只能做个参考而已。
于是,闻正南便也开明,笑着,“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成。爸妈都不反对。”杨跃跟海微听他这句,也笑了。
海微随着杨跃去看话剧排练其实是有私心的,回来之前不是早就打听到沈熹年最近也在排演一个话剧么。如果运气好点儿的话,也许,今天,她就能见到沈熹年。每每想到此,海微就会莫名的心跳如鼓。两年呢,到底是多漫长的时光,因为不能见,所以才不得不想念。就像关不紧的门,空气里有记忆的灰尘,逃不掉的。她从来不这样贪恋过一个人。过去从来都是别人追,她不躲便是等。不要费劲心思,不要日思夜想,像一颗树,沉默而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而如今,莫非是铁树开花。像是突然动了凡心,因为这一次,换成是她在追。
杨跃工作的话剧院在京城里是属规模较大的。今年约莫有近三十场话剧要排练和公演。其实工作流程排的还是比较满的。今天他们观摩的这场话剧是彩排,后天就要公演。海微跟她妈都是第一次来看,因为这个剧组先前都是在别的地方排练。这次是彩排,所以才借了正式的场所。剧场里人并不多,舞台上七七八八摆了些凌乱的道具,演员都在后台化妆。第一排是审核席,摆了茶水。海微的心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抑制不住。那种似乎是长久被自己生生关牢盖紧的情绪终于到了喷涌而出的时候。
“妈,我去后台看看他们。”海微觉得自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其实,这个时候,她整个人都止不住地要哆嗦。那是太兴奋的缘故。她努力把持住自己,让走下阶的步子看上去更加沉稳一些。
“小丽,把粉扑借我。”
“美美,衣服肩带别好没?”
“大致,在帮我对对台词。”
“哎,那个女生,别站那儿,让让。”
海微听到有人喊自己,便识趣地闪到一边。她瞧见那喊话的人似乎有些小头目的味道,于是,便一脸谄媚地蹲到那人身边。
“哎,这位小哥。我问问呐,今儿谁演男主呀?”
那人瞄了海微一眼,拾掇这化妆台上的零零碎碎,随口说道,“我啊。”
她一听,满满一颗心,一下子就空了。眼前这人要貌没貌,要个子没个子,要气质没气质。真是糟蹋了舞台。这就是传说中的实力派吧。
海微是彻底失落了,其实倘若仔细想来,这样的事情是不大可能发生的吧。京城那么大,话剧院那么多,怎么可能独独在同一个地点碰到自己一直想碰到的人呢。她不过是小言看的多了,荼毒深了,人便会不实际。渴求多了,才会期望一些希望渺茫的希望。奇迹之类的事情,不是一直会发生的,若是频繁出现,就不能叫奇迹了。
泄了气的皮球在没了蹦跶的兴致。海微垂头丧气地回了座。幽幽地叹了口气,“妈,我拉肚子。身体虚的厉害。得先回了。”还没等杨跃有个反应,她便缩着头溜掉了。她原本就是抱着一丝侥幸。如今侥幸扼杀。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样一来,连到后天的正式演出,海微都推说生理痛,不愿意去了。倒是杨跃,似乎对那话剧来了兴致,自个儿早早地出了门。海微懒,平日里闻正南戏班子忙演出,也长不在家。于是,四下无人,一睡又要中午起。然而,这一次,杨跃刚走了没一阵,海微的手机不老实地想了起来。
“微微,快,快起来。猜猜妈妈看见谁了?”电话里,杨跃的兴奋劲儿像是碰上了什么大喜事儿似的。
海微把头缩回被窝,“哎哟,妈,我睡着的。碰见刘德华了?”她打趣道。
“哪儿啊,沈熹年呀。”
海微一听这话,人嗖地就一下倍儿精神了。怪不的杨跃要兴奋,这么久不见女儿提起的未来女婿,如今就在自己眼前。她能不乐吗。而此刻,她猜都猜不到,早晨还一直推说生理痛的宝贝闺女,这会儿,正一路乐呵着一路蹦跶地向话剧院奔来。
第18章 第十七章 遇见我,是你的劫数(下)
王菲的歌里一直唱“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懂事之前情动之后,长不过一天。”那是林夕的词,配上王菲迷离的嗓音,摆到如今海微这儿,极是应景。
那日她跟沈熹年,一个在台上,一个在台下。不过是咫尺的距离,却像是隔着山山水水,一眼万年。
海微故意挑最最显眼的位子坐,她不过是希望他能看得到她。
两年没有见,人变得越发成熟,比上次见又瘦了。可眼睛却依旧炯炯有神,因此,脸便显的比从前更加清隽,少了几分秀气,多了几分英气。
海微之前错过的彩排,之后又错过了开场,沈熹年具体到底演的什么,她其实并不知道。她只是看着他一个人。仿佛那个舞台上单单只有他一个人。她观察着他每个细致入微的表情变化,他皱眉的时候,她也皱眉,他笑,她便也跟着笑。他生气,就一道跟着生气。坐在一旁的杨跃瞅着自个儿疯魔的女儿,心里纳着闷儿。她这闺女是犯了什么邪不成,遇着沈熹年,生理痛没了别说,人都变得痴颠了。她其实多少晓得海微的心思,那眉眼里泄出的小心思,她当妈的,还是嗅的出的。
那场话剧整整两个小时,海微的眼没离过沈熹年。紧紧地揪住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当心,他就这样生生从她眼皮子地下溜走。杨跃都感觉到身边女儿坐如针毡的焦虑。那漫漫长的两个小时,刚刚到尾,海微便嗖地一下溜下观众席。那个时候,已经有人零零散散地开始退场了,她坐第十排,于是逆着人流往下走。那颗雀跃的心里,装着沉沉的念想,长长的期望,深深的爱慕。她迫不及待地要把这些统统到给沈熹年,然后笑着叉腰,挑衅地跟他说,沈熹年,你逃不了了。
是的,你逃不掉的。海微的心里这样喊着,脚下的步子便越发地快起来。她只顾闷头往舞台边赶,急冲冲地一路小跑,扒开人群,正出神的当口,却冷不丁撞到了别人的怀里。“咚”得一声,海微的头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人家的胸膛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那人只闷哼了一声,便捂着胸口咳嗽起来。海微哪儿还敢怠慢,头都不敢抬,连连低头赔不是。可当下,寻人要紧。于是便要乘机溜走。可这小心思,那人似乎一眼明了,顺手就揪着了她的胳膊。
那手指细细长长的,扣着她的腕子,像铁钳般。海微觉得纳闷儿,正要恼,抬头却是一愣。那日思夜想的人,如今就站在自己的眼前。挑着眉,狭长的眼,轮廓硬朗的脸。还有吐不出好话的那张嘴。他拍着胸口,皱着眉头,嘴里还说着话。周围的人流稀稀松松地从他们之间穿过。可海微却只是凝视他,如果他们之间有一千步,只要他往前走一步,那么剩下的999步,都可以自己去走。
沈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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