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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得阎罗的真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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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做,就要有承受他的报复!
  “睃。”她用尽一切气力唤他。
  他脚步没停,走到门边,伸手推开拉门。
  “要怎样才能停止你对我的恨?”
  他仍旧不应不理,迈着脚步朝外走。
  “用我的一条命够不够?我把命赔给你,只求你医好小洁,善待她!”
  她哭出声来。
  富山岐睃终于停下脚步,转回身来,冷睇着她。
  “你给我听着,我不要你的命,我不准你寻短,你若是死了的话,我会让其他人给你陪葬,哪怕是我的女儿,也一样。”
  “你……”慕容蕾无法置信地看着他,似看着野兽、妖怪、魔鬼一样。
  “在我还没折磨够你之前,你有胆就给我死看看?”撂下狠话,这一回,富山岐睃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边走还边大声地唤来小海。
  “把她给我关到地窖去,找几个人看住她,看她什么时候想通要告诉我真话,就什么时候带她来见我!”
  富山家,西边建筑的一隅,管家宫本纯一急忙忙地跑过长长回廊,来到偏厅的一间起居室,伸起一手来,砰砰砰地敲着门。
  “大少爷、大少爷,小小姐、小小姐,她……她醒过来了。”纯一边喊边喘,一副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的兴奋模样。
  和式拉门刷地一声被拉开来,富山岐睃出现在门后。
  “醒了?”
  他将女儿小洁安排在西边的院落。一来是因为这儿的仆人多,方便照顾;二来则是父母亲也都住在这里,好就近看顾。
  “嗯。”宫本用力的一点头,看着富山岐睃紧绷着的脸稍稍缓和下来,一层微微挑起,露出了他这几年来难得的愉悦神情。
  “看来我父亲确实宝刀未老。”富山岐睃说着,大步朝外走。“对了,关于DNA的比对,器官捐赠单位那里的回报如何?”
  他岂会眼睁睁看自己小孩陷入生死垂危之际,却坐视不管?
  之前和慕容蕾的对话,有一半是气话,另一半是故意说出来折磨她的。
  “东京方面传回来的消息,有个十岁的小男孩脑死,他的父母同意器官捐赠,我们正在与他的父母取得联系,如果DNA比对没问题的话,也许他的心脏就能救小小姐。”宫本边说边跟上富山岐睃的脚步。
  很快地,两人走过回廊转角,来到富山家中特设的病房前。
  富山岐唆放慢脚步,在病房门口深吸了口气。
  “纯一,你看看我现在如何?”
  他问得很突然,管家宫本一愣。“大少爷是指?”
  “你以为呢?”富山岐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当然是问他,他看来如何?因为他马上要见到自己的女儿了。
  从没想过,这世上居然会有一个身上流着他一半血液的人。
  终于,宫本反应过来。
  “原来大少爷是指……”掩嘴,偷笑。
  一记犀利眸光瞪了过来,当场把宫本瞪退两步。
  “纯一,我发觉这阵子,你似乎太闲了,对吧?”
  “没有,哪有呀,大少爷。”宫本纯一吓得发抖。“大少爷,你现在看起来很好,所以,放心啦,可以进去见小小姐。”
  在富山家这么多年,宫本纯一第一次感觉到,一向冷漠傲人的大少爷,也有因某人而担心自己仪态的时候。
  富山岐睃抿紧双唇,又狠狠瞪了他一记。
  “我知道,谁要你多嘴。”说完,他转身,怒容马上由他的俊颜上消失,两抹浅浅的笑,高挂上他的嘴角,他伸出手开门,跨出脚步往内走。
  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孩,有着樱花般娇柔的容颜,虽然醒了过来,但苍白毫无血色的容颜仍说明着,她的身体还是处于相当虚弱的状态,一个不小心,随时可能让上帝召回。
  富山岐唆走进病房内,轻柔缓慢地关上门板,迈着长腿来到床边。
  慕容洁睁着两只大大乌黑的眼儿,从他踏入病房开始,目光就随着他的身影移动。
  终于,富山岐睃来到病床边,拉来椅子坐下,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睇着眼前的女儿。
  “小洁,知道我是谁吗?”连牵起她小手的动作,都异常地温柔。
  小女孩眨了眨眼,用虚弱的声音开口:“你……是我爹地吗?”一抹好甜、好甜的笑,很无力的在她的唇边泛开,可以看出她很开心,不过身体虚弱得不允许她太激动。
  “为什么会这么猜?”富山岐唆忍不住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抚触着她小小脸蛋。
  “因为妈咪说,只要我乖乖地进医院接受治疗,听医生叔叔的话,我醒了之后,爹地就会回来了。”又眨了眨眼,小女孩很高兴,因为她的爹地真的回来了,她就跟一般的小朋友一样,也有爹地了。
  “嗯。”看着她的笑,富山岐唆的心口溢满了感动。“小洁很聪明?所以爹地回来看你了,而且从今天起,爹地不会再离开你了。”
  “爹地会一直陪着小洁吗?”
  “当然。”他给了她一记最温柔的微笑。“不过,小洁要勇敢,爹地一定会治好你的病,但是你一定要勇敢,知道吗?”
  “嗯。”小女孩点头,抬起一只虚弱的手,握住他的一指。“爹地,我想妈咪。”
  她的童言童语让富山岐唆的心一怔。“妈咪很忙,你要乖。”
  “妈咪什么时候会回来看小洁?”皱了皱眉,小女孩因为见不到母亲而感到不安。
  “等小洁手术之后!”他说。
  “喔……”小女孩失望地垂下眼睫,然后眼皮似乎很重,重得让她很难再睁开来。“爹地,我好想睡了,你会留下来陪我吗?以前妈咪都会陪我的,有时候睡着了,会作恶梦,都是妈咪抱着我睡。”
  “乖,爹地当然会陪你。”富山岐睃紧紧地握住女儿的手,心里溢满难以言语的感动。
  直到小女孩睡着,他仍握着她的小手,一再确定了她睡得安稳,他才起身,走出病房,轻缓合上门,转身叫来宫本纯一。
  “叫三个人守着,小洁怕黑,病房里的灯不准关,还有,万一她惊醒过来,就马上来通知我,她会作恶梦,别让她一个人单独在病房里。”
  地窖
  对于整个富山家宅来说,慕容蕾一点也不陌生,却从来不知道,这座占地数干坪的古建筑豪宅中,竟有个不见天日,又湿、又黑、又充满着腐朽气味的地窖。
  现在,她正被推入这个地窖中,每一个吸呼间,腐朽的气味外就呛得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暗房的门,砰地一声,在她的身后被关上,走路一拐一拐的她,靠着双手的摸索,来到墙边,倚着墙坐下。
  慢慢地,她适应了地窖里的黑暗,模模糊糊地,她能看出身旁有一些腐朽的谷物、成堆的米包,和几坛被用泥土层层封住的瓦瓮。
  慕容蕾仰头一望,哭过的眼儿眯起了一线,顿时发觉有道微弱的光,从数公尺上的缝隙中流泄进来,可以看得出那是个气窗。
  望着那个气窗,望着那微弱的光线,慕容蕾的心揪拧着。
  富山岐睃对她的恨,已远远超过她所能想像,她更怕他为泄愤而伤害了他们的女儿……
  热泪再度聚集于她的眼眶,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喵呜一一”突来的喵呜声,打断了她的啜泣。
  “喵呜、喵呜一一”一道黑影由气窗一跃而下,跳过层层堆叠酌米包,来到慕容蕾脚边磨蹭。
  “小黑儿?”看着脚旁的猫咪,慕容蕾惊讶地张大嘴。
  它是那只高傲如富山岐睃,从初见起就与她不对盘的胖黑猫。:“它不是小黑儿,它是小黑儿的孩子。”门被用力推开,不管是出现在门后的人,或是他的声音,都让慕容蕾吓了一大跳。
  在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隐约地瞧见他锐利发亮的眼。
  想起他方才的可怕和无情,慕容蕾直觉地想后退,但身后已是墙面,她毫无退路,还有她受伤的脚踝又肿又痛,她根本使不出力气来。
  “我给你的三个小时已经到了,你考虑得如何?准备告诉我N5-33的下落了吗?”他走近,门板也他身后重力关上。
  “……”慕容蕾紧抿着双唇不说话。看着他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地走近她。
  很快地,他来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伸出一手来掐紧她的下颚。
  “如何?还是不说?”看着她倔强地紧咬着唇办,他竟有股想欺负她的念头。
  他想让她痛苦,也惊讶于对她的渴望。
  他明白自己,直到今时今日,他仍对她的身体有着无法抗拒的欲念。
  他甚至怀疑着,这六年来,自己是如何度过的?
  她,是不是很该死?
  六年前就偷走了他爱人的能力、偷走了他的心,让其他女人再也无法入他的跟,她真该死一千遍、一万遍!
  “…”慕容蕾仍旧咬着软如樱办的嘴唇,仅用带着水光的双眸看着他。
  “真的要我自己查吗,嗯?”他的薄唇贴近她,近得他们几乎能嗅闻到对方的气味。
  她还是不语,紧紧抿着唇办,颤抖着、颤抖着。
  “这件事,你的好友李静依和她的男友小山,肯定也是牵扯在内的,对吧?”他冷笑地睇着她。
  慕容蕾的心蓦地一跳。“你不能对他们怎样!”
  终于,她开口了,因为害怕。
  对她,他都能无情了,更何况是静依和小山。
  她怕他会派人杀了他们。
  “在这里,从来没有人能对我说,什么事我可以做,什么事我不能做,就连我的父亲都没有这种权利。”他咬着牙说,忽地将她给拉起,一手掌在她的腰肢上,另一手拉扯着她的裤子。
  “你要干什么?”慕容蕾惊慌得开始挣扎。
  “想要我放过他们,就乖乖听话。”他朝着她吼。
  慕容蕾整个人愣住,动也不敢动。
  看着他动作熟稔地解开她的裤扣,一并褪去她的裤子和底裤。
  “把腿张开!”他命令着。
  她流着泪,不敢反抗他,乖乖地张开双腿。
  他抱起她,让她的背靠着湿滑墙面,他则挤身在她的双腿间,不顾她的干涩,粗暴的进入,一次次地占有她……
  “听好,我早就查出了N5-33的去向。”他粗喘着说,无法克制对她的渴望,将怨与恨都化作强劲的力道,全数发泄在她身上。“小洁,我会救,因为她是我的女儿,但,这辈子你休想再见到她!
  至于你那位好友和她的男人,如果想要我放过他们,你就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当个供我发泄的娃娃!“
  他想,与其一刀杀了她,不如将她留在身边,慢慢地折磨她,更教人痛快!
  第九章
  春天已过,樱花树上的樱办也差不多落尽,被关在富山岐睃居住的院落里的慕容蕾,就如同当年遇见他时,所见到的那一对被关在笼中的画眉鸟,每日遥望天际,却无法振翅高飞。
  她的眼瞳渐渐地失去光彩,人也一点一点的枯瘦,像是没有夏季的气候,直接跳到深秋,枯槁得仿佛随时能进入死寂的严冬。
  坐在屋里,她透过长窗,仰望天际。
  屋外回廊,宪宪宁牢地传来脚步声,隔着和式拉门,可以听出是几个女仆人,边走边聊地走过来。
  “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大少爷为小小姐亲自动刀的事呀!”
  “喔,原来你是指这件事喔,拜托,那早听说过了好吗?现在更大的新闻,是小小姐开完刀后,一切恢复正常,而且听说她昨天已经醒过来了。
  宫本管家说,如果未来的几个月内,能小心仔细的照料,搞不好二个星期后,小小姐就能下床活动,半年之后,就能像其他小朋友一样,到幼稚园去上课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呀,就算信不过我,好歹也该听过大少爷在医界的称号吧?”
  “说的也是,我们家的大少爷,可不是普通人喔!”
  两个女仆相望一眼,呵呵笑着,紧接着神神秘秘地压低嗓音。
  “你听说了吗?”
  “这次又是什么事?”
  “听说住在大少爷院子里的女人,就是小小姐的亲生母亲喔!”
  “关于这点,我也有听过,好像是这么回事没错。”
  “那……大少爷都已经让人住进院子里来了,接下来,应该会迎娶她当富山家新一代的女主人吧?”
  “笨!”
  “你为什么骂我?”
  “我说你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没事你干嘛说一堆然,然得我头都晕了。”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
  “喂,别太过分喔,一直骂人家笨。”
  “你难道一点都不怀疑,从小小姐开刀到现在,为何大少爷都不让住在这院子里的女人,去探望小小姐呢?”
  “对喔,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回事。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你呀,要知道就把耳躲贴近一点,要让人知道我们聊这个话题,肯定会被臭骂一顿,搞不好,还会被赶出富山家。”
  “好啦!”
  “我告诉你呀,现在我们家这位小洁小小姐。原则上来说,只能算得上是私生女,大少爷怎么样也不可能娶她的母亲当老婆。
  想想整个富山家族,在日本这么具有影响力,大少爷怎可能随随便便娶个女人当老婆。
  而且呀,别以为只是帮大少爷生了个女儿,就能顺利挤上正妻的位置,大少爷肯收她当个情妇,就得偷笑了。“
  “你说得也对。”
  “何况……我告诉你喔,不久前我才听说,首相先生的亲侄女,好像对我们大少爷有兴趣,而且他们也经由介绍见过面,搞不好会……”
  说话的人声音骤收,不是为了卖关子,而是因为突然出现的人。
  “宫本管家好。”两个女仆齐喊。
  宫本纯一瞪了她们一眼,板起脸孔。“你们时间太多是不是?居然在这里嚼舌根!”
  “没有、没有?”两个女仆吓得不敢抬头。
  宫本纯一沉声一喝:“还不下去。”
  “是。”两个女人跑得像飞的一样快,很快地消失在廊道上。
  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宫本纯一收回目光,看向和式拉门,吸了口气,抬起手来在门上轻敲几下。
  “请进来,”门里传来了慕容蕾细柔的嗓音。
  宫本纯一先将手中捧着的托盘放到一旁,用手推开拉门,再度弯陵由地板上端起托盘,态度恭谨地往内走。
  “慕容小姐,我帮你送早饭来。”说着,他将手中托盘放到一旁的矮几上,转身就要前去合上拉门。
  “宫本管家。”慕容蕾喊住他。
  “慕容小姐有事?”宫本纯一停住关门的动作。
  说实在的,他对慕容蕾一直存着好感,从六年前见到她,他就觉得她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好女孩,如果不是因为她是神偷世家的传人,还盗取了富山家的传家之物,宫本纯一甚至认为,她会是富山家未来的女主人。
  “能不能请……暂时别将拉门关上?”坐在远远的一张躺椅上,她看来极为柔弱,脸色苍白。
  “喔,好的。”宫本纯一将拉门推开,让屋外的阳光略微撒入室内,微风吹了进来,躺椅上单薄的身子,微微一颤。
  宫本纯一看了很为她担心。
  “慕容小姐,你感冒还没好,要不要我让厨房帮你熬些姜汤?还是,我跟大少爷说,让他帮你开些药?”
  “不,不要跟他说!”
  一提到富山岐睃,慕容蕾就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紧张得咳个不停。
  “我、我很好,你千万别跟他说。”
  “这……”宫本纯一看在眼里,担心在心里。
  明明是非常相爱的两个人,为何要将彼此折磨成这样呢?
  这些日子来,每每他看到大少爷情绪失控,就对待慕容小姐越残忍,宫本纯一想,如果再继续下去,慕容小姐迟早被大少爷虐待死。
  “拜托你了,宫本管家,我真的很好,你千万别跟他提我感冒的事。”
  慕容蕾的脸整个揪了起来,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这……”宫本纯一一叹,“好吧,我答应你,绝不跟大少爷提。”
  “谢谢你,宫本管家。”慕容蕾虚弱地由躺椅上坐起。“对不起,我……”
  她欲言又止,还有事情想问他,但就怕真的开口问,会为他带来困扰。
  “慕容小姐还有事?”宫本纯一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于是主动问她,顺便也帮她将早餐端近,连同小茶几一起放到她的面前。
  “我……”慕容蕾看了看屋外,眸光又在屋内绕了圈,确定没有其他人,才敢再度开口:“小、小、小洁的手术,是不是真的顺利?”
  “这……”宫本纯一不敢说。
  大少爷不过命令,有关于小小姐的任何消息,皆不能让慕容蕾知情,违者,直接赶出富山家,并且永不录用。
  “算了,宫本管家。”看着他脸上的犹豫,慕容蕾一叹,不想为难他了。
  为人母者会担心女儿,是人之常情吧?
  宫本纯一看着慕容蕾忧愁的神色,毅然决定一一
  “慕容小姐,你放心吧,小小姐很好,换心的手术很顺利,大少爷也很疼她。
  而且呀,老爷和夫人也当她是富山家的长孙女,把她捧在掌心呵疼,所以你千万别担心,倒是你,要顾好自己的身体,我看你越来越瘦,真是……“
  唉,宫本纯一再也说不下去。
  “真的吗?”一听到女儿没事,慕容蕾的脸上一扫阴霾,露出难得笑容。
  “真的。”见到她能笑,宫本纯一也放心了一大半。“你先甲早餐吧,把身体养好,我想大少爷有一天,一定会愿意让你去见小小姐的。”
  “嗯。”慕容蕾听从他的建议,伸手端起碗筷。
  “对了,大少爷到奈良的实验室去了,不如我让慕容小姐你见一样东西,也许见过它们之后,你的心情会更好也说不定!”宫本纯一说着,神秘秘地转身往外走。
  数分钟之后,他手上提着一个鸟笼,重新出现在慕容蕾的面前。
  啾啾鸟鸣声传来,慕容蕾倏地抬起头来,当她望见那两只画眉鸟的刹那,她的眼泪一滴滴地开始往下掉。
  见到她哭,宫本纯一在心中狠狠地骂了自己几声鸡婆。
  “呃,我不知道你……算了,我把它们带走。”
  他转身就要往外走,慕容蕾却突然开口唤住他:“宫本管家,拜托你,别把它们带走。”
  宫本纯一停下脚步,转回身来。“不带走?”
  “嗯。”她点头,双目灼灼地落在鸟笼里的一对画眉鸟身上。“能见到它们,我真的很开心,因为开心,才流眼泪的!”
  她不知道富山岐睃一直留着它们。
  毕竟,他们是因为这对画眉鸟才认识的,这让她以为,他会恨得将这对小鸟给送走。
  但,他没有,为什么?
  “这样……”宫本纯一看了眼室内后,说道:“大少爷的鼻子是很灵的。”而且,观察力更可怕,所以……
  “不如这样吧,我把鸟笼挂到屋外的回廊,你吃完早餐后,若想听听鸟鸣,看看它们,就到屋外来坐一下。”
  大约在黄昏的时候,富山岐睃由奈良的实验室回来,一踏进自己的院落,走过长长回廊,就听到了悦耳的画眉鸟鸣。
  以往这种情况,他一定会愤怒地大声唤来宫太纯一,斥责一番,甚至恨不得将那对在笼子里活蹦乱跳的鸟儿给杀了。
  然而,今天不同。
  他没生气,也不再因为鸟鸣而感到烦躁。
  不用去细究原因,因为他知道,那个轻而易举就能牵动他的情绪,让他发狂的女人,就在他的屋子里,他不用一遍遍地在梦里寻她。
  只要他愿意,每一天、每一日、每一月、每一年,直到他对她餍足前,他都能一直地抱着她。
  修长的脚缓步轻声地挪近,直到距离被高挂在回廊上的鸟笼几步之外,他看见她坐在回廊上,双眸紧闭,头靠在一旁的廊柱上,睡着了!
  富山岐睃脚步轻缓地来到她的身旁,弯身蹲了下来,凝眸地看着她。
  她睡得很沉,不知梦到些什么,她一对细细的柳眉紧蹙着。
  又凝视了她一会儿,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划过她的颊靥,感受着她的体温和柔软的肤触。
  经过这六年岁月的洗礼,她的稚嫩和娇憨消失了,却多了股成熟的气息,这样的她,更容易让男人动心,想将她占为已有。
  他在她身旁坐下,看到她白瓷似的颈子上,仍然戴着那条串着翡翠玉扳指的银链。
  他伸出修长的指,任着指腹贪婪地划过她瓷白颈项,游走于她的肌肤上,一指轻轻一勾,勾出她的银链。
  富山岐睃看着银链、看着扳指,再看看她熟睡的容颜,耳边传来了两只画眉鸟啾瞅悦耳叫声,他想着,自己有没有可能误会了她?
  这六年来,他到底错过了些什么?(扫:薇亚校:毛毛)
  如果当年不是那般恨她的话,她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吧?而小洁哇哇落地之后,他会是第一个抱她的人吧?
  他在她身边,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夕阳西下,晚风渐起。
  他骤然站起身,将她给抱起,转身朝着屋内的方向走去。
  几乎身体才触及床铺的刹那。慕容蕾即醒来,见到富山岐睃,她吓得手脚并用,直往床内缩。
  “我、我、我不是故意到外头去的,是因为屋子里真的太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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