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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酸财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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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要开户!”
  “我不开户。”他凉凉的拒绝她。
  既然知道他也是搞金融的,就该知道踏进这里已经是他的极限,别妄想他在这里开户。
  她秀眉快要打结。“你不在这里开户吗?”
  “我一定要开户才能投资交易吗?”
  “倒也不是绝对啦,只是、只是……”她真的怀疑,他只是想整她而已。可是他把资料都签好了,只要开个户,她就完成主任托付的重责大任,从此以后可以在部门里扬眉吐气。
  他薄唇勾得邪气,“如果你求我,我会考虑。”
  我干么求你?她在心里喊着。“你开心就好。”她崇尚自然主义,一切随心快乐就好。只是,觉得很可惜就是了。
  “我能在这里开户,对你而言,应该是个好消息。”他挑眉,笑得像是带着恶意的猫,有种明明很清楚状况,却又故作不知,到最后再摇着尾巴,一副抓着饵等她这只小老鼠上钩的嘴脸。
  坏人!她心里骂着,然而想着绩效资金、想到可以重挫主任锐气——
  “说吧,你想要我怎么求你?”
  “下班后,在夜店等我,我有事跟你谈。”
  咦,就这么简单?
  第2章(2)
  最后,真的开户了,可是,户头资料给的却是他的秘书道格先生。
  管他的,反正单子已经缴上去了,她会有一笔很可观的资金入帐,也让主任和同事们气到翻白眼,至于眼前他想要跟她谈什么……反正隔着吧台,就不信他还有什么暗器。
  “……你上班都是穿这样?”坐在吧台高脚椅上的花耀今,微沉着眉打量也。
  “有什么不对?”
  初瑟看着自己身上的亮片小背心,热裤配网袜和亮面罗马靴……很正常啊,这是夜店的标准配备,何况她是站柜台的,代表的是整家店的门面,稍微打扮打扮,也是应该的。
  “……”他瞪着她小烟熏妆底下的闪亮电眼,秀鼻菱唇配上巴掌大小脸,原本出色的五官经过彩妆,更形出众,再加上大片呼之欲出的嫩白酥胸,性感女人味十足的网袜,充分地勾勒出她完美的腿型,俏丽马尾让她的俏脸更突出,简直像个专门诱惑男人的小妖精,难怪老是有男人觊觎她,说到底,根本就是她自找的!
  昨晚就看见了,以为不过只是一夜打扮,岂料也是天天都如此!
  难道她就不会学白天上班的模样,穿着公司规定的套装梳包头吗?
  “干么这样看着我?”初瑟被他的视线瞅得脑门发麻,不断地往后退,感觉好像离他无形的蛇信远些,她就感到自在些。
  昨天无预警的重逢,惊惧来得突然,害得她一夜失眠,而现在是第三次见面,再加上已有心理准备,震撼虽说是少了一点,但还是无法让她放松下来。
  “只是突然有感而发。”
  “什么意思?”女大十八变吗?她眨眨眼等着被赞美。
  就说嘛,她有人追、被男人呵宠在手心,不是现在而已,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就唯有他,没心没肺的爱欺负她。
  “你的身材证明我当初没看错,你确实是个无脑女。”只有笨蛋才会用这种方式招蜂引蝶,三番两次把自己逼进绝境。
  初瑟怔愣了下,意会过来,粉颜瞬地红似火。“你!胸大又不是我的错!”混蛋家伙,三年前羞辱她一次,三年后再复习一次是不是?
  以为这样很幽默吗?
  “胸大就要要穿这种衣服。”他懒懒地道,顺便不屑地撇开脸。“难看。”
  “难、看?”她一顿音一长音,忘记呼吸,几乎快要缺氧!“抱歉,喜欢看的人可多得很!”
  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只要被他一瞪就变呆,只要他一开口毒舌就默默忍受,只要他乱丢东西砸她,她就哭着回家找妈妈的小女孩吗?
  她也会成长的,现在激怒她,她就翻脸!
  “是啊,所以才会老是招些牛鬼蛇神……你还没受够教训吗?”轻软似耳语的沉嗓突地转硬,连浓眉都不悦地揽起。
  初瑟顿了下,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想起昨晚的事——
  “对了,我家副总……”
  “他是你家的?”花耀今对她的形容词非常不以为然。
  “不是我家的,只是习惯性用语。”一定要鸡蛋里挑骨头吗?“你昨天真的把他丢在外头?”她今天上班时,并没有在公司看到他,很担心他到底有没有回家。
  “我请道格把他丢到医院门口,若无意外,你应该有一阵子不会看见他。”因为道格说花劲良的鼻梁断了,当场住院治疗,也正因为如此,他今天才会特地到丰阳走上一趟。
  “……他被你打得很严重?”
  “你很担心他?”
  “基于人道立场啦,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上司啊,银行的薪水不差,资金也很迷人,如果可以,我不想没了正职。”不管怎样,花耀今也是为了救她才会打花劲良的,要是花劲良想对他采取法律诉讼,基本上,站在道义立场,她还是会挺他的。
  花耀今垂下长睫,唇角有意无意地微掀略勾,“那么,想不想要一份资金更迷人的兼职?”
  “有那么好的兼职吗?”现在景气不好捏——
  “要不要我替你指点迷津?”
  “你?”喂,不要突然靠这么近,她的心脏愈来愈不好,肯定是被他吓到无力的。
  “明天下班之后,我来这里接你。”语气是恁地不容置喙。
  “喂!”他们没有熟到这么守望相助好不好?
  “反正,不过是个门面,又不是非要你不可。”他扫过店内一些服务生,再看向她,视线很明白地告诉她,纯粹想当门面的,人才多得很。“还有,记住,我要的是标准套装,不要给我穿这样。”
  “……”她有说要去了吗?
  “四个钟头,这个价钱。”他好笑地看着她扁嘴腹诽他的表情,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千块?”她明亮的眸瞬间金光闪闪。
  哇时薪超高的耶——
  “一万。”
  她金光闪闪的眼转而眯起,满是怀疑。
  “放心吧,就算你想卖,也不值这个价钱。”他撇唇哂笑。
  “喂!”没礼貌!
  花耀今几乎是用力抿着唇,才让自己不辗出伤人至极的话语。
  “……干么这样看我?我有穿套装啊。”初瑟鼓起腮帮子,拉了拉宽松的A字裙,偷偷抠着有点脱线的线结。
  “这是哪个年代的套装?”半旧不新的藕色阿嬷式套装,配上素白如学生服的衬衫,脚上还穿了双超丑的条纹包鞋……复古风也不是这种走法。
  “不知道,这是我妈的套装……”她被他的气势彻底压垮,尽管不甘心,还是怯怯地垂下脸。
  难怪他觉得眼熟!“上车!”大楼外,他回身走回车上。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兼职是要做什么?”她快步跟上。
  “等你买好行头,再来讨论工作范围。”
  “嗄?可是我……”看他撇头看向车窗外,她也只好无奈地闭上嘴。
  后车座,他们两人分坐一隅,直到车子滑进饭店的地下停车场,他懒得开口下车,她无奈地追上,跟着他搭电梯上楼。
  一路上,他闷声不响,像在气什么似的,但又好像没有。
  她向来看透他,总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在她眼里,他有些阴柔,看起来就像不不怀好意,总是出其不意地给她一些讨厌的惊喜,可是在爹妈及姐姐的眼里,对他的评价都很高。
  她不懂他评价高在哪?总觉得他根本像个双面人,所以基本上,她看到他能闪多远就闪多远,但是这两天,她却像是鬼迷心窍,乖乖地跟着他走。
  她想,也许是因为他帮了她一次吧……嗯,如果加昨天的基金投资,以及他若真的给她一份好兼职的话,那就是三笔了,只是他干么没事对她这么好?
  想不通捏!
  “你在发什么呆?”
  “吓!”逼近的气息犹若某种鬼魅欺身,吓得她二话不说,原地横跳一大步,跳跃力之强劲,险些撞上电梯内墙。
  “……你当我是鬼吗?”花耀今没好气地瞠视她。
  “没。”回答得太快,反倒显得欲盖弥彰,这一点从已出了电梯的道格脸上可见一斑。
  他收回视线,迳自往外走。
  初瑟摸摸鼻子,抱持着人为财死的原则,乖乖地跟上,岂料他竟带她往饭店的精品街走。
  “啊,专柜小姐的时薪哪有可能这么高?”就连四小时一千块都没有吧!不过,要是加上奖金的话……基于对数字太有概念的下意识行为,她不自觉地扳动手指计算底薪加资金。
  “凭你也想要当专柜小姐吗?”前方的花耀今回头,冷扫过她一眼,羞辱的意味很浓厚,但他已经很收敛了。
  “我……”她抿了抿嘴,最终闭上嘴。
  反正没辩赢过他,与其跟他辩,她倒不如省点口水。
  “进去。”踏进专柜之后,他快手挑了几件套装,随即把她赶进更衣间里。
  初瑟捧着质地精美、剪裁时尚的名牌大半,进入更衣室,差点被挂牌上头闪闪发亮的价码给闪瞎了眼。
  “有没有搞错?”她暗暗低叫着,再一次确认有几个零,一二三四……五?
  真的假的,这一套要六位数?X的!知不知道这些要赚多久?知不知道可以救助多少破碎的家庭?“
  钱啦,金字塔顶端的人,哪会知道金字塔底下的人有多辛酸?她打死也不买这些东西,有钱也不买!
  恨恨想着,初瑟左翻右看,黑色丝缎面的贴身西装外套,搭配柔丝荷叶细边衬衫,一条过膝高叉裙,看起来样式也不算特别,不过这质料……确实是没话说,真的很舒服。
  算了,反正他只是要她试穿,又不是强迫她买,她就试试,虚荣一下也无妨。
  这可是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去买去穿的衣饰呢。
  于是,她一件件地穿,俨然像是短期兼差的模特儿,在花耀今面前稍稍亮相,立即又退回更衣室,来回几次,穿到她快要翻脸。
  “可以了吧?”除非这就是她的工作,否则她是绝对不肯再穿的,她内心勇气十足,但面对他时,偏是很孬地后退好几步,当他是毒蛇一尾,那一句宣告怎么样也吐不出口。
  花耀今微挑起眉,上下打量着她穿着黑色缎面单扣短西装、及膝窄裙,典雅大方,干练又雅致,又不过份勾勒身材,于是他优雅地从沙发上站起,走向早已被电到七荤八素的专柜小组身旁说了几句后,从皮平里掏出信用卡给对方。
  “你在干么?”初瑟猛地心惊,怕他偷偷买单,再告诉她,要从她薪水里慢慢扣。
  他要是敢这样整她,她一定要诅咒他!三年前,她家中发生很多事,他是知道的,知道她很缺钱,要是敢害她多花钱,她绝对要跟他拼了。
  “今天就穿这样,我顺便帮你多买两套,可以让你替换着穿。”花耀今懒懒的说,压根不知道专柜小姐刷下信用卡的瞬间,像是往她心间划了一刀……
  第3章(1)
  “我送的。”赶在她气绝昏厥前,花耀今补上一句。
  枯萎的花朵瞬间又逢春,初瑟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无功不受禄,莫名其妙,非奸即恶。
  “因为你先前穿那样,很伤我的眼。”他非常坦率地表达看法。
  “哪会啊?”她辩驳得一点力量都没有。“我觉得很好看啊。”
  “审美观真差。”
  谁差啊?她在内心嘶吼,对于没勇气说出口的自己,觉得孬却又没辙。“各人看法不同。”她当然也知道这套装有点旧了,可是,这是妈妈留下来的东西,她舍不得丢嘛,而且也还可以穿啊。
  能省则省嘛,她和姐姐扛的债务还要还很久的。
  “所以,我挑顺眼的送给你,就当是我送给你迟来的成人礼,总可以了吧?”
  “我跟你不熟,你干么送我成人礼?”以为几套衣服就可以让她一笑泯恩仇?
  花耀今淡瞥她一眼,“我记得你快满二十岁时,不是说过很想要一套看起来正式又不失知性美的套装吗?”
  初瑟一愣。
  谁告诉他这件事的?那是她提早告诉父亲,她二十岁时想要的生日礼物,还没长大的女孩,渴望有件象征大人的衣裳。可惜,生日未到,祸事一桩接一桩,父母离世,庞大的债务,让她一夕之间结束养尊处优的生活开始外出打工,一块两块算得很清楚,根本舍不得花钱。
  当初找工作时,还是跟朋友借套装面试的呢。
  为什么他会知道?为什么事隔三年,他还记得?
  花耀今看着总是畏缩逃避他视线的女孩,此际正傻愣愣地把疑惑写在眸底质问着他。
  “你快二十三岁了,这几套衣服,就当是我代替你爸妈送给你今年的生日礼物吧。”
  初瑟呆掉,心酸酸的,眼睛烧痛着,突然觉得想哭。
  她从没想过,这世上除了姐姐以外,还会有人疼她……但疼她的,怎么会是那个被她视为天敌的机车男呢?
  她错怪他了吗?
  事实上,并没有。
  他还是很机车,蓄意恶整她。
  初瑟身穿精致套装,脚踩着刚败来的三寸高跟鞋,随着花耀今来到饭店特别会馆,发现这是一间私人俱乐部,占地至少百坪,摆设得像是欧洲的沙龙风格,且正在进行豪赌。
  他说,她当侍者,只要捧着香槟在几张赌桌问来回即可。
  哪有这么简单?
  里头侍者一大堆,全部清一色穿着白衬衫配黑色半围裙,哪有像她穿得这么高档的?转眼间,她又被排挤了……讨厌,她真的有这么顾人怨吗?
  没人要理她,她就算扬着笑脸,也被当成空气,到最后干脆就尽职地不断在整个会场里来回走,走到小腿都快抽筋了,而他就坐在沙发上,与人慵懒攀谈,举手投足间是成功企业家会展露的自信丰采和从容自信。
  当他微噙着笑时,眉底眸间满是诱人神采,慵邪的气质像个坏坏浪子,可偏又莫名性感,如此强烈的存在感,让人无法漠视如发光体的他。
  如果他不要那么坏心眼地老是要整她,其实……她会愿意承认他长得还满不错的。
  如此忖度着,忽地,身后莫名遭到撞击,她失去平衡地往前扑,却死命地抓着搁放几杯香槟的托盘不放,结局就是玉石俱碎的匡啷一声,俱乐部内瞬间静默,几十双眼同时看向她。
  她羞赧地想要用手撑起自己,但在手掌预备往下压时,发现有人一把将她扶起来,黑眸正漾着火的瞪着她。
  “对不起,我会马上整理好。”初瑟难过得垂下脸。
  “谁要你整理?谁让你抓着托盘不放?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是把手撑在碎玻璃上头?如果压下去是会见血的。”花耀今微恼道。随即朝后使了个眼色,道格立刻派人整理现场,下一刻,他竟将她打横抱起。
  初瑟下意识地想要尖叫,但当他的肌肤碰触到她的瞬间,厚实宽广的怀抱恍若成了北极冰河,而她则是不慎掉进冰河,瞬间解冻的雪蛤,就连话都一并冻结。
  “你没看到满地碎玻璃?”他没好气地吼。“想变成刺猬?”
  不……她现在是雪蛤,一跳出水面,立刻就会冰冻成石。
  热闹的夜,纷扰着,夜店里充斥着金属音乐,重而沉的鼓点适时地掩去吧台前一男一女特意低语的音量。
  “……其实,我觉得应该把一切都告诉小瑟比较好。”站吧台内的初明递了杯酒给花耀今。
  店才刚开门,里头就只有他和道格两个客人。也许不能称他们为客人,因为他们是来这里等初瑟下班的。
  “有什么好说的?”他啜着酒,唇角勾起慵懒笑意。
  “你该不会是很喜欢,小瑟一看到你就害怕的模样吧?”不,不该用疑问句,而是用肯定句才对。
  认识他三年,虽说他的笑总是浅浅的,但谁都看得出他笑得真诚,唯独面对小瑟时,那笑意总添了分狡黠,老是吓得妹妹退避三舍。
  “也还好。”逗她发慌是不错,但要是像昨晚那样僵硬,就教人有点生厌了。
  “我就是不懂,为什么我们的关系会因为一只甲虫而走到今天的地步?”
  “她怕所有的昆虫。”
  “那她当初干么看昆虫图鉴?”
  “……她在找报告资料。”初明好心地告诉他答案。
  六年前,那档好笑的事,她可记得一清二楚,因为小瑟吓到当场抓狂,又跳又叫的,完全失控,没了平常的拘谨和冷静,让她笑了好久。
  花耀今顿了下,哭笑不得。
  “那也没必要用那么憎恶我的眼神看着我吧?一副好像我很故意的样子。”就那眼神惹恼他,诱他一路走进不归路,不小整她,总觉得对不起自己。
  “你不是故意的?”
  “我为什么要故意?”
  “一般人不会送女孩子甲虫,尤其是那么大只的独角仙。”初明忍不住笑了,水眸笑得微眯,和初瑟有几分神似。
  “……真是太不识货了。”他嘴上埋怨着,但唇角却已勾起笑。
  真不想说,当初他看她翻昆虫图鉴时,刚好翻到独角仙那一页,原以为她看到他送的独角仙时,那又叫又跳是太过兴奋,岂料她是吓到快失魂,啐!
  “谁不识货?”
  后头传来声响,花耀今懒懒回头,浓眉非常不客气地当着她的面拧起。“你今天怎么穿这样?”白衬衫配长裙,看起来感觉还不赖,只是这不是他昨天替她添购的衣服。
  “昨天那套衣服弄脏了。”
  “不是还有两套?”
  “……我忘了。”她的视线很飘忽,不敢看他,怕被他看穿,她把衣服拿去卖给二手精品店,七折价,让她小赚一笔。
  不能怪她啦,那么高档的服饰,只会害她被排挤,再加上她想要在最短时间内帮小欣凑钱先还一些,要不然利滚利会要人命的!不过,她昨晚穿的那一套,她有留下,当她二十三岁的生日礼物。
  而且她也趁空跑到平价服饰店买了类似的衣服,整套下来不过花了她八百八十块钱而已。
  花耀今冷睇着她,不用她多解释,他也猜得到东西流往何处。
  这个笨丫头,泥菩萨过江,都自身难保了,还要帮别人!
  “你今天休息。”于是他做出结论。
  “咦?”她的钱钱飞走了!虽说她昨天工作不到两个钟头,但他还真的把一万块交给他,完全不用招税,她好爱这份工作说。
  “但是,我给你另外一项任务。”
  “任务?”
  花耀今使了个眼神,道格立即从公事包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尚一头雾水的初瑟。
  “文件上的这个人,欠下一笔巨额的债务,只要你有办法把钱讨回来八成,我就给你一成的佣金。”
  “一成佣金?”一说到钱,她一双畏缩的眼亮得跟猫眼没两样。
  别怪她太激动,而是资料上欠下的金额高达五千万,打八折回收,就是四千万,一成的佣金就等于是四百万……天啊,四百万耶,小欣的债务、她和姐姐的债务都可以一笔勾销了!
  “小瑟,庄重一点。”初明抚额叹气。
  “我要去!”她心跳得好快。
  “成功的话,我就让你兼职当我的特助,和我一起上邮轮。”
  “邮轮?”
  “下个月本公司一年一度的豪赌派对,你当我的特助,时薪绝对是这样——”
  他伸出两根长指。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将她带在身边,他的心才能安稳一点。
  初瑟的双眼立即变成  ,“我要赚这笔钱!”
  “去吧。”
  她顿了下,“……现在?”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难道还要挑时选日吗?”花耀今瞥向道格。“你送她过去。”
  “是。”道格与他眼神交流。三年的相处下来,让他清楚掌握主子的心思,定会不负使命地为他完成。
  “等等,这是讨债耶!”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急?“我没跟人讨过,我不知道这么讨。”
  “很简单,你只要耍狠、砸东西,他就会乖乖把支票交给你。”
  “这么简单,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就是太简单了,会让人以为我能力不足。”
  “……”意思就是说,她要是连这件事都办不妥,就代表她半点能力都没有就对了啦。可是五千万啦,以为是五千块喔?她偷觑着和姐姐聊得很开心的他。
  以往总是这样,他常到她家串门子,可以和每个人都聊得愉快,就只有她没办法,只能远远地坐在一角,听着他们聊天,那一方天地里,总是没有她的声音。
  她一直不喜欢那种感觉,觉得自己是被排挤的,就算想要切入话题,也不知道要跟他聊什么。
  “你在发什么呆?”
  他懒懒的语调又传来,她抓紧手中的文件,试着不怕他,试着和他闲聊,“你真的是拓荒者亚洲区执行长?”
  她曾上网查了些关于拓荒者的消息,才知道拓荒者发迹于美国赌城的博弈集团,前几年开始改革,转投资金融、观光、建设等等,且将事业版图拓展至亚洲,其中金融体系行事最低调,近期内默默合并不少大小企业。
  手段非常强硬,并购异常疾速,在业界已经引起注目,但吊诡的是,执行长的相关新闻并没有出现在各大媒体上。
  在金融圈子里,他依旧是个谜。
  “你怀疑?”花耀今微挑起眉。
  “你要是跟我一道去,我会比较相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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