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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酸财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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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金融圈子里,他依旧是个谜。
  “你怀疑?”花耀今微挑起眉。
  “你要是跟我一道去,我会比较相信一点。”她这么邀约,纯粹只是因为要她单枪匹马闯入敌营,真的有点怕怕的,绝对不是想破坏他跟姐姐聊天。
  他唇角勾得斜斜的,笑得很坏心眼。“原来你也会撒娇?”看来,面对讨债和面对他,她比较怕讨债,她并没有相像中的那么怕他嘛。
  这感觉,让他的心情变得不错。
  “谁在撒娇啊?”你嘛帮帮忙,误会很深喔!“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他笑得唇角勾弯,优雅地比出了个请的动作。
  气死她了!初瑟气得跺脚,硬着头皮往外走,道格立即快步跟上。
  “你干么这样逗她?”初明没好气地笑道。
  “你不觉得看她气得七窍生烟,总好过见鬼的表情吧?”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花耀今掏出手机,拨出号码,那头一接通,他立即开口说:“老家伙,我请人过去收下,见到人,直接把支票交出来,不要惹我生气。”
  等着对方万分确定的回答,他满意地收了手机,对上初明很玩味的眸色。
  “干么这样看我?”
  “你……明明就很疼小瑟嘛。”
  “我本来就疼她,是她不知好歹,老以为我要害她。”他哼了声。
  他是补偿心理,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吓过她几回,尽管无心,但终究就是吓到她了,疼她一些,算是还她。
  “你根本是疼过头了,没人会对一个只认识三年的邻家小妹付出这么多的。”
  那四百万的佣金,简直就是拐弯抹角要送给她的。“甚至老是跟我打探她的消息,一回国第一个见的也是她。”
  如此大手笔,而且为了不让小瑟感到亏欠,他还做到这种地步。
  也对,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默默地做,不让人发现他的心意。
  “那是因为你跟我说,她一直很辛苦地到店里工作,蜡烛两头烧,怕她会撑不住。”所以散财童子就远渡重洋的回来散财了。
  “只因为我这么说就回来,你不认为你太关心她了?”
  “会吗?”基于她们父母对他好,给了他短暂的家庭温暖,所以他尽其可能地报答,这样算是过火了吗?
  初瑟是聪明大方的,但她没有初明那么干练,遇到状况的反应能力不及初明,也难怪他会比较担心她一点。
  “你对我就没那么好。”初明可是打从一开始就认为他偏心。
  “你觉得我对你不够好?”他挑眉笑得戏谴。
  “说到底,对我好,还不就是为了要对小瑟好吗?”
  花耀今挑起一道眉,细忖着这个问题——是这样子吗?
  第3章(2)
  他疼她疼过头了吗?
  花耀今独坐在私人俱乐部里,金红交织的缇花沙发上,支肘托腮地看着端着托盘悠闲来回的初瑟。
  他的眼里看不见豪赌的富商,耳朵听不到富商们赌桌上的喧闹声,他仿佛进入某种真空状态,眼里只有她。
  初瑟是个美女,但并没有美到能够教人思之不忘,巴掌大的小脸嵌了双琉璃似的眸,出尘灵秀,那软嫩如花办的唇,温润粉透,勾笑时唇弯的角度是最性感的上弦月。
  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美到教人驻足忘返的地步。
  疼她……有什么不对?
  当她父母双亡,徬徨无助哭得像个泪人儿时,当她在夜店打工险些被侵犯,惊惶失措哭得泪流满面时,他实在忍不住想要代替她的父母疼宠她,这有什么不对?
  他不能将她拥入怀里安慰,说不出半点可以安抚她伤悲的话,所以他换了个方式保护她,这也算是疼过头了吗?
  一个看似平常的问题,却莫名地让他在近几日不断地陷入深思,不断地追逐初瑟的身影,看见她的笑,他的心情跟着大好。
  也许是沉重的债务压得她无法像往常打自内心的笑,但打从几天前他亲手接过他付给她佣金的支票后,她的神情从难以置信转变成几乎快要尖叫的愉悦,让他顿时觉得自己的付出怎样都是值得的。
  他想保护的,是她的笑。
  再也不想看到她的眼泪,太苦涩,教他的心跟着隐隐作痛。
  只是,她会不会太爱钱了一点?以为她拿到四百万以后,她会等到下个月跟他上邮轮当特助就好,岂料她坚持不放弃他给的高额兼差费,每晚跟着他到饭店会馆的私人俱乐部里,搞得他不得不夜夜报到。
  花耀今浓眉轻挑,看着她讨喜地笑脸迎人,温婉地递上香槟,柔美的姿态,教身边的男人开始注意她,甚至调戏她,从言语转而到肢体,她没有反抗,还是笑吟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头一次对她的笑容,感到刺眼,刺眼到教他有些不爽。
  于是,他弹了弹指。
  清脆的弹指声在不算太吵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楚。初瑟看向他,随即向身边的男子投以抱歉的笑,接着赶紧走到他身边。
  “有事吗?”她站离他两步之外的问,笑意早在过来的路上逐步递逝。
  花耀今浓眉挑得更高了,眸色益发深沉。“香槟。”
  面对他人时,她是活泼大方、甜柔可人的,这一点,他一直是知道的,然而一面对他就转为瑟缩,让他很不愉快。
  “喔。”她依旧站在两步之外,拿了杯香槟给他。
  花耀今伸过手轻握住杯缘,随即顺手朝她身上泼过去,动作之快,别说反应,她根本是愣在当场,一如当年被戏弄的场景。
  初瑟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粉唇微启着,老半天却始终吐不出半句话。
  怎么又来了?
  她以为他不再是当年可恶卑鄙没人性的机车男了,岂料心防初卸,机车男“症头”再起,又开始恶整她……是怎样?给佣金给得很不情愿,不回整一下她,觉得很对不起自己吗?
  “去换衣服。”花耀今启口,语气很轻很淡,却充满命令。
  “不要。”她生气了,气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倔气地抿紧嘴反抗。
  “裙子湿了。”
  “无所谓,我拿纸擦一擦就好。”她非常坚持,尽管她的裙子已经湿了一大片,甚至还滴滴答答地淌着香槟。
  “道格已经帮你准备好衣服了,去换。”他眉头微拢,神色有些不耐烦。
  “我说不要。”要不是这里是工作地点,她真的会趁着火气正盛的当头,一鼓作气地跟着他算起新仇旧恨,顺便请他不要再这么幼稚!
  “你确定?”晶亮剔透的香槟杯在他长指上跳转着。
  初瑟防备地看着他,照以往经验推算,他肯定又要出贱招,愈想愈不对,她只好无奈妥协。
  “我等一下要打包东西啦。”她要是现在跑去换衣服,回头就没好料可以逮回家了。
  “什么东西?”
  “你不要问啦。”这里人多嘴杂,被人听到会很不好意思。
  “什么东西?”他语气沉冷,不耐至极。
  她猜想她要是不说,今晚肯定是没完没了。“赌桌上的餐点啦,每次都会留下不少,我想放着也是可惜,而且其他人也会拿……”
  花耀今傻眼,没料到她打死不退的主因,竟是因为她想要打包餐点。
  “很好吃嘛……我想带回家分姐姐吃。”他的眼神太锐利,看得她好想就地缩起来变不见。
  他深吸口气,眼角不住抽搐。“去换衣服,不然我保证,你什么都拿不到。”
  他沉吟的道,王者威严自然散发。
  “……好啦。”她好孬,反抗不了这个大混蛋。
  “我带你去。”他将香槟杯往茶几一搁,随即起身,高大的身形领在前头,十分自信地认为她一定会跟上。
  初瑟确实是相当认命的亦步亦趋跟在后头,跟着他转进俱乐部的长廊里,右拐了弯,进了第一间房,果真瞧见道格已在房内,手上捧着一套光是用看的就觉得价值不菲的衣物。
  然后,她认命地踏进更衣间里换衣服。
  “Boss,要她换衣服,直接跟她说好了,干么把她泼湿?”初瑟一踏进更衣间后,道格忍不住发问了。
  他很清楚上司一直很不满初瑟没再穿过他赠送的服饰,只是对于泼湿她的衣服这种手段有些不以为然罢了。
  “你以为她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小孩吗?”花耀今倚坐在房内一套柔软马毛沙发上,慵懒地回应。
  “……”道格突然开始同情,未来会成为他小孩的可怜生命。
  Boss是个金融企管天才,眼光独到,市场敏感度极佳,一旦看中的猎物,出手绝无闪失,用三年的时间整顿美国拓荒者博弈集团,且成功地将集团以其他企业形态打进市场,甚至挟着赤焰跨洲越洋而来。
  但很显然的,在领域之外,他的Boss异常幼稚。
  “待会告诉她,那衣服是你送的。”
  “为什么?”
  花耀今抬眼,眸色平淡,看似无害,实则杀伤力十足,让道格聪明得选择明哲保身,乖乖地闭上嘴。
  于是,当初瑟踏出更衣室时,他立刻照办——
  “记住,这是我送的,如果你还想要这一份工作,请你明天务必记得穿上这套衣服。”顺手再将装着另一套服饰的纸袋交给她。
  初瑟傻愣愣地接过手,眼角余光发现有道狠辣的视线已经骚扰她很久了。
  “依我看,你不是小气,你根本就是穷酸得吓人,连道格都看不过去了,才会特地送你衣服。”花耀今轻哼道。
  她看向道格,道格表面无表情,内心却是暗咒连连。
  “对不起……”初瑟无奈地道歉。“我以为那些衣服看起来都差不多。”她还特地去找类似的服饰,找了好久才买到的呢,她也很辛苦的。
  “差多了好吗?你感觉不出来材质差很多?”
  “是差满多的,可是又没关系。”
  “你下次再把衣服拿去卖二手,我就把衣服的钱算在你的薪资上,而不再是免费赠送。”他知道她缺钱,可是他相信给她的钱已经足够,她没必要连这么一点点享受都省下来。
  初瑟轻喝了声,没想到他竟然知道她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到底是他太聪明,还是他根本在她身上装了窃听器?
  但不管怎样,他好像看她很不爽,已经瞪了她好几天了,一如往常,每次要使坏之前,总是不断地观察她,一逮到机会立即下手!
  所以,他现在一定是在盘算什么,对吧?
  “我先告诉你,就算你后悔给我那笔佣金,我也不会还给你的。”她退退退,一路退到门边,一副他若要讨钱,她就立刻闪人的准备动作。
  “谁会后悔?”花耀今拢起眉头。
  她眯眼看了他一会,见他的神色有点不快。该不会自己想错方向了吧?“你不是一直想要讨回佣金吗?”
  “为什么我要这么做?”
  “因为你一定是认为我要不回债务,才开出这么好的条件,谁知道我竟然要到了,所以你心里很呕,不想把佣金给我,对吧?”肯定是这样,她不会猜错的。
  他总是这样,每当她对他的好感多了一点点后,他就会莫名把这些好感一口气打散。
  “……”花耀今无言以对,开始反省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怎会在她心里落得如此低廉而可悲的评价?
  “我猜对了?”
  “你脑袋坏了!佣金既然给了,你以为我会因为那么一点小钱跟你计较?”他有些微恼地低咆。
  初瑟抿了抿唇,瑟缩了下,怯懦地问:“那你干么瞪了我一整晚?”
  “我哪有瞪你?”这是哪来的欲加之罪?
  “有啊,不只今晚,你昨晚也一直瞪我,以前也常瞪。”瞪到她背脊发麻,想拔腿就跑,要不是兼差的薪水太迷人,她是不会咬牙忍耐的。
  “……我只是看着你。”哪里瞪她了?
  “明明是瞪。”她小声喊冤,畏缩地面对他的瞪视。“你看,你明明就是在瞪我……你很讨厌我吗?”
  哪有这种事?他喜欢她家中的每一个人,却唯独讨厌她,而且还老是欺负她!
  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么讨厌她?
  “谁会对一个讨厌的人那么好?”
  “你哪里对我好了?”
  “我给你高薪兼差,还给你机会拿到一笔为数可观的佣金,这样还不算对你好吗?”不然还想怎样?狗咬吕洞宾的笨丫头!
  面对花耀今难得高分贝的咆哮,初瑟顿了下,原本有些畏怯,随即又想,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要不是那一笔佣金,小欣跟她背的债务,真不知道要还到什么时候。
  尤其,当她把支票交给姐姐时,姐姐笑得好开心,还说有了这笔钱,她们往后就没有负债了。
  她也很开心能无债一身轻,可是她更开心的是,他并没有讨厌她。
  “……谢谢你。”她慢慢地行一鞠躬礼。
  花耀今深吐一口气,初凝的怒气渐散,笑意缓勾唇角。“你要感恩,要搞清楚谁才是对你好的人。”
  “那你就不要瞪我。”
  “我说了我只是在看你。”
  “你干么一直看着我?”
  “我……”他不禁语塞,垂下长睫。
  他一直看着她?从以前?
  花耀今惊诧的瞬间,同时领悟了深栖在体内,他一直没发觉的异样情愫。
  也许,初明说对了,他确实疼她疼过头了。
  “还是你怕我出错?”初瑟推论着最有可能的答案。
  他微掀长睫,不敢相信她竟然一点都没怀疑,他的注视可能掺杂着爱意。
  而他自己的迟钝也不遑多让,竟然直到现在才发现,他的疼宠是出自于私心,一份他没发觉的深沉爱意。
  “好吧,如果你担心我出错,那你就继续盯着我好了,但是——”初瑟停顿了下,不安地绞着十指,鼓起勇气说:“你可不可以加一点笑容?”
  花耀今无奈地闭上眼。
  他以前常笑的,不是吗?可是她却说,他笑得很阴险,于是他跑离得更远。
  “你的眼睛很大,要是不带点笑容,看起来会很像在瞪人。”而那种过度专注的视线,总是会教她从脚底板窜起一阵冷寒。
  “……OK,就照你说的。”话落,他轻勾起笑,笑意如一层光芒薄覆他俊美的脸,绽放异样的诱人丰采。
  以往,他没发现自己的心情,那就算了,但是现在,他既然懂了疼宠她是因为爱,那么,她就等着领受他的爱吧。
  明明是万分璀璨的桃花笑,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在初瑟的眼里,却教她无端端地泛起一阵难以理解的恶寒,有种被视为猎物的不祥预感,而她却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走,我送你回家。”他笑得慵邪,整个心情大好。
  “啊?可是,我还没打包餐点。”
  “我请大厨替你准备一份。”
  “真的?”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为你拿到手。”
  “咦?”什么意思?
  还来不及问清楚,瞥见他起身,她动作飞快退后,然而,他恍若早知道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快一步冲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
  瞬地,她僵硬如石,就像被冰冻的青蛙,而眼前的男人正像蛇一般,邪恶地对她吐着蛇信。
  她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好想甩开他的手,但她不能。
  她结冻了,从血液到大脑,被彻底封印。
  她动不了、逃不了——
  第4章(1)
  拓荒者集团名下的高级邮轮上,衣香鬓影,冠盖云集,各色人种都有。
  在这里吃喝玩乐应有尽有,有小型电影院、夜店舞厅,甚至是小型的高尔夫球场、豪华宴会厅、精品商店街,完全像是一座繁华都市的缩影。此际,邮轮上正举办着盛大的豪赌派对。
  这艘邮轮,由台湾出发到杜拜,预定十八天的旅程,光是用听的,就令人觉得雀跃。
  然而,初瑟一点也雀跃不起来。
  她端着托盘,托盘上头是一杯杯琥珀色的香槟,耳边是六人小乐团合奏的快乐颂,眼前散发着邮轮上各色LED灯所点缀的宝石光芒,到处是慵懒的沙发座,有人或坐或站,聊着唱着,悠闲到教为生活打拼的市井小民好眼红。
  几个钟头前,她才刚下班,正准备轻轻松松地去赚兼差费,岂料这没心没肺的男人竟然直接把她绑架到邮轮上,强迫她向银行请假十八天。
  以为把她绑上船度假吗?
  并不是!
  她没忘十几天前,他此出两根手指头,赏给她的特助兼差,可是怎么可以强迫她中奖咧?
  更可恶的是,这哪是特助工作?根本是要她当侍者的,而且是很忙很忙二十四小时待命的苦命侍者!
  过分!根本就是奴役她!
  初瑟抿了抿唇,觉得自己好惨,虽说薪水依旧高到人人称羡,可问题是,她几乎笃定等到她回台湾时,一定会被银行开除,这样一来一去计算,她现在做的根本是亏本兼差。
  她哭,也是应该的。
  眼角余光察觉有人走近,她还是反射性的扬起服务专用微笑——“请问要香槟吗?”她甜笑问着,但一发现接近的男人竟然是坏人花耀今,她立即吓了一跳,连退两步,顺便收拾唇角残余的一丝笑意。
  而花耀今伸出去的手,还悬在半空中,冷眼看着她如武林高手般的轻功后跃,他也只是冷冷地掀唇而笑。
  想闪?想躲?
  瞧你还能逃到哪去!
  “过来。”他笑得如沐春风。
  “不要。”经验告诉她,无事笑得如此和煦迷人,非奸即恶。于是,她不进反退,还退得更远。
  此举,俨然是在挑战花耀今的耐性。
  深吸口气后,笑得连额际的青筋都快爆了。“过、来。”
  “……”呜呜,笑到青筋暴露,好恐怖!扁了扁嘴,万般无奈地,她垂着脸,如老牛拖车来到他面前,一副任君宰杀的可怜模样。
  花耀今不禁没好气地说:“你在装什么可怜?”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手上的托盘随便往甲板上的玻璃几一放,便拉着她下船舱。
  “你要带我去哪?”这句话,可是鼓足了她努力积蓄的勇气才问得出的。
  一直好想问,晚上她到底要睡哪?但又不敢问,因为花耀今怪怪的,最近很喜欢对她动手动脚,三不五时摸摸她的脸,要不就拉拉她的手,她被他一碰整个人就会呆掉,都怀疑自己快得了肌肉僵硬症了,他还不放过她,早晚有天会被他吓到石化。
  “你是我的特助,不跟我走,难不成真的想留下来当侍者?”
  “你也知道你在唬我?说当特助,结果一上船,我就被抓去当服务生……”走得两条腿很酸很麻耶!
  “对不起,这是我的疏忽,我没有跟他们交代清楚。”所谓的他们,指的是船上客服部的干部。
  “是喔?”原来不是真要她来当侍者,那就还好一点。
  “都已经十点了,你不饿吗?”他的语气轻柔,像是有点漫不经心,可每一步阶梯,都会注意她的脚步。
  “……饿啊。”根本就饿死了好不好?她上一餐是中午吃的,没饿翻才怪。他把她带上船,也没管她,害她被逼傻傻的去当起侍者,她哪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休息吃饭?
  “饿了,不会来找我吗?”傻丫头,人家要她去工作,就真的乖乖去,饿了也不敢说,若他没工作到告一段落,突地想起她,她岂不是要饿到深夜?
  “我哪知道你在哪?”拜托,邮轮很大好不好?她要是跑错地方被丢下海,那怎么办?
  “我没告诉你我的手机号码吗?”花耀今拉着她来到船舱里头的餐厅,随着餐厅侍者的引领下,再踏上阶梯。
  这感觉对初瑟而言,跟迷宫没两样。
  她无奈地翻动眼皮,“我的手机没在身上。”要她拿什么打?
  “你是拐着弯骂我没收你的包包?”敢顶嘴,想必是比较不怕他了。
  这是个好现象。花耀今愉悦地拉着她往餐厅VIP的位子坐下。
  此处位于船身最高点,架设于船头上方,阳台式的顶座,钉在地面的英国皇家风格的长条桌,可容纳约八人的座位,如今只有佳宾两人,且位子密密紧邻。从这里可以远眺整个湛蓝海面,不管是日出或夕落,都是绝佳的观赏景点。可惜现在已是深夜,能见的只有船上变幻绚烂的LED灯。
  “我没有。”她没那么带种。
  风有点大,拂乱她的刘海,她才刚要伸手拨好,哪知他动作比她还快,将之拨到耳后。
  她瞠圆水眸,瞪着他细水柔情的举措,一股麻栗似电如浪地从背脊窜上脑门,她爆出一身鸡皮疙瘩,却动也不敢动。
  更可怕的还在后头。
  她如惊弓之鸟不敢擅动,只见他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支闪亮的发夹,看似笨拙却又万分俐落地别在她的额上,固定住了那随风飞扬的发。
  眼前的情势太恐怖,她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感觉自己像是被逮住的猎物,任由猎人思量着要煎要煮。
  “怎么?就算你怕蝴蝶,也不至于连个蝴蝶形状的发夹都怕吧?”花耀今没好气地垂下手。
  不,蝴蝶发夹没什么好怕的?她怕的是别发夹的人。
  “送你一支发夹,不用说谢谢吗?”他的背微贴在椅背,不着痕迹地拉开些许距离,就怕她憋气憋到断气。
  又没要你送!想是这么想,但初瑟真正说出口的版本是——“谢谢。”
  “乖孩子。”
  一句谢谢,换来的代价,是他无限摸发的权利。她真的好想哭,好想要不顾一切地逃走,可是……她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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