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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浓时情转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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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邪加重了点力道,又按了两下,使鬼面又连连抽吸了几口冷气,那股洪水仿若又汇集了几道洪流,一起汹涌而至,却因无法宣泄而在小腹和茎身里百转千回,徘徊不去,自己也觉得要被憋的背过气去,想着昏过去也好,却又偏偏无法如愿。

方邪见他玉茎已涨成了紫红颜色,知他已感觉到这其中的难过滋味了,低下头,温柔问道:“到底是骗我还是真的要成亲,这可要说了吧。”

窗外从一开始偷看到现在的芙蓉和吉祥早已是满头冷汗,芙蓉看着吉祥,不敢出声,在地上轻轻用手划了几个字,吉祥仔细看去,原来是“你主子竟连这么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太恶劣点了吧。鬼面如何禁受得住呢。”

吉祥白了她一眼,也轻轻写道:“就是要他禁受不住,否则如何让他说实话,从你嘴里知道是一回事,爷今儿个是要从他嘴里知道呢。”

不说她们在这里感叹,再看鬼面,那方邪认真起来,技巧是如何高超,不过一刻功夫,他眼神已自迷离起来,只是脑中尚有一个声音道:“不能说,不能说。”因此也就死守住了口,不肯说出实情。

方邪也恼火起来,一手在那两粒饱满的乳头上轻按慢捻,另两根手指一下轻一下重的刺激着小穴里的那粒突起,饶是鬼面意志坚强,把嘴唇都咬破了,却也忍不住呻吟:“出去……让我出去……”糊里糊涂间,自己也不只自己说了些什么,也就谈不上觉得羞耻了。

方邪见时机成熟,忙又凑近他耳边诱哄道:“乖,告诉我,你是真的要成亲了?你告诉了我,便让你出去。”手指又趁机在玉茎上弹了一下,鬼面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方邪只道他撑不了多久,谁料想眼看他在崩溃边缘,就是不肯说实话,自己心中也自疑惑,难道是我猜的错了。见那玉茎和底下的两个小球涨的滚圆,颜色已有些紫黑起来,生怕真逼的急了,做下病来,虽不甘心,还是将缎带解了下来,只见一股滚烫白浆源源不绝激射而出,再看鬼面,早昏了过去。

他面色重又阴沉下来,冷冷道:“真成亲也好,假成亲也好,反正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抬起头来看着窗外,冷笑一声道:“进来吧,难道还没看够不成?”

18

在窗外偷看的芙蓉大吃了一惊,期期艾艾的进来,吉祥却象是早料到了一般,脸都不红一下,冲着他主子笑道:“爷,小的奉爷的命去剪除障碍,不过这位姑娘端的是明事理,晓大义,我刀还没进去,她已详详细细的把事情始末给说出来了,我便把她带了回来,当面向爷复命。”

方邪上下打量了芙蓉几眼,腮上半笑道:“如此说来,倒确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了。”

芙蓉听他这话,也不脸红,盈盈笑道:“这个自然了,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女子虽不才,这个道理还是懂的。”当下又把先前告诉吉祥的话仔细说了一遍。

方邪大乐,回身看向鬼面,见他仍在昏睡,眉头还因疼痛而皱着,不由轻抚了他的眉道:“你可听到了,还在这咬牙不承认呢,也不看看你的同伴,可比你聪明的多了。”又转身对吉祥道:“拿五千两金子给芙蓉姑娘,险险害了她性命,就当作是补偿了。”

吉祥答应了一声,回头见芙蓉花容失色的站在那里,嘴微张着,却连一个字也未听闻,便笑道:“走吧,好歹也算是个花魁,什么世面没见过,五千两金子竟就吓住了。”

芙蓉方回过神来,跟着吉祥出得房门,咋舌道:“小王爷出手未免太大方了吧,你还怪我没见过世面,须知扬州城最红的花魁流苏儿一年也挣不到这许多钱啊。”

吉祥笑道:“你当爷平常是这样赏人的吗?不过因为今儿你说的话让他高兴罢了,左右这也是你的运气,合该得着这笔小财。”一回身,见芙蓉根本没听他的话,只兀自在那里念念有词的。不由失笑问道:“你又在那里干什么呢?莫非真是乐的傻了不成?”

芙蓉一瞪他:“别打扰本姑娘,正在算着从良后该干点什么买卖呢,要不再开一家妓院?做一个古往今来第一个善良的鸨母,你说怎么样?”

吉祥咳嗽了两声,言不由衷道:“这主意好,咳咳,古往今来第一个善良的老鸨,这主意好。”

再说方邪,经过了这件事,认识到把鬼面放在这里实在是不安全,今次是演戏,那个叫芙蓉的丫头也识大局,下次一旦成真呢?若再遇上那死心眼的痴心女子又该如何?纵杀了,难保鬼面不猜疑,到时岂不是更恨自己。因此上左思右想,趁着鬼面尚在昏睡,只跟老鸨打了一声招呼,便将鬼面移到了他在扬州的别院。

鬼面自睡梦中醒来,惊见房内都变了布局,再细看,不由大惊失色,情知这里绝不会是盈袖楼,整个盈袖楼加起来,也未必能比得上这个房间值钱,且不说别的,单说那些或大气,或精致,或文雅的古董摆设,便不是寻常巨富家能摆放的起的。

他正要下床,忽见门帘一挑,进来一个十分美貌的丫头,见他醒了,抚掌笑道:“想着这时候该醒了,果然就醒了,我叫闻樱,从今以后,就是服侍你的丫头了。”

鬼面皱了皱眉,冷冷道:“方邪呢?叫他出来,我有话跟他说。”

闻樱为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道:“爷回京城有点事,让你先在这里住几天,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我,有什么话,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方邪也不喝茶,只道:“既如此说,就跟你说吧,这里我是不会呆的,这就回盈袖楼,等他回来时,你说一下就是了,顺便告诉他一声,让他别欺人太甚。”

闻樱闻言笑道:“怪道爷说你这人不好服侍呢,果然如此。我也实告诉了你吧,这屋子你一步也走不出去,这扬州城里的姑娘个个心灵手巧,随便买来几个,哪个不能做你的丫头,你道爷为何还巴巴的把我从京城里调了过来,便是因为这‘软情香’了,不是我说嘴,世间能把这迷香点的象我这样恰倒好处的还真不多,既不危害你的身体,也不让你失去基本的行动能力,可就是浑身酸软,走不出一丈开外。任你武功多高强的人都是一样。”

鬼面听如此说,动了一动,果然如她所说,心中气极,冷笑一声道:“好,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困在这里多久。”

闻樱摆弄了几下花瓶内的茶花,听他如此说,又笑道:“自然不会久的,过几天便要上京城呢。然后就是商量成亲的事,我听着爷的意思,今年是定要娶你过门的,虽说是男妻,又不是那天香国色,不过咱们爷有的是本事,太后和王妃就是一开始不肯,日子长了也必答应。这次回京便是商量这件事呢。”

鬼面脸色铁青,浑身乱颤,又听闻樱道:“现下就是你的问题了,你也知道,咱们东琉的规矩,凡王孙公子娶亲,必要妻子在大家公认的君子面前签下婚书,以示非强占而来之意,如今你态度强硬,我想公子必要想出办法让你从命。依我说,你正经依了他,反正最后也逃不过这命,倒不如顺从了,也少吃点苦头。”

鬼面哼了一声,心道:“要我顺从他,除非我死,如今倒要看看他还能拿出什么卑鄙下流无耻的手段逼我就范。”

19

皇宫的后花园里,方邪一脸沉重的看着死党,也就是当今的太子龙裕,语气严肃的道:“你今次一定要帮我,外祖母能否答应这件事,可就全看你的了。”

龙裕也是一脸严肃的回望着他,良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对不起了,兄弟,这事我实在是不能帮你,我还不想被皇祖母剥皮,而且太子这个位子我做的很舒服,也不想拱手让人。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是死党啊,你竟然为了皇位就不帮我,你太不够意思了。”方邪生气的指控。

“没错,你说的太对了,就因为我们是死党,所以我太清楚你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家伙,没办法,志同道合才会做死党嘛。你说是不是?”

方邪无话可答,恨恨的看着龙裕:“你当真不帮忙?”

龙裕丢了一粒核桃进嘴里:“绝对不帮忙,我又不是活腻味了,咳咳咳……”话未完便一阵猛咳,抬头大叫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连剥个核桃都剥不干净,来人,给我打四十板子,罚俸禄半年。”

方邪却拍掌笑道:“不错不错,干的不错,吉祥,赏他一百两金子,想必顶的上他两年的俸禄了吧。”

龙裕愤愤的看着他,他也愤愤的看着龙裕,两人相持不下,良久,龙裕方叹了口气道:“非是我不想帮你,只是你的这个忙也太难帮了点啊,你想,你们家就你一根独苗,怎可能不让你传宗接代呢?”

方邪一挥手:“这点不用你多虑,我那么多的叔叔,那么多的表哥,还不是我们家才让他们富贵起来,如今叫他们只负责传宗接代这一点小事,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关键是外祖母那一关怎么过呢?”

龙裕点点头道:“既这么说,皇祖母那关其实也不难,只要你肯牺牲一下自己,来个苦肉计,不怕她不答应,真不答应的话就再寻死一次,保管灵验,到时我再在旁边说上几句重话,没有不成的。”

方邪的眼睛亮了起来,嘻嘻笑道:“不愧是太子啊,果然是好主意,东琉有主如此,未来必定更加强大繁荣啊。”

龙裕点点头:“这点我也知道了。”又作势抹抹眼角:“其实主要是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死党啊,谁让我们从小玩到大呢。”

方邪也“感动涕零”道:“是啊是啊,我也绝对不想失去你的,从今后咱们就荣辱与共了。太子啊,我是哪一世里修来的福气,能有你这么个肝胆相照的好朋友。”

一旁的侍从们看两人热烈的拥抱在一起,都觉眼眶发热,心里暗道:真是珍贵的友情啊。忽听龙裕嘱咐道:“我可把话说在前头啊,一旦事情败露,你绝不能招出我来。”

砰的一声,周围倒了一大片,方邪笑嘻嘻道:“这个自然了。”心里却道:“就是我不招,太后也必知道是你的损招。”

在两人的联手下,这出戏总算圆满落幕,太后素来宠爱方邪,如何能禁的起他以死相挟,况东琉皇朝也有娶男妻的例子,不过为数不多罢了。

太后既答应了,方隆和皇姑也没话说,他们也想,方邪不过是一时着迷罢了,等过些时日,他腻了,到时再纳几个妾,也就可以了。

方邪如愿以偿,喜不自禁,富贵见他高兴,陪着笑道:“爷这么高兴,敢是想到用什么方法让鬼面公子签婚书了吗?”

方邪本来正在兴头上,一听这话,宛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心中烦躁,哼了一声道:“吉祥啊,我记得上回方总管说过柴房少个人是吧?”

吉祥心中叹气,嘴上却道:“爷说的没错,不过奴才听说人已经补上了,况我就要随军出征,爷身边怎也要有个贴心的人啊,富贵他虽不甚伶俐,只是着实对爷忠心,不为别的,只看在这忠心的面子上,也把他留在身边照顾爷吧。”

方邪出了一会子神,缓缓道:“是啊,爷倒忘了,你就要出征了呢。好歹挣个头衔回来,不枉了爷提拔你一场。”

吉祥道:“奴才必定竭尽全力的,否则也对不起爷教导了这些年。”

方邪点头,又看着他道:“本来确是舍不得你的,不过看你有这天分,何苦糟蹋了,况做奴才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等立了军功回来……”

吉祥忙接口道:“立了军功回来,奴才还是伺候爷。”

方邪一笑:“到时再说吧,我现在还有事情烦着呢,也不知该如何让鬼面在这婚书上签字。上回你说他有个本来名字,倒是叫什么来着?”

吉祥恭敬回答道:“听芙蓉姑娘说叫做宁悠远,爷,奴才这里倒有个主意,不过太歹毒了些。”

方邪忙道:“说来听听,我也是知道的,寻常法子也制他不得。”

吉祥方道:“爷只须找个众人眼里可称为君子但又不致过于死板的人,到时打通了他,只和他到密室里去见证,无论爷使什么手段逼宁公子签了婚书,只叫他对外说确是宁公子自愿签字的,不就结了吗?”

方邪点头道:“果然是好主意,户部尚书丁强为人正直,却有把柄在我手里,况他也不是那类迂腐之人,只要我和太子两人施压,不怕他不答应。”当下计议已定。

20

且说鬼面不得已和闻樱在一个宅子里,平时只有几个粗使丫头往来,他两人起先还唇枪舌剑,久而久之,竟发现都欣赏对方的性子,鬼面喜欢闻樱大气,伶俐,直率,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扭捏,闻樱则少看到这样坚强。沉稳的男子,自思到,若一般男子落到这个地步,或是绝望妥协,或是性烈的,整日里寻死觅活,哪里象他就如一池碧水般沉静呢,况他也并不因貌丑就妄自菲薄的,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呢。叫我说,爷和他之间必有一番好磨的。

忽一日,他两人正在屋里闲话,小丫头来说:“爷来了,还不迎出去呢?”闻樱方起身出屋,剩下鬼面冷笑数声,暗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拿出什么下作的手段来。”

不一会儿,方邪笑嘻嘻的进来,见闻樱在后跟着,挥手命她出去,一边早趁鬼面不备在他颊上亲了一记,无赖笑问道:“这许久没见了,可有想我吗?”

鬼面冷笑一声道:“想啊,想的很呢。”

方邪一扭身在床沿上坐下,笑道:“你莫哄我,我知道你是想着我早点死呢,你就解脱了?是也不是?”

鬼面哼了一声:“你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

方邪道:“这个自知之明我自然是有的。不过只要你想着我,不管是什么因由,我都欢喜,要是你不能喜欢我,我宁愿让你恨我,也好过在你心里留不下半点痕迹。”说到这里,眼中已是一片执着认真之色。

鬼面见他如此说,倒怔了半晌,良久方叹了口气:“怎么就留不下半点痕迹,若只为这个,我们做朋友岂不更好,我虽然恨你行事乖张狠辣,却也欣赏你这份才华,否则当初也不会暗中教导你了,只恨你后来,……后来做出这等无耻之事,若你愿意,我们就把以前的一切都抛开去,做一对肝胆相照的好朋友,你说好不好?”

方邪苦笑道:“早已晚了,这话若说在几年前,或许真的可以这样发展,只是如今,我对你已不能以朋友相待了,就算今日为了讨你的好,违心做了你的朋友,只怕你将来成亲之日,我也会把新娘子给当场杀了,而且还是奸杀,”说到这里,他眼中已露出暴戾之气,就连鬼面也看得暗暗心惊。忽又见他展颜笑道:“所以,为了不连累无辜女子,你还是不想这些的好。”

鬼面低头思索良久,然后坚定道:“好,就依你所说,我这一生也不成家,只和你做一辈子的朋友,这总可以了吧。”

方邪哈哈一笑,凑上前去看着鬼面道:“你这样说我好感动,可是既然你都不打算成家了,倒不如嫁给我好了,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一辈子不会移情别恋,也不纳妾,又按正式王妃的礼数娶你待你,怎么样呢?嫁给我的好处很多吧。”

鬼面险些又被气昏过去,大概是方邪实在太会气人了,自己一遇到他,再沉静的情绪也要爆发,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只冷笑道:“娶我?你当你是谁?寻常富商巨贾吗?你可是皇亲国戚,当今皇姑和武林盟主的独生子,就算你想娶我,上至太后皇上,下至父母臣子,哪个肯让你这般胡来,我也不怕,横竖有人阻拦这荒唐之事。就看你怎么办了。”

方邪见他薄面含嗔带怒,别有一番滋味,不由心痒难禁,一把将毫无防备的鬼面搂进怀里道:“你也忒小看为夫的本事了,太后和爹娘已同意我正式明媒正娶你过门了。”说完只痴痴看着更加生气的鬼面,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其实鬼面脸上伤疤交错,哪有丝毫美感可言,只是在方邪眼里,竟胜过了他府中的千娇百媚。

鬼面万万没料到他竟真让太后等人同意了这么荒唐无耻之事,又是气恼,又是诧异,冷冷道:“就算过了那一关,还有我呢,只要我不在婚书上签下字据,你想如愿也难。”

方邪面色沉了下来,正经对鬼面道:“我们成亲本是喜事,我也并不想用什么非人手段,你最好好自为之,我还感激你,若你果真不肯妥协,也休要怪我下手无情了。”

鬼面一声冷哼:“下手无情?你什么时候留过情了?”想起前两次的受辱,心中越发气恨:“我也告诉了你,什么人,什么事都好说,惟独是你,和你做的这件事,我就是死一万次也不会答应的。”

方邪叹了口气:“你竟是白比我痴长了这些岁数,只道世间死亡便是最可怕的事了,却不知我有的是让你生不如死的手段呢,以前顾惜你,也不肯使出来,真逼到了这个地步,少不得要用一些了。”

两人谈了许久,谁都不肯相让,方邪见鬼面是绝对不会回心转意的了,索性自己处理这件事,命富贵到桃花轩请了芙蓉来,命她以媒人的身份随自己上京。

桃花本不欲再做对不起好友的事,无奈方邪的条件实在诱人,贡品苏绣各色十匹,西罗国进攻的雪蟾养颜丸一盒三十颗,京城杨柳山下豪宅一栋,外加八千八百八十两黄金的谢媒钱。芙蓉一听,登时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双眼冒红心的便答应了。心里又道:“悠远啊,你可不能怪我,就算我不做媒人,这恶公子也不会放弃你的,我不做,他会找别人,既然如此,还不如让我做呢,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说是吗?”

鬼面得知后,虽恨的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素日已知道芙蓉十分爱钱怕死,方邪就拿她这个弱点下手,自然百战百胜。第二日收拾了行装,一行人趁着天气晴暖,向京城进发而来。

到得京城,方邪便把鬼面安排囚禁在自己的别院里,自己和吉祥说着要如何让鬼面签下婚书。

吉祥便要听他的主意,方邪道:“叫我说,古往今来这些逼人就范的手段,没一样比得上媚药,无论男女,任她如何三贞九烈,一旦碰上了这个,也立变成了荡妇淫娃,你就是让她去死,也无不丛命。”

吉祥忙点头附和道:“正是呢,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到底是爷想的主意好。

方邪随即叹道:好虽是好,旦只一样,到哪里去寻那效果奇好,又不伤人的药呢?寻常药对他定是不起作用的。”

吉祥看着他,半晌忽笑道:“爷倒真是关心则乱了,现守着一个用药配药的大行家,想要什么样的药不行?”

方邪一愣,随即想起了江南,自己也掌不住笑了:“我真是糊涂了,这就去找他,说完径自去了。

江南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因和方邪相投,遂成为至交,他也从不过问方邪行事,更谈不上教导,否则方邪也不致小小年纪,就那样横行无忌了。此时他听说方邪要媚药,虽明知他是用来对付鬼面,也不阻拦,还用心配了一副药交给方邪,笑着道:“这几包药虽不敢说是古往今来第一淫药,大概当今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副来了。”说完又告诉他哪包是涂抹后庭的,哪包是分身,哪包是乳头,哪包是嘴巴的。“方邪一一记下了。

21

依着方邪的性子,哪里肯让人看着鬼面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因此上将丁强赶在密室外面的小厅里休息,让闻樱和富贵小心伺候着,他则来到鬼面身边,凝望着鬼面快要喷出火来的双眸,轻叹了一口气。

“你可想清楚了吗?我再说一遍,左右你是捱不过的,不如现在应了我,就皆大欢喜了,为何偏偏要吃这种苦头呢?”

鬼面冷笑一声,啐道:“世间还有你这样无耻的人吗?明明卑鄙下流,心肠恶毒,却又拿出一副一心为人着想的好人嘴脸,你莫要恶心死我了。”

鬼面对方邪虽时有怨言,却从未说过这样的重话,方邪再厚颜,也有些承受不住,这若是别人,早命人打死了,无奈偏偏是鬼面,只是冷笑一声:“既如此,你休怪我不怜惜你了。”说完拿出一颗药丸,和水化了,强行掰开鬼面嘴巴,灌了进去。不过一刻功夫,见鬼面全身都松软下来,他才微笑道:“这是松弛肌肉的药物,看为夫我多体贴你,生怕你忍受不住伤了自己,特地千辛万苦从宫里弄出这最上等的秘药来。”说完解开鬼面身上的穴道,立刻将一个软倒的身子抱在怀里。

鬼面闭上眼睛,他性格一向坚强,但一想到方邪对性事的手段,仍感不寒而栗,双拳紧紧握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忽觉一阵凉意袭身,几件衫子已被方邪轻车熟路的褪了下来。

那胸膛上两粒红蕊,一经寒冷刺激,立时挺立起来,方邪用手拨弄了几下,转身取过那包涂抹在乳头上的淫药,凝视良久,方笑着道:“本来想立刻便用那狠一点的药的,怕你一下禁受不住,便先挑轻的用吧。说完用一把极小的银勺子挑出一勺粉末,均匀撒在乳头及四周的乳晕上,不一会儿,便见这些地方出了一层薄汗,慢慢的把粉末都融了。

鬼面便觉这两个地方慢慢的痒起来,先是两颗蕊珠的中心,然后那痒就如湖水的涟漪般渐渐的散了开去,一直波及到周围的红晕上。

实在忍受不住,他伸出手想去抓挠,却被一旁的方邪轻易打了下去,胸前越来越痒,还夹杂着一波波奇异的热浪,,他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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