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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个天使-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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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那样的夜晚,让方格对夜晚充满了刻骨的迷恋和仇恨。迷恋的是欢欢身上的气息,仇恨地是自己。
而巨大的犯罪感,无时无刻地折磨和摧毁者方格,他就像一个吸毒者,流着口水清醒地让自己沉迷,让自己一点点发狂的时候,却又天天胆战心惊,生怕随时随地,自己的躁动就会成为一匹脱缰的野马。把自己的世界踢得粉碎。
那时,他整天生活在恐惧中,迷恋地看着欢欢天真无邪美丽纯净的脸。慢慢地,他越来越不能忍受欢欢那种纯真的诱惑与犯罪感的煎熬,他慢慢开始想方设法逃离,离开欢欢,并从内心暗示自己,欢欢只是一个傻不拉几单纯幼稚地小女孩子,而且她是自己的妹妹,至少也是表妹,她的脑子简直糊涂透顶。但这些暗示与诅咒并没有起到效果。因为方格无处可逃,何况他在内心那么迷恋于欢欢在一起地夜晚,甚至白天。
与欢欢在一起地夜晚。方格觉得自己是魔鬼。而欢欢是天使。而在白天。这样地情形稍微好一些。他觉得至少。自己不是魔鬼了。至少算是欢欢地哥哥了。
许多时候。她对欢欢地陌生感。实际上是来自压迫着他地一种心理暗示。这种暗示告诉他。有一些东西是危险地。是需要绕道而行地。是不能探究地。
如果别人知道欢欢和自己在无数地夜晚如此亲密。作为欢欢地名义上地哥哥。实际上地表哥。他将会被世人唾弃。
而在白天。方格与欢欢地亲密。反倒被他们地关系掩盖了。没有人会去说一个养在家中地表妹总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不合理。
只是方格在享受这种亲密和生命暗中拔节地喜悦地同时。夜晚地心惊肉跳。还是让他迷惑和不由自主地想办法逃避。所以。平时。他总是看起来对欢欢漠不关心。尤其是在认识周晴地几年里。他几乎已经彻底拒绝自己去想自己和欢欢所有地暗夜中激起地生命火花。
方格呆呆地傻笑着。看着欢欢。仿佛年少地时光之花。正在心中慢慢开放。
“哥哥,抱抱。”欢欢张开双臂,等在哪里,就像在欢欢7岁的时候,在半夜里,对着方格张开双臂一样。
“嗯,哥哥抱抱。”方格突然灿烂地笑了起来,走了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把欢欢抱在怀里。
这时,欢欢一言不发地把头埋在方格的怀中,很久都没说话,方格也好像找不到话好说。
午夜,仿佛有什么声音在天空和心里流过,轻灵而浩淼,仿佛有什么正在盛大地来临,又仿佛在飘忽着远去。
一切都静止下来,只有心灵的云朵,在两个人目光偶尔碰撞的地方飘荡和升腾着。
欢欢地确是陌生了许多,但自己怀里地欢欢还是原来的欢欢,她到底哪里变了呢?
嗯,她来初潮了,算是正式地女人了,方格是觉得这是欢欢的变化之一,但并没有觉得特别,这只是一个正常的生理现象。
生理现象也属于生命的无数秘密之一吧,想到这些,方格觉得夜晚的灯光美丽而忧伤,怀里的欢欢陌生而又熟悉。
女人?这个词汇方格从来没有与欢欢联系在一起过,现在难道要与欢欢联系在一起?
嗯,初潮之后的欢欢的确好像变了一些,最明显的变化是,欢欢的身体比以前更软了,是软了。
方格用手抚摸着欢欢的头发,在欢欢的肩膀和大腿外侧轻轻揉动的时候,非常明显地发现了这一点,欢欢的肩膀和大腿,在方格的手指接触的一瞬间,仿佛是一汪水,在方格的手指下面荡漾而去,然后,又荡漾着汇集回来,似乎要把方格的手指紧紧含住。
水一样的女人,难道说的就是这个感觉吗?
“父王!”欢欢猫在方格的怀里。喃喃地说了一句,仿佛一声叹息。
方格“嗯”了一声,没说话,他在等欢欢说,但欢欢叫了一声“父王”之后,就再也没有下文。
欢欢藏在方格胸口地脸。比这个夜晚更安静,还有些动荡,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度,透过方格的睡衣,一阵阵吹拂在方格胸口的肉上,然后,钻进毛孔,钻进方格的胸腔,在方格的胸腔里激荡着。
“宝贝!”方格不由自主地托着欢欢地脸。轻轻叫了一声。
“嗯,父王,我回来了。我觉得,我一个人走了很久,看到了那么多陌生的人,到了那么多陌生的地方,可这些地方都没有你,我终于找到你了,回头,我把我看到的,经历过的。慢慢给你讲,好吗?”欢欢睁开眼睛喃喃自语着,又把眼睛慢慢闭上。
“好,以后慢慢讲。”方格心里一动,胸口那股回荡不息的激流突然升温,然后一路向着小腹汇聚。
方格突然觉得身上充满了力量,也充满了热量,这热量足以消弭这城市留给人们的阴影与空虚,足以消弭这时代长久的寒冷。
此刻。方格的心中没有一丝杂念,就这样温情而有力地抱着欢欢,呆呆地坐着,他希望这个夜晚越长越好,他希望明天永远不要来临。
方格突然也发现自己一个明显地变化,那就是在周晴走了之后,在许许多多的夜晚,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感觉黑夜如此漫长。漫长得必须用无数地酒精和杂乱无章疲惫不堪的梦才能填满。他常常盼着早一些天亮,早一些上班。那时候,他几乎是把上班当成了休息,他拼命工作,把所有能办完的事情,都在上班的时间做完,然后,他就等着准点下班,就像等着开始一个伟大的事业,一个孤独的一个人怀念的爱情的事业。
开始的时候,思念地痛苦是伴随着甜蜜的,但到后来,慢慢麻木的痛苦,带来的只是巨大的孤独,他常常通宵达旦地让自己的思绪越飘越远,但最后,他发现,他已经没有了思绪,他常常目光空洞地看着地上的酒瓶,那就是一个酒瓶,玻璃做的,具体而残酷,他的思想最后竟然紧紧被冷冻在一个个冰冷地酒瓶上。
发现自己的这个变化之后,方格感觉体内的那股热流流得更快,他的目光似乎又能看到那无穷无尽的远方,虽然,当方格的目光最后落在欢欢的脸上的时候,还是带着忧伤,但那种温暖的力量,却是强劲而持续不断地。
刚才,方格心里地热流之所以升温,是因为欢欢的语调,几乎与自己和周晴地空间那个写信人一摸一样,他本来想再问问欢欢是不是进过自己和周晴的空间,但既然欢欢已经否认,那也无须再问了。
此时,在方格的潜意识里,他并不急于知道这个人是谁,如果真的真实是欢欢,也许,不搞清楚反而更好。
“父王!”欢欢又梦呓似的叫了一声。
“嗯。”方格很自然地答应着,答应的时候,心里温暖而茫然。
“那几个箱子里,有许多人给我写的信,我都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不太懂他们的意思,回头你帮我看看,他们到底想说什么,好吗?”欢欢抬头看着方格笑了笑说,目光里似乎晃动着许多晶莹的水滴。
“好,回头我帮你看。”方格说着,突然对那些人写给欢欢的信充满了好奇与向往,那里,也许藏着这几年欢欢许多生命的片段,方格突然非常想了解,但,他还是紧紧抱着欢欢没动,他不想浪费这样一个奇妙温暖不知身在何处的夜晚。
接下来的半个月,方格浑身是劲地忙得不可开交,在忙碌中,所有刚刚发生的怪事似乎都没有了,一切看起来无比安静,安静得只剩下忙碌。
在这半个月里,李立君三天两头让方格带着欢欢去吃晚饭,吃饭的时候,程若云开始变得温柔乖巧,方格也只有在吃晚饭的时候能看到程若云,其他的时间,除了睡觉,方格似乎都在像陀螺一样地忙着。
报社的竞聘已经结束,蒋晓云顺利当上了报社的广告部主任。
方格摇身一变,成了报社今年最耀眼的一颗明星,顺利地当上了文化部主任。
文化部是新成立合并的部门,方格也几乎是整个报社最忙的人,两个部门的合并改版,每天几十个版面,一周下来,文化部有300个左右的版面栏目和庞大的内容采编需要策划,还有部门人员需要选择配置。
另外,欢欢的学校已经确定,而且开学在即。
在平静而忙碌中,那些藏在暗处的波澜暂时似乎也看不到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早晨,这一天,是欢欢开学的第一天。
程若云开着宝马等在楼下,准备送欢欢去上学。
方格坐在窗台上,一边等欢欢换衣服出来,一边用蒿草悠闲地逗弄着麻生,感觉浑身轻松而愉快,过去的半个月,实在太忙太累,方格倒没怎么觉得累,就是在一切都弄妥之后,那根绷得太紧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方格还是长长地吁了口气。
生活还是按照一摸一样的步伐领着所有人往前走,但对方格来说,一切都不同了。
就在麻生用嘴咬着蒿草不放的时候,方格本来在跟麻生较劲,慢慢使劲把蒿草从麻生的嘴里往外拉,正拉的时候,方格的目光突然被一个俏丽而无比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
方格转头看着这个动人而水灵灵的女孩子时,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自己的中学时代,回到了那些牵着欢欢的手去上学的日子。
“哥,我这样穿是不是显得不伦不类?”欢欢穿着中学生的校服,不好意思地站在客厅中间,促局不安地看着方格,红着脸问。
蜻蜓抱着一根青草
轻轻晃动身子
对着水中的倒影,忧伤地喊道:
“宝贝!宝贝!
我看到了,你和世界
我看到你在水中哭
但我不能伸手,只能看着你
我一伸手,这水中的世界就碎了”
“有风,很小,我努力抱着这青草
努力让自己稳定下来
可青草还是在晃,不是我
黄花太黄,在阳光中亮着
很刺眼,如果我看不到你
宝贝,请不要走远
我会在池塘里安一个家
风一停,你就看到我了”
蜜蜂在玻璃上,在黄花的光芒中
小心地伸出手,紧紧抱着这寂静的午后
荷叶上,突然传来鸟的脚步声
如同盛大的祈祷,突然降临
如同你的影子,突然出现在荷叶下面
宝贝,在阳光被水波折断之前
我就看到了你
…………何不干《池塘之四》
第111章 要整就整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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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殷虹有些紧张地问,同时脸还红了一下。
方格看了看殷虹,觉得很有意思,老大不小了,还脸红,难道她也想来点纯真的诱惑?以前对方格对报社谁都不太搭理,在部门主任级别里,跟殷虹稍微熟悉点,另外就是后来又跟蒋晓云莫名其妙地热络起来,看来,这人生,三转两转,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谁就转到谁的家门口了。
“要整就整大点,这方案,想法太小。”方格顿了一下,突然冒出一句。
方格说完,殷虹看着方格好一会没说话,还是那种意味深长的笑,然后,突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仿佛松了一口气之后,整个人轻松了起来。
“笑什么?”方格莫名其妙地问。
“我觉得吧。你是个南方人吧,怎么说话一口东北腔,还整就整大点。”殷虹笑道,方格现在发现,这女人很容易跑题。
“我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啊,当然会整。嘿嘿。”方格也笑了起来,然后接着说:“嗯,我们继续讨论你这个方案,就是要朝大了整。”方格说。
“那整多大是大?”殷虹笑吟吟地说。
“嗯,国内的作家你熟悉的多吗?”方格问。
“嗯,算不少,做点事情应该没问题。”殷虹很自信地说。
“嗯。那组织起来应该没问题吧。不过也没什么。现在作家都跟白菜帮子似地。不值钱。一划拉一堆。组织并不难。关键是。这个活动不仅要范围大。而且操作力度要大。就是声势大。”方格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方格说完。殷虹半天没做声。
“怎么啦?”方格看殷虹半天没说话。问。
“方主任。你对作家偏见太深吧?你也是文化人吧。你也写了不少随笔杂文什么地。你自己也算作家吧?什么白菜帮子呀。说得太难听了。”殷虹说话地声音突然像撒娇起来。
“哦。对不起。你是作家。呵呵。我算什么作家。我不是。挨不上边。我说殷虹。我们讨论一个问题怎么样?嗯。我们讨论一下“这个时代地写作”?怎么样?”方格抱歉地笑了笑。想了一下。说。
“好呀!好呀!”一听方格要跟她讨论写作。殷虹顿时兴奋起来。跟个小姑娘一样眼睛冒着异样地光。
“嗯,其实我以前一直在奇怪,上个世纪。作家们都混得风生水起。我在念大学的时候,这些人就基本消失殆尽了。但我还是很崇拜地怀念了他们好几年,还看一些他们写地东西,但现在,那些人越来越让我失望,不管男的女的,一个个跟更年期综合症似的,哦,对了,论年龄,他们也的确都到了更年期了。除了抱怨,就是在家里跟自己的儿子女儿闹别扭,对了,前几天我看到一个报道,一个记者采访了几个以前很有名地作家,问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好几个都说在家里教育孩子,逼着孩子读什么书,哦,他们说是指导孩子读什么书,结果,他们的孩子根本不买他们的帐。你说,他们现在是什么状态?”方格快速地说。
“嗯,他们这种写作状态应该是死了吧,过气了,就只能在家里跟儿子女儿怄气了。”殷虹想了想,冒出一句,还挺有性格。
方格楞了一下,这是他听到的殷虹最有性格的话。
“是他们写不出东西了还是这个时代没什么可写的?”方格问。
“嗯,你说的是一个怎么写和写什么的问题,这个问题,文学界也一直在讨论,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殷虹突然严肃起来,脸上似乎也露出了迷茫。
“哦,原来这是怎么写和写什么地问题,我不太懂,你能不能简单地告诉我一下,什么是怎么写和写什么的问题?”方格笑了一下问。
“怎么写是作家自己的问题,就是用什么表达方式,如何表达更好,是技巧层面地,或者说是一个作家态度层面的问题,而写什么,是指内容,就是这个时代有没有提供作家好的写作素材,作家从什么角度去表达这个时代的问题。”殷虹兴致勃勃地说。
“这么多年,文学界一直都在讨论这个问题?”方格问。
“嗯,年年开会,都在讨论这个问题,都讨论10多年了。”殷虹说。
“哦,难怪。”方格看了看门,突然冒出一句。
“嗯?难怪什么?”殷虹问。
“难怪他们死了,原来他们一直在讨论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方格想了想,仿佛自言自语地说。
“我发现你很尖锐而且敏锐呀。”殷虹看着方格的目光开始有水了。
“谈不上,我们说正题,既然他们都死了,我们搞这个活动有什么意义?现在还有作家和诗人吗?哦,对了,前两天我也看到一个报道,说诗人这个词汇和公交售票员、收录机、万元户、倒爷一样,都属于已经消失的词汇了。殷虹,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文学界都出了什么问题?”方格问。
“你别一口一个我们文学界好不好?好吧,文学界是死了,可我还活着呢,我才多大呀。我还鲜嫩着呢。”殷虹开始把自己往文学界外摘,说着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笑完,殷虹接着说:“作家和诗人也很多呀,只不过…………”
殷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只不过什么?”方格问。
“只不过他们现在的确被人淡忘了,也没写出什么让人叫好的东西,你刚才说地那些也的确是一个现实。现在的作家,的确已经边缘化了。”殷虹有些伤感地说。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是现代化心灵空洞不需要文学地问题?也不应该,国外比我们更现代化。他们现在也有不少在国内和世界上风生水起的作家啊!还是我们的民族文化资源不丰富?这个更不应该!那是什么问题?”方格自问自答,连珠炮般说。
“唉…………是我们国家在现代化过程中的短暂迷失吧,咱们的钱越来越多,心灵却越来越空虚了,尤其是年轻地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不要怪孩子,大人没做好地事情,怪孩子,这说不通。”殷虹说到这里。方格突然严肃地打断了殷虹的话。
“…………”殷虹愕然地看着方格,笑了一下,也没生气。
“抱歉,我有点激动,嗯,我觉得你刚才说得对,这些问题,跟我们国家现代化过程中短暂的迷失有关,也跟我们在意识形态上管控过严有关。但我觉得最关键的是,还是我们作家个体,是他们自己的自我迷失,才导致了文学整体的迷失,尤其严重的是,他们从来不关注当下生活,一个个还没咋的,整天瞎琢磨写永恒地主题,传世地作品。现实生活你眼睛都看不到。你就能写永恒的主题传世地作品啦?还一个个跑去研究《圣经》,整天把西方哲学挂在嘴边。西方哲学把现代化人们地困境都提出来了,但却总也找不到解决现代化困境的办法,你说他们瞎研究浪费那功夫不是有病嘛,所以,我觉得,问题主要出在个体人的迷失,如果国家文化大方向有限制,我们就从个体的自我完善做起,这次活动,我觉得我们应该强调三个方面,一个是评选标准应该定在当年写出来发表的反应当下生活的作品,一个是有突出贡献的作家个体,另外一个就是突出年轻作家,30岁以下的,我们设置重奖,每个文学体裁设置一个年度小说,年度诗人,和年度新人,其他设置年度十佳,年度作家每人奖金10万。十佳,你自己看看多少合适,回头你完善一下方案,我们再讨论,而且,以后,这个活动我们每年都搞,持续下去。”方格一口气说。
“…………我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以前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殷虹愣愣地看着方格,都傻了。
“我还有许多话没说,以后继续,嘿嘿。”方格说到这里,心里马上开始琢磨,话说出口了,这些钱从哪里来?报社会鼓励搞大,这也是方格和老杨在文化部合并和讨论改版方案的时候沟通一致地。
“按你这个思路,这个活动搞下来,搞不好要一、二百万呀!”殷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方格说。“钱的问题我们慢慢考虑,你先完善一下方案,做出具体预算,把年终请人来的住宿和差旅费都详细算上,看看到底多少。”方格说。
“…………好!”殷虹有些发懵地看了方格一下,然后重重地应着。
“殷虹!”方格看殷虹不太自信的样子,想了想,开口道。
“…………嗯?”殷虹好像从睡梦中回过神。
“别怕,没事,我知道现在我们这个想法可能别人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现在各家都市报都在砍减文化副刊,我们现在反其道而行之,每天8个版的文化副刊,我们管着叫文化引爆,文学靠心灵最近,社会经济许多东西,其实都需要文化心灵的支撑,所以文学引爆文化,从大文化角度影响到整个社会,是我们媒体工作者的责任,你就放心大胆整,没事,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嗯,还有,最好设置一个年度专栏作家,包括时评在内的都算在内。”方格说。
“嗯,好,不过,写新闻时评地也算在这个活动里,好吗?那是新闻部管的范围吧?”听了方格的话,殷虹赶紧点头,听方格说把写新闻时评的人也放到活动里评选,殷虹又担心地问。
“没关系,我们评选的是贡献大的写时评的人,不是评选他写的内容,时评人也是作家。何况,我们是做媒体的,媒体地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有新闻性地,这个不矛盾。”方格说。
“哦,也是,对了,你不也写随笔杂文,新闻时评写得更多,那你刚才还不承认自己是作家?”殷虹好像终于逮到方格一个漏洞,马上笑着说,硬是要把方格往作家里塞。
“呵呵,你好像不了解,我只是个做媒体的人,我更愿意别人叫我媒体人。”方格说这话地时候,心里充满了豪气,做一个优秀的媒体人是方格的理想,作家可不是。
“好吧,媒体人,嘻嘻,不过你这个想法,我还真得发挥点想象力才能把方案完成,你多给我两天时间。”殷虹无限崇拜地看着方格说。
“呵呵,行,钱的事情你别担心,你就放心大胆地整吧。”方格说。
实际上,殷虹刚一出门,方格就开始愁钱的问题。
报社不可能直接给这么多钱,没钱那就只得想办法找赞助,一找赞助,就得找蒋晓云。实际上报社为了解决各个部门解决活动经费(包括在外面消费吃喝)问题,给了各部门一些权限,比如一些小征文活动冠名广告和栏目报花广告,这些收入都归部门主任支配,但正式版面广告,大额度的广告收入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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