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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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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喝下这东西,估计不是中毒就是会拉肚子拉到脱水。
“白立人,我是不是和你提过,我妈是很有名的仙姑?!”
他知道,她妈妈是专门骗人钱财的,还是那种欺钞票能数到手软的那种神棍。
“这些咒符,可以让人体的磁场频率变得不同,你喝下它,就能看到一些平日肉眼根本看不到的东西!比如——魂魄!”妙妙心急着,因为,她急着解析这一切,“白立人,你想知道这六年来,即使你很龟毛,很讨人厌,我还要一直跟在你身边,甚至搬到你的隔壁的原因吗?”
很龟毛、很讨人厌?——很好,这就是她对他的评价?!他发现自己的脾气不错,至少现在很想掐死她,但是,还是“好风度”的没有发作。
“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吗?为什么我要对你这么好,甚至已经巴结的程度?!”妙妙继续说服着,想让他喝下符水。
这还用说,因为她一直都喜欢他!
而现在,因为薛狐狸——
捏了捏拳头,白立人克制自己的怒火,硬声硬气,“我没兴趣知道这些!”
说完,转身想走。
妙妙急忙拦住他。
“白立人,你是阳男,鬼魂根本接近不了浑身金光闪闪的和男!”妙妙喊出真相,“而我,我甚至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白立人,还记得,我强吻你那次吗?”
金光闪闪的阳男?强吻?
前者他不懂,但是后者,他记得可请晰了!他当然记得!因为,那甚至,还是他的初……
“那次,我遇见了一只恶灵,被她吞了二魄,是你刚好路过,你的一口阳气,救了我一命!”
白立人不屑地看着她。
她以为,她在演倩女幽魂吗?!
还有,她这个说法,很让他不是滋味。
不喜欢他了,所以自己可以胡诌乱编?!
“现在,我屋子里,也有两只鬼,白立人只要你喝下这碗水,你就能看见他们!”妙妙将碗凑到他的唇边。
卷四『小鬼缠身』第十六章
但是,白立人看她的眼神,根本象在看神经病。
“白立人,你真的不信这世界上有鬼吗?其实你说撒谎的吧?你不敢喝,因为你也怕看到那东西!”妙妙知道他肯定不怕那东西,但是还是故意耻笑他是胆小鬼,想用激将法。
他冷冷地看着她。
“你有胆子就喝啊,向我证实,你并不怕鬼!”妙妙再接再厉。
白立人冷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碗。
妙妙的唇角才刚开心的稍稍拉高,就冻住了。
因为,白立人下一个动作,就是面无表情把那碗符水,当着她的面,通通都倒进了垃圾筒内。
“廖妙臻,你的演技很差。”她以为他是白痴吗?被激几句就热血沸腾到为了证实自己很勇敢,喝掉这碗脏兮兮?!
就算任何人跪下来磕头求他喝,他也眉头不会犹豫一下!这种脏东西,如果他喝下去,那才叫疯子!
妙妙整个肩膀,都垮了下来。
“白立人!”见他转身又想走,妙妙急忙拖住他。
其实,现在的她,头重脚轻,整个人象飘在地面上一样,典型的很阴虚。
她怕,他这一走,她又会被什么上身了。
起码,她得先确认,上她身的是何方小鬼,对方到底有没有恶意,功力到底有多强大。
“廖妙臻,我们已经分手了。”他不为所动,面无表情,一指一指掰开她的手。
从来没有开始过,哪来叫分手啊!
妙妙急死了,但是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开这个困局,“白立人,真的是误解啦!”她垂丧着脸。
而如果再这样误会下去,她只能在白立人的心中,继续当任感情骗子。
她非常有诚意想重拾友情,拨乱反正,但是,白立人好象不领情。
只见,他根本不想再听下去,迈步就要离开。
“我真的是被鬼上身了……你看看我,现在是不是面颊有点带青?嘴唇看起来有点青紫?”妙妙已经不指望他了,这些话,只能很沮丧的,自言自语、悻悻喃语着,“白立人,我现在还不能确定那只鬼有没有恶意,我真的好怕……如果你真的现在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她又上我身怎么办?我真的怕,哪天自己可能就会因为阴虚过度而暴毙,你们只能清明节烧纸钱给我了——”说着说着,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这根本又是另一个扯淡的谎话,扯淡的无病呻吟!
白立人觉得自己根本不应该理她,这女人,不是就有把他当傻子在玩的前科?!
清明节烧纸钱给她?亏她想得出来!
“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吧!”非常烦躁,他回身坐入了她屋子客厅的沙发上。
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阴虚过度而暴毙?就算她现在确实不象方才在自己屋内那样唇红齿白,确实整个人面色沉晦,但是被鬼上身一说,简直就是鬼扯!
“我只给你半个小时,该干嘛你就干嘛去,时间一到,我马上回屋睡觉!”
说完,他环胸,闭眼,仰靠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愿意再多讲。
真是傲慢到让人欠扁。
但是,不可否认,妙妙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是感动的。
她没想到,白立人会留下来。
抓紧时间,妙妙小心翼翼的环视四周环境。
她真的太粗心,原来不知道曾几何时,自己的屋子已经变得有点过度阴冷。
她一直以为,是阿巫在的原因,但是,阿巫没进来的前几日,其实她已经开始觉得每逢夜晚,屋子开始比过往更漆黑,而自己常常有点幻由心生的感觉。
“你还不去洗澡!”白立人一直没睁开眼睛,但是就是知道她在磨蹭地东瞧瞧,西看看。
对,洗澡!
妙妙低头看看连被单也快半湿的自己,急忙先去房间拿干燥的换洗衣服。
如果就这样到天亮,明天她肯定会发烧,而她如果生病了,别指望白立人那家伙会负起责任照顾她。
……
妙妙只用了十五分钟,冲了热水澡,也把自己长发吹得半干了。
穿着拖鞋,她走出浴室,白立人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坐姿,不变。
他这样,真象一尊金光闪闪的大佛像啊。
有他“坐镇”的地方,即使她的屋子已经不洁,但是妙妙还是象吃了定心丸一样。
“阿巫,你还在吗?”她走到仙人掌盆栽旁,不确定地问。
里面,安安静静的。
这几天,都是这样,阿巫都过度安静。
就在她以为阿巫可能已经偷偷回去,“姐姐,我在——”仙人掌内,传来气游若虚的声音,然后,妙妙逐渐看到一道透明的小小魂魄,趴在球体上,苟延残喘着。
呃。
“旁边的风信子里,藏着个死肥妞,我被她打到内伤了,爬都爬不动——”不管是声音,还是模样,阿巫都看起来、听起来,虚弱、又委屈极了。
风信子?肥妞?
妙妙大吃一惊。
“姐姐,对不起,保护不了你——”阿巫沮丧的说。
如果不是姐姐主动来找他,现在的他,连与外界互通的能力都没有。
象他这种婴灵,原本就不该存在这世界上,所以跑腿、玩耍的事情比较适合他,至于其他真是能力有限啊。
这次的事,对阿巫脆弱的心理,也是一种打击。
“不指望你玉树临风,但也不能弱成连自己也保护不了!”妙妙苦笑。
还保护她呢,阿巫只要能自保,她就很开心了!看来,她要早点通知妈妈,快点把阿巫接走,再这样下去,阿巫会魂飞魄散。
“姐姐,胖妞被金光闪伤了,今晚肯定做不了怪,你现在过去没关系,她伤不了你。”何况,沙发上有“大佛”坐着,他们这些鬼,都只敢躲着不敢显身。
“为什么胖妞一下子就恢复了,你不行呢?”妙妙好心疼。
“……”
“因为胖妞有脂肪挡着,我只有骨头!”阿巫含恨地诽谤。
“你在和谁说话?”金光闪闪大老爷睁开眼睛,发话了。
阿巫急忙钻入球体,把自己藏得更深。
“嘘,白立人,别吵。”她手指竖在唇间,制止他开口。
妙妙咽了咽喉咙,慢慢地,慢慢地,将脚步移向一旁的风信子。
为什么是这盆风信子呢,为什么偏偏是它?
她小心翼翼拨开风信子的叶子。
那里,果然有具胖胖的透明小身 体,躲在里面。
妙妙愣了一下,果然是她,和自己猜得没错。
心,顿时,有两分沉,三分重,四分苦涩。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妙妙终于问出口。
是之前跟着风信子过来,还是白立人生日那晚跟着没有护身符的她,一路回家?
其实,妙妙心里已经有答案。
“我是妞妞,找哥哥。”但是,小胖妞的答案,让她意外。
原来,这就是小女孩一直缠着薛谦君的原因。
“哥哥?谁是你的哥哥?”妙妙问。
小胖妞好努力回想,才想起来那记忆里早就久远的三个字。
“哥哥叫——白、立、人。”
妙妙一震,回身,谔然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
♀☆♂……♀☆♂……♀☆♂……♀☆♂……♀☆♂……♀☆♂……♀☆♂
白立人瞧着财务部递交的工资结算单,眉头都打了结。
他现在才知道,廖妙臻有时候傻里傻气,精起来,也是很要命!六个月补偿金?还真懂得劳动法!
白立人胸口又恼了起来,只是,不知道自己该恼什么,只好吼着发作:
“为什么是3500一个月,她不是3000块一月吗?”欺负他记性不好啊?!
出纳小姑娘被他吼得战战兢兢,这几日,总经理的脾气都有点阴晴不定。
“妙妙姐说你早就口头同意给她加工资。”小姑娘委屈了。
“我同意?我什么时候同意?!”白立人大拍桌子,声音扬得很高,“把那谎话精叫进来!”
几个小时前,妙妙的一句,“白立人,你是不是有个死去多年的妹妹?”让他整个人彻底发了飙,摔门而去。
妹妹是他胸口永远的痛疤,他不许任何人多提一句!
但是,妙妙居然还在他后面喊,“白立人,你妹妹心愿未了——”
妞妞一直不是个聪明的孩子,会有什么心愿未了?!
既然不喜欢他了,为什么还要企图渗入他的生活,他的隐私?!
总经理在她们眼里,虽然有点小毛病,但是其实脾气并不坏。
这一发飙,出纳小姑娘被吓得,急忙奔出办公室,把等在门口的始作俑者请进来。
“你的工资为什么是3500?”妙妙刚一踏进办公室,就被白立人劈头质问着。
小姑娘见气氛不对,赶紧就把空间留给他们自己谈判,急急带上房门。
“你答应涨我工资,你不能赖账!”
房子和50万存款她可以还给他,那些钱她拿得不心安,但是工资是必须争取的利益,她丝毫不会退让。
明天,她就是“腾龙金融”的总经理助理,工资翻一倍,但是不代表她不稀罕这六个月补偿金。
这补偿金,必须按他承诺过的3500元一月计算,一毛不能少!
“我什么时候说过涨你工资?!”到底是她在做梦,还是他自己记性不好?!
“那天打伤单少观那晚,你说会考虑,然后你生日那晚,你龙心大悦,答应涨我工资!”妙妙记性好着呢,休想抵赖!
哪有?
白立人正想怒吼否决掉,他什么时候答应这种鸟事,但是——
他怔住了。
“你说,你会改好——”他的唇抽了几下。
那晚的话,他都记得,所以这两天,他恨不得杀了她。
追到手,就不珍惜了,原来这种劣性,不是只有男人存在。
还有,为什么是薛狐狸?她为什么选薛狐狸,不选他?!
白立人觉得自己快内伤而亡了。
但是,骄傲让他永远不会质问她这个问题。
“是的,我说过,只要你涨我工资,你想把我捏成圆的,我绝不会方给你看!”
一提这事,妙妙就伤心,她被炒鱿鱼了,她被人嫌弃了。
这是再高的工资,也弥补不了的心伤。
她跟着公司成长,现在居然被一脚踢开!
还有,白立人会找什么用的秘书接替她?她坏心眼的诅咒他,秘书人选来一个跑一个,让他被烦到一个头两个大!
“我那天还问,你真的能做到再改造自己?”他呆住了。
“我回答,我能,绝对能!”妙妙可都记得。
说到这,她也心情很差。
“我还让你不可以欺负我妈妈——”当时,他是确实认真准备与她开始。
只是,现在,越问,他的心,越凉把把。
“我是你下属,我巴结你还都来不及,干嘛要欺负你妈妈!”妙妙至今还纳火。
她还准备去找白妈妈,今天晚上让他们一家三口团圆,这么以德报怨,她容易吗?!
白立人的心,彻底凉了。
难道,他以为的恋爱,他以为的劈腿,都是只是误会?都只是自己自作多情下的意淫?不,不可能!他拒绝相信!但是——
妙妙那天看着薛狐狸的那种眼神,骗不了人,她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也许,她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也许,多年前,那个根本不是“吻”,而只是一口“气”。
其实,从凌晨到现在,他一直有回想,确实当年的她,当时不对劲,而现在,一直叫“哥哥”的她,也很不对劲。
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不然,妙妙怎么知道他有妹妹?
如果把那些夜晚的行为,真的理解成鬼上身,理解成他是阳男。
如果不是谎话,那么,廖妙臻,就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一念及这个可能,此时的他,就象在大庭广众下,被人当场难堪地甩了个五指大巴掌。
卷四『小鬼缠身』第十七章
晚上,把白妈妈和老妈一同请过来,在老妈问了几个问题后,白妈妈坦言一段久远的往事,妙妙听着心酸了。
怪不得白立人对母亲那么孝顺,怪不得他事事以母亲为先,不许任何人欺负母亲,确实,白妈妈受了太多的苦。
“立人很爱干净,我在厨房刚做好菜,他已经拿拖把,把厨房地板的油渍,全部拖干净了。”白妈妈握着她的手,和她闲聊。
今天,妙妙突然约她来做客,而且还偕同她的妈妈。
昨天妙妙的神色太心虚,白妈妈开始愉快地有点怀疑,儿子的女朋友可能就是妙妙!
毕竟没听说儿子有机会交往其他女生,而且今天的场面,很象是亲家会面,所以,她有问必答,知无不言。
“他屋子的家具光亮如新、一尘不染,我怀疑他天天有擦家具呢!”
她只负责打扫房子,很少替他擦家具,但是,他的屋子整洁得过了火。
“对了,我们家立人,叠衣服叠得很厉害,折得整齐又有棱角,就像商店里放在橱窗里的商品一样呢!”白妈妈替儿子说话,希望争取给亲家留个好印象,女儿嫁过来绝不会吃苦。
“是吗?我家妙妙也叠衣服叠得很不错哦!”妙妈也自豪地夸奖自己女儿。
不错个屁!妙妙自认自己叠衣服,向来只叠得折一折而已。
哪象白立人,妙妙敢肯定,她叠好衣服,白立人拿回家以后,有重新收衣、折衣。
因为,她去他屋子里时,都会发现,每件衣服拿回去以后,他几乎都会熨烫,衣服还分类、分质料挂进衣橱内。
这个有洁癖的男人,以后谁和他在一起,肯定会很辛苦。
“其实,小时候立人虽然比普通小朋友更爱干净,但是没有洁癖。”白妈妈感叹。
“那后来,怎么会?——”妙妙疑惑。
“那个女人住 在我们家的第一年,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还在做月子,身体好差,情绪也不好,因为那个女人常夸妞妞好可爱,象芭比娃娃一样,然后她偷偷告诉立人的爸爸,说我可能得了抑郁症,立人的爸爸就决定,把妞妞交给那个女人带养。”
“因为那时候为了阻止妞妞被抱走,我哭得肝肠寸断,当时,立人气疯了,为了保护我们母女,他见人就打,甚至失手打伤了来探望妞妞并没有什么恶意的‘大哥’!因为这件事情,那个女人哭得很厉害,很委屈,更有借口指责我‘病’得很厉害,才会怂恿儿子,立人的爸爸心疼那女人,也恼怒我的不知大体,就处罚了立人,把他关在一个暗房里——”因为陷入往事那些不开心的回忆,白妈妈的眸底,凝结着淡淡的哀伤。
“那个暗房,是个垃圾场,臭味熏天,立人性子硬,他的爸爸知道打骂他都没有效果,于是抓准了立人爱干净的毛病,才会特意选了那里。”
妙妙听得嘴巴都微张,她不可想象,被关在垃圾场的白立人,该多抓狂、多害怕。
而且,那时候,他才七岁而已。
白妈妈的眸,起了水雾,“但是,我的儿子,被关了一夜以后,那个女人和他父亲气疯了,因为足足十几个小时,他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因为有这样的儿子,她既心疼又骄傲。
“只是那件事情,对立人还是有影响的,他开始变得更怕脏,变得很鬼毛,他不喜欢别人碰他,他允许自己身体被对方碰到得必然是他信任以及最亲近的人,比如,我、妞妞——”白妈妈和蔼的笑一下,然后又很老实的告诉她,“再比如,他交往过的杜家那小丫头。”
允许自己身体被碰到得必然是他信任以及最亲近的人……
她摸摸着自己的右手,心轻弹了一下。
因为,连白妈妈都知道,白立人牵过她的手,搂过她的肩膀、她的腰。
这些,算不算其实他已经把她当成能信任、以及亲近的人?
其实,这话也可以反过来说,也许就因为当年的那个“吻”,让他痛恨、厌恶、懊恼之余,潜意识得,他也漫漫接受了她的存在。
这和女人被人用强,最后却嫁给强 奸 犯的道理有点同等。
停停停!妙妙差点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她干嘛去研究白立人的心理?更把自己当成强 奸 犯!!
也许,这和那晚,她极力逃避的错觉有关系。
她有种错觉,怀疑白立人可能喜欢上她,啼然,他事后的表现冷酷到根本不象有这回事。
“因为我,他被父亲带去地下作坊去刺青,因此得过刺激性敏感皮肤炎……再接着,很长得一段时间,他为了生活下去,和我一起睡过马路、一起打临工帮人洗碗,最困难的时候,甚至吃过发霉的食品,所以,生活恢复安定以后,他对整洁、卫生的要求极高——”想让妙妙多了解儿子,只是提着这一段,白妈妈红了眼。
妙妙一直觉得白立人那人对生活的要求,苛刻到简直就象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但是原来他经历过这些艰难,龟毛的个性下,其实藏着执着与坚毅。
“妞妞那孩子不太粘我,因为虽然同一个屋檐下,但是她住里屋,与我被隔离得远远的,我们甚至有时一个月也不能见上一两次面,妞妞四五岁了,那个女人还以不舍为由,不把她送到幼儿园去教育,妞妞不吃饭,那就给她吃巧克力,妞妞任性摔碗,她不纵容得买很多碗让妞妞摔个够,妞妞死得那年,已经五岁多,但是,因为接触不到外界,就象个二三岁孩子的智商与性子。”
提起这些,白妈妈心痛难奈,“那个女人真歹毒,她把自己的儿子培养成那么独立,即使后来再有钱,她对那孩子要求严格,不让那孩子松懈到变成纨绔子弟。但是反而,她安排私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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