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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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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特别,然后,他承认自己曾经对我有一瞬间的心动时,那时候,我的心跳得好快。他让我哭出来,最后,我在他肩膀上哭得发抖的时候,我觉得,有他在,真好。”
“我甚至那时候在想,如果是他,一定不会这么伤害我。”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想故意责难他,
而是把当时的心情,诚实的说出来。
但是,那些话,听到薛谦君的心中,比什么都重,比什么都来得残忍,他清华的面容,渐渐泛白。
“虽然他的脾气不好,但是,他对人对事,真的很真,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说出来,不会刻意去伪装自己,让身边的人惶惶不安。”她也是简单的人,所以,她觉得,这段恋爱,真的很好。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薛谦君永远不可能象白立人一样活得那么坦率,他做不到。
“说起来,不怕你嘲笑,是我先表白,先追的他呢。”她老老实实承认。
她第一次被人扣上了倒追的帽子呢!
“不过我自信,我们应该是互相喜欢,不会是单方面的。”离魂的时候,白立人为她做了很多,才让她有这样的自信。
薛谦君的心情,越发的下沉,因为,此刻,她的脸上,有一种表情,叫做幸福。
那么明显,让人不容错认。
“从身体里离魂以后,几乎没多想,我就一直跟着他。因为有他在,我就觉得,不害怕不孤单。后来,一有其他女人靠近他,我就别扭,我就生气,那时候我才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上他了,那种感觉,来得又快又猛烈—— ”她不断反省过,是不是因为这样,她才得罪了杜姗姗,连累了白立人?
但是,她不想放手。
“抱歉,我不想再听了!”他阖了阖目,打断她的话。
她愣了愣,接收到眼前的表情,有点痛苦。
“我……不是故意报复炫耀什么……”她不安地解释。
“我知道。”就是知道,才会有痛苦的感觉。
如果人能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己的认知里,那该多好?偏偏,他又太理性,分析能力,又太好。
他的情感不愿意接受,但是,他的理性告诉他,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是真的。
“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他只能,挣扎于这个问题,““每一个人,都有犯错误的时候,难道一次错,就真的永远回不了头?”他只希望能有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
沉默了几秒,妙妙摇头,“不能,没有机会了。”
她的心很小,容不下两个男人。
她知道,她现在这么直接,有些残忍,但是,她不得不快刀斩乱麻,拖下去,对谁都不好。
“其实,我给过你一次机会。”她道出口,“我不可能因为一次错误就全盘否决掉一个人,但是,我也不可能给别人一再伤害我的机会。”
他的神情,再次一凝。
她是指
“妞妞。”
她道出这两个字的同时,刷的一下,他的脸色全白了。
拿起面前温水的玻璃杯,他的手,有点微微颤抖。
“其实,我之所以会离魂,和妞妞之前上了几次我的身,去认哥哥也有很大的关系。”什么事,都有因有果,一切,好象都注定好一样。
他放下杯子,睫,垂着,“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少了两魄,我以为,把妞妞带回哥哥身边,对她是最好的结果。”被鬼缠怕了,缠烦了,他当时,做出了最体现人性自私的一个选择。
只是,他料不到,这个明知道自己少了两魄的傻女人,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他。
他的胸口,还带着那道护身符。
不是因为他真的怕再被鬼缠,而是因为,那曾有过对爱情的那份回忆。
现在,她不想该这些了。
“薛谦君,其实,我今天找你出来,最大的原因,我是想问清楚,白立人的户口上多出来的三亿,是不是你搞得鬼?”如果不弄清楚这个问题,她睡都睡不安稳啊。
她的表情,这么急,好象自己的命,和另一个男人的命,已经栓在一起。
他的眸,始终垂着,长长的睫毛,缓缓的,一肩,一肩。
许久、许久以后,他才缓缓反问:“在你心中,我就这么卑鄙?”
她一窒。
“对不起、我—— ”她也不想怀疑他,所以,她才来问清楚。
“腾龙现在天天有苦主上门,有的要打要杀,有点天天哭闹,因为腾龙的一笔民间集资款,被人偷走了。”他告诉她。
他是转走了很多钱,但是,他转走的,全部都是自己应得的,和一些毅然跟他转档的客户的资金。
而某人,拍拍屁股就走,为了给自己出狱后留一条后路,把腾龙掏空,连民间的集资款也敢动。
但是,这些,和他都没有关系。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经理,在法律上,他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不象某人,是法盲。
“我对那笔钱的动向不关心,还给民众还是非法占有,或者警察会不会查到这笔资金,那都不是我应该关注的问题。”他这人,一向不管闲事。
今天的话,他就当没听过。
“但是,其实,你不用替他这么紧张,就算不动那笔钱,我想,他因为会解决好眼前的事。”他喝了一口水,缓慢道,“你也不用去找杜董事长,因为,别人也不会理会你,这件事情,说到底,都是他和杜姗姗的恩怨。”
妙妙一愣,明白对方应该话中有话。
“今天中午,他约了杜姗姗。”薛谦君干脆告诉她。
她的俏颜愀然变色。
“我想,杜姗姗会乘机提一些要求,如果他答应的话,这场危机应该只是有惊无险,毕竟,杜姗姗图得,也只是一口气而已。”
薛谦君说得轻松,但是,她听得却脸色发白。
杜姗姗那女人能提什么要求,肯定除了复合,还是复合!
他不会
“我听说,杜姗姗在酒店开好了房间。”他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
他承认,他是故意告诉她这些。
“明天,你应该就能看到一些,他们做了交易,上了床的照片或者视频。”
妙妙整个双腿,都开始颤抖。
“杜姗姗会拿这件事情,来打击你们,破坏你们!而且,如果刚巧,她一次就中奖……妙妙,你会从白立人的人生中,被人无情的打发走。”薛谦君不想见到她这么狼狈,把对方的一切计划,都告诉她。
“不行,我不能让他上当!”她去翻皮包,翻了好几次,都拿不稳手机。
但是,薛谦君制止了她。
“如果他愿意,你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他?”他按住她的手,认真又残忍地问,“如果一切都发生了,你会给白立人一次机会吗?”
她一直颤抖,一直颤抖。
她不行,如果,如果白立人和杜姗姗上床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不会的。”她好努力、好努力,扯动唇角,说服自己。
白立人和她那个过,他那方面不行呢!
但是,他真的是“不行”的吗?
其实,妙妙也有过怀疑,问题是出在自己的身上,不然,为什么都这么巧?
“如果我是他,我会。”薛谦君却这样说,“对男人来说,事业比什么都重要。”
对方要的只是一夜,又不是杀人放火。
“不会的,他不会的!”她坚决相信。
她不会这么倒霉的,不会被每一任男朋友都出卖的!
“那,我打去问一下结果。”他拿起手机,拨下号码。
妙妙的心,跳得很快。
他电话才一拨通,他还来不及问,对方就怒气冲天、劈里啪拉的说着什么。
没听几句,他收了线,为免对方再打过来,干脆关了机。
“好吧,你胜利了,他没答应。”薛谦君面无表情的承认。
白立人,这家伙,果然,他的洁癖是世界无敌的!
听到答案,一颗心,安全着地,“我就说过嘛,他不会的!”
脸颊热热地,她拼命伸手去抹。
薛谦君愣住了,因为,她在流眼泪,那种又哭又笑的流法。
此时,她幸福的眼泪,流在了他的心里,汇成了一条河,把彼此的距离,拉得好象再也跨越不过。
他呆呆的。
不得不承认,今天,他的打击很多。
正在这里,她的手机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她慌忙接起。
“在哪?”对方劈头就问。
“我在……”她支支吾吾,看了看薛谦君,不敢直说,只好撒谎,“我在陪一个银行经理吃饭,看看有没有转机。”撒完谎,她甚至不忘抽抽鼻子,抹抹眼泪。
她好想他哦。
但是。
“不用了,你不能来!”她惊呼。
她放下手机,已经惊慌失措,“薛谦君,我们结账走吧。”
她行动不方便,来的时候是同事送她过来,想必白立人一到公司,就能打听到她的具体位置。
“这么快?”薛谦君愣愣地看看才几乎刚上的中餐。
她干嘛一副怕被老公抓奸的样子?
心里,泛酸,有什么尖尖的东西,在刺。
“你今天找我,还有什么事?”他故意放慢动作,慢条斯理的继续用餐。
妙妙犹豫了一下,想起目的,还是说出口,“我知道你人脉很广,那些银行经理,和你都有交情!也许—— 我知道你在香港刚成立的公司,也是做金融银行这方面,或者你能不能—— ”她知道,他表面和杜董事长合作,其实是转走资金和客户,成立新的公司。
她一脸焦意,小心翼翼地问,“就当帮帮我?!”
他顿住用餐的动作,一鄂,他最没有堤防的人,就是妙妙。
他没想到,妙妙什么都不说,但是却都看在眼里。
他低估了她,她自己不想变坏而已,其实,某些方面,她是相当聪明与厉害的女人。
这与情感方面的她,恰巧相反。
“我答应你,以后他和杜姗姗的事,我不会再插手。其他的,对不起,我没有这么大方。”他淡笑着,摇摇头。
少了一个好军师,杜姗姗其实只是个任性的娇小姐。
不帮忙,也不多踩一脚,这是他目前唯一能答应的底线。
她一脸的失望。
难道最后一丝希望,也要破灭?
“除非——”他沉吟。
“除非什么?”她的眸,一亮。
事情,有转机了。
“除非,你跟我一起去香港的新公司工作,这笔款,由你亲自贷下来给他。”
他淡淡一笑。
他很自私,现在的他,就是接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
他需要时间。
所以,在等到情淡了的那一段长长的岁月里,他不想祝福她。
留与不留,他给她选择的机会。
这也是,他对那个男人,最大的反击。
第十四章(VIP)
她一直在背着他,不知道和谁讲电话,犹犹豫豫的:“你让我再考虑一下……过几天,我给你答复……”
再考虑一下?她在考虑什么?
“妙妙,小伟通知我们开会。”他出声,果然,看到一张一回头就张惶失措的脸。
单手支着墙,她不自然地微笑着,向他一步一拐地走来。
他正想伸手去扶她。
“不用了不用了。”她紧张到,急忙把手机往兜里藏,好象,藏着一个天大秘密,不想与他分享。
这两天,她老是心神恍惚,睡到半夜,坐起来呆呆地看着他。
那种眼神,就象很留恋一样东西,却不得不割舍般。
他有种感觉,好象——
一起推开小伟的办公室,三个人,要开一个简短的会议。
“干嘛脸色这么差?”白立人假装漫不经心地问。
其实,不光是小伟,最近谁的脸色也好不起来。
这场战,让大家都很疲惫。
“最近这几天,把房子贱卖了,前几年赚的都掏空了,能借钱的地方都借遍了,好不容易凑齐了一千万现金。”小伟揉揉眉头。
他是公司的法人,如果银行的这笔贷款再拖下去,势必会有牢狱之灾。
一口气把三千万贷款都还清了,是人都吃不消,都会元气大伤。
“原本准备安定下来,争取明年十一前挑个人把终身大事给办了,我看现在算了,哪个女人愿意跟着我吃苦?还是不耽误人家了咯!”小伟苦中作乐。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白立人脸上的表情一凛。
小伟的女人缘很不错,但是,公司出问题了以后,以前好几位有发展可能的女性朋友,最近都纷纷对约会的兴致不高了,甚至都会找借口推辞。
妙妙恢复的很快,越来越象之前一样妩媚动人,她的条件那么好 ……
恋爱里的患得患失,他也是第一次尝到。
这时候,有一双温暧的手,包裹住她,他抬眸。
妙妙正对着他露出鼓励的笑容。
他淡淡的别过脸。
他的心,太骄傲。
“员工的年终奖金和布料商的货款,我来想办法处理。”在妙妙的鄂神中,他扛下责任。
公司的法人虽然是小伟,但是,他也有接近一半的股份,他不可能出了事,什么都让小伟来扛。
而且,这件事情,因他而起,他有义务扛下更多的责任。
“怎么处理?眼前就起码还有一千来万的缺口!”小伟不这么乐观。
就算这笔资金的缺口填上了,那么公司的正常运作,还要一大笔巨额。
偏偏这个时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干里。
不仅布料商那边紧盯货款,把电话都快打爆了,而且很多代理商更是纷纷来电,关于仿冒品事件,公司的信誉与管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质疑,绝大部分的代理商都准备放弃春季货品,要求公司给予合理的赔偿,而甚至有部分代理商,决定中止合作关系。
“动力”在全国的销售市场几乎陷入了恐慌,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火,让整个经济损失,根本无法估算。
既然他们三位股东都到齐了,小伟决定把话说开了:“我今天找你们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们商量。”
白立人和妙妙都凛然,总有一股不妙的预感。
“我想和你们商量,我准备卖掉公司。”小伟刻意把语调放得轻松,“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我只卖掉自己手上的股份。”
果然,此言一出,他们两个人都错鄂了。
卖公司?
妙妙一阵心慌,对小伟焦急道,“怎么可以卖掉公司?“动力”只是遇见挫折,我们就轻易放弃?”
白立人的头脑比她冷静,他的神情,只是变得很严肃,“你怎么会突然有这个念头?”
“事实上,这两天,有人一直在接触我,兴趣勃勃的准备接手我们的公司,而且给得价格相当不错!”小伟摊摊手,故作轻松道,“以我们公司目前的局面,你说对方傻不傻?”
傻,绝对傻!
“我想着,既然对方执意要烧钱,拼命要争这个烫手芋,那么,我们也给机会,那不如就成全她吧!”小伟假装笑得很轻松。
“对方是谁?”白立人的表情,很冷。
小伟轻轻一笑,“就算我不说出她的名字,你也不是应该猜到了?!”
这下,谁都明白了。
“你决定了?”白立人问他。
“是的,我决定了,我不想再困在这里!把公司卖掉,不仅能解决好现在的危机,而且,怎么说手头上,也还起码能有几百万的进帐,可以替自己安排其他的出路,何乐而不为?”
“小伟,你可以再考虑一下吗?!”妙妙听不下去了,她的双目都通红了,“就这样放掉公司,那么我们大家这几年日夜辛苦的努力算什么?!”
公司就象他们三个人的孩子一样,怎么能轻言放弃?这和挖掉自己身体里的肉,抽掉自己血管里的血,有什么区别?一样血淋淋的痛啊!
“妙妙,我知道,我很对不起你们。”小伟说得很诚恳,看得出来,他心里也不好受
“但是在商言商,抛却私人恩怨,这个机会真的很难得!”
她知道这个机会难得,如果现在是换其他新的老板准备接手“动力”,那么就是“动力”重生的一次机会。
但是,问题那个人是杜姗姗啊!
动力如果落在杜姗姗的手里,就算她只得逞买走一半的股份,但是将来的情况,会变成怎样的不堪?一个公司,如果内部领导人不团结,事事以发泄私愤为主,那么,这个公司还怎么走下去?!
现在,他们难道就真的要这样认输?难道,将来,真的要和杜姗姗一起共事?!
“我知道你们不愿意卖掉股份,不仅是你们,连我做出这个决定,都很艰难,都觉得自己很不是男人。”小伟叹口气,“共事这么多年,希望你们别怪我。”
不是怪不怪的问题,只是,太晴天霹雳了。
他们是真的没想到,小伟会放弃。
“当然,我也不是见钱眼开的人。”最后,小伟声明,“你们如果能筹到资金,我愿意把公司低价转让给你们。”
但是,筹?他们到哪里去筹这么钱?!
两个人的心,都一路跌入谷底。
公司办公室的小房间内,一地的文件,白立人靠在床上,无心去捡。
难道,就这样认输?他不甘!
他的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卡面上,象洒散银粉般的星光,格外的,诱惑人。
这里,有三亿。
心头的焦躁,让他,第一次有了这种念头。
只要拿出哪怕是六分之一,公司的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
“动力”这个孩子,不必转送给他们,不必被后妈虐待到挫骨扬灰。
但是
闭闭眼,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想起里面正在沐浴的那个傻妞,那双焦急万分的眸,就一阵心痛。
他不想让她失望。
他现在终于可以体会,为什么,她一睁开眼,就说忘记了他。
男人的事业,与女人的美貌同等,都是维系骄傲,唯一的资本。
现在的他,真的有一股冲动,请她走远一点,不要亲眼目睹他的所有狼狈。
挣扎、挣扎,前所未有的挣扎。
正在这里,床头,她的手机响起。
他随便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石化。
薛谦君。
没有多想,他接起电话。
这样,可以吗?
浴室里,妙妙看着那一头长
发流泄下来,穿着性感的睡裙的自己。
睡裙下,她玲珑的身段,虽然没有以前那么惹火,但是,也还称得上凹凸有致、妖娆万分。
这样,勾引一个男人,会引起他的欲火吗?
最近烦心的事情太多,她知道他压抑、他不快乐,所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给他带来快乐?
她也想找一个好的环镜,毕竟,今晚可能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初体验。
但是,不识风情的白立人,根本是把办公室当家了。
她只好
就地正法。
她的腿,还不太灵活,因此,拉开浴室门的时候,她勉强自己,挺直胸部,脚步要娉婷。
小心翼翼的挪步着,她祈祷今晚的一切,都是顺利而完美。
但是,才到床边,她就撞上一张铁青的脸。
白立人的手里,死握着她的手机。
“怎么拉?”她摸摸他的脸,一惊。
怎么这么凉?
他抬眸,眸底,有火。
“你准备和他一起去香港?”
他没想到,她居然和薛狐狸还一直有联系,甚至打算把他甩掉,和薛狐狸远走高飞!
她一鄂。
“他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帮你办好第三国永久居留权!”他白立人现在成了什么?简直就是傻子啊!
薛谦君动作这么快?
妙妙扬扬唇,正想开口,但是,又被一股怒气打断:“你对他说,你喜欢我,是因为你被他伤了心,所以很容易就去喜欢上另一个男人,安慰自己的心?”他怒气冲冲的质问。
他被侮辱到了!
妙妙愣了一下,“我、我是这么说过 —— ”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她亲口说的,但是,怎么被一传话,完全就走了样?
她承认,她居然还敢承认!
白立人候地,快被气炸了。
“所以,你也觉得,这种移情,燃起来很快,同样,退下热度,也会很快?!”他心寒地问。
她总算是明白了,有人对他啥话了,男人啊,不知道该说他们心机很深,还是幼稚才对。
她叹口气,“我没这样说过。”别人怎么想,她没法改变,但是她是知道自己,对他退不烧了。
“你没这么想,为什么去见他?还骗我,说见什么银行经理!”他是实在受不了,别人多看她一眼,他都想给人一个过肩摔。
她居然偷偷瞒着他去找薛狐狸。
“我 —— ”她词穷。
她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找薛谦君的目的,她怕伤他的自尊。
“没话说了吧?在医院的时候,你们日日相对,于是,你发现我只是你一时的安慰,自己不该对我动心,你最爱的人,永远都只有他,所以你们想复合!”他恨怒地打断她。
“我 —— ”唉,不是这样的。
第一次发现,男人的想象力,其实,也挺丰富的。
现在这情况,实在太混乱了。
“你甚至没有对我说过一句我爱你!”他怒吼。
老天,这也成罪了?
这句话,很肉麻那!他要听?
说到底,他老是觉得她为了薛狐狸曾经自杀过,丝毫没有安全感,她有什么办法?
“你主动追我的时候,我们就协议过,先主动的乙方,将来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永远没有资格和甲方提分手!”
当时,她可是点了头!她永远没有资格先甩他!
“你怎么这么霸道,蛮不讲理啊 —— ”妙妙无奈地叹气。
说他霸道?说他不讲理?也不问问,是谁先言而无信!
他忍够了!
她的气,才叹到一半,一个黑压压的阴影,就覆过来。
“你、你、你、想干嘛?”妙妙吞吞喉咙,望着眸子里有团烈火在燃烧的男人,怕怕地问。
“不干什么。”他的唇冰冰冷冷的回答,就在她正要松一口气时,他又硬邦邦砸出一句,“不干什么,只是,霸王硬上弓罢了!”书上不是说,女人只要身体给了一个男人,心灵就会附送?不行,他一定要上了她,她才不会老想着其他男人!
霸王硬上弓?!
这、这、这太太刺激了吧,她快喷鼻血了!
一个毫无预警的吻,就这样生生压过来,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张唇后,他的舌尖就蛮横的窜进了她的嘴里,疯狂的吸吮她的舌尖,汲取她口中的芳香,感受彼此的体温、彼此的存在。
瞬间,两个人的身体都绷紧了,马上燃烧了。
喂喂喂,别扯这么急!
妙妙精心挑选的性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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