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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欲红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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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上班?”我接过了刘天递过的登记表格。
    “人在外面,我带来了,不过她要预支半个月工资。”刘天笑着对我说道。
    “林学院毕业的,没搞错吧,这专业也太不对口了。”我看着她的简历,不过名字倒是挺好听的,梅雨婷,没有雨会停,很适合于种树,取这名字读林学院跟专业挺对口的。
    “没人要,我只好发慈悲了。”刘天笑道。
    “快叫进来看看,人长得怎么样?”不知道人是不是跟名字一样好?
    “好吧,”刘天打开门:“梅雨婷,进来,张董要见你。”
    进来个小姑娘,个子倒还可以,有一米七左右吧,人还过得去,她的衣服未免有些脏了,目光很冷,看上去又有些犟。看见我怔了一下,我暗自得意,她一定是想不到我张某人这么年轻。
    “张董。”她有礼貌地叫了声,普通话很标准,总算有了些笑脸,虽然有些勉强。
    “梅雨婷!”我看着她叫道。
    “是,我是梅雨婷。”话语中有些冷。
    “我叫你洗盘子你可愿意?”
    “愿意,只要你先付我半个月工资。”梅雨婷漠然地看了我一眼。
    “好吧,你是新人,付押金一千。”我觉得这个人有点意思。
    “我没钱。”梅雨婷冷冷地说着。
    “那就押身份证吧。”我笑道。
    “你这样做是违反劳动法的。”梅雨婷提醒我道。
    “知道,劳动法算什么,每天都被人践踏。”我大笑。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押身份证吧。”梅雨婷终于妥协。
    “签几年的合约?”我问道。
    “一年是最短的吗?”梅雨婷看着我。
    “不是,一天也可以,我会先付你半天的工资。”不要说一天,就是一分钟我也会跟她签,反正我很无聊。
    “能不能不签,我不会做长的。”梅雨婷老实道。
    “那你来我这干什么,在我这干的都是长工,不过你有实际困难可以跟我说,我会尽最大能力帮助你。”在女孩子面前我是很容易心软的。
    “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我需要钱。”梅雨婷说道。
    “多少?”我看着她。
    “先支200吧,我想先买些生活用品。”梅雨婷说得很犹豫。
    我盯着梅雨婷的胸部,看来发育还是挺好的,看她衣服款式,不应该是没钱人,关心道:“你几天没洗澡了?”
    “两天。”梅雨婷脸一红。
    “不在家好好呆着到这儿来干什么,你们那边找不到工作吗?”按理说梅雨婷原籍R市也是经济发达地区。
    “这是个人隐私。”梅雨婷傻傻道。
    “原来是个人隐私啊,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我笑道。
    梅雨婷满脸通红,地上要有洞的话肯定会钻进去,不过我这儿连老鼠洞都没有,真是可惜了。
    我打了总台电话,把徐蓉叫了来,对她道:“新来的,你把她安顿一下。”
    徐蓉应了声就领着梅雨婷走了。
    “叫她洗盘子。”我对刘天道。
    “有你的,真叫她洗盘子啊,我原想叫她来侍弄山上的花草的,那也叫专业对口。”刘天埋怨道。
    “上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这是为她好。”我叹了口气,我这儿不是她呆的地方。
    “你发你的感叹吧,我要走了,回家陪老婆了。”刘天这样说好象对老婆很好的样子。
    “什么时候昏啊?”我不由关心道。
    “法律上已经昏了,昏礼再说,挺累人的,结昏了干嘛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没意思。”刘天摇着头。
    “搞两个昏礼是你说的,不搞也是你说的,小人。”想起刘天以前说过的昏礼计划,是挺诱人的,想起朝霞,我心就痛,我一定要跟她举行一次昏礼。
    “有些东西想想挺美的,那就想想吧,就象大丈夫平生要撒遍五湖四海一样,很宏伟,很壮观,不是吗?”刘天大笑。
    “滚。”有些东西想想很美,做了可能不美,但不做又怎么知道不美呢?
    刘天哈哈大笑而去。
五十三、心魔
    几天来倒没有什么风声,于兰又电话催来,真是烦,还是去看看她吧,于老也交流交流感情,不知道他那玩意到底如何。
    于兰已在机场接我,一见我就兴奋地跑了来,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坏蛋,才来。”
    “有事走不开,不然早来了。”我笑道。
    “一点诚心也没有。”于兰接过我的旅行包:“有什么东西带给我?”
    “茶叶,你不是说茶叶嘛?”我心中隐隐觉得不对。
    “你这个小气鬼,那是给我爷爷跟爸爸的,我才不要喝什么茶呢?”于兰嗔道。
    女人心,海底针,我总算见识了,怎么妻跟朝霞就不是这样的?
    “走吧,现在陪你去买。”我无奈道。
    “好吧。”于兰笑得有些异样。
    于兰陪我去的地方是一家大型珠宝店,看着各种珠宝的标价,我有些心虚,我感到我是穷人,在这里,我所有的优势感都没了影踪,我那山庄就是开个一百年,走到这里恐怕也感觉不到自己有几个钱,我有些颓唐,到什么时候我可以买下这里的所有东西,那买下全世界的妄言早已不堪一击,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只是只井底之蛙。
    “怎么了?”于兰摇了摇我的手臂。
    “到这里,我才感觉到自己是个穷人。”我叹息道。
    “这是一家国际连锁店,规模很大的,我经常来。”于兰笑道。
    “买东西?”难道于兰家里很有钱?
    “就看看,有的东西,穷一生之力也买不起,难得你有自知。”于兰认真道。
    “买个便宜的,我没带那么多钱。”我心痛道。
    于兰领我到一个柜台前,指着一根项链道:“我一直想买,虽然漂亮,可就是下不了手。”
    “多少?”我没敢看价格。
    “八万多一点。”于兰看着我,眼神中并没有企盼。
    我舒了口气:“那就买吧。”
    于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高兴道:“你真好。”
    项链确实漂亮,下次来一定给妻买一根,还有朝霞。但那价格标的哪里是八万多一点,是九万少一点,八万八千,这是我平生买的最贵的没用的东西。
    于兰把项链套在了脖子上,在镜子前自我陶醉着。
    “先生请跟我来刷卡。”柜台里的一个服务生道。
    “我没带卡,现金可不可以?”我问道。
    “什么,你这个土包子,这么远来你带现金?”于兰不相信地看着我。
    “先生请跟我来。”那服务生对我笑了笑,好象在笑我是土包子似的。
    于兰伸着脑袋看着我的旅行袋:“你还真带这么多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跟你老婆情人交待。”
    “闭嘴。”看着旅行袋中的钱少去了一半多,我十分心痛,枉我平时觉得自己很有钱。
    出了珠宝店的门,于兰对我笑道:“你还真象是暴发户。”
    “我是个土财主,我喜欢看着钱,还有数钱的感觉,没这东西我没有安全感。”看了看于兰脖子上的项链,她一下子拿走了这么多安全感。
    “不过还好,能视钱如纸片,喂,你心疼不?”于兰笑问道。
    “怎么不心疼,那家珠宝店是我的就好了,东西随便你拿,就象你到我那儿随便怎么吃都没关系。”我说道。
    “看你这么可怜,安慰你一下,那家珠宝店可是世界顶尖的有钱人办的,不是一个,是十几个,我这样说你好过一点没有?”于兰挺善解人意的。
    “好过点了,我就是看不得别人比我好。”我实话道。
    “可以理解,人之常情。”于兰点点头。
    “不对?”我皱眉道。
    “怎么啦?”于兰不解。
    “虽说是十几个有钱人,可人家最起码总有十几家店吧?”还是太有钱了,我的那点家业恐怕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算了,你算什么啊,一定要跟人家去比。”于兰打击我道。
    “不去想了,晚上会睡不着觉的。”我释然,我这不是吃饱了没事找事嘛。
    “讨厌鬼,走了。”于兰拦了辆出租车。
    中医研究院建筑都以古典为主,周围古树成荫,倒象是回到大自然的怀抱,花坛中种的都是草药,我竟也认识几种。
    于兰家在中医研究院里面的一个四合大院里,有着浓郁的老式气息,虽是夏天,但这儿的温度与外面至少差很多度,阴凉阴凉的,比起柴伯伯那个院子好得太多了,真会享受。
    “这儿真好。”我呼吸着这儿与众不同的气息。
    “这儿好?”于兰不屑道。
    “你家没人啊?”我笑道。
    “还没回来呢,你想干什么?”于兰警惕地看着我。
    “干嘛这么看我,会把你吃了啊。”我大笑,她竟这样看我,又不是没和我上床过。
    “在我家里规矩点。”于兰警告道。
    “有监控吗?”我朝四周看着。
    “只有你这变态才会在办公室装监控,你以为都象你啊。”于兰讽刺道。
    “知道了,我做人一向规矩,也不知道是谁惹我。”我懒洋洋道。
    于兰脸一红:“你先去洗个澡吧,等下他们都回来了。”
    “好吧。”想不到于兰在家里这样淑女,没人时也这样,我放心不少。
    洗完澡出来时,想不到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下班也不要这么集中嘛。
    我对于老点了点头,于兰为我介绍她家里人。
    看上去就有些古板一样的是她爸爸于好问,和于兰有些相象的妇人是她妈,戴着厚实眼镜比我还高一头的是她哥,叫于志成,也在院里工作,还有个小保姆,笑得有些甜,刚才怎么没见?
    这中医研究院怎么象是家天下啊?吃饭时很沉闷,不知怎的,连于老这么开朗的人也不说话。
    吃完饭,于好问才跟我说上几句话,无非是感谢我救于老和于兰的话,于志成只是淡淡地看了我几眼,倒有些象不屑的样子,很没劲。
    “晚上你和爷爷睡。”于兰的话倒象是命令,不容我反驳。
    “好吧。”我犹豫了一下,反正是一夜,明天就去找宾馆,呆在于兰家里我会发疯的,我有些后悔与于老签的那个合同,不这样的话我可以好好做我的张董,钱少就少一点,起码可以看到钱,开发我的山庄,那时我定是被钱迷了心窍,为于老这个水中月所惑,也不知道他到底发现了什么?到何年何月才能变钱啊?
    “小张,你能来看我真是太好了。”于老在我面前恢复了些童趣。
    “是于兰叫我来的,我哪有那么好?”我笑道。
    “能来我就好,都一把老骨头了,与世不多了。”于老勉强地笑着。
    “你好象不开心,你们家的人好象都有毛病?”我不客气道。
    于老大笑:“看出来的人很多,当我面说的人就没有,你是第一个。”
    “那你还让我住你这。”我笑道。
    “我有事跟你说。”于老郑重道。
    “有什么事你说吧。”
    “是这样的,那东西我可以确定真的可以治爱死病,可我儿子他们都不信,说那只是普通植物,根本没有药用价值,张漠,你能不能信我一回?”于老殷切地看着我。
    “我信你。”我毫不犹豫地说着,心中却是一阵兴奋,鬼才信,我不跟你浪费时间,回去我就开发我的大山去,让那合同见鬼去吧。
    于老叹了口气:“这世间总算还有一个知音。”
    “于老德高望重,他们怎么不相信你呢?”我问道。
    “因为我曾经提了一个很愚蠢的提案,就是从泥土中直接提炼药物。”于老苦笑着。
    “植物的养份都是直接从泥土中吸收的,这个提议很棒,而且理论上行得通啊。”于老真是天才,直接从泥土中提取我们需要的东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那样就不要种粮食了。
    于老笑道:“你怎么跟我一样傻,问题是有人做到了吗?就算做到要花多少成本?”
    “没想过。”我最关心的倒是那野人参到底有没有用,我已经花很多心血进去了。
    “叫你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能不能给小兰一个机会?”于老近乎乞求的目光看着我。
    不会是让于兰当我小妾吧,都什么年代了。
    “什么事啊,能帮忙的我当然乐意。”我挺尊重老人家的。
    “帮小兰建一个实验室,她一定能胜任的,要是真成功了,你是生意人,你应该知道回报的。”于老又抛出了一个美丽的肥皂泡。
    “好吧。”我答应道,至于要不要帮明天先问过于兰再说。
    于老从抽屉中拿出了块玉来,递给了我:“这个你收下,我没什么送你的。”
    是个鬼头,面目狰狞,入手冰凉,十分舒服,我很喜欢,这东西我从来没看到过,嘴上却道:“这么重的礼,我怎么受得起。”
    “这是鬼王,辟邪用的。”于老解释道:“你收着吧,也不值几个钱。”
    “那我不客气了。”将鬼头套在了脖子上,整个人感觉一阵清凉,真是个宝贝。
    于老欣慰地笑着:“人生难得有一知己,老来苦,苦自知。”
    “于老怎么这么悲观啊,这不象你的性格。”
    “我还不是为了小兰,全家人,我看就小兰是正常的。”于老苦笑着。
    于兰正常,别人信,我是不会信的,我点头道:“是,明天我住宾馆去。”
    “明天叫小兰陪你逛逛,第几次到首都啊?”于才问道。
    “第一次。”我有些脸红,我走过的地方并不多。
    “还有一件事,你知道人生最重要的是什么事吗?”于老微笑着。
    “不知道。”我干脆地说着,每个人最重要的事都是不同的,我怎么知道?
    “对我来说,就是死,叶落归根,你帮我买块墓地,我死了,骨灰一定要回到家乡的,上次出了事没成,我老骨头了,这事你就帮个忙。”于老倒象是在说遗嘱。
    “好吧。”我随口答应着,这种事一般是叫儿子办的,我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外人,看来于老对他儿子很失望,纵是有所成就,也不过如此。
    “老来还能交你这个朋友,真是不错,不早了,睡吧。”“哦。”我应了声,却哪里睡得着。
    一会儿于老已呼呼睡去。
    早上和于兰一家人一起出了门。
    于好问将我拉过一边:“你爸爸昨晚跟你说了什么?”
    “很多我都忘了,也没什么。”我还是少说为妙,等下跟于兰说吧,这个家庭我搞不明白。
    “有些东西你别当真,我爸爸有老年痴呆症。”于好问的话让我有石破天惊的感觉。
    “原来是这样啊。”我心下惴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兰根本没跟我说,等没人时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下。
    “到哪玩?”于兰对我道。
    “你问我我问谁?”其实我不喜欢玩,只是盛情难却。
    “法严寺吧,先拜个佛保平安。”于兰郑重道。
    “你信佛?”想不到于兰还姓佛。
    “信,走吧。”
    “哦。”
    法严寺,法像庄严。
    于兰虔诚地在佛像面前磕着头,上了香,末了站起对我道:“该你了。”
    “我不拜。”我摇了摇头,我从小就不喜欢这玩意,听爸爸说他们那时候把这些封建残余都砸过。
    “心诚一点,拜过就知道了。”于兰看着我,令我不忍心拒绝。
    “好吧。”我装作虔诚地点了一柱香,跪在佛像面前,感觉自己多么渺小,那佛像是那么的大,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磕了一个头,那不是我自己吗?难道我是佛祖转世?求人不如求已,其实拜的对象应该是自己,有很多高官也信这个,可是在那些完全丢失佛门戒律的出家人的侍奉下,佛能灵吗?
    “有什么感受吗?”于兰帮我插上了香。
    “我是在拜我自己。”我笑道。
    “孺子可教也。”于兰赞道。
五十四、心曲
    “你爸爸跟我说你爷爷有老年痴呆症。”出了法严寺我对于兰道。
    于兰怔了一下,脸色阴沉了下来:“你信不信?”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你爷爷挺好的。”
    于兰叹了口气:“爷爷说的话你信吗?”
    “不信,不过我信你的。”我探询地望着于兰。
    “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于兰果断地说着。
    我舒了口气:“那我信了。”
    “信爷爷话的人都是白痴。”于兰打击我道。
    我“嘿嘿”一笑:“就让我们当白痴吧,信我者永生。”
    “自大狂。”于兰轻叱道。
    “错了,是自恋,”我纠正道:“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不爱,怎么去爱别人呢?”
    于兰忽然抱紧我:“还是你好。”
    “喂,不要这样,现在还在佛门净地的范围之内。”我轻蔑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寺庙大门。
    “舍去臭皮囊,心灵的纯净才是真的。”于兰挽着我的手:“想上哪?”
    “你又问我?”我埋怨道。心灵的纯净,我有吗?于兰有吗?答案是不容置疑的,我们都有,只要我们自己认为纯净就行了,就象纯净水,贴上纯净水三个字的标签就是纯净水了,哪管这水的本身是自来水,井水,还是池塘水。
    “到大明湖吧,我们去划船。”于兰建议道。
    “大明湖?”我心底有些喜悦,某种念头又在心底作祟:“好啊。”
    “你喜欢水啊?”于兰见我高兴脸上也有了些笑意。
    荡舟湖上,尽抒平生意,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绦净。头枕着于兰的大腿,舒服地看着天,天,尽收眼中,我眼中的天,是那么的小,但比井底蛙眼中的天肯定是要大得多的。
    “你会不会游泳?”于兰问道。
    “小时候会,现在不知道会。”我闭上眼睛:“小时候老屋后面就有一条河,河水清澈,就象你的眼睛,河里不时的会有冰凉的暗流,天一热就天天泡水里,可以捉鱼,摸蚌,摸螺蛳,还有荷花,这大明湖的风景,也不过如此,哪比得那条长长弯弯的九曲河啊。”
    “真的很令人向往,爷爷也跟我说过,那条河还在吗?”于兰的手摸着我的脸,可能她有些神往吧。
    “在,不过现在已经变草坪了,”我心痛道:“我看着它一天天变黑,变臭,变成垃圾河,实在没办法,一填了事。”
    “真可惜,还有个绣湖的,怎么样了?”于兰问道。
    “听说在治理了,不过已是一潭死水,再治理也不会好到哪去。”我笑道。
    “有个人很讨厌,老缠着我,你说怎么办?”于兰忽然道。
    我想起了于兰说过的那个他爸爸的学生,不置可否道:“找个人嫁了吧。”
    “你,”于兰怒道:“你心中根本没有我。”
    我吁了口气:“有如何,没有又如何,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只问你心里有没有我,我不需要结果。”于兰眼中竟有些泪水。
    我不知道怎么跟于兰说,我竟有些害怕,忽然想起爸爸来,不知道他现在如何,柴伯伯又怎样了,我不敢打电话,生怕有不好的消息,脸上自然有了些悲怆之色。
    “我知道了,我不会强求你的,说白了,我们只是合作者,我们从没有感情过。”于兰拿脖子上的项链:“送给你老婆吧,朝霞也没关系。”
    我眼中竟有一丝眼泪:“那是你的,不管怎样,都是你的。”
    “我不要,你不要的话我扔进湖里了。”于兰将项链拿在手上,看了一眼,好象是最后一眼般。
    作势要扔去时,我抢下了她手中的项链。
    “你舍不得扔啊?”于兰淡淡道。
    “你看过泰坦尼克号吗?”我展开了项链,此时看去竟有些凄美。
    “看过,我不喜欢悲剧。”于兰也在小舟中躺了下来。
    “是悲剧,最大的悲剧是那海洋之心,好好的东西为什么要扔海里,那是我最心痛的。”我坐了起来:“来,我帮你套好。”
    “守财奴。”于兰骂着,但还是坐了起来,让我把项链挂了回去。
    “要是回到封建社会就好了,我一定把你们都娶了。”我说着不负责任的假设。
    “我就是没有遇到比你坏的人,要是有,我就不会想你了。”于兰真情流露。
    “我跟朝霞可能是悲剧,也可能是跟我老婆,尽管我不想,可我在等,你与我可能是我第一个悲剧,有时我很麻木,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一个悲剧,我爱你们,你们爱我,有取必有舍,可我舍不得,我只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这可能吗?在我身上,注定要有悲剧发生,不管发生在你们三人中任一人的身上,于我,都是悲剧。”望着鳞光闪闪的湖水,也许,跳到湖中就能永生。
    于兰抱住了我:“所有悲剧都是爱情的精典,我不求天长地久,我只要过程,不要结果。”
    “轰轰烈烈,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们回去吧。”我操起了船桨。
    “好,不过我不想回家。”于兰脸上有些凄迷之色。
    “你家到底怎么回事?”我好奇道。
    “一个产怪胎的家庭。”于兰冷冷道。
    “怎么个怪法?”虽然怪怪的,但终究没什么体验。
    “没什么感情,从幼儿园开始,我和哥哥都是全托的,爸爸妈妈只是偶而来看看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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