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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换一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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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别的选择,翻著琴谱找到了歌,清脆的音符透过麦克风,款款的流出——曾经自己像浮萍一样无依对爱情莫名的恐惧但是天让我遇见了你……你仿佛有一种魔力那一刻我竟然无法言语从此为爱受委屁不能再躲避于是你成为我生命中最美的记忆甜蜜的言语怎么说也说不腻我整个世界已完全被你占据……我全心全意等待著你说愿意也许是我太心急竟然没发现你眼里的犹豫只是你又何必狠心将一切都抹去你绝情飘然远离连道别的话也没有一句请你让我随你去让我随你去我愿陪在你的身旁等你回心转意我想我是真的爱你。
  唱罢,在众人的掌声中面红耳赤的道著谢,她不愿去细想他点这首歌的用意,知道了他不仅仅只是个王子,还是个富可敌国的一国之君后,她更清楚的看见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下班的时间一到,她迫切的想离开,到一个没有葛默涛也没有关亚伦的地方,她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不受任何打扰的思考自己的感情去路。
  “小逸,你要去哪里?”葛默涛由她身后追出来问。
  “你别管我,我去想去的地方。”她心情恶劣的回答。
  “好端端的生什么气呢?告诉我,是谁惹得你大动肝火?我替你报仇。”他卷起柚乎,摩拳擦掌著。
  “默涛,我是认真的,你让我静一静,好不好?”她知他的一番好意,但此刻,她实在不需要他扮小丑来逗自已开心。
  她又往前走,不理会他质疑的目光。
  “小逸……”他不死心的又追了上来。
  丁柔逸转身站定,神情严肃的对他说:“你如果再跟著我,我就和你绝交,不信你尽管试试。”威胁他虽是下下之策,但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好、好。”默涛连忙允诺著说:“不跟、不跟,但是你可不可以答应我,等你心情转好时,给我一通电话?”
  她点点头,走了。
  没有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更何况默涛还是陪她自小玩到大的玩伴,拒绝他的关心,已是不该了。
  走在马路旁的红砖上,她想安步当车的走回家,这一段漫长的路,够她厘清很多事了。
  初秋的季节,夜晚的风带著令人舒爽的凉意,她抚了抚裸露在外的手臂,抬头看看没有星子的夜空,心中祈祷著千万别下雨才好,但愿今天的气象预测失了灵,等她回到家之后再变天吧!
  她的祷告在过了两条街后就失效了。
  第四章
  经过了那一夜的告白之后,关亚伦和丁柔逸之间开始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公司里的人都可以感觉到,他们之间针锋相对的少了,凝视彼此的眼里多了份默默的爱意。
  这天下班,关亚伦照例开著车送她去“猫眼”酒吧。他不只一次的劝过她,要她别这么辛苦,除了陈克华的那份薪水之外,他可以再加一份给她。
  这个建议随即被她断然否决,她用著强烈不容人反驳的语气说:“你不能那么做!我好不容易才克服了自己的自卑感,能够坦然的和你交往,是因为我告欣自己绝不会自你身上获得任何好处,如果你真这么做,就表示你用金钱收买了我的爱情,你明白吗?”
  “但是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呀!”他急急的否认道。
  “我知道,别人却不知道。舆论往往是最具杀伤力的,不是吗?”
  最后的一句话让他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人们的幻想力总认为事情不会空穴来风,纵使有存在著某些事实做为根据,而经过好事者捕风捉影的渲染,事情就会变得夸大而不实了。
  为了她的这点顾忌,他也只有每天做个克尽其职的司机,接送她到酒吧上下班了。
  一天傍晚,关亚伦临时接到了南台湾分公司打来的紧急电话,希望他能立刻亲下南部一趟。为此,他不得不对丁柔逸说:“我真舍不得离开你,等我一把事情处理完毕,就立刻赶回来陪你,好不好?”
  丁柔逸笑著用手指轻刮著他的脸颊,娇美的脸庞写满幸福的说:“你又不是去国外出差,我们也不是要分别个一年半载,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他揽著她的纤腰,像个孩子般的撒赖说:“谁要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如果不把你看紧一点,被人追跑了怎么办?”
  是的,自从丁柔逸默默接受了他的感情之后,他比她显得更无法自拔,他一天比一天爱她,一天比一天更加不能没有她,不过几天的时间,她就成了他全部的世界。
  “神经,你以为我这么没定力吗?”她娇嗔著。
  “如果有个男人像我这般诱惑你呢?”他决心做一个他从未做过却渴望能做的事。
  “怎么诱惑法?”她好整以暇的看他如何变戏法。
  “你先把眼睛闭上。”他要求著,而她依言做了。
  他的手指先是轻轻抚触著她的面颊,再缓缓移动到她那诱人的红唇上。
  “如此这般呢?”他靠近她的耳根子问。
  呼出的热气以及他的指头所到之处,都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激动,像是一种爱抚般的令她自觉到体内激情的变化,却因为倔强,她硬是回答:“不为所动。”
  关亚伦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止了动作;相反的,他更积极的加重了揽她的力量,双眼注现著她红滟滟的嘴唇,轻轻的、柔柔的吻住了她的唇。
  丁柔逸的身子突地一阵瑟绪,这就是吻吗?为什么她会产生出天旋地转的难受,痉击似的悸动自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几乎要攀住他的手臂才能稳住自己瘫软的身躯。
  但是,这唇间摩擦所迸裂出的热度,却又令她感到遍体温暖,他所释放出的魅力,让她不由得朱唇轻启,情不自禁的开始回应他。
  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芳香,美好得令他舍不得暂歇,就这样忘情的吻著,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才把他们分开。
  “喂!”
  被打扰的不悦使关亚伦粗鲁的抓起电话,却是略带喘息的盯著双颊酡红的她,那份娇羞的美态令他又想上前吻她,她却比了比手势,先走出去了。
  关亚伦不耐烦的听完话筒里对方的叙述之后,脾气顿发的吼了出来:“不要告诉我这老掉牙的消息,南部公司的事,我会处理的。”说完又气愤的甩下了话筒。
  多么不识相的像伙!他在心底暗暗责骂著。
  葛默涛点了一整瓶的威士忌,在“猫眼”酒吧里独饮。太多的夜晚,他醉红著眼看著丁柔逸与关亚伦的形影不难,关亚伦的存在,让他苦无接近她的机会,而今天,终于让他等到了只有她一个人了。
  当丁柔逸的驻唱时间一结束,葛默涛随即走上前。
  “默涛,你那么久没出现,我以为你已经被那群娘子军棒打薄情郎的打死了呢!”她取笑著他。
  他露出一丝苦笑,说:“我就是太多情了才会苦恼!”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皱著眉头,却很关心的问:“怎么了?”
  “失恋了!”他看著她回答。
  丁柔逸正想调侃他,看到他那认真的眼神,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正经八百的问:“我能替你分担些什么吗?”
  “我可以送你回家吗?”他却答非所问。
  她点点头,心想他需要的,或许只是一个单纯的听众,倾听他抒发心中的郁闷而已。
  上了车,默涛却一反往常的活泼,就如他的名字一般,沉默著不开口,为了不触及他的伤心处,他不说,她也就不多问什么了。
  直到她下了车,他才爆发出来,揪著她的手腕,贴近她的脸庞问:“你为什么不问我那女人是谁?为什么不问?”
  丁柔逸只当他的激动是体内酒精的反应,耐心的对他解释著:“我以为你想告欣我的时候,你自然就会说了。”
  “我想告诉你,我一直都想告诉你!”他的双瞳里散发出一种令她恐惧的讯息。“我喜欢的人是你,让我失恋、感到痛苦的人也是你!”
  丁柔逸自始以来都以为他的追求不过是一个玩笑,是他偶尔发神经的无理取闹,她不由得推开他的手,说:“你的玩笑到底开够了没有?”
  哪知葛默涛又暴跳起来,重新抓紧了她的手,说:“我不是在开玩笑,难道你看不出我的认真吗?”他几乎是欺近了她的脸问。
  强烈的酒味让她本能的推拒著他。
  “你和我从小玩到大,你不喜欢我吗?”他仍旧不死心的问著。
  “默涛。”丁柔逸试图唤回他的清醒,语气诚恳的说:“我是喜欢你,但那不是爱,你明不明白?我对你的喜欢,就像是妹妹对兄长一般,是不能和爱情混为一谈的。”
  “不!你骗人。你只是被那姓关的给骗了……或者是他用金钱蒙蔽了你的眼睛,让你误以为他可以满足你想要的一切!”葛默涛的理智早已被情欲冲昏了头,使他口不择言的犯了丁柔逸的大忌,他又说:“他有钱是不是?我也有,虽然我的钱没有他多,但将来还是会全部过继到我的名下,我一样可以满足你所要的。”
  丁柔逸听完,果然大为光火的挥手甩了他一耳光,用著痛心的语气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从小到大,我一直当你是大哥般的尊敬,我也认为你最了解我的为人,没想到你对我的评价竟会如此不堪!”
  她的勃然大怒令他感到害怕,拼命的抓紧了她急欲抽开的手,哀求著说:“是我说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放手啊!”丁柔逸气得只想挣开他的掌握。
  她的决绝更令他无措,那种即将失去的恐慌,让他乱了礼仪的直往她的芳唇探去,一边喃喃的念道:“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我!”
  丁柔逸被他此番举动吓得拚命闪躲,她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但她就是无法扯开喉咙大喊救命,她知道她的父亲丢不起这个脸。
  忽地,她不再感到压力,不知何时,关亚伦从葛默涛的身后出现,将他推到一旁。
  “你没事吧?有我在,别担心。”他将她揽在怀中,让她不安的身躯偎靠著自己结实的胸膛。
  “关亚伦!你为什么抢走小逸?她是属于我的,是我的!!”默涛踉跄著脚步走了过来,不分是非的就和关亚伦扭打了起来。
  喝醉酒的葛默涛哪会是关亚伦的对手?只一会儿的时间,他就让自己挂了彩了。
  “够了、够了,别再打了!”丁柔逸看不过去的要亚伦停手。
  关亚伦揪著默涛的衣领的手一放,他就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一个是她的男朋友,一个是虽冒犯了她,却曾如兄长般照顾过她的青梅竹马,无论是哪一方受了伤,都不是她所愿见到的。
  “亚伦,我希望你能原谅我不能把他丢在这里不管,他不但喝醉了还受了伤,我必须带他回我的家。”小逸征求著他的同意及体谅。
  他听她说过她和葛默涛之间的关系,对她,他始终相信,便点点头说:“我明白,我帮你扶他吧!”
  她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谢谢他的明理。
  到了家,丁海强仍未睡的在看著电视。“发生了什么事?”看到挂了彩的葛默涛,很不高兴的问著小逸。
  “没什么,只是一点儿误会。”亚伦打圆场的说。
  丁海强看著这剑眉朗目、英姿焕发的青年,直觉上有些儿似曾相识,待他们把默涛弄到自己房里时,他才想起了这青年是谁。
  如果在以前,他根本不屑于奉承、巴结之类的事。而如今,只要对方有利于他,他不但会降低身段,更会趋炎附势的说些言不由衷的话。
  “你是苍龙集团的关先生吧?”他讨好著说。
  “伯父不用客气,叫我亚伦就行了。”虽然他知道小逸父亲的坏习性,但对长辈的基本礼貌还是必须的。
  “好、好,这样也显得亲切些,是不?”他热情的拍著关亚伦的肩,仿佛热络得已经相识多年。
  丁柔逸不发一言的看著父亲的热忱,心中明白他所图为何,便推著关亚伦走到门口,说:“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那葛先生他……”他犹豫了一会儿,虽然他很信任小逸,但要让个大男人在这儿过夜,他还是觉得有些儿不是滋味。
  “我会照顾他的,只要你相信我。”最后一句话,仿佛洞悉了他的心意一般。
  关亚伦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头,礼貌性的和丁海强道了再见,便走了。
  他的前脚才跨出,丁海强随即对著女儿说:“你比我有远见,竟然钓上了这么大的一条鱼。”
  “爸,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非一座金矿,你还是趁早打消念头,免得到时候失望。”她没好气的回答著。
  “你疯了?这么一个身价上亿的男人,你居然只想到要和他谈情说爱!”他觉得这女儿真是笨极了。
  “随你怎么说,我好累,要睡觉了。”
  丁海强想到自己的房间已被葛默涛占用了,便问:“我睡哪里?”
  “随便,如果你不介意,也可以和他挤在一张床上。”说完就进了房了,若再和父亲谈论下去,她难保自己不会生气。
  丁海强气呼呼的仰靠在沙发上,自从他开始赌博之后,这个女儿就不再和他同一鼻孔出气了但是今晚,他势必会失眠了。关亚伦的出现,让他觉得有好多的计画可以思考,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捞钱的机会,不会的。
  隔天,当葛默涛发现不是在自己床上醒来时,他便忆起了昨晚的种种,慌慌张张的下床出了房门,却看见小逸一派泰然的坐在沙发上。
  “醒啦?”她的笑容一如以往。
  “小逸……昨晚我……”他的欲言又止让她明白他想表达的。
  “我知道你喝醉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这句话在默涛听起来却不大受用,他皱著眉,有些伤感、有些生气的说:“或许你可以用酒醉来解释我的行为,却无法涵盖我的思想,我所说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不管你怎么拒绝我,我都不会死心的。”
  说完就大踏步的走了,留下她独自发怔,事情怎么会演变成如此复杂?她一点儿也不知道,她突然怀念起以前那段单纯的岁月,却深深的明白,过往的一切是再也追不回来了。
  第五章
  朱蝶衣一个人坐在酒店里喝箸闷酒,已有好一会儿了。这些天来,她始终见不到关亚伦一面,打电话,说不在;去公司找,他却总像未卜先知般,老是先她一步离开了公司,多次的扑空让她不得不猜测,关亚伦是故意在闪躲她的。
  一定是那姓丁的女人搞的鬼,她猛地灌了一大口酒,忿恨不平的在心中想著。
  她不甘心的又拿起身边的行动电话,拨了早已印在脑海中的电话号码。意外的,电话那端竟有了回应。
  “亚伦。”她的声音有些含糊的说“你为什么……躲著我?”
  关亚伦握著话筒,不情不愿的听著,他的行动电话已经关掉好些天了,要不是因为最近各分公司要向他报告公司的营运状况,他的手机根本就不会开。
  “蝶衣,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找你吗?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躲著不肯见我?”她的声音含著怨怼。
  “我……我没有。”他否认得心虚。
  “如果没有,那你出来见我!”她对著话筒嚷道。
  “这么晚了,我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处理,改天好不好?”他委婉的应著她。
  “不好,我已经喝醉了,如果我被人欺负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她打了个嗝,又说:“我不管,我要你现在就来,我在酒店里等你,等不到你,我是不会走的。”说完就按掉了通话钮,得意的笑了起来。
  她相信关亚伦会“就范”的,只要她拿出责任道义来缚住他,他会理她的。
  半个钟头过去,她果真看到他气急败坏的跑来,看到她的醉态,他劈头就是一顿骂:“你以为你在干什么?”
  “我?”她指著自己的鼻子问:“我在喝酒,你没看见吗?”
  “你……真是疯了,起来,我送你回家。”他不容她抗拒,硬是拉著她往外走去。
  车上,朱蝶衣依旧不安分的闹著,她一会儿勾著亚伦的脖子不放,一会儿又强行和他争夺著方向盘的操控权,路上的险象环生,让他觉得能把她平安的送到家已是奇迹了。
  到了朱家,醉酒的蝶衣立即引来一阵骚动,家中的仆人手忙脚乱的想扶她上楼,却全被她挥手喝止,她就像个不解世事的小孩一般,不理会家人的关心而大吵大闹著。
  直到邓爱萍披著睡袍从楼上下来,混乱的场面才算被控制住了。
  “妈,我不要他们带我上楼,我要亚伦带我上去。”她靠在关亚伦的肩上,乘机对她母亲眨了眨眼。
  邓爱萍立即了解到女儿的用意,便也顺水推舟的说:“亚伦哪,就麻烦你送她进房吧,她的脾气扭起来,连我这做妈的都没辙。”
  长辈开了口,倒教他没有拒绝的余地了,他也只有搀扶著蝶衣,在众人的注视及指引下,带她上楼进了房间。
  “我已经把你安全的送回家了,我要走了。”他巴不得立即逃开的说。
  “亚伦!”她抚著头,像是十分难受的哀求说:“你好人做到底,拜托再帮我下楼拿颗头疼药,好不好?”
  关亚伦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下了楼转告她的话给邓爱萍。
  “伯母,我该回去了,蝶衣就劳你费心照顾了。”
  “等一等。”邓爱萍阻止了他:“这药还是你拿上去吧,刚刚的情形你是知道的,那丫头除了你,谁都不要。你就当是帮伯母的忙,喂她吃完药再走,好吗?”
  不得已,他又捧著药,端了杯水上楼。一进了蝶衣的房间,他不禁皱起眉头,不知她又在搞什么?房里的大灯切掉了,只剩下梳妆台上两盏昏黄的灯泡,惨淡的亮著。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不耐烦的唤著她的名。
  只一会儿,他看到她了。
  朱蝶衣穿了一袭会令男人垂涎三尺的透明丝质睡衣,立在浴室的门口。她的身材是不容置评的,敞开的领口隐隐可见她的乳峰高耸著,未扣的下摆露出一双白晰修长的腿,裸露的手臂正风情万种的撩著她那波浪般的长发。
  “你在干嘛?”关亚伦虽然也会对这样的画面感到心动,却仍带著戒备的问了一句。
  她并不急著回答他,反倒款款风情的走向他,用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轻轻的在他胸前摩挲,一边在他耳垂旁哈著热气说:“我在勾引你呀!”
  关亚伦对她的直接感到好气又好笑,虽然这种酥痒的感觉,以及来自于她躯体的诱惑的确能令他心猿意马,他却仍当她是酒醉后的胡言乱语及行为失常。
  他不由得推开她一些,说:“你真的喝醉了。”
  这举动令朱蝶衣丧失了对他调情的耐性,她不顾一切的冲出口说:“我没有醉,我就是存心要勾引你,那姓丁的女人究竟有哪一点比我强?让你为她这般神魂颠倒!!她有的我都有,她可以给你的,我一样也可以给你。”
  说完就扯掉了透明的睡衣,除了一件小而性感的内裤之外,她真可以算是一丝不挂了。
  如果她没有提到小逸,或许他对她只有反感,但她把小逸想成那般不堪的女人,他对她便产生了厌恶。
  “你如果还懂得什么叫自重,就请你把衣服穿上,今天的事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你以后也别再来找我了。”他面无表情的说完就走下楼。
  “怎么了?我听见你们在吵架。”邓爱萍自沙发起身问道。
  “伯母,我不便说,你还是自己问她吧!”
  话才刚落,朱蝶衣已经重新披了睡衣站在楼梯口,对著关亚伦的背影喊著:“关亚伦,你不是男人!!”
  邓爱萍于是明白,她的女儿失算了。
  “关先生,有位丁先生要见你。”总机按了内线进来说著。
  丁先生?他正纳闷著,办公室的门已经未被允许的打了开来。
  “关先生,他硬是要直接进来,我拦不住……”一位公关急急的解释著。
  是小逸的爸爸!他有了很不好的兆头。
  “没关系,你去忙你的吧!”他打发了公关小姐出去,转而礼貌的对丁海强问著:“伯父是来找小逸或是……?”
  “我是专程来找你的,我知道小逸出去了,我才上来的。”他一边浏览著这气派的办公室,一边回答著。“有什么事需要伯父亲自跑来呢?”
  丁海强只是望著他笑,继而答非所问的说:“你很喜欢我的女儿吧?”
  他点了点头,莫名的看著丁海强。
  “想不想把她娶回家做老婆?”
  “伯父的意思是?”他有点喜出望外。
  “我可以把小逸嫁给你,但是有条件。”
  关亚伦注视了他好一会儿,终于明了他们父女俩不和的原因了,诚如小逸所说的,她父亲太可恶了。竟然想利用女儿的婚姻大事来做交易。
  “还是把你的来意说清楚吧!”关亚伦冷冷的说著。
  “好,那我就直说了。只要你肯答应帮我偿还赌债,我就答应你和小逸的婚事。”
  “赌债?你究竟欠了人家多少钱?”
  “连本带利,一共七百万。”他说得一点儿也不汗颜。
  “七百万?你不是答应小逸要戒赌的吗?”对于他的无可救药,关亚伦真感到不可思议。
  “我不是来听你说教的,你只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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