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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换一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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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来听你说教的,你只要告诉我,接不接受这条件?当然啦,我也可以把这个难题丢给我女儿,她只有我一个亲人,即使再怎么讨厌我,也不会狠心丢下我不管的。但是尽管她再怎么凑,七百万对她来说仍是个天文数字,而一个女人赚钱最快的方法,你应该也很清楚。你该不会忍心看她拿自己的身体去赚吧?”丁海强像是稳操胜算一般。
  如果丁海强不是小逸的父亲,他会毫不考虑的狠狠挥出一拳,打走这个无赖,但是他不能,丁海强击中了他的弱点,他爱她,就绝不可能让她走上下海这条路。
  “如何?”见他不说话,丁海强不禁怀疑起他的筹码究竟下得对不对?
  关亚伦定定的注现著他那双充满贪婪的眼,说:“我答应,而且我会尽快的将小逸带离你这无赖的身边。”
  “这就是你对未来岳父说话的语气吗?”他不悦的问。
  “别忘了,你是来找我谈一笔交易的。”关亚伦亦不客气的提醒著他。
  丁海强气煞了肺,却无言以对,在临出门之际,又回头对他说:“你不会笨得把我们的交易告诉那倔强的丫头吧?”
  关亚伦摇摇头,他亦深知她的脾气,如果让她知道,她是被她父亲以七百万的数目而订下了终身,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的。
  丁海强很满意的走了,留下了关亚伦独自思忖著自己的难题,他该如何开口向小逸求婚呢?而她又会答应自己吗?
  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处理这问题,很自然的,他又想到了陈克华,他想听听好友的意见,一个小时后,他已经置身在克华的办公室了。
  “是不是小逸太能干了,才让你有这么多空闲的时间出来打混?”陈克华不忘取笑他。
  换做平常,他会找话顶回去,但现在……他露出了苦恼的表情说:“别逗了,我碰到难题了。”
  他把丁海强来找他的目的及谈话内容一字不漏的说给克华听,他看著克华的眉头都快打结了,便匆匆的做了总结。
  “事情就是这样,你说我该怎么办?”
  “荒唐,真是荒唐!天底下竟真有这种父亲?”克华气不过的嚷道之后,拍著关亚伦的肩膀说:“我支持你,你是应该早日拯救她,脱离苦海。”
  “我知道,问题是我该怎么做?”他显得有些儿茫然。
  “诚意!”克华说:“除了诚意能使她感动之外,再没有更好的方法能令她点头了。”
  虽然克华的话有说等于没说,却提醒了他一点,有一个方法或许可以试试!
  乍现的一丝希望让他又有了些许朝气,他匆匆忙忙的辞别了克华,还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呢!
  “亚伦,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干嘛这样神秘兮兮的?”被手帕绑住了眼睛的小逸,百思不解的坐住车上问。
  “先让我卖个关子,到时你就知道了。”关亚伦耐心的哄著她。
  丁柔逸无奈的顺著他的意,随著车子的晃动,她知道在尚未到达目的之前,她是不可能将手帕拿下了,想到他的这份孩子气,她也就由得他去。
  一会儿之后,车子总算停止不再往前。
  “到了。”他如释重负的说。
  她缓缓的解下手帕,揉了揉被束缚许久的眼……然后她带著一抹惊奇及不能置信的眼神,盯著眼前的建筑物。
  关亚伦竟把她带回了睽远已久的老家,这个曾经让她有笑有泪的地方。
  “这是……。”她不明白亚伦带她来此的用意。
  “这是你的家,不是吗?”
  丁柔逸露出了勉强的笑容,看著房子,语气悲凉的说:“它曾经是的,但早在多年前就巳不再属于丁家了。”
  “不!”他拉著她面向自己,温柔的说:“它曾经是你的家,以后也会是你的家。”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关亚伦注视著她晶莹的双眼,无限柔情的又说:“我已经将它买下了,还打算将它布置成新房,小逸,嫁给我好吗?”
  像是不能理解他的话般,她愣在原地,脸上挤不出一丝的表情。
  “我知道我的求婚不够正式,也太唐突,但是我……”关亚伦对她的毫无反应,急得有些儿失了头绪,又说:“我是真心诚意的想娶你为妻,因为我不想和你分开,我……我爱你呀!”
  想把她自她父亲身边救离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直接而又坦白的说出“我爱你”三个字,不就是娶她最好的理由吗?
  这回,丁柔逸完完全全的听懂了他的话,却直接的反应说:“不!”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一时间,她竟也找不出可以拒绝他的理由,她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好条件的男人。
  “因为……”她拼命的在脑中思索著词汇,终于放弃的说:“你让我考虑几天,好吗?”
  她语调里的软弱与无助让他不忍心再逼她,他爱怜的执起她的手,说:“我给你时间考虑,只是……别让我等太久,好吗?”
  丁柔逸轻轻的点了头,他已经做了让步,她又如何能再坚持呢?
  “真的?那你怎么回答?”
  尤美子听完了小逸的叙述之后,兴高采烈的问著,她早就觉得关亚伦和小逸的配对堪称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才子佳人,再适合不过了。
  “我告诉他,我需要时间考虑。”她依旧提不起兴致的回答。
  “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放著现成的关少奶奶不做,岂不太可惜了?”尤美子不以为然的反驳著。
  丁柔逸比了手势,示意她小声一点,虽然在陈克华的公司里任职已久,与每位同事也都不陌生,但这“关少奶奶”的敏感话题,她仍不愿太过张扬。
  “陈先生回来了,你去和他谈吧。我敢保证,他一定也会举双手赞成。”美子说完就去忙她的事了。
  是了,她就是来找克华商量的。
  葛默涛对她的感情已经变了质,再也不能帮她分担任何心事,如今除了陈克华,她想不出还可以找谁倾吐。
  “亚伦放你大假了吗?”克华笑著招呼她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相差不远了。”她感染不了他的幽默。
  感觉得出她话里的低调,他关心的问:“怎么了?”
  “他……向我求婚了。”提起此事,她还是觉得有些儿腼腆。
  “真的!没想到那小子行动这么快。”克华的语气是兴奋的。
  小逸有些儿不解的看著他,反问:“你似乎早就知道了!”
  “是啊,他来问过我求婚的方式呢!”
  “房子也是你叫他买的吗?”
  “什么房子?”陈克华倒显得一头雾水了。
  小逸叹了口气,源源本本的把事情的经过说给克华听。
  “你呢?你的决定是什么?”
  “我如果能下决定,就不用来找你商量了。”她无奈的说。
  “小逸,婚姻大事不是旁人能替你做主的,亚伦对你怎么样,你应该是最清楚的,我实在无法替你评断什么,我只能说他是个不可多得的理想配偶,其余的你自己去想了。”
  “你会赞成这件事吗?”她还是想得到具体的答案。
  “要我说老实话吗?”
  她点了点头,却为这句话而觉得有点紧张。
  陈克华将手放在她的肩上,语重心长的像个老大哥般,说:“我百分之百的赞同,你苦了这么久,该是有个人为你遮风挡雨的时候了。而我绝对的相信,关亚伦的羽翼够厚、够温暖,他会给你幸福的。”
  这番话就像一股清流般缓缓流过她的心田,她真能因他而卸下自己的负担吗?嫁给他,真能给自己一个崭新的未来吗?
  克华的话虽然给了她一个鼓励,但她仍是无法相信灰姑娘的童话故事会在自已身上真实的上演。
  她真的可以拥有像关亚伦这样好条件的男人吗?
  自从告白的那天起,关亚伦始终耐心的等著小逸的答覆,一直到了第八天,他终于按捺不住,拉著她进入办公室问:“你让我等得好心焦,小逸,你不肯嫁给我吗?”他的话里有著满满的渴求。
  丁柔逸的眼里有种隐隐的泪光浮动,她含情脉脉的看著他说:“我以为你只是逗著我玩的,如果你一直不来问我,教我如何能有答覆你的勇气?”
  “你的意思是……”关亚伦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她娇羞的垂下了眼睑,轻轻的点了头。
  关亚伦欣喜若狂的紧紧抱著她,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喃喃自语般的念著:“太好了、太好了。”
  脑中突然闪过丁海强贪婪的眼神,他不由得问:“你和你父亲商量过了吗?”
  她摇了头,这个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她几乎可以想像父亲得意的表情,如果他练过瑜伽术,除了双手之外,恐怕连双脚都会举起来表示赞同。
  “他不会反对的。”她轻描淡写的带过。
  他也不想在这话题上打转,很快的就把丁海强的阴影逐出脑海,兴高采烈的计画著他们的未来。
  第六章
  事情似乎就是这么决定了。
  他们预先选好了日子、订好了酒席、拍好了结婚照,才在婚礼举行的前一个星期发放喜帖,告知诸多亲朋好友。
  一天晚上,丁柔逸正在家中打点东酉,意外的来了访客,竟是好久不见的葛默涛。
  乍见的那一刹那,她几乎不认得他,杂乱的胡子掩去了他英后的神采,她不由得问他:“你有几天没刮胡子了?”
  他勉强的牵起嘴角笑了笑,说:“从知道你要结婚的那天起。”
  “默涛,我……”她实在不知该对他说些什么才好?
  她从来就没欺骗过她并不爱他的事实,更不曾玩弄过他的感情,到这时候,连说声“抱歉”似乎也是多余。
  “你什么也不必说,是我自己表错了情。被你拒绝之后,我始终未曾放弃过继续努力的念头,我一厢情愿的认为,只要你未被人订下的一天,我还是有机会。直到我听别人说起,你将要和关亚伦结婚的消息……”他的表情有些儿难过,随即又强颜欢笑的说:“关亚伦实在不愧为人中蛟龙,输给他,我心服口服。你放心的结婚,我绝对衷心的祝福你们白头到老。”
  一番话说得令她感动莫名,她虽然有个穷凶极恶的父亲,除此之外,她身旁的每一个人都是好人,给予她更多的宽容与照顾。
  “默涛,谢谢你。”她衷心感激的说。
  葛默涛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他除了祝福之外,什么也不能做了。
  “我该走了,结婚是件大事,你最近一定忙得很,不打扰了。”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时,被她唤住。
  “你会来参加我的婚礼吗?”她的语气里有著一丝渴望。
  虽然那种场面会令他痛彻心肺,但为了不忍令她失望,他也只有极力的笑著说:“当然啰!别忘了你是我的小妹。”心里却有著一份酸楚。
  丁柔逸开心的笑了,那灿烂的笑容将会是他永生难忘的回忆,他在心里这般告诉自已。
  同时,挥别过去。
  基于礼貌,关亚伦仍然送了张喜帖去朱家,却没料到朱蝶衣的反应竟会那般歇斯底里。
  “你竟然要跟那女人结婚,不,我不答应,我不答应。”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肉里。
  “蝶衣。”邓爱萍拉开了她。“你冷静一点,听听亚伦怎么解释?”她也是老大不高兴的说著。
  “伯母,我觉得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和小逸是两情相悦才会走上红毯的另一端,这是一般恋人都会选择的路,不是吗?”关亚伦铿然有力的说著。
  “是呀,我原也以为你会和我们家蝶衣走上这条路的。”邓爱萍冷冷的说:“你和她在一起也有两年了,居然可以什么责任也不负,和别的女人说结婚就结婚,你分明就是在玩弄蝶衣的感情。”
  “伯母。”亚伦耐心的说著:“我和蝶衣始终维持著朋友的关系,在感情方面,我们都是自由的,我从来就没有给过蝶衣任何的承诺与束缚……”
  “这不就是你聪明的地方吗?”邓爱萍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到头来就变成是我们家蝶衣自己傻,痴痴的等了你两年,仍是一场空,还要忍受著新郎结婚了,新娘却不是她的痛苦。”
  “够了、够了,你们不要再吵了。”朱蝶衣捂著耳朵大叫,然后对著关亚伦恶狠狠的说:“关亚伦,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转身奔上了楼,摔门的声音大得在客厅里回响。
  他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份帖子送得真不是时机,他应该选朱世豪在家的时间,朱伯伯的明理可以让他省去很多唇舌,而如今,他也只能祈求蝶衣不会破坏了他的婚礼,伤了他心爱的小逸。
  结婚当天,果真如想像中的热闹。
  六部白色的三截加长型凯迪拉克轿车,在丁柔逸家前的巷子一字排开,耀眼的白色仿佛象征著婚礼的纯洁无瑕,这样的场面吸引了附近邻居,成了观看的人潮。
  丁柔逸并不赞成这样的铺张,关亚伦却极力坚持的对她劝说:“人的一生只有一次,而我要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绝不是当个委屈的新娘。”
  委屈?在她的观念里,只有被逼婚的女人才算委屈。关亚伦宠她、爱她,她是个十足幸福的小女人,何来之委屈呢?
  丁海强这天更是乐得嘴都歪了,不仅拿著七百万还清了自己的赌债,有这么个商业钜子做他的女婿,他还怕没后盾吗?往后的下半辈子不仅吃穿不愁,最主要的,当他欠钱的时候,他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不敢出门见人了。
  这个女婿对他而言,不仅仅是个半子,还是座挖掘不完的金矿啊!
  关亚伦一身西装笔挺的坐在沙发上,等著新娘的出现,对于丁海强那份谄媚的笑,他必须做到视而不见,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他不断的告诉自己,犯不著和一个小人呕气。
  终于时辰到了,丁柔逸一身雪白的由房间走了出来,陪伴在旁的尤美子小心翼翼的提著拖曳在地上的裙摆。
  网状的面纱遮住了她的面容,但关亚伦深深相信,面纱下那一张绝美的容颜将会如何的吸引著他,他几乎想要放弃这形式上的繁文缛节,直接带著心爱的她共度蜜月,享受著无人干扰的两人世界。
  之后的婚礼程序按照世俗的规定进行著,关亚伦特地将父母亲由加拿大请回来做主婚人,关家二老似乎也十分中意儿子所挑的媳妇,对于他和朱蝶衣之间的结束,倒也没有多问。
  结束了冗长的证词之后,他终于掀开了新娘的面纱,关亚伦屏息看著她那倾城的容貌而呆立著,直到身旁有人起哄著:“吻新娘!”,他才如大梦初醒般,对著那娇艳欲滴的两片红唇深深的、深深的吻了下去。
  在一片叫好声中,他万般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却没注意到一旁宾客桌上,脸色铁青的朱蝶衣。
  即使是在餐宴中,他仍是将注意力放在那明艳动人的新娘身上,眼神中的浓浓爱意羡煞了不少已婚以及未婚的女性。直到新人开始敬酒时,他才发现了朱蝶衣的存在。
  “来,敬我以前的男朋友和他现在的妻子。”朱蝶衣已经独自灌了不少闷酒,略带醉意的挑衅著。
  关亚伦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绝对相信朱蝶衣的破坏能力,但他挡在丁柔逸的面前,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他的新婚妻子在公众之前,被朱蝶衣欺侮或羞辱。
  丁柔逸并不恼怒,她其实颇能体会蝶衣的心情,若角色互换,恐怕她连来参加婚礼的勇气都没有。她知道这是关亚伦该去面对的难题,为了不更剌激朱蝶衣,她决定保持缄默,让亚伦去应付。
  “怎么?没有勇气接受我的敬酒吗?躲在男人的背后算什么呢?”她仍想给丁柔逸难看。
  气氛似乎就要一触即发,在关亚伦即将发作的时候,有人出来打了圆场。
  “你喝得太多了,我送你回去吧!”是葛默涛,他轻轻的揽著朱蝶衣的肩。
  “你是谁呀?要你多管闻事!”
  “别这样,我知道你的心里很不好受,但你也不必在这么多人面前否认我的身分,你知道我不会介意的,否则我也不会陪你来了,是不是?”
  这番体贴的说词和他故意做出来的亲密,无非是想告诉大家,他是她的男朋友。
  关亚伦和丁柔逸会意的互看了一眼,再用著感激的眼神对葛默涛道谢。尤其是小逸,她万万没想到,那样被她伤害过的人,竟会在这时挺身而出,化解了她的尴尬。
  葛默涛朝他俩点点头,然后不落痕迹的“架”走了吵嚷不休的朱蝶衣。
  “喂!你可以放开我了吗?”经过屋外的冷风一吹,朱蝶衣稍微清醒的怒斥身旁陌生的男人。
  “悉听尊便。”葛默涛的手一放,她差点站不稳的往前倾了一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帮著那姓丁的女人?”她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葛默涛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后,将烟雾喷向前方,缓缓的开口回答:“我和你一样都是失意的人,你得不到关亚伦的青睐,我得不到小逸的芳心,在感情的路上,我们都是失败者。”
  “那你应该和我一同出气,干嘛替她出头?”她不解的问著。
  葛默涛丢掉了烟,正色的看著她说:“即使我无法让小逸选择我,我也不会在她的婚礼大典上做出这么没风度的事。况且我绝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小逸。”
  朱蝶衣的心微微的像被什么扎疼了一般,为什么丁柔逸身边的男人总是这样的护著她,而这偏又是自己所极需渴望拥有的。
  “我希望你能珍惜自己的羽毛,别再回去闹事了,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贻笑大方,何必丢自己的脸呢?”他好心的劝著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女人。
  他的话令她又羞又怒,碍于面子,她冷冷的丢下一句:“我的事不要你管。”挥手拦了辆计程车,匆匆忙忙的走了。
  葛默涛无奈的摇摇头,他能帮小逸的也仅止于此了。今天对他而言,不也是个伤心日吗?他缓步的走向停车场,看见自己的宾士车,忽然有了换车的打算,既然决定了告别过去,就做得彻底一点吧!
  朱蝶衣漫无目的的叫司机一直开著车,她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不去关亚伦亲吻丁柔逸的那一幕,她的心被嫉妒的火焰痛苦的焚烧著,整个人像要被撕裂般的痛。
  为什么她要这般清醒著?她不要这般痛苦啊!路旁一家迪斯可舞厅的霓虹灯闪呀闪的进人她的眼帘,她叫司机停车,付了钱后站在舞厅的门口想著,她需要的该是一种发泄、一种令她忘却关亚伦的疯狂,提起脚步,她进了舞厅的大门。
  点了一瓶XO,朱蝶衣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一口接一口的喝著。
  “小姐,一个人来这里吗?”一名衣著入时的男子走到她身旁搭讪。
  “关你……什么事?”她的舌头不听使唤的打结著。
  “没事、没事。”那男子连忙摇手,随即又表态的说:“我能请你跳舞吗?”
  “跳舞?好,我最喜欢跳舞了,走!”她拉著他邀请的手入了舞池。
  头顶上的舞台灯天旋地转的闪著,快节奏的迪斯可音乐震耳欲聋的在耳边响著,朱蝶衣一边扭动著身体,一边肆无忌惮的大笑著。她好喜欢这种昏沉的感觉,发胀的脑袋让脑海中那令她心痛的一幕产生模糊的影像,可是……再怎么模糊,她依然知道关亚伦已然成为别人的丈夫,她依然知道关亚伦的眼中深情凝视的不是自己……她好恨、好难受,整个人被掏空的感觉,让她完全乱了行为,她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又捶著那陌生男人的胸膛大哭著,那男人由得她闹,脸上的表情竟是带著几分得意的欣赏著她的“失态”。
  一首舞曲结束之后,她又被那男人轻拥著,摇摇晃晃的走回了座位。
  “来,喝了吧!”那男人替她斟满了酒,又说:“有不如意的事,等酒醒了之后就什么都忘了。”
  朦胧之际,她觉得那男人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她求的不就是一份昏沉吗?接过杯子,她一饮而尽,几杯之后,她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再醒来时,朱蝶衣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这陌生的地方在墙壁的四周,甚至天花板上都镶了镜子,她急欲下床看看自己身处的环境,动一动身子,除了那一份头痛欲裂的感觉之外,她竟也感觉到盖在身上的被子与肌肤的接触是那么的明显……她掀开被子的一角,自己竟然——竟然一丝不挂!!强烈的不安让她顾不得头疼的下了床,地上凌乱的散著自己的衣服,她慌乱的拾起衣服穿上,在脑海中拼命的回想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一张模糊的男性脸孔突地浮现,是了,一定是他,那自己的身无寸缕也是他……天啊,她究竟做了一件怎样的胡涂事啊!她悄俏的打开房门,看见了对门的号码,她明白了自己原来是在宾馆里。
  羞愧、悔恨紧紧的撕扯著她,她就这般失身给一个毫无瓜葛的男人,连他姓啥叫啥都不知道的男人!!这事要被传了出去,要她朱蝶衣往后怎么做人呢?
  看看时间,才晚上十点多,在这样的时间里,她竟就要孤独的……死去。对,除了求死一途能保全她的名节,她再也无法可想了。
  四周的镜子倒给了她很大的方便,起码省去了她寻找自杀工具的麻烦。
  临死之前总要留下些什么吧?拿起皮包内的唇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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