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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撒野 我把酒奉陪(高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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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听说出国做手术去了,大家私底下都在偷偷议论,经理不让说也多少听了点,但苏酒是坚决一点都不会打听,不该她知道的,不问。
又过一段日子,以为都已经这样,倒霉的事应该不会再有了,可你永远想不出明天会发生什么。
一大早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说四叔被拘留,然后是弟弟靖宇没完没了的哭声。苏酒赶忙请假打的到警察局。
这样的事她早见怪不怪,四叔干那些非法的事不是一回两回了,她父母都没少帮他。关他几天都是轻的了,苏酒连问都不多问,领着靖宇就走。警察喊了半天她愣是谁都不搭理。
走到大门就,靖宇拉住苏酒,仰起头,说:“姐,我爸都给爷爷打电话了,好像挺严重的。”
惊动了老人看来事小不了,苏酒紧忙问:“你爸给爷爷打电话了?什么时候?爷爷怎么说的?”
“爷爷说买着票就过来。”
苏酒啐一口口水,想骂人,可在个孩子面前又不好发作,“你那些姑姑叔叔呢?”
“他们都不接电话我才找你的。”
就知道是这么个下场,把老人都给牵连了,真是万人烦!做人做成这样真够可以的!苏酒在心里面骂个不停。
“我送你去你老姨家。”
“我不想去,他们不喜欢我去。”
“你不去去哪儿!回家没人给你做饭,我还得上班照顾不了你。”苏酒越想越气,“你爹把我的房子都整没了,弄得我连个呆的地儿都没有,你不去你还能上哪儿!”
苏靖宇撅着嘴要哭,苏酒无奈,对个孩子撒什么气,想法子哄着,“你姐我也是无家可归的主儿,你先去住几天,回头我请假把你送你妈那边去,好不好?”
“恩。”
“好了好了,我给你买点吃的带上,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听话啊。”
不是不心疼,这样东家窜西家的日子她也过过,可是摊上个这样的家庭这么个爹,能有什么办法。
安顿好靖宇,苏酒赶紧回俱乐部上班。
刚一闲下来,打电话问了又问,村长说爷爷都已经上火车了。她心急如焚,自打记事爷爷几乎没出过什么远门。唯一一次出远门大概是她满月的时候特地来看了她和妈妈,这还是后来听妈妈说的。再后来谁请都雷打不动,说还是呆在自己的地方好。
爷爷岁数大眼睛又不好,苏酒越想越害怕,怕在路上出什么事,怕爷爷走丢了,怕爷爷遇上什么坏人被欺负,什么坏的都想了又什么都不敢再想,急得直跳脚。
晚上工作心不在焉,不小心打破了好几个杯子,唐姐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苏酒只是摇头,说了也帮不上忙何必平添麻烦。想了无数种办法,最后全部推翻。
下班前,假装无心的问小婕:“穆总今天来了吗?”
“没有,听说还在家养着呢。”
下班后,人都走光了,苏酒站在街边,来来回回踱步,虽然只去过一次,但她记得那条路线,那个地方不是一般人住的,很容易记。左思右想,冥思苦想,心里始终急得不行,终于下定决心,伸手招了辆的士,深呼吸,坐了进去。
一路上都在深呼吸的苏酒这一刻还是觉得缺氧,站在离大院不远的地方,好半天,心依然狂跳不止,难以平复。她终是得承认,自己也有害怕的时候。
门口站岗的人一直警惕的观察她,她差点给忘了,没有他带领,是进不去的,连门口都靠近不了。
“喂?”
听到他的声音,哪怕是已经做好足够的心里准备,苏酒还是吓了一跳,半天没有出声,就这么紧紧抓着电话,生怕一动就没了,或者那一声是假的。
“是你吗?说话。”
这是他的私人电话,绝对不会有外人接,苏酒愣愣的对着电话点头,“是、是我。”
“有事?”
“恩。”多么难以启齿。
“什么事?”想了想,似乎是担心,“你又出什么事了?”
“大事,可以让我把命都卖了的大事。”
求他的话,苏酒不会说,一时间能想到的人,也只有他,只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于他。
“你在哪儿?”
“你们大院门口,我进不去。”
沉默了一会,“在那等着,哪儿都别去,不管多长时间,等我。”
也许是过了半个小时,也许是一个小时,总之是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什么动静都没有,也没有出来过一个人。久到苏酒的两条腿都站得发胀,这是在故意惩罚她么?
远远有车灯亮着,一辆车从里面开出来,苏酒一闪身,躲到暗处给人家让路。总感觉那车眼熟,看了又看,车拐弯,消失不见。
手机屏忽然亮起,铃声在静谧的夜里异常响,仿佛整个街道上都溢满音符,让她这个人显得格外突兀,慌忙低头,还没来得及接,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拉着就走。
路过门房,穆衍森走得极快,苏酒不敢抬头,就这么低头跟在他身后疾步往里冲。
苏酒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里住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物,难得胆怯地问他,“被人看见了不会给你惹麻烦吧?”
“你不是来过了。”他走在前面,不肯回头。
她左顾右盼,“那不一样,上次是在车里,没人看见。”
这是在替他担心吗?不容易。
穆衍森忽的停下脚步,猝不及防,她一个惯性扑到他身上,磕的下巴生疼,他顺势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胳膊全然挡住她的整张脸。
“这样就看不见了。况且这么黑,能看清什么!”
苏酒扬起脸,却只能瞧见他下巴,透着隐约光亮看清上面似乎是有胡渣,她居然情不自禁伸手摸了一把,会扎手,是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就是觉着不那么真实,还以为他再也不会搭理她了,可一个电话,他就又出现了。他总是能在她最惨最倒霉最无助最最走投无路的时刻,及时出现。
她的手悬在半空,穆衍森紧紧抓住,停下,使劲看她,仿佛要把她整个装到自己的眼睛里,身体里去。苏酒星眸闪烁,他在她的眼里也同样找到自己。忽然间,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她,愤怒,深切,甚至带着些许的恨意,恨她这么久,这么久才肯主动。
唇齿交错,听见他模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我真是疯了!”
没有挣扎,也没想要挣扎,从前她从来不会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真命天子这样的鬼话,就在这一刻,她信了,深信不疑。无需多想,她的心是最好证明,感觉是跳到嗓子眼儿来,一不小心就会真的跳出来。这种真实的心动感,连自己都骗不了自己。可为什么要发生在这种时候,她明明只是来求救的。
屋子只开了盏落地灯,苏酒还是觉着眼睛胀得发疼,坐在沙发里怎么样都不舒服,坐立难安。
穆衍森从书房走出来,在她身边轻轻坐下,像是怕惊扰了她,轻声说:“你爷爷坐的慢车,后天早上才会到,放心,到时候我会派人去接他,要是你想自己去也可以,不过时间很早。”
“谢谢你。”
苏酒声音也很轻,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她知道,在他面前,她再也嚣张不起来,有求于他,欠他,永远摆脱不清。哪怕是稳稳的坐在这里,她仍感觉人轻飘飘的,很混乱,连怎么进来的都想不起来,自己究竟跟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通通都模糊掉了。脑海里只有他在院子拥着她时说的那句“我想你,想你想的快发疯了”,她的心再坚硬也还是在那一刻动了又动,不是假的,通通都不是假的,他此刻正坐在她身旁,很近,很近,触手可及。
她有些愣神,听见自己说:“我本来,是想打电话给我爸的,他坐飞机过来,我跟他一起,肯定能找到我爷爷,可是找到了之后怎么办,我爷爷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一定会很担心,他要替四叔操心,又要替我操心,他那么大年纪了,我不能让他那样,我知道找你一定什么问题都能解决,轻而易举,找你比找神仙都管用,我只能想到你,我都想好了,不管你理不理我,我都要死赖着你。哪怕你让我在外面站一宿,只要你肯帮我。”
“别说了,很晚了,放心,我都安排好了。”穆衍森楼了楼她肩膀,以示安慰。
“不行,你听我说,你为什么要帮我,你老是无条件的帮我,我对你那么狠,我气你,气的你发心脏病,还要去国外手术,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可是我没办法,我这种人,什么都不是,连我爸都不喜欢我,我到哪儿都倒霉,还自以为是,狂妄自大,我就想一个人这么下去算了,我不是不会害怕,是不敢害怕。可我看见你出现,就不怕了,你什么都能办到。我之前真的特别害怕,我怕我爷爷走丢的时候,怕他来了没地方去,怕他操心……我真的想不起任何人能帮我,我白活了这么大,出了事居然想不出会有谁能立刻马上来帮帮我。只有你,我一想到你,可我又不敢……你要是再帮我,就再也和你撇不清了……我不能和你这样……我……”
语无伦次的,说着说着,她忽然就泪如雨下,就觉着委屈,天大的委屈没地方说,怎么就把自己活成这样了?
“别哭了,哭什么?我不会不帮你,我心脏病也不是你气的,只是换的心脏有些排斥。别哭了,听话,听话好不好?”
苏酒一头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些个人……除了我妈,我只有我爷爷……他再老我都不想他有事……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好好好,我不会让他有事的,有我呢,有我在,别哭了,好不好?别哭了听话。”
她再硬,能硬到哪里去,也不过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家,需要依靠,需要被保护,总会有软弱的时候。穆衍森捧起她的脸,拇指拂去泪珠,看着心疼,最怕看见她哭,只好又轻轻拥进怀里,轻拍她的背,小心的哄着。
“你再哭我又要发心脏病了,我这才吃了药。”穆衍森故意呻吟一声,“哎呦,好疼!”
苏酒“唲”的止住哭声,紧张异常,手扶在他心口上,“哪里?哪里疼?!”
“呵呵。骗你的。”他像个孩子似的,调皮的挤眉弄眼。
“吓死我了!这种玩笑不能乱开的。”苏酒扬起手,又马上收回来,不敢碰他。
穆衍森好开心的一把搂住她脖子,“你紧张我,真好。”
“我……是紧张了一下。”苏酒仰着脸,笑,“你要是再有个好歹我可就粘包赖了。”
煞风景,不解风情,穆衍森却也是高兴的,“反正你紧张了,总比以前气的我要死还高兴强。”
苏酒立马推开他抗议,“我什么时候气的你要死还高兴了!”
“好几次,你休想不承认!气的我连药都吃不下去。你怎么那么狠的心。”
他居然也会嘟嘴,苏酒伸手去捏,手悬到半空,又落下,敛尽笑容,阖下眼,“我再狠心还不是走到了这步。”
穆衍森想要去拉她手的动作突然一滞,抬眼见老方站在外面,有事找他的样子。
“少爷,林小姐又打电话问你睡了没有。”老方声音压得很低。
“跟她说我睡了。”穆衍森瞟了一眼屋里的人,“叫她这几天都不用过来,有事打电话。”
这一晚,星光璀璨,苏酒仰着头看http://fsktxt。com天上的星星,从离开爷《炫》爷以后,再也没看《书》过这么美的星空。穆衍《网》森从后面轻轻弹了一下她后脑勺,“上车去。”
苏酒坐在车里,隐隐约约听见老方说:“少爷,你还不能开车。”
“没事,我开慢点就是了。”
穆衍森坐到驾驶室,发动引擎,见苏酒紧盯着他不放,翘起嘴角,“干什么?不放心,我以前在部队开车技术可是最好的。”
苏酒依然盯着他看,什么也不说,但是看的他心里不踏实。
“真的,只不过腿受伤以后有段日子没开了,技术还在,开这种车小意思。”
苏酒仍是不说一句话,穆衍森完全妥协,“你要是真不放心,那我打电话给司机。”
“这都几点了!”她终是开了口,问:“你要去哪儿?”
“带你去我家。”顿了顿,“我自己一个人的家。”
“有导航吗?”她问。
“我手机可以。”
“那摆上吧,我来开。”
苏酒跳下车,把他推到副驾驶,一个踉跄开出去,他嚷,“你有驾照没有!”
“有!”故意拖了一下,戏谑地说,“可惜过期好几年了。”
第24章 8——3
这里有多少层苏酒没问,只听他说很少有人会来,他自己都不怎么愿意回来,偶尔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时才会想起。问他为什么,却又不肯多说。
阳台上有徐徐微风吹来,苏酒回头看了看,他大概是睡着了吧。双手扶在栏杆上,放眼望去,到处灯火阑珊,一览无余,竟有种俯瞰众生繁华的感觉。只是这高度,总让她难以适应。
在茶几上偷拿了他一根烟,用手遮住想要点燃,被人从后面捉住手腕,回头,是他。抽掉手指夹住的烟,随风扔了下去。
“女孩子抽烟多风尘。”他看着烟在风中消失不见。
苏酒鼻息微弱,浅浅笑了一下,“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孩子。”
“跟谁学的?”
“我叔叔。以前在他赌场,看见别人都抽烟,就躲在卫生间里偷着学,后来被我妈发现,用皮带抽了我一顿,戒不掉,我妈没完没了的哭,我就真的戒了,都戒了好久了。”
苏酒眼神有些迷离,看着远方,“忽然就又想抽了,而且你的烟,都是好烟。”
他笑,在背后拥住她,一起看着夜空。
“贪这个可不好,你要是贪我点别的我倒是乐意。”
“别的,你有什么?钱?家事?背景?”顿了顿,苏酒轻叹,“可惜了,这些我都不那么稀罕,怎么办?”
他明了的,她说不稀罕那就是真的一点儿不稀罕。当真是来了那么点恨,哪怕是这样真实的拥在怀中都仿佛从来未曾属于自己。
恨恨地咬她耳垂,命令,“你可以贪我这个人,必须。”
“可是别人的,我不想要。”她固执地挣开,闪躲到一边。
“那好,就这一秒开始,我不属于任何人。”
穆衍森扼住她,用力一拽,将她翻过身,抵在阳台栏杆上,黑暗中眼眸却是晶亮,眯眼紧紧看住她不放,浓重地喘息着,“你听见了吗?”
苏酒微微向后倾,对视几秒,看出他眼底的意乱情迷,面无表情的脸忽然绽放开来,笑着说:“你这是在犯错。”
“因为你,我已经犯了无数个错误,也不在乎再多犯一个。”
说完,慢慢俯身,却是重重落在她唇上,贪婪地吸允,仿佛要将她的魂魄都吸进自己的身体里。细密的吻,落在她额头,眉间,眼角,沿着脸颊向下,唇瓣,洁白而敏感的颈项,贴上炽热的耳垂,却听见她极冷静地说,“你不该,这样。”
“没什么是不应该的。只要我认为值得。”
“你不怕?”
他停滞半秒,看着她的眼眸,“你借我个胆子,好不好?”
苏酒也这么看着他,如此坚定不移,忽然地,主动楼主他的脖子,“我如今,真的,只有我爷爷。谢谢你。”
“永远不要再和我说这三个字。我要的,不是这个。”
穆衍森两只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渐渐克制不住激狂的心,寻找颈下锁骨,用力印下只属于他的痕迹。越搂越紧,几近窒息,最后,倏地,一把打横将她抱起。
苏酒缩在他怀里,落下一串泪,“我没什么可以给你,其实不值得。”
“我说值得就值得。”
凌晨,穆衍森翻身,见她蜷缩成一团,小小的,像只可怜的小动物,躲在床边,动一动仿佛就会掉下去。伸手捞她入怀,盖好被子,发现她手臂冰冷,更是抱得紧,当个宝贝一样。
其实她一直醒着,想很多事情,无法入睡。脸贴在他胸口,许久,感觉到他也没睡熟,闷闷地开口:“我第一次,是17岁生日。他摆了好大一桌宴席,请了很多朋友来,还特地亲自为我做了一个好大的蛋糕,我长那么大第一次强烈的感觉被人在乎被人爱有多开心,所以那晚我没有回家。那间小旅馆好小,我很害怕,却没有哭。第二天我回家,我妈妈都还没回来。后来,他和他兄弟要去广州,我跟他说我永远不可能离开我妈妈。他走了,我都没有去送,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我只有过那一次这方面经历,你信吗?”
穆衍森只是紧紧搂着她,不说话,有暖暖的呼吸抚过头顶,苏酒想要抬头看,他却不让。
“就为了个蛋糕,你真是傻。”
低头深深吻了吻她额头,说,“明早我和你一起去接爷爷,睡觉吧,听话。”
她闭上眼,鼻子却是狠狠一酸,水珠迅速滑落,不知钻去了哪里。是莫大荣幸,终能遇上如此良人,可他却是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呀。
苏爷爷怎么都想不到一下火车便能瞧见自己的大孙女,还担心自己找不着该怎么办。开始以为是看错了,在出口张望了半天,还特意拿出老花镜,等苏酒跳到眼前,才来得及又是惊又是喜。
苏酒拉着爷爷,好高兴,“爷爷,我们上车说话吧。”
苏爷爷很认真地看了一眼她身后冷冽但看苏酒的眼神却又那么柔软的男人,慢慢点了点头。
穆衍森为他们打开后车门,然后自己坐进了副驾驶。
苏酒依偎在爷爷身旁,说个不停,说叔叔的事快要解决了不用他操心,说准备带他去哪里哪里玩,说住的地方很大很宽敞,说很多很多让爷爷高兴的话。从来不惯与人亲近的她,此刻也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见到最亲最亲的亲人,还是在这样风光的情境下,难免会有点小小的虚荣心作祟。她瞟了瞟穆衍森的背影,心里满满都是庆幸。
晚上穆衍森赶过来,已是很晚。苏酒躺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电视播放着无聊的广告。
他随手轻轻关掉,悄声半跪在她面前。
原来她睡着了喜欢皱着眉头,微微撅着嘴,像梦见了什么不如意的事情。
他伸手,展平那眉毛,看着舒服些了,轻缓的在额头印下一吻。
“恩?”苏酒察觉,慢慢睁开朦胧睡眼。
“我怎么睡好了?”看看墙上的挂钟,坐起来,挠挠头发,“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要是不来,你岂不是要在沙发上睡到天亮?”
关顾着找她,连外套都忘了脱,自己脱掉,挂好,转身,她已站到身后。
跟他抱怨着说,“现在的电视剧真不好看,还没我小时候看的《小龙人》好看呢!我能不睡着么!”笑了一下,“我要是冻醒了肯定就会自己找被子去的。”
他嗤笑责备,“我还不知道你,冷了宁可缩着也不会动一下。”
苏酒拧了拧眉毛,又开始口无遮拦,“你少装作很了解我,才跟你睡了一晚而已。”
“不想活了是不是?”
“是啊,活腻了。”
“胆肥了你!”
早对她弱点了如指掌,穆衍森伸手哈她痒,苏酒尖叫一声,赶忙捂住嘴拼命闪躲,见他还不罢手,直用力拍打他的手,“别闹了!我爷爷都睡觉了!”
把老人家搬出来,还露出那么严肃的表情,穆衍森赶忙停下,趁她不注意,又一把捞住她,箍在怀里。
“今天都玩什么了?”
他贴着她耳朵问,苏酒认真思索了一下,说:“就去了很多地方参观啊,吃饭啊,本来想去长城的,可是太远了,我怕他太累,我爷爷也不想去,连吃饭都光问我弟弟在他妈妈那边怎么样叫我有空还是给接回来,说是我们老苏家的人,最后还是去我四叔家呆了很久。我知道他放心不下,他又那么大年纪了,我只好装懂事帮着拾到了一下屋子。要是依我的脾气,真想一把火点了他那房子!让他还成天没正事!”
“只要你不杀人,放放火我还是能摆平的。”
苏酒惊悚的看着他,“你也会开玩笑?”
“我都给你留下了什么印象,就这么没情趣?”
“是啊,你是那个。”她咧起嘴,坏笑,伸手指了指客厅里的某样物体。
穆衍森狐疑了半天,反问:“空调?”问完,自己先发笑,“好啊,居然敢说我是空调!”
“别!别闹!我怕痒!救命啊!”
苏酒不敢大声叫,只得推开他,拼命找地方躲。最后想到卧室,前脚跑进去,他后脚就追上了。
随后反锁上门,一把钳住她的腰,“小丫头片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有爷爷在的这些天,苏酒终于算是过了一段开心日子。开心的都有些不真实,时常会在恍惚间误以为是在梦境中,却又不是,莫名的会有短暂心慌。
穆衍森白天很少会陪着,大概是有事要忙,偶尔晚上来,也是越来越晚,苏酒也不等,自顾自睡觉。夜里感觉有人从背后抱着她,便知道是他来了。早上走的也很早,几乎不与爷爷打太多照面。
苏酒想,不见面,也好,少了许多麻烦。
爷爷问起过,苏酒撒谎称妈妈嫁了有钱人给她换了新房子。妈妈素来对老人孝敬,离婚多年仍是没忘记逢年过节买些补品托人带回去。爷爷常念着她的情,只叹息,妈妈该有那样的福气。虽是与穆衍森见过几面,吃了一顿饭,爷爷却什么都不多问。
好几天爷爷都吵着要回去,说家里很多的活等着他回去做,不能老麻烦别人。苏酒实在扭不过,只好安抚说等把东西都买齐了再送他回去。爷爷说什么都不要,可苏酒不能不买。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整间百货公司都给爷爷搬回去。
整理好一大箱子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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