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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撒野 我把酒奉陪(高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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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是威胁他了,我还不知道他!不被真狠狠吓唬住,我四叔是不会把我卖了的。说吧,你怎么威胁他了。不说绝对不得嫁给你!”

怎么就那么聪明,笨一点也不会死!可不说,他肯定是死。

满眼无可奈何,只好老实回答:“我没威胁他,我就给了他一张名片,说了我是谁,然后说了我的目的,他不吭声,我就问他还想不想在这儿呆了。他说想。我就说想就听话,他就听了。还给我出了一大堆主意,我就给了他点钱,毕竟聊了一晚上,我看他满头大汗,也挺不容易的。”

说完,他表示自己很无辜,完全是一个良好市民受了冤枉,还是天大的冤。好不委屈的样子。

苏酒见他那样,又觉着不认识了,到底是什么人啊!腹黑!还是卖萌的腹黑?!

说的多么无辜多么没有杀伤力,但是,苏酒完全能想到他冷着那张寒冰脸,不说话都像要把人活寡了似的。问“想不想呆了”那简直就等同于“你是不是想死”一样,她四叔就一社会混子,能听不出来才怪。这还叫没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想着,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直拧他胳膊上的肉,“怎么就有你这种人,花钱买罪受!”

他抓住她的手,“是啊,我就是花钱买罪受,还可乐呵了!”

“你缺心眼儿啊!”

“是啊!我遇上你,何止是缺心眼,还发现自己极端的缺爱,在你身上求温暖。”

“缺钙你去喝那个什么蓝瓶的好了,找我有什么用!”

“又气我,我心脏不好——”

“你够了啊!”

“快点给我吹吹,刚才可疼了。”

“你到底换的什么心啊,这么不中用!”

“真心呗,很真很真的心——”

“……”

某位一直挤兑,某位不停卖萌。

问他这么急戒指哪来的,打死不说。

某位威逼利诱,某位依旧卖萌。守口如瓶,就是不告诉,谁都别想知道,凭空变出来的。



第32章 11——2

被她逼的婚也心急火燎的就那么求了,说好见家长,可她又一再变卦,说还没准备好。都不知道她就一大活人有什么好准备的!穆衍森想不通,可只要她不撒野乖乖留在他身边,也就什么都由她,只管听话就万事大吉。

关系升级,彼此相处的更加和谐默契,可还是不愿一起住,说宿舍是娘家,没结婚不能没规矩。可暖气一坏了,还不是大半夜的让他去接。

日子就这么过着,安稳惬意。有时去他那里吃他做的饭,她看电视,他看书,话题不很多,但只一个眼神交汇,一个微笑,一声叹息,都让穆衍森觉得比任何多余话语都贴心。

想回宿舍,他就开车送她回去。送到了又舍不得走,腻着她不让走,苏酒只好拉着他去宿舍后面废弃的工厂里溜达一阵,看看星星,说说话。有些话题聊了无数遍仿佛还不够似的。

这一晚,星星也没几颗,苏酒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心情轻盈愉快。仿佛是回到了中学时代,时常和几个要好的同学逃了晚自习在大街上乱晃,或是到公园里看人跳舞在河边玩水聊天。那时大家都没太多零花钱,玩不了什么高级的,就喜欢穷找乐子,却是真的开心。

这一刻,她也是真的很开心很开心,因为穆衍森,居然愿意陪她坐在这里吹冷风。

能聊的似乎都聊过了,最近每次来这里溜达,都是静静的坐一会儿,多看彼此几眼就各自回去。

穆衍森用大衣从背后包住她,贴着她耳垂,又开始烦她,可又极撩人,惹得她心痒痒,像被什么抓了一把。

“酒儿,你就跟我一起住吧。”

苏酒无视他这个完全没必要回答的问题,举起手,“戒指怎么来的?说。”

“我说了你就跟我回去?”他提起极大的兴趣。

“那你还是别说了。”她立马浇熄他的小火苗。

“你老是这么拧,我心脏……”

“你少来啊!”

忽然就想到一个问题,忙问他:“对了,我从来都没问过呢,你出车祸,怎么会撞的要换心脏那么严重啊?岳清丽她疯了么?”

“她那时有深度抑郁,治不好,可能一心想要以芯死,她陪葬也无所谓,开着车急速撞向她,我正好在她后面不远。”他回忆了一下,“当时情况紧急,跑上去推开以芯,我人已经被撞倒后面的大货车上,冲劲太大,上面的钢筋掉下来刚好插在我胸口,还好救护的及时,不然估计你现在是看不着我了。”

“你……那时候应该是也很爱她吧,不然怎么那样舍了命也要救她。”她只是好奇,并没半点醋意。

“不是,我并不爱她。我后来想的很清楚,我和她,就是亲情,像家人,可以很亲,但没有心跳的感觉,只是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我救她,是答应过大哥要保护她,只是觉得,终于不欠他们家什么,都还上了。你相信我吗?”

“信。反正都故人了。与我无关。”

他说的坦荡自然,也不是撒谎的人,况且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就是真的爱过,又能如何呢。

就是喜欢她的直言不讳,他只抱着她,默默无语,只要是有在她,什么都不说也是最美好的。她转头,轻轻的吻住了他的嘴唇,她很少会主动的,仿佛在这方面少根筋,忘情的回应着。

她推了推他,小小抗议着却更像是呻吟:“我要回去了——”

他使劲儿吻住她嘴唇,模糊的道:“不要!”

就这么吻着,辗转吸/允,过了好久,她已全身无力,想要平复气息,他又凑近,鼻间全是他诱人味道。她已经有些累了,道:“我真的回去了,好困。”

送她到门口,又揽住她的腰,靠在墙边,与她呢喃:“过年一定要跟我回去见我父母家人,不能再拖了,不然我把你打晕了带回去。”

她笑容凝在嘴角,想了想,想要真跟他有个结果,就必须面对,道路多艰难都不能退缩,

她是怎么了,什么时候这么不勇敢了呢!

郑重点头,“好吧,我去。”

他开心的啄了一下她唇瓣,“好,你答应了啊,进去吧。”

“你先走,这次你先,我看着你走。”

“也好,免得我舍不得,也让你尝尝这滋味好不好受。”

“行了,走吧。”

见他车开出去老远,苏酒才转身慢慢往楼道里走。如果可以一直这么平静祥和小开心小幸福长久落拓的走下去,该多么美好。

可生活,总是不能让人过的太如意。她也从来就不是那顺风顺水的人。

平日里他总要喝楼下咖啡厅的黑咖啡,有时叫人买上来,有时自己下去喝。苏酒问过他那么酸苦有什么好喝的,还一杯接一杯没够的。他解释说喝了没那么想吸烟,不想抽那么多烟又戒不掉,只能是想些其他办法压制。她一想,咖啡再不好总比烟好些,戒烟是很难,也就不多话了。

看看时间也没什么事,心血来潮,想去楼下咖啡厅帮他买杯咖啡。却怎么都想不到,一进门就看见林以芯坐在门口,并着两条腿,坐得倒是极优雅。见了她,居然还笑了笑。苏酒不以为意,回敬她一笑,买自己的咖啡。

打了包,为了躲其他客人,路过她桌前。听见林以芯叫了她一声,“苏酒,过来坐坐。”

一想,既然都明摆着的事儿,也没必要回避,在她对面坐下。

“有事?”

林以芯笑的依旧是那么甜得腻人,手扶着咖啡杯,“没什么,既然看见了就坐坐呗,不如陪我聊聊天。”

“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她再勉强,也笑不来。

林以芯见她没表情,也不笑了,有点哀怨的,说:“我还以为这个时间他会下来呢,他不让我去俱乐部。不过我清楚他所有习惯。偶尔来这里坐坐,能碰上他最好,碰不上,就算了,你知道么,我还是放不下。”

“然后呢?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跟你没关系吗?”林以芯不怀好意的反问,却又看不出任何挑衅之色。

高手。可惜,再高,她无视。拿出为自己买的那杯港式奶茶,想想,又放了回去,拿出他的黑咖啡,喝了一口,唇齿间苦涩的她忍不住拧了拧眉毛。比中药都难喝,真是活受罪!

“喝不惯吧?我也试过,也受不了那浓度,他总爱喝最浓最浓的咖啡,所以只喝这家。可吃东西口又是淡的不行。真是搞不懂。”林以芯说的意味深长,仿佛很期待她的反应。

苏酒不屑笑了一下,“有意思么?就算是我和你是一个战场,我也不陪你玩。我没有从你手上抢什么,是他自己来的。懂?”

苏酒起身预走,被人用力扯了一把,又跌坐回原位上,不慎颠了一手的咖啡。

“我知道你什么背景,你多大的本事,跟我嚣张什么!”林以芯露出本性。

从来不懂优雅,可苏酒在她面前,装起优雅,抽了张纸巾,慢慢的擦手,翻来覆去,一点点的,神态也比她好太多。

“王子与贫儿,多般配,你不乐意,可王子很乐意呢。不知道多爱我这个贫儿。”

“我看你能嚣张多久。”林以芯冷冷哼了一下,“你跟我,不同的。我就直说吧,你跟他一起没有将来,总有一天会把你卡死在路上,而我呢,早已经是站在终点的人,他们家人都承认我,他怎么走弯路还是得绕回到我这里。所以,我是他人生的起点必然也是终点,你,连沿途风景都算不上,不过就是块绊脚石,不顺眼,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把你几脚踢开!你绝对进不了他们家的门!”

逞口舌之快,幼稚,更显得没脑子,苏酒学她笑得甜腻,“我不进去,我蹲在门口就成,再见,你跟里面儿呆着吧!”

“你别走,我知道你爸不就在青岛做小生意么,偷税漏税什么的,肯定有,你就不怕他坐牢!”林以芯没了招,只能信口放狠话威胁。

可惜了,太可惜,她苏酒从来就不吃这一套。无奈深叹一口气,回头对她说:“我就直接告诉你,我跟他不亲,他就是死了,都跟我没关系!你要是有本事,就在终点等着吧!”

“你个死小三儿,不要脸!你不要脸!”

“不要了,给你了!”

苏酒背对她伸起没有提东西的那只胳膊,摆了摆手,头都不再回一下,拉开门就走。任凭林以芯在后面全不顾形象的发狂乱叫,反正不是丢她的人,可劲儿丢去吧。

到了书房却徒然生起一股闷气,将黑咖啡丢进垃圾桶,奶茶摆到他面前。

“从今以后就喝这个,其他什么都不行!尤其是黑咖啡,看都不能看一眼!”

好好的不知她又怎么来气了,穆衍森喝了一口,抿嘴咬了下嘴唇,“什么东西,这么淡?”

“奶茶!”她眼睛一瞪,目露凶光,“必须都喝光,你以后要是再喝黑咖啡,我就烧了他们的铺子!”

祖宗,活祖宗!他无奈一口气全喝光,点头,“恩,以后什么都不喝,就只喝这个,行了吧。”

苏酒没想到他这么就答应了,又为难他,“晚上陪我去吃火锅,爆辣的那种!”

“我吃不惯。”

“不行,我就想吃那个。”

“好好好,我打电话订位,或者你喜欢哪家和小柯说让他给你订。你让我把文件看完行不行?”

这这这,怎么就没半点脾气了?心里不爽想找茬吵个架都不给点机会。

她垂头,“那你看吧。”

休息间,苏酒无所事事翻杂志,小婕在一旁剪指甲。眼瞅过年,都有公事家事忙活,来消遣的人并不多。

“酒儿,你和大老板,怎么看对眼的?”

这事几乎所有人都好奇,谁也不敢问,小婕也是问的小心翼翼。

苏酒拄着下巴,随手翻了几页,百无聊赖的,什么都看不进去,随口道:“王八看绿豆,他是王八,我绿豆。”

“也就你敢这么说!就你敢跟大老板大呼小叫的,训他跟训什么似的,他也不发火。我们看着都可佩服你了。真的,你不知道,以前见着他,就那么个脸,从来也不笑,多看几眼都直哆嗦,可自从有你,经常看见他对你笑,笑的跟向日葵似的。有时候心情好还会对员工笑一笑,多稀奇。他们都说不知道你给他吃什么药了,治的那么服服帖帖的。”

小婕羡慕的要死要活,可苏酒其实并不那么高兴,瞅着什么都好,一深入了解了,其实不见得。

“谁知道呢,我也不知道,可能真有点缺心眼儿吧。”苏酒喃喃自语,忽然抬起眼,问小婕:“你说我算不算小三儿?”

小婕一指甲刀差点剪到肉上,坐直了身子,教育她似的,说,“不算!反正没结婚,谁都有机会。那林小姐瞅着是和他般配,可她来过那么多次,我们谁也没见过大老板像和你在一块时那样,笑的那么开心。在一起开心才重要,天天面对面什么情绪没有,可怎么过日子啊。何况你这么好,喜欢上你很正常!别瞎想!”

“我好?”

“是啊,你多好。有事都替我们扛着。自己没事了就来替我们分担工作。没谁说你不好的!楼下那小妹到现在还念着你帮她挡红酒那事的情呢!连保安都记着你帮忙搬过货,做错事要挨罚你帮他们说了几句话就算了,还说要是你真当了老板娘肯定包个大红包。”

除了红酒那次,苏酒都不大记得那些琐碎的小事了,自己念叨着:“我不是怕别人怎么说我,我根本不在乎,只是,觉着心里不那么自在。堵得慌!”

苏酒想起林以芯就添堵,这要是往后老这么来跟她添堵,真怕自己手痒痒会忍不住和她干一仗。回头真把她大小姐打出个好歹的,可怎么整啊!苦恼!

“反正你真跟大老板结婚了,我给你买几斤水晶之恋。”

苏酒乐了,“能不能换点别的?我不爱吃果冻。”

小婕故意逗她,“那棒棒糖,卫生纸,卫生巾,随便你挑。”

“真行,你还是带个嘴来就成,其他都免了。”

“到时候你就是富太太了,还能缺什么啊?想要什么都会有的,多少人都羡慕死你了。”

“难说,到时候的事儿到时候再说吧。”

苏酒突然间敛尽所有笑意,合上书,没什么好心情的走了出去。一个人在走廊里走走停停,看墙壁上的照片。是无数显贵来这里玩时留下的纪念,仿佛在提醒着她,他究竟是站在什么样的高度上,有多少资本可以冷眼俯瞰众生繁华。

想的通透了。在心里回答小婕的问题:我会缺尊严,再也没有,无形中被践踏,没有一点办法。

想要被接受,好难。自己都有些难以接受这事实,到底是怎么了呢?其实,阶级,这个词,最早对她没什么感觉的,既不恨,也不忌。她就站在这里,哪儿都不去,别人再高些都是毫无干系的。

可对穆衍森,是不同的,他生拉硬拽的要把她往上提,她动了心,割舍不了的,只能是踏空了,也要往上爬。哪怕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摔的很惨,也要奋力的爬。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罢了罢了,想不出来了,就不要想。

晚上,她几乎是都忘光了,直到他带着她到了包厢,看着满桌子没煮的生菜和肉食,苏酒才一下想起来,瞎胡闹说了要吃火锅的,他居然真带她来了。

她自己也不很能吃辣,涮好了给他吃,他辣的额头上都是汗,也硬着头皮不反抗,最后终于是嘴巴麻到不行。

直讨饶一般:“祖宗,求你了,咱以后不吃这个了行不行?嘴巴好麻啊——”

又卖萌,苏酒翻白眼儿,“不吃这个你想吃什么!珍珠粉打燕麦!腐败!满大街讨口的流浪的,你几口就把人家几辈子吃不上的东西喝了,有时候喝不完还倒掉!你好不好意思!脸红不红!”

“我只有和你在卫生间那个才脸红过……”他使坏。

“穆老二!”苏酒瞪起牛眼。

他立马泄气,扁嘴,“切,我以后不吃那个了还不行,我回家自己做饭吃,反正我再也不吃这玩意儿了,辣的人舌头都伸不直——”

吃完火锅,苏酒拉着他逛商场,最喜欢看打折商品,可只是看看,从来也不买,就图个穷乐呵,替买得起的人乐呵。

她看上个铂金的项链,样式简单,吊坠是颗镂空的心,几百块钱,在他眼里几乎和烧饼等价,他执意要买下来,苏酒戴着也就没取。

因为真的很喜欢,像以前妈妈送过的一个生日礼物,后来丢了她难过了好久,她是极念旧的人,重要的人送的东西丢了总也念念不忘。那是她和同学晚自习偷跑去公园玩,回家睡觉前一摸不见了不知丢到那儿去了,回去找公园那么大根本不可能找不着了。每日放学都故意绕过去四处逛一圈,念了有大半年才依依不舍的放弃。戴上他送的,仿佛更开心,像拾回旧时的珍宝。

路过名贵烟酒区,苏酒忽然想起什么,拉着他站住,问,“去你家,是不是得买些贵重礼物?你爸妈爷爷都喜欢什么?”

“他们喜欢我喜欢的人。”

穆衍森偷亲了她耳垂一下,有些羞涩,拉着她不愿多逗留,一直走出商场,上了车。

对她说:“家里什么都有,礼物满书房都是,用不上的都扔了,买了也是浪费,你带上一颗虔诚爱我的心就行了,其他的,我替你挡。”

苏酒靠在他胸口,不言不语。怕是有些事,谁都难以抵挡。



第33章 11——3

本来说好是等到过年那天他带她主动登门拜访,不想离年三十还有些日子,穆衍森忽然通知她,说他母亲主动邀请她去家中吃饭。

她心里总有些(http://fsktxt。com惴惴不安,可有些事早(炫)晚要面对。若是有(书)路可退,也不会这样(网)后知后觉就同他走到这里。既然想要了,还那么想要,就得自己大步踏过去争取。

冬天的午后,她坐在车里看不见太阳,却也能感觉天气出奇的好,阳光透着玻璃洒在她衣袖上,照的人懒懒散散,她就这么靠着,半晌,转头过问穆衍森:“人多么?”

“恩?”他反应半秒,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弧度,浅浅笑了一下,“人不多,都是自家人,不用怕。”

“谁怕了,我就是问问。”她撇着嘴不再说话。

车开进院子才停下,苏酒下车四处扫了一眼,也是很老的宅子,门庭倒像是重新修整过,色调显眼分明,显得有些突兀,满院积了雪的花盆,与他爷爷家相差不大。

他们这一家,估计都是些老古板。可惟独有一人,后来倒是让苏酒大跌眼镜了一把。

穆衍森拉着她的手往屋子里走,到了门口,还未换好拖鞋,有人悄悄走到他身后,用力拍了他一下,故意吓唬道:“二哥!”

心里惊了一下,他回头,像是早习惯了,没太多表情的,“就知道闹,在爸面前怎么不敢,有本事跟他闹去。”

“在你面前我还装什么呀!跟他闹除非我不想活了。”

穆衍柏看了一眼苏酒,笑盈盈的,眼眯成一条线,挽起她胳膊。

“我哥终于把你带回来了,真好!快进来快进来,都等着你们呢!”定了一下,又说:“哦,对了,我是他小妹,穆衍柏,你好!”

“你好,我叫苏酒。”

“我知道,早听我哥说了,以后我还得叫你嫂子呢!以后有你我就不怕他了!你跟我先进去吧!”

苏酒笑着略低了下头,毕竟第一次正式见他的家人,心中不无胆怯。又和她预想的完全不同,这热情让她一时有些不大能适应,有点懵,疑惑的看了一眼穆衍森。

他将苏酒拉回到自己怀里,紧紧搂着她肩,对穆衍柏说:“你先进去,我跟她还有些话要说。”

“放心吧,我们吃不了她,瞧这护的跟什么似的!至于么,原来都没发现,你也会有这样的时候——”穆衍柏说的酸气,还故意拉长了调子像是在挤兑他。

“屋里呆着去。”

穆衍森脸色一沉电灯泡立马就跑了,苏酒抿嘴笑,他捧起她的脸,“别怕,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就跟平时一样就行。”

这能跟平时一样么!简直是上刀山下油锅,一路上心里又煎又熬,可见了穆衍柏又没那么多顾虑了。

苏酒握住他的手,“我是谁啊,我怕什么!”

“恩,你最本事了。”穆衍森极快的啄了她额头一下。

忽然听见有人说:“哎呦喂——我什么都没看见!”穆衍柏探出脑袋说了这么一句就滋溜穿过走廊跑没影儿了。

苏酒跟在他后面,穿过走廊去客厅时发现墙上挂着几幅毛笔字,随口问他,他说是他父亲平日写的颇得意的作品,于是就挂上了。其实对于书法,她略懂一二,也都是以前爷爷教的,为了磨她耐性让她没那么野,硬是逼着学到离开乡下为止,后来偶尔有兴致想爷爷了会翻出练一练,这么多年过去,也没有手生。不过鲜少会在别人面前卖弄,只当是娱乐自己。

“写的真好,比我爷爷都好。”

这么不自禁的说出来,苏酒立马觉着自己说的似乎不妥,爷爷再好哪能在人家这样的人面前班门弄斧啊。

他急着带她进去,随口说:“也没什么,就随便写写,他没多少爱好,没事就写,写了几十年再怎么也熟能生巧。”

进了客厅只有两人和个小男孩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穆衍柏她认识过了,那另一个无疑就是他大姐。

大姐起身笑了笑,冲她打了声招呼,让她坐下,苏酒也大方回应,没半点扭捏的坐了下去。

“当是自己家就行,别跟我们客气。”

大姐要给她倒茶,穆衍森拦下,“我来吧,爸妈呢?”

“一个厨房呢,非要自己做菜,把吴妈赶回家了,自己又忙不过来,刚才还在这等着,怕糊锅又跑回去了。另一个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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