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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撒野 我把酒奉陪(高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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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苏杭低头摆弄茶杯,忽然,眼神冷冽的盯着他,问:“你爱她什么?”
穆衍森偏着头,看了看窗外,原来,她骑马的时候是这个样子,与他想象中的,差距并不大。从来是不艳不媚,更加不屈。
“爱一个人最不需的就是理由。总会遇上那么一个人,她一哭,你心就碎了。”
她一哭,你心就碎了。
马苏杭对这句话,感触太深太深。可苏酒在这里的这些年,一次都没有哭过,至少在人前,一点软弱姿态都没有,总是强硬的吓人,他都想不出,能有什么事,可以让她伤心的哭出来,她的心,那么坚硬。
“你记得,她哭起来,是什么样子吗?”
“不好看,很丑的,尤其是喝醉酒的时候,逮住你就不放手,乱吐乱闹,很折腾人,却又不能不管。”说的,是那么甜蜜。
“她会喝醉?她那么能喝,千杯不醉的。”又是马苏杭不知道的一面,他开始有些妒忌。
“她聪明,尤其会耍小聪明,而且,很会保护自己。”
“恩,这个,我知道,她不同的,和我认识的所有女人都不同,什么都不怕,人那么聪明,可有时又仗义傻气的要命。总是爱替人出头,以前有些男客人没事爱卡油占便宜什么的,后来有她在谁也不敢再欺负她那些姐妹。赌场那种地方,总会遇上捣乱闹事的,她狠起来连抢都敢抄,后来我问她会用吗,她居然很轻松的跟我说‘不会,摆摆样子,那孙子一看就是仗势欺人,真拿命博就傻眼了’我都不知道她那儿来的那个胆。很多时候,她让我父亲都吃惊,估计更希望她才是马家的儿子。”
马苏杭说的是穆衍森不可能知道的事,因为,那段年月里,穆衍森不存在。自己也未见得比穆衍森了解她少,邪恶的也想让他妒忌一下。
可惜,穆衍森了解她恐怕比了解自己都深,淡然蕴开笑意,“因为她觉得自己从来是独活,不能让别人看出弱点才可以显得强大。看似什么都不怕,其实,她怕的比谁都多,以为不触及,就不会再有伤害。有点偏激的想法,我要帮她改掉。对了,她怕老鼠的,在路边看到死老鼠都要大叫半天。”
怕老鼠?貌似听她提过,以为她是开玩笑的。马苏杭回忆,从前在路边见到过几次,她会说恶心,下巴绷得死死的,原来是害怕。总是要在他面前装,装的铜墙铁壁刀枪不入,其实,肯软弱,让人看见自己的狼狈,才是爱吧。
她,了解穆衍森,他,亦是那么的了解她。马苏杭心里,深深满满,都是妒忌。可又无能为力。
“我不知道,很多我都不知道,其实,相处这么久,我未见得多了解她。也许一点都不了解。第一次去她住的地方,满屋子都是书,没有多余的板凳,她随手抱了一捆书扔到我面前说坐吧,然后水也不给我倒也不理我。我当时直瞪眼,从来没有女人这样对我,她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无论我怎么追,就是跟我装,装不下去就直接挑明,她说‘宁可在垃圾堆里站着,也不要到金山银山让自己蹲下’以前我总想不通也不服她有什么可傲气的,后来,我父亲跟我说,有一种人他们的精神世界是任何金银珠宝锦衣玉食都换不来的,这样的人少之又少,到哪里都很可贵。也许反倒是我攀不上。”
这些话,他憋了很久,也是想弄个明白,是自己笨,还是她伪装的太好?马苏杭深叹一口气,继续说:“仔细想想,她也不是不贪财吧,好几次为了点奖金和主管闹个没完,她母亲送的首饰也宝贝的要命,可我送的比那些值钱多了她却转手就可以随便送人。只有送她书她不会不要还知道说句谢谢。有时候我是真的很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那么固执有什么好处,活的不上不下,却也没有不开心,凭着冯先生和我父亲,她完全可以得到很多很多,她却什么都不多要,当个监管还那么乐意,本分的都不可理喻。我是不明白,你明白吗?”
穆衍森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心里多少有点不快,那些他所不知道的曾经,都发生过什么,还想要知道更多。他发现自己没有那个胸襟不去理会那些她和别的男人发生过的过往。
“你和她,怎样认识的?她在这里,过的好吗?”
马苏杭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的混乱了一下,想了想,慢慢回答。
“开始,过的不太好吧,听说冯先生的小女儿不太喜欢她,总是找她麻烦,后来,也不知她怎么做到就好的像亲姐妹了。”
“说起和她的第一面,我印象很深刻。是在冯先生家的小宴上,那天我真被她吓着了,一身黑色小礼服,一边手臂全是纹身,太显眼了,却一点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一个人站在花园里喝酒。我一直注视她,其间有点事走开了一下,再回去,她摔倒了弄的一边胳膊都是玻璃渣,扎在肉里流了很多血,看着都很疼,我问她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她说和冯天骄闹了点矛盾没什么。一般人肯定会接着机会闹一下,她却一点没张扬就那么躲着悄悄的一片一片自己拔下来,然后用布包上,套上外套,像没事人一样。还为她母亲弹奏钢琴唱了一首歌。后来我听说那首英文歌是有关她母亲和冯先生认识时的一段回忆,冯先生很开心。她总有很多很多的本事,就像个传奇,让人信服钦佩。”
说到这,马苏杭情绪波动有点大,“你知道吗,后来熟悉了提起那次她居然告诉我,她是故意摔倒的,因为当时冯先生在二楼看见了她们,误以为是冯天骄推的。事后还找她道歉谢谢她没张扬。她说,获取人心的办法很多,她只会用最笨的。我倒不觉得她是坏,只觉她对自己太狠,很多事情,数不清,她总是对自己下特别大的狠心。我是不明白,怎么就会有这样的奇女子。”
须臾,穆衍森居然很懂似的,笑了,说:“怕别人对自己狠,于是自己先对自己狠,她向来如此。”顿了顿,“还有,是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失去,所以只随心所欲活自己的。我所了解的她,就是这样。”
穆衍森笑的是那么坦然,不是胜券在握的胜利者姿态,只是毋庸置疑,苏酒,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从来都是。
马苏杭泄气的彻底,再心有不甘,也没办法,有些东西不是你的,怎么样,都不会是。
“你认识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只是,很好奇。
穆衍森笑的越发开心,“那时候,她没个样,无家可归,落魄的可以,可不像现在这么风光,到哪里都有人护着,连我都不敢得罪了。”
“她从前是不是总是那个样子,想哭就哭。”
“恩?”穆衍森没有听懂。
“没什么,我随便说说。”
马苏杭也隐瞒了一点事情,他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她似乎也不怎么好过,茫然无措,更没有惊为天人的相貌,可他,就是一眼便深深记住了她,因为太深刻,所以很难忘。
卫生间,苏酒穿着睡袍刷牙,他在身后,看了又看,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就是晃来晃去的不走。
“你要干嘛?”苏酒漱了口,一边用毛巾擦嘴巴一边问。
他不言不语,从后面温柔拥住她,清清淡淡蓊蔚洇润的气息让人沉醉。
“你怎么了?好奇怪。对了,你今天和马苏杭说什么了?看你们聊了那么久,还骑马呢,压根就没出来。”
“没什么,随便聊。”他随口敷衍。
“少骗人了,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她才没那么笨,俩人都是互看不顺眼,肯定没聊什么好事!
“真的没什么,就是他要在大陆投资,他父亲让我帮他一把。”
“就这些?我不信!”
真是难缠的紧啊,他轻轻咬了一下她耳垂,“他问我认识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样。”
“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是个鬼见愁,愁死人了。”
“你才鬼见愁!”苏酒捏住他下巴。
还好刮了胡子,下巴很滑抓不住,他笑着闪开,“难道不是吗!你现在可是风光了,有那么多人给你撑腰,能耐了!听说还敢纹身,还有你不敢的事吗!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撩开她袖子,问:“为什么要弄那种东西?”
“你以为我一个人在外面混那么容易!”
隐约能看出点痕迹,苏酒拉好盖住不给他看,“其实,是看李子明他们弄好玩,就弄了,一开始到赌场,他们都怕我。”
“那为什么弄掉?”
“我妈妈不喜欢,不想她生气。”
不好的事情,他不想追问,怕自己于心不忍。一把将她抱起,朝卧室走去。
跌倒在大床上,穆衍森的身体马上眷恋地贴了上去,翻山倒海,将她压在身下。彼此脸颊已贴到最近,他轻轻地蹭着,然后是温热的吻。
浓烈迷人的气息喷来,夹杂着他身上清新洇润的气味,中人欲熏。苏酒也不自觉地动手解开他衬衣扣子,轻柔吻着他的鼻尖,嘴唇,颈际,锁骨,他的吻,亦是沿沿而下,如此猛烈。有太久没尝过她的味道,真的,太久了。
这几天真是活见鬼了!马苏杭只要一出现在酒店,就能见到那个阴魂不散的曲昭仪跟在他身后,像在监视他似的,可又不能挑明了,酒店就这么大,也许人家只是瞎乱晃悠也说不定。
饭吃到一半,抬眼见着那丫头拿眼睛横着自己,马苏杭再也忍不下去,这绝对不是巧合!起身,走到她对面坐下。
他一只胳膊横在桌子上,摆出不好惹的架势,“说吧,你什么意思。”
小昭鄙视的看着他,“没别的意思,看你什么时候死心!”
“我死不死心关你什么事!”
“我闲的无聊行不行。”小昭摩拳擦掌,咱有真功夫,更不是好惹的。
马苏杭吃过她的亏,想起上回,不禁笑了起来,“你倒是挺有意思,小小年纪给人家做打手?”
“你能比我大几岁啊,看把你了不起的。我一个打你五个都小菜!”
“我要是不死心,你还能把我怎么样?”与这丫头斗嘴还挺有趣的。
小昭也是个直肠子的,完全没听出他是在开玩笑,凶狠的瞪起眼,“我说你有劲没劲,人家俩人可是旧情复燃,老早就认识了只是有点误会,你非横、插一杠子算怎么回事啊!”
“我也很早认识她。”马苏杭忽然没了斗嘴的心思,被人这么说,又有了点不甘心。
“有多早?我就不信能比我二哥还早!”
“没他早,可我记得很清楚,一直,忘不了。”马苏杭侧坐,一手抵着椅背,神色有些落寞,“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飞机上,她旁若无人地哭个没完,我就坐在她前面,我听过很多女人哭,却从来没因为谁影响过自己的心情,可那天,她让我一路带着悲伤的心情落地,下飞机时,我一直跟着她看,就那么记住了她。后来再见面,我是多么高兴,可惜,她根本就不记得我是谁。我还以为,我是最先认识她的人早晚会追到她,没想到,根本就不是。爱情不是不分先来后到的,怎么我输得这么冤枉?”
这个故事多少有点伤感,小昭同情又好奇的问:“那你也没告诉她?说不定你说了她会感动一点点。”完全是忘了立场的某人拖着下巴惋惜。
“没有,因为知道没有用。”
忽而,他警觉,这个谁都未曾告诉过的秘密,竟是对这个把自己当敌人的丫头说了出来。
“你要是替我保密,我会很快放弃,自动弃权,绝不反悔。”
“好啊,我一定谁也不说,我很靠谱,最喜欢帮人保守秘密了。”
也不知道最近是什么情况,马苏杭和小昭熟络起来,经常看见俩人在一起聊天吃饭。苏酒下班到酒店找穆衍森,遇上马苏杭一个人,奇怪了,故意调侃他。
“你那小朋友呢?”
“谁知道,我不知道。”
她也不是八卦,好奇而已,“你和她,什么情况?”
“没情况,人家那么好的一姑娘,能跟我有什么情况啊。”马苏杭最近也是忽然大逆转不怎么爱搭理她了。
“呦!什么时候做人这么有原则了?”挖苦他是乐趣。
“你做人有原则,说不嫁人,转脸比谁都欢实,听说有冯先生给你撑腰,要去北京见家长了?”马苏杭绷着脸。
小孩似的,苏酒笑了笑,“是啊,是要见家长,我终于时来运转了,我做人的原则就是,看心情。”
“成,我祝你不离婚,没别的话,先走了。”
“你去哪儿啊?”
马苏杭背对她摆摆手,“大桥上吹吹风,看见有姑娘路过,就拽回家结婚!”
“你说真的假的?”
“真的!是个女的顺眼的我就要了!”
一听这话,苏酒眼珠子转了半天,好机会,雪耻的机会来了!马上跑去会所找小昭。
“跟你说,马苏杭在大桥等你,说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呀,我正忙着呢,一会开会我还要做记录呢!”
“我帮你做,赶紧去,大事,他说你不去他就跳下去了。”
“真的假的!”
“真的,等不到你肯定会跳。”
“抽什么疯啊!那我去了!你替我一下。”
会所安排的会议室,穆衍森见到苏酒捧着笔记本进来,惊诧了几秒,等她坐到身边,悄声问:“怎么是你,小昭呢?”
苏酒坏坏笑了一下,“去办人生大事了。”
会议结束,穆衍森搬过电脑一看,记得乱七八糟,完全理不清头绪,不知道她有没有认真听。
“听说我要和赵老板合作,你是故意来给我捣乱的吧!”还好他记性好,低头自己重新整理。
“啊?是吗?我不知道呀。”这完全是巧合来的,苏酒挠挠刘海,开始找借口,“哎呀,很久没做这些事,打字慢了,脑子也有点乱,能看就行了,重点我都有记录,多大的生意,那么了不起。”
“恩,没多大,一点都不了不起,我渴了,你出去帮我点一杯水。”
支开她,穆衍森无奈叹气,真是被打败了,几个亿的项目,搅黄了他赔的可就不是一点点了,他是商人不是慈善家!有她这么个不消停的,以后的日子真不知道要拿多少钱去打水漂了!
水有什么好喝的,苏酒点了自己爱喝的奶茶,侍应说马上送过去,走廊里,遇上了赵梦溪。寥寥见过几次,彼此心里也清楚一些事,苏酒笑着打了声招呼,未走远,听见她叫声,“等一下。”
“恩?”苏酒停下脚步,回头,与她离得很近。
赵梦溪大量了她一下,“你运气,真好。”
苏酒不明白的看着她,赵梦溪笑了笑,“你是天骄的姐姐,按理我也得叫你声姐姐,可是说实话,我有点不服气,你并不比我好,我从小在国外长大,受皇室的贵族教育,论什么,我都比你强许多。”
这种话,像小孩子的撒气话,没必要听,苏酒只觉得好笑,却又好奇想听听她接下去要怎么说。
“恩哼,然后呢?”
“我只是想说,你只是比我运气好罢了,先认识了他,要是我先认识的,穆先生一定会喜欢上我。”
上层人士的自尊心与高姿态,在她眼里,一文不值,可赵梦溪,不过是个许了芳心得不到回应又骄傲的大小姐。苏酒忽然间有点理解她,当然,也希望她理解,感情的事,从来不分先后。是不是你的,心知道。
“也许,不过,有些事就是这样,你出身是好,可也不会什么好事都让你占尽了。我的运气,不是什么人都要得起。我耗尽了前二十几年全部的运气,或许只是为了遇上他,你要是过和我一样的生活,一定是撑不到遇上他。”
赵梦溪多少听过她的事,略略低了头,居然肯向她坦白,“他那天只和我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一点聊天的机会都没留给我。”
极不情愿的,有点委屈的,还是告诉了她,“他真的是个很好的男人,他跟我说,他有爱的人,我问他是什么样子,他说,哭起来,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样子,再也容不下任何人。我又说不让我父亲和他做生意,他居然笑了,说做人不能欲望太强,好东西拥有一样,就够了,他很知足。”
苏酒傻傻站在原地,这些,他只字未提,懵懵懂懂看着赵梦溪,不明白她这样替他说话是什么意思。
赵梦溪经历世事不多,单纯但并不天真,亦是聪明人,“我和你说这些,只是太羡慕你的运气,我希望,以后也能遇上一个这样的人。我真的,有点妒忌。”
苏酒微微一笑,“会的。世界这么大,总会遇上的。”
转过弯,突见天骄和穆衍森站在门口不知说什么,苏酒走上去,天骄调皮的笑了笑,“姐姐,我走了哦,可不敢打扰你和姐夫。”
苏酒追着撵着问他天骄和他说了什么,穆衍森随便解释了一下,她又问起赵梦溪的事,别的女人的事,他没兴趣,直接不搭理。她左右夹击,没完没了,是被她烦怕了,完全没办法工作,他收拾了东西回酒店,她还是不依不饶。
一使坏,她拔了电脑的电源还说不是故意的,还好他早就料到她那些小伎俩,备了份。
“算了算了,我们出去逛一逛。”穆衍森投降叫冤,“你妹妹还说让我对你好点,不许欺负你,从头到尾,到底是谁欺负谁啊!从来都是你作威作福,我忍气吞声,你现在厉害了,有人撑腰了,我更不敢拿你怎么样了。”
“天骄还和你说这些了?”
她帮他穿大衣,他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自己套上。
“可不敢劳您大驾。是啊!我出门遇上她,一上来就说你是冯家大小姐,让我且得对你好点,那架势,我都怕,你本事,什么人都跟你一伙,往后到了我家,又有衍柏,被你气死都没地儿伸冤。”
苏酒“咯咯”笑,进了电梯,钻进他怀里,笑嘻嘻的问:“我要是真把你气死了可怎么办?”
极难得的,他对着她开起玩笑,“那你记得给我立个最好的碑,最好是纯水晶打造,立在家里的院子里,旁边给我种些花,每天早晚来看看我。不要让我孤单。”
她一下子不笑了,严肃起来,“还是不要了,虽然我这人贪生怕死,但我不想死在你前面。其实,我挺害怕一个人的,我这么自私,还是我先好了。”
“也好,你不在,我再找个听话的。”
“你敢!”
“不敢不敢。”穆衍森楼主她肩膀,“我天天抱着你的骨灰盒,不让你孤单。”
“穆老二你少油嘴滑舌了!”
好在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拧起眉毛,“你能不能别这样喊我。”
“那我喊什么,衍森,阿森,森森,还要不要吃饭了!”
这一刻,他又开始头痛了,可怎么治得了她呢!
苏酒先走出电梯,大喊,“空调先生,我饿了!你快点!”
穆衍森随后走出来,却是笑呵呵的,似乎心情很好。
守在电梯两旁的侍应面面相觑了一下,又恢复常态,这位小姐对这位先生大呼小叫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不奇怪。
两人吃了豆捞在街上散步,怕她冷,穆衍森握着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走了一会儿,在商业街附近,遇上个乞讨。一个中年男人,有手有脚的,跪在大街上。
穆衍森伸另一手摸钱包,苏酒拉住他,“不要给!”
“为什么?”
苏酒瞪着那健壮的流浪汉,很不满,“因为是他自己不让他自己的人生有价值,尊严对他们或许是可有可无,但不能一点都没有。四肢健全,你可怜他什么!”
她不是一向最仗义?走出去老远,穆衍森还是不理解。苏酒不许他回头,说:“我从前在火车站遇到一个小女孩,她问我要钱,我也没给,但是我给她买了吃的,我问她‘吃饱了想干什么’她说想上学,我又问上学为什么,她跟我说,上学为了当好人,不让别人要饭。一个人,再没尊严,心里也得有点追求。我不会白白花冤枉钱去救济可怜别人,命不好,是天意,可自己不争气,那是自作孽!”
有许久,穆衍森盯着前方不做声,她以为他是不理解,“我是不是很不善良?有时候,我总觉得,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没有我的同僚。”
“没有同僚,也可以有同伴。”他依旧盯着前面的方向。
苏酒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是一对老夫妻,坐在椅子上,依偎在一起,不知在说什么,老婆婆鬓发灰白,眉开眼笑的,很幸福。
穆衍森走神,是因为想起那天谈话最后,马苏杭问他为什么如此执着,他想起自己说“我只是怕她,老无所依。”
他撑开大衣,裹住她,说,“我老了,你可不要不管我,要让我依偎。”
“好。”苏酒踮起脚,“我再也不会不要你了。”
时间似乎一下子静止住,凑到最近,他的脸近在咫尺,一秒,她主动吻了上去。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整个世界完全颠覆,周遭都是悬空的,只有他们两最真实,任万物变换,风起云涌,抵不过这一刹那,此时此刻,他们的心已是永恒。
是忍不住,吻了又吻,他们,错过了多少这样的拥吻,唇齿纠缠间,尽是对彼此的眷恋。
他亦是抱的很紧很紧,几乎想要把她活生生嵌进自己的身体,融合到一起。她只觉他是如此的用力,仿佛要将她的一切挤出来,就这么给吞进去。她气喘吁吁的推开了他,他也是极为狼狈的样子,却是笑着,仿佛从心底深出翻涌而出的笑意,一波一波,喜不胜喜,绵绵不绝。
“我们回家吧。”
决定要回北京,不过是他们先回去探望下老人提前商量婚事,等冯先生有时间,双方家长再约着好好见上一面。
苏酒其实真没什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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