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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富豪说嫁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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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平了。”他语气带笑的说道。
移动身躯在她身边躺下,他一把将她拥进怀里,让她蜷卧在他身边,头靠在他肩上,他的手臂安全地环住她。
“所以,你没见过你的生父,甚至可能不知道他是谁?”她言归正传地问。
“见过几次。”他瞬了瞬眼眸。“他在台湾商界赫赫有名,知道金融教父吗?他就是我的生父。”
金融教父?
据她所知,台湾堪称金融教父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叫连长发,是永立金控集团的创办人,也是个德高望重、稳健经营金融集团的重量级人物。
重点是,连长发已经八十好几了,而且上个月,他代表亚州金融界远赴秘鲁开金融高峰会议时,因心肌梗塞而过世,留下上兆遗产却未留遗书,形成一股强大的争产旋风。
她蓦然惊跳,不确定的看着他。“难道……你受的枪伤跟你的生父有关?”
他嘲讽一笑。“或许吧,是与不是,对我而言没有太大差别,都是要置我于死地,谁下的手,并不重要。”
她的呼吸一窒。“你是说,还有别人也想置你于死地?”
她想到那些大篇幅报导连家争产的新闻,对于那些有钱人来说,钱再多也不够,而私生子往往是那些富豪家族的心腹大患。
“你想像不出有多少人希望我死掉。”他嘲弄地说:“包括生我的那个女人和养大我的外公。”
“为什么?”
“自我出生那天开始,我的生父就以信托名义为我存了一笔钱,金额是天文数字,外公是我的监护人,如果我死了,那笔钱自然会变成他的,但因为我没死,二十五岁之后,我开始获得自由动用钜款的权利。”
“你母亲也是为了钱,希望你死掉?”
他的眉峰开始凝聚。“不,那个女人本身已经很有钱了,她并不希罕金钱,但我是她年轻不懂事犯下的错,她一直希望我死掉,好抹去她不名誉的过去,因为她的形象非常完美,完美妻子、完美妈妈,她有三个漂亮的孩子,她害怕他们知道她的过去会毁了她现在幸福的家庭。”
“她的孩子,不知道有你这个哥哥吧?”她为他感到心疼,他的母亲,竟把他当绊脚石。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得到他们母亲一心一意的爱。”他讥诮的说。
裘依然可以想像他是怎么长大的,在孤独、痛苦、不安与自我怀疑之中度过每一天,他一定常常迷失自己……
“你母亲跟你生父怎么认识的?他们年纪应该差很多。”他的生父几乎是他外公的年纪了。
“当年,他是我外公的座上宾,带着经营团队来曼谷投资,在商会里结识身为国会唯一华人议员的外公,受到外公热情的欢迎,在外公家作客期间,与那个女人陷入热恋。
“那一年,他已经五十多岁了,仍风采翩翩,当时那个女人才十八岁,她似乎有恋父情结,不顾一切与他私定终身。
“外公强力反对,因为他在台湾已经有个老婆,儿女更多达十多人,外公的政治立场不能容许女儿成为台湾商人的小老婆,所以他把那个女人关起来,并以这个丑闻为条件,不断向姓连的索取钜款。
“度过不见天日的十个月,生下我之后,那个女人被外公安排到美国读大学,回国之后嫁给了家族由黑道出身的地产大王。那女人的丈夫后来也在我外公的帮助下进入了国会,变成了黑金政客。
“一直以来,出于歉疚,姓连的一直金援我外公的政治活动,不管我外公要多少,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现在他死了,不能再提供金援,我外公便开始把脑筋动到我名下的钜款,过去他保护我生命的安全,派他心腹管家的孙子,也就是阿舒和我行影不离,为的就是不让台湾连家的人和那个女人动我半根寒毛,但现在,他也加入对我索命的行列。”
听完他的叙述,裘依然才真正明白自己面对的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富有而危机四伏,如果她怕麻烦的话,最好不要瞠这淌浑水,因为他可能是个不懂爱的男人,也可能是个谁也不信任的男人,更可能是不要与女人有长远关系的男人,跟他在一起,她会很辛苦。
然而……
她侧过身子,眸光晶亮地凝视着他,伸手轻轻抚摸他刚毅的脸庞。
她已经爱上他了,就算她会面临危险,也会很辛苦,仍然愿意尝试看看,这比再也见不到他好多了,如果回台湾去,她会很安全,可也会很空虚。
“嘿,编剧小姐,你的手是插了电吗?”白聘旋捉住她滑动中的小手,玩笑似的说:“我怎么觉得像被电到似的,心跳猛然加速。”
她深深注视着他,蓦然扬起了一抹微笑。“富豪先生,我答应你的求婚,我们结婚吧!”
他大为震动。
在听完他的复杂背景后,她竟然答应了……
“不,忘了吧。”他蹙起了眉,声音略微粗哑。“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向你求婚,如果你答应我,那么你也一定是疯了,忘了我说过的话,当做没那回事。”
她瞬也不瞬的看着他,没有生气,只感到心疼。
他经常这样逃避一段可能天长地久的感情吗?
看来,这个男人不受点刺激是不行的。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还把他推开。“如果你不娶我,那么我一回到台湾就立即去婚友社找个‘未婚夫’嫁,不要小看我的决心,我说到做到。”
他的掌心顿觉空虚。
他看着她,她的眼里流转着对他赤裸的感情,他怎么放得开她?如果让她离开,甚至嫁给别人,他会非常痛苦。
“你好傻。”他用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拉过来,满足地低喟,粗糙的手指沿着她的下唇勾勒着它的曲线。
裘依然伸出手抱紧他,将自己的身子抵住他,扬起脸,直视他的眼眸,轻声说道:“不对,我很聪明,因为你很有钱,我才会答应你的求婚,你可以出资,专门拍我写的剧本……”
他用如丝般的腻语说:“你的要求会不会太小了?我很有钱,有钱得要命,我可以买下一间电视台,只拍你写的剧本……”
她笑了。“你比我想像的还有钱。”
“当然。”
“太好了,那你就买下电视台吧,专门拍我的剧本,那一定很酷。”
几天之后,裘依然成了曼谷富商白聘旋的妻子,可以合法地共享他的所有财产,也拥有继承他财产的法定权力。
好笑的事,这件事只有他知、她知和婚姻登记的相关机关知道。
为了她的安全,白聘旋采取最隐密的方式和她成为夫妻,她了解他选择不公开是为了保护她,但,她以为起码可以信任宅邸里的人,比如娜雅。
“谁都可能是我外公的眼线,除了你自己和我,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他语气坚定地说。
这个答案让她很心疼,他果然不相信任何人,她认为他唯一彻底信任的人就是他的影子保镖阿舒,但阿舒已经死了。
她不能想像一个谁都不信任的人要怎么生活?如果她没出现,他打算就这样将自己置身于孤寂中过一辈子吗?
好吧,人的想法是一时无法改变的,她相信自己可以融化他钢铁城墙般的心,等他们有了孩子,可爱的孩子将会带来笑语声,也会改变一切……
但这个想法却在当晚被他推翻了,他给她一大盒药。“这是避孕药,一定要每天按时吃。”
她很错愕,好友的老公们都是迫不及待要她们怀孕,而他却给她一盒避孕药?这表示他不要他们有孩子,对吧?
“我想知道这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她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问他。“你不喜欢孩子吗?”
她没想到一盒避孕药就会让她感到受伤,喉咙仿佛不小心卡了一根鱼刺,吞也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
“谈不上喜欢与否。”白聘旋看着妻子轻蹙的眉心,将她拉进怀里,结实的手臂环绕着她。“听着,这跟你没关系,我从来没想过要生孩子,这是我的问题,因为我认为,那会让孩子的身世变得很复杂,我不想孩子经过跟我一样的痛苦,虽然对你不公平,但希望你谅解,我爱你,两人世界会比较单纯,我也会觉得比较轻松。”
“我了解,但你可能没有真正的好好想清楚。”她试着改变他的想法。“首先,我们拥有合法的夫妻关系,我们的孩子会在我们的户籍里,其次,他会在我们的爱里长大,他会很快乐。”
他的眉心蹙了起来。“那么,他要叫我外公什么?曾外祖父?还是祖父?他又要叫生我的那个女人什么?姑姑还是奶奶?不,我一个就够了,悲哀到我这里就好,我不想再把这些复杂的关系延续下去。”
裘依然发现自己哑口无言,她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但她认为那不是不能克服的,问题在于,他打从心里认为孩子会制造更大的问题,她该怎么扭转他的想法?
白聘旋爱她,她绝对相信,她也感受得到他对她的依恋,但他不要他们有孩子,这总让她的心口像压着一块大石。
为了不让他感到压力,她把头栖靠在他的胸膛上,暂时妥协。“好吧,我们现在不要孩子,不过,你什么时候陪我回台湾?你总要见见我的家人。”
她还没告诉家人她闪电结婚的事,凭空带回一个女婿,他们一定会被她吓到,尤其是她保守的母亲,想到这里,她又开心了。
不只她的家人,他还要认识她的死党们,她嫁给了一个富豪,这绝对是条令她们目瞪口呆的大新闻。
“这阵子有点忙,我会尽量安排。”他将她搂在怀中,手指温柔地抚弄她柔软的发丝。“依然……”
婚后他开始喜欢叫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好美。
“什么事?”温驯爱恋地靠在他怀里,她可以感觉到他缠绵的情意,他爱她、在乎她的讯息全经由他的动作传达给她了。
这个男人,是她的克星,叫她怎能不爱他?就算适才因为他不要孩子而在一瞬间感到受伤,她知道自己还是爱他的。
“不要怪我。”他抵在她发问呢喃。“我怕了,真的害怕,那种不敢面对自己身世的感觉,一个年纪很大的‘父亲’,同学都在嘲笑我,十岁那年,他们把我叫到一个房间里,告诉我实情,我几乎得了自闭症,我不想……不想自己的孩子也重蹈覆辙……”
她发现他在颤抖,也感觉得到他的肌肉绷得有多紧,心一阵紧缩。
“不要说了,我都了解。”
如果他那么害怕有孩子,那么就不要吧,她爱的是他,纵然没有孩子会有遗憾,但她仍是深爱着他。
“谢谢你,我爱你。”他抬起了她的下巴,裘依然看到他英俊的脸庞充满柔情和心酸,眼神里写着苦恼。
她深深吸了口气,一阵柔情在她心中激荡。
她怎么能不爱他?是的,她爱他,非常非常的爱,再也没有男人可以取代他在她心中的位置了。
“依然,不要离开我……”白聘旋吻住了她的唇,仿佛要确定她的爱不会因他不要孩子而改变,他吻得又猛又重。
他的气息总是很容易就可以征服她,裘依然知道自己也不必费力抵抗,反正她抵抗不了,再说,她又何必抵抗自己的丈夫呢?
踮起脚尖迎合他的吻,她张嘴迎接他探索的唇舌。
第八章
裘依然感觉到白聘旋像是要补偿她似的,抽了几天空,带她到私人小岛度假。
当他们乘专机抵达小岛,她随后才知道,原来他是岛主!
“你竟富有到足以买下一座小岛?”她几乎是惊吓地看着他。
白聘旋笑着搂住她,低首吻吻她的额心。“你的眼光好像在说我是神经病。”
她竟大表赞同。“你确实是神经病,谁会投资这么笨重的不动产呢?如果你在台湾,就是所谓的田侨子了。”
可是说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一来到这座纯净安宁的小岛,她的灵感就源源不绝的跑出来。
白聘旋没有打扰她,当她开着电脑专心的构思剧本时,他也同时在忙他的,拜现代科技的便利,他们都毋需离开小岛便能轻易掌握世界脉动。
小岛的Villa有好几栋,每栋都有不同风格,他们轮流住,三餐自然有佣人处理,而佣人也被训练得很好,主人没有叫唤,就像不存在似的,绝对不会出现。
裘依然还发现一个共通点,他手下的人都有个特色,办事效率极高,但平常像藏镜人似的,绝对看不到他们。
这样也好,岛上像是只有他们两个,她觉得很自在,只差没跳到泳池里裸泳而己。
“你应该早点带我来的。”裘依然言若有憾,实则满意极了。
看看这用早餐的环境,面对湛蓝海水的露台、白色的餐桌,烤得香酥的法国土司、顶级奶油、半生的嫩黄荷包蛋、焦香的培根和德国热狗,搭配香醇咖啡和新鲜果汁,她宛若贵妇……不,她已经是货真价实的贵妇了。
白聘旋啜着咖啡,看着妻子微笑。
这句话,女人通常只有在走进名牌店时才会说,这么一座不值钱、不起眼的小岛,竟会令她满意成这样,当初买下这座小岛的价值如今才浮现。
她在小岛上如鱼得水,这也使得他愿意待下来,把许多事情挪开,把她摆在第一位。
不过,他不离开小岛,他底下的人可就辛苦了,一些需要他亲自签名才能生效的文件,没办法透过视讯也没办法透过网路,他们得风尘仆仆的呈到岛上给他签,再马不停蹄的赶回曼谷。
裘依然什么都不知道,只有偶尔跟冠军从海滩散步回去时,会看见几个在大热天还西装笔挺的男子出现在Villa里,不过她从不过问,反正他们都会很快消失,而且一定是公事,她也没必要知道。
都结婚快一个月了,她还是搞不清楚她丈夫多有钱,也不清楚自己对他的财产有多少权利。
大概是因为没有经过正式的公开婚礼吧,她还不觉得自已是白太太,只觉得自己在跟一个深爱的男人享受同居生活。
直到这一晚,白聘旋把一份文件给她。
“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将会得到这些。”
裘依然接过文件,仔细看了起来。
她拥有的现款足以买下一间上市公司,海外股票、债券也非常大量,其中甚至有美国某知名百年金融机构三分之一的股权,房地产则遍布全球,尤其在曼谷及纽约两地最多,而且都是在黄金地段。
还有,这座小岛也在她名下,而且小岛命名为……依然岛?
看到这里,她的心漏跳了半拍,她倏然抬眼看着他。“这座岛叫——依然岛?”
白聘旋微微一笑。“身为岛主的感觉如何?我还打算把旁边的小岛也给买下来,到时可以叫做依然分岛,再买下一座岛,叫做依然三号岛,以此类推,到时安达曼海上就是你的天下了。”
她忍俊不住的噗哧笑了。“你以为是连锁便利商店啊!”
“还有一份文件,你也必须看一看。”他把第二份文件递给她,声音里充满一言难尽的情绪。“很抱歉,我也替你立好遗嘱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测,你名下的财产将全数捐给世界儿童福利联盟,帮助身心受创的儿童。”
她接过她的“遗嘱”,心里一阵揪紧。
为了她的生命安全,他才会决定这么做吧。
她起身,走向他,而他自然地将她纳入怀抱之中,夫妻亲昵依偎,彼此都感受到对方心脏强烈的跳动声。
半响之后,她抬起眸子,瞬也不瞬的看着他。“我要我的遗嘱,让那些想伤害你的人知道。”
白聘旋的嘴角出现一抹赞赏的笑意。“我已经请人放出风声,今明两天就会有效果。”
他的外公不可能做损人不利已的事,她安全后,他也可以放心,接下来比较棘手的是,他要怎么在曼谷的商界销声匿迹,到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足足住了近一个月,他们才回到曼谷。
裘依然对小岛依依不舍,发愿她一定会再回去,因为她可是岛主耶,身为岛主又怎么可以不偶尔去巡视巡视自己的领地呢?如果有阿猫阿狗去鸠占鹊巢怎么办?
心还沉浸在度假的愉悦里,她迫不及待想开机整理这阵子运笔如飞写出来的剧本,可是才在两人的杯里添了茶,白聘旋立即就接到电话了,他外公要见他。
“不可以不去吗?”裘依然很担心,那个老狐狸、老政客啊,不会轻易让自己可能到手的利益飞掉的。
他却很镇定。“我有对策,你不必担心,我会尽快回来。”
她还是不放心,牢牢的抓着他的手不放,脑子里浮起两个黑衣人拿着枪指着他左右脑袋的画面。
“什么对策?”她看着他的双眸问道。
白聘旋看着妻子,蓦然咧出一记怪异的笑容。“其实也没什么,让他们狗咬狗罢了。”
她询问地审视他的眼睛。“告诉我,我要知道,才能放心。”
“好吧,我就告诉你。”他的脸突然变得面无表情。“我找上了连家的人,叫他们自己设法封住我外公的嘴,我这个私生子存在的丑闻一旦曝光,对连家的影响会很大,他们承受不起,这件事曝光的损失,他们有得是钱,会尽量满足我外公的胃口。”
“如果连家不在乎事情曝光呢?”
“他们一定会在乎。”白聘旋冷漠的牵动了一下嘴角,眼睛如黑夜般深沉。“不说他们家族从政的人有多少,连家上市的相关集团就多达二十多家,他们还要对千千万万的股东交代呢,你说,他们能等闲视之吗?”
这么说似乎也有道理,但愿事情如他所料,能够平顺的解决。
只是,在他没安全返家之前,她无法入睡,两个黑衣人拿枪的画面一直跳出来。
“夫人,白先生要您早点睡,他说可能天亮才会回来,不必等他。”娜雅端了一杯热牛奶进来传话。
自他们回来后,娜雅便很自然的改口称她夫人,也转而到新房所在的这栋Villa来服侍她的起居。
“他打电话回来的吗?”裘依然立即从床上坐起来,她试过拨他的手机,但一直关机中。
“不是,是金先生打回来的。”娜雅回答。
她不太清楚自己丈夫的保镖结构,只知道金是保镖之一,心思似乎很缜密,身手自然不凡。
“夫人,金先生要我看着您喝完牛奶,这也是白先生的吩咐,请您快喝吧。”
裘依然知道即使娜雅服侍的人是她,但仍是以白聘旋的命令为最高听从原则,如果她不喝,娜雅大概不会走。
所以她只好喝了牛奶,娜雅这才满意的退下。
说也奇怪,倦意忽然找上了她,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最后,是恶梦让她惊醒的,梦里的两个黑衣人对白聘旋开了枪,她惨叫着醒来。
天啊,原来是梦……
她一头的汗水,随即看到空空如也的另一半床,心里跟着猛然一跳。
都凌晨五点了,他竟还没回来?!
什么事要一谈数小时的?实在令人担心啊……
她披上晨楼下床,先拨了白聘旋的手机。
还是未开机。
他该不会有什么不测吧?
她感到很不安,这才后悔没有任何一个方法可以连络他身边的人,任何一个都行,秘书、管家、助理、保镖都可以,但她没有他们的手机号码。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她要去找他,司机一定知道他外公住在哪里,她要去看看!
梳洗之后换上外出服,她下楼了。
他们的房间占了villa整个二楼,楼下则是白聘旋的书房,厨房和餐厅。
一下楼,她就看到冠军趴睡在客厅里。
难道他回来了?
除非他在家,冠军才会在屋子里,否则它情愿去花园里随便找一个地方睡,她不知它这怪习惯是怎么来的,还觉得颇为有趣。
现在冠军趴在这里,这代表着他一定回来了,只是没进房间而已,可能是怕吵到她,或许想抽根烟再进房。
她本能地看向书房,如果他回来而没进房间,最有可能就是在书房里。
果然,她看见书房的门虚掩着。
她靠近书房,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其中一个声音是白聘旋。
“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她知道,所有的资料都销毁,那个混血男人,确保他一辈子都会守口如瓶,如果给他钱还是没把握封他的口,那就用关系让他的公司把他调到最远的分公司。
“他不会说的,他很在乎老婆和两个女儿,杜玫瑰对他而言,不过是出差旅途中的一块点心,况且还闹出了人命,说了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听到“混血男人”这四个字就已经起疑心了,裘依然完全没想到会进一步听到杜玫瑰的名字,她的呼吸一窒。
所以,不能让“她”知道,这个“她”指的是她喽?
所以,杜玫瑰的死真的跟他有关了?!
所以,终究他还是没放过杜玫瑰,制造了一场假车祸,活生生夺走了杜玫瑰的性命?
所以,他骗了她?!
心脏仿佛被人拿刀狠狠戳刺,幸福和甜蜜整个瓦解了,心里沉甸甸的压着怒气,很绝望,也很生气,更悲愤。
他竟然是这种人,这么残忍、这么没有信用、这么可怕的一个人,随随便便的夺走一个人的生命,而她还嫁给了他,在知道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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