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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首席宠娇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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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还知道打电话回来!”帅臻妈妈语气不是很好,因为帅臻几乎不来个电话。
“妈,想告诉您件事儿,”帅臻迟疑了下,继续开口,“梓清答应我的求婚了。”
电话那头突然没声了,十几秒后是帅臻妈妈因激动而有些刺耳的声音,“你疯了吧!你还真要娶那个女人?!别人不要的二手货,你倒好捡来当宝!”
“妈。”说得太难听了,慕梓清对他来说不是二手货。
“觉得不顺耳了?她就是别人不要的二手货!你敢娶回家试试!你别叫我妈了,没你这个儿子!”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她么?”
“那是那个时候她配得上我儿子,现在她一个别人穿过的破鞋,哪里配得上我儿子!”
“妈!”帅臻皱眉,二手货、破鞋,他那个温婉的母亲什么时候会用这种词了,“不说了,我挂了。”
“诶,你……嘟嘟嘟……”
帅臻深叹口气,转身,怔住,“梓清?”
慕梓清抿了口水杯里的水,走到沙发边坐下,平淡的开电视。
表面上像是看电视,可事实上思绪在神游:幸福吗?好像婆媳关系就处不了。
“梓清,你听到什么?”帅臻紧张的在她身边坐下,搂紧她的肩膀。
“大概都听到了。”慕梓清勾唇,头疲倦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对不起,这只是我妈的一时偏见,梓清,我不在乎你曾经和谁在一起,我在乎的是现在你和我在一起,还有将来我们也在一起。”帅臻吻上她的唇,安抚一样,说是安抚慕梓清,不如说是安抚他自己,没有哪个男人不在乎爱的女人的前度,但是在乎又能如何,在乎那个前度就会不存在么?这根本没有什么意义。
只有把握现在和未来才是当下该做的事情!
慕梓清很想迎合他,试图动了动自己的舌头,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欣喜,只是这欣喜是他的,与她无关,她没有感觉,若说有感觉,那便是觉得恶心。
所以顾筝蹿着小火苗的眼睛对上慕梓清清凉的眸子时,他的热情像是浇了一盆凉水,冰凉冰凉的水,比室外的温度还低。
“抱歉。”她对他说。
帅臻起身,替她扣好胸前的扣子,“没关系,是我太心急了。”真的太心急了。
他将她抱紧,慕梓清的头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一起盯着电视屏幕看,放的是瑞士幽默,也不明白他们是看懂还是没看懂,都只是面无表情。
“梓清,他第一次吻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吧。”帅臻问她,寻求自我安慰一样。
慕梓清愣了下,不清不楚的哼哼,第一次吻她么?那是轻轻的一啄而已,来不及她的反应,若说是像这个一样的吻,大概是那天晚上吧,拿结婚证的那天晚上。
他吻着她,深深浅浅的,吻技很烂很烂,总是嗑得她生疼,冗长的前戏,十分钟也只是扯去了她的睡衣而已,好像……好像……好像她……
难道是从那个时候甚至之前吗?大概……不可能吧,那个时候她爱的是哥哥……
深夜,慕梓清打开电脑,同时登上两个QQ,在国外几乎没人用这东西,但慕梓清还用着。
“小清,心好疼。”
“小清,为什么心疼?”
“小清,他说让我和别的男人结婚,他说祝福我们。”
“小清,别心疼,就让这种男人去死吧。”
“小清,我不想和那个男人结婚。”
“小清,那就不要和那个男人结婚啊,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就好。”
“可是小清,他说要我和那个男人结婚!”
“他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你傻啊!猪头!”
“嗯,他说什么我就想做什么,怎么办?心好疼,疼得想哭,小清,我有多久没哭了?”
“三个月零二十九天,小清,别哭,千万不能哭,你哭了就让他得意了。”
“可是,可是忍不住怎么办?小清。”
“这个……那就哭吧,我替你保密,小清。”
“小清,说好了哦!”
“嗯,小清,我保密!我才不是他说话不算话!”
对话框嘀嘀嘀的想,而电脑前的人早已泪流满面,一声声眼泪敲击键盘的声音在漆黑的夜里诉说着她的心碎。
有没有人说过眼泪是心的碎片,一滴滴的滴落,然后以更破碎的方式结局……
……
清晨起来最惬意的事儿大概就是睡到自然醒,还能吃到心爱的女人做的早餐。
“好香。”帅臻从后搂住慕梓清的腰身,看她做的蛋炒饭,卖相很好,香味儿也足,只是他这一句不只是说人还是说这早餐,“我老早就听大哥大嫂说你会做饭了,还不给他们吃,我是不是第一个?”
慕梓清翻炒的动作僵了一下。
——你会是第一个吃我做的饭菜的男人。
——只准给我做!
慕梓清点头,“你是第一个吃我做的饭菜的人。”她虽然和Elizabeth一起住过,但是自Elizabeth来了,便是Elizabeth做饭,她只是吃的人。
随着慕梓清的话落下,这倒是轮到帅臻僵着不动了。他只是随意问问,也没想过答案是怎么,若说想过,那便是顾筝是第一个,而他是第二,这种答案是显而易见的,然而事实却不是!
“很高兴吗?”她问他,也翻炒得差不多,熄火。
帅臻点头,高兴!慕梓清终于有一个第一次是属于他的!掰过慕梓清的身子,重重的磕上她甜美的唇,深吻……
吃饭的时候,帅臻一直撑着头,目光锁定慕梓清,几分慵懒几分邪魅,更多的是惬意。
“吃饭。”慕梓清敲了敲他的碗,任何人被这样盯着都吃得不舒服,“你今天不还是要赶飞机么?”
帅臻笑,特别有成就感,因为慕梓清的脸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红的,而昨天的她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这说明她在一步步的接受他。
“梓清,”帅臻握住她的小手,“我不想走了,可以吗?”
慕梓清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走……
“老板娘,工作好累,让我休个假。”帅臻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属卖萌。
老板娘?慕梓清的眼睛闪烁了一下,这一瞬间为什么让她觉得顾筝还在?
“梓清,我们去玩吧,工作这些年,我都没怎么玩过。”
“哦。”慕梓清咬一口自己做的饭菜,突然觉得味同嚼蜡。
说到玩,伯尔尼没有什么特别供人娱乐的地方,大多数游客是为他的风景和文化而来的,比如说他们眼前的这个伯尔尼钟塔,曾经是伯尔尼城的城门,现如今早是伯尔尼最标志性的建筑。而钟表王国也被这墙壁上的时钟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们拍了很多照片,坐在露天的咖啡厅里,帅臻一直看着傻笑。
“梓清,我要发到网上去,炫耀炫耀!”帅臻翻出一张给她看,这一张是他请求别人帮忙拍的,拍的时候,他趁其不备捧着慕梓清的小脸亲下去,以钟塔为背景,他们就像是热恋中的旅行者。
慕梓清深呼一口气,好幼稚,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幼稚?顾筝也这么幼稚过。
“我去催催,怎么我们要的甜点还没来。”帅臻笑,起身,他是要给她一个惊喜的,昨天那个求婚不算,都不是他求的,而且他的戒指还没送出去,今天要隆重些,可不能委屈他的慕梓清。
慕梓清没说什么,翻阅自己的手机相册,她也拍了,没有他和她的风景照,伯尔尼是个很神奇的城市,不管哪个角度都特别漂亮。
“嗡……”‘Elizabeth’赫然出现在手机屏幕。
慕梓清刚接通还没靠近耳朵就听见她的尖叫,“啊——啊——Sophie,啊——怎么办?”
“嘘,小声点。”
可Elizabeth却像是没听到一样,还是在尖叫,现在是引来一些人的注意了。
“Sophie……呜呜呜……”此时的Elizabeth正虚软的站在浴室,对着镜子细数那暧昧的吻痕,“Sophie,我嫁不出去了……”
“你和他上床了?”早在Elizabeth第一声尖叫她就猜到了。
“嗯嗯嗯,疼死我了。”Elizabeth不愧是欧洲开放的女孩,一点都不羞涩,“现在还疼。”
“我知道。”慕梓清呐道,第一次确实很疼,疼得她一直叫不要,让他轻些,可他却像是控制不住一样,但也不可否认,那一晚她还是很快活的。(突然想到一个词:痛并快乐着)
“你知道?Sophie你男人是昨天那个吗?他也让你很疼?……”
“嘀嘀嘀……”慕梓清疑惑的看了下手机,一通不知名的电话打过来,看到来电显示的地址时,她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
“我有电话。”
“Sophie,你这是转移话题!耍赖!”Elizabeth气得跳起来,可却是勒着昨夜疯狂的地方,呜咽喊疼,然后又是尖叫,直喊,“出去,你出去!”
慕梓清无奈扶额,他们的事儿他们自己去管,果断挂上电话,然后接通另一个,咽了咽口水舒缓心情。
“少奶奶?”
姜叔的这个称呼,慕梓清咯噔一下,太久为了,以尽量平稳的语气,“对不起,请不要这样叫我,我和他没关系了。”
然而姜叔却完全没放在心上,只是请求,不,确切说是乞求,“少奶奶,能来看看少爷么?”
慕梓清皱眉,心里的火气蹭蹭蹭上冒,他甩了她,她为什么还要去热脸贴冷屁股?她没那么贱!“他都和我没关系了,我还……”慕梓清突然停下,咖啡杯成自由落体,在地面砸碎,一片一片,莫名的恐慌,就像碎了的咖啡杯向四周扩散。
——如果真相是一种伤害,就选择谎言;如果谎言是一种伤害,就选择沉默;如果沉默也是一种伤害,就选择离开。
脑海里突然蹦出赵姐曾说过的话……
“顾筝他怎么了?”慕梓清激动的站起来,“告诉我,顾筝他怎么了?!”
帅臻从厨房出来便听到慕梓清的声音,她的声音在颤抖,而她询问的是那个男人的事儿,刚抬脚,只见她那白色机子从指间滑落,原本她是握得关节泛白的。
真相是伤害,选择了谎言;谎言是伤害,选择了沉默;沉默也是谎言,所以,他离开了……他离开了……
——哎哟,慕梓清,我头晕。
——慕梓清,我头晕,帮我揉揉。
——脑袋沧桑了,慕猪。
……
“梓清,干什么呢这是,”帅臻干笑,舀了一勺甜点递到她唇边,“来,尝尝,很甜。”
慕梓清愣愣的看着他,惨白的唇和那精致小勺子里的白奶油融成了一种颜色,甜点里好像还有什么金属的色泽,在冬日的阳光里耀眼异常。
“少奶奶,少爷有没有说过……说过晓……夫人是怎么过世的……”
这一刻,她觉得全身疼得让她不能动弹,更惊叹自己惊人的记忆力。脑海里一直的一直回荡着一句,他很早很早以前说过的那句,那时候他和她还只是名义上的夫妻,那天的她对他还发出了邀请。
原来,如此啊……
015 我爱你,你也爱我
他说,“我母亲是因为脑瘤去世。”
“梓清,怎么了?不喜欢吗?”帅臻脸色也是惨白,说话的声音也在颤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让他觉得——慕梓清其实根本就不可能属于他。
久久的她抬头,泪如雨下,旁人以为她是感动的,一个个欢呼,恭祝帅臻的求婚成功。
而她的声音也淹没在这欢呼里,然而帅臻听见了,心听见了,是她的拒绝,即使她没有说拒绝的字眼,而那确确实实是拒绝。
慕梓清说,“他爱我,他是爱我的,他爱我,他爱我……”
如果真相是一种伤害,就选择谎言;如果谎言是一种伤害,就选择沉默;如果沉默也是一种伤害,就选择离开。
这个真相,这个真相……妈妈,我该去找他对吧?妈妈,我爱他,我爱顾筝……妈妈,我的军师妈妈,我该去找他,我爱他,我爱他……
慕梓清发疯一样的跑了出去,徒留一群人面面相觑,这一次的奔跑同样是她追逐顾筝的脚步,这一次,她知道该怎么去追回他,他的人、他的心、他的生命、他的一切都是她的,这一次她姑且原谅他的玩笑!
“有没有去巴黎的飞机?”“对不起,今天的最后一班刚起飞。”
“有没有去巴黎的火车?”“有,是下午5点发车。”
“有没有去巴黎的客车?”“有,等十分钟就好。”“好。”
飞机要等到明天,火车要3小时的时间却已是晚上八点,客车最快了,现在上午九点五十,车程是八小时,她可以更早些见到他。
顾筝,你再丢下我试试,你再丢下我我也会去找你的!顾筝,这次换我来追你,顾筝,追我很辛苦吧,所以,顾筝别让我追得太久,我知道你是心疼我的。
……
慕梓清到达巴黎的时候天已经全黑,客车晚点,到的时候已经是快七点了,不过,没有关系,起码比坐火车来得快。
随手拦了辆出租车,用生疏的法语报着地址。Elizabeth的法语很好,教了她几天。
司机听到罗什舒亚尔的时候愣了一下,忙问,“你和罗什舒亚尔公爵是什么关系?”
慕梓清笑了,回答,“épouse,Sonépouse。(妻子,我是他的妻子)”
司机耸肩,显然是不认同,全世界都知道公爵是单身。慕梓清笑了,没有反驳,她比世界了解的多得多。
他有个很好听的中文名字,叫顾筝,随母姓;他喜欢收藏红酒,却不经常喝酒;他有他的自卑,但通常情况下他很强大;他很幼稚,老是卖萌打马虎眼儿;他还有床气,但很多时候他比她早起,超难见到……
还有很多很多,他左右手都会写字,写得特别漂亮,除了他左手写的中文;他什么都会,全才,舞跳得好,画也画得好,运动能力也极佳,IQ就更不用说了;他很会做饭,什么都会做,而且做得菜色香味具全,就连骄傲的哥哥都赞他……
想着这些慕梓清笑得异常开心,原来自己这么有优势。
“大叔,公爵有个很大很大的秘密哦。”
“什么秘密?”
“呵呵,”慕梓清眨巴眼睛,笑着说道,“罗什舒亚尔公爵爱一个女人,很爱很爱的那种,这个女人叫,慕,梓,清。”
“什么?”
……
站在奢华的罗什舒亚尔‘皇宫’面前,慕梓清还是一如去年有些惶恐,这里尽诉着她和他的差距。但是这已经不是阻挠他们的东西了,只允许别人做灰姑娘么?她难道就比灰姑娘差了?
“女士,车钱。”
慕梓清始然回神,看看瘪瘪而羞涩的钱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出手机,“对不起,我打个电话。”
她打的是那烂熟于心的号码,以为删了就会忘记,然而事实上她记得清楚。让她欣喜的是通了,可是没人接。然后慕梓清发短信:我被困在出租车上了,打车没钱,老公,出来付账~
“女士?”司机有些戒备的看着慕梓清。
“呵呵,”慕梓清干笑,“再等等,我老公马上就会出来。”
然而十分钟过去了,大门紧闭,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慕梓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不想被拘留啊,是她猜错了么?顾筝换号码了?还是他是故意的?没这么恶劣吧。
“女士。”司机是典型的欧洲中年男子,长得肉厚的,看得慕梓清心里打鼓,‘啪嗒’摁下门锁,“我们去警察局吧。”
“啊?”慕梓清可怜巴巴的看着司机,企图赢得司机的同情,然而司机完全无动于衷,“好吧,我们去哪个警察局?我再给我老公发个短信。”
司机瞠目结舌,这人真是出奇的与众不同,“再等十分钟。”
“谢谢!”慕梓清喜笑开颜,“大叔你真好!”
慕梓清眼珠子轱辘一转,又发了个短信:顾筝筝,他要带我去警察局了,要来XXX警察局接我哦。
“大叔,能不能往前走一段路?”
“嗯?”司机看她,不解。
“我跟我老公说我要被带去警察局了。”慕梓清贼贼的笑。
司机点头,一下回想起年轻时候的妻子也做过这种恶作剧,立马按照慕梓清说的做,开了一会儿在路口的地方转了个弯停下,小孩子气跟着慕梓清闹,法国男人到底都是有着浪漫的细胞。
慕梓清下车躲在拐角偷瞄远远的大门口,十二月是巴黎最冷的时候,此刻天上飘起细雪,司机让她来车里坐,可慕梓清坐不住,坐了一会儿又下去偷瞄。
在慕梓清第五次下车的时候终于看到人了,还是……嗯……一群,一二三……七八,八个人!
慕梓清跳到车边,敲了敲驾驶座的玻璃,“大叔,他来了。”
司机跳下车,一睹这个男人的‘芳容’,说实话他确实不相信慕梓清的话,担心里貌似又有些期待能看到公爵这个真人。
慕梓清蹦蹦跳跳如兔子一样,扑入气急败坏的男人怀里,死死环住他的腰,抱怨,“顾筝,你怎么现在才来?!”
顾筝想拉开怀里的人,却意外的惊叹小女人的力气。
“顾筝……”慕梓清声音委屈,这男人太狠心了,“顾筝……”
顾筝不想做过多理会,眼神示意了下旁边人,身旁的家里佣人马上拿钱出来递给司机。
“很抱歉,她麻烦你了。”顾筝礼貌的开口,不再是之前气急败坏的样子,只是现在的他依旧没有平日里的温润如玉,情绪明显被怀里的女人左右。
对于眼前的一切司机是惊讶又惊喜,惊讶神一般存在的公爵大人其实也是一如凡人,惊喜他竟然与公爵大人如此近距离!
“慕梓清,”顾筝用一如从前的语气叫她,慕梓清一阵恍惚,顾筝一手提起慕梓清的后衣领,冷语,“放手。”
话一落将慕梓清扔在一边,慕梓清眨巴眨巴眼睛,跺脚,“顾筝,你耍诈!你赖皮!”
顾筝鼻子里哼出一声单音,放在罗什舒亚尔庄园里,庄园都会震几震,可慕梓清不怕,跑过去勾住他的脖子,撒娇,“抱抱我,老公,抱抱我嘛。”
“慕梓清,我们没关系了。”顾筝冷语,握拳握得紧。
“什么没关系,你是我男人,我第一个男人,我唯一一个男人!你不要吃了就不认账!”慕梓清耍赖起来天下无敌,“你说你吃了我多少回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回总是有的吧,两年算便宜点那也是六百回。”
这也能叫算便宜点,真是服了她的中文水平!还有什么叫三百回总是有的,他又不是拼命三郎,哪有这么多精力要她!
“走走走,我们回家,”慕梓清勾住他的手臂,小脑袋靠在上头,“冷死我了,你也冷吧,怎么穿着睡袍就出来了?!”
顾筝动了动手指,手下人看见了立马将黑伞撑过来尽量遮着两个人。
慕梓清看到了,伸手夺下,手下人僵了下,有多远走多远,少爷这么宝贝的女人夺了伞,他不敢惹。
“顾筝筝,撑伞。”慕梓清高高举着伞,顾筝太高了,她撑伞不方便。
“放手。”
“你难道就会说这两个字吗?”慕梓清拽紧,让她放手,没门!
谁说他就说了这两个字,之前那句算什么,“你不放手我怎么撑伞。”
“哦哦哦。”慕梓清迟疑的松了一点点,“顾筝筝,你不准把我推开,你要把我推开了我也会去翻墙的。”
说着看了眼庄园的高墙,黑黑的铁丝一条连着一条0_0,慕梓清缩了缩脖子,搞没搞错,竟然是高压电线!
看到她的表情顾筝微微勾唇,几不可见。慕梓清这个傻傻冒冒的女人,粗心邋遢的女人,压根没看出来。
“呵呵,”慕梓清傻笑,“顾筝,瑞士的学校一点都不好玩,我不去了好不好?顾筝,你不知道那些欧洲男人多烦,但是我收到了我人生中第一封情书哦。顾筝,还有哦,我来法国全程说的是法语,我是不是很厉害?顾筝……”
慕梓清一路碎碎念,说了这几个月来最多的话。
司机看了他们一路,突然想起了慕梓清说的那句话——罗什舒亚尔公爵爱一个女人,很爱很爱的那种,这个女人叫,慕,梓,清。
原来,是她啊。
……
一进大厅,慕梓清赶紧帮顾筝拍掉身上的雪,然后蹦蹦跳跳弄掉自己的。
“顾筝,你别走啊,”慕梓清又跺了几脚,不管了,雪没抖干就没抖干,跑过去拉住他,可怜不已的样子,“顾筝,我肚子好饿,午饭晚饭都没吃,你给我做饭好不好?顾筝,你给我做饭嘛。”
顾筝握紧拳头,狠心甩掉慕梓清的手,剜了眼尽量缩小自己存在的姜叔,然后径自上楼。
慕梓清踉跄差点摔跤,眼睛微红,这眼泪她忍了一路,“顾筝……我真的好饿,你给我做饭嘛,好不好?”
顾筝只是停了一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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