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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辣蛮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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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闷哼一声,总算开了口:“你上来做什么?”
  “没!”她将两袋卤味往桌上一搁,直截了当地说:“道歉!”
  “道歉?”邢东领不解的将椅子转过,背对着她注视外面。
  “对啊!”她盯着他的椅背,“其实刚才我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再这样下去,你的血就要流光了才……”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他打断她的话,语气冰冷。
  右蝶瞠圆了眼,有点受伤的感觉,还没有人敢打断她要说的话,她可是难得好心耶!她一咬牙,“我没有同情你,我只是认为你没必要人前人后摆出那种让人敬而远之的面孔。”
  “人前人后?”邢东领反讽:“你都见到了吗?”
  “我是没见到,不过我的猜测一向很准。”
  “猜测?有些事情不是用这两字就可以认定的。”
  “我就可以!”
  “你又胡乱揣测了什么?”
  右蝶顿了顿,说道:“我觉得你是在压抑,其实你的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其它机能正常不就好了?用不着自卑!如果你敢面对,情形也许不会那么糟。”
  “我没有压抑,更没有自卑。”他的这句话含着怒意。
  “那就不要怕去面对女人。”
  “面不面对干你什么事?”这么多年来他还不是活得很好?他不认为这个问题严重到需要由一个初相识的女人来批判。
  右蝶愣住,对啊!她操个什么心?她只是来道歉而已啊!
  “反正……就是这样!”她嘴硬。
  “你也太闲了,大讲师!”他讥讽道。“有空干嘛在这里猜想我这个陌生人的心态?邢西领才是个好目标。”
  “我对他没兴趣!”她大喊,走回沙发上拆开带来的卤味。搞什么呀?!为什么
  她要自讨没趣上来受气呢?她愤慨的举起叉子往豆腐上戳洞。
  邢东领不语,因为她那句话带给他很大的震撼。兴趣?她对他有兴趣?他激荡的心开始狂跳。他对她全然不了解,她一向部是这样吗?随随便便的批评一个人,
  还是跟其它女人一样,只为了接近他?他肯定自己最后的想法,瞬间又恢复冷漠。
  右蝶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说:“你刚刚什么也没吃,而且又流了那么多血,所以我买了米血,来吃吧!”
  他蹙眉,女人都这么自以为是的擅作主张吗?他又何必听从?只听得身后的脚步声来来去去,她无可奈何的语气传来——
  “我将那包放在桌上,吃不吃随你。”
  右蝶坐定,享用着自己的那一份。其实来这里道歉还真是难为了她,她一向被宠惯了,从没有向别人道歉过,要她开口表达是太困难了些,刚才那么一吵,她大可以一走了之,按照以前的情形,这么做很正常。但是,她就是想跟他道歉,很奇怪的心态。
  见他连动也没动,她没来由的就是生气,一把抓过那包热腾腾的米血往他椅背砸去,感觉到震动,他转过椅子,蹙起眉来。
  总算有反应了,她满意的拍拍手。“我就不信你像雕像一动也不动。”
  “你在考验我的耐性吗?”邢东领低吼。
  “我不喜欢我的好意不被接受!”
  “你可以去找别人!”
  散了一地的米血糕发出的香味立即充斥室内,他恼怒的盯着一地的油膏和米血,清洁人员已经下了班,等到明天,这些东西肯定会发臭。可恶!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
  “我没有那么多”好意“对人。”她说得悻悻然,但马上后悔自己的冲动,于是找来一条像抹布的东西擦地,一边抱怨这么大的办公室内竟没有扫地用具。
  擦到了他的座椅旁,蓦然一抬头,就见他触电似的闪开。
  右蝶又是一股火气上来,她伸手就将椅子推倒,用力的拾着一地的米血,暗骂着他。躲什么躲嘛,让她觉得自己像鬼似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他没记错,这里还是他的办公室。
  “你不会看吗?”她无力的回答。
  从进门开始,她说要道歉,却把他惹得愈来愈生气,如果为了接近他是这么的接近法,那他真的是受够了!他只觉得心烦意乱,恨不得她立刻消失。“请你马上出去!”
  右蝶杏眼圆瞪,听他的口气,像在赶人是吧!
  知道她没动,他重复说道,加重了语气:“明天会有人来扫,你走吧!”话刚停,后脑勺就被敲了一记,在他身后散了一堆的公文夹。这当然是她的杰作。
  “用不着你赶,我正想走!”她忿忿不平的走到门口,又回头。“我上来的目的只是为了道歉。现在听清楚——对不起!以后我们互不相欠,反正以你这种个性,也不太可能会出现在我们女人面前,你爱躲,就躲一辈子吧!”砰的一声,门被她狠狠的甩上。
  刑东领愤然回头死瞪着门口,互不相欠?到底是谁欠谁啊?
  低头一瞧,那个被她拿来当抹布的东西不正是他摆在休息室里的毛巾吗?
  第四章
  清晨,邢东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翻身准备起床时,掀动腹上的薄被,指尖却传来一股暖意,触摸到一个细滑柔软的东西。他定眼一瞧,他当下趺落地板,无限惊恐的退到门边,慌乱抓了一件衬衫。更险些叫了出来——
  这……这是什么?女人!一个女人在他床上?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躺在他床上?
  他狼狈不堪的奔下楼,为什么有女人会出现在他床上?
  一楼的客厅里,只剩下邢东领就全家团圆了。看着家人们心知肚明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瞧,和邢西领玩味的摸着下巴的表情,他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又不是要开家庭会议,也不是要拍全家福,为何家人一大清早全聚在这里?
  邢东领激愤的一把抓住刑西领的衣领大吼:“一定是你搞的鬼!”
  没错,这全是邢西领的计划,他也并不想否认。“不是搞鬼,而且全家都很赞成的计划!”
  “全家?计划?”邢东领立刻会意,原来如此,难怪那名陌生女子可以轻而易举的睡在他床上。
  周玉岚开口:“东领啊!西领说是为了你好,所以才……”
  “少听他的鬼话连篇!”邢东领咒骂,瞪着邢西领。“他演戏演惯了,随便一说就把你们说服了,他是存心看我出糗!”
  “啊!”邢西领抗议了,“我可没有存那种心哦!”
  “如果是存心的,那么……东领老哥,你就得小心了。”邢北领道。
  “什么意思?”
  “那个……”邢北领盯着邢西领扬起的嘴角,叹了口气。“西领已经安排了”天罗地网“包围你。”
  “天罗地网?”邢东领愈听愈胡涂。
  “简单的说,就是会有不少女人不断出现在你面前,你最好小心一点,因为你的秘书也被西领说服了。”
  邢东领瞪大牛眼,不敢置信的张口结舌:“爸……妈……也答……答应了?”
  “你爸是没有表示意见啦!”周玉岚接口。
  太荒唐了,邢东领挫败的坐进沙发蒙起头,天啊!他要如何去防备这些随时可能会出现的女人呢?本以为天无绝人之路,没想到西领却说连他的秘书也被说服了,那不就代表无路可逃了吗?
  “面对现实吧!”邢西领拉拉被弄皱的衣领。
  “事实就是我想掐死你!”邢东领瞪着他。
  “东领。”邢高终于开口了:“你是”连旗“董事会最看好的人,接手集团的可能性很大,基于此,所以我才放任西领着手去针对你的病做医治。”
  “要治也不是这么治的啊!”邢东领凄苦的大喊。简直是把西领的快乐建筑在他的痛苦上。
  “你没听过负负得正吗?”邢西领正经八百的说,但传人邢东领耳里就是幸灾乐祸的口吻。
  “你的脑袋就只能想到这些?”邢东领怒火中烧。
  “房间的女人吗?”邢西领故意曲解他的话意。“我以后会叫她们主动一点,看来光睡在旁边的效果不大。”
  “邢——西——领!”邢东领咆哮。
  周玉岚远远的看着大儿子。“其实,我本来是不同意让那女人进去你房间的,只不过西领说这才叫天罗地网、无孔不入,也才会有效果。”
  邢东领一拳槌向沙发,他知道西领主意已定,是不可能会打消念头的,他要知道怎么防备。“什么叫无孔不入?”
  “吃饭、睡觉、洗澡、上班等等,只要你走动的地方,那些女人都可能会出现。”邢西领轻松的回答,看来很满意自己的安排。
  “你——”邢东领再度咬牙切齿。
  “当然我们还是会给你一点隐私空间,在办公的时候是不会去打扰你的。”邢西领又提醒他:“不过你的秘书会给我讯息。”
  “你倒很会善用你的”娘子军“。”邢东领讽道。
  “谢谢!”邢西领接受他讽刺性的赞美。
  这下子,邢东领不动粗也不行了,他将拳头往弟弟的小腹一击,听他惨叫一声才收手,“这是你策划天罗地网的后果。”
  抚着肚子,邢西领没料到报应来得那么快,措手不及之下只能哀叫。他瞅着大哥埋怨:“我千辛万苦可是为了你耶!”
  “不需要!”
  邢北领同情的看着被揍的邢西领,蹙起眉。“对啊,西领这次很认真呢!连我都吓了一跳。”
  “我没空跟他玩这种游戏!你最好将这个计划收回,否则不只是今天的一拳就可以了事。”
  “这个……”邢西领为难的表情半真半假。看着母亲示意他别再开口,他也只好摊摊手,顺从的不再开口,不过他是不会让自己的苦心白白浪费的。
  “你最好别再存着这种念头!”邢东领强调这句话之后,本想准备前往公司,才记起房内还有件事没解决,他转回头对邢西领下令:“去把那个女人赶走!什么都没穿,像什么样子?”
  “你看到了?”邢西领贼眼一转,指没穿衣服那回事。
  邢东领一愕,他刚才根本没心情去欣赏,逃部来不及了,还看什么?还不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身体才……想到这儿,他的鼻头又开始骚动,瞪了西领一眼,他便立即逃出了家门。
  周玉岚忧郁的目光追随着大儿子的背影,“西领,我看事情就此打住好了。”
  “不用心疼他!”邢西领不同意。“再这样下去,我的大嫂何时才会出现?”
  刑家二老惊讶得面面相觑,什么时候西领会开始为他大哥的婚姻大事烦恼了?
  周玉岚盯着儿子问:“西领,你——该不会是想……”
  邢西领连忙否认:“别想歪了,我还没玩够呢!”
  “那你又为何会这么说?”
  邢西领反而因此诧异得瞪大眼,满脸疑惑的问着父母:“难道你们都没有想过大哥的婚事吗?”
  周玉岚用力的点点头,“不只是他,连你们三个的我们都还没想过。”
  邢高接口:“是有不少人跟我提过,也有不少人介绍自家闺女,可我的想法是顺其自然,只要你们自己高兴,我们是不会有意见的。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所以又何必为你们的婚姻烦恼?”
  也真得感谢他们的放心,才能继续让邢西领尽情在演艺界纵横潇洒,他笑了笑,“我只是想看看有这样的哥哥,我未来的大嫂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
  砰!砰!砰!
  “桥传专校”这半年以来,每个星期总有三天晚上会传来这三声敲击和雷霆万钧的怒吼:“如果再迟到,就给我滚出去!”
  只要听到这声音,就知道今晚的主要课程一定是“应用程序”。
  自从校方外聘这名讲师开始,本就热门的课程更加受欢迎,每堂课都爆满。为了教学方便,校方还特别辟建一间占地六十坪、设备先进、人手一机、足足可以容纳一百多人的教室。
  声誉卓著的讲师右蝶远近驰名,但是,她的气焰嚣张和坏脾气可与其名声并驾齐驱,每堂课必定有着咆哮声、吼声。
  可这些商界菁英们还真能忍受这座活火山,任由她尖酸刻薄的批评和日益精进的骂人功力,自愿受辱的人仍是蜂拥而至,非要进这间教室上课不可。
  但这等情形看在右蝶眼里是愈看愈不爽,这些人有被虐待狂是不?骂也骂不走赶也赶不走就算了,反而越来越多?
  她将不得不替爷爷收尾的愤懑全转嫁到这群人身上,但这年头真是变了。这些菁英是没脾气吗?她本想让自己的恶名昭彰让他们自动反应校方,好逼迫她离开。但没想到这些平常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在她面前竟全都变得低声下气,看情形说不定还会摇尾乞怜来央求她留下呢!
  好吧!既然大家想玩嘛!她索性奉陪到底,看看谁先撑不住。
  她有才华,大可理所当然的傲慢,但绝不能让自己的专业受批评,所以仍尽了唯一的责任传授所知,不过其它的她可不管,随心所欲的将这些人当成出气筒发泄脾气,反正她是没有同情心的。
  而在难得肯良心教学之下,当然不能容许有人因事离开或迟到,那是对她专业的一种侮辱和轻视。所以他们要不就别来,否则课上到一半时突然的出现只会让她怒气冲天,最终倒霉的还是这群菁英们。
  尽情的挥怒撒野是她独有的权利,若有意见的,那么只有请回,以后别想再踏入这间教室!这是滥用骨气的后果。
  这会儿,她目光鄙夷的投向某个被炮轰的老板,直到他垂头丧气的坐入角落。
  其实再怎么说,教室内的学生平均年龄都在她之上,甚至有的当父亲都绰绰有余,她怎能本末倒置、长幼不分得那么彻底?不过,右蝶是没有这方面的良知,要怪,就怪她爷爷吧!
  “不高兴就出去,我可没求你们留下,全部走光我也落得轻松!”右蝶犀利的语气包含着宣示,接着坐在电脑前开始解说:“这套程序通用在各大企业的分析软体上,如果了解透彻就可以发现在不相干的企业性质之下,其实都是靠着雷同的程式在运作,只要稍稍改变就会发现它的奥妙……”
  当右蝶坐到电脑桌前,就会情不自禁的流露对兴趣的喜悦神色。所以日子一久,这些“学生”们只要看着她坐下,尔后风平浪静,才是他们的目的。不管她再怎么使坏,他们看重的是她的才能。企业能够成功,最大的因素是能善用员工的专业技能及知识,必要的放任才会有意想不到的成效。
  右蝶说完,凌厉的眸子扫射室内众人。“现在,我要出一道小程序给大家,看你们怎么去完成它。”
  众人一听,全苦着一张脸。
  众所周知,不知她是否故意刁难他们,还是深信学生的才智?说是小程序,却无不让人一个头两个大。这些学生们费尽心思写下数十张密密麻麻的程序语言,兴高采烈的呈给她过目,下场都是被她弃如鄙屣般的丢出门外。
  最后,“解答”往往只是短短的几张、甚至是几行而已,因为她说:“我强调的是”小程序“,所以不需要浪费太多的纸张。”
  “再写下一题吧!”右蝶冷冷开口。
  底下的学生闻言只得继续埋头写程序,虽然怎么写都达不到她的标准。但,谁教他们有求于她呢!
  ***************
  七点五十分,邢东领的车子滑入停车场。
  进修已开始了半个月,今天是他第一次出现。因为他无处可去,现在的他已接近需进医院输血的地步了。
  罪魁祸首自是邢西领,他并没有如邢东领所愿的将“天罗地网”的计划收回,反而更变本加厉。那些女人上下班追踪他不说,连他回家稳稳睡下,第二天早上起床,身边一定会多个赤裸裸的女人攀附其身。
  近来的日子,邢东领被骚扰得寝食难安,偏偏始作俑者像治失般的杳无踪迹,上演的戏码却如洪水猛兽般永无止境,他在有家归不得、秘书又不可靠的情况之下,只好到这个本来就不想来的地方避难。
  正当他准备跨入门槛时,却传来一串责讽:“你以为现在几点了?”
  邢东领一听,该不会是在指他吧?也对,课都上到一半了。
  “对不……”道歉的话语卡在嘴边,随着他的抬眼,油然而生的恐慌让他僵在原地,他本能的捣住发热的鼻头。
  “请回吧!”右蝶冷漠的挥手之后,瞧也不瞧的回到电脑桌前,眼角余光却发现那人竟一动也不动?
  “砰”的一声,她拍了下桌子,台下的学生胸膛也大大的震跳了一下。
  右蝶指着他大吼:“你是聋子吗?叫你出去听不……懂……”
  她的声音在看见他时停住。嘿!是他啊!她突然想起最近校长跟她提过什么“连旗集团”进修的事,邢东领不也是其中之一吗?
  看着他捣住鼻子,知道他即将“发作”,她却冷笑着摆出一副“反正出糗是你家的事”的表情。她的目光扫过台下的学生群,他们的眼神却是对邢东领充满了敬重。
  敬重?她不容许这种眼神出现在她面前以外的人身上,她怒斥:“看什么看?”
  随后对着僵立于门边的邢东领报仇似的低吼:“你还不滚?”
  邢东领挑眉,她的话让他怒火中烧,这个女人不但放肆嚣张,而且非常不知死活。别人对她百依百顺,并不代表他必须如此。
  对于“连旗集团”,人人尊崇,在集团之中最有可能的接班人是邢东领的情势里,旁人无不使出浑身解数来达到他的要求和讨好他。邢东领为了掩盖自己的缺点,封闭了内心而建立的自尊心至今不曾受挫,可是,这个女人已经二次挑衅——他不允许!
  “右……讲师……”有人企图打圆场的发出声音。
  “做什么?”右蝶一吼,把那人吓得将要说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邢东领抿着唇,脸上的线条僵硬。
  右蝶得意地向他扬起眉,无视于他冰冷的表情,记恨地学他重复强调的语气:“怎么?你听不懂啊?走吧!”
  第三次——已超越了他的极限、打破他的禁忌。在众目睽睽之下,邢东领上前一把抓住右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消失在门边。
  他使劲的连拖带拉,离开教室一段距离后,转入一个凉亭,将她甩在石椅上。
  看着她身子一偏,脚步不稳的跌在石椅边的泥地,他冷哼嘲笑她的狼狈。
  右蝶拍拍一屁股的泥灰准备起身,右脚膝关节传来的酸麻疼痛促使她只好维持原来的姿势。
  “你耽误了我宝贵的时间。”虽然面对这种难堪的情况,她的气势丝毫不减。
  “宝贵?”他讥笑,“你用这”宝贵“的时间欺压比你还要年长的人?”
  “怎么?要来不来是他们的事,一旦进了教室,就得听我的。”
  “好!我要你道歉。”
  “道什么歉?”她一阵茫然,他是指刚才在教室的事吗?她甩头,“我不欠你什么,没必要道歉!”
  “你认为大家可以对你一忍再忍吗?”
  “我知道你不行,不过你认为我会在意这种事吗?”
  亭内没有灯光,凭着路旁的小灯,她盯着他若隐若现的侧面缓缓起身,顺利地坐在石椅上,她不解,为何他连生气也能那么好看?
  “看来你会记恨。”他冷冷地看着她。
  “没错!我不会压抑自己的情绪。”
  “你在讽刺我?”
  “你一定要这么多疑吗?”她摇头,怎么这个男人比女人还敏感?
  他背对她,沉默不语。除了家人,她知道他隐藏将近三十年的秘密,他有必要去信任她吗?然而,他又在害怕些什么?
  “我没空将你的事张扬昭告。那对我来说不仅无聊透顶,而且不是我的作风。”
  语毕,她猛然察觉自己干嘛要向他解释?
  “我该相信你吗?”他低沉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嘲讽。
  “信不信随你!”她觉得火大。奇怪,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受他的气、虐待自己的耳朵?扶着桌沿,她往身后的空地一跛一跛的走去。
  邢东领长叹一声,他竟对她毫无约束的蛮横感到无力和无奈?
  听到她不协调的脚步声,他转身一看,眉头一紧,疾步走到她身边。
  “哇——”右蝶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抬眼探入他眼底,看到了他的疑惑。“我知道我走得太慢,但你也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什么时候受伤的?”他边问边回想,该不会是……
  “哎哟!”她怪叫一声,他倒忘得一干二净了。“是你摔伤我的呀!”看到他皱眉,她补充道:“我已经不跟你计较了,你还想怎样?我……你……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手一横,竟将她抱起来转回凉亭,她惊慌失措的挣扎只是让他加紧了力道,让她登时忘了呼吸。
  等她回过神时,整个人已经坐在石椅上。她喘着大气瞠斥:“又不是什么大伤,你用不着以惭愧的表情面对我!”
  惭愧?他有吗?
  她撇撇嘴角,才放下双脚,他又将之抬了回去,还一把将她的裤管往上拉,藉由微弱的灯光审视,只见赫然出现的瘀紫不协调地烙在她雪白的膝盖。他心一紧,有股冲动想刷掉那抹紫黑,“你怎么不说?”女人下是一点小痛就会哇哇大叫的吗?
  “怎么说?真不知是谁该向谁道歉啊?”
  邢东领轻触那片瘀紫,在这种微光下已如此清晰明显,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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