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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辣蛮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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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真不知是谁该向谁道歉啊?”
  邢东领轻触那片瘀紫,在这种微光下已如此清晰明显,实际上不就更严重?偏偏她还有空跟他斗嘴?
  像被人扎了一针似的,被他触及痛处让右蝶浑身一颤,本能的缩脚却被他捉个正着,用力之余却换来丝丝痛楚。她龇牙咧嘴的眯起眼,企图赶跑浮上心头的无助,脱口而出的话却不如所愿的断断续续,气势减半。“你……你不……不要……乱……摸啦……很痛耶!”
  好在没人路过,否则不明就里的人可能会因此误会。
  “痛就叫出来啊!”他低吼着,夹杂着忍耐、怨悔、抱歉和心疼。
  “叫什么叫啊?”她有些不服气,被他一吼,仿佛自己的权益被侵夺。“是你痛还是我痛?我不想叫不行吗?”
  “这还有什么想不想的?”
  “那是我的事啦!”
  他清楚她在强词夺理。“这有什么好忍的?”
  “我又没有忍!”
  “你……啊!对不起!”他正要开口,不料手一滑,不小心在那块瘀紫上压了一下,被她呼天抢地的叫声一震,他惊惶失措的将到嘴边的话转为道歉。
  但她哪有空听?她恨恨地拨开、踢掉停留在她膝盖的手,抱着膝盖破口大骂:
  “你故意的!”可恶!她滑下椅子朝停车场走去,这下子脚跛得更严重了。
  望着她的背影,邢东领预备追过去,却被草丛后的窥窥宁牢声吸引。他迅捷的转身,只见二、三个黑影慌张地散开来,朝着人行道的方向作鸟兽散。他叹了口气,拂过鼻头的手骤然僵住。他……没有流血?!
  ***************
  隔天,某报上出现这样的消息——
  邢西领又见新欢!其对象亦是其兄的女友。
  据邢西领的影迷指出,X月X日晚间,在“连旗百货”的美食广场目睹他与兄长邢东领和一名女子共餐。其兄邢东领乃是“连旗百货”的总经理,而该名女子就是当日消失在“EVAP”记者会上的主角——右蝶。
  用餐时刻被邢西领的影迷打扰,右蝶明显的非常生气,而在邢西领婉言相劝安抚之下才平息怒气,由神情看来不难猜测两人关系非比寻常。
  昨日晚间,本报记者目睹邢东领与右蝶的亲热镜头,不禁让人猜疑右大小姐的芳心到底属谁?她周旋在两兄弟之间……
  闹绯闻是邢西领的专利,可是连一向“洁身自爱”的邢东领也被拖下水,这可有些离谱。
  消失的邢西领因此回到邢家,此刻正笑倒在沙发上打滚,面对兄长那张青绿色的脸,他就是忍不住想大笑。
  邢东领看着报上所谓的“亲热镜头”皱着眉,那不就是他昨晚替右蝶察看膝盖的那一幕吗?原来那些人是记者!
  “老哥,要幽会也必须看地点啊!”邢西领戏谵的说。
  邢东领瞪了他一眼,将报纸摔在他脸上。
  瞅着儿子的愤慨,周玉岚悄悄溜到邢东领的视线后方,小心的间:“东领,那个右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妈——”邢西领嚷道:“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什么?”邢高也好奇了,报上的镜头看来太过模糊,是用红外线照相机偷拍的,既然两个儿子都见过她,集团内也传得风风雨雨的,甚至一向不近女色的东领也破了例被牵扯在内,他不得不关心一下了,“你没有发病吗?”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聚凝在邢东领身上,这是他们最关心的。
  邢东领怔了一下,“我忘了!”
  “什……什么?!”周玉岚口气虽震惊,神情却显得很高兴。
  邢西领眨着眼,打量着反常的邢东领。“我的计划还是有用。”
  提到计划刑东领就满肚子怨气,他瞪着西领,“你还敢说!”
  周玉岚欢欣鼓舞,照这情形看来,是下是代表她即将脱离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了?原来儿子的病还是有救的!她高兴的拉着丈夫只差没放鞭炮,一时得意忘形却在刑东领的面前现身……
  “唔……”一看到母亲,邢东领立刻反应快速的逃之夭夭,将母亲飞扬的心顿时推入谷底。
  邢高一个劲儿摇头。“还是不行!”
  邢西领摊摊手,“所以喽!计划还是得继续,至少已经有些起色了。”
  “你可别玩得太过火。”邢高轻声警告。自从实施西领的计划后,最近家里可进了不少补品,他怕再这么下去,东领可能会失血过多。更何况见过那些女人后,他实在无法认同。西领花名在外,做父亲的当然清楚,但从不知道儿子的品味竟是综括八方、形形色色,光是这几天,就把平静的家搞得鸡犬不宁,他开始怀疑这件事的可行性。
  ***************
  “右蝶,你给我开门!”右法督怒气冲冲的跑来踢门,刚好楼下的人进出时忘了关门,所以他才得以直闯右蝶的住家前大吼。
  “你愈来愈不像话了,闹这什么新闻?”右法督抓着手中的报纸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门声。“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照片都……”
  他的怒骂止于门打开时。只见右蝶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布满血丝的眸子射出杀人的讯息。这老头子三番两次的扰乱她的睡眠,她再也没有耐心了。“够了没,老头!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右法督扯住她的衣角,甩上门,他气愤的丢过报纸质问:“这是什么?你自己看看!”
  右蝶白了他一眼,抓过报纸一摊,斗大的字侵入眼帘,浑浑噩噩的脑袋顿时清醒大半。
  右法督显然认定了报上所述的消息。“你还有什么话说?”
  她扔掉报纸,淡淡的表示:“这种事多半空穴来风。”
  右法督可不这么认为,如果是空穴来风,那么新闻又从何而来?无风不起浪,多半是有点影子才会有人写。“你以为你这样的解释可以打发我吗?”
  “你白痴啊!”
  没想到她的回答竟是这么简短一句,右法督不得不正视她,挑起怒眉。“右蝶,你知不知羞啊?”
  “老家伙,你自己的风流帐不去反省检讨,跑来我这边闹些什么?”她脑袋此刻虽然混沌不清,可没忘了右法督也是韵事一堆。
  右法督布满肃杀之气的脸霎时爬上错愕,一时之间找不到好借口。“我……是男人,你不是!”
  “拜托!”如果连这种事也要分男人女人,那还有什么合理的事可言?她没好气地道:“我长这么大了,何时闹过这种绯闻?用脚想也知道是记者胡诌的,你竟然会相信!”
  “那……”他半信半疑,指着报上的“证据”。“那照片上的人不是你吗?还让人抱着脚?”
  “是又如何?”她承认,拾起脚指着瘀青处。“你们这些人脑袋到底是装些什么?他只是在查看我的伤口罢了!”
  盯着那呼之欲出的血块,右法督皱眉,“怎么弄的?有没有上药?”这小妮子不喜欢药味,所以平时尽量不让自己受伤。
  她转过身挥手道:“我要去睡觉了,别拿这种小事来烦我。”
  “右蝶!”右法督按着她的肩膀斥道:“坐好!我还没问完。”
  右蝶只得垂着要闭不能闭的眼皮,接受爷爷的疲劳轰炸,待他没完没了的说了一堆不着边际的话后,她只听到最后一句——
  “那个邢西领花心又好色,别跟他来往,听到没?”
  “嗯!”她虚应一声,根本无心听他念经。
  “邢东领也是,怪里怪气的,别去惹他!”
  “嗯……”她已经有气无力。
  她在记者会上消失,害得记者们苦苦等候,自然成了记者们的公敌,再加上又对邢西领的崇拜者喝骂,想当然耳,自是影迷仇恨的对象,事情肯定没完没了。不过她却没有什么危机意识,反正她又不在白天出没。
  他仍喋喋不休:“连旗集团的人都很厉害,少碰为妙,我听说……”
  犹如催眠曲般,右蝶已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这种事有什么好担心的?对她而言好好睡一觉才是最重要的!
  第五章
  “滚……滚开!”邢东领挥动着手臂大吼,将贴附在身上的曼妙躯体推开,但气焰比不过鼻头的热气,减低了应该有的威吓作用,女郎就像橡皮糖般又黏了回来,还因此黏得更紧。
  “邢总!”女郎娇嗲的发嗔:“报纸上说的是不是真的?难怪最近都没有见到西领!”
  掩住鼻腔奔流的血液,邢东领嫌恶地推开她,这女人不知是擦了什么香水?味道腻得让他作呕。“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听到他的问话,女郎彷佛受到恩赐似的眨动眼中的欢喜,误解地将手勾住他的脖子,迅速的印上一吻,嗲声道:“现在是晚上十二点,邢总想做什么我都愿意奉陪……”
  他皱眉,他还能想什么?无缘无故车上多了这个女人,想也知道是西领搞的鬼。他恼恨的命令道:“请你下车!”
  女郎无视于他的反感,反而变本加厉的抱住他的手臂献吻,一手滑下他宽阔的胸膛抚触。
  邢东领惊惶的甩开她的手,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跳下车,却见不远处有一个黑影朝他狂奔而来。在路灯的照射之下,他逐渐看清来者是谁,心中的讶异抵过了刚才的惶恐,是右蝶!
  只见右蝶怒气冲天的窜入车内就是一抓,将女郎从车内拖了出来大骂:“你这个骚包,三更半夜还化妆?没脸见人呐!”
  女郎的手臂被右蝶用力的拉扯,她发出尖叫,踉跄着脚步跌倒在地,一身的名牌也弄脏了。女郎又羞又愤,不顾形象的嚷道:“臭三八,你发什么疯!”
  “你又发什么春?”右蝶不客气地吼了回去。
  女郎先是愣了愣,睨视着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右蝶啊?你是在吃醋吗?”
  右蝶将目光栘向邢东领,不否认是有股酸味隐隐窜出,虽然还厘不清自己为何冲动,就暂时姑且解释为吃醋吧!
  “是又怎样?”语毕,她感觉邢东领抬眼正视着她,右蝶一阵心悸,却不敢看他。
  女郎像是逮到机会似的开始挑衅:“原来如此!那你真是一厢情愿罗!”
  右蝶有点后悔刚才的回答,眼珠子一转,笑道:“少不要脸了,我看是你一厢情愿才对,邢东领根本不会对你有意思。”
  “你又知道了?”女郎挺胸,显现出她胸前骄傲的自信。
  “你以为他的眼睛瞎啦?”
  她此话一出,明知道不是笑的时候,邢东领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被他的笑声吸引了注意力,右蝶很想看他现在开怀的模样更胜于跟女郎吵架,所以迈步向他走去。
  女郎却伸手将她一抓。“想走?”
  右蝶不层的瞪着她,“你想发花痴就去找别人,也不秤秤自己几两重,在我眼里简直连灰尘都不如。”
  女郎闻言,恼羞成怒的在右蝶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声音尖拔地嚷了起来:“臭女人!别以为报上写一写就得意起来,这种事最好别信以为真。”
  望着手臂上的齿印,右蝶气得发抖,受伤对她而言真是奇耻大辱,她企图甩掉那股疼痛,却有一股力量抓住她的手臂。
  邢东领盯着她的手臂一脸骇然,女郎也被他突然的逼近吓得退了两步,他的眸子里射出冽寒,女郎的头皮顿时一麻,脚一软,又摔了个四脚朝天。
  想偷笑的右蝶瞧着邢东领,正想好好夸他一番,只见他专心地抚着她受伤的手臂,一副愁容,她不解他为何大惊小怪。“你的样子好像手术失败似的,没那么惨啦!”
  “你好像老是受伤?”他迳自说着。
  她有些迷惑,他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粗哑?
  他并没有期待她的回答,握住她的手后又问:“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她因他怪异的举动而心慌意乱,说话不由自主的结巴:“这……这里……是夜……夜市的出入口啊!”
  环顾四周,刚才右蝶和女郎主演的戏码显然引来不少观众,大家更是意犹未尽男女主角接下来的进展,在两人周围围成圈,而两人所站的位置正好是进出口的广场。
  他又问道:“你该不会是肚子饿了吧?”
  “对啊!”刚才这么一吵,她倒全然忘了来这里的目的。此时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来,正想跨步,她不忘提醒的在他鼻头一晃。“我看你最好赶快回家,我要去吃东西了。拜拜!”
  “等等!”他的手还没放。“我跟你去。”
  “你——”她拉长惊讶的语音,随后耸肩道:“无所谓,你如果不怕再失血的话。”
  邢东领摸着鼻子,再一次为上头的无血迹而陷入思索和迷惘,为什么现在每次遇到她,自己就“免疫”了?她有什么特点吗?还是……
  记得初次见面,他的情形犹在,是什么原因让他改变了?
  “喂!”她粗声粗气的唤他,他说要跟来,却杵在原地像块木头?
  “什么事?”
  她指着一摊卤味,抓起串串米血瞪着他,“这次吃不吃?”
  他叹了口气,她还真是会记恨。“好吧!”
  ***************
  右蝶的公寓除了右法督的光顾之外,很少有人来。她没有什么朋友好串门子,也不会招待客人。
  “你随便坐!”右蝶对着邢东领说完,就将两人手中的大包小包往桌上扔,盘腿而坐的大吃特吃。
  邢东领打量着室内的光洁,简单的家具和装潢,确实很适合她这种作息不正常的女人居住,他因自己的想法而微笑起来,顺势坐入她身侧的沙发。
  “喏!”右蝶将米血递给他,瞅着他的笑容发呆。他不像邢西领有着常常上扬的嘴角,可是难得微笑却可以轻意圆润了她的脾气,只因她很喜欢看他笑的样子。
  “你笑起来很好看。”
  “你平常都是这样吗?”他问,一语双关。为什么她刚刚会吃醋?他没有忘记那句肯定的话带给他的撼动。
  “什么?”他问得没头没脑,她找不到他的问题所指为何。
  “你很直接。”他说。
  “可以这么说吧!”她咬着豆子,“我不隐藏自己的想法,这样有错吗?”
  所以她的火气才无时无刻都这么大?他有些了解了,那么她对自己所说过的话也用不着做什么解释了,因为那些全然是她直接的反应而已。
  “我喜欢你!”右蝶突然说。
  邢东领张大双眼盯着她。她……说什么?
  她一如往常,没有发现他的诧异,继续道:“就如我喜欢你一样,我承认这个事实,我就会说出来,我没有什么朋友,和亲戚也没什么往来,除了爷爷。我一个人住在这里,面对的也只有自己,对自己还要隐瞒不就等于欺骗自己?活得那么辛苦干嘛?”语毕,她奇怪地抬眼看着一动也不动的他。他炯炯有神的眸子瞧得她双颊灼烫,她连忙瞥开目光。
  “你很坦白!”他长叹一声,竟被心底的失望扰乱了情绪,为她单纯的喜欢而有些失望。
  “你在夸我吗?”她问。“其实我不刁钻也不古怪,我只是比较懒得去为一些事情做无谓的掩饰而已。”
  “所以你的直接常让人无所适从。”
  她觉得该转栘话题了,于是转向他手中的卤味,“你不吃啊?”
  他瞅着米血,实在没什么胃口。才跟她逛了一圈夜市,一转眼她就买了那么多?
  “你未免买太多了。”
  “不吃就算了!”
  听她的语气,如果他真的不吃,是不是又会被她记恨在心?
  “喂——”她唤着他,将积在心里的问题问出口:“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他敛起眉,刚才的笑意被迅速窜起的冷漠取代。
  “朋友?”
  “不是!”他近似低吼的否认。
  她观察他的怒容,“有必要那么生气吗?”
  他又叹了声,娓娓道出事情的始末。
  她听了反而皱起眉头,难掩心里的不舒服。“你就这样放任邢西领这样胡作非为?”
  “当然不是!”
  “想办法拒绝嘛!”她愤然地道。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
  她蓦然起身在室内来回踱步,一会儿低头沉思,一下子仰头上望,还搔头擦腰,突然她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在他面前站定。“我来帮你。”
  “什么?”他望入她发亮的眼里,迷惘地问。
  “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你对我是”免疫“的,邢西领的目的是要见你的病情不再恶化,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你破例嘛!但现在有我啊!只要让他知道你的病情有所起色,他就不会再为难你了。”
  “这也只是猜测。”他淡淡的说,更何况西领始终以此事为乐。
  “试试看啊!难不成你亦乐此不疲?”
  他瞪着她,“你认为呢?”
  她安心的点点头,有些自傲地道:“应该没有人跟我一样的吧!所以只有我能让你免于那种生活。”
  “不需要!”他断然拒绝。
  “别太武断……还是你不好意思?反正我们交集的时间又不多,有个挡箭牌说不定很好用哦!”
  “你把自己说得太伟大了。”他不喜欢且痛恨被安排的生活,尤其是别人擅自替他作主的行为,他无法忍受。
  “我本来就很聦明。”她一向以此自居。
  他放下那袋食物毅然走向门口,如果他能忍受西领的擅作主张,他又何必躲躲藏藏?他又何必来到这里再接受她无心讥讽和自以为是的帮助?他根本不需要!他不需要一个女人的帮助,尤其是她!那对他是无比的羞辱。
  “喂!”她拉住他,“你还没回答我。”
  “我不需要这种无济于事的帮忙。”
  “无济于事?”她瞪大眼,他竟敢这么批评她的好意?
  “难道不是吗?”他回过脸。
  “我是看你很困扰耶!”
  “困扰?”他不层的哼了一声。“你又知道了?”
  “看你的表情。”这是实话,虽然他从未表示过,但她就是知道。
  “那么你错了!”他依旧冷言冷语。
  “我错了?我只是想帮你解决问题而已。”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恍悟,愤恨的甩开她的手,脸上浮起懊恼和嘲弄的神色。
  “我该相信你吗?你不也是西领的崇拜者吗?我明白了!你也是他的计划之一是吗?”
  “我没有崇拜邢西领!更不知道他的什么诡计,我只是好意。”
  “原来你的”好意“还没用完!”他讽刺道。原来,她跟其它女人一样。
  她怔住,为何她老是得承受他的讥讽?企图纠正他严重的疑心病的想法全然瓦解,她的好意竟变成了他嘲笑的行为?她咬着牙,“看样子,你显然很喜欢这阵子的生活,是我多事了!”
  “你的确是多事!”
  她正视他,他的利眼中竟是对她充满不信任的讯息,气愤交加之余,她的脾气也上来了,使劲将他往门外一推,用力的摔上门。
  ***************
  这阵子,记者们对右蝶的生活有很大的兴趣,大幅的追踪报导外,连上课也尽忠职守的在校门口等候,但她并没有为此如明星般的生活而过足了瘾,反而更让嫌恶的因子在她体内作祟,只差没被自己的怒火烧了。
  她抱着书穿过学校的人行道,路旁窜出的人影险些把她吓个半死,虽然最近经常如此,她还是不习惯。“王八蛋!你们这群人是太闲了,还是没有新闻好写了?少来烦我!”
  早领教过右大小姐的脾气,记者们习以为常,闪光灯还没落下,就是给她喘息的空间。
  “右小姐,我们也只是要得到你的证实而已。”
  “证实什么?我有谜语给你们猜吗?”
  “基本上你就是一个谜了!”
  哦?今晚这个记者还有点水准,右蝶回想前几天的记者群,无不抓着她问一些莫名其妙又不着边际的传闻,听得她一个头两个大,教她如何回答?
  “我倒想听听你会问些什么。”
  “真荣幸!”他颔首示意,周围的人群立刻放下手中的照相机,俨然训练有素,任凭他指挥。
  “问吧!”
  “我是星辰报娱乐版记者叶昺知。”他自我介缙之后微笑,“基于某个理由,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问清楚。”
  “某个理由?”她没好气地说:“既然都说了,就别用”某个“这个字来搪塞,干脆直说了吧!”
  他彷佛知道她会这么回答,也很期待她知晓后的反应。“我是叶资远的弟弟,算年龄你仍是我表妹……”
  语毕,只听她一声惨叫,脚底一滑的跌入一旁花圃中的泥土堆里,倒栽葱之姿引人发噱。虽然状况如此,她还不忘闷叫:“你们这些表哥到底想做什么?”
  “奉命行事!”叶昺知将她从土堆里拉上来。
  她的心扑通一跳,奉命?该不会又是……
  “你奶奶,我姑婆!”叶昺知解开她的疑云后补上一句:“还有法督公爵。”
  “我爷爷?”他什么时候也跑来参一脚的?
  “你该不会没接到姑婆的”懿旨“吧?”
  什么懿旨?她的脸上摆明了这四个大字外加茫然,除了上次要她来这个地方教书,以及质问报上的绯闻外,爷爷就没有再来打扰她的生活了。
  他叹了口气,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微风吹扬起她的长发,扬至他的手中,他把玩着说:“你是同辈中唯一的女娃儿,自然倍受重视!别以为远离英国,姑婆就会放任你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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