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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辣蛮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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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她因娇羞而双颊红透,言谈中的蜜意更让盎斯忍不住心头的醋意大叹:
  “第一次遇到你,就被你那种倨傲吸引,你是那么有自信的女人,我行我素、拥有极大的自尊心!难道你想先去向他表达吗?”
  “因为他,我会那么做!”她诚挚地说。“为了爱,我想有必要有些改变。”
  “那是包容!”他眷恋地拂起她的发丝微笑道:“你的感情,跟你的头发一样,火红、炽烈、真诚。”
  “谢谢!”她对这些评语欣然接受。
  他走了两步,突然回头,认真的说:“现在,我的心胸只能容得下祝福你的词句,原谅我的感情收放无法自如,所以一旦知道你的表白没有成功,我还是会出现在你面前。如果你成功了,那么横在你们之间的就不是我了。”
  “我知道!”她点头,向他挥手道别。“那是个”老麻烦“!”
  他会意的笑着离开。
  老麻烦——不就是指她的奶奶吗?
  ***************
  邢东领盯着手臂上的点滴管。他攒眉,正想一把扯掉那根管子,开门声让他本能地将动作停止,迅速的合眼倾听。
  那脚步放轻了,有些飘飘然的落定在他身旁好一会儿,微微的椅子拖动声后,来者刻意缓慢的坐了下来。随即,那人一声叹息,感动了他的心和紧绷的神经。指尖的轻触拨开了他额前的头发,吹来一阵暖意,激起他全身的狂热。
  微温的气息滑过他脸庞的线条,最后落在他的唇,覆盖着的唇办迟缓,像在细细地品尝,同时燃起他蓄势待发的欲火,急切的主动在她唇上吸吮。
  右蝶对他的亲吻是意犹未尽的,她临时起意的想趁他沉睡中偷偷亲他,却突如其来被他主动吻住,使她一时措手不及。
  他不是在睡觉吗?炙热的吻牵动着激情,她不禁嘤咛轻吟,昏头转向也无力抗议,只能屈服在他的舌尖探索里,浓烈的激情充塞她全身的细胞,让她几乎窒息。
  体内灼人的欲念侵蚀着邢东领的理智,抑制不住充满欲望的双手探进她的衣服内,磨擦着赤裸的肌肤,直到耳侧飘来她原始的呻吟声,才倏然惊觉的放开了她。
  她是醉了吗?右蝶迷迷蒙蒙的无法思考,只觉得好热……全身发烫……身子摇摇欲坠……
  她这副棋样真是诱人,他痴痴地想。
  半天,她才开口:“你……怎么……”
  “是你引诱我的。”他抢着表示。
  “呃……”她的脸立刻红得跟她的头发一样,她引诱他?也没错啦!“我以为你在睡——”
  “那么就是侵犯喽?”他正经八百地说。
  “啊?”她该如何回答?赶快岔开话题吧!“你好多了吗?”
  一时之间,调侃、尴尬又浮现了,他像换了张脸般冷漠。
  被他的低调感染,她只好说:“你得试着放下一点自尊,去调适一下心情的转变。”
  “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啊!没必要为了这个建立不必要的自尊吧?”
  “我没有!”他的脸色又是一沉。
  她有些生气地问:“那么还有什么原因?”
  “没有什么原因!”违心之论使他有些躁动不安,其实让他心情激荡、动怒的,是盎斯的那句话,总让他在面对她时,心中有种阴影。
  “你面对我不会发作就好了嘛!”她近似撒娇的喊,她是专制的,既然爱上了这个男人,那么他一切情绪的引发全都要因为她才行!
  他的眉头揪得更紧,尚未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她长叹的起身,医院实在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一点罗曼蒂克的味道都没有,在这里告白也太不恰当了些。“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她还未转身,就被他捉进怀里,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吻住,抵着他的胸口喘息。
  他哑声问道:“你也认为我不行吗?”
  “没……”回答未出口,他的唇便强势地压了过来,反手将她置于床上,以身体的重量制住她、让她无法动弹,他的吻愈来愈烈,身上的衣物同时褪尽。
  他在做什么?她抓着自己空无一物的胸口嚷了起来:“这里是医院耶!”
  “我知道。”他迷乱了,无法理解自己的举动,他爱她、恋她,更想要她,他想证明。
  他眼底的欲望一览无遗,她也很愿意将自己献给他,可是,不是在这里、这个时候,何况还未听他说出承诺,这么做太草率,也太随便了。“住手!”
  他从未发觉自己竟是如此企盼、渴望一个女人,他该得到她的允诺吗?如果他可以等的话,可是窜动的火苗一发不可收拾,他停止不了!
  “等等……”她不住的喘息。他的抚触转为狂烈,轻咬着她的耳垂,引起她一阵轻悸的颤抖和微吟。
  “放开我!”她使出力气住他的胸膛一推,抓起她的衣服,差点跌下床。病床经过这番震动发出声响,空气瞬间凝结了起来。
  他的心登时冰凉,痛楚在五脏六腑蔓延,难道……她认同盎斯所说的?
  她察觉到他的异样,“你不需要为那句无聊的话做这种证明。”她要的证明不是这个。
  他却不认为她真的那么想,他咬着牙、抚着头自责,他刚才在做什么?像极了发情的野兽!她爱他了吗?他怎么可以如此心急?
  右蝶看着他。她是爱他的,否则不会由得他如此的侵犯自己,她也知道他在等她说明白,而她又何尝不想?只是时机不对啊!
  她边穿好衣服边想,如果自己不早点说明白,她真怕他会因此一蹶不振呢!为什么她老是要想办法来安抚他?唉——爱他嘛!
  对她而言,爱他就要疼他,这不是男人的专利。如果她想要幸福,那么只靠等待,时间太久了!她没有耐性。“等你恢复后,我有话对你说。那个时候再证明也不迟!”
  他甩头道:“你一直在主导着事情的走向,我可以拒绝吗?”
  她瞪着他,对他的不解风情很生气。“我没有主导什么,那只是你的想法而已。”
  在她拒绝地推开他后,邢东领对她所说的话,是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证明?不是早已一目了然了吗?
  “英国王子是一个好对象!”他想平静,但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却还是激动的语气。
  她为之气结,所谓“孺子不可教也”是像他这种吗?不仅疑心又自大的只认同自己的想法,他难道不会换个角度去思考她话中的意思吗?
  “你当真那么认为?”她冷冷地问,直到他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她终于无法忍耐。“我以为你很聪明,没想到你真是个木头,气死我了!”
  他看着她气愤的模样,却不想表示什么,那只会让他更心疼而已。
  “可恶!”她抡起拳头,本能发泄的怒吼:“你就这么放弃了?把我让给盎斯?”
  “我不曾得到过你!哪里来的”让“字可言?”他说得云淡风轻,好象什么事都不曾发生似的。
  右蝶脑中一片轰隆作响,她不可能陷入盎斯一样的情境、她不可能是自作多情,他的吻那么浓烈、诚挚,甚至他还想要她!只有相爱才会有这般的感觉,不是吗?她不可能会错意的。
  “刚才……你吻我耶!”
  “那不算什么!”他依旧无情的道。
  她惶然失色。不可能,她自信满满的把握竟然被这种解释给击垮?“可是……可是……”
  “你还想要吗?”语毕,他已攫获她,眷恋的吻了她许久之后才放开。
  怎么她感觉这好象是在吻别呢?
  他背对着她:心头乱糟糟的,“对不起!”
  他在为他的所作所为道歉吗?她突然明了盎所骂何有那种苦涩的叹息了,难道她真的会错意了吗?她不想承认。
  踉跄着脚步退到门边,她吼道:“你根本不需要道歉!”
  ***************
  右蝶不再吼叫,这些上课的大老们耳根子着实清静不少,可是,还真的很不习惯。右大小姐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课上到一半老老发起呆来,连带着又气又笑又恍惚的神情,千变万化得让他们这些人跟着老眼昏花。
  这会儿,她又叹气了!
  右蝶向台下仔细的扫了一圈,他还是没来。
  自从开课以来,邢东领本来就不是常客,几天没有见到他,她就犯相思了?谁教她本来就是坦白,心里在想什么全写在脸上。
  “右小姐。”有个声音忍不住传了过来,她正眼瞧去,盯着这名学生。
  “干嘛?”她的口气始终如一。
  连旗集团内的小道消息传得翻天覆地,更何况满屋子部是高级主管,他们岂有不知的道理?尤其主角还是邢东领,让他们不得不关心。
  “你该不会是感情出了什么问题吧?”这人语气暧昧得可以。
  “干……你屁事啊?”右蝶话一转,很正经的斥责。
  没想到这些上了年纪的人竟学着年轻人开始鼓噪了起来,把右蝶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大家感情那么融洽了?
  “现在是上课耶!”她吼了一句,但鼓起的腮帮子显然失效,台下的人似乎准备今天不上课了。
  “你没发现你已经”上联不对下联“了,真教人不知从何听起。”有人说。
  “是吗?”她慌忙翻动手中的讲义,的确是乱跳章。
  “说吧!说出来好解决嘛!”
  她眼一瞪,手一擦,“我自己会解决。”
  “真的吗?”全部的人可说是眼睛一亮,“真是太好了,好事近了!”
  “什么好事?”她不想跟这些老人谈论自己的问题。
  “好久都没有热闹一下了!”那些人自顾自的与左邻右舍畅谈起来。
  看着这些不相干的人替她欢声雷动,她不由得还是叹气,负气等了这么多天,
  他还是冷淡无音讯,搞得她心慌,也不知他想通了没?
  他真的放弃她了吗?她不相信。就算等到最后,她也要听到他真正的心意是什么?
  开什么玩笑,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就惨遭滑铁卢?!是他先挑拨她的耶!
  不行!她忍不住了,说要主动出击的不是吗?她要一个答案才甘心。
  ***************
  自从上次的事件后,接下来的日子等于是邢东领的进补日,周玉岚已不再避讳出现在儿子的面前,早、中、晚往他的办公室走动,渐渐地,邢东领的病症也不复见,取代的烦躁却影响整个百货公司员工的情绪,犹如不定时炸弹,随时会爆发般的可怕恐怖。
  “什么时候你的脾气被右蝶给同化了?”邢西领这阵子赶场拍戏,语气不仅疲累,还有些没睡醒的懒散。
  邢东领的眉头已经皱成一条线,无心阅读手中的公文却仍死撑着企图专注。
  “你为什么不去告诉她呢?”邢西领躺入沙发问。
  “告诉她什么?”他大吼。
  “唉!”邢西领由衷长叹。“你不是爱她吗?告诉她不就得了!有什么好苦恼的?说不定她正在等着你开口呢!”
  邢东领震惊的瞪着他。“你真的那么认为?”
  “这有什么好认为的?”爱一个人还不简单?可能就因为大哥没有爱过吧?太单纯了!“如果是真心的,那么说出来就好啦!”
  “是吗?”邢东领若有所思。
  邢西领意味深长地说:“仔细想想,盎斯只是个点燃你们这两个火药的引信,你难道感觉不出来?”
  “感觉……”邢东领想着右蝶所说的每句话,却是片片断断、不成章法。他骤然急躁的起身,挥乱了一桌子的卷宗,一张纸笺在半空中飘扬、画了一圈,他伸手一抓,捏成一团。
  不对!那是什么?他摊平纸团,是张电脑列表纸?看到内容,他的心顿时僵住了。
  邢东领:
  第一次喊你的名字,感觉挺怪的。
  最近,不知你这颗尊王的脑袋想通了没?没想到你笨得可以,所以我只好打了这封信给你,记得我说过要告诉你什么话吗?我看也只好提早说了。
  我爱你——这个大笨蛋!
  至今,我仍不认为我是一厢情愿的。
  所以八月六日晚上七点,我在欣都餐厅等你的回答,如果你没来,那么我就必须承认是我自作多情了!
  至少,这么做双方都不会大尴尬。
  右蝶笔
  邢东领茫然了,八月六日?“今天……几号?”
  邢西领疑惑的瞧着大哥慌张的神情,回答:“八月十日。”
  第九章
  英国威尔斯,这个具有本身文化和历史、传说和语言的“国中之国”。
  北威尔斯的城堡数目在欧洲各国中是首屈一指,在麦奈海峡之南,驻立一座中世纪城堡,柔美气氛高贵,与雪墩山脉背水而立,是这一区中最美丽的建筑。
  踏入弓形大厅内,仍保留了当年爱德华国王和王妃的画像,这里曾是他们莅临度假的宫邸之一,现在,是右蝶的“老家”。
  “想回来了?”大厅内侧,这个凌厉的声音毫不迟疑,在右蝶进入门后立刻响起,柱子后方,走出一位年老威凛的女人,双眼如鹰。
  右蝶如猎物般,被女人瞧得透彻,她本能的神经紧绷、寒毛竖立。
  她——凡萝女士,独揽“右氏”大权,傲视群雄,是右蝶唯一承认的克星。
  “嗯……”右蝶虚应了声,无精打釆的。
  “哼!”老奶奶冷冷的哼了一声,“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是很清楚吗?”右蝶回给了奶奶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没理由那些“眼线”没通报太后吧!
  “哼!”老奶奶的声音表达着不层,对孙女的所作所为的确了如指掌。婚事敲定之后她确实安心不少,直到盎斯前来取消婚约,她非常震惊,盎斯却守口如瓶、三缄其口。此刻虽然怒急攻心,但面对孙女一脸的疲累,她不动声色的试探:“盎斯来退婚了。”
  “哦……”右蝶怏怏不乐的应了声,预备往楼上走去,昏沉沉的脑子部快点到地上了,脚也抬不太起来。
  “站住!”老奶奶命令:“你这是什么态度?”
  “干嘛啦?”右蝶现在可以说是烦闷极了、伤心透了,哪还有别的心情去回答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是下是生活太荒唐,盎斯才不要你的?”
  “是谁不要谁啊?”右蝶的声音很懒,她一心只想好好睡一觉。搭了十六个小时的飞机,腰酸背痛,明知这个老太婆一定有一准问题会追着她问,可是现在,就算要她回答,她也不知如何开口。
  这是什么口气?老奶奶瞪着眼,“爷爷就是这样教你的?”就知道他不可靠。
  “他是你丈夫耶!”右蝶好意提醒她,莫非老奶奶忘啦?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老奶奶额头的青筋微眺,威仪非凡。
  解释?右蝶垂下眼,一股热流自心头涌现,眼泪早已夺眶而出,哇的一声哭得呼天抢地、委屈难过,又气又闷的复杂情绪全部爆发,一边胡乱的嚷了起来:“解释?那么谁要给我解释啊?我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我承担?现在我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只想躲起来,你还不放过我,这是什么世界啊?早知道就不要回来,早知道就不要认识邢东领,搞得我连自信都没了。你高兴了吧?”
  老奶奶傻了,第一次见到意气风发的孙女泪流满面,而且哭得像个刚足岁的娃儿。
  威尔斯人本就正直、坦率,可是孙女这一方面的表现,老奶奶是从来也没有见过的,心自然也跟着慌了起来,一时之间只能不知所措的安慰她:“好好好……不问了、不问了!搭了那么久的飞机,你也累了。”
  右蝶哭得抽抽噎噎,已经无法控制,陷入发泄般的语无伦次:“明知道还一直问?你们这些人就是等着看我出糗,现在成功了、得意了?如果我知道感情这玩意儿这么麻烦,那我死也不碰,可恶、王八蛋!”
  “唉唉唉……”老奶奶急得手心冒汗,什么邢东领、什么感情啊?难不成那些报上登的事都是真的?还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乱了乱了!老奶奶非常无所适从,眼看右蝶就要泪流成河了,还一直说个不停。她高傲自大的孙女到哪儿去了?眼前这一个不仅没有自信,连骄傲都谈不上。
  “讨厌啦!丢死人了!”右蝶想到在“欣都餐厅”时,还特别订了个好位子、安排整个餐厅的人配合、请小提琴伴奏来营造气氛,电影不是都这样演的吗?本想好好“告白”一番,结果——
  “什么鬼位子、什么鬼服务生、什么鬼音乐啊!”她一直等到店打烊,他人不仅没出现,连个影子部没瞧见,虽然信上写说这样比较不会尴尬……
  “见鬼!见鬼!他真的没来……哇!真该死!”
  “不要哭嘛……”老奶奶觉得好无力,对孙女的胡言乱语不知如何是好。
  “哇……”右蝶哭得更大声,抱着老奶奶彻底的放纵泪水。
  很快的,衣襟湿了,老奶奶拥着孙女也不再逼问。
  ***************
  早上一直不是找她的好时机。
  可是邢东领狂喜的心更甚过她可能的怒吼。她爱他!她说她爱他!他其实是一直有感觉的,就是要命的自尊惹的祸,他只顾着维护自己的颜面,被自尊心冲昏了头,仔细想想,她在医院说的那些话已经很明白了。
  她骂的没错——他确实是个笨蛋!否则他不会任由她先开口。
  如果记的没错,右蝶的公寓是在这里。往上看去,一扇窗子是开着的,她在睡觉吗?他等不及了,一定要马上告诉她才行,虽然晚了四天,应该还来得及补救。
  按着对讲机的手不住的因喜悦而发抖,可是——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回答他的,还是机械的尖鸣声,愈来愈刺耳。
  终于,他捺不住性子的一拳槌向对讲机低吼,亦是同时,有个声音拔尖的传来:“少年耶!你在做什么?”
  他的眉头几乎因烦躁打结,盯着这名妇人在自己的眼前站定,指着对讲机骂道:“你这样会弄坏的。”
  他急都急死了,哪有空听她说教?没好气的又朝着上头的铃猛按。
  妇人的头往前一采,用一个奇怪的语气喃喃地说:“这间住的那个女孩不是早上就出国了?”
  “早上?出国?”邢东领惊愕极了,她……难道……
  “对啊!”妇人大大的点着头,“一大清早,我遇到她时,她讲的啊!”
  “清……清早?!”他急问:“她有没有说什么?”
  “说什么……说……”妇人敲敲手心道,“对啦!去英国啦,说要回家啦!”
  邢东领立刻跳人车内直奔机场,一颗心几乎冲出胸口,她为什么要回家?生气了?一定是的!她是容易动怒的,再者,她该不会就此也放弃了?回家?有道讯息闪进脑海,难道她准备回去嫁给那个见鬼的王子?否则她不会回去,她说过,不会自投罗网的不是吗?
  不行,他什么都还没对她说。
  她这种说得到做得到的个性,此刻被他深深痛恨。示爱,是要亲口说了才算数,她凭什么就此认定他不爱她了!可恶!
  但她才走不久,是在等他吗?他忿忿不平的气她的匆忙离去,他这会儿不是来了吗?
  当一架飞机飞过天空时,他的呼吸几乎停止,不可能那么巧的,不会是她坐的那一架班机……
  但,事实证明,她走了!
  而且,从台北直飞伦教的飞机,每周约五班。
  更让邢东领头痛的是,到英国办签证要四个工作天。
  ***************
  看着大哥急匆匆的奔出门口,然后回家的脸色可以说是惨不忍睹,邢西领仍是一脸的愕然,瞅着大哥手中的纸张被他捏得皱成一团,蓦地,他的疲惫暂失,抓过那张纸,但上头的字迹竞被大哥揉糊了。
  邢东领恼恨的发出低吼,他现在是一刻也待不住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无处逃窜,看什么部不顺眼。
  “她上哪儿去了?”察言观色是邢西领的另一项专长,大哥的表情说得够明白,右蝶一定不在。
  邢东领的气一古脑的全往桌上发泄,不小心触及电话键,王秘书因此踏进门口,就被满地的文件吓得出现第四号表情——雾煞煞。
  邢东领夺回纸笺,朝着王秘书斥喝:“这是什么时候夹在卷宗内的?”
  王秘书看着那团皱纸,恍然大悟道:“八月五日早上。”
  “怎么可能?”邢东领瞪大眼,他怎么可能没瞧见?
  王秘书目分之百肯定的点头,“八月四日晚上,右小姐交给我的。”
  那么,邢东领的眼睛不是看不见,就是该死的瞎了!
  ***************
  右蝶这一哭,可以说是非同小可,不仅立刻惊动了城堡上下所有的生物,只要是活的、会动的,纷纷像点名号召似的全聚集在右蝶房间门口徘徊,连在世界各地不管远近的家族亲戚皆动身一一前来,不能来的也捎信前来问候。在地球彼端旅游的右蝶双亲更是用国际网路传送信件安慰。不过,右蝶哪有空去看?
  她就这样神情呆滞的度过了几天,这天才叹气的打开门,就险些被门外的那群人吓住,而原本喧哗的人声亦同时停止,十几双眼睛全盛满了询问和关切挤到她面前七嘴八舌——
  “蝶儿,要不要吃东西?”
  “蝶儿,要不要出去玩?”
  “蝶儿,要不要去温沙城散心?”
  “蝶……”
  “叫什么叫啊!”右蝶捣起耳朵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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