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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之双面女杀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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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有几分相像?!不过他的容貌明显比自己要好看得多了??????想到自己刚才还自以为他们是惊艳于自己的容貌,现在想来是因为他们发现自己和那美男有几分相像了罢??????有些赧然,两团红晕飘上她的脸。看着雀儿飘身至琴前,血鸢和木儿不动神色地坐上塌,心中各自思量着这件诡异的事。见两人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雀儿抚琴的手一颤,顿时乱了音律,但是就算这样二人都似没有听见一般,动都没动,木儿甚至还眼神呆滞地拍了拍手,赞了声:“好!”雀儿心中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她什么时候被这么冷淡地对待过?从来都是她敷衍别人。这两人说是冲着她来的,结果现在却完全忽略了她!
还好突然进来的人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看着端上来的菜,虽然不多,但是卖相都颇好,木儿顿时从呆滞中醒转过来,大口往嘴里塞着食物。血鸢本没那么饿,但看到木儿这毫无形象的吃相,顿时胃口大开,小口但迅速地消灭着面前的食物。见血鸢的加入让食物剧减,木儿冲着那往回走的丫环大喝道:“再加二十个菜,快点!”上菜的丫环满头黑线,什么样的人物都见过,这来妓院大吃大喝的人还是头一次见到。而木儿和血鸢毫无自觉,努力地进行抢菜大比拼。雀儿的手攥成了拳头,指甲都陷到了肉里。所以说??????这两个人其实把万花楼当成酒楼了罢?!她雀儿,堂堂的花魁,变成了酒楼里那种带着老父亲来卖艺的贫苦少女了罢?!深呼吸几次,雀儿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当她怒火消了大半的时候,木儿像是才想起她这个人似的,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道:“鸟儿姑娘,你怎么不弹了?你不知道啊,边听音乐边享受美食才是人生最大的享受啊!”腾地一下雀儿的脸就红透了,她觉得全身就像燃起了火一样,热得她头顶都要冒烟了。“什么叫‘鸟儿姑娘’?!我叫雀儿,雀儿知道吗?虽然雀也确实是鸟,但是鸟不全是雀啊?!这是万花楼,是妓院,妓院知道吗?不知道的出门左转,看看里面的人在干什么!虽然万花楼有个‘楼’字但不代表它就是酒楼了!你们要吃东西请出万花楼后右行一百步,那里有扬州最著名的酒楼!还有,我是花魁,花魁是干什么的请自行出门拉人问。我不是给你们吃饭配乐的卖艺丫头!吃完了也不用打赏给我!军师都没有这样对待过我,你们两根从哪里冒出来的葱竟敢这般羞辱于我!”被雀儿的咆哮震得愣住,前面的内容全部被她们自动忽略。关注于最后一句,木儿试探地问道:“军师会来你这里?你骗我们的罢?”“军师最喜穿紫衣,胸口处纹了只金凤凰!这种事如果不是军师经常来我这里我能知道吗?”雀儿明显还处于震怒中,尖声道。木儿和血鸢同时点点头,很好,还真让她们套到了关于军师的消息。看那姑娘的神色就知这消息绝对真实,瞧那小脸,都气成什么样了,这下连那与血鸢相像的五六分都歪成只剩下两三分了。看了看满脸淡然,动作优雅,实质是在狼吞虎咽的血鸢一眼,再同情地看了看那七窍生烟的雀儿姑娘,木儿心里惋惜地叹道:花魁什么的,在遇到冰块时也是要被烧焦的。风卷残云般将剩下的食物扫尽,血鸢掏出手帕来擦了擦嘴巴,然后拍了拍正在艰难地咀嚼着嘴里那大量的食物的木儿的脑袋,轻声道:“走了,再不走人家就要拿那琴来摔你了。”木儿一急,使劲一咽,卡住了!
见她眼白都翻了出来,血鸢动作飞快地拿起桌上的茶壶把茶壶口塞到她嘴里。感受着那一大团混杂的东西从喉咙一路艰难地下滑进胃里,木儿发誓她再也不再血鸢面前狼吞虎咽了,这完全就是在用生命吃饭啊!
眼见得血鸢二人消失在了眼前,雀儿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话,忙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自我安慰道:“没关系,没关系,军师不会知道我说了这些的,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怪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舜景似笑非笑的模样,雀儿只觉自己的路就要走到尽头,趴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还未走远的木儿听着雀儿那惨烈的哭声心下不忍,怯怯道:“要不我们告诉她我们不会把她说的话泄露出去的?”见血鸢没有说话,木儿乖巧地把嘴闭上,转了转眼珠,压低声音问道:“为什么这个雀儿姑娘长得也跟你很像?你不觉得很诡异吗?一下就见到两个跟你长得像的人了?再待下去会不会出现更多啊?咦,好恐怖。”被脑海中想象出的无数血鸢各自干着不同的事然后一齐转头看向她的画面给恶心到,木儿甩了甩脑袋将那画面甩散,再想下去估计她连血鸢的脸都不敢看了,看了怕反胃。



第五十六章 以城为局
血鸢想了想,淡淡道:“刚好可以顺便把这事查一下,不然以后我出来杀人时发现满大街都是自己那可不太妙。“木儿深感所以然地猛点了点头,“虽然你是大美人,但是被一堆冷冰冰的大美人盯着还是很要命的!”说完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冷冰冰”三字,忙噤声,缩了缩脖子。血鸢倒是没有在意,思考着等查探完那个军师后要怎么去查柳风和雀儿这两人。两人本以为可以在万花楼待到晚上然后直接去军师府,没想到现在提前出来,一时倒不知往哪儿走了。见血鸢准备回客栈,好奇血鸢是怎么知道军师府的位置的木儿忙拉住她道:“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军师府看看罢,万一有蹊跷晚上也好对付。”血鸢沉吟了半刻,轻轻点头,蓦地腾空向前飘走。木儿见心中的疑惑终于要解开,心里乐滋滋的,忙跟上血鸢的脚步。两人飘忽不定的身影穿行在扬州大大小小的房屋上。虽是白天,但两人武功非凡,所以没有一个人发现了他们的屋顶上飘过了两个人。行不到多久,血鸢在城中心一处被封条封上了的废弃府邸前停了下来。木儿想翻上围墙去查看,却被血鸢一把拦住,“先别急,上去了就要作好被发现的准备,他们的盯梢很多。”木儿闻言没再妄动,打草惊蛇可就不好了。木儿想起她们第一天到的时候好像是经过了这处地方,但是为什么她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小心地凑到血鸢身边,木儿“虚心讨教”道:“你是怎么发现这是军师府的啊?”血鸢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道:“因为这处是整个扬州城中防守最严密的地方,既然他们这是军师最大,想必这里就是军师府了。”木儿严肃地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你怎么发现这里防守很严密的啊?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不就是被封条封了么?”“那天我们经过的时候我感到了里面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虽然多但却很轻,想来那些护卫武功不算太差。有如此多不算差的护卫保卫着的想必就是那个军师了罢,不是说位高权重的人都比较怕死么?”血鸢淡淡道。木儿闭上眼睛尝试感觉府邸里的动静,却一无所获,心灰地摇摇头,想起上次也是血鸢感到了被跟踪而她感受不到,只好把这归结于血鸢杀手的直觉了罢。“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进不进去?”木儿小声问道。“进去。”血鸢果断道。“被发现了怎么办?那不就会一无所获了?”“没关系,我们现在易了容。”木儿无语地看了看她。确实是??????果然跟她呆久了智商都会下降么??????血鸢没再耽搁,道了声:“跟紧我,一有不对马上跑。不要拖我后腿。”便马上飞身跃进那府邸。木儿本来还有些感动于一直冷冰冰的血鸢说出那种有义气的话,结果沸腾之心又被她最后一句话给浇灭。果然听血鸢说话的关键就在于自动过滤掉前面的话直接听最后一句么?!
轻轻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血鸢轻松解决掉一个暗哨。木儿还未仔细观察庭院的环境,只见血鸢马上又蹿了出去,“咔”一下又解决掉一个暗哨,刚把人放下就又消失在原地。木儿忙着跟上血鸢的脚步,只能粗略地扫了扫这府内的构局,心中暗暗记下大致的方向和位置。见血鸢一路清理着那些暗哨,木儿心下不解,问道:“为什么要把他们全部解决?不能避开他们吗?”血鸢忙着解决下一个暗哨,简短地答道:“他们是一环连一环的,开始了第一个就要继续下去才会不被发现。”木儿仔细地看了看那些人的表情,都是一副发现了她们却没来得及叫出来的样子,不禁感叹血鸢判断的果决与准确。她们慢慢往院子深处行去,越往里走那些暗哨就越厉害,终于在快到后花园时血鸢慢了一拍,被那人发出了警报声。很快血鸢二人就被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侍卫包围了,为了不影响晚上的计划,血鸢二人不敢多待,快速在人群中打开一个口子,冲了出去。那些侍卫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般被甩了出去,再回神时被包围的两人就已冲了出去,大惊,正欲上前追击,却被首领拦住,吩咐道:“不用追了,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既然他们有胆量来这里,必不会就此罢休。从现在起,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下次再拦不住人,我就保不住你们了,军师可不需要不中用的下属!”众人噤声,重新安排人替代了被血鸢二人解决的暗哨,这才又回到各自的位置上,绷紧了神经提防入侵者。
逃跑中的木儿还特地转回头去数了数侍卫的人数,见密密麻麻地大概有两三百人,心想这府中还真是“内有乾坤”啊。为了保险起见,二人还特地绕了个圈确保没有人跟着才翻窗入了房中。去了易容,木儿想着还是了解一下血鸢的计划为好,不然晚上真拖了她的后腿那就有好戏看了。斟酌了一下,木儿开口问道:“那人既然直接把请柬给了我们而没有特地说明军师府在哪里,说明了这军师府应是随便找个人都能问得出的,但是为什么我去问了却没有一个人答得出?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好像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这个地方防打探防得很严密啊,估计我们这回不管去不去那军师府都很难逃掉了。”血鸢淡漠地道。木儿一惊,失声道:“怎么可能,连你都会觉得‘很难逃掉’?”血鸢抿了口茶,皱眉道:“嗯,不是很难逃掉,而是我们逃不掉了。这整座城的人都承担着暗哨的职责,我们从一踏入这座城开始就已经被监视了,无孔不入的监视。之所以要给我们请柬,是想放松我们的警惕罢,有了这请柬我们就不用小心自己查探军师府的行为了,可惜我们的行为暴露了我们的野心,我们对军师府产生的兴趣大大超过了正常范围,不惜易容去真正的军师府查探,还是光天化日地。我怀疑我们现在一有要逃的意向便会被所有人砸死。这军师府,我们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去了兴许还有一丝逃掉的可能。”木儿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整座城的人都相当于暗哨?!这也太可怕了罢?脑海中突然闪现雀儿的面容,忙问道:“那个花魁雀儿姑娘说的话不会也是安排好的罢?”血鸢摇摇头,道:“那倒不是,她当时的神情不似作伪,想是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话罢,不过那都不重要了,我们能不能撑得住见到那军师还说不准。”突然又想起柳风,木儿张大了眼睛失声道:“不会从柳风开始就是一个局了罢?那柳风和雀儿和你长得那般像不会也是故意安排的罢?!”血鸢失笑,轻轻摇了摇头道:“那绝对不可能,不管有没有柳风我们都是要被盯上的。至于她们的长相,那就更不可能是故意的了,她们扮成那副模样也没用,几乎没有人知道我的长相,想来只是巧合罢。如果这背后真有什么蹊跷,那也要等我将这军师的身份打探清楚才能去查。”看着血鸢仍是那种毫不担心的表情,木儿心下倒也平静了下来,要是真像血鸢说的那样,那现在担心也没用了,一切都只能边走边看了。
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地呆坐到了夜幕升起时。见时辰正好合适,血鸢戴好面纱,两人慢悠悠地出了门,反正现在也用不着赶时间了。目的暴露了也好,什么都不用顾忌了。准时到了那座府邸门口,下午还有的封条此时已经被撕下,大门敞开了怀抱,欢迎着她们的到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迎过来,笑呵呵地道:“两位姑娘跟我走,宴会就要开始了。”跟随着那人拐进下午来到过的后花园,看着周围严密守卫着的侍卫,管家意有所指地道:“下午有人闯了进来,现在加强了防守,两位姑娘看着还行罢?”木儿发挥老本行,装起了木头,恍若未闻。而血鸢倒真的认真看了一下,然后道:“还不行,人多了发挥起来就容易受限,反倒容易给人钻空子。”管家闻言表情冻结了。我在讽刺,讽刺你听不出啊?!那么认真地回答我是在玩我呢嘛?!当我不知道下午闯进来的人就是你们两个啊?木儿看着管家僵住的表情心里暗笑,玩心理战?那您老就被血鸢气到内伤罢!想起侍卫总领亲自提醒过的话:不要小看这两人,她们的武功高到几乎可以在任何地方来去自如。管家强压下心中的不爽,却没有再摆上开始时的笑容,不吭一声地带着路。



第五十七章 三人之战
跟着管家走进一座假山,当看到假山中一处内壁发出昏暗的烛光时,血鸢脚步一顿,因为她想起了上次寻乾图进的那个洞,心下生出几丝恍惚之感。那管家还以为血鸢临时反悔,想要逃走,正欲放出信号,却见血鸢神色如常地跟了上来,就像刚才的停顿未曾发生过一样。松出一口气,管家指了指那洞口,不带一丝感情地道:“两位姑娘请自行进去罢,在下告退。”说完自顾自地转身离开了。木儿看着那洞口,有些犹豫,进洞容易出洞就难了啊。血鸢提脚便进,轻飘飘地甩给木儿一句话:“如果是想杀我们的话用不着这么麻烦,想必他们还有其他目的,所以你暂时不用担心你会突然性命不保。”木儿闻言,一想,是哦!照血鸢的说法,他们要是想杀她们的话,随时都能动手,既然这么百费周折地把她们弄下去,肯定是有其他目的罢?
想清楚了的木儿大步走进洞,再说了,洪水来了血鸢还在前面挡着呢,见不对了她再跑就好!
洞并不长,一下就走到了头。出来后便是一个宽阔的大厅,烛光将这大厅照得如同白昼,模糊间可以看到远处有一把巨大的椅子,旁边床榻俱全,一人正坐在榻上,背对着她们,看不到面貌,但那紫色长袍明显地表明了他的身份。听到动静,那紫色身影并没有马上转过身来,微笑着开口道:“两位,请上座。先前如有得罪,舜景在这里给你们赔罪了。”说完这话,他才慢慢转身,脸上的笑意如春风般和煦。飘身上前的木儿被舜景那醉人的声音挑起了极大的兴趣,期待地等他转身。当舜景的脸一寸寸地露出来时,木儿心跳的频率也一点点地加快。在看到舜景那宛如天神般的容颜时,她只觉得天地都消失了,她自己也消失了,世上只剩下面前这一人,眉目含春,笑颜胜花。见君乃知余白活十余载!
血鸢也有些惊艳于这男子的相貌,比之莲花阁主更胜几分,多出的是那股高贵与魅惑混杂的气质,有若天神和妖魔的结合体。舜景对眼神一片清明的血鸢生出浓厚的兴趣。无视已经呆若木鸡的木儿,径直走近血鸢,伸出手缓缓靠近她的面纱。血鸢出剑轻易抵住他的咽喉,冷冷道:“再近一分便死罢。”舜景看了看那反射着自己倒影的软剑,轻笑着后退,往榻上斜斜一坐,指了指对面,开口道:“请。”血鸢一巴掌将木儿拍醒,将她甩到榻上,自己才端正地坐下。木儿一醒,擦了擦嘴边留下的口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正欲抬头看他们之间的交流,突然想到对面坐着那个长得像天神、气质却似妖魔般摄人的男子,忙把视线对准血鸢,还伸出手挡在右眼边免得余光扫到那男子。舜景动作优美地倒了三杯刚泡好的茶,拿了两杯放到血鸢和木儿面前,看到木儿那副深怕看到自己的样子,笑了笑,拿起剩下的那杯茶,一饮而尽。血鸢感觉不出舜景的实力,不敢妄动,见他迟迟不开口,也不着急,看着他行云流水般倒茶、饮尽,再倒、再饮。终于到第十杯茶时,舜景才缓缓开口:“我是谁你们想必也清楚罢,但是你们一定很好奇我的身份,或者说派你们来的人很好奇我的身份。”说到这,他轻笑,“怎么会有人让如此如花似玉的姑娘来做这般危险的事情呢?我都看不下去了,不如,二位加入我的麾下?或者??????加入我的后院?”桃花眼中眼波流转,有意无意地看向血鸢。光是听着舜景的声音木儿眼神都变得有些迷离了,在他说道“后院”的时候更是心中一震,但是这一震倒不是因为被说得有些心动,而是??????什么“后院”?!美男你才应该加入我木儿的后院罢?!后院后院地说得那么流畅,不知道已经靠这一招勾引了多少无知少女?!当我木儿蠢的吗?你堂堂军师大名不会是靠美色得来的罢?!啊!你后院不会还有男人罢?!花心大萝卜!我木儿才看不上!想完这一连串,木儿愤愤地转头瞪了舜景一眼,但又被他那绝色容颜闪花了眼,心中一乱,忙又转头只看血鸢。血鸢拿起茶杯将嘴唇沾湿,却并未喝下,淡淡地开口道:“若是我两样都不答应怎么办?”舜景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有些愁苦地道:“那可就有点麻烦了呢??????”话音刚落,两剑相碰,发出火石碰撞之声。“呵呵,我们的武器都一样呢,我也喜欢用软剑,只是不知这软剑,是你用得好?还是我用得好?”舜景邪邪一笑,倾国倾城。血鸢微微皱了皱眉,通过刚才的碰撞她知道,面前的男子明显处于上风。这时木儿也反应过来,忙加入战斗。三人的身影缠斗在一处,肉眼根本看不出他们出了几招,只能发现以一敌二的舜景竟然还稳稳处于上风。木儿和血鸢心中俱是震惊不已,她们的武功在世上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但是联手后都打不过这男子?!
还好血鸢心志比较坚定,没有受到杂念的影响,出手反而变得越来越快了。木儿就没有她的这般心志了,当她意识到眼前这人比她和血鸢加起来还强时心境便出现了一丝破裂,出手乱了一分。高手过招,一丝破绽便能决定胜负。察觉到木儿出现的失误,舜景绕至木儿身侧,血鸢的剑救不及,只好伸出手劈向舜景。舜景早就料到她会出这招,不但没避,反而迎上前伸出右手接下了她这一掌,那边的左手也没有停下,抖开软剑缠住木儿握剑的手,一紧一松间便将木儿的手震得一抖,剑不受控制地飞向一边。血鸢只觉得自己这一掌就像打在了棉花上,空空无所着落,正感不适想将手收回,手上却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震飞了出去。



第五十八章 木儿被放
毫发无损的舜景轻轻一笑,快速将木儿的穴点住,让她动弹不得,然后慢慢逼近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下的血鸢。血鸢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看着他慢慢走近,软剑腾地抖直,脚尖在地上一点,冲上前去。两剑缠卷在一起,血鸢贴近他的身,单手作刺,刺向他的眼睛,趁他注意力在自己手上,左腿一挥,全力踢向他的腰。忙着阻挡血鸢刺向自己眼睛的手,舜景硬生生地挨了血鸢这足以震碎一块巨石的一脚,闷哼了一声。一击得手,但舜景却没有像预想的那样与她拉开距离,反而抓住了她的左手往她腰后一扭,轻松将她左手拉得脱了臼。剧痛传来,血鸢持剑的右手有些不稳,被舜景用力一搅,手震开来,两把剑都飞了出去。只剩下一只手的血鸢在两只手完好的舜景面前毫无防抗之力,转瞬间那剩下的一只手也被他扭脱臼。腰间的剧痛提醒了舜景,于是他顺便将血鸢的双腿也扳脱了臼。不是不可以像对待木儿一般点住她的穴,但是木儿可没有在他腰上来一腿,对待“非常人”自然要用“非常法”。剧痛让汗水染湿了血鸢的额上的头发,但是她哼都没哼一声,冷冷地看着正在揉腰的舜景。舜景揉着刚才遭了血鸢“雷霆一击”的伤处,剧烈的痛感让他想要叫出声,但低眼一看被卸了双手双脚的血鸢连眉头都没皱,硬是把到了嘴边的呻。吟给咽回了肚子里。嘿笑一声,舜景缓缓伸出手去揭血鸢脸上的面纱,他的动作很慢,因为他知道他揭得越慢对血鸢折磨越大,谁让她一开始不让他揭呢?现在就只能一边“享受”着身体上的折磨一边还要承受心理上的折磨了。微微被汗水浸湿的面纱缓缓被揭下,当血鸢那冷漠的表情出现在舜景眼中时,他揭面纱的手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呆滞的表情出现在他绝美的脸上。一半脸暴露在空气中,一半脸被厚重的面纱盖住,半冷半热的感觉让血鸢感到不适,微皱了眉。突然回神过来的舜景一把将面纱全部去掉,弃之空中。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摸上血鸢光滑的脸,吐出那个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名字:“凤??????”血鸢偏头,却还是没能躲得开他的手,心下生厌,干脆一把闭上眼,眼不见为净。舜景张了张嘴,突然想起血鸢现在手脚都动弹不得,忙一一给她她接好。几下剧痛过后,血鸢睁开眼睛,活动了下手脚,不明白舜景是要干什么。舜景犹豫地看了看她,咬咬牙关,伸手快速地将她的内力封住。就算她对自己不满也无所谓了,反正刚才打都打过了。血鸢对于内力被封倒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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