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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不悲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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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了?怎么了?”她突然很着急的样子。
“哪有,我才不会哭呢!”我苦笑着。
“你又骗我?为什么不和我说说?或许我能帮你分担一些。”
“好。”我决定问问她,“你认识丝雨吧?”
“丝雨?不是你那个女朋友吗?怎么了?她回来了?”
“没有,她永远不会回来了。”我觉得舒舒越来越神秘了。
“哦,既然她那么绝情,你就把她忘了吧,省的你天天难过。”
“这是她给我写的信,你看看吧。”我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判断她是否认识静雨。
她仔仔细细地看完了,对我说:“晓龙,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已经死了。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不,她没死,她真的没死。”我发疯似地喊着,只能是自我安慰。
这倒把舒舒吓哭了,站在那儿啜泣了半天。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于是急忙走到她身边,示意她坐下。她很听话,坐在那一会就停止了哭泣。
“对不起,我不想再回忆那段往事了。”
“晓龙,我求你别再想她了。”舒舒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我也在慢慢摆脱这段心痛的过去。”我说,“只是突然收到了这封信,觉得很奇怪,静雨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要自杀?”
“你可以帮我分析分析吗?”我还在试探她。
“这个……我也说不好,我对爱情也曾经失去信心,不过遇见你以后,我觉得你是我可以依赖一辈子的人。”她还是那么坚持着。
“舒舒,你别说了。我暂时不想考虑这些问题,希望你能理解我。”
“好,我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她终于不哭了,“我该回去了。
“哦,好吧。你到家给我发个短信。”
“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准悲伤了。我走了。”
天!这不是静雨经常和我说的话吗?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和静雨这么像?
舒舒走后,我打开电脑,上了Q,寻找那个我曾经十分关注的女孩。她的确改了签名,而且真的是为我改的。
“我们的相遇,是缘分前世的累积。却无法逃避,早已注定的结局。”
我从来都不信命,我觉得那是唯心主义。从来没有谁能准确地预计一件事情的结果,为什么静雨却知道结局是早已注定的?
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越来越多的疑问,已经让我身心崩溃。现在的我,只是猜测,但不敢肯定。
有些饿,于是把舒舒送来的饭热了热吃了。收拾完以后,已经晚上8点半了,我拿出一根烟,默默地吸。
大约9点40左右,我接到了舒舒的电话。她说保姆回家了,自己不敢在家睡。
“晓龙,我想去你那里住。”她的声音带有祈求。
我没有犹豫就答应了,真不知道当时中了什么邪。
挂了电话,我有些后悔。不过覆水难收了。
不到20分钟,她就到了。看来应该是打的来的。
一开门,我就被她的穿着吓了一跳。她的衣服,裤子,鞋子,对我而言,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正是静雨给我补习的那阵穿过的一身。我越来越确信自己的猜测了。
“呵呵,看什么啊?”她问我。
“没有,我女朋友也穿过这身衣服。觉得挺巧的。”
“是吗?”她很惊讶,不像是认识静雨的样子。
“真的。”我也很兴奋,好像静雨就站在我的面前。
那晚,我让舒舒睡在一间闲置的卧室,她很高兴地接受了。
第二天,我开车送她上学。
她不停地向我介绍路边的小吃,装饰店,和学校附近的拉面馆。她说那间拉面馆做的拉面很好吃,有空请我去那儿吃。
很快,就把她送到了学校。
下车时,舒舒冲我做了个鬼脸,对我说:“晚上我还睡卧室,呵呵。”
“我晕,我可怕了你了。”
“放学接我来吧。”
“好,几点?”
“五点半。”
好久都没逛街了,室外的空气真是清新。我买了好多水果和蔬菜,准备晚上给舒舒做顿饭。
不知为什么,我对舒舒没有那种复杂的感觉了。我觉得她就是一个天真的孩子,偶尔傻傻地笑,可以带给身边的人们快乐。
我仅仅把她当成一个好朋友。
晚上,把舒舒接回来后,我问她:“你母亲又上夜班了?”
“呵呵,是啊!”
“她什么时候放假啊?”我总不能让这个女孩无缘无故地在我这里过夜啊。
“哦,她没有节假日。”她笑着说,“反正我就在你这住了。”
她说得还真轻巧。
吃完饭后,舒舒照例在自己的屋里复习功课,我仍在网上找工作,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窗外寒风凛冽,即使关上阳台门,也能感觉到寒意。我披了一件外套,继续在网上搜寻着。
花花绿绿的招聘广告差不多铺满屏幕,可要求应聘者的学历最低也是本科毕业生。而我,初中文凭,是很难找到工作的。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舒舒那屋的灯已经熄灭了。只留下我独自在客厅敲击着键盘。
我的命运真的就无法改变了吗?我的生活就只能这么无聊下去吗?
一切简直糟透了。
“还没睡啊?”舒舒从卧室里出来,打了个哈欠。穿得十分单薄。
“是啊。正为找工作的事发愁呢。”我自嘲地解释着。
“哦,别着急,慢慢来。”她一边说着,一边去了厕所。好像还没从梦里醒来。
我看着她娇滴滴的背影,心中无限感慨。自己连个稳定的工作的没有,怎么能保证这个漂亮女孩的幸福生活呢。
我这一辈子就恨自己为什么认识张哲,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改变了我的一生。
“别太上火了。”舒舒走过来,抓住我的手,“早点休息吧。”
我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去。
“你睡吧,我一会就睡。”我赶紧把头对着电脑屏幕。
她看出了我的尴尬,回屋休息了。
我的生活因为有了舒舒而变得有些复杂,也正因为有了她,变得丰富了。
(9)抱歉,我要你活着
半年过去了,我就和舒舒这样一起生活。从没发生过任何事,我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平常对她的冷淡是为了不想让她继续爱我。不过丝毫没有影响到她,反而对我的喜欢越来越深。
着实可笑。
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回到家抱着舒舒一直喊静雨的名字。醒来后,舒舒冲我笑个不停,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可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有一次,舒舒放学回来告诉我,她给我找到了一份工作,让我先试着做。想想自己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就接受了。没想到自己已经沦落到让别人给自己介绍工作了,真是没能力啊!我自嘲着。
回忆终于戛然而止。
我不知为什么会哭得一塌糊涂。是因为担心舒舒,还是想念静雨。连自己也不清楚。
门被打开了,我以为是舒舒回来了,可站在我面前的竟是,我的母亲。
“妈,你怎么回来了?”我有些奇怪,其实很不情愿让她回来。
“没什么,回来开会,顺便来看看你,一会就走。”母亲笑得还是那么慈祥,尽管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但印象里母亲的笑总会浮现在眼前。
“哦,我也正准备上……”我才想起来母亲还不知道我退学的消息。所以编了个借口,反正她一会就走了。
还没等我说完,母亲就兴奋地说:“我送你上学吧,正好看看你们学校。”
“不用了,我和同学一起去就行。”于是匆忙把地上,桌上的书装进舒舒的书包里,准备逃开。
“钱够花吗?”身后又传来母亲的声音。
“够了,你放心吧,忙完了你就回去吧。”我的脚步变快了,生怕多说什么再露馅。
可我刚要拉开门的时候,门却被推开了,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么着急去哪啊?”舒舒惊讶地问。
我一下堵住了她的嘴,“别说话,出去再说,我妈回来了。”
“晓龙,是你朋友吗?”卧室里传来母亲的问话。
“哦,是,我走了。”于是拉着舒舒赶紧离开了家。
我们一直在跑,终于在看不见别墅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我才发现不对劲,舒舒的胸口好像被什么染红了似的,藏蓝色的衣服一下子变得污浊。
“你怎么了?干什么去了?”我嗔怪她。
“没有……”舒舒一边咳嗽,一边有气无力地说。
“你怎么受伤了?”我一下拉开了她的衣服,雪白的内衣被浸成鲜红色。“是谁干的?是不是张哲?”我抓狂似地问。
她没有说话,应该是失血过多,没有力气了。
我急忙背上她,去了附近的一所医院。
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响,我在抢救室门口焦急地等待,不停地自责。
静雨,这是为什么?我又伤害了一个可爱的女孩。我真的是一个罪人,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我现在只希望这样的祈祷可以管用,我不想再失去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实际上,我早该承认这一点,舒舒也不会去冒这个险了。
这时,一位大夫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你是她男朋友吗?”
“哦,我是。”我只能这样回答了。
“病人胸口上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而裂开,照目前情况看来,不是很乐观。而且她患有贫血,需要注射和她血型相匹配的400CC的血。”
“我有,用我的。”我急忙拉着大夫的衣服。
“你先别着急,如果你的血型和她的不一样,你注射再多也是没用的。一会你和我去做个检查,我再决定能不能用你的血。”
“哦,好,现在去吧,我要她活着。”我的声音全走廊都能听到。
做完检查,我彻底疯了。我的血型和舒舒的不匹配。
该怎么办呢?舒舒还在昏迷中,到底有谁能帮助我呢?
我想母亲可能还没有离开家,便向她寻求帮助。
拨通了母亲的电话,我才发现自己不知如何向她说。
“喂,晓龙,怎么了?”母亲好像很焦急的样子。
“没,没什么。”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哦,你要没钱就和我说,我给你。”
“不,不是。妈,我有朋友受伤了,现在在医院呢,您能过来一下吗?”
“好,你等着我。”
我把地址给了母亲后,挂了电话。
10分钟,母亲赶到了医院,看着呆若木鸡的我,问:“你朋友呢?”
我指了指抢救室。
“这位同志,你不能进去,病人还在昏迷。”大夫拦住了激动的母亲。
“我是她妈妈,难道我不能进去吗?”母亲生气地喊着。
“你是?张琴?”
“是啊,你是哪位?”
“你忘了我了?我是刘胖子啊,就是小时候给你写过情书的那个胖子啊?”
“哦,哈哈,你看我这记性。怎么把你给忘了?你最近过得还好吗?在这工作?”
“是啊!毕业后直接被分配到这里了。嗨,总比没工作强啊!”
“哦,呵呵。”
我打断了他们的聊天。“妈,你干嘛呢?救人啊!”
“哦,你看我把这事给忘了。不好意思啊!胖刘,这里头是什么人啊?”
“不是你女儿吗?你还问我。她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她男朋友和她的血型不匹配。”
母亲将信将疑地把头转向了我,似乎不相信。
“母亲,这个以后再和你解释。先救她好吗?我想让她活着。”
“知道了,别着急。”于是母亲和那位胖医生进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母亲出来了,笑着对我说:“晓龙,别难过,她有救了。”
就这样,母亲无偿地将血献给了对她来说很陌生的一个人。
“好了,过一会,你就能看她了。”胖医生笑着说,又把头转向母亲,“你儿子都这么大了,在哪儿工作呢?”
“哦,他还在上学呢。”
“晓龙,要不我去找老师给你请个假?”
“不用了,我看完她就走,您去开会吧。”
“好,有事随时联系我。”她又开始打官腔了。
母亲走后,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入了病房。看见舒舒一脸憔悴,我心痛得泪流不止。那一刻,我发现她是第二个让我感动得不知所措的人。
比起静雨,我更多了一份怜惜,所以怕失去她。
头倚着舒舒的床边几个小时,她也不醒来,我有点担心了。
快到中午了,感觉有点饿了,于是去小吃店买了两个面包,顺便给舒舒买了面包和矿泉水,一路祈祷,舒舒能快些醒来。
可,摆在我眼前的是空荡荡的病床。她要不要命了,真让人着急。
我站在原地,心无法平静。左思右虑,还是觉得舒舒只可能去找他。于是,转过身,抱着一线希望,冲出病房。
差点把她撞倒。
“你干什么啊?这么着急,家里出事了?”
待我发现是舒舒,便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降落。“你还好意思问呢,我以为你又跑了呢?以后再擅自离开,必须要和我打招呼,听见没有?”我的语气很重,呵斥的话里其实暗藏对舒舒的怜惜。只是不想再一次失去,只是觉得很恐惧。
“你凶什么凶啊?我刚醒,你就说我?”舒舒欲哭无泪,但眼神透露着乞求。
“好啦,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很不想失去你。”
“你终于说实话了。呵呵,是不是喜欢我了?”
“胡说,我一直把你当妹妹,所以顾及的只有亲情。”
“哦。”舒舒看起来很不情愿地接受,不过还是感觉到她气色恢复了好多。
把她扶到了床边,我又开始审问了。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受伤了?”
“晓龙,我现在不想说这些。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好吗?”
也好,总不能刚醒,就问这问那吧。于是,我站起来,说:“好,你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我出去办点事。”看着舒舒憔悴的面容,不由升起一阵心酸。握紧拳头,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替舒舒出这口气。
可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当我一脚跨出病房门外的时候,舒舒叫住了我。
“怎么了?”我故作惊讶,“你不是想静一静吗?”
“晓龙,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求你不要去找他,好吗?”顿了一会儿,她又说,“他现在不好惹,而且就凭你一个人,是无法替我出气的。你理智一点好吗?”
我笑笑,说道:“我想你是多虑了,我不是去找他,只是去银行取点钱。”
“哦,这样。”舒舒信以为真了。
于是,我怀着愤恨与不安的心情离开了医院。打了一辆出租,直奔张哲的住所。
(10)真爱,就在身边
到了张哲家,已经是下午3点了。
小区还是那么熟悉,花朵在花园里静静地绽放。松柏桀骜地林立在亭子周围。一切还是那么亲切,只是有些斑驳早已定格在离逝的时光里。看到他家门口窄窄的灌木丛,回忆起与舒舒的邂逅,还真是有些缘分呢。
敲开了他家的门,想着如果是张哲开门,我就直接给他一拳。
可打开门的竟然是一位年迈的老奶奶。“小伙子,找谁?”
“哦,我找张哲,他在吗?”
“你等会,我给你叫。”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
“谁啊?真烦,有什么事一会再说。”我听到客厅里摔门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老人出来了,略带愧疚地说:“他现在有事,不好意思。”
“没关系,告诉他,我叫王晓龙,晚上8点京南中学门口见。”
“呵呵,好。”老人慈祥的面容让我不禁生起一丝同情。这个畜生,我非得教训他一下。
晚上8点,我很准时。
他还没到,我只有静静地在原地等候。
“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我给够你面子了,以后少TM烦我。”随着摩托的汽笛声,我看到了张哲。还有后面手持棍棒的地痞们,大概有20几个。
想起舒舒和我说他不好惹,原来就是这个情况。
“我没别的,只是想问问舒舒是不是去找过你?”我承认自己当时是不敢声张的,所以语气很低很弱,似游离的空气。
“那个骚货,没想到事还挺多。说要我负责,真TM看得起自己,我给她5000块钱,她还不要。真以为自己多纯洁。哼!老子X过的处女多了,哪有这样的,所以给了她一刀,真是弱不禁风。”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愤怒地冲他吼道:“混蛋,你个畜生,你还算人吗?”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然别怪兄弟的刀不长眼。”
“兄弟?呸!狗屁,你就是再狂,我也不怕你。”
还没等我说完,我就被后面的棒子打昏了。由于天黑,什么也看不清。只是记得当时有好多人围着我踢了好几十下,直到我失去知觉为止。
就这样,我败了。不“战”而败。
头沉沉地在医院躺了三天。
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舒舒。她抱紧我,睡得很香。风干在眼角的泪水清晰可见。我抚着这张可爱天真的脸,试图拭去泪痕。她的眼圈很重,一定是熬夜看护我的缘故。细细地发,一根一根,一绺一绺,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美。如果我的感觉没有错,她一定和静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或许真是静雨赐给我的礼物。
她的手,娇小纤细,让人心疼。由于平时和她在一起时很少注意她,所以印象中舒舒的样子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不过,突然莫名地喜欢,怜惜,是无法抗拒的。
“你醒了?”舒舒惊慌地坐起来,捋了捋零乱的头发,害羞地问。
“哦,我想喝水。”我感到很疲惫。
“好。”她很利索地从桌边递给我一杯凉白开。
房间安静了。只剩下我喝水发出的声音,与这寂静很不协调。
“舒舒,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行,你问吧。”
“你认识丝雨吗?”我想了一会,又解释道,“就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认识。不过只是听别人说过而已,所以没见过她本人。”
“是吗?你最好诚实地告诉我。”我觉得没那么简单,也说不定是我想得太复杂了呢。
“是……是啊。我只是听说,真的。”舒舒有些迟疑,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
“不对吧?”
“真的……真……的,你别问了好吗?我难受。”
“你为什么会难受?她是不是你姐姐?”
“你怎么知道?我本来想隐瞒一辈子的。”舒舒终于告诉我了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比姐姐晚5分钟出生,当时天正下雨,一滴一滴,如丝如缕。所以父母给她起名叫丝雨。而我出生时,雨停了,父母不知道怎么给我起名,所以随便起了个我不爱听的名字,我已经忘记是什么了。舒舒是我自己起的喜欢的名字。而姐姐的网名是静雨。舒舒的静雨,多么唯美的画面啊。一岁时,由于种种原因,父母离婚了。父亲带着静雨,而母亲带着我。就这样,我和姐姐就被隔离在两个新建的家庭,很少见面,但彼此都很想念对方。不幸的是,母亲找了另外一个男人,就是我的继父,他是一个警察,在我两岁的时候执勤被歹徒捅死了。此后,我就一直过着单亲生活。从没感受过所谓的父爱。而静雨很幸运,生活在一个很和美的家庭。娇生惯养。她喜欢摄影,所以每次我们约出去玩时,她都带着一架古董照相机。她说那是祖辈留下来的,尽管年头久了,但是照出来的效果也还说得过去,画面也不至于失真。姐姐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珍宝。走到哪恨不得都背着。直到她和张哲交往的时候,她也是那么执着摄影。因为这个和张哲吵过好几次,姐姐虽然思想很复杂,但是木讷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每次都找我来和解。就这样,几次后张哲就向我表白说他喜欢上我了。我当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姐姐,所以就拒绝了。有一天晚上,我回家发现张哲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大把玫瑰,向我示爱,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被这个畜生感动了,还把最重要的东西失去了。就这样,我们的事一直瞒着姐姐,或许她早就知道,或许永远不会知道。渐渐地,我发现,张哲原来只想占有我的肉体,我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很少,每次我说话说到一半,他就嫌烦了。接下来,就是不间断地做爱。我实在受不了了,准备向姐姐‘摊牌’,可张哲竟跪下来求我,我又一次原谅了他。可能是自己从未享受过爱情的甜蜜吧。”舒舒说着说着,泪水倏地掉落,像晶莹的珍珠。
我用手接着那些伤心的泪滴,阳光的照射,瞬间将它们蒸发。此刻,连空气都是悲伤的。
“你们并不在一个家庭,为什么说话的语气,行为都这么像呢?”我继续发问。
“我们经常在一起玩。一起购物,一起赏花,一起聊天。买一样的衣服,头饰,发卡。彼此心照不宣。当姐姐提起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可以带给她幸福,让她感受到爱的存在。姐姐中考失利的原因是和张哲吵了一架,无法及时调整心态。我从心底恨那个畜生,是她改变了姐姐的一生,也摧毁了姐姐的梦。从那以后,姐姐一直沉溺于悲痛之中,整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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