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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爱罗密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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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哪里了?”她问得平淡,彷佛只是从善如流,他要她问,所以她问了。或许她并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就怕答案不是她所想知道的。
  “送一个朋友回旅馆。”想起洁亚和莎莎的誓不两立,他避重就轻的回答。
  “喔!”她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应了声,又躺了回去,“晚安!我要睡了。”
  “你要在这里睡?”他有些诧异。
  她没有回答,只是闷声地说:“我有件事想问你。”
  江逸风在等着她的问题。
  “如果我愿意离婚,你想吗?”她问得好像是在和他随口闲扯似的。
  江逸风因她的问题一时也怔住了,才刚结婚,她就想起离婚的事?这女人该不会是把婚姻当儿戏吧?
  “不回答没有关系。”见他不说话,骆洁亚丢下一句话便用棉被蒙上头。
  想吗?江逸风望着隆起的被,以洁亚的问题问自己,他发现自己似乎不喜欢这个想法。
  他一把将被子掀开,不由分说的将洁亚拉离已睡暖的床铺,直直朝他们的新房回去。
  “人家睡得好好的,你做什么啦?”她不满的抗议。
  望了她一眼,他理直气壮的回道:“你以为明天早上爸妈看见你睡在客房,我的耳根能幸免于难吗?我可不想看你在一旁幸灾乐祸。”
  骆洁亚闻言不禁莞尔,他想得还真远哩!今天都还没睡饱,竟然想到明天早上去了,虽然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妈!洁亚呢?”
  江逸风一早起来便没看见洁亚,在厨房门口朝老妈询问。
  江青柔回过身来,摇了摇头,“我没看到她呀!昨晚和她睡在一起的可是你,你怎么反倒找我要起人来了?”她难得的开了儿子玩笑,本想问昨晚洞房的“细节”,但觉得不妥便作罢,还是安分点等着抱孙子就好了。
  “洁亚在我醒前就起床了。”他有些不自在的解释道。
  “大概心情好,去外面的院子散步了。”她看得出儿子在害羞,觉得很有趣。
  江逸风张口欲言,想了想还是算了,“我去外面找找看。”如果告诉老妈,他和洁亚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做”,充其量只是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老妈一定会很失望吧!
  江青柔露出了解的眼神,朝他暧昧的一笑,便转身继续做她的早餐。
  新婚夫妻嘛!一刻见不到对方也会觉得很难过的,想当年她和旭文不也是如此?她可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懂……江青柔认为儿子当然是因为爱上洁亚,所以才会娶人家,也难怪,当母亲的自然会这么想了。
  江逸风有些为难地笑着,自己的老妈他会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吗?但又不能说实话,也只能任她发挥想像力,反正能让她开心就好。
  有时候谎言不拆穿对不知情的人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吧!毕竟事实往往伤人。
  瞥了一眼母亲在做菜的满足背影,他转身找洁亚去了。
  而他果然在院子里找到了洁亚。
  “你在看什么?”江逸风在她的身旁蹲下。
  “蚂蚁。”她仍旧维持蹲着的姿势,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地面。
  随着洁亚的眼神望去,江逸风的确看到一排蚂蚁成一直线排队似的在地面前进。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见过蚂蚁!屋子里到处都是这些想灭也灭不完的蚁类。
  “你真的想知道吗?”骆洁亚侧头瞥他一眼,见他点头,眼神又锁回蚂蚁身上,以淡然老实的口吻开始认真的回答:“我在想蚂蚁好不好吃,要吃的话,这么小只,是用炸的还是煮的好?”
  江逸风不敢相信的望着洁亚那完全不像说着好玩的脸,难道她观察蚂蚁真是为了想吃
  “老天!你的脑袋里只装得下吃的东西?”
  “也不全是,有时候也会放些别的东西,不过吃是人类求生的本能,多想想不算过分吧!”她的眼神没有移动,声音平淡依旧,彷佛在解释什么教科书上的道理。
  既然都嫁给他了,骆洁亚开始考虑是不是不用在他的面前矜持了,和他一起吃饭时限制自己的食量真的让她很痛苦!
  但话说回来,结婚证书实在不能保障什么东东,还有离婚证书那玩意儿哩!啧!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太闲不会多吃点饭,发明什么离婚证书嘛!不知道女人要拐个男人结婚有多辛苦吗?真是混蛋!
  要是为了吃这个理由被休掉,她真的要吐血了。
  “你就算要减肥,也不用打蚂蚁的主意,它们就算全塞进你的胃里也喂不饱你的;而且它们好像属于高蛋白质类,吃多了,热量恐怕也不低。”他哭笑不得的提醒她。
  可怜的蚂蚁!江逸风忍不住同情的望着地上那些还不知自己大难即将临头、生命恐将垂危的小小动物。
  “你觉得我胖?”骆洁亚反应极快的望向他。
  唉!女人可悲的天性。女人被说丑还没关系,但一提到“胖”字可敏感得不得了,好像那是多致命的天敌一样。洁亚也是女人,更在乎在他眼中自己的模样。
  即使身上没半点赘肉,但只要喜欢的人说自己胖了,女人在镜子里见到的绝对是世界上最超级的大胖子,怎么看都会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然后——开始减肥!
  男人的无心真的很可恶,但在意的女人却很可悲,不能为自己而活,不是可悲是什么?
  偏偏洁亚太爱江逸风,平常食量又大,要不介意都不行!她就怕对自己过于纵容的结果,身材早就超过正常人“审查”的标准。
  “不会呀!”他老实的回答。
  以前见她吃那么多都没胖过,近来她吃的那么少,哪还扯得上胖字。只是他一直很好奇,洁亚似乎怎么吃身材都没变成“圆圆”过,真的是有吃东西的本钱。
  骆洁亚松了口气,“那你为什么以为我在减肥?”
  “你最近的食量比以前小了好多,除了你想再瘦一点,我想不出为什么。”其实他觉得她都快没肉了,吃那么多也不知道吃到哪里去,还学人家减什么肥干嘛啊?
  为了你呀!笨!骆洁亚无奈的在心底暗骂,他永远不会知道,不能随心所欲的吃东西让她有多难捱,以至于看到什么东西都联想到煮来吃的方法,而他竟然以为她在减肥?减个头啦!
  骆洁亚闷闷不乐的盯回地面,懒得再和他说话。
  “蚂蚁其实并不好吃。”他突然对她劝道。看她这么专注,他以为她已经在考虑怎么捕捉猎物了。
  “我就那么没魅力吗?”她看着地面,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什么?”他一时间无法理解她的问题。
  蚂蚁和魅力何干
  “你昨天晚上……”骆洁亚觉得难以启齿,霎时红透双颊,把头压得更低以掩饰糗态,不过还是说出口了:“没有碰我。”
  本来他拉着她回房,她还忐忑不安的以为要和他完成夫妻之实了,谁知道他道了声晚安,竟然倒头就睡,要她不怀疑自己的魅力也难。
  整个晚上她都难以成眠,所以才会一早就离开了房间,在这儿瞪着无辜的蚂蚁想着为什么。
  想起他昨晚抱着莎莎的模样,她不禁更确定自己对他没吸引力,不然他怎么会连抱都没有抱她……莎莎比她有魅力?洁亚不想比较,但事实让她很难过。
  江逸风有些愕然,木讷的问:“你……想要?”
  “不是啦!只是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她的脸更烫了,慌忙的解释。
  他这么说好像她欲求不满似的,太过分了啦!
  在这一瞬间,江逸风差点笑了,他从来没想到洁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那种想否认却无措的样子让他的心不禁有些悸动。
  昨晚没碰她,其实没有任何理由,他只是累坏了。
  老实说,他没想到度过那样折腾人的一天,她竟然还有心思去想那档子事,看来昨天她这个新娘似乎比他这个新郎轻松多了。
  “所以应该要做?”他以轻薄的语气故意的逗着她玩,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心境已一点一滴的开始有些改变。
  “算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骆洁亚尴尬的站起身,丢下一句话,快速的朝屋内走去。
  要死了!他问得那么直接干嘛!不过仔细一想,虽然她已是名正言顺的江太太,却一点实际的感觉也没有。
  江逸风望着她的身影,不禁笑了,回头看着地上的蚂蚁们,自言自语地说道:
  “感谢我吧!我救了你们一命,免去你们差点被下锅的悲惨命运呢!”
  至于洁亚嘛!她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可爱有趣的?他开始感兴趣了。
  第8章(1)
  “别盯着我看啦!才不过一个晚上,你们当我变成怪兽了?”骆洁亚没好气的瞪着眼前三个存心看好戏、准备好好糗自己的死党们。
  她不过结了婚,又不是去全身大整型,有什么好看的
  “没变、没变!”于巧唯打破沉默,笑嘻嘻的报告观察结果。
  “看来昨晚天雷没勾动地火。”莫庭水有些失望。
  “江逸风真是的!美色当前都不会享用。”韩婕不以为然的开始嗤之以鼻。
  骆洁亚当然知道她们在说什么,生气的抗议:“你们别在那里乱下定论啦!你们昨晚是趴在窗户偷窥吗?又知道什么了!”原来这些女人迫不及待的来找她,就是想观察她有没有……那个吗?该不会是想要她来做个口头报告吧?未免也太够朋友了!
  “还用偷窥吗?”莫庭水笑问。
  “趴在窗户偷窥一整晚多累呀!呆子才会做那种事。”韩婕挑了挑秀眉,显然认为洁亚的话有够白痴。
  于巧唯坏心的瞥了骆洁亚一眼,公布答案:“对呀!看你一脸怨妇样不就知道了。”
  骆洁亚反射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该不会是真的吧?“有那么明显吗?”她的脸开始泛红,难怪江逸风早上会那样糗她,丢脸死了。
  庭水和唯、小婕互望了彼此一眼,失笑的异口同声道:“够明显啦!”
  骆洁亚的手僵在脸上,什么时候她成了死党们集体捉弄的对象?以前要整人一向都有她的份耶!现在却……唉!真是没天理!
  毁了、毁了啦!
  骆洁亚瞪着穿衣镜中的自己,左瞧瞧转一圈、右瞧瞧转一圈,漂亮细长的眉毛全皱成了一团,这下真的毁了。
  怎么看她都觉得自己好圆,难不成是堆积二十多年的脂肪在压缩得不能再压缩后开始膨胀反攻?千万不要呀!现在可是她最悲惨的时候了,老公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不说,节食节得那么辛苦却不瘦反胖
  臭脂肪!要抗议也不看时候!
  不好!再这样下去,逸风一定会开始准备去申请离婚证书。
  “我真的该减肥了吗?可是人家已经吃得够少了……”她不禁哀怨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
  “洁亚!吃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江逸风无声无息的从骆洁亚身后冒出来,匪夷所思的目光定定的锁住镜中的她。
  骆洁亚被他吓了一跳,犹如惊弓之鸟的猛然转身,差点和只与她保持一步距离的江逸风撞个满怀。
  “你怎么了?”
  骆洁亚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还敢问!我差点被你吓死。”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吗?我只是奉母亲大人之命来请你下楼吃饭耶!”他缓缓地挑起眉,有些嘲讽。
  骆洁亚像是真做了什么亏心事被逮个正着似的,红透了双颊,而她所认为的亏心事,自然是被他撞见自己在和身体多余的肉肉商量,希望它们能不能自己找地方去“借住”,暂时“搬家”,改天再回来啦!当然,住惯别人“家”,不回来她也绝不会抗议的。
  “我哪有!”骆洁亚有些心虚却仍是逞强地道。呆子才会自揭疮疤嘛!她骆洁亚可从来没去“呆子班”报过名。
  “我知道你认为自己是宇宙超级大美女,应该常常给镜子看,不过镜子要照,饭也要吃吧!我妈在楼下等我们开饭呢!”江逸风闲闲地调侃她顺便转移话题,无意追究她脸上的不安因何而来。
  你妈?不算是我的吗?骆洁亚因他最后一句话心中微觉涩然。
  “我不饿,你们自己吃吧!”她走回床边坐下,有些闷闷不乐。脂肪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造反了,还吃什么饭!怕它们造反的动力不够,好替它们补充体力吗?
  江逸风看了她一眼,很想相信她的话,真的很想……如果他能忽略她的大小肠宝宝在听到主人的话以后,从肚里传来的震天价响。
  不用说,骆洁亚的脸从脖子都红到耳根去了。她的嘴巴受大脑指挥,勉强可以控制,但她的五脏六腑一向听命于食物,才懒得理会她想减肥的意图,抗议得可凶罗!
  以前洁亚从不介意它们老实可爱的提醒她吃饭时间,但现在可不!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他走上前,关心的打量着她。
  她减少食量已经让他苦思不解了,而现在这一向以吃为人生最大乐事的骆洁亚竟然可以干脆不吃?怪!实在太奇怪了。
  记得刚回台湾时,在她吃饭时别说莎莎,连他和她说话都会遭她白眼哩!好像他们阻碍了她做啥大事一样。那时吃饭要比跑得快,洁亚一定稳拿冠军。
  骆洁亚无力解释,只懒洋洋的答一句:“我健康得很。”
  只考虑几秒钟,江逸风便直接去拉洁亚的手,不由分说的要拉着她往外走。
  被拉到门口,骆洁亚才从愕然中猛地回神惊问:“你做什么”
  “带你去吃饭。”他回答得倒也干脆。衔母命上楼而来,没带人下楼报到,他铁定会是那个惨遭鱼池之殃的倒霉鬼。到时候母亲大人要没唠叨个半天怀疑他根本没尽职,就是瞪得他食不知味。
  家既然这女人说自己健康得很,自然没道理要害他挨一顿叨念,没拖着她出现在餐桌上,他的脑袋才真是该送厂去大整修了。
  骆洁亚的双脚卡在房门口,怎么也不肯再移动半步,着急的抗议:“你耳朵故障了吗?我都告诉你我不想吃了呀!”
  “为什么?”他猛然放手,以和她不到几步的距离质问道。
  呃,为什么?骆洁亚有些怔住,不想吃还得说出原因?要死了!难道要她老实说自己最近胖了,所以想节食减肥?这么丢脸的事她哪里说得出口嘛!
  “我才要问你为什么哩!我的事不用你管啦!反正我不吃就是了。”她固执的扭过头不看他,任性的坚持。
  “这是你自己说的。”他的声音突然冷了起来。
  骆洁亚有不祥的预感,可是当她面向他时,他却冷漠的转身而去。
  哎呀!她怎么那么笨啊?他专程来叫她吃饭,她却表现得像个任性的小孩,这下不用等到自己变肥变丑,明天那张该死的离婚证书恐怕就会送到她手上了。
  骆洁亚立即追下楼去,吃点饭有什么关系,顶多少吃点就是了嘛!
  唉!自己真是蠢到家了。骆洁亚后悔又着急的直在心里骂自己没大脑。
  从昨天晚上开始,江逸风就不再理洁亚了,就好像她那句“不用你管”是句圣旨,他只是遵照办理,连理她都省了。
  骆洁亚觉得他根本是故意逮到机会而理所当然的冷落她。
  “喂喂!我说骆大小姐!虽然我比不上你老公在你心目中有分量,但好歹看在我那么好心充当护花使者的份上,你偶尔也分一点心思给我行吗?”柯伊达的大手在骆洁亚眼前一晃,可怜兮兮的为自己争取注意力。
  骆洁亚猛地回过神来,迎上的便是柯伊达那一双戏谑且带着笑意的黑眸。她愕然的问道:“你在和我说话吗?”
  她根本连他取笑的话都没听进不专心的耳朵里,要不是他的大手挥得够用力,可能还没法招回她的三魂七魄哩!
  柯伊达很夸张的大叹了一口气,一副简直要吐血的模样。“老天!你实在快没救了。”
  “你才没救了哩!我活得好好的,你没事干嘛诅咒我?”骆洁亚皱起眉头,立即不悦的反唇相稽。要不是他是小婕的男朋友,敢诅咒她,早被她踢到南极陪企鹅作伴去了。
  “总算正常多了。”柯伊达放心似的松了口气。
  会生气才像他认识的那个骆洁亚嘛!要是她一直再像个二愣子一样的发呆,他真要怀疑她是不是骆洁亚了。
  “我看你才不正常。”骆洁亚觉得柯伊达怪里怪气的,瞥了他一眼,才突然发现怎么只剩他们两个人。“小婕和庭水呢?”
  柯伊达无奈的一笑,“还说是我不正常,你看你,连她们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她们走了?去哪里?”骆洁亚有些不解地追问。
  “去对面买个东西,她们问你要不要一起去,你自己摇头的不是吗?看你三魂少了七魄似的,她们不放心,所以留我下来当护花使者罗!”柯伊达从咖啡店透明晶亮的玻璃指向隔条马路便可见的知名百货公司。
  “喔!”骆洁亚有些尴尬的脸红。
  她一直在想江逸风不理她的事嘛!才新婚,他却一早便说要回公司上班,问也没问就把她这个新婚妻子扔在家里,教她怎么能不分心。
  “不错嘛!还懂得脸红。”他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打量洁亚,故意以调侃的语气取笑。
  尴尬归尴尬,但可不代表一直以整人为荣的骆洁亚会因此任人欺负。眸光一闪,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眼角余光瞥向桌上的咖啡,甜甜的问道:“我说伊达呀!你觉得很冷对不对?”
  “不会!我一点也不冷!”伊达急忙道,他岂会看不出她的企图。
  若让那一杯咖啡“飞奔”而来,替他“加温”,那他身上这一件上好的休闲衬衫准完蛋。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一向喜欢当聪明人,当下决定不再戏弄洁亚。
  “既然不冷,嘴巴就该管好一点。”骆洁亚笑得可友善亲切了。
  一阵寒意直逼柯伊达的心底,他立即露出谄媚附和的笑容回道:“这是当然、当然。”
  要是韩婕看到他这副讨好的模样准会笑毙,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好男不与女斗,没必要为一时的意气之争,而牺牲他一件上好质料的衬衫对吧?
  柯伊达在心中为着自己的让步,拼命的找出正大光明的藉口。
  “聪明的人一向懂得拿捏分寸。”骆洁亚笑了笑,像是个小恶魔似的赞许道。
  第8章(2)
  他们两人笑闹的场面,远远便落入朝咖啡厅走来的江逸风眼中。
  他前脚才刚踏出大门,这女人后脚就约了男人喝咖啡
  看着那亲热熟稔的态度和她脸上那阳光似的灿烂笑容,一股怒潮正由江逸风胃部直往上冲。
  还来不及多想,他已怒气冲冲的朝骆洁亚所置身的咖啡店走去,原本跟在他身边的莎莎虽不明就里,还是紧跟在他身后。
  当骆洁亚看到江逸风和莎莎相偕进入咖啡店时,她的脸色并不会比他好多少,想到他说要去公司,结果却是和莎莎在约会,她不禁怒从中来,根本无法去注意到他的神色蕴藉着狂怒。
  他骗她!他竟然骗她!骆洁亚既难过又生气,就算他直接说要和莎莎约会,对她的刺激也没有现在受骗后亲眼目睹来得严重。
  “你在这里做什么?”江逸风已站在她和柯伊达的桌前。
  “喝咖啡呀!”骆洁亚的头连抬也没抬,口气十分冷淡。心都冷了,教她怎么热络得起来?
  江逸风把她的表现当作是作贼心虚,更笃定她背着他和旧情人约会,才会心虚到连正视他的眼神都不敢。“你早上没告诉我你今天约了人。”他冷着声音,不友善的瞥了柯伊达一眼。这男人长得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两个人单独喝咖啡,他才不相信他们会只是普通的朋友。
  事实上,如果在婚礼上江逸风曾对女方的亲友多投注一点关心,他就会知道眼前这男子是韩婕的男友;可是他就是没有,现在才会因误会而恼怒。
  就算他并没有爱上洁亚,但只要她是他的老婆,他就无法忍受她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说是男人的自尊问题也好,不管多可笑,他都认为自己有足够的权利生气。
  “我约了什么人、一天要做什么,有义务要告诉你吗?”骆洁亚讥讽的反问。
  说也奇怪,他早上还不肯理她哩!就算她想告诉他今天约了人,也没机会不是吗?和人喝个咖啡就能引起他的注意力?看来这方法可以保留到下次用。
  江逸风被激怒了,“你是我的老婆不是吗?”
  骆洁亚一愣,旋即露出觉得可笑的神色,眼神直直地落在他身后一脸挑衅的莎莎身上,“那你呢?如果你算是我老公,你要和别人约会不用先告诉我?”
  要不是他自己承认,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他的老婆。或许他那么在乎,她该感到庆幸,但他瞒着她和莎莎私会却是不争的事实。要是他只是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那她不是更可悲了吗?那种在乎她宁可不要!
  “别转移我的话题!”江逸风不悦的瞪眼。
  “我哪有!是你自己心虚吧!”骆洁亚不甘示弱的反驳。
  江逸风的忍耐度已快到极限了。
  他的音量不大,却足以显现出他的愤怒:“骆洁亚!如果你想继续单身时的约会,何必硬要嫁给我?”
  骆洁亚真的傻住了,原来他以为柯伊达是……她的旧情人?
  柯伊达想解释,但眼前僵持不下的两个人根本不让他有机会开口。莫名其妙被人把他和洁亚凑成一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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