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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欺交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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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安洁你没遇到课长吗?”
“没有啊!怎么了?”
大家这时才说:“刚才你迟迟没到,课长因为担心你,到外头去等你了。他不知道你来了,现在可能还在外面呢。”
“什么?课长他……到外头去等我了?”
抑止不住的笑容,跃上陶安洁的嘴角。
他——还是关心她的!
或许比不上对颜皓萸的全心付出,但只要他心里记挂着她就好了。
“我去找他。”陶安洁才刚坐下,立即又起身想往外冲。
这时,何书晏回来了。
“安洁,你到了?真是太好了!我好担心你,不知道你是不是迷路,还是发生什么意外了。”他松了好大一口气。
“我没事的,课长,抱歉让你担心了。”陶安洁是真的感到抱歉,如果早知道这样,她会快点来。
“不要紧,人来就好,坐下来吃东西吧。”
“嗯。”
大伙儿全部坐定后,气氛很快就炒热了。
每道菜肴都很美味,但陶安洁不是很有胃口,小口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不时偷瞄坐在自己身旁的何书晏。
今天的他,似乎有点忧郁……
虽然他看来和平常没有两样,但她就是能够感觉出,他和往常不同。
为什么心情不好?先前看到他去载颜皓萸的时候,还显得非常开心的样子啊,难道是他们在路上有什么争执?
她一面观察,一面揣测着。
“课长,感谢你这一年来的照顾,来来,我们敬你一杯。”
吃了几道菜,稍微填了填肚子,敬酒的人开始轮番攻向何书晏。
而何书晏推却不去,喝了几杯,但因为人缘不错,前来敬酒的人愈来愈多,再加上他可能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不自觉多喝了点,等到宴席结束,他也醉瘫了。
“课……课长,我送你回去啦……”几个摇头晃脑、喝得醉醺醺的人,争先恐后说要送何书晏回家。
他们连自己该怎么回家都成问题了,还想载人?酒后不开车,他们也不怕出车祸?
“不用了!我送课长回去就好了。”
“真的吗?那就麻烦安洁了。”
喝醉酒的人就像烫手山芋,没人乐意接手,有人自告奋勇,大家当然也乐得拱手相让。男女同事们醉的、没醉的,一哄而散,一下子全走光了,独留陶安洁看着醉趴在桌上的何书晏兀自烦恼。
他虽然瘦瘦的,但毕竟是男人,个子又高,重量也不轻,她一个弱女子,该怎么把他送回家呢?
再说——他到底住在哪里啊?她根本不知道啊!
到底该怎么办呢?
这时,饭店的清洁人员来收桌,看到醉得不省人事的何书晏跟一脸烦恼的陶安洁,便问:“他喝醉了啊?”
“是啊。我想送他回家,但是又不知道他家在哪里。”陶安洁点点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一个女孩子也扶不动他吧?不如找个房间住一晚,等他明天酒醒了再回家比较轻松。”那人经验老道地建议着。
喜宴上,这种醉鬼看得太多了。
找个房间窝一晚?陶安洁的眼睛陡然一亮。
这倒是个好方法!既省事又不费力,而最方便的选择,当然就是直接跟饭店订房啰。
也幸好饭店还有空房间,她很顺利订到一间房。
在饭店人员的协助下,她终于顺利把何书晏送到楼上房间。
“送到这里就行了,谢谢你。”到了房间门口,她不好意思再继续麻烦人家,给了那位服务生一点小费,便让他走了。
接下来的事,就全靠她一个人处理了。
“来,课长,进去休息了。”
她半拖半拉,笨手笨脚地扶着还醉得很的何书晏,吃力地走进房间。
而这一路的移动,已经让何书晏很不舒服了,他努力强忍住那股呕吐感,但她半拖半拉的粗鲁举动,让他实在忍不住了,当场就吐了出来。
“哇啊!不可以吐——”陶安洁尖叫一声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不但吐得自己一身都是,她身上、以及地毯也遭殃了。
“糟糕!这下该怎么跟饭店解释呢?”
她不担心自己的衣服弄脏,只怕饭店会要求他们赔偿高额地毯的清洁费。
“抱歉……”何书晏喃喃地道歉。他潜意识里知道自己做了不好的事,连眼睛都睁不开,却知道要开口道歉。
陶安洁忍不住苦笑着安抚他:“没关系啦。”
把他扶上床,小心不弄脏床单,然后赶紧帮他脱掉脏污的上衣,但是裤子也沾到了,她只好红着脸也把外裤脱掉,只留下贴身衣物,再拧来温毛巾替他稍微擦拭一下身体。
把他打理干净后,让他舒服地躺平,然后盖上被子让他好好地睡。
也大概是吐过舒服了,他很快就平静地进入梦乡。稍微处理过脏污的地毯后,接下来陶安洁该烦恼的是自己的问题了。
她身上的洋装也弄脏了,这下该怎么办?
没办法,她只好麻烦饭店的人送洗,不过送洗再怎么快,也得到明天早上才能处理好。把自己洗干净后,没衣服可穿的她只能套上饭店准备的浴袍,权充睡衣。
折腾到现在,她也累得不象样,看看时间都快一点了,难怪她这么困。
饭店的床很大,即使何书晏睡在上头也还剩一大半的空间,那柔软的床垫、蓬松松的洁白枕头,彷佛在向陶安洁招手,她几乎是毫不抗拒地接受诱惑,立刻爬上去躺平。
闭上眼,还来不及做睡前的沉思,便很快沉入梦乡。
她累瘫了,只想好好睡个觉。
第2章(2)
何书晏缓缓从睡梦中苏醒时,天已经亮了。
他一醒来顿时觉得头晕头痛、浑身僵硬酸痛、还隐隐作呕。
“唔……”他试图睁开眼睛,但是眼睛一接触到光线,就刺痛得几乎睁不开。他立即又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能张开。
睁开眼之后,他有片刻迷惘,自己房间的摆设,几时换了?
接着他才领悟到——这不是他的房间!
那么这是哪里?他立刻紧张地坐了起来,开始打量四周。
看房里的摆设,很明显是饭店,他怎么会在这里?
接着他想到昨晚的尾牙宴,应该是他喝醉了,有人把他送到饭店来。
这么一想,他便安心了,然而不经意转头,发现有人躺在自己身旁,他整个人惊骇不已。
“安——安洁?!”她怎么会在这里?
令人震撼的事实,把何书晏吓出一身冷汗。
她身上只穿着饭店的浴袍,浴袍凌乱,下半截已经松脱开,些许春光外泄。再低头看看自己,情况更糟,他身上只剩内衣裤而已。
他们紧紧相偎,她一条白嫩嫩的大腿,甚至还被夹在他的腿间……
“老天!”
他倒抽一口冷气,飞快抽回自己的腿,拉起棉被遮掩半裸的身躯。
他们做了什么——不!是他做了什么?
安洁是那样天真保守的女孩,她不可能有什么大胆的举动,他们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必定是他做了什么!
罪魁祸首是他,不可能是她!绝对是他!
“课长?”他慌乱的举动以及叫嚷吵醒了陶安洁,她揉揉眼睛坐起身。
“天哪,请以最严厉的刑罚来惩罚我吧!”他捂着眼,痛苦低吟。
“课长,你怎么了?”陶安洁小心翼翼地问。
为什么他一醒来就露出那副彷佛世界末日的表情?她实在不懂。
“安洁……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
“啊?”陶安洁还是一头雾水。他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他睡了一觉起来,就变得这么奇怪?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是想为自己脱罪,我只是没想到!对不起……对不起!”
“课长,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懂?
“我不该对你……做出这种事,即使我喝醉了……我怎能强迫你呢?我真是禽兽!”他低头看见她仍暴露在外的雪白大腿,痛苦地闭上了眼。
“啊?!”陶安洁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立即双颊爆红地拉好松开的浴袍,这时总算有点懂得他在说什么了。
原来他误以为他们发生超友谊的关系了。
陶安洁顿时有点啼笑皆非。
“不是的,课长,你误会了——”
“你放心,我会负责的。”没有其它补救办法的何书晏,只想得出这种亡羊补牢的办法。
“可是,你并没有——”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责任,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除了竭力弥补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这是他唯一能为自己赎罪的方法。
“你的责任?可是你根本——”原本正要说出事情的陶安洁,吐到嘴边的话突然卡住。
照顾她一辈子?
一辈子——意思就是,他们将能一辈子在一起,永不分离?
这个承诺,比世界上任何高价的宝物都还要诱惑她。
她一直梦想着,能够得到他的爱。
如果能够与他厮守终身,那绝对是此生上天对她最深的厚爱。
她想要!
虽然从小老师父母就教导过她,做人不可以贪心,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更是不能贪。
但是她好想得到他!
只要她不说出事实,她就能永远拥有他,这是多么美好的意外惊喜啊!
她实在太喜欢何书晏了,喜欢到不知该如何是好。对何书晏那抹强烈的执着,让她放纵了自己的贪心,所以在一时间她没立刻说出事实。
而在片刻的迟疑之后,她更难以说服自己坦诚事实。
这必定是上天怜悯她的苦恋,所赐给她的礼物。她如此说服自己。
反正,他一心喜欢的人也没有接受他,那么把他让给她,不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吗?她会给他满满的爱,想办法让他幸福。
她一定会的!
极度的心虚与强烈的渴望,交相冲击着她的心田,她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实情。
而她的沉默,就等于承认了何书晏的罪行,让他简直想将自己千刀万剐,为自己的兽行赎罪。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让我为自己所做的事赎罪。”何书晏闭上眼,脸色苍白如纸。
这一刻,罪恶感涌上心头,让陶安洁几乎想说出事实,但是基于对爱的自私,还是让她忍下来了。
只要她不说,他就永远属于她!
何书晏轻轻牵起她的手,沉重地许下承诺。
“从今以后,你将永远是我的责任。”
那天的事,宛如一场梦。
陶安洁还没从梦中醒来,却发觉自己成了何书晏的女朋友。
这太甜美的梦,让她不愿醒来,于是她更是紧闭双唇,不愿说出事情的真相。
虽然隐瞒事实,欺骗何书晏,让自己成为他的女朋友,使得陶安洁有着强烈的罪恶感,但,却有更强烈的喜悦掩盖这一切。
任何人在爱情这方面,都是自私的。她是错了,但并非罪无可逭,于是她认为自己的谎言是可以被谅解的!
在短暂的心虚之后,她开始享受恋爱的喜悦。
“书晏,等会儿我想去买一些工作上要用的参考书籍,你可以陪我去,帮我挑选吗?”
快下班的时候,她到何书晏的办公室里,软软甜甜地抛下请托。
打从那晚之后,两人私下相处时她就不再喊他课长,像要刻意与过去划清界线似的,她和所有的恋人一样,甜腻腻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好。”
“那明天晚上也陪我好吗?我们去吃饭看电影——”
“不好意思,明天要开主管会议,可能会开到很晚,大概没办法准时下班,改天再去好吗?对不起!”
基于对她的歉疚,她的请求,何书晏几乎从不拒绝,偶尔因为公事无法应允,他也会不断道歉。
她喜欢他宠她,但是不喜欢他这样,好像拒绝她的要求,便是天大的罪过。
“你干嘛道歉?你要开会,又不是故意不陪我去,我根本不会怪你啊。”
“你说得对,对不起。”
又道歉了!陶安洁不想跟他吵架,翻翻白眼,决定把不愉快的事抛到脑后。
“那今晚我们顺便去吃饭好吗?书店街附近新开了一间小馆子,生意很好,听说很好吃呢。”
“好。”何书晏的回答仍是这个字。
“你看来一点也不开心嘛。”陶安洁抱怨。
“我很期待啊。”何书晏微微一笑,实在看不出他有任何勉强,但是真的也不像很开心、很期待的样子,陶安洁咕哝几句,也拿他没辙。
回到座位,陶安洁脸上挂着笑,彷佛要说服自己她很开心。但,她的心情是沉重的。
她对自己利用他的责任感、勒索他的爱,充满了愧疚感,除此之外,还有他千篇一律,始终没有任何喜怒哀乐的回答,也让她郁闷。
他像一台机器,不管她按下任何按键,他必定会有响应,但她却感觉不到他的热诚与他的心。
不过她不在乎!只要他在她身旁就好。
只要她不断付出,终有一天他一定会被她感动的。
她如此坚信。
第3章(1)
他不爱她没关系,只要她爱他就好了。
陶安洁一直这么认为。但是她错估了自己的容忍度,“交往”愈久,她愈来愈难以忍受他制式化的态度。
“猜猜我是谁。”
何书晏下班走出公司,忽然有双顽皮的小手,从后头捂住他的双眼。
“安洁。”他有些无奈地拉下她的手,转头看她。
“你不是早下班了吗?怎么还没回家?”
“我在等你呀。人家今天不想回家对着电视发愣,我想跟你一起去吃饭、去逛街、看夜景。今晚你陪我好不好?”她可爱地眨着眼撒娇道。
“好。”他依然没有第二句话,立即答应。
这时,陶安洁心里窜过一丝不满。
他就不能偶尔说说“不要吧,今晚我不想吃外面”或是“我们回家自己煮比较好”吗?
在餐厅里吃过晚饭,陶安洁提议去附近的百货公司逛街,何书晏不喜欢逛街,但依然说好。
走在明亮整洁的专柜之间,陶安洁知道他没什么兴趣,却刻意拖拖拉拉,假装对每样东西都感兴趣,慢吞吞地东看西瞧,挑战他的耐性。
不但如此,还很过分地一下子要他当男佣帮忙提所有东西,一下子又要他跑腿去买果汁、点心。
而无论她说了什么,他的回答永远只有一个——好。
原本会让所有女人喜悦的一个字,听久了却渐渐变得刺耳。
这句“好”的背后,其实隐藏着另一种形式的冷淡吧?而那冷淡,就是因为不在乎。
因为满不在乎,所以他根本不介意她说了什么吧?
她咬咬唇,随手指着玻璃柜里一条闪闪发亮的项链,故意说:“你看,这条钻石项链好漂亮,我很喜欢耶,你买给我好不好?”
“好。”何书晏几乎是只瞧了一眼,就点头说好。
这一回,终于让她情绪崩溃了。
“好!好!好!我说什么你都说好,连我随口胡诌想要买高价的珠宝,你也说好?我问你,到底是哪里好?!”
“安洁?”何书晏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她会突然发飙。“你喜欢那条项链不是吗?”
他答应买那条亮晃晃的钻石项链给她,是因为她想要,这样不好吗?她为什么要生气?
他完全不懂她的心情!陶安洁觉得好伤心。
“你根本不在乎我,对吧?”最后,她找出了这个结论。“因为不在乎我,所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说好,哪怕我说要去寻死,你也会说好,对吧?”她哭着指控。
“安洁,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答应让你去寻死呢?”何书晏无奈地看着她,那包容的眼神,好像正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为什么你从来不多跟我说说话?偶尔拒绝我也可以啊!为什么你总要那样冷淡地对待我?”
“我有跟你说话呀!”他好声好气地安抚道:“每天在公司里,我们不是都会交谈吗?我几时不跟你说话了呢?”
“那只是公事上的往来!我们明明是一对恋人,却只有公事上的对话,这多可悲!”她哭着大嚷。
“我们当然有其它的对话呀!”他更无奈地提醒道:“我们下班后不是也常一起出去吃饭吗?你忘了?”
“每次都是我开口约你,你才会去的,没有任何一次是你主动开口的。”从来没有!
这回,何书晏顿住了。
过去他自己从没察觉这些小事,不过经她一提,似乎真是如此。
只要她不开口,他就没想过要约她在外头碰面,或许是认为每天都会在公司见面,又何必多此一举在外见面呢?
如此看来,的确是他的错。他明明说要负责,却又让她流泪,他真是混蛋。
“对不起。”
“不……没关系。反正,你本来就不需要对我负责……其实那天晚上……”她断断续续地低语,已经打算说出事实。
“不!别这么说,是我的错,是我疏忽了。”他立刻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轻声道歉。“是我的错,我会弥补你的。”
明明是他对不起她,“欺负”了她,如今还冷漠对待她,他真的觉得很愧疚。
他想,那是因为他的心里还挂记着另一个人,所以他下意识选择忽略安洁,好像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欺负”了她的事实消失。
但那是不可能消失的!
他的罪恶与责任,将永远伴随着他,直到此生终了。
一股巨石般沉重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口上。
这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人。他还想怎样呢?
难道他还以为自己犯下的过错会消失,事情能再回到发生大错的那一天吗?
不!他必须做些什么,好让自己断念。
于是,他下定决心似的,开口道:“安洁,去我家吧!”
“你家好干净喔!”
来到何书晏的家,陶安洁充满兴致地参观着。
他家里的摆设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干干净净、充满书卷味。
这是她第一次来呢!
想到自己终于踏入他家,彷佛他们的关系又更往前跨进一步,她忍不住暗自雀跃。
“谢谢。”何书晏将汽车钥匙放在鞋柜上,招呼道:“要不要喝点什么?”
“好啊。谢谢你!”她朝他笑笑。
“别客气。”
何书晏走进厨房,没一会儿端出两杯加了冰块的香槟。
今晚他需要这个。
大致参观完客厅的摆设,陶安洁回到沙发,乖乖啜饮甜美的香槟。
“哇,这是你以前的照片啊?”她眼尖地看见一旁的柜子上,摆了几个相框,她好奇地上前一看,是学生时代的他和——
“这是皓萸吧?”她指着以前公司旅游的团体照里,站在他身旁那张清丽的脸孔,手指微微颤抖着。
“嗯,是啊。”她所指的,正是他视线最常停驻的地方。
当初会放这张照片,是因为这是他所拥有的唯一一张颜皓萸的照片。
心头阴霾笼罩,喝完了一杯香槟,他又再添了一杯。
“她真漂亮,从以前就这么美丽。”
望着那张在人群中格外突出的秀丽容貌,陶安洁只觉得又羡慕又嫉妒。
“安洁也很可爱啊。”何书晏一口饮尽最后的金黄酒液,起身走到她身旁。
“啊?”陶安洁红着脸转头看他,这时才发现他已经在她身旁,而且眼中还闪着某种强烈的企图。
火热的欲望、强烈的挣扎、无言的自责与痛苦……
他眸中有许多她读不出的情绪,而那使她畏怯。
“呃……我要回家了。”下意识的,她想逃。
“别走。”他由身后抱住她。
“今晚留下来。”
“欸?!我……。”
她的唇,很快被封住。
“不行……”
陶安洁急促喘息着,想逃,但又逃不了。
他好像已将理智抽离,一改以往的温和,只剩强势的掠夺。
事实上,他狂乱的眼神令她害怕,好像他所面对的不是她,而是一个不得不除去的强大敌人。
“书晏,不……”陶安洁推拒着他逐渐压下的身躯,她知道再这么下去,她刻意想隐瞒的事实,将会提前曝光。
“没有不,安洁,这对我们都好。”他凄凉地一笑,将她抗拒的双手,高举在头上。
直到现在,他才恐惧地发现,自己真的无法爱她。
无论他如何说服自己,他对她有此生摆脱不掉的责任,但他还是没办法真正爱上她。
对她,是怜、是疼,但不是爱。
但他已犯下大错,无法再回头了,他必须负起责任。
他想,自己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犯下大错,所以他毫无真实感,相信只要在他清醒时,让它再次发生,那么他就会逼自己忘掉那个他爱恋多年的女人。
我必须这么做!他接近自暴自弃地催眠自己。
“书晏,不要——啊!”当她察觉他的逼近,想要大声阻止时,一道尖锐的刺痛贯穿了她,让她哭喊出来。
何书晏的动作当场僵住。
他不是阅人无数的大情圣,但也没单纯到不知道女人的生理构造,方才他所破坏的,是毫无性经验的女人才会拥有的东西——但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早在尾牙宴当晚,就已经铸下大错,所以她再怎么样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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