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留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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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总，你真的要听我解释。昨天你喝多了，晕倒在浴室里，是我把你扶到床上，可是你喝醉了，死拉着我的胳膊不放，当时我还也有点喝醉了，所以才……”
　　　　莫晴冷冰冰的说：“那是不是你应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没有穿衣服。”
　　　　我见莫晴终于肯听我解释了，赶忙说：“莫总，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把你扶回床上，下了客厅想洗一下我的衣服，可是我没找到洗衣粉，所以我上楼去找，结果就发现你晕倒在浴室里……”
　　　　可是话刚说出一半，莫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打断了我的话，说：“好了，你不需要和我解释，现在是七点十分，我现在去上班了，记住，我不希望在今天的迟到名单里再看到你。”
　　　　看来莫晴这半个小时是在卧室里仔细检查了一遍，我的嫌疑终于可以洗清了，我长吁一口气，猛的才想到莫晴这句话的语病。
　　　　什么意思？简直莫名其妙，和你一起去上班，你不迟到我能迟到吗？
　　　　我也不敢问，跟着莫晴出了门，看着莫晴发动了汽车。我正准备拉开后车门，那辆宝马却已经开动，冒着一股清烟一眨眼飞出了三米远。
　　　　我正准备开车门的手半天没有放下来，愣了半天才知道她根本没有载我的意思，看着车屁股冒出的白烟，我不由恨得咬牙切齿。心里大骂着，妈的，老子就算非礼了你，但昨天也帮了你的忙，你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呀。
　　　　心里在骂，脚下可不敢耽搁。再扣下去我这个月就算是白干了，出了小区的大门，拦了一辆出租车，风风火火地向公司驰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真是人倒霉连喝口水都塞牙缝。出租车刚开出一里地，前面就出现了拥堵。看情形是撞车了，两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正光着膀子在马路正中干架。再加上两辆撞在一起的车，本来还宽敞的马路挤成了一片，旁边看热闹的大呼小叫声，汽车喇叭的轰鸣声，响成了一片。
　　　　“妈的，我怎么这么倒霉？”我无奈的怒吼着，扔下两块钱。匆匆下了车，隐约听到后面喊着：“妈的，起步就十块，只给两块钱，真他妈的小气。”
　　　　我很想揍他，我真是很想揍他，可是时间不等人。看看手表，七点三十一分，距兰华街还有五公里。
　　　　莫晴，你这个王八蛋，等你下回再用老子的时候，老子绝对不会像昨天晚上那么殷勤了，我心里暗骂，拨腿就跑。顺着栏杆跳到人行道上，拨腿就跑。
　　　　冲过三条街，等我气喘嘘嘘跑到公司门口时，考勤机上方的电子显示表正好是：七点五十九分三十六秒。
　　　　还真是准，我掏出考勤卡刷了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门口的保安小赵从门卫室探出头来，很疑惑的看着我，问我：“楚昊，你跑那么急干嘛？”
　　　　“废话，没看到快要迟到了吗，我在打考勤呢。”我好容易回复了一点精神，拍拍屁股站起来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小赵像看外星人一样瞅了半天，才从嘴里蹦出一句话来：“楚昊，你是不是发烧了，今天是星期天呀。”
　　　　我愣了半天，再次瘫软在地。
第十九章　约了菲儿
　　　　　　　　　　　气呼呼地转出门来，手机响起，是燕子的手机号。
　　　　刚接起来，燕子兴奋的声音已经透过听音筒震碎我的耳膜：“耗子，你昨天到哪里去了，敲你门半天没有人答应，中午去福来居，我请客。”
　　　　“什么事？不去行不行？”我烦燥地回了一句。
　　　　“你敢？连我燕子的庆贺宴都敢不来，你不想活了。”
　　　　我愣了愣，问：“庆什么贺，你要结婚了？”
　　　　“比结婚还要喜庆。”燕子电话里的笑声足以震翻她四周的所有玻璃，“本姑娘已经顺利进入了市刑警大队，当上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
　　　　“哦……”
　　　　“你怎么没精神，你应该为我高兴，来，笑一个。”
　　　　“呵……呵……呵……”我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了两声。
　　　　“心情很差嘛，不过我如果告诉你另外一个消息，我想你一定会精神振奋的。”
　　　　“哦……”
　　　　“没劲，还想让你猜呢，算了，直截了当的告诉你吧，今天中午我还约了菲儿。”
　　　　“哦……啊！”
　　　　我果然振奋了一下，腰板一下子挺了起来：“你刚才说去什么地方？几点？哪个包间？”
　　　　“切……我还以为你快要死了，这么快要回光返照了。我再说一遍，中午十二点，福来居。你爱来不爱，不来更好。不过你来的话记住回家去把依依拉来，这小丫头整天闷在家里干活，也让她出来转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
　　　　“燕子的盛情邀请我怎么会不赏光呢，放心，我中午一定带上依依准时到。”
　　　　扣了电话，我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家里跑，进了门就直奔卧室，翻出衣柜里的衣服，像个娘们儿一样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套在身上在穿衣镜前摆造型。
　　　　最后终于选定了一件衬衣，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在十一点二十三的位置。
　　　　我整理完毕，确定自己已经打扮的非常得体了，才出了门去叫依依。
　　　　依依的头小心翼翼地从门里探了出来，看到是我，才小声说：“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吃过饭没有，我待会儿给你做面条。”
　　　　“不用了……”我说，“今天燕子请客，我是专门来接你过去吃饭的。”
　　　　依依登时一愣，随即瞧瞧自己的身上，似乎有些为难，说：“这个，燕子姐姐跟我说过了，不过不用了吧，我一个人在家里自己做着吃就可以了，要不然你们吃什么，我去买菜给你们做。”
　　　　“那么麻烦干嘛，燕子已经定了位子。”
　　　　“可是……可是……”依依手在围裙上搓了几下，有些窘意地说了实话：“我没一件想像的衣服，出去让人笑话不好。”
　　　　依依身上只有一件前天买的那身衣服，今天洗了换上了依依的旧衣服，我仔细打量了一眼，一件简单的紫色T恤，一条已经被燕子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虽然没有新衣服那样新，但穿在依依身上十分的干净利索，
　　　　我哈哈笑着说：“没事没事，咱们又不是去参加晚宴，再说谁敢笑话你，我把他的鼻子打烂，好了，别说废话了，赶紧走吧，要不然好东西都让那干狼给消灭了。”
　　　　不由分说，解了依依腰上的围巾就往外跑。
　　　　福华居离得不远，打了个的士五分钟就赶了过去。
　　　　燕子已经在大门外等着，见了我和依依出来，迎了过来就笑着说：“你跑得挺快呀耗子，看来美女的魅力就是不一样。”
　　　　我要是不在穿衣镜上粘好几个小时我会更快。
　　　　三个人先进了预定好的包间，不到五分钟，李明扬和程宇也陆续赶到。
　　　　李明扬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坐了下来，说：“燕子，你又不是当了女皇了，用得着这么兴奋吗，大早上的就一个电话把我吵醒。”
　　　　“就是要吵醒你，省得你还赖在哪个女人的床上。”
　　　　燕子的性别有时候连她自己都快要忘记了，和一群大男人在一起讲两句荤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程宇却是手放在口袋里，犹豫了半天把手掏出来，手上却是多了一个小盒子，很不好意思的递到燕子跟前，说：“燕子，祝贺你如愿以偿。”
　　　　我和李明扬马上就跟着起哄：“燕子，快收下，快收下，这可是第一次有男生给你送礼物。就是狗屎也要收，很有纪念意义的。”
　　　　虽然是开玩笑，不过却是真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燕子这种性格的女人当然也有另类的男生喜欢，不过送礼的人却是寥寥无几，因为男生们实在都想不出应该给这位男人婆送什么礼物，送花，燕子好像从来不喜欢。送巧克力，燕子只吃大鱼大肉。
　　　　所以可怜的燕子并没有同龄人那样，享受一种得到礼物的满足感、优越感。
　　　　本来以为燕子会脸红害羞，然后很扭捏的接过来。
　　　　可是非常出乎我们预料，燕子很是大方的抓起来，包都没有拆，就开始数落起我们来：“你瞧瞧人家程宇，再看看你们，两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我和李明扬哼了一声，心里狠狠鄙视了程宇一把。
　　　　燕子说着就把盒子放在了桌子，程宇脸色一红，指了指那盒子，说：“燕子……那个……你不需要看一下吗？”
　　　　“哦……”燕子呵呵一笑，这才打开了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一条红绳系着的玉佛。
　　　　“你去了刑警队，肯定每天都要和犯罪分子打交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所以就送你一尊玉佛，希望他能保佑你平平安安，消灾避祸。”
　　　　程宇搓着手，涨着满脸通红才把这句话说完。
　　　　燕子听得目瞪口呆，愣愣的看着程宇，半天才说了一句：“这个……呵呵……谢谢……”
　　　　我和李明扬两个人面面相觑，李明扬忍不住问了一句：“程宇，这话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程宇很诚实，老实的回答说：“这个……是我从书抄来的。”
　　　　我们两个人顿时哈哈大笑，燕子红着一张脸没有应声，狠狠瞪了我们两眼，手里的玉佛也不知道该拿还桀是不该拿。
　　　　“什么事呀这么热闹？”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苏菲俏丽的身影飘然而入。
　　　　我的笑声立刻停止，赶紧站起来说：“苏菲，你来了？”
　　　　苏菲轻轻一笑，宛如春风袭过，细雨扑面，清爽迷人，心旷神怡。
　　　　“你们在笑什么呢这么高兴？”苏菲只是象征性的冲我点头微笑了一下，转头便去问燕子。
　　　　燕子眼睛却是瞧着我，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说：“菲儿呀，昨天晚上刘德华的演唱会你怎么也去了，跟你一起的那位帅哥是谁？人帅车也帅，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呀。”
　　　　我已经有些想吐血的感觉，燕子你这个王八蛋，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偏来刺我的神经。
　　　　虽然我的心很痛，但我仍然想听到苏菲从她嘴里说出这都不是真的。
　　　　苏菲的目光轻扫了我一眼，我赶紧低头去喝茶。
　　　　“哪里有？那是我哥哥，学枫哥的爸爸和我爸是多年的至交，我们从小玩到大的，你少胡说。”
　　　　我的心稍微一松，看来事情没有想像中的那么严重，这就像我和燕子，从小玩到大，不一定非要什么男女之间的感情。
　　　　谁知道燕子仍然不放过我，又接口说：“不会呀，我看你那个学枫哥挺关心的，不像是从小玩到大这么简单吧。”
　　　　燕子，你再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我心里大骂，极力压着怒火，起身说了句：“那个，我上趟洗手间？”
　　　　出门的时候，我听到苏菲奇怪的问燕子：“楚昊这是怎么了？”
　　　　“他呀，吃醋吃多了，去外面吐酸水去了。”
　　　　一场为燕子庆祝的大宴，马上变成了我们我和燕子的拚酒大赛，我恨燕子不给我面子，死命的给她灌酒，燕子倒也不吃亏，我也是喝得只多不少。
　　　　这场酒只喝到下午三点才结束。燕子高兴的有点喝高了，非要继续去金浪K歌去，死拉着苏菲不让她走。
　　　　拖不过燕子，大家只好随着她又去金浪KTV飙了一会儿歌，在包间里仍然不敢去跟苏菲说话，只能一边忍受着燕子鬼哭狼嚎一般的歌声，一边和李明扬程宇灌着闷酒。
　　　　出了KTV，已经是晚上九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让程宇连拉带扯把燕子按进车里，李明扬也乐呵呵地说着：“耗子，把苏菲小姐安全送回家里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拜拜。”
　　　　苏菲有点害羞，忙问着：“你去哪里，要不咱们一起走吧。”
　　　　李明扬哈哈笑着，拉过依依，就把手放在依依肩上，笑着说：“有这么一个漂亮美丽温柔善良的好姑娘等着我怜香惜玉，我才不和你们当电灯泡呢。”
　　　　依依当然很不习惯李明扬这种玩笑，羞得赶紧挣开李明扬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已经是低着头不敢见人。
　　　　我赶紧说：“依依别怕，我这个朋友就是嘴上说说，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李明扬，依依可和你那些女朋友们不一样，你可别开这种玩笑。”
　　　　李明扬哈哈笑着，说：“遵命遵命，闲话少说，依依我负责送回家去，你们慢聊，最好今天晚上不要回家，聊他一晚上。长景酒店有我长包的一间房，要不要我把钥匙给你们。”
　　　　苏菲羞得一跺脚，说：“李明扬，你……你再说我就把你扔到凤凰江里。”
　　　　李明扬乐呵呵地笑着说：“不敢了不敢了，依依小姐，能不能让我这个孤独的浪子送你回家呢。”
　　　　依依手足无措地看着我，我笑着挥挥手，说：“没事，就让他送你回去吧。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你放心。”
　　　　依依这才跟着李明扬上了一辆出租车。
　　　　目送着他们远去，苏菲搓着手，俏脸不知是喝了点啤酒，还是心里紧张，像桃花一样的嫩红。
　　　　“走吧。”苏菲轻轻说了一声，独自一人走了数步，我赶紧跟上。
第二十章　我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走在夜晚的滨海路上，路边的梧桐树被微风刮得响起一片沙沙的轻响声，昏暗的路灯照在路面上，给这条路披上一层幽静的夜衣。
　　　　我和苏菲并肩走在路上，两个拖得长长的倒影，映在那条幽长的小街之上，一切显得那么宁静。
　　　　苏菲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这一路上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只是低着头，不敢去看我。
　　　　我的心里万分紧张，与苏菲并肩走着。手伸在苏菲的背后，凌空僵了一路，不知是该抱她的肩还是去搂她的腰，如果这样做了她会不会生气。如果不生气，那下一步该怎么做。
　　　　一路上我忐忑不安，一直走了大约二里多路，浪漫的梧桐树渐渐看不见了，滨海路也快走到尽头。再往前走，就是天海市的市委大院了。
　　　　苏菲定住了身，抬起头来，那脸上隐隐显出一丝怒意。
　　　　“好了，你就送我到这里吧，我自己回去就成。”苏菲瞪了我一眼，很明显她似乎对我很不满。
　　　　我不知道是哪里惹了苏菲，心里更慌了，把想说的话全部丢到了爪哇国去了。越想越乱，越乱越不知道该说什么，结果，只能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来：“嗯……”
　　　　苏菲嘟了嘟嘴，似乎也想说什么，可是目光扫了我一眼，却是咬了咬嘴唇，扭头就往市委大院的门亭走。
　　　　“楚昊，你真他娘的笨……”我心里简直要把我自己给剁了喂狗，“楚昊，你再不表白，苏菲就要跟别人跑了……加油……加油……你是好样的……加油……”
　　　　我脑海里忽然清明起来，深吸了几口气，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才缓缓从嘴里迸出几个字来：“苏菲，你……等一下。”
　　　　苏菲身形马上停住，定了三秒钟才扭过身来，一双迷人的双眸凝视着我，说：“怎么，还有事吗？”
　　　　“我……我……”我张了半天嘴说了七八个我字，到第九个我字时，才指着路边的一个石椅说：“咱们到那边坐一会儿，我有话对你说。”
　　　　“哦……”脸色变得十分不自然，顿了一顿，走了过来，坐到石椅上，一张俏脸腓红一片，咬着嘴唇，轻声说：“你要和我说什么？”
　　　　本来是一咬牙，一跺脚的事，凭我这种胆子大的没边的人来说，应该是小事一桩，可今天这个关键时刻，我居然还掉链子，太……有失我的风格了。
　　　　苏菲等了半天，本来还是低着头羞涩万分，可是半天等我没动静，抬头一看，就看见我憋得像猴屁股一样的脸。
　　　　又等了半天，我还是没有开口。
　　　　苏菲终于愤怒了，站起来狠狠瞪了我一眼，冷冷地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还是先回去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想吧。”
　　　　苏菲低着头，离开椅子就准备走。
　　　　“别……”我再也不能沉默下去了，上前一把拉住苏菲的手，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已经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冲口把自己压抑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苏菲……这半年多我对你怎样你应该很清楚，可是你为什么就不给我个明确的答复，就算给我一句狠话，也好让我死了心。”
　　　　苏菲怔了半天，对看怪人一样看着我，半天，才缓缓说了一句：“你要我给你什么答复，你对我说过什么？”
　　　　我拉住苏菲的另一只手，咽了一把口水，说：“那好，今天我就郑重的对你说，苏菲……我喜欢你……我爱你……没有你我不刻也活不下去。我不要你说话，我只要你点点头，答应做我的女人。做我的老婆，做我儿子的妈。”
　　　　天晓得我怎么会说出这么恶心肉麻的话来，但是，恶心肉麻，只是对于男人而言的，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喜欢听恶心肉麻的情话。
　　　　这是我在路边旧书摊上的一本没封面的情话一百句的扉页上看到的。
　　　　不说则已，一说之下我竟然收不住了嘴。像蹦豆子一样把心里的话吐出来，竟然感觉自己舒畅了好多。
　　　　苏菲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盯了我半天，眼睛里慢慢涔出了一丝泪水，泪水化成一串泪珠，从眼角里涌出来。她赶紧擦了擦，把头扭到一边。
　　　　我吓傻了，这……这是什么意思，她难道不愿意？难道她不想做我女朋友？不对，或者是她眼睛里进了沙子？又或者是我哪一句话没说对？
　　　　我赶紧放开苏菲的手，紧张地说：“菲儿，你……你别哭呀，你……你不愿意没关系，可你千万别哭，这半夜三更的，碰上警察说都说不清。你不会这么狠心让我今天晚上睡派出所吧。”
　　　　苏菲被我逗得卟吃一笑，粉拳轻打在我的胸前，连哭带泣的说：“楚昊，你终于说出来了，你知不知道为了这句话，我等了五个月零九天。楚昊，你这个坏蛋，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为什么不早说出来。害我每天想着你，想着你什么时候能把这句话说出来，你这个坏蛋……坏蛋……”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我堂堂七尺男儿，看着苏菲使着性子，听着嘴里怨着我的话语，我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着眼睛，抓起苏菲的手来，惊声问：“苏菲，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此刻的脸上可能是因为太激动扭曲的变了形，苏菲愣愣地看了我半天，忽然轻笑一声，擦去脸上的泪痕，挣开我的手，笑嘻嘻的向我吐了吐舌头，说：“对不起，本姑娘只说一遍。”
　　　　说着，苏菲站起来，咯咯笑着跑出几米远。那神情，那话语，像极了一个调皮的小女孩儿。
　　　　天呀，天呀，为什么这几个字，从苏菲嘴里说出来，竟然有这么大的杀伤力，我只觉得头晕眼花，仿佛全身的血一下子都涌到了头上。
　　　　苏菲……她答应我了……
　　　　“我真是他妈的太帅了——”我大叫着在原地跳了起来。追上去一把将苏菲狠狠抱在怀里，苏菲没有防备，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娇叫道：“楚昊，你……你干什么……”
　　　　“我当然是要抱你，抱我最爱的菲儿。”我兴奋地大呼小叫。
　　　　“你轻一点……我……我的骨头的都快断了。”我的手劲儿太大，苏菲都快要被我抱得喘不过气来了。只能从嘴里断断续续的蹦出几个不清楚的章节来。
　　　　等我放了手，苏菲才喘着粗气，揉着发痛的臂膀，嗔怒道：“耗子，你属狗熊的，怎么抱住就不撒手。”
　　　　耗子这个外号只是我几个最亲密的兄弟之间才会叫的，苏菲既然用这个外号叫我，说明什么，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明确起来，说明我楚昊今天就是有一个真正的女朋友的男人了。
　　　　“对，我就是属狗熊的，我专啃玉米，尤其是你这样的嫩玉米。”我装出一幅色狼样，做势就要扑过去。
　　　　“啊……”苏菲欢笑着躲了开去，“你要敢欺负我，我就去跟燕子学武去，回头用擒拿手扭断你的熊掌。”
　　　　“去吧……”我嘿嘿笑着说，“燕子那点本事还不是从我这里偷学去的。你就算学了也没有用，乖乖听话，就让我这个狗熊啃一下吧，一下就好。”
　　　　苏菲惊笑着向后躲闪，我乘胜追击，直追了三十多米，抓住了苏菲的胳膊，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苏菲欢笑的声音渐渐不见，头贴在我的胸前，我已经听到了她略带急促的呼吸声。
　　　　“菲儿，如果能一直这样抱着你，我会幸福一辈子的。”
　　　　我轻轻托起苏菲的头，看到苏菲那俏丽的两颊上泛起一片淡淡的红云。她看到我真诚似火的目光，惊慌着想把头扭到一边。
　　　　我的头缓缓向下，沿着苏菲的面颊而上，向那红艳的小嘴慢慢靠近。
　　　　“坏蛋……你……你要做什么……”苏菲想往后退，却无法挣脱我的胳膊。
　　　　“你都说我是坏蛋，我当然是要做坏蛋做的事啦。”我笑着，已经丢下了所有的心理负担，现在我可是无所顾及了，紧紧搂住苏菲的纤腰，嘴向她的香唇堵了上去。
　　　　“呜……”苏菲浑身一颤，目光惊诧地看着我，渐渐的，却是变成了一片朦胧。慢慢的闭了起来，两只手轻搭在我的肩上，环住了我的脖子，头也迎合着我的动作轻轻扭动起来。
　　　　苏菲的唇，就像清晨沾着晨露的娇花，粉嫩欲滴，柔柔的，滑滑的。
　　　　久违的一吻，为了这一天，我足足等了一年。一年的时间对别人来说并不长，但对我来说，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