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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夜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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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软软的小手握住他的,瑞齐心底泛过阵阵暖流,不过他也没有因此忘记回家的路。
  “你走错方向了,我们该往回走。”他提醒。
  “噢。”她吐吐舌,轻笑着拉着他往回跑。
  纤纤露了一手,果真煮了一大桌好菜,只是这些菜色瑞齐连见都没见过。
  他高大的身子忍不住跟在她身边团团转,让原本厨房偌大的空间都显得狭小很多。
  纤纤把九层塔叶自水槽里捞了出来,开始打蛋拌入锅中搅动着。
  “罗勒叶是这么煮的吗?”他怀疑地指出。
  “这是九层塔。”
  “不,这是加州进口的罗勒叶,与土产九层塔属于同科,但是种类不同。”他解释,“这一种的味道比较香,而且叶片较嫩。”
  “耶,想不到你也懂得这么多。”她不无讶异。
  他随性地爬梳过黑发,闻言懒懒一笑,“怎么?你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懂,只会花钱的纨绔子弟吗?”
  “呵呵。”她不好意思地傻笑。
  “我好歹也是美国加州大学的企管学硕士,文凭可不是白混出来的。”
  “啊?”她差点吓掉眼珠子。
  真的吗?那么是她有眼不识泰山喽?可是他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是一副纨绔子弟的痞子样,谁看得出他居然这么有本事。
  他瞅着她惊讶的不得了的样子,不由得轻点了她的俏鼻,微笑道:“好了,你可以开始做菜了吗?”
  她这才觉醒,连忙在那锅又是菜又是蛋液中洒入盐巴。
  “你没有加味精。”他再插嘴。
  “我作菜从不加味精的,这样对身体比较好。”她把锅子放一边,然后开始着手切砍螃蟹。
  一时之间,只听得螃蟹在砧板上乒乒乓乓地跳动,她的刀一下子剁这儿一下子剁那儿,动作俐落地支解着蟹身。
  他对她投以惊讶赞赏的一瞥,纤纤谦虚地点了点头,继续快动作地将蟹身扫入玻璃盘内,然后拍打起蒜头,切起洋葱。
  在两人都因为洋葱而泪汪汪的时候,他一度有想要逃开的冲动,可是看见她为了做一餐料理给他吃,强自忍受着刺鼻刺眼的洋葱的样子,他的脚步就怎么都无法离开。
  最后她飞快地洗了手,然后开始开火热锅。
  “我们只吃两道菜吗?”他又控制不住地开口问。
  “当然不止,可是我想先把洋葱炒一炒,免得又把你熏的流眼泪,那我就太罪过了。”她很任真。
  他刹那间好感动……居然有人关心他,虽然关心的重点有点奇怪。
  怕他被洋葱熏?
  纤纤待油热后将大蒜丢进去,然后把洋葱炒一炒,接着倒入螃蟹共同煎炒起来。
  瑞齐等她倒入些许的水,盖上锅盖后才不解地问:“有人把洋葱跟螃蟹同煮的吗?”
  “你等着看好了,好吃的不得了。”她笑嘻嘻。
  瑞齐惊讶地看着她打开锅盖把沙茶酱放进去,然后再用锅铲翻搅了几遍。
  不可思议的是,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惹得他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
  接下来他就这样一直惊异地看着纤纤不按牌理出牌地做出了好几道菜,最后洗刷完锅碗瓢盆,对着他煞有介事地躬身行了个礼。
  “柯先生,请。”
  仆人都被他们打发离开现场了,因此瑞齐也亲自帮忙端茶捧饭到餐桌。
  第七章
  “伯父今天会回来吃饭吗?”她突然有些怯怯地问。
  “有一个宴会需要他参加,所以不必顾虑到他。”提到父亲,他的愉快心情有一刹那的僵硬,“他原本极力推我去参加,可是那种无聊的场合去了也是白去,我宁愿在家里陪你。”
  他不经意流露出的体贴让纤纤心一暖,笑容漾然如花,“谢谢你,我们吃饭吧!”
  虽然见到他们父子关系如此恶劣,纤纤也有几分沉重,可是她明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也无力去改变什么,因此只能尽量让他快乐了。
  曾几何时,她居然以使他快乐为己任了?
  但她不想去研究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希望把握每一分钟的愉悦。
  纤纤一共做了四道菜,香喷喷可口极了。瑞齐迫不及待地持筷进攻,转眼间就吃掉了大半。
  他不可思议地咀嚼着,“看不出来……真的很好吃。”
  她受用地笑道:“谢谢。”
  “只是……”他吃掉了一片酱烧桂竹笋,这才发现到好像少了某样东西,“汤呢?”
  “啊?”她含着满口的饭,闻言也呆住了,“唔,对喔,我好像没有煮汤?”
  他盯着她鼓鼓的双颊和小脸上的愕然,噗哧一笑,“你这么辛辛苦苦地忙了半天,结果居然忘了煮汤。”
  “呃……”她讪讪然地笑,惭愧的不得了。
  他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餐室中。他从来没有吃一顿饭吃的这么开心过!
  这种餐桌上的欢笑时刻……陡然有一抹记忆又自他眼前一掠而过……有某个慈祥亲爱的笑声伴随着片段影像出现,却让他脑袋有一丝丝刺痛,他极力想要看清楚,捕捉住那影像,可惜却瞬间又消失无踪。
  纤纤原本也笑着,可是他表情陡然冻结,随即陷入苦思的模样却让她心脏一紧。
  怎么了吗?
  可是她还来不及慰问,瑞齐就已经挥去了那模糊的印象,恢复了笑容。
  “你做的菜真的很好吃,你闹的笑话也很下饭。”他好笑地道。
  纤纤被他赞美的好高兴,脸红红地道:“真的吗?”
  他微笑点头,并且帮她挟了一整碗的菜。
  就在两人温馨地共享晚餐时,汽车的引擎声由远而近地接近大宅。
  瑞齐脸色变了变,笑容也缓缓消褪了,纤纤也停顿了吃饭的动作。
  柯老先生回来了。
  她咬着唇本能就想站起,瑞齐却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要做什么?”
  “你父亲回来了,我想我还是告退的好,省得又惹他不开心了。”她很害怕听到争吵愤怒的吼声,也很不希望见到这样的情景发生。
  “你安心的坐,他不敢对你怎样。”他沉着脸道。
  “我不是怕他伤害我,我是不愿你们因我而起争执。”她温柔地道。
  “我们父子不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并非为了你才开始。”
  “虽然我没有立场说话,可是你们总是父子,再怎么说也不好闹得这么僵。”她婉言相劝。
  他眉毛不悦地扬起,“这是我的私事,你没有必要管这么多吧?”
  他愿意让她知道这些是一回事,可是他痛恨别人来告诉他,他该怎么做。尤其是一个女人!
  纤纤心一痛,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熟悉的声音和一个娇滴滴又优雅的女声接近了餐室。
  他蹩起眉头,脸上露出了一抹微讶之色。
  纤纤顾不得受伤的心情,因为柯父已经出现在餐室门口,而且身旁还跟随着一位风姿绰约、高贵大方的美人。
  合特宜的慵懒发髻美丽地盘在她的头上,白皙娇媚的脸庞精心点妆着最新的彩妆,这位美人甚至还穿了一件俏皮又端庄的貂皮短大衣,曲线玲珑的纤腰和完美的双腿包裹在黑色皮裤内,足蹬鹿皮长靴。
  她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
  和她一比,纤纤自惭形秽地低头盯着身上的香奈儿。
  香奈儿给她穿真是糟蹋了,她完全穿不出这等时尚的流行美感。
  美人儿一出现,瑞齐高大的身子倏然站了起来。
  “云媚?!”他惊喜地道:“真的是你?什么时候回台湾的?”
  那美人儿欢呼着扑上他的胸膛,对着他迎面就是一个大大的吻,“瑞齐,好久不见,我想死你了。”
  他受用至极地享受了这个吻,双臂紧揽她入怀,完全就是一副看见甜心宝贝的销魂样。
  椎心的痛苦狠狠划破纤纤的心,她脸色瞬间惨白。
  柯父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对纤纤抛去一个胜利得意的眼神。
  纤纤没有错过那个眼神,只是她好难过……为什么?为什么有人天生就是这么喜欢伤害别人?
  难道看见别人血淋淋的痛苦,可以满足他们的某种想望吗?
  柯老先生是如此,而……瑞齐难道也是如此吗?
  她希望从他身上可以看到不一样的,她相信他是很值得爱,并懂得爱人的人,只是欠学习罢了。
  她应该对他有信心才是。
  瑞齐没有注意到她脸色如此难看,他只是喜悦地跟着云媚诉别后衷情。
  “咦?这一位是……”最终还是云媚发现了她,明亮妩媚的眸子溜向她。
  纤纤充满希冀地望向瑞齐。
  瑞齐神色僵了一瞬,随即满不在乎地笑道:“没有跟你介绍,她是我一个朋友——辛小姐,这几天借住我们家。”
  “你好,我是纪云媚,瑞齐的……”她甜甜地膘向他,“的什么?”
  “她是我的女伴,也是我青梅竹马的好朋友,有好一阵子没有联络了。”瑞齐盯着纤纤,近乎残忍地察觉她眼中的醋意和伤心。
  他满意极了,丝毫不理会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歉疚与不舍。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这是一个保护自己的机会。
  纤纤突然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了。她再也不愿忍受这些残忍的、无情的、没有心肝的有钱人!
  是上流社会的精英分子又如何?他们的良心和情感比一只鳄鱼能拥有的还少!
  她的眼神冷到极点,心也冰凉了,“纪小姐你好,很‘高兴’认识你,这几天我在……柯先生家也打扰的够久了,刚好我也该回去了,再见,不用送了。”
  瑞齐的心没来由一紧,但是云媚又偎在他的身畔,友善地问着纤纤:“辛小姐,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呢?我才刚刚认识你呢?真想多跟你聊一会儿。”
  “不用了,我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纤纤连看也不看瑞齐一眼,对云媚点头道:“恕我先失陪了。”
  她大步迈开,在经过面有喜色的柯父时,只是低低的抛下了一句,“我同情你们。”
  柯父脸色一变,正想要喝问她的无礼,却见纤纤已经冲出大门。
  她再也不能够多忍受他们一秒钟了!
  鳄鱼就是鳄鱼,鳄鱼是没有感情,不会多流一滴泪的,可是她竟然笨到去同情,相信一只鳄鱼!
  美丽的柯家大宅,纤纤毫不留恋地冲了出来,尽管她身上所带的皮包还在楼上,她还来不及去向黑爵士道别……
  可是她什么都不要了,这栋大宅内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梦魇,她死都不愿再多回顾一眼。
  纤纤奔出了古典华丽的大铁门,奔入了阳明山孤寂冰冷的黑夜中……
  热泪,早已狂奔在她冰凉的双颊。
  一路曲折颠沛地回到了租赁的套房,已经是深夜两三点了。
  幸亏房东太太帮她开门,否则只怕她连最后这一个栖身之所都无法回去。
  她无力理会房东太太关心的言语,只能对她道谢且冲入自己的房内。
  直到关上门,她才颓然地坐倒在地,泪水再度决堤。
  他是个大骗子,夺走了她的身体……也夺走了她的心。
  因为疲惫,因为伤心欲绝,也因为那一夜寒冷的阳明山,纤纤当天晚上就发起高烧,连续病了一个多礼拜才好。
  在这段生病的期间,赵姨因为打电话来而得知她已经回家,也知道她发高烧,因此几乎每天上班的休息时间就溜过来照顾她。
  纤纤病得一塌胡涂,一颗心都被掏空了,完全没有精力与体力来对抗病魔。她只感觉到自己每天都好痛苦好痛苦,心就像被挖了一个血淋淋的伤口一样,痛得她几乎活不下去。
  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格外的脆弱,纤纤更经常因为高烧意识模糊,又哭又叫,嘴里尽是伤心絮叨着自己的孤苦无依。
  “爸……妈……你们为什么要丢下我?”她脸蛋因高烧而红热滚烫,看在赵姨眼底是既伤心又舍不得,“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受苦?为什么……让别人欺负我……让别人糟蹋我……为什么?”
  她的叫声和哭声让赵姨鼻酸不已,只能抱着她,陪着她一起哭。
  她想到自己的伤痛,也想到了自己因为贫苦的身世而遭受歧视侮辱的过去,再想到那个当年她不得不舍下的儿子……赵姨肝肠寸断,经常哭得比纤纤还伤心。
  在高烧消褪的时候,纤纤有时候也会呓语着著,字字伤心破碎。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好残忍……你们都是……都是没有血没有泪的……我恨你……”
  这个孩子究竟遭遇了什么?
  赵姨又心疼又困惑,可是纤纤一直都陷入昏迷中,教她想安慰询问也无从问起。
  老天,她年纪还这么轻,为什么要让她过得这么苦?
  赵姨边怨叹着老天,边低头抚摸着她的额头。
  “孩子,你要快点好起来啊,你的人生还很长,千万不要因为这样就熬不下去,你要为了赵姨好起来啊!”她在心底深深祈祷。
  纤纤终于痊愈了,只是身体和心灵都瘦了一大圈,清瘦憔悴的脸庞完全失去了原有的粉嫩晶润。
  因为瘦了的关系,她的眼睛看起来更大更明亮,却也增添了楚楚动人的可怜韵味。
  这一天,赵姨下班后又到她这儿来,还带了两颗昂贵的富士苹果。
  纤纤感激不已,“赵姨,怎么好意思又让你照顾我呢?还带这么贵重的苹果。”
  “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她微笑着,自愿找来水果刀就削起来,“对了,精神觉得好些了吗?”
  “我已经全好了,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她顿了顿,迟疑地道:“只是我无故旷班这么久,只怕餐厅不会再让我去上班了。”
  “没的事,大家都很担心你,也希望你早早回到工作岗位上,今天下班前,经理还问我你好不好,能不能回来工作了呢!”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真是太好了。”
  她已经饱经折磨创痛归来,如果还要面临失业,那么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重新站起来。
  赵姨削好了一颗苹果,切了一大片递给她,“纤纤,你……这几天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啊?”
  纤纤苦笑,她该怎么说?
  虽然只是短短几天,她却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悲欢酸甜的大梦。
  “这几天……我去一个朋友那儿,发生了一些事。”她恳求地道:“赵姨,我可不可以不要谈?我不想再回头想了。”
  “可怜的孩子,有些事的确还是忘了的好。”赵姨依旧美丽的眼眸不胜唏嘘,“好了,赵姨不再问你了,你心情要放开一点,真正地把过去给忘掉,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经验之谈?”纤纤轻咬了苹果一口,有点大愣,“赵姨您是说……”
  “我以前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段很伤心的往事,那段过去几乎要了我的老命,也险些让我去寻短见,若不是遇见了先夫,我可能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她回忆着,痛苦与甜蜜交错在眸中。
  纤纤眼神温柔,漾满真挚的同情,“赵姨……”
  “总之,那已经过去了,你要记得,自己过得快乐最重要,唯有先爱自己才能爱别人,我以前就是太牺牲了,可是换回的只是背叛和痛苦。”
  背叛、痛苦、牺牲……唉,为什么女人总是遭遇到同样的伤口?
  纤纤叹了口气,打起精神道:“赵姨,我会的,我会过得很好的。”
  就把那些事情当作一场恶梦,醒了就没事了。
  只是……你真的能把他忘掉吗?
  心底的小小声音又跳出来低问,纤纤也只能报以苦笑。
  瑞齐焦躁地在房间内踱着步,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纤纤已经离开一个多星期了,她可恶的香味为什么还遗留在他房内,时时缭绕折磨着他的神经?
  云媚是他从以前就很欣赏的女孩子,他们以前曾在美国有过一段情,虽然这段情因时空的距离而淡了,可是这一次云媚回来,却是摆明了想要再续前缘,那么他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呢?
  她够冶艳、够美也够开放,完全没有台湾女孩子的假意扭捏或是造作,但是为什么她就是撩不起他的情欲呢?
  该死,都是那个有着一双天真眼眸的小女人惹的祸!
  “她的影子到底还要纠缠我多久?”他倏然停步,她临走前那雪白的脸孔和心碎的眼神却又跃进脑海。
  每每思及这一幕,他就心痛欲死,连自己都控制不住。
  难道她已经进占他的心房,成功地让他爱上了她吗?
  他打了个寒战,不敢想像自己对一个女人完全卸下防备与盔甲。
  他要保护自己,而保护自己的唯一方法就是伤害别人。
  只是这把双刃的剑不但会伤了别人,也会伤了自己。
  瑞齐已镜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在爱与不爱之间,他还是选择比较安全的方式。
  老头子说,爱情是骗人的玩意儿,带来的烦恼痛苦和羞辱将是巨大且无限的。从他此刻的焦躁心情看来,老头子这次又说对了。
  春节的脚步热闹到来,冬日的色彩也在这时发挥到最极至,等到过完年过完元宵,春暖花开的日子就来了。
  餐厅的生意因为春节的关系而分外好,每天几乎有忙不完的客人,从大年初一到初五,餐厅内都是保持着高朋满座的状态。
  因为春节上班会多分到几个红包,而且薪水也会加倍,所以纤纤这个没有家累,不用回家过年的人就成了餐厅里,唯一一个从头到尾上班到底而没有休假的人。
  等到生意最好的初一到初五结束后,经理允诺她将可以领到一笔厚厚的薪水与红包,而且还可以在初六和初七放假两天。
  纤纤自然乐得工作了。
  工作可以帮助她忘掉一切,忙碌也可以帮助她忘记因为没有家而无法享受到的过年温暖。
  虽然赵姨极力拉拢她到家里过年,可是纤纤怎么都不肯,因为看到别人一家团圆,而自己就算身在其中也只是个外人,这会让她分外感伤。
  好不容易,纤纤忙到初五深夜,总算能够回家好好大睡一觉,并且度过两天美妙的假期。
  当她打开房门,点亮了一室的灯光时,一股莫名的寂寞却迎面而来。
  外头依然时可听闻鞭炮声,爆出一丝丝的年味气息,可是她这小房间内依然清冷的怕人。
  纤纤吸吸鼻子,决定让自己快乐起来,因此她用小小的烤箱简便地烘烤自餐厅带回家的奶油鲑鱼卷。
  当鲑角和着奶油的香味跑出来时,纤纤却忍不住地一阵恶心往上涌。
  “噁!”她险险来不及冲进浴室。
  接着就是一阵掏心挖肺的呕吐,吐得她整个人眼前发青,可是恶心还是不放过她,直到她胃里空无一物,还是不断地呕出胃酸。
  呕吐几乎掏空了她所有的力气,纤纤捂着腹部虚弱地走出了浴室。
  难道是她今天吃坏了什么东西吗?
  可能是她今天因为忙碌的关系,几乎没有吃东西,顶多只咬了一两口面包,难道是那条法国面包坏掉了?
  她边怀疑着经口过的食物,边困难地来到小床上躺下。
  她的腿累得快断掉了,再加上她骚动不安的胄……
  好一个大年初五,她狼狈的压根不像在过年。
  纤纤努力控制着不要自怜自艾,她疲累的连衣服也没换就躺入被窝内,沉沉睡去。
  大年初六,一早纤纤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闹醒,睡眼惺忪地冲进浴室里大吐特吐。
  可是她也只能呕出一些酸水而已,但是却着实被折磨惨了。
  “难道我又生病了吗?”她抚着冰凉得吓人的额头,低低呻吟。
  她这是什么烂身体呀?
  在经过一番努力后,她才稍稍平抚胃部的骚动,挣扎着到茶几旁,将自己摔入了软绵绵的沙发中。
  噢,好舒服……她真想这样躺一辈子不要起来。
  对于纤纤而言,她的两天假期实在短的吓人,她都还没有休息够,也还没有机会安排去看医生,初八又要上班了。
  不过她学乖了,在出门前先吃了几片苏打饼干安抚骚动的胃,然后再去上班。
  纤纤真想一整天都窝在内场温暖的室温中,只可惜因为外场忙碌的关系,她只得再度客串上扬端盘子。
  “纤纤,七桌客人的纽约牛排和香辣鸡翅盘。”赵姨将两盒香喷喷的食物递给她,对着她关怀一笑,“你没事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呢!”
  纤纤扮了个鬼脸,“我有星期一倦怠症。”
  赵姨笑着打了她一下,“小鬼头,快点送菜去吧!”
  她这才端起盘子快步走向七桌,一路上还要强忍着恶心的冲动,这牛排和辣鸡翅的味道实在太刺激了。
  纤纤心不在焉地将菜端到七桌,“请问纽约牛排哪位?”
  “纤纤?”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低沉声音讶然叫道。
  她猛然抬头,望见了她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的人。
  穿着英俊出色,显得精神奕奕的瑞齐惊奇地看着她,坐在他身旁的是那位貌美如花的云媚小姐。
  他们的气色可真好,和他们一比,她简直就像鬼一样。
  她硬生生地按下狂奔的心跳和激烈的情绪,冷冷地道:“请问纽约牛排是哪位?”
  “是我。”瑞齐掩不住讶然,他的眼眸贪婪地紧紧梭巡着她。
  她瘦了,而且好憔悴,脸蛋变得更小了,他的心不由得一痛。
  纤纤将牛排放在他面前,然后把辣鸡翅也放在云媚面前。
  “你是……辛小姐对不对?你怎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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