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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货的,带回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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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看不到那男的脸,但从他的背影看得出来,那男的脚步踉呛,显得很狼狈。
  “明依啊,你回来的正好,妈妈吓死了,刚刚有一个内裤贼来我们家偷内裤,幸好是你姐眼明手快,乱棒将那男的打趴在地上才将他手到擒来。”
  “内裤贼?”明依一听,突然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怎么可能……学长刚来她家,内裤贼就出现了?
  等等——学长呢?
  “妈,你有没有看到我学长?”明依东张西望地找人,脸上的神情显得很慌乱。她很担心学长被她那个上自公事下至倒垃圾,全都要一手包的姐姐当成内裤贼给逮了。
  “你学长?”
  “就是我在法国,丽致烹饪学院的学长啊,他跟我一起回来的,我邀他来我们家做客,他人呢?”
  “人……我……我没看到啊?我从头到尾只看到一个偷内裤的变态而已……喝!”
  梁妈妈突然想到,那个变态该不会就是明依的学长吧?!
  “明依,你看那个被你姐姐拖在地上走的那个男的……他的背影像不像……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学长?”
  梁妈妈手颤颤地指着前头那个被女儿拖着走的男人。虽听不到爱君在骂人家什么,但看她的样子,似乎奸像在嫌人家走得不够快似的,甚至还回头踹了那男人一两脚。
  明依也看到了,而且她愈看愈觉得那男的脚步虽踉舱,跟她学长那总是英姿焕发的身形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但是那个背影……很像耶。
  完了!她那个天兵姐姐该不会是误把学长当成变态,打算将他送进警察局吧?!
  不要啊,“姐,你等等我……”明依不顾形象地追了出去。
  最后,爱君没把歹人送到警察局,因为她初来乍到,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派出所,所以把小偷丢到里长家,要里长看着办。
  看着办?这……里长看了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一眼,“梁小姐,我觉得这位先生不可能是偷内裤的小偷。”
  喝!终于有人仗义执言,说人话了。听到里长的话,男人感激得差点喷出泪来,这一路,他一直解释说他不是小偷,但是这疯婆子说什么都不信。
  “为什么?难道你也觉得他相貌堂堂,绝不是作奸犯科的料?”
  她觉得他相貌堂堂!男人有些惊讶。
  他原本还以为她觉得他长得小头锐面,所以才会被她如此嫌弃,下手才会如此之狠绝。
  “小姐,这位先生都被你打成这样了,我实在很难从他肿得像猪头的脸看出他相貌堂堂。”里长为之同情地再看了那可怜的男人一眼。
  噢,这位梁小姐看起来柔柔弱弱,像是弱不禁风的样子,没想到力道这么狠。
  “总之,偷内裤的小偷,今天早上落网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
  “真的,是我亲自抓到的,还亲自把他送到警局去。”里长再三确认、保证。
  而爱君是很想相信他呀,但是……“如果内裤贼被你抓到警局去了,那……那这男的是谁?”
  她转脸看着那被她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伙,两人四目交接,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好像太狠了点,因为她已看不出他原来的相貌,只觉得他的脸肿得很可笑。
  完了,要是他真的不是小偷,那……她把他打得那么惨,怎么办?
  “学长……”明依尾随着跑到里长家,一进门就看到她可敬的学长被她姐姐压着,现在正跪在地上。
  她奔了过去,直扑到他身上。
  看到他这副模样,明依忍不住眼泪一直掉,手还颤抖着摸上她学长肿成两倍大的脸……
  看到这副景象,爱君只觉得自己完了、死了,小偷没抓到,自己却成了殴打男人的现行犯。
  现在怎么办?
  第五章
  “我不追究你姐的罪行,因为不知者不罪,更何况我也有错,我不该随便捡别人家的内裤。”
  “对对对,而且那内裤还是我爸穿过的,你一个大男人捡去了,不觉得很恶心吗?”
  一听说人家既往不咎,爱君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直在旁边摄风点火,说总之千错万错就是他的错,他不该随便乱捡人家门口的东西,要不是这样,她又怎么会将他误认为是偷内裤的小偷呢?
  “姐,你别讲话啦!”学长都已经这么可怜,被姐打成这个样子了,姐还要把所有的过错全栽赃到学长身上来。“现在怎么办?学长伤成这个样子……”明依看到他的肿睑,虽然这人是自己心仪的对象,但是面对猪头似的一张睑,她还是别开了脸,不忍卒睹。
  “学长这样怎么去参加美食比赛?”
  “美食比赛?”爱君狐疑地看了那男人一眼。这男人要去煮菜吗?
  她一脸不信的上上下下对着人家直看。
  这男人现在虽被她打得跟个猪头没两样,但不看那张脸,光看他魁梧、高壮的身材,俨然像是从伸展台走下来的Model,这样的男人会煮菜,倒不如说她会飞比较快。
  “学长这次是代表丽致学院回来参赛的,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跟学长一组的机会,现在却被你搞成这样……”如果让评审看到参赛者竟然是个大猪头,那铁定还没比赛,他们这一组就输掉了一大半,更何况……“明天学长还得南下到高雄回他母校去演讲。”
  他还演讲!
  明依愈说,爱君脸上的表情愈是难看。
  她似乎得罪了一个很了不得的人物,事情好像变得很严重。“那现在怎么办?”
  “其实事情也没明依讲的那么严重,演讲是明天的事。”看她害怕得连说话都变得唯唯诺诺,他不忍心地开口为她说话。
  “对嘛,是明天的事,搞不好他的脸今天就消肿了。”一听他不介意,爱君马上又在旁边摇旗呐喊。
  “但是我们原本今天就得到高雄去,跟餐饮管理学院的学生会长讨论明天你要技术指导的几道名菜。”
  “这事你可以自己独自操作,我相信没有我,你也可以做得很好。”
  “对嘛,明依,你学长既然都如此相信你了,没道理你却对自己没信心是吧?”爱君转脸又给妹妹加油打气,而明依根本就不领情。
  “你不要讲话啦,要不是你,今天我们会变成这副德行吗?”姐姐做错事,非但没有反悔之意,还一直在旁边说风凉话,姐她知道个什么,学长的手艺又不是她比得上的,这一次要是她弄砸了学长的招牌,那怎么办?“我还是没信心。”
  “行的,明依,我相信你可以。更何况,我只需要再做一些检查,确定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就能立刻赶到高雄去支援你。”
  “可是……我走了,谁在医院陪你?”明依担心他一个人独自在台湾无依无靠,他真需要什么帮忙,根本没个熟人在他身边。啊,对了!她突然想到有人可以帮学长——
  明依转脸看向姐姐。
  “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想叫我在这陪他吧?喂!”爱君连忙喊暂停。“我跟他又不熟。”她才不要在这陪一个陌生人哩。
  “是你把我打成这个样子。”
  “我都已经跟你说对不起了,要不然你还想怎样?”
  “姐,你别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学长一个人在台湾,举目无亲的……”
  “但他都多大的人了,就算是举目无亲好了,那又怎样?他不会照顾自己吗?还是他不会买火车票到高雄?如果是这个,那我可以帮他忙,但要我在医院陪他,你想都别想。”她最讨厌医院了,阴森森的,又总有一股药水味,让人闻了真是不舒服到了极点。
  “姐,难道你把一个无辜的人打成这个样子,你一点内疚都没有吗?”明依气得直跺脚,“总之,不管了,祸是你惹出来的,你就得在医院陪学长,我先到高雄去,我把租来的车留给你,车上有这次所有的资料,你不能搞丢,还有,学长若是检查都没问题了,你就开车载他来高雄跟我会合。”
  “什么!我还得载他去高雄,三更半夜耶!”
  “就是三更半夜,所以才要你载,因为那时候铁定既没航班又没火车——”
  “他可以搭计程车啊。”
  “姐!”明依又大叫了。
  虽然爱君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总之……好吧、好吧,算她倒楣打得这个男人鼻青脸肿的,好,她答应在医院里陪他,然后再载他去高雄,这总行了吧。
  对于妹妹的严正指控,爱君自然只有举白旗投降的分。
  爱君没想到他做完了检查,才晚上九点半。
  晚上九点半耶,明明还有客运可以搭,但却因为明依把车子留给她,而且还把所有的资料都放在车上,害她不得不放弃跟周公约会,开着车载个陌生男人南下到高雄去。
  “明依的姐姐,你有没有见过我?我觉得你挺面熟的。”坐在车子里面,闲得无聊,他这才有时间,仔细地看了明依的姐姐几眼,而他这才发现她好面熟,自己应该是在哪儿见过她。
  “明依的学长——”
  “我姓魏,叫魏仁允。”他自我介绍。
  “OK,魏仁允先生,我知道你很无聊,但是现在天晚了,而且你坐了一天的飞机,我想你也累了吧?而如果你累了,其实你可以闭上眼睛睡觉或休息,不一定得陪我讲话,而且还找这种话题。”他很无聊耶,什么面熟不面熟的,拜托,她没有朋友长得像猪头好吗?
  “你确定你没见过我吗?”
  “没有。”
  “但我却非常确定我见过你。”他斜坐着,愈看愈是觉得她眼熟。
  爱君实在受不了他的大惊小怪,老说她眼熟。“大家都说我跟明依长得很像,所以可能是因为这样,你才觉得我眼熟吧。”她说,他却笑了出来。
  他是怎样?难道不知道他这样子笑很失礼吗?
  她横了他一眼。
  好吧,她承认明依的确是比她好看多了,有一种大和抚子的美,而她却像个野丫头,但那又怎样?她跟明依不像就不像,他干么笑得那么夸张,看了就有够不爽的。
  “你叫什么名字?”他敛住笑意问。
  而她却还在生他的气,根本懒得理他。
  “你为什么对我敌意这么重?是所有的男人都让你看不顺眼,还是独独只针对我?”
  他不顾她的大便脸色,自顾自的问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而车子里都是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听得爱君心痒痒的。
  她一火起来,就把音响扭大声,让伍佰的呐喊冲淡他嗓音残留在她体内的悸动。
  这样好多了。摇滚乐声带走了刚刚那股怪异的氛围,爱君这才稍稍松了脸部线条,而他——
  他在干么?
  “喂喂喂,你干么拿我的皮包?”他抢劫啊?!而且还如此光明正大!她想把自己的包包给抢回来。
  “你小心开车,夜深了,很多人急着回家,车速比寻常快了许多,你看着前方,别左顾右盼的,我今天才让你打得像猪头,可不想待会儿又被送到急诊室去急救。”
  “你要是怕出事,就别拿我的皮夹。”叫他别拿他还拿?!这个死人!“你到底想干么啦?”
  “别急,我不会抢你的钱,我只是想看一下你的身分证,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罢了。”谁叫她不乖,他问了,她却闭口不谈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哦,对了,他知道她姓梁,因为她是明依的姐姐嘛。
  只是……粱爱君!
  他的视线胶着在她身分证的姓名上头。“这个名字好熟。”
  “是呀,你见多识广,什么人、什么名字你没见过。”啧,什么好熟!熟什么熟呀?他把她的名字讲得像是菜市场的名字一样,一抓就一大把。“看够了吗?可以还我了吧?”
  “不,还没看够,所以还不能还你。”他再仔细看她身分证上的大头照,照片上的她跟现在的模样,虽不至于相差得十万八千里,但女孩子烫了头发跟削薄的短发,两者之间的差异还是很惊人的。
  像她,削薄的短发显得英气逼人,而烫卷的长发便显得风情万种,难怪他找了她这么久,却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
  “这是你?”他乍惊还喜。“你以前留长发!”
  “是啦,怎样?”她留长发有那么令人觉得不可思议吗?“还是,你也觉得那头长发好眼熟?”
  她说话夹枪带棒的,他却一点都听不出来,还点头说:“的确。”
  “啧。”讲的这么理所当然,她真会被他给气死。
  爱君一脸的大便,而魏仁允看着她,又对照着她身分证上的大头照,渐渐的,他把她跟心中一直残留着的影象给兜在一块了。
  他早该记起她的!只是那天,她头发弄得像个小公主,戴着皇冠又穿着白纱,所以他才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
  梁爱君!
  他有个老婆也叫梁爱君呀,难怪他会觉得她的名字耳熟了,原来!
  “你笑什么笑?”她皱着脸看他。他笑得像是只贼狐狸似的,让人看的头皮发麻。
  魏成允好想就这么跟她想认,但,等等——他被她打肿了脸,现在的模样铁定很难看,这样相认……好像不太妥,所以还是算了,等改天他的脸消肿了,他再跟她相认,给她一个惊喜。魏成允想到那个画面,又忍不住让笑意爬上他的脸。
  而爱君看他动不动的眼角便藏着笑,忍不住有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他什么。总之,他明明长得人五人六,也还算相貌堂堂,但是一看到他,她就浑身不舒服,像是刺痛了记忆深处某一块她极欲忘记、不想记起的过往,令她想要离他离得远远的。
  爱君将油门踩到底,打算要用最快时间将这人火速送往高雄,然后跟他一刀两断,省得再看他这副令她觉得心烦的嘴脸。
  爱君本来一到高雄就要回台北的,但她人到高雄已是深夜时分,回程根本没飞机、没火车了。
  “那我现在怎么办?”她杵在原地干瞪眼。
  看她这样,魏成允就忍不住想逗逗她。“你可以坐计程车啊。”他说。
  这个死人,竟然拿她稍早的话回堵她。气死人了,要她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搭计程车……
  她担心自己遇到色狼司机,对她起劫财又劫色的念头耶,总之她就是没种,这总行了吧?她就是不敢一个人深夜独自搭计程车,而且还那么远!
  “我……今天晚上住高雄。”像是想了很久,才做出的最后决定一样,爱君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你跟明依应该早就订好了饭店吧,反正就只有一晚,所以我就委屈一点,跟明依窝一个晚上,明天再回台北也一样。”她捺着性子跟他解释一大堆,总之就是不能让他知道她胆小、害怕,不敢一个人坐计程车回台北。
  而她都已经如此牺牲了,这个臭男人竟然两手一摊,耸着肩跟她说很抱歉。
  “我不知道明依订哪家饭店。”他昧着良心说谎骗她。在这时候,他不想中间再卡个明依来坏他的好事。
  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两年了。
  “什么?!”狠狠倒抽一口气,爱君瞪着那个足足高过她一个头的大汉。若不是他长得那么高大、那么魁梧,她一定狠狠踢他脚胫,让他痛得哭爹叫娘的。“你怎么会不知道明依订哪家饭店?”
  “因为我让她全权做主,而且要不是有人把我打得像猪头,我想我应该也不会跟明依分道扬镳、各走各的。”
  他言下之意很明显,总之,他又把错归咎到她头上就是了。
  好,算他狠。“那现在怎么办?”
  “再订房吧。”哪有那么多的怎么办?这事又不是什么了不得或不能解决的大事。
  “再订房!”爱君一听,脸色都变了,再订房间,这不就意味着她今晚要一个人睡饭店?
  不,她不要。她有过一次惨痛的饭店遇鬼经验,所以出门在外都得拉一个人陪她睡,她死也不要一个人住饭店。
  “我看我们一家一家的找,直到我们找到明依为止。”这是爱君能想出来的唯一解决之道。“怎么样?”她昂着脸问他的意见。
  原以为他又会叽叽歪歪讲一大堆有的没的,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非常的阿莎力,几乎是在第一时间,连想都没想的便点头说:“好。”
  哇塞,他怎么这么好讲话?
  爱君两眼闪烁着感激的光芒,但也只有那么一瞬间的时间,因为接下来,那个臭男人竟然拉着自己的行李说:“要找你自己一个人去找,现在天晚了,我累得要死,我要就近找家饭店住。”他抬头一看,“哇,前头就有一家饭店,叫金典,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兴奋的说,还跟她挥挥手说再见,接着就拖着行李要走进那豪华高耸的“金典酒店”里。
  爱君看了差点晕倒。
  这个臭男人,他竟然打算不理她?!
  “你给我等一下!”她硬是把人拉回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好心地载你来高雄,你却弃我于不顾?”
  “我原本没打算要对你这么心狠手辣的,但是你好难搞,都已经深夜十一点了,还要我一间间饭店的陪你找明依,我问你,找到了又怎样?明依这个时候铁定在睡了,为什么你就非得找到她不可?总之,你要是想找明依,那就去吧,我不拦你,如果你嫌麻烦,要跟我随便窝个一宿也行。”他也欢迎,总之就是别叫他陪她去找明依。
  “对了,手机!我们可以Call明依,那就不需要一间间的找了。”
  原来她还在考虑去找她妹妹!
  魏仁允叹气。他还真不晓得她们姐妹俩感情这么好呢。
  “但我没有明依的手机号码。”爱君又想到这个重点,因为明依才刚回国,所以她不晓得明依的新手机号码,她看了他一眼。
  “别看我。明依的手机号码只输入在我的手机中,可没输进我脑子里。”
  “那你的手机呢?”
  “我的手机在……唔……在哪呢?”他歪着头,假装想一想,而且还东摸摸、西摸摸的找着。
  而爱君看他这个模样,早已经被他气到没力。
  她决定自力救济,开车回台北,再累她都不要跟这猪头继续鲁下去。但老天似乎不疼她,那辆被她摧残好几个小时一路狂飙的车,竟发不动了!
  现在怎么办?
  她真的要跟他住一晚吗?
  他们是陌生人耶!她怎么能跟他同睡一间房?
  “住一间……哦,不不不……还是订两间好了,两间……不不不,还是一间……两间……一间……两间……一间……”
  爱君还没考虑好,魏仁允已经快要疯掉了。都已经过十分钟了,她却还没决定好他们两个到底要订一间还是两闻房?
  “小姐,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啊?一间还是两间,有这么难吗?”
  “是很难啊!我想依我们俩不熟的关系,订一间实在不妥。”
  “那就订两间啊。”他又没一定要跟她睡!
  “可是订两间……”爱君又面有难色。
  “怎样?”她干么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难不成……有什么难言之隐?
  魏仁允看她一脸快要烦死了的表情……喝,他突然懂了!
  “你不敢一个人睡对不对?!原来你看起来恰北北的,事实上,你是个胆小鬼!”他特爱捉弄她,找到她难得一见的弱点,便拚命的取笑她。
  爱君气得拍掉他取笑她的大手,大声说:“我敢!我在家都是一个人睡的。”别瞧不起人好不好?她没他想的那么没用,“只是在外头,唔……”她咬着下嘴唇支吾其词。
  哈!他果然没猜错。“在外头你就不敢了对不对?”她说不出口的,他大刺刺的帮她说了。
  他实在很讨人厌耶!
  “是啦、是啦,我就是不敢一个人住饭店,所以我才急着找明依,怎样?”如果他敢笑她的话,看她以后怎么整治他。爱君目光恶狠狠的警告他,不许笑。
  魏仁允看到她努力装出来的强悍表情,突然有点于心不忍。
  “OK,就睡一间吧。”他决定的说,“住总统套房,总统套房会有主卧室、客房,客厅、会议室……都是各自独立的空间,主卧室与客房之间会有一道门隔着,如此一来,你就不用怕跟我睡在同一个房间,会有损你的闺誉。”
  “你疯了吗?我不想跟你睡在同一个房间才不是怕我们两个睡在一起会有损我的闺誉,我是怕……”
  “怕什么?”她怎么说到一半又不说了?他直盯着她看。
  爱君这才发现,他虽被她打得像猪头,但两眼炯炯有神,他的眼睛好看得过分。
  “我是怕你半夜变成狼人,把我给吃了。”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告诉他实情。
  “嗤。”他冷笑出声,假装自己不曾为她心动过一样。
  而看他这样,爱君气死了。
  他竟然冷笑?!这太过分了啦!她用脚踢他,他却眼明手快地闪过了。
  “如果你是怕我变成狼人所以才不敢跟我同一间房,那你放心好了,我保证我对你没‘性’趣。”
  “为什么?因为你是个Gay吗?”
  “不,是因为你对我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他口没遮拦的随便乱说,事实上,才怪?拖对他的影响力远从两年前,她要他娶她的那一刻起便存在,是她没良心,忘了他的存在。
  该死的,当初她明明说过,他们两人要是有缘再相见的话,那她一定会记起他的……
  记起她个大头啦!
  看,他们两个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她却一点也没发现他就是两年前对她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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